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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女孩的脑袋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事,父母,余师长,还有那个可恶的男同事,再来就是工作上的事。
越想,心情越是烦躁,太阳穴突突直跳。
本就没睡好,又受了打击,真想扑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田馨迈步,一屁股坐在床沿,垫子颤两下,说不出的柔软舒适。
这些日子,总是心神不宁,神不济,任谁都能看出,她生活压力大,时不时的,工作还会出点小差错。
好在不是什么大事,得过且过。
田馨在心理数着日子,离银行放假还有多少时日,她得坚持,必须坚持。
女孩揉了揉眉心,脸上显出疲惫和无奈,这就是她的生活,简直一塌糊涂,忍不住用力锤打床铺。
发泄心中的愤懑。
如此几次后,身体后仰,平躺下来。
不知不觉间,眼皮越发的沉重,最后困顿过去。
余师长回来,便看到田馨,四仰八叉,呈大字型,呼吸平稳的入睡,心下一动,轻手轻脚的靠近,观察片刻,确定她真在睡觉。
便将食盒放在桌面,自顾自的吃起来。
填饱肚子,回头再瞧对方,还在睡,余师长不忍打扰,拿起房卡转身出门。
男人去了医院,到科室找到田馨的主治医生,将化验单递过去,大夫很是诧异的看着他,余师长脸上从容淡定。
解释说,她的妻子有事来不了,所以有什么话可以跟他讲。
很少遇到这种状况,但病人的身体健康,来与不来关系不大。
余师长从医院出来,径直回到宾馆,打开房门的刹那,便看到田馨似乎受到惊扰,翻了个身。
他再想小心仔细,已然来不及。
女孩缓缓坐起,看到男人,脸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吞。
也许刚睡醒的缘故,田馨的表情,懵懂中透着娇憨,少了层冷硬的外壳。
男人招呼她吃饭,手指探到餐盒边缘,发觉有点凉,便想打电话叫外卖,田馨连忙制止,说是不饿,晚上再吃。
余师长好心劝说,得不到回应。
女孩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已然下午三点,便有点着急。
男人递上化验单,将医生的话复述一遍。
田馨看着单子,悠悠道:“我说没事,你偏不信,白花钱。”
余师长不跟她一般见识,这点钱对他来讲,九牛一毛。
“下午去商场,给你买几身衣服。”
他提议道。
女孩抬眼瞥他一下。
她哪里也不想去,只想赶快回家。
可心理清楚,男人还得办事,事情没结束前,甭想离开。
既来之则安之,也好些日子,没逛街了,不如趁此机会,去消遣消遣。
c市的商业主街上开有一家万达广场,里面全是中高档品牌。
田馨每次来,都会到这儿,这回也不例外,停车一如既往是难题,上次她独自开车前来,找车位就花了二十来分钟。
姜还是老的辣,余师长为人明。
没多大力气,就找了处停车的好地儿。
二楼和三楼是女装,女孩进去后,神为之一震,也不像先前那般冷着脸,时不时的还会让男人拎个包什么的。
余师长对衣服没有研究,早先什么舒服穿什么。
眼下,却是有了几分体面人的自觉,审美观提高的有限,但也知道,贵的,不是没有道理。
所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有保留的给予意见。
田馨左耳听右耳冒,她从骨子里透着傲慢,看不起他。
他看中的东西,即使自己喜欢,也不会买,几次之后,余师长总算有了自觉,闭嘴不言,只负责刷卡。
女孩不光自己买,还给父母买。
这令余师长有些吃味。
那条西裤看上去不错,但没他的份。
男人心理失衡,暗下决心,晚上肯定好好的折腾她,这摆明了给他难堪,他是犯贱吗热恋贴着冷屁股
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非给她点教训。
余师长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颇为沉稳自持,这点事还兜得住,卡里的钱,唰唰的往外花,也不心疼。
最后出来时,两人手上袋子,足有十来个。
看得路人纷纷侧目,现在还没到年节呢真是疯狂。
但也瞧得出,他们是有钱人。
男人天生不喜欢逛街,能陪田馨这么久,快要耗尽其所有耐性,上车后,余师长再也不想舟车劳顿,开出不远,便找了家三星酒店住下。
买了就想穿,田馨挑选一番,手上多了两个袋子,剩下的全部放在后座:里面全是新衣裳,她有点迫不及待。
余师长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个黑色箱子,方方正正,很是小巧。
