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舅舅H 余师长:胯下巨物H
田馨只觉得私处一热。
立刻像炸毛的猫似的,用力扎挣的同时,将双腿并拢,余师长只摸到细软的阴毛,想要伸入,却是不能。
他也不着急,手指揉搓着柔软的阴户。
女孩的肉户饱满,摸起来手感十足,偶尔还会探到肉缝边缘。
“别动”余师长喝令。
下手很重,一面用身体压制,一面制止其不停捣乱的手。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女孩。
她手推脚刨,就像蓄满电的马达,力十足,嘴里嚷嚷着:“你有病,你放手,放手”
余师长听她这般骂,邪肆的勾起嘴角。
“有病的是你,我健康着呢。”
田馨气不过:“我有病也是你传染的。”
两人像小孩似的叫骂,很是幼稚。
女孩毕竟年轻,很快发觉,这话很是不妥,自己本来是骂他的,怎么反过来,自己先承认了
田馨觉得自己跟他相处,智商根本不够用。
“走开,你这个混蛋。”女孩也不知道骂什么好。
很少骂人,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最恶毒的便是畜生。
余师长被她喷的满脸口水,脸色难看,手下用力,扣进肉缝里,惹来女孩更剧烈的反弹,几乎要压不住她般。
田馨使出吃奶劲头,爆发力蛮强的。
纠缠时,手指甲不小心刮到男人脸颊。
余师长眉毛倒竖,立刻显出凶相,本能的抬手甩过来。
别看其皮糙肉厚,褐色的手背上,有道刺眼的裂口,里面冒着血津。
女孩心头微颤,下意识的闭眼,吓得顾不得挣扎,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可等了片刻,男人的巴掌却没落下来。
而是抓住其乳房,使劲揉搓。
田馨见躲过一劫,又开始没命的撕扯。
余师长不自觉的用脚,勾住其腿弯,往旁边带。
粗壮的身躯,挤进其双腿间的同时,女孩下半身的防御土崩瓦解。
“不,不行”
田馨结结巴巴的说道。
男人在较量中占据上峰,发出令人牙酸的笑声,嘴里说道:“跟我贱,还贱不贱了”
女孩听得气个半死,她在这扞卫自己的尊严,在对方的眼中,却是犯贱
“你够了,别这样”
她端着架势,用力去推他。
余师长不为所动,手指猛地的滑进肉缝,只觉得里面湿乎乎的,某种淫秽的东西,爬满心房。
火炕很热,又在不停的动。
连私密处也冒汗,再加上药汁渗出。
女孩的沟壑,显得泥泞不堪。
“啊呃拿出去”
田馨头皮发麻,怕什么来什么。
想要伸手去拽,发现对方的一只手,挡得严实,几乎是如影随形,她气喘吁吁,根本没办法应对。
便感觉手指顺势在肉缝里来回滑动。
余师长嘴里的热气,扑面而来。
喷在女孩的脸上,微张的小口,令其难受的蹙起眉头。
“我就摸,摸,你怕什么”
余师长说着,挺动屁股不停耸动。
完全是情动,想要性交的姿势。
而胯间的某处,鼓起的大包,硌得女孩骨盆泛疼。
“无赖,流氓”
田馨面红耳赤的怒骂。
这对于男人来讲不痛不痒,他心情不错。
本来今天,没能操逼,还有点沮丧,但是,天时地利人和,想要委屈自己都难。
“我就是流氓怎么了”余师长没脸没皮的说道。
手指突然摸到穴口,顺势往里面一扣,立刻看到对方眼神一凛,几乎是透着杀气,目光冷冷的射过来。
“啧啧,有这么看你老公的吗”
男人有点不满。
指腹陷进去的同时,一探再探。
半根手指插入穴内。
惹得田馨浑身微僵,嘴里骂道:“你算老几,给我下去”
余师长笑得和气,也没动怒,半根手指开始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
“等我操你,你就知道,我是老几了”说话间,眉宇间带着轻佻的邪气。
由于多年的戎马生涯,咧开的嘴角,带着一股兵痞的独特气质。
跟普通的小混混不同,倨傲,张狂的令人折服。
