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余师长听闻此言,没有罢手不说,还变本加厉:改舔为咬。
搞的女孩脸颊又疼又麻,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对男人的放浪行径,田馨深恶痛绝,甩手就是一巴掌。
男人早有堤防。
他讨厌看到对方死气沉沉。
还是生气的模样,比较活泼。
存心逗弄,不代表一味忍让,跟他动手,便是自讨苦吃。
余师长眼疾手快,利落的抓住对方手腕,微微用力,便看到原本怒气冲冲的脸蛋上,布满苦楚。
“疼,疼放手”
“又跟我动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男人的声音低沉,炯光犀利。
里面蕴含的威严,令女孩心头砰砰直跳。
田馨心理怕的要死,可嘴硬得很:“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现在心情不好。”
余师长一侧眉毛下沉:“我可不是你的撒气桶,你心情不好,拿我出气”
女孩的眼睛瞪得溜圆,掷地有声的反驳道:“是谁惹的事,不清楚吗上我家你到底想干嘛”
男人撇了撇嘴角。
“我想去就去,还需要理由吗”
田馨的唇瓣抖动着,眼睛不停眨巴。
她的睫毛浓密细长,平时很少涂睫毛膏,只用眼线笔勾勒出眼睛的轮廓,简单修饰,已然令其双眸顾盼生姿。
而且女孩的黑眼仁比较大,不带美瞳,却也黑得动人。
此刻蒙上一层水雾,尤其魅惑。
“你简直不要脸到了一定地步。”田馨从齿缝挤出字眼。
余师长用力一拽,女孩被扯进怀里。
她发出一声惊呼,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呼吸间都是对方纯粹的男性气息,令女孩难受的几乎窒息。
就像每次,对方操弄自己,所纠缠的暧昧气氛相似。
“啊”
她叫出声来。
“你在怕什么”余师长昂着下巴,眼睛睥睨着女孩。
他的吐字低沉阴郁。
“怕你父母知道吗”余师长继续发问。
田馨晃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不可能。
满脸写着抗拒,呛声道:“你明知故问。”
男人嘴角上翘,一抹生硬的弧度。
心理透着狂狷,自负的微笑着:“你父母知道会怎样”
他继续抛出炸弹。
女孩抿着嘴角,思忖片刻道:“会,会打死我的。”
说话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动着,挤出一滴热泪。
只一滴,虽然愤怒,可田馨并没有失去理智,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心想哭泣是最没出息的表现。
所以她只感到眼睛发酸。
不知不觉间流下眼泪。
发觉后,又努力抑制。
“别说丧气话,你是他们的女儿,打死你,还舍不得,倒是我会比较倒霉。”男人一语中的。
田馨有点不明白他这些话的真意。
“那,那你还到我们家来”
女孩一头雾水。
余师长满不在乎的扯了扯嘴角。
“你放心,凡事我自有分寸,只要你听我的没错。”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田馨嘴里发出不屑的冷哼,晃动着肩膀让其松手:“别开玩笑了,你还是放开我吧”
她压根就不相信,他那么有心,会为其着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的一已淫欲罢了,还大言不惭的卖弄玄虚。
“你不相信我是吧”
余师长皱着眉头盯着她。
女孩耷拉着脑袋,根本不想理他。
“馨馨,你能不能接受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都喜欢我”男人悠悠的说道。
田馨霍然抬头,直眉楞眼的看着他。