看得女孩一头雾水,但也没问。
男人见她这副无知的模样,勾起嘴角,发出轻不可闻的冷笑。
里面的东西,要是被其看到,非吓破胆不可,这都是他了翻力气搞到的,也就他胆大,敢操弄。
想象到了晚上,要经历的美妙时刻。
余师长勾起的嘴角弯得扭曲,带着一抹邪佞的诡笑。
自己名字的缩写,到底要刺在哪里好呢臀部,胯骨,耻骨,或者大腿内侧,亦或者腰际每个部位都很诱人呢





舅舅H 余师长:知道我为什么想干你吗?H
三星酒店,住宿条件自然比快捷宾馆好得多。
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女孩提出想要上去看看房间。
银员通过对讲机通知房嫂后,田馨上楼,临走时,将手里的袋子交给男人,余师长拿眼睛盯了她一下。
心想,这事怎么这么多。
酒店的房间,有标间和大床房。
标间是两张一米五乘一米八的床,一个人睡绰绰有余,要是两人挤在上面,块头稍大点,肯定不舒服。
田馨下来后,跟前台银说要标间。
余师长眉头微皱,扭头对她讲:“弄两个床,你前半夜睡一张,后半夜睡一张吗”
女孩懒得看他,自顾自的说道:“我不习惯跟人同床共枕。”
男人面色平常,沉默半晌,气氛有点僵。
银员素质很好,并未催促。
两人看上去就是情人或者爱人关系,这是闹别扭。
女孩真是任性,来这一遭,就没有消停过,动不动就要使小性子,这是病,得治治,别以为到了外地,人多,他就拿她没办法。
此刻也真是没办法,不过总有独处的时候。
大庭广众下,不能跟她吵闹,有失颜面,便随了她的意。
手续办理的极快,在身份证这里,又卡着,三星酒店和快捷宾馆的管理不一样,极其严格。
有身份证号码不好使。
银员耐心的解释,并建议他们去派出所开个住宿证明。
也不事,前面转弯便是。
听她这么说,又见男人冷着脸,田馨不得不屈服,她大模大样的从包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
大言不惭的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带了。”
余师长面上不动声色,脑子里已然上演暴力画面。
这他妈明摆着,跟他作对是吧长得不错,学习又好,怎么脑子就是不好使,不长记性,就是欠教训。
本来只想给她留一处纹身,现在可好。
有多搞几处的冲动。
手续办理完毕,余师长拿着房卡,快步走向电梯。
他能感觉到银员异样的目光,本来身边带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走到哪里都风光,可这美人有意为难,就不作美。
叮的一声,轿厢门开启,两人先后进入。
三星酒店的走廊上铺着地毯,人踩上去,几乎没有声息。
房间靠近走廊尽头,比较安静,这是男人特意要求的,本来想订个套房,可周末生意太好,居然满房。
只能退而求其次,进屋后,室内的光线极好。
映入眼帘的是红松木的地板,还有偌大的落地窗,床单雪白,足有四五十平米,堪比单身公寓,里面备着冰箱和简易厨房。
其实标间也分档次,田馨习惯性选择好的,所以要的是高级标间。
余师长原本的不满散了几分,脱掉外套,挂在衣柜内,眼见着女孩拎着袋子,进入洗手间并落锁。
男人对此嗤之以鼻,对方的裸体看了不知多少遍,这么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吗
走到床头柜处,拿起上面的铭牌,发现都是饮料和零食,随意的翻过来,后面则是康乐中心,还有酒店餐厅介绍。
配有小图,还有年轻漂亮女孩的照片。
康乐中心,他是去过的,没甚兴趣。
田馨动作还算快,出来时,看到余师长坐在那儿,手里拿着东西,看个不停。
“饿了吧”
听到声音,男人放下铭牌,扭头看她。
女孩本是披散着头发,如今用卡子简单固定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余师长发现其佩戴着一款项链。
带钻的,黑天鹅项链,小巧致,透着贵气。
平时接触的女性有限,因为部队里都是爷们,出去应酬,也大都是男性,至于家里的那个,很少打扮。
饰物除了黄金,好像没别的。
田馨没吱声,走到桌前,从包里掏出唇,涂抹在嘴唇上,轻轻抿了抿。
这些日子,心情不好,连带着脸色极差,用唇,使得寡白的面色,增添了几许活泼,余师长走过来。
“这条项链不错,什么牌子的”
他的注意力,在女孩的皮肤上,白皙的发光,带什么都好看。
对方低下头,瞄一眼,尽管不想回答,可总这么闷着,很有可能惹恼对方,田馨的性格很是别扭。
一再的试探余师长对她的底线。
有点作的意味。
倘若男人真要发火,又怕的要死。
“不记得了。”她淡淡的回道。
男人用手蹭了蹭鼻头,觉得无趣。
