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脖子被其勒的生疼,女孩本能的躲闪。
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余师长火热的嘴唇,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湿乎乎的感觉。
田馨用手去推他的肩膀,发现没用,便改推脖子。
男人呼吸沉重,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下身的裤子都能撑破,他一边按着女孩的脖子,不让其起来。
实际上,脖子是要害,对方想挣脱根本不可能。
他酒上脑,虫上脑,将部队里的手段用到实处。
就算田馨再有本事,拧着劲,翻着花挣扎,也是不管用,大都人应该看过,老鼠夹子,那东西夹住脖子,就没跑。
女孩也是相同道理。
余师长一边胡乱亲,胡乱蹭。
一边单手解开裤腰带,再不解开,都能憋屈死。
随即,敞开裤门,用手按住女孩的面颊,这回对方这张可爱的小脸,总算不能在左右摇晃。
男人发出嗤嗤的笑声。
得意中带着邪恶。
“小贱货”
他笑骂着,也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好玩。
话音落,厚实的嘴唇压在了女孩的唇瓣上。
田馨满脸惊骇,对于其随时随地发情,简直恨到极点。
可每次都吓得不轻。
余师长满嘴的酒气,夹杂着特有的男性气息,再加上火热的嘴唇,肉蹭着肉,传递过来的,不仅仅是热量,还有发情的气息。
女孩被熏染得,头脑发胀。
片刻,根本反应不过来。
男人的吻仍旧生涩,很好的诠释了狗啃似的吻技。
这话也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时好时坏,他发挥好的时候,那也是厉害。
牙齿啃着女孩的上下唇,留下亲昵气息,田馨屏住呼吸,差点被酒气,跟对方独特的味道熏死。
紧闭着双唇,不肯张开,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余师长连啃带咬,玩得很是得趣。
把口水涂得田馨满脸都是。
女孩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想要反抗根本不可能,她脖子被勒得能呼吸就不错了,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声。
“放开,你别这样,这样不好”
余师长这才发现其情况有些不对劲。
女孩满头的乱发,脸蛋白里透红,水盈盈的,都是他的杰作。
整个人很是狼狈,眼睛里闪着委屈的光泽,看上去可怜的紧,也勾人的紧,令人施虐欲大起。
“你快掐死我了,别搂我脖子。”
田馨几乎用吼的。
余师长松手,却是抓着她的肩膀,将人往里面拖。
女孩的双腿耷拉下炕沿。
没什么抵抗力,炕上铺着光滑的皮革。
男人长手长脚,这个动作并不劲。
田馨呼呼的喘着粗气,总算能正常呼吸,还没喘匀这口气。
便看到余师长要往她身上趴,就算女孩脾气再好,也要发飙,用手去推他。
男人的体重一百五十多斤,一米八的个头,趴下来的重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所以还是被压得死死的。
“啊”
田馨在心理暗翻白眼。
“你叫个鬼”
余师长趴得结实,还特意在其身上颠了颠屁股。
压得田馨五脏六腑挪了位,怒骂道:“你重死了,滚开”
舅舅H 余师长:你是变态吗?H
田馨气得不行。
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更何况跟对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脏话脱口而出,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成想,兜兜转转,还是被欺辱,被压迫的命运,女孩怎么能气恼。