女孩听够了其污言秽语,嘴里冷嗤道:“你可真不要脸。”
余师长嗤嗤的发笑:“对你,我还用得着脸皮吗”
这纯粹是拿无耻当有趣,田馨越发的气馁。
觉得对方的做人底线,简直脱线到天际,根本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怎么不说了呢”男人见其吃瘪,心情甚好。
田馨只觉得下面被其磨的难受。
她还是不习惯,阴道里插东西,无论是手指,或者男人的阳具。
这种违和的感觉,与生俱来,或者说是,还没有做好身心,接受交配的准备。
“我有病,小心传染给你。”田馨也顾不得面皮。
只要能逃过一劫就行。
说话间,手往下探,毫无意外的,被对方拦住。
余师长的手掌很大,蒲扇般大小,捏住她的手腕回道:“也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c市找大夫好好瞧瞧。”
这话是当真的。
男人对他的身体素质很有把握。
总觉得这点毛病还上不了身,倒是有点担心对方。
之所以跟其胡闹了半晌,也是忌讳这点。
可美好的肉体近在眼前,瞧瞧这丰满鲜嫩的奶子,还有红缨般的乳头。
余师长便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想要占有掠夺。
田馨瞧见其火辣辣的,露骨的目光,心理发怵,有点在劫难逃的感觉,舔了舔嘴角,很老实的说道。
“能不能用嘴”
余师长微怔,定睛仔细观摩她的表情。
发现她很认真。
原本还没什么感觉,被其这般盯着,登时脸皮发烫。
以前连想想这事,都会害羞的不行,现在是脱口而出,可见其求生欲有多强烈。
没办法,对付无赖,除非你足够强硬,或者更无赖,但田馨办不到。
这种以毒攻毒的法子,对她来说不适用。
而强硬呢她这小身板没有底气。
“你说的是真的”余师长抽动的手指微顿。
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敢兴趣。
田馨也不言语,算是默认。
余师长翘起嘴角道:“你的口活好吗”
这是讽刺的模式。
她的口活好不好,也不是没尝试过。
女孩兀自翻白眼,硬着头皮道:“还行”
余师长犹豫片刻,突然从他身上起来,站在火炕上,头几乎要顶到天花板,单手解开衣服的扣子,脱得只剩跨栏背心。
田馨双手护着胸脯,从炕上坐起来。
半跪着,提到裤子。
抬眼便看到对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灰色的棉质内裤里面鼓鼓囊囊的,就像盘踞着一条蛇。
浓郁的男性特有的麝香气息,迎面而来,熏得女孩连忙扭头。
与此同时,往后蹭了蹭,离男人稍远道:“你几天没换内裤了”
余师长被问得一愣,接着道:“不是今天换过的吗你替我洗的,你忘记了吗”
离家好几天,办公室内只有一条换洗内裤。
田馨想想也对,那怎么以前没这般明显。
也就是男人太过激动,前戏太久,搞得那东西,发情的厉害。
余师长拉低内裤,露出那套物件,往前走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好似睥睨天下的君王般,将鸡巴往前一挺。
阴茎粗大,伸出来老长,上面紫黑色的皮肤下,是起伏不定的青筋。
偶尔还能瞧见其上面有液体窜流。
肉柱下面,同样是褐色皮囊,挂在双腿间,鼓溜溜两团。
其上面的褶皱层层叠叠,看上去有点脏。
田馨下意识的干呕两下。
她心理厌恶,反应得特别明显。
觉得对方的东西,丑陋邪恶的不忍直视。
“别磨蹭,快点”
余师长双手随意的放在身旁,挺着腰杆,鸡巴头在女孩的面前耀武扬威的晃悠个不停,女孩捂住嘴,努力吞咽口水。
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
刚吃完饭,就看这东西,真是折磨人。