大掌突然摸上女孩的屁股,搞得对方浑身一抖,差点连手上的化妆刷都拿不住,透过圆圆的镜片,田馨看到余师长那张阳刚十足的面孔。
他的目光深邃,眼角处有条细纹,纹路很浅,透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韵味。
“你干嘛,别闹”
田馨换了个位置,见其没有纠缠。
拿着粉刷的手晃了晃,抖掉上面的散粉,继续给自己补妆。
“打扮的这么漂亮干嘛,这眼看着天都要黑了,我们也别去外面了,我刚才看这里的餐厅介绍,好像还不错。”
余师长站在那,身体一歪,靠着桌边说道。
女孩本以为会外出,听他这么说,啪的一声,将粉饼盒盖上。
有点生气的样子,随即想到,有什么好气的,外面一堆人,尽管都不认识,可他们这样的关系,还是少丢人现眼得好。
索性没有反驳,抬头看他一眼。
“那好吧,我有点饿,现在下去吧。”说着自顾自的往前走。
三星酒店的室内和走廊都是中央空调,温度舒适,两人都没穿外套,余师长多年的部队生涯,腰身永远像钢枪般笔直。
个头也高,身上穿着衬衫,里面加了层薄绒。
下身则是西裤,看上去硬朗而正式,女孩的穿衣风格则是淑女甜美。
蕾丝边的小衫,盘踞在领口和袖口,前襟开得极大,露出白亮的冰肌雪肤有点晃人眼,余师长看得微微侧目。
他很有意见,觉得自己家的东西,应该藏好。
可田馨喜欢,余师长不想跟她计较,只得隐忍下来。
餐厅的面积不小,却没多少人用餐,都是家常菜,但偏于致,还有几道是招牌硬菜,这才是大酒店的水准。
女孩喜欢吃肉,中午没进餐,如今有点饿。
她点了份烧鹅拼海参,港式叉烧双拼猪肉和鸡肉。
余师长见她这胃口真好,咧嘴一笑,目光扫过菜单,点了份北极对虾。
菜牌上都有图画,没见过不要紧,咱们有样。
男人平时没少应酬,可吃的都是城镇的饭店,要说有什么上星级的厨房,那是不可能的,如今到了这里,环境优雅,气氛怡人。
只是价格有点贵,不过,他对钱没什么概念。
以前生活朴实,一心扑在事业上,如今却是花钱如流水,反正自己能挣钱,怕什么他有点傲慢的想着。
等待期间,田馨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偶尔露齿一笑,整个人透着股明媚的靓丽。
余师长坐在她的对面,看得明目张胆,眼珠子偶尔粘上去,半天摘不下来。
别看漏得多,对方偶尔低头,能看见乳沟,可这牌面着实打眼,有人路过,都会瞧两眼,他有老夫少妻的自觉。
浑身透着股优越和张狂。
成功的男人,不光事业有成,还得有个好女人滋润着。
他以前对这些没兴趣,即使有人带着女伴,在其面前炫耀,也觉得幼稚,如今,他得了这么个心头好,心态不比从前。
跟她在一起,看着别人嫉妒的目光,有点春风得意。
不知不觉间,第一道菜摆上桌,田馨肚腹空空,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夹了叉烧,放进嘴里细嚼慢咽。
“好吃吗”
余师长看着她问。
“你不会尝尝。”
女孩语气平常。
男人随即拿起筷子,伸过去,随便夹了块,看上去像是猪肉,放进嘴里,味道偏甜偏腻,他并不感冒,不过女性会喜欢。
拼盘很快上齐,余师长特别中意海参,因为养生的关系。
虾来得慢点,端上来,田馨面露惊讶,个头很大,通体雪白,怪不得跟北极扯上边,余师长先下手,给女孩拨皮。
服务员走过来,送了瓶红酒。
余师长将虾放到女孩碗里,拧开盖子,给对方倒一杯。
也许是吃的高兴,田馨并未拒绝,没想多喝,可菜的味道鲜美,对极了她的胃口,所以酒水不知不觉下肚。
男人中午吃过饭,眼下并不太饿。
不紧不慢的进餐,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女孩。
虾吃完后,又拨了一只,拢共两只,田馨看在眼里,也没问,张嘴就吃,可能是吃得太多,剩下半只。
余师长毫不嫌弃,囫囵着吞下去。
田馨顿时赧然,脸色微红,心想着,你就这么吃下去了你不嫌弃,我还觉得丢人。
用餐完毕,男人起身结账,付钱的时候,才发现两人居然花了六百多,他扔下钞票,便见女孩面带陀红的往外走。
也许是喝酒的缘故,田馨走得有点慢。
脚步虚浮,她光顾着吃喝,没发觉不对,可余师长却眼尖得很。
红酒的度数较高,这样也好,省着遭罪的时候,太过痛苦,他有准备麻醉药,但不是针剂,而是涂抹的药膏。
房卡刷开房门后,室内黑黢黢的,窗外的灯光照进来,跟雪白的床交相辉映。
女孩刚想按亮顶灯,便感觉身后有人靠过来,接着砰的一声,门板被人用脚一勾,关得严严实实。
“干嘛”
女孩喝声问道。
男人推着她,来到墙边,拉着对方转身。
后背抵着墙面,有点冷,田馨脑袋晕晕乎乎,可理智尚存,心理忍不住骂娘:“你是不是又要发情”
余师长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女孩的脸蛋本就因为喝酒的缘故,带着几分暖意,如今热得发烫。