余师长的脸色很是难看。
“滚”
他沉声道。
田馨现在也顾不得伪装,满心满眼都是厌弃和恼怒。
看的男人大为光火,本想在她身上赖着,站点便宜,慰藉自己。
没想到对方居然骂人,伸出大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对方的头使劲别过去,还别说,真被其挣脱了。
“别碰我”
田馨的语气很冲。
“嗬”余师长从鼻孔里喷出一丝两气。
“我碰你怎么了我就碰你了”说着,大手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对方的下颚,使劲捏。
这一通动作,令女孩的脸孔微微泛红。
手指落下的地方,扩散出刺眼的白,可见是真的用力。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很疼,伸手想要去拽对方的胳膊,却被余师长架其手肘,死命的压制住。
女孩的双手,呈投降姿态。
放置在身体两侧,想要动,根本力不从心。
她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里全是火气和倔强。
“你到底发什么疯,我要回去。”田馨见硬的不行,只能试图跟其讲道理。
余师长冷笑连连:“我没说不让你回去。”
田馨的下颌绷得很紧,气鼓鼓的模样,好像在说,你骗人,你现在到底在干嘛
男人双炯微眯,垂下头来,离女孩的脸只有一拳的距离,令女孩很不满的蹙起秀眉,满脸的警备。
“你等我乐呵完再回去,不行吗”
女孩对于他的无赖和下流行径,简直要气得吐血。
一口气上不来,脸憋的通红。
“我还在生病,你就不能正常点吗”田馨斟酌言辞,怕激怒他,又不得不抗争。
余师长的炯光幽深,深邃不见底。
里面有狂风骤雨在聚集,他听的明白,这是骂他变态。
“你,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粗暴”说着,还看了眼,对方的手肘。
田馨的胳膊动不了,攥着小拳头,微微紧。
余师长的力气很大,这是压着手臂,要是压在她脖子上,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男人被训得一愣,若有所思的盯着对方。
他承认,他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很差,想控制都难,可要真放过她,也不是不可能,说白了,自私自利,占有欲在作祟,另外就是
那种心情有点难以描摹。
“我粗暴,是因为你对我太过冷淡。”
余师长扪心自问的开始找借口。
田馨无语的看着他。
合着,他强奸自己,还得笑脸相迎
女孩苦笑着说道:“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她义愤填膺的继续道:“我被你欺负,活该我倒霉是吧我不识好歹是吧”
余师长觉得女孩的唾沫星子都要喷进眼睛里。
女孩的胸脯急剧起伏,被对方压着,连喘气都劲。
男人能感觉出她激烈的情绪。
一时间,只是看着她单方面的发泄,没有反驳。
“你以为你是谁你配得上我吗你这样死皮赖脸的有意思吗”田馨又开始给自己挖坑。
余师长对她本就没什么节操。
听闻此言,怒极反笑,做出一副奸诈诡秘,不屑的嘴脸,
看得女孩心底发毛,可输人不输阵。
她本就没什么错。
“你早晚有天要后悔。”
田馨虚张声势的说道。
“骂够了吗你再骂,我听听,你还想骂什么”余师长说话间,手指用力,想要将其下颚拧碎。
女孩使劲晃着脑袋,根本没用。
她的眼睛又红了一圈。
“骂啊,骂啊”余师长大吼。
“本来今天不想拿你怎么样的,是谁给我打的电话,是谁拿钱给你解决问题的”余师长理直气壮的说道。
田馨肠子都要悔青,要知道对方这般难缠。
怎么会找他
现在好,斤斤计较起来,真是令人难以承受。
“我把钱给你还不行吗”女孩扬着下巴,目光里全是火花。
“放开我,我给你。”手头没那么现金,想着给其银行卡转账。
余师长没动,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不在乎钱”