还有更令人心碎的
田馨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对方的大腿,发现其肌肉结实,腿毛浓重,就像没进化好的动物。
女孩连忙闭上双眼。
回想着,以前认识的男同学。
更确切的说,那些青年在操场上飞驰的情景。
也有体毛浓的,但像对方这样,穿毛裤的还是少见。
女孩跟男人比起来,简直是两个极端。
田馨没什么汗毛,皮肤光洁,脸蛋就像剥了皮的鸡蛋清,白皙富有弹性,而身上更是干净匀称。
身材窈窕,凹凸有致。
如同一尊瓷娃娃般令人想要娇宠。
而余师长就是糙汉子,不拘小节,最近有些改观。
起码对穿着,讲究了些。
“你要是不愿意,还是用下面吧”余师长说着,用手拢住肉柱,来回撸动,顶端的龟头立刻渗出晶亮液体。
田馨看得真切,想到呆会这东西要流进嘴里。
便压不住,上涌的酸水。
可用下面的话又担心病菌交叉感染。
毕竟这个病,是因为对方得的。
男人见其纠结的模样,也不着急,用手搔了搔卵蛋。
因为知道其会屈服,他喜欢这个高高在上的姿势。
有种虚荣和骄傲,充斥在心间。
果真,对方终于动了,田馨伸出小手,握住肉柱的中断,舔了舔双唇,丁香般的小舌,从嘴里游出。
舅舅H 余师长:还是操逼舒服H
女孩的舌头鲜红,舌尖稍尖。
试探性的伸出来,舔了舔男人龟头。
正好点在肉头的边缘,根本不去搭理,冒出前列腺液的马眼。
一扫而过,又去扫另外一侧,扫来扫去,就像微热的羽毛在茎头上撩来撩去。
弄的余师长心痒难耐,可又不想打断。
田馨秉持着,敷衍了事的心态,舌头专门去舔那层皮肉,本来没什么感觉,就像舔自己嘴唇似的。
她在这里如是想着。
可这东西的味道着实不好闻。
腥膻,也许是心理作用,还带着点淫靡的意味。
总之是怪怪的,百年难遇。
舌苔刮过伞状的边缘,便听到对方呼吸微微加重,想来这里有点敏感,田馨坏心眼的不想其过于舒服。
她在这忍受异味,都要吐了。
他快活的要死,不公平。
所以悄咪咪的离开,舌头往前舔。
这令余师长有些失望,男人往往是前段敏感。
他垂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对方高挺的鼻梁上,冒着细汗,睫毛如同羽翼般扑散开来,间或能看到星光点点的炯子。
而年轻美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象牙白。
男人情不自禁的伸手,摸着对方光洁的额头,顺势向上一撩,大手插入其发丝,人都说三千烦恼丝。
田馨这满头秀发浓密,解开来肯定很好看。
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拽开女孩的发套,头绳。
黑色的瀑布垂下来,给对方脸部轮廓,平添优美线条。
余师长勾起嘴角,视线定格在这一幕,感觉到湿漉漉的小舌头,来回在巨物上窜动,说不出的心悸。
男人暗自苦笑,知道自己这是认栽。
不懂得感情的年纪和年代,毫无顾忌的选择婚姻,过的中规中矩,本也没什么,但真遇到自己喜欢的,便会发现韶华虚度。
那段白开水的婚姻生活,简直可以用浑浑噩噩的来形容。
他想,他是凑合,找的不是妻子,更像是亲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哪怕是田馨什么都不会,家务雇佣保姆来打理,他也是愿意接纳对方的。
他需要的不是全能佣人,需要的是感情的慰藉。
这种慰藉,他在女孩身上寻得到。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有一句话说的就是,年轻的时候不要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失去会便会三生不幸。
因为以后很难再有更为惊艳的人走进你的生命。
