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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青年手捏着文件,慢条斯理的上了二楼,径直走到田馨的办公室门口,并不急于进入,而是贴着门板,仔细聆听里面的动静。
静悄悄的,显然没有外人。
这才伸手扣响门扉,里面传来女孩轻柔的嗓音。
“进来”
田馨的案头上,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但凡到了年底,事业单位都很忙碌,银行也不例外。
从年初积压下来的案子,不得不抓紧处理,实在没有进展的,就要计入呆账。
这些个账目计算清楚后,做年终总结报告,还有对明年工作的战略规划,总之,一年之计,年末是最令人头疼的。
女孩听到皮鞋哒哒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
看到男同事的刹那,炯子微微缩。
她心理砰砰乱跳,平和的面容,有片刻的龟裂。
毕竟是初恋,执念较久,背后没少臆想些没头没脑的东西。
眼下人近在眼前不说,又经历了尴尬的暧昧:他在微信上跟自己表白了,并且被余师长发现。
总有些不自在。
她不清楚的是,两人还通过电话。
内容更是令人不愉快。
“有事吗”
田馨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挺直腰摆。
尽量用公式化的口吻说道。
“这是xx的案子。”男同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啪的一声,文件甩在桌面。





舅舅H 乱上加乱
田馨低头淡淡的扫了眼文件的封皮。
随即撩起眼皮,面色如常的说了句:“好的。”
说话的语气完全的公式化,可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旋转签字笔,这样的举动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因为对方盯人的眼神过于炙热。
透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
室内的气氛有些诡秘,令人很不安。
女孩舔了舔嘴角,签字笔在指尖快速飞舞,转的人眼花缭乱。
“你还有事吗”她客气的询问着。
青年翘起嘴角,满脸的不屑。
“你最近在躲我吗”他的声音低沉缓慢。
这话就像一辆轻轨车碾过田馨的心脏。
不出意外的发出震颤。
签字笔的速度突然减慢,惊愕的表情出现在女孩的脸上。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忙不跌否认。
过于紧迫的语气暴露了她的心虚。
青年冷哼一声。
女孩最近在办公室,总是很忙,连中午也不见人影,好几次进她的办公室,都有人,或者话还没说两句,便有人敲门。
而对方的态度淡漠。
以前她的眼睛里闪着星星,现在却连直视都难得。
好感这种事,只要不太迟钝的都能发现,她对自己的情愫,他是有感觉的,这也难怪,他长的帅,在银行算是一枝独秀。
大半的未婚女性都会对他暗送秋波。
当然这波,也是轻微的,隐晦的。
他很喜欢被人关注,甚至于暗恋,所以很是自得。
“没有吗”他反问道。
田馨果断摇头。
其实心虚得很,连手心都在冒汗。
可她不能承认,承认问题就会多了去。
青年突然向前探身,脸拉近到十几公分的距离,她都能瞧见对方的毛孔,吓得田馨手忙脚乱。

笔掉落在桌面。
女孩迅速往后闪身。
大班台宽展,皮椅很大,坐在里面的女孩略显羸弱。
“那天为什么给我发信息说,喜欢我”男人目光不善的盯着她问道。
田馨呼吸一窒,眼睛飞快眨动。
本以为躲避,便会息事宁人,看来她错了。
对方居然追到办公室问这种问题,这叫她怎么回答信息是余师长发的,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她所知甚少。
女孩本以为是对方先表白的,没成想还有这茬。
她脑袋很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捋顺思绪。
这样看来是余师长挑逗在先随即怒火升腾起来,怒骂对方卑鄙,怎么能这样败坏自己的形象。
对方是有女朋友的,这样说明显是勾引。
第三者多么令人不齿的字眼。
眼见着女孩慌乱,男人越发的理直气壮,继续逼问着:“你明明有男朋友,为什么要说喜欢我的话”
田馨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游移的目光突然定格在桌角,迅速抬头。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的”她脱口而出。
同事一愣,很快炯子里喷火的看着她。
“就是那天晚上,你跟我表白,你难道失忆了吗”他的声音略微提高,显然情绪激昂。
女孩眨着眼睛,嘴角翕动。
“不是你跟我表白的吗”
她的声音很轻,心中的猜测似乎被证实。
果真是余师长下的套,将两个人都套进去,对方简直太过禽兽。
“你装傻是吧耍我是吧”男同事气的,抬起手来,使劲拍打桌面。
啪啪啪
声音清脆的,就像在扇耳光。
田馨被吓得一激灵。
她现在胆小得很,多半是余师长留下的阴影,对方真跟其动手。
女孩猛地摇头,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说什么自己被男人算计了吗