男人的目光灼热视线描摹着她秀美的脸蛋,一字一顿道:“我要你,我要的是你”
田馨不想听他说这些。
就像皮鞭往她脸上抽似的。
两人根本没有立场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
她的眉心拧了个死结,面带隐忍和愁苦道:“你敢把这话跟我父母说吗跟你媳妇,跟你女儿说嘛”
余师长目光微闪,眼球血丝爆现。
“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们不能总这样,不要在错下去了好吗”
田馨似乎看到了动摇和希望。
男人喘着粗气,下垂的嘴角,抿成一条细线。
很短却又笔挺,带着不容置喙的口吻道:“馨馨,这段关系是我开始的,要结束也是由我来,你闭嘴。”
女孩忍无可忍的,张嘴吐了他一口。
“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余师长的瞳孔微微扩张,里面的血丝疯狂暴涨。
“我畜生,我畜生”他的头不受控制的,微微摆动。
愣是转了半圈,又绕回来。
“我粗暴我他妈不粗暴能行吗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必须粗暴,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对我的评价”
说着突然低头,用力吻下去。
余师长就像负伤的野兽,伸出獠牙,啃咬着对方脖颈。
在女孩的挣扎和哀嚎声中,留下成排泛着血珠的牙印,田馨怕的要死,想挣扎,又办不到,只能困兽般的,从嘴里发出惨叫。
“疼,疼啊,不要,走开啊嗬”
她语无伦次的叫唤。
凄厉的令人头皮发麻。
余师长怕她的喊叫,引来旁人,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
由于太过急迫,连带着鼻子也被捂住。
好在,还能从手指缝里呼吸,否则对方非因为缺氧而休克。
这也好不到哪里去,田馨的眼角泛着泪光,长发松散开来,哪里还有平日里优雅和贵气,就是个被男人蹂躏的可怜女孩。
“田馨,我告诉你,我余山海,这辈子没看上过什么人,我就他妈喜欢你一个,你不舒服是吧”
“不喜欢我是吧”
这后一句是用吼的。
从侧面能看到其,脖颈上的青筋突跳。
可见是感情爆发。
“都他妈给我忍着。”他嚣张跋扈宣告。
“你想拿谁压我”
说话间,突然放开了女孩的下颚,改为扯着对方的衬衫领口。
这股力量大的,勒得对方后脖梗子生疼。
若是再用力,姿势正确的话,非将人提起来不可。
“我媳妇,你父母”说话间露出鄙夷之色。
“知道我几天没回家了吗我惧内吗我不怕,整个家业都是我挣下的,谁他妈敢管我我怎么了,就他妈找个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不成吗”
这话更像是质问妻子。
田馨满眼的不忿,可又不敢反驳。
心理暗骂,你寻欢作乐没人管你,可别扯上我。
“我当家作主,我说一,我家娘们不敢说二”这话有点言过其实。
余师长酒后发癫,言辞张狂。
当然,真要对峙起来,其这不要脸,蛮横的做派,老婆还真拿他没办法,除非真的不想维持家庭和睦,两败俱伤,置之死地而后快。
这得有多大的仇,才能夫妻反目到这种程度。
目前看来,还是远远不到的。
“还有你父母,真要找上门来,我怕吗”说着,用力拎了拎女孩的领口。
衬衫的布料被拽得一马平川。
田馨被他的大言不惭,羞辱得眼泛泪花,事关父母的尊严,她也是不能坐以待毙,冲口而出道:“你这样说,对得起谁”
余师长摆着唯我独尊的架势。
突然松开了对女孩的钳制,从趴着改为骑在其身上。
用力拍了拍胸口道:“我对得起我得良心,我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女孩终于能正常呼吸,可胸口还像巨石压着般。
“馨馨,跟着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说话间,语气放柔了许多:“都是咱俩的事,你扯别人干嘛。”
田馨觉得指望他妻子,根本没可能。