“你,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第一反应便是他在工作上出了纰漏,联想到他给她的钱,还说要买房子的事,便越发的笃定。
猜疑中透着那么点欣喜。
真要如此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就不必背井离乡,只需要等待了等待着他进去吃牢饭,自己重获自由。
余师长眉头拱起一座小山。
他的本意是,如果去c市,劝说对方能义无反顾的跟随。
没成想,她眼中的光刺痛了他的心,他不会错看,那种幸灾乐祸的。
余师长冷哼一声:“我能犯什么事,我的事不都在你身上嘛”
田馨听闻此言,炯光微闪,心理揣测良多,可也理不清头绪,微微嘟嘴道:“你除了欺负我,还有什么本事。”
男人歪着脑袋,脸色不善。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女孩抿了抿嘴角,小声嘀咕道:“好话不说二遍,有什么好说的。”
迫于他的淫威,只能消极抵抗。
余师长在乎对方,很有危机感。
毕竟两人的年岁相差太多,他五六十岁,对方才多大正是躁动不安的年纪,倘若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对方早晚会离他而去。
他是有自知之明的,可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却另说。
“你还不松开,这大街上都是车,让人看见不好。”田馨见其微微出神,连忙提醒。
余师长凝神,目光充满占有欲。
“车窗上有膜,看不清的。”他虚应着一句。
田馨喟叹一声:“你这么抱着我,我难受。”
“想要我松开也行,让我摸摸。”说着,不等对方回话,大手伸进女孩的衣领内。
“你,你干嘛,干嘛啊”
女孩自小家教甚严,平日里有礼有节,形容举止得体。
对于公众场所公然调情的事,是做不出来的,可对方一再打破她的底线,田馨脸色铁青。
狐狸毛的大衣很暖和,里面的小衫却轻薄。
白色的布料下面是隆起的轮廓,余师长压着,压着便起了色心。
胸脯鼓溜溜,软绵绵的,透着热度,传递到心脏的位置,令人心旌荡漾,本来也没打算怎样。
大街上还能咋样,可过过手瘾还行。
余师长的大掌,按着女孩的乳房,或轻或重的揉捏。
田馨低垂着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气喘吁吁,时不时的推推他,眼角的余光瞄到人行道上有人经过。
就在其身边穿梭,有种偷情背德的刺激。
女孩闭着眼,知道挣扎没用,索性放弃抵抗。
男人的手不停的搓弄,就像对待面团似的,按压着奶头的同时,不忘记往里面扣扣,奶核子都硬起来。
余师长越发的兴奋。
这样光摸怎么够呢于是用力往下一扯。
一只白嫩的淑乳露出来,女孩的皮肤白皙,这里尤其明显,上面青色的脉络隐约可见,而粉嫩的小奶头怯怯的绽放着。
如初开的花蕾惹人怜爱。
“不行,这样不好。”
田馨见其得寸进尺,又开始反抗。
“怎么不好,看看你这奶子。”
余师长的呼吸急促,手指头拨弄着乳头,圆鼓鼓的小东西,顶着他的指腹,温软的触感透着亲昵。
“它硬得想要我吃它。”
男人低声调笑着。
“你够了,不行”田馨眼见着他目光窜火。
单手护住胸口,遮挡住春色。
“让我吃两口,否则别想我放过你。”余师长出言威胁。
田馨嘴里怒骂着:“臭流氓,你真不要脸。”
被一个小了二十岁的女孩叱骂,男人脸面上挂不住,当了这么年的官儿,总想立威,便要掐她的脖子。
女孩反应很快,缩着肩膀讨饶。
“别,别掐,掐我”
余师长单手搭着她的颈子,目光咄咄逼人。
“给你两个选择”
田馨的炯光恨不能在他身上烧出洞。
什么选择根本没的选。
掐完,他还是要糟蹋自己,还得忍受痛苦。
女孩瘪瘪嘴,有点自暴自弃,脑袋重重的靠在座椅上。
“这才乖”
余师长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颊,惹得女孩嫌弃的偏过头。
男人将女孩的领口扒大,其穿着衬衫,领口处缀着白色蕾丝边,此时,才发现女孩的乳房肥大。
