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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蒂芙尼的。”她对饰品和服装的品味,承袭于母亲。
随着年龄的增加,也有了自己对时尚和潮流的解读,哪个女孩不爱美,有条件的话,都喜欢买中意的物件。
“没听过。”余师长自嘲的笑了笑。
田馨丢给其一记白眼。
余师长苦笑道:“你别这样看我,我说过要带你去c市的,到时候,你喜欢什么,我送你就是了。”
女孩心中不屑,却是没有回嘴。
男人的手指爬上她的纽扣,想要解开其身上的衬衫,其实在衬衫的外面,还有套着件针织马甲。
既可以御寒保暖,又能提升腰线。
令其全身的比例趋于完美。
单单是衬衫的话,过于单调平庸。
女孩在穿着上很是前沿时髦。
知道怎么打扮自己,走的是轻奢淑女风范。
田馨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女孩的手指纤细,一只手也合不拢,看上去很是单薄,余师长挑眉。
“我很累,能不能就这么躺会儿。”
余师长没说话,扬起胳膊,将其手掌甩脱。
女孩见言语无效,便想起身。
男人突然间,窜起来,用膝盖顶住女孩的胸口。
也没控制力道,压得对方弓起身体。
缩成虾米,田馨简直对他的粗暴,恨得牙齿痒痒。
感觉胸口都要碎掉似的。
他一个身强力壮的大老爷们,自己一个娇嫩的小姑娘,怎么抗他侍弄。
“你老实点”
余师长解纽扣的手速不快,也不能这么说,只是不太熟练。
他扒过谁的衣服唯独田馨。
白花花的皮肤,晃得人心慌,深深的沟壑近在咫尺,男人感觉浑身的血液,蜂拥着向下半身涌去。





舅舅H 余师长:SM手段H
田馨的心砰砰乱跳,用手去推他的膝盖。
嘴里嚷嚷着,这疼那疼,可对方根本不理睬。
前面几颗纽扣还好,圆圆的,泛着乳白色的光泽,看起来就像女人带的珍珠项链,摸起来很是光滑。
余师长心想,不愧是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的女孩。
配饰,衣着,还有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就连衣服上的扣子,也很漂亮,充满了浓浓的女人味。
手指往后探去,却被对方抓住手腕。
“这里不干净,能不能别碰我。”田馨没有明显的洁癖。
可想着身下的被褥就难受。
她觉得这花色丑得没眼看,最主要的是,不知被多少人用过,心理泛膈应。
余师长根本不吃她这套,翘起嘴角,弯成不屑的弧度:“等会我带你去洗澡”
那意思是,他弄完,撒完欢,去洗浴。
田馨心理叹气,从这里回去,不知路途几何,再去别的地儿,到家得多晚父亲最近对她颇为不满。
不知是不是上司,跟其告状,开始过问起工作的事。
她做贼心虚,亦或者是杞人忧天,毕竟年末,单位有许多事,关系到业绩和奖金,父亲过问情有可原。
但愿是后者,如果是前者。
领导跟父亲打了小报告,也是点到为止,否则以她旷工的次数,非惹得对方大发雷霆不可。
琢磨着,离职前还是给上司送点礼为妙,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
“不行,都这么晚了,我得回去。”女孩冷着脸,再三强调。
田馨今天穿的马甲,是乳白色的,领口带着别致的胸针,是一颗圆滚滚的珍珠,边缘镶嵌银边。
余师长觉得这东西跟女孩相配。
洁白无瑕,而又矜贵,高雅。
用手扫过后,便顿住,因为对方的手,捏得很紧。
余师长抬眼睇瞄着她,目光里满是压力道:“你是不是想今天晚上都这么耗着行,我有时间”
田馨从未跟男人亲近过,除了对方。
可那也只限于下面生殖器的接触,这般动手动脚的抓着个男人,还真是从未有过的事,余师长骨架大,手腕更是粗得像碗口。
她一只手合不拢,硬邦邦的骨头,还有匀称的皮肉,以及温软的触感,令其心底升起异样。
想松手又咽不下这口气。