而老余是不幸,还是幸呢
平平淡淡的生活,猛地闯进心仪的女孩,只是这惊艳来的过晚亦或者是根本不要出现来得好
大手温柔的磨蹭着对方的头皮,莫名的情愫充斥在心间,饱满而又酸涩,总觉得差点什么。
“馨馨,叔叔,怎么那么喜欢你。”
他有感而发。
女孩听多了这话,完全无感。
实际上,对于他发癫似的,冒出这些话,很是反感。
宁愿他憎恶她,嫌弃她,这样,才有解脱之日。
对亲情和乡音的不舍,总让其心存妄念,人真正做出选择的时候,跟想象中是不一样的,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的同时,也有惶恐。
勇往直前的那是真勇士,大多数人都处于徘徊,试探的边缘。
可有些则是被外界因素逼迫,不得不往前迈步,女孩便是后者。
北京那座繁华的都市,到处都是车水马龙,高楼大厦,自己去了的话,就是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飘入大海,随波逐流,去跟千万,北漂人争抢一席之地。
开头总是很难,田馨劝慰着自己,事情会慢慢变好。
她有学历,有工作阅历,还怕找不到理想工作。
想着便要走神,舌头硬得,慢半拍,令余师长很是不满,拍了拍对方的脸蛋,这下,却令女孩唬一跳。
屏住的呼吸,登时松懈。
那股子男性的腥臊味,直钻口鼻,令其联想到,自己正在舔的是个啥东西。
“呃呕”
田馨干呕一声,偏过头去。
余师长见她这种表情,沉下一侧眉毛,调侃道:“你不是没怀孕吗”
女孩摸了摸嘴角,斜着眼睛瞪他:“你也不洗洗,味儿老大了。”
男人微怔,他已经习惯这种味道,所以感觉上不明显,下意识的抽动鼻翼,还真被其捕捉倒异样。
没脸没皮笑得暧昧。
“这是爷们味你这反应过度了。”
田馨的手指,在唇瓣上蹭来蹭去,满脸的不愉。
余师长抬脚踢了踢她:“你这也叫口交”
女孩的眼珠子都要斜飞出来。
“别瞪我,你这技术太差。”余师长数落着她的不是。
田馨一把薅住对方那玩意,只觉得又粗又烫,一只手都要合不拢。
学着他的模样,来回撸动,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再次低头,舌头从柱体的根部往上舔。
来回十来次,鸡巴涂满她的口水。
余师长好整以暇的看着,出言道:“舔鸡巴头”
女孩的脸上冒热气,为他露骨的言辞感到羞臊。
握着鸡巴看了看,迟疑着伸出舌头,再次舔到肉头,还是先前的套路,只舔表皮,离马眼远远的。
男人不耐烦的督促着:“沟也得舔”
田馨攥住肉棒的手,微微紧,心想着,真想把这东西揪下来,不过好大一团肉
舌尖顺着冠状沟,滑动三圈,扫到龟头边缘,底部的位置,能明显的感觉到,肉棒在手里微微跳动。
余师长喘息声加重。
大手薅住女孩的秀发,将鸡巴往前送。
女孩知道他这是快活了,心有不甘的继续舔弄那个位置。
余师长嫌弃其不给力,自己用鸡巴,在其舌苔上磨来磨去,磨得其舌头泛疼,田馨皱眉抬首。
灯光下的男人,身上镀着一层金辉。
从低处看去,高大威武。
浓密的毛发,加上英气的面庞,有那么一瞬间,田馨觉得对方还很帅。
叹息声从上方传来。
满足而又充满欲念。
打破了女孩抽风似的感慨,她还是喜欢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男人,对这种浑身满是侵略气息的不感兴趣。
余师长拿对方的舌头权作磨刀石。
自给自足的,寻找快乐的角度,弄一会儿,便想将东西插进对方的嘴里。
田馨连忙推他的胯骨,满脸的抗拒。
“你以为蹭蹭就完事”
余师长捏住她的下颚,气势汹汹的问道。
女孩不言语,低眉敛目。
“我这还没射呢”他强调道。
田馨的目光,下意识的往那处瞧,硬撅撅的就像铁杵似的。
回想其在自己身体内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哆嗦。