崩开两颗扣子,还是有点小。
索性又解开一颗,同色系的胸罩露出来。
罩杯被扒下,乳房赤露露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他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低头吻上女孩的胸脯。
田馨偶尔喷香水,味道淡雅。
余师长却不喜,思想守旧,总觉得有点骚气。
随即皱了皱鼻子,还打了喷嚏。
口水喷得到处都是,女孩厌恶得紧,用力推他。
“你干嘛”
男人瞪她一眼:“别撒香水。”
田馨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余师长冷哼一声,再次低头,这回却是用牙咬住了女孩的奶头。
舅舅H 余师长:狼狈为奸H
田馨受不了他的孟浪,只得将头扭过去。
车窗很干净,可因为贴着膜,外面的世界变得灰暗不堪。
男人的手压着她的两只胳膊,防止其反抗,打扰其兴致,低着头,裂开一口白牙,衔住女孩的奶头。
奶头很小,状如黄豆粒。
圆滚滚很是可爱。
小东西根本不够余师长下嘴,可他偏偏馋得紧。
先是咬住,左右研磨,跟着吸进去,裹住后,用唇肉抿了抿。
“呃啊”
田馨眼见着,路人从旁边经过,目光从车身一掠而过。
便有些做贼心虚的,拉拢衣服遮挡,结果手被控制着,只能小范围活动,根本碍不着对方什么事。
“你,你够了”
女孩羞愤难当。
一双美目喷火,灼烧着男人的脸皮。
余师长毫无所觉,吃的津津有味。
甚至于能听到其吮吸的啧啧有声,透着一股令人心焦的情色。
乳头传来的酥麻和刺痛,在胸口扩散开来,微微的快感,刺激着田馨紧绷的神经,她几次三番的想要挣脱。
可换来对方猛烈的压制。
胳膊生疼到了麻木的地步。
“你就不能轻点吗”
女孩忍无可忍,暴躁的低吼。
余师长突然抬手,奶头顺势拉起,拖出老长。
“哎呦”
田馨惨叫一声,双手握拳,如果自由的话,真要挥出一记。
痛感强烈的她想杀人,不由得低头审视自己的胸脯,奶头娇艳欲滴,周围的皮肤红了一片。
雪白的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就连奶头周围的细小汗毛都竖立起来。
可见,这一下,着实令女孩吃不消。
“你属狗的吗怎么乱咬人”田馨急赤白脸的呵斥。
“我不属狗,我属蛇。”余师长对她的怒火,视而不见,戏谑的回道。
女孩哪里管他的属性,只是骂人的言辞。
胸脯剧烈的起伏,冷声命令道:“你放开,亲也亲过了。”
余师长的舌头在嘴唇上游走一圈,好似在回味对方的滋味,嘴里道:“可我还没亲够,要不然,在让我亲亲吧”
田馨一听,心跳得飞快。
晃动着膀子,嚷嚷道:“你别,别,不要,晚上再亲还不行吗”
男人根本不听她那套,伸手扒开另一边胸罩,凑上嘴巴,含住女孩的奶头,毫无章法的一顿猛吸。
女孩被搞得闷吭连连。
待到对方终于玩够了,这才松开她。
余师长看着眼角泛红的心上人,撇了撇嘴道:“你瞧瞧你这点出息,我也没拿你怎么样”
说着,顺手拉上她的胸罩。
故作体贴的合拢对方的衣襟,刚想扣纽扣,便被对方伸手一推。
田馨的胸脯疼的要命,奶头蹭着布料,便是撕心裂肺的难受,她咬着牙,背过身去自己整理。
嘴里不满的嘟囔着:“你还想怎么样。”
“你可说了,晚上让我吃。”余师长的话凉飕飕的从耳畔边刮过。
女孩心慌气短,纽扣在手下格外的不听话。
了好大劲,才扣好,还不忘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
可在怎么掩饰,也能从眉眼中看出端倪。
水汪汪的大眼睛,勾人的紧,而微红的眼角,强行被染上妖冶的风情。
但凡有点见识的男人,都会被打动得胸襟荡漾。
她抿了抿薄唇,恨不能咬掉舌头。
被强迫是一回事,自己配合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仔细琢磨,她在矫情什么,哪次不被对方吃干抹净。
田馨喟叹一声,气咻咻的侧过身体,紧贴着车门,尽可能的离他远点。