“我,我没有”田馨霍然从皮椅上起身,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从小到大,由于教养和性格良好,跟谁都相处的不错,第一次被人指责的哑口无言。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眼充满戾气。
泥人还有几分血性,况且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田馨别让我看不起你,怎么说你也是个领导。”他控制自己的脾气,沉声道。
女孩的手握着皮椅的把手微微紧。
脸上愁云密布,又无从解释。
“如果说我说了什么话,令你烦恼生气的话,我道歉。”她憋红了脸,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对方似乎并不满意。
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
“该道歉的不光是你,还有你的男朋友。”他有点得寸进尺。
对于那个敢跟自己打电话,教训他的人,始终耿耿于怀。
田馨的心咯噔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哑着嗓子问道:“你说什么”
青年的情绪有点激动,吐沫星子横飞:“明明是你勾引我,偏偏他要打电话过来教训我,你说天下还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人吗”
女孩的脑子嗡得一声,毛皮发麻。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晃了晃,待到回过神来,却站得极稳。
连自己都不清楚,刚才是不是错觉。
“你,我没有男朋友。”她矢口否认。
田馨连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的勇气都没有。
她不想在单位呆下去,眼下一心想要摆脱困境,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反正都要走了。
“没有吗那天拿着手机,给我打电话的男人,别告诉我,他是你爹”男同事对她很是失望。
怎么可以一再的撒谎呢。
说起话来越发的恶毒。
女孩被戳中了软肋。
什么叫你爹余师长的年纪,真能给她当爹了。
她又羞又臊,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
“xx,请你好好说话,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这样不觉得太过分吗”田馨扶着椅背,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似的。
眼下真是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应付。
余师长在她的背后,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女孩的话说的平铺直叙,根本没什么震慑力。
她被突来的状况打击的六神无主。
本想在离开前,给同事们留下好的印象,不给自己老子丢脸。
没成想,临了出状况。
余师长真是个坏蛋,小人,在她背后捅刀子,真是狠得没有人性。
女孩恨透了对方的所作所为,本想忍气吞声,熬过这段时期,没成想,对方简直突破了她容忍傻逼的极限。
所有的脏话,都没办法表达自己愤恨的心情。
“过分吗我不觉得,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可以告诉我,你要是不想转达,我亲自去找他。”青年也就这么一说。
想要知道对方底细倒是真的。
就算眼下不能报复,有了机会也会给其使绊子。
他就是这么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田馨的太阳穴突跳,细弱的手腕,几乎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没有男朋友,肯定都是误会。”
女孩不想承认,唯一有纠葛的便是余师长,她本能的撇清。
“别拿我当傻子,不是男朋友是什么姘头吗见不得人吗”他拿话将她。
田馨脸色苍白的厉害。
就像个犯人似的,被逼得有点情绪崩溃。
从小到大,她一直很优秀,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别人逼问得连话都圆不回来。
女孩低垂着眼睫,尽管面色憔悴,可不可否认的,有种孱弱的美感,就像脆弱的工笔画,眉目动人。
男人有片刻的不忍。
可想想对方是自己什么人为什么要怜悯她疼惜她
再好的白菜,也被猪给拱了。
如此心就冷硬下来。
田馨深吸一口气,抬炯看着他。
目光黯淡,里面满是阴霾,低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很抱歉,请你忘记所有的不愉快,我道歉,对不起。”
女孩放低姿态,只想这事马上过去。
青年紧皱的双眉,拱起小山,她这么弱势,苦苦相逼太过不通情理。
“你就只会说这个吗”
他心有所期。
田馨脑子里乱成一团,几乎打结,根本来不及仔细品读他话里的意思。
她浑身难受,突然被病痛侵袭般,直觉不妙,连带着胃里一阵翻滚,强压下呕吐的欲望。
女孩强作镇定,目光掠过对方,定格在门口。
“这里是办公室,今天我真的很累,能不能尊重我一下,不要在这里谈私事。”她尽量婉转的下了逐客令。