她被对方吃的死死的,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怎么行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田馨简直词穷。
平日里在单位,或者出去谈业务,待人接物也是有礼有节,端正稳重的,遇到对方,事情开始变样。
读了那么多年书,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余师长挑眉,笑容很淡,嘴角带着一抹露骨的邪气:“我跟你讲道理,花黄菜都凉了。”
田馨彻底的无语,敢情她就是眼中的菜,还得趁着热乎吃才好。
女孩也不跟其废话,拉着手腕往外掰,男人脸色微沉:“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说话间,用力将手伸进她的马甲里,摸着下面的纽扣,两根指头微动,纽扣被打开,接着往下探去。
膝盖怼着对方的胸口,位置偏下。
妨碍了其动作,余师长终于回。
半蹲在女孩身旁,田馨的手锲而不舍的抓着对方。
可力气有限,而且并不持久,劲头耗尽后,便感觉下面一股凉风袭来,想来是扣子被对方解得齐整。
田馨抬头望着对方。
余师长的脸部线条冷硬,眉毛很浓,就像一只扫把。
这样的人往往性格坚毅,不太容易相处,还真是准的没边。
下面是薄薄的单眼皮,眼尾细长,侧面能看到淡淡的鱼尾纹。
很细的两条,高挺的鼻梁,还有微张的薄唇,呼吸间,胸脯一起一伏。
其肤色暗黄,每个成年男人特有的那种,毫无光泽可言,从侧面看上去,剪影肃然,带着股男子汉的威仪气息。
就连半长不短的睫毛,也是孑孑而立。
田馨觉得根本无从对抗,手下的力道开始放松。
余师长感觉到女孩的屈服,很是得意的弯了弯嘴角,大手顺着敞开的衬衫,摸到女孩的胸罩边缘。
田馨的胸衣是蕾丝边的,颜色偏淡。
手指顺势往里面滑,却发现下面的钢托有点硬。
不禁皱起眉头:妻子的胸罩都是自行解开的,大多数的胸衣样式老旧,内裤也是素色的大码。
以宽松舒适为主,女孩的却不同。
简直从头致到指甲缝。
这毫不夸张,女孩时常美甲,偶尔也会做做脚趾甲。
伸进去一根手指,摸到光滑的,隆起的胸肉,再想往里面伸,根本办不到。
一根手指和手掌的厚度,还是有些微差别。
余师长抽手,改从领口下手,这次,将女孩的整个乳房擒在手里,颇为色情的揉搓起来,摸得女孩浑身麻痒。
手指缝夹着对方的乳头,囫囵吞枣似的搓弄。
田馨不去看他,双手摊开,是个放弃抵抗的模样。
眼睛盯着天花板,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可不断加重的呼吸,泄露了其真实情绪,男人的手掌宽大,掌心带着薄薄的茧子。
刮着皮肤,便是痒得厉害。
偶尔被夹住的奶头,冒出丝丝缕缕的酥麻。
那种感觉不强烈,惹人心烦意乱。
室内的空气就像静止般,清冷沉闷,两人没有言语,气氛却是暧昧。
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停,突然余师长将女孩的马甲领口往下拽,生生的掏出一只白嫩乳球。
“呃”
女性羞耻的部位暴露,令女孩的身体微颤。
田馨的奶子浑圆,粉红的奶头黄豆粒般大小,接触到空气后,迅速变硬挺立。
余师长舔了舔嘴角,呼吸不稳的盯着看,手指捏住肉粒,用力往上拉,惹得女孩单腿一蹬。
“不”
田馨偏过头,看着他。
嘴里发出梦呓似的拒绝。
余师长被她的叫声,触动情欲,觉得女孩无一处不性感。
弯腰用嘴叼住奶头猛吸,牙齿啃咬,叼起来老长,就像要把肉咬掉似的。
女孩发出呜咽般的低鸣,躬身挺胸,将乳首往他嘴里送。
“疼啊,叔,叔,求你了,疼,别咬,哎呦,啊嗬,哎呦”她语无伦次的叫唤,声音可怜巴巴的。
又带着勾人心魄的颤音。
余师长爱得要死,舌苔粗暴的舔着小东西。
同时牙齿衔得很紧,双管齐下,折磨的田馨痛并快乐着。
她发出哭腔似的呻吟:“呜嗬不行疼要死了,叔啊,唔,啊嗬”
声音缠绵得就像情丝,网罗着男人的心魂。