余师长占了点小便宜,心理美滋滋的,发动引擎,顺着主路,很快开出城镇,驶上国道,周围的风景变得不一样。
放眼望去都是田地,光秃秃的略显寂寥。
男人扭头瞟一眼玉米地,心底的美好记忆被唤醒。
那时候,庄稼丛生,夜黑风高,自己喝点了酒,胆子略大,居然就这么将田馨这么个黄花大闺女给上了,而且上了好多次。
眼下这种情况,算什么自己的小情人,小老婆。
他回头本想看看对方的娇俏容颜,没成想却是一头黝黑的秀发。
余师长挑挑眉,田馨哪里都好,怎么看都喜欢,单手握着方向盘,大掌摸上去,就像抚弄猫咪似的,摸得惬意。
女孩的头发黑且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男人得意的勾起嘴角,笑出声来。
田馨在那边生着闷气,被摸得浑身僵硬,听他笑,更是火上浇油。
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歪着脖子,用眼角的余光扫他。
“你好好开车。”
余师长的手顺着秀发,一路往下,摸到女孩的腰际,轻拍两下,嘴里说道:“你还不相信我的技术吗二十多年的老司机了。”
女孩心理不信邪的,车这东西是机器,哪个零部件坏了都是问题。
“你别动手动脚的,小心监控。”
田馨说着,抓住他的胳膊往回推搡。
男人也不反抗,顺势将手回,叩开置物盒,从里面拿出包香烟甩给对方。
女孩本能的接住,很快反应过来,像烫手的山芋般,将烟扔到操作台前,嘴里说道:“你自己弄,别指望我。”
余师长皱眉:“你就不能伺候伺候我”
田馨翻了个白眼,扭头望向窗外。
男人并未强求,拿过烟盒,递到嘴边,衔出一根。
又从置物盒里翻出打火机,一边注视路况,一边按着,噌得一声后,火苗蹿出来老高,差点烧到其眉头。
余师长低声咒骂了一句。
深吸一口气,尼古丁充斥肺腑的感觉,令其神一震。
长时间的开车,面对不变的公路,难疲劳,吸烟能很好的缓解这种压力。
余师长摇下车窗,露出很窄的空隙,扭头喷出一注烟雾,尽管有意的避,可烟的味道萦绕在车内久久不散。
田馨蹙着眉心,心理暗骂对方没有素质。
“你冷不冷”
男人车开的很快,大约在九十迈左右。
这里不是高速,这个速度已然不慢。
劲风夹着冷空气倒灌进来,饶是余师长皮糙肉厚,没什么大碍,就怕田馨吃不消。
“还行”
女孩冷淡的声音传来。
透着明显的敷衍和反感,这令男人微愠。
心想着,不是讨厌我吗我给你留下印记,到时候,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她越是孤傲,嫌弃,余师长越发的想要征服对方。
接下来的时间,车内出奇的安静。
只能听到风声从耳边刮过,田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刚开始还满心的愤恨,很快这股子劲头过后,便开始犯困。
这两天她睡眠不足,偶尔会在午夜惊醒。
做的都是不着边际的噩梦,大部分含着余师长的缩影。
甚至于,她在睡觉前,还会喝点牛奶促进睡眠,可效果并不显着。
一旦从梦中惊醒,想要入睡却是困难,翻来覆去的不能成眠,最后不得不起来,翻看手机刷刷趣闻。
直到天边泛起鱼白肚,又被瞌睡虫缠上。
但时间紧迫,想要补眠,又怕上班迟到,只得苦撑着。
幸好,中午不用跑医院,还有点时间短暂休憩。
余师长抽完烟,将烟蒂随手扔出窗外,扭头便看到田馨耷拉着脑袋,姿势别扭的倚靠在皮椅上。
他略有触动,想要调低座椅。
没成想,刚一动作,对方便浑身痉挛,抽搐两下,挑开眼皮。
刚开始,田馨还没从半睡半醒的状态回过神,双眼迷离的看着男人。
“你别这样瞅我,我容易冲动。”
女孩很快认清现实,揉搓着脸颊,醒了醒神。
她不想搭理他,没什么好聊的。
歪着身子,继续望着窗外发呆。
路上除了车辆,便是村庄和加油站,时不时的出现水泥柱子撑起的广告牌,田馨看到熟悉的品牌,偶尔会注意下广告词。
突然,一声电话铃声划破了空气。
不是和弦乐,只是单调的声音,嘟嘟嘟