本来男人对其心存觊觎。
事情都挑明了,寻思着能不能混水摸鱼,进一步发展。
毕竟对方的好感是实打实的。
有人从中作梗也罢,只要能一亲芬芳,也无所谓,再来也是对其男友的报复。
可女孩给予了打击,居然出口赶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女孩的抗拒很是明显,死皮赖脸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他冷哼一声,心有不甘的离开。
门板被甩出山响,砰得一声过后,室内安静下来。
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的负面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扑面而来,蜂拥着挤进脑海。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忍不住打滑。
单膝跪坐在瓷砖上,感觉身体就像浸泡在冰水里。
“怎么,怎么这样”她无意识的小声嘟囔着。
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
田馨很注重自己的名声,为此她付出了代价。
被人欺辱,霸凌也得忍耐。
她的骄傲和自尊,以及对家人的爱,不允许流言蜚语,可有些事,你是无法掌控的




舅舅H 逼问
田馨下班后,径直打车回家。
推开房门,将挎包放在玄关处,拿出拖鞋,刚要穿,便听到阿姨从厨房里跑出来,热络的打招呼。
“馨馨,你回来了”
女孩轻轻颔首。
满脸憔悴,看上去似乎很累。
阿姨很有眼色的,低声说道:“厨房里炖了燕窝,给你当宵夜。”
女孩穿鞋的动作微顿,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轻声道:“燕窝给我的”
她没听错吧,燕窝是极好的滋补品,一般都是妈妈吃的东西。
自己还年轻,根本用不着吧
“嗯,是夫人吩咐的,说是看你工作太忙,怕吃不消,滋补滋补。”对方连忙解释。
田馨抿了抿嘴角,没说什么。
趿拉着拖鞋往前走,阿姨跟在身旁,继续道:“晚饭做了你最好吃的乳鸽,还有糖醋鱼,还有”
她滔滔不绝的,念叨七八个菜。
听的女孩脑仁泛疼。
“今天是什么日子”她驻足,想了片刻。
阿姨先是一愣,接着笑言道:“没什么日子,就是想给你增加营养。”
田馨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摇摇头:“我没那么娇弱,也不是小孩子。”
佣人在旁边陪着笑脸,女孩抬腿继续朝楼梯的方向走去,还没跨上台阶,声音继续从耳畔边响起。
“馨馨,你妈在她房间等你,好像有事找你。”
女孩脚步微顿,随即点头,继续迈步。
复式楼房的楼梯是木头做的,上面铺着薄薄的地毯。
脚踩上去没什么声音,稍软。
田馨边走边想,母亲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莫不是到了年底,又有什么出行计划,亦或者相亲什么的。
她年纪不算大,可以说风华正茂。
可城镇的人们思想保守,提倡早婚早育,在老一辈的眼中,孤单着就不是个事。
很快到了闺房,放下挎包,从里面取出手机,看了两眼。
随即放在梳妆台上,临走时,忍不住回头瞄一眼。
这几天还算过的平静,除了今天男同事找上门来,质问自己的不愉快外,余师长就像消失了般,没有一点消息。
有点雀跃,可也知道,对方没那么善良,会放过她。
就冲他每次见自己,就像发情的公狗,非要搞事可见一般。
只是不知道,他何时会出幺蛾子,每天过得提心吊胆,最怕的就是手机铃声。
无疑定时炸弹,说不上哪下就会踩雷。
田馨叹了口气,推开房门,穿过走廊,来到房子的另一侧。
家里就这么四口人,保姆住楼下,上面是四间卧室,为了清静,都分得极开,两头住的是主人家,中间是客房。
女孩抬手轻轻敲响门板。
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田馨应声而入,映入眼帘的是间六十多平方的主卧室。
装修淡雅贵气,床头柜上摆着鲜花,也不知,搁置了多久,花叶枯萎,已然没有了原本的清香芳泽。
玫瑰吗
女孩的目光定格在上面。
谁不喜欢花呢可她从没到过。
这也难怪,没有对象的自己,谁会送呢
脑海里突然闪过余师长的面孔,他板着脸,手捧鲜花的模样,总是怪异,似乎还有点凶田馨摇摇头,暗斥自己无聊。
怎么会想到这些
“很漂亮吧圣诞节的时候,你父亲送的。”
母亲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侧传来。
女孩回首,便看到酒柜旁,对方的身影。
房间很大,分割出功能区,梳妆台,衣帽间,还有酒柜。
虽说是酒柜,可上面,没有放置很多酒,而且品类驳杂,洋酒,红酒,日本的清酒,甚至还有五粮液,茅台什么的。
如果被行家看到,肯定会大跌眼镜。
酒柜可不是这么用的。
多么高雅的东西,愣是摆成杂货摊。
田馨点点头,缓步走过来,酒柜的旁边放着一组小沙发,两个人坐绰绰有余。
室内开着空调,母亲穿着睡衣,女孩还没换衣服,所以有点热,但还可以忍受,在对方的身前则是光洁的大理石茶几。
上面摆着一瓶红酒,已然开封。
一只高脚杯擒在母亲的手里,她姿态优雅的端坐在沙发上。
无论何时,对方都是极其重视外貌和仪态的,这跟从小的家庭教育有关,毕竟对方也是富贵之家。
“很漂亮,我爸还挺浪漫的。”
田馨凑过去,挨着母亲坐下。
两人表面看起来,并不太亲近,可母亲的爱,女孩还是感觉得到。