对方也是窝囊,丈夫不回家,都没办法。
这要是她的爱人,这种情况下,早就离婚,绝不会忍气吞声。
女孩年轻,阅历尚浅,没有经历过婚姻生活,对什么都过于感性,理想化,其实婚姻和家庭是门学问。
没有百分之百的天作之合,只有磨合包容。
想要长久的美满幸福,就不能太过计较得失,懂得付出和忍让。
至于她的父母,真不敢将事实和盘托出,否则父亲非找对方拼命不可,男人的死活她毫不在意,可父亲呢
看着余师长的挺拔的姿。
田馨不用想,如果干起架来,长久坐办公室的父亲,肯定不是其对手。
也罢,也不是全然的死局,想要破局而出,还得靠自己。
女孩告诉自己,已然做出决定,为什么还要跟其吵闹,气得自己肝火上升,真是无趣的紧。
舅舅H 余师长:蜂拥而来的欲望H
田馨轻轻摇头。
满眼的不赞同,可又无可奈何。
嘴巴被对方捂住,瓮声瓮气道:“你这样不行的,不对的。”
余师长不想听她说这些,低头再次擒住她的嘴唇,女孩的唇很是柔软,下嘴唇较为丰厚,咬在嘴里就像果冻似的。
田馨死鱼般,躺在那儿,想要挣扎,根本办不到。
手刚得到自由,稍有蠢动,就会被强制禁锢,男人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而女孩柔弱,不堪蹂躏。
田馨难受的心焦磨烂。
身下的火炕,不知烧了多少木柴,隔着衣物有点烫人。
而身前则是一具滚烫躯体。
尽管隔着层层布料,都能感觉到某处坚硬得能种地。
女孩越动,余师长的大腿,手脚压得越结实,就像千斤巨石般,令人喘不过气来。
余师长亲得紧凑,又吸又啃,很快女孩的嘴角便破了皮,她发出低声的呜咽,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就想在其身上留下专属印迹。
恨不能将整个人拆吃入腹。
田馨时不时的就要反抗,逗得男人嗤嗤发笑。
他停下亲吻的动作,专注的看着对方,说道:“馨馨,这种事,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有动力。”
说着挺腰,身下的那根用力戳刺。
女孩呼呼喘着粗气,胸前和后背泌出热汗。
连带着鼻尖冒出细小汗珠。
“能不能改天”她语带恳求的说道。
余师长伸手抚摸着她的唇瓣,轻声低语:“改天,我觉得时间总是不够用。”
他话里有话,田馨听得明白。
这是想要跟自己腻歪,她没谈过恋爱,顶多暗恋。
不知道别的情侣相处的模式,其实正常情况下,如果真是相互爱慕,肯定想时刻黏在一起的。
可他们的情况特殊。
女孩逃还来不及。
苦恼的叹口气,悠悠道:“你每天都这么闲吗”
余师长也不生气,定定的看着她道:“当然不是,但是跟你相处,没时间也得挤一挤。”
田馨暗翻白眼,觉得对方就是狗皮膏药,粘上就别想甩掉。
“你别这样压着我,我都出汗了。”说着还舔了舔嘴角,舌尖伸出勾着唇线,还没来得及回。
便咧开嘴角,嘶撕哈哈的怪叫。
“呃嗬”
余师长审视着她的面孔。
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说话间,双手撑着火炕,微微抬起上半身。
“你还说,我的嘴都被你咬破了。”方才只觉得有点疼,也没多想,如今却是沾了点口水,原形毕露。
嘴角被对方咬出血道子。
余师长敛眉低笑,得意得勾唇。
“抱歉,我太激动了。”
田馨拿眼睛瞪他,表面看来,全无悔意,还有点小嘚瑟。
男人这时才注意到,她鼻尖上的小汗珠,女孩的鼻子挺直秀气,此时外面的天,已然暗下来。
好像下一刻,就要伸手不见五指般。
这种黑,是渐次性质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黑夜降临。
尽管如此,余师长的眼力还算不错,女孩的皮肤很好,看不见毛孔,连黑头都没有,真是完美的令人嫉妒。
就像上好的美玉般,光洁无暇。
余师长越看越满意,低头吻上她的鼻头。
女孩吓得缩了缩脖子。
男人霍然起身,爬下炕,伸手按下墙壁上的开关。
开关一共三个按钮,依次试过后,选择了昏黄的灯光,这样看起来,暧昧而不失情调。
田馨起身后,整理衣物,想着,怎么脱身。
她心理着急回家,因为出了交通事故,父母肯定得过问。