“你是不是冷了”火炕热度不减,不过屋子里偏冷。
两人都光裸着,对他来讲,阳气重不算什么。
可田馨娇生惯养的,别出什么毛病。
女孩炯光一闪,连连点头。
余师长一把将其推倒在被褥上,转瞬骑坐在对方的身上。
田馨不由自主的完成一系列动作后,肠子都要悔青了:完全是被动的姿势,眼前的东西,都要戳进嘴里。
她想抗议,可想想男人的霸道。
只得隐忍下来,将嘴巴抿得很紧。
余师长的龟头往前一戳,蹭到女孩的唇肉,前列腺液留下一路晶亮的水渍。
女孩试图偏头,可被对方眼疾手快的按住。
捏住其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对方吃痛的皱眉,咧开唇瓣,余师长的鸡巴顺势塞进去,这过程中,田馨满脸的不情愿。
但也没有明显挣扎。
田馨的口活较差,含住后,完全靠余师长自给自足。
他坐得靠前,几乎压着其半个乳房,只是压得并不结实,否则对方又要嗷嗷叫。
肉柱粗大,将嘴巴塞得满满登登,时间长了,口水从嘴角涎下,两腮酸麻,舌头拢在嗓眼,本能的防护。
龟头怼在上面,久了,也是难受。
余师长的鸡巴半根露在外面,弄了一会儿。
“你那舌头是石头吗能不能动一下。”他有点不满道。
田馨口唇不利索,拿眼白看他。
余师长觉得有点无趣,索性抽出肉柱。
双腿后曲下滑,趴在女孩的身上,那根东西,很快来到危险区域。
女孩顾不得擦嘴,急得眼冒火花道:“你说不用下面的,你走开。”
男人嘴里气哼哼的反驳道:“那也得你上面好使啊我这憋了半天,再不释放,恐怕会憋出毛病。”
他说的理直气壮,龟头滑到肉缝里。
“你个骗子,说话不算数。”田馨针扎火燎似的控诉。
用手推他,根本没用。
余师长喘着粗气,眼球满是红血丝。
在她的肉缝里滑来滑去,肉穴骄矜,可也是口淫器,被一条粗壮的蟒蛇,来回勾逗,淫水不可控制的流泻出来。
发现这点的肉棒,越发的激动。
马眼一开一合,淌出汁液。
两相叠加,田馨的沟槽里蓄满溪水。
余师长的鸡巴,在其间欢快的舞动,蓄势待发的,好几次在穴口的边缘试探。
只需要偏那么一下,便挺进某处。
“不,不要”田馨被他的热情感染,浑身发烫。
控制不住年轻躁动的身体,水润声在空气中回荡,听上去淫靡而又可耻。
“你嘴里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男人的鸡巴在下面蹭来蹭去。
面颊红彤彤的,眼看着就要滴血。
田馨用力推他的同时,也会掐他,总之不想听他的污秽言语。
哪怕是不带脏字的,在他嘴里也不是什么好话。
余师长在玩火,烧着对方的同时,也在自焚。
终于按耐不住,窜动的激情,鸡巴斜着往前一刺,顶开细小的入口,龟头凿了进去。
舅舅H 余师长:沉闷的肉体撞击声H
手指和鸡巴的感觉自然不一样。
男人的家伙足有十根手指并拢那么粗细,田馨感觉下面被撑开到极限,嘴里呜咽着,脑袋在被子上,来回晃动。
发丝沾满脸颊,缠进嘴里。
她也顾不得弄,手臂用力,使劲推的同时。
便感到对方突然静止下来,余师长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攥在手心,两人都气喘吁吁的,盯着彼此。
田馨的眼神满是苦楚,反而没有憎恨。
在这件事上,女性往往是弱势的一方,男人是征服欲很强的生物。
那根东西,将下面塞得满满登登,嵌入的严丝合缝,薄薄的穴口,绷得很紧,好像随时都能崩裂似的。
余师长喜欢这种感觉,离女孩很近。
这种近,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有种对方是自己的所有物的错觉。
这便是占有欲,征服欲,还有虚荣在作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