“找丈夫就应该找个品行端正,知冷知暖的。”女人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悠悠道。
女孩听闻此言,微微闪神。
连忙低垂下眼睫,缓解内心的不安,随即抬首,避开这个话题道:“你今天怎么有兴致喝酒”
母亲传统,不说滴酒不沾,也不会说喝就喝。
大都是应酬的场合,才会举杯,今日似乎有点反常,独自一人在家里喝闷酒
“心烦,所以喝两口。”说着,高酒杯碰到嘴唇,轻啜两口,遂放在桌上,扭头凝神盯着女孩的脸蛋。
田馨直觉她话里有话。
被瞧得有点赧然,低声道:“您是不是有心事”
母亲的嘴角微微翘起,随即恢复如初,这是个并不怎么成功的微笑。
“心事”她重复了一遍,眼神变得凌厉:“要说有心事,恐怕也是你吧”
女孩微怔,眼神闪过惊慌,随即平静下来。
田馨几乎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镇定如常,她舔了舔嘴角,故作无辜的回道:“妈,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姜还是老的辣,毕竟是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肉。
她的心虚没能逃过女人的眼睛。
“你别装了,你这些日子明显不对劲。”母亲直视着女孩的眼眸,似乎要看透她似的。
田馨心理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妈,我每天上班,下班,能有什么不对劲。”她略微提高音量,以掩饰自己的惊慌。
女人摇头。
“你是不是大了,翅膀硬了,学会跟妈妈撒谎了”女人的面色微变,语气变得严厉。
女孩的脸色瞬间苍白。
母亲很少教训自己,不像父亲那般沾火就着。
她突然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可究竟哪里出了纰漏。
心理有鬼,便会自乱阵脚。
可转念一想,真要是和余师长的关系暴露那么对方还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坐在那,跟自己谈话吗
田馨稳住心神,裂开嘴角。
“妈,我是真的听不懂,你跟我说说,我哪里惹到您了”她带着撒娇的语气。
母亲双眼微瞪,满脸肃然。
“你这些日子,可没少在外面留宿,而且时不时的生病,你是不是交了什么不好的朋友”她说的还算隐晦。
朋友,而不是男朋友。
女孩心理有愧,极力保持笑脸。
“妈,您想多了,都是正常应酬,生病,也是因为变天的缘故,你看我,现在穿得多暖和,就是怕生病。”说着,还站起来给她看看,今天的衣着。
母亲瞟了一眼,她那身厚重的衣服。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我觉得你就是有事瞒着我。”见其不承认,她终于绷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田馨秀眉微蹙,还故意跺跺脚。
只有她清楚,后脊梁骨有点发凉。
“怎么会呢,您是我的母亲,我要是真有的话,肯定带回来。”她言之凿凿的说道。
女人眉心拱起小山,一副犯愁的模样。
“馨馨,我知道你大了,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但是这个世界,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有很多人,是披着人皮的狼,你得学会分辨,还有保护自己。”母亲爱女心切,说起话来难粗糙,可话糙理不糙。
女孩忙不迭点头。
心砰砰乱跳,脑袋嗡嗡响。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降,她的经历,很能说明问题。
这就像,走在平坦开阔的大马路上,突然脚底下,凭空多出个大坑,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栽倒进去,想爬都爬不出来。
她很理解母亲的心情,也很感激对方的关爱。
可很多事情,不是你懂得,或者是知道,就能很好的避开灾祸。
她足够自律自爱,结果怎么样陷入道德伦理的泥沼,被害得身心受创,可又无人知晓,伸出援手,只能自救。
“你也别在外面瞎混,等春节后,我给你安排相亲,对方是镇长的儿子,小伙子虽然学历不高,可家境殷实,为人还算老实可靠。”
城镇就这么小,适婚的男女有限。
她也是经人介绍,从媒婆的嘴里,得到的只言片语,听上去还算不错。
田馨心理颇为抵触,她现在对男人完全没有感觉,即使有,也是负面居多,原本对未来,或者说是丈夫期许殷厚,如今
遭遇了余师长的摧残不说,还被暗恋的男同事一顿数落。
要知道,对方在她心理是很完美的初恋,当一切都幻灭后,也就那么回事
短时间内,她不想再接触,接受任何男人。
眼下最要紧的是,把余师长这个狗皮膏药从身上撕开,然后跑得远远的,所以母亲说什么相亲
她嘴里应承着,心理算计着跑路的时机。
完全是应付了事,母亲见其还算乖巧,悬着的心微微放下,可想到女孩嘴角的破损的模样,又觉得事情并不像其说的那么简单。
可姑娘大了,打不得骂不得,道理都在那摆着,她有心不听,你又能怎样还是自己给她找个上进本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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