电话里的三言两语,家人必定不放心。
女孩扭头看向窗外,外面黑黢黢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大地,再远些,则看不真切,夜色就像浓墨似的,扑面而来。
田馨有点心悸,她在人多的地方呆久了。
何曾见过这种场景,所住的小区,即使是夜晚也满是灯光,通亮得令人很有安全感,即便应酬吃饭。
回来的路灯,也是暖暖的照进人心。
而现在,这里,处处透着荒凉和冷清。
余师长走回来,看着女孩道:“馨馨,你发什么呆呢”
田馨脑子里都是令人不安的想法,甚至于联想到了妖魔鬼怪,把自己吓得脸色泛青。
被对方的话语拉回思绪,脱口而出道:“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怕”
男人脱鞋上炕,拉住她的小手道:“你怕什么”
女孩抿了抿嘴角,看了看窗户外面。
“我,我总觉得外面有人似的。”她的眼神满是惊骇。
余师长被她的胆小,逗得笑出声来。
“有什么人别瞎想,有我在,你别怕。”说着放开女孩的小手,双手击掌。
戏谑的看着她道:“怎么样要不要到我的怀里来”
田馨心理紧张,被他这么一闹,哭笑不得。
眼角一碰,夹了他一下。
余师长的心尖微颤,只觉得这一眼,无形中带着妩媚和调情。
短暂的陷入沉默,女孩听不到他说话,扭头去看,登时被其眼睛里的莫名情愫深深吸引。
女孩的脸蛋瞬间绯红。
惶然的转移视线,去看桌角。
余师长也发现自己有点失态,都这把年纪了,还像毛头小伙似的,为了一个姑娘失神,说出去就是个笑话。
敛情绪,伸手拽过薄被。
面料很是特别,有点艳俗的红牡丹,还配上鲜嫩的绿叶,看上去倒是喜庆。
这是被面,被里是蓝白格子的,很老旧很朴素的图样。
田馨看他的动作,心头发憷。
挪动屁股,坐得稍远些。
余师长将被铺展开来,看了看被里,没什么明显污迹,可也不能保证其是干净的,毕竟饭店里的东西。
不是碗筷,还是双被子,还能天天换洗
指不定被多少人,拉来扯去盖过。
但在这里,也不能要求太高,也不会过夜。
余师长朝女孩招招手。
田馨就像磐石似的,不肯过去。
手指扣着桌角,满脸的不乐意。
“你不是嫌热吗这回好了。”余师长扬着下巴,口气平淡。
女孩在心理哀嚎,嘴里恹恹道:“我在这挺好,不热。”
余师长双眼微眯,语带威胁道:“我让你过来。”
这完全是命令似的口吻,语气偏重。
田馨抬头察言观色,见对方脸色阴沉。
兀自叹息,这他妈是想压她。
反正结果都一样,自暴自弃挪过去。
余师长突然出手,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将人按倒,惹得女孩惊叫连连。
男人满脸的菜色,呵斥道:“别叫”
对方的气势慑人,知道挣扎没用,田馨泄气般的,双手颓然垂下。
“你别咬我,我嘴疼,你别弄,我下面难受。”她生无可恋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女孩冷冷的阐述。
“你哪来那么多事。”
余师长冷呵道。
只是将人撂倒在被子上,花花绿绿的被面,衬得女孩眉眼肃静,有种沉静的美感。
男人坐在其身旁,手掌卡着她的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孩的脸蛋,目光顺势而下,停留在致的锁骨。
女孩这些日子,消瘦不少。
锁骨的轮廓分明,性感而可爱。
脖颈上带着一串项链,金属感十足,银光闪闪,吊坠是枚四叶草。
余师长对奢侈品不太关注,可女孩身上的配饰不少,从手表,到耳钉,再到项链,都很优雅好看。
想来也是价格不菲。
他对田馨的一切都很好奇。
手指抚摸着其锁骨,又摸了摸吊坠。
“什么牌子的”
女孩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
心道,你这种老古董,说了也未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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