男人喜欢她这般魅惑,又脆弱的表情,心底那点嗜虐的心思萌动。
松开女孩的乳首,便看到上面满是水亮色泽,小东西被咬得大了一圈,女孩想要用手护住,却被男人拦下。
余师长环视周遭,想要找点助兴的东西。
猛地看到窗帘上有两只竹夹,迅速起身,将其取下。
田馨觉得奶头要被咬掉了,心理想着,再也不要见到对方,往死里祸害自己。
回头便看到其拿着夹子过来,当即心中一凛,着急忙慌的起身,却被对方大掌压下,余师长满脸的兴趣盎然。
还带着一丝异样的凶猛,看的女孩心惊肉跳。
“你,你想干嘛”
田馨躺在炕上,觉得身下的火炕,热得她想跳起来。
心头更是烧着一团火气。
余师长并不回答,捏开夹子,便想往她乳头招呼,对方哪能轻易就范,嚎叫一声,拼命的想起身。
男人一时间有点压不住。
女孩家境殷实,教养良好,思想保守。
本来被人强行操逼,就已经够呛,这还用上道具
ms,她是没听说过的,就算听过,也不会深入了解,因为跟其不搭边,做梦也没想到,会被人这样对待。
夹子这东西,张力很大。
平时夹裤子或者衣服还行,用在别处,尤其是人身上就不妥。
看男人的架势,朝着自己的奶头用劲,这怎么可以
两人连扭打没有,余师长长手长脚,腿压着其小腹,在女孩怒斥和喊叫声中,硬生生的将竹夹夹在其奶头上。
田馨只觉得乳首激痛,疼得她泫然欲泣。
“呃啊啊,拿走,不要,不要啊”
圆滚滚的奶头,被夹成不规则的方形,厚度变成原来的一半,可见夹得结实。
余师长看到这一幕,觉得很是兴奋,可夹子的位置似乎有点不对,他薅住一边,用力一扯,奶头被拽起来老长。
“呃啊”田馨发出惨叫。
胸口又麻又疼。
是疼到了极致,才变麻的。
她在也顾不得什么教养,破口大骂:“你不是人,畜生,你知不知道,这很疼,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田馨的眼泪流出来。
就像被欺负的小孩子般,痛哭失声。
可也知道这里是饭店,不能太过张扬,哭得很是压抑。
她受够了对方的欺辱,在其膝盖下,拼命的挣扎,余师长,被其激烈的反应,弄得有点招架不住。
差点被其掀翻下去。
这令其恼怒的同时,有点动了火气。
膝盖的力量加重的同时,拿着夹子,瞅准奶头的根部,用力一戳。
这回,却是完完全全,贴着根,将夹子夹上去的。
只听得女孩悲泣的声音再次响起。




舅舅H 余师长:扒个净光操穴H
田馨觉得奶头火辣辣的疼。
疼到极其便是麻,麻的人入心入肺,说不出的焦躁。
首先想到的是,把夹子取下来,因为真的很难受,那东西怎么能用来夹这么敏感的部位,她觉得余师长的脑回路简直奇。
更准确的说是畸形。
可伸出去的手,被对方握住。
田馨这回却不肯轻易妥协,她是真难受,并且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
这种侮辱跟最初被男人强奸差不多,本来,一件事经历的多,也就麻木了,顺从了,只是偶尔会出现逆反心理。
本来也不是自愿的。
但人的承受能力就是这样强大,你觉得天塌下来的事,真要落到头上,熬一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最普通的说法是,自己难为自己也没那么难。
田馨的心理就是如此,可长时间处于压迫之下,谁都受不了,有些人麻木不仁的活着,忍辱负重。
懦弱无能,最后变成屈从。
显然女孩并不是这种人,她在默默的,有计划的抗争。
向往自由,有朝一日,给其迎头痛击。
这种痛击,也不是将余师长搞臭什么的,她倒是想,可代价也是同等的。
他名声臭了,她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敌伤一千,自损八百,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么能利用的,也就男人对她这点情谊,不管是真情,还是虚伪的花言巧语。
总之,得不到自己,他总会有点无从适从。
田馨感叹自己的魅力的同时,也是无可奈何。
自己的离开,会给其带来点烦忧,这么想,起码心理会好受点。