女孩被吸引了注意力,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而身旁的男人迟迟不见动作。
田馨好信儿的瞥一眼,但见对方拿着电话,盯着屏幕,凝神细思。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的撩向对方的屏幕,只看到两个字:赵猛。
余师长见其感兴趣,故意将手机递到她的眼皮底下,让其看个够,嘴里说道:“我小舅子的电话,我接的时候,你别吱声。”
田馨现在讨厌听到跟其有关的任何事。
故作不屑的别过脸去,耳边传来男人沉稳的嗓音。
“喂,赵猛啊”
“嗯,我已经出发了,正在路上。”
“大概得两个小时才能到。”
“哦不用,住处我都安排好了,中午有事,你别瞎忙活。”
“晚上晚饭也有着落,真不用你操心。”
“行,我知道了,明天九点,到我住的xx宾馆找我,到时候一起过去。”接着便是结束语。
余师长的车老旧,发动机的噪音稍大。
田馨又离得稍远,听不清话筒那边的声音,可从男人的回答,能推断个大概。
赵猛她是有印象的,差点成了相亲对象,对方看样子,也长的还不错,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跟余师长亲近的,都是狼狈为奸。
她现在恨透了对方,所以存在主观偏见。
舅舅H 打断你的腿
一个半小时候后,车驶进c市城区。
田馨来过好多次,对此称不上熟悉和陌生,因为根本没在这里生活过,她只是出差或者是购物。
相比之下,购物的次数较多。
所以对商业区较为熟悉。
她坐在车上,闷不吭声,任凭余师长将车开进一条主道,偶尔能看到道路旁的指示牌,因为对地形并不了解,所以看得也是稀里糊涂。
反正对方也不会迷路或者将自己卖掉。
她倒是宽心得很,只是对所要去的医院存着忌讳。
检查,检查,想想脱衣服,和冰冷的器械就毛骨悚然,可她没有勇气反抗,因为根本徒劳,依照余师长霸道的个性,完全没有希望。
市区内的车辆比城镇多了不少,可秩序井然。
她们七拐八拐,田馨终于看到了中心医院的铭牌。
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调整了坐姿,身板挺得笔直,遥遥的打量着那幢建筑物,看样子面积还不小。
起码比她们镇上的医院气派的多。
楼房前面停着许多辆车,余师长的吉普顺利的通过岗哨,进入停车场,开了一小段路,终于找到停车位。
男人透过后视镜左右瞧了瞧。
要是轿车,开进去倒也没什么。
可他的车是吉普,车身较宽,车位窄小。
余师长让田馨先下车等着,脸上透着几丝严谨,握紧方向盘,尝试倒车。
女孩站在旁边,审时度势,要是自己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干,这个车位太过窄小,也不知是谁设计的。
她看对方,几次努力都不成功,便有点幸灾乐祸。
本以为其会放弃,没成想余师长甩了个弯,居然直着开进去。
这不是倒车进位,而是正面切入。
田馨不由自主的想着,这的确很像对方风格,迎难而上,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余师长从车上下来,拿了两瓶水,两人一前一后往主治大楼走去,虽说是周五,可三甲医院人潮涌动。
幸好他们提前挂号,填写好了病历本。
两人分头行动,男女有别,医生的办公室在走廊两侧。
男人挂的是男科,女人挂的是妇科,余师长交完钱,将挂号卡递给田馨,女孩不经意间瞄到对方病历本上的类别。
忽而抬头不解的望着他。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对方是不是听了她上次所言,过来检查。
大夫说过,她得妇科病,很可能会交叉感染,伴侣也需要配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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