想要的公道,公平,正义,在她看来是不存在的。
女孩的手,相较与对方小了许多,并且触感滑腻,有好几次,被握住,又被其滑不溜丢的抽离。
只见,四只手上下翻飞。
好不容易,其抓住夹子,却有片刻的迟疑。
因为只捏住了一侧,真要拽得多疼。
机会转瞬即逝,犹豫的刹那,余师长已然扣住其手腕,用力往后压,女孩的手臂,被其禁锢在肩膀两侧。
“放开,这样不行,我疼,你走开”
田馨气的眼睛冒火。
本就漂亮的水炯里面蓄满泪珠,却又不肯眨下眼睛。
倔强的,不屈不挠的盯着对方,恨不能扑上去咬一口。
余师长被其隐忍的模样,逗弄的心痒难耐,嘴里荒腔野调的:“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够劲。”
说话间,目光不怀好意的看着其奶头上的夹子。
眼睛一转,又瞧了瞧放置在身旁的那个。
女孩心跳个不停,生怕其将另一个也招呼上来,嘴里虚张声势道:“你敢,你敢”
余师长探身,脸贴着对方,就差亲个嘴道:“你说我不敢不敢。”
田馨扭头,两腮鼓起来,将嘴角抿得死紧。
已经过了激痛,剩下的麻痛,就像蚂蚁啃咬似的,丝丝缕缕的痛,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闷闷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亦或者是位置偏胸口。
心也堵得慌。
“我也没怎么你,你看看你,这么累。”他咋舌道。
田馨舔了舔嘴角,心想,你明明干了些什么好吧
看到其消极的模样,余师长有点不高兴。
其实他也不是有多好这口,只是不懂得去爱,去跟女孩相处。
男人的恋爱路数,还停留在青春热血的时候,有事没事,就想逗弄对方,逗弄的哇哇大叫,才过瘾。
显然这种路数,对轻熟女的田馨来讲。
根本不管用。
也不能这么说,总之是,惹人厌烦。
“能不能别闹了,放我起来”
田馨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垂死挣扎。
炕上铺了被褥,没那么热了,可禁不住总动。
刚消下去的汗,又泌出来,粘腻的感觉令人难受。
还有自己半边乳房露在外面,怎么想,都过于浪荡。
“天都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她重申自己的请求,话没说完,便感觉面颊一热,余师长吧唧一口亲过来。
她的话说一半,被打断。
两人间的空气凝滞,相对无语。
田馨的手腕动了动,想要推开这张可恶的面孔。
“馨馨,你哪都好,就是这张嘴一点都不可爱。”余师长看着她,兀自下结论。
女孩睫毛微颤,觉得说什么话,都是白唇舌。
跟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相处,简直耗尽所有的韧性和耐性。
她哑然,身体里的力气被抽空般,摊死在炕上,可也就那么十几秒,又活了过来:“你知不知道这炕有多烫,你躺着试试。”
田馨愤愤不平的委屈。
余师长挑眉,伸手往被子底下伸,随即点头。
“那我们去炕梢。”
说着,松开女孩的手,拽着被子的一角,连人带被拖到另一侧。
田馨趁此翻身坐起,这么个简单动作,又出了些汗,女孩都怀疑,不是炕的问题,而是自己身体素质不好。
过于虚弱的原因。
迅速将夹子拿掉,潦草的整理衣物。
余师长手上的青筋暴凸,骨节分明,这是双充满力量的双手。
女孩的屁股还没离开被子,便感觉面前刮过一阵凉风,心理知道不妙,想躲已经来不及,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
脑袋被惯性冲击的撞到火炕。
炕比较硬,砰的一声很是响亮。
田馨率先叫出声来,脑袋嗡嗡作响。
“哦,哎呦”
她疼的不停倒吸气。
余师长将人扑倒后,很快察觉不对。
急忙用手扶着其脑袋,用力揉了揉,嘴里念叨着:“疼不疼”
田馨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试试看”
余师长心知理亏,只是一味的帮其揉搓。
片刻后,被女孩将手拨开,嘴里抱怨道:“你这么粗鲁,怎么会有人喜欢你,你媳妇是怎么忍受你的”
男人觉得其嘴巴有点刻薄。
不但是刻薄,还有点贱,刚升起那点愧疚,消失不见。
毫不示弱的反驳道:“她不喜欢我,所以才找的你,不是吗”
这话完全是戏虐的口吻。
田馨也不会当真,只是觉得很无趣。
其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馨馨,让我看看。”
说着,又开始动手,试图拉低女孩的领口。
方才对方做了简单的整理,匆忙间扣子扣错了位置。
“别动我”
田馨真想一脚将其踢飞。
她急赤白脸的推搡他,可对方伸手敏捷。
很快马甲被拉低,纽扣被解开几颗,露出里面的胸衣。
余师长嘴里嘟囔着:“可真麻烦。”
两人计较一番,最后还是被男人得逞,女孩的半边胸脯露出来,奶头是肉色的粉嫩,男人发现不是这一侧。
又去弄另一只乳房。
田馨呼呼的喘着粗气,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余师长盯着女孩的奶头看了又看。
被夹子夹过的肉粒,胀大一圈,红得瑰丽,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任君采撷,忍不住低头含在嘴里。
便听到抽气声响起。
“呃啊啊疼”
不碰还好,碰就针刺似的感觉。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般,埋首在其胸口,用力吸。
啾啾的水润声不绝于耳。
起初,田馨还抗拒的厉害,又是捏脸,又是揪耳朵的,被男人冷冷的眼风扫过,也就安生许多。
男人粗粝的舌苔,划过肉粒。
毫无章法的又亲又吸,很快便将小东西搞的油光水滑。
余师长抬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道:“怎么两边都不一样大”
田馨听罢,脸色涨成猪肝。
用力推他道:“你够了。”
男人顺势坐起身来,大手爬过短刺的头发道:“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别说女孩,就连自己也出汗。
田馨跟着起身,却是整理衣服,将身体遮得严实。
余师长突然扯着其外套,两人又是一顿撕扯,最后马甲,外套,还有衬衫都被其,丢弃在一旁。
胸罩歪歪斜斜的挂在胸前。
田馨身材苗条,腰部纤细,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可乳房却饱满,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在女孩的叫喊声中,最后的遮蔽物也被拽落。
两人在被褥间滚作一团,姿势时而扭曲,时而暧昧
这也是余师长让着她,倘若较真的话,对方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女孩也顾得乳波荡漾,没羞没躁的想要扞卫自己那点根本不存在的女性尊严。
男人逗焖似的,权当做是情趣。
这是其心情尚可,真要情绪不佳,恐怕也不会这般。
末了,田馨被压在炕上,上半身光裸着,眼神晶亮,漂亮的就像漆黑的宝石。
余师长喜欢她,怎么看,怎么勾人。
斜身压在其上面,本来抓住乳房的手,突然往下滑去,相对于上半身的失守,还不算什么,令女孩头皮发麻的是下半身。
男人的大手勾住裤腰,用力往下拽。
“不行,不行,走开,啊走开啊”
田馨的叫声变了调子,异常沙哑。
余师长粗重的呼吸,喷在脸上,大手火热,蹭着腿侧,一路往下,裤子被扯得歪歪斜斜,顺势一兜。
越过大腿,来到两腿相交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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