“你知道吗我特想干你。”他的话低沉,沁着某种情绪。
无论听多少次,对他的赤露露的淫言浪语,田馨还是难以接受,在她的思想里,他们就是两种人。
对方低俗,粗暴,跟她理想中的爱人南辕北辙。
她心理泛起酸楚,掩饰不住的厌恶:“你不配。”
男人身体微僵,半晌从嘴里发出低哑,恶质的笑声,有点不真实,令人毛骨悚然,田馨慌得眼睛不停眨动。
隐藏在黑暗中,就像迷途的羔羊。
余师长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字句清晰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女孩很想摇头,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因为”




舅舅H 余师长:扭曲的快感H
“你这副高傲,任性的嘴脸我看不顺眼,你知道,特别像一个人。”说道这时,余师长的目光有些恍惚。
好似在回忆往昔。
田馨的脑袋有点晕,并不困。
她下午睡了一大觉,这种晕,却不困的感觉并不好。
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偶尔还会断片,但断片的有限。
人都说喝酒看心情,女孩肚腹空空,多吃了点,心情较差,又多喝了点,她酒品很好,一般醉了之后,便是睡觉。
可现在,连床都挨不着边,顿时火气上升。
偏过头去,躲避对方的喷过来的酒气。
对方只饮了半杯酒,可能是不太喜欢红酒的绵润。
“你走开,你压得我难受。”田馨有点不耐烦,又推不开男人,只觉得脸蛋贴着墙壁,有点凉。
这种凉中和了蒸腾到脸上的热度,有点舒坦。
她半眯着眼,像个猫咪似的,蹭了蹭墙壁,那模样纯真,懵懂,可爱的紧。
余师长挑眉,迅速回神,自顾自的说道:“那个女人仗着自己长的漂亮,家世好,特别傲,相过很多次亲,都没成功。”
田馨不想听他胡言乱语。
脸上透着疲惫和无奈,轻声道:“这跟我没关系。”
男人拧着眉心,继续道:“你听我把话说完。”
他顿了顿:“跟你是不是特别像,相亲无数最后却落到我手上。”
话音落,勾起嘴角,难掩兴味。
女孩的眼珠子,悠悠的划到眼尾,瞥了他一下。
“她又跟你不同,当时,她还是很喜欢我的,要不是我已经订婚,非让她得逞不可,但我对她的感觉一般,因为除了脾气骄纵,一无是处,只会求我们首长,制造各种理由,跟我相处。”
田馨扭头,开始正视对方,眼神透着难以置信。
轻蔑道:“人家为什么上赶着你”
言外之意,溢于言表:你哪里好
余师长沉吟几秒道:“我在部队还是很风光的。”
女孩嗤之以鼻:“我看不出来,再说那都是老皇历了,提那些干什么。”
男人装作没听到,撇了撇嘴角:“我当时是不是特别傻,我应该选择她。”
总以为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天分,能够很快达到某种高度,年少轻狂,热血激情,被岁月的泥石流慢慢蚕食,回首往昔,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会走捷径。
每当事业受挫,余师长还会梦到那个女人哭咧咧的诉说衷肠。
可他的心比石头还硬,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天不怕地不怕,带着几分凛然的豪情,后来的后来,她结婚了。
对方是个高干子弟,仕途上走得随遂。
而他呢,离开部队,回到地方,从基层干起,一干许多年。
女孩对他的故事不感兴趣,听得太阳穴直跳,嘴里嚷嚷着:“你现在也可以去找她。”
余师长不想跟她吵架,尝惯了清汤寡水的小菜,换换口味,他喜欢,夫妻生活平淡如水,只有田馨能给他活力和激情。
他对这种侵略性的游戏有点上瘾。
“我有了你,为什么要找她”
余师长贴着女孩的耳朵吹气,声音暧昧,飘忽得不真实。
“你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其实骨子里浪得很,我插进来的时候,你叫得多欢,你很享受吧”
田馨伸手想要捂住耳朵,对方不允许。
两人撕扯片刻,末了,女孩的手臂被压在墙上。
“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别把谁都想得跟你一样厚颜无耻。”
女孩对他疯子般的言语,深恶痛绝。
他今天有点反常,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你放开,我要睡觉。”
田馨沉着脸,冷声道。
余师长咂了咂舌,舌尖探出外面,舔了舔嘴唇。
看得女孩心惊肉跳,真怕他吻过来。
“你不光不喜欢我,而且你也比她能干,真的不太像。”他好像自言自语。
说到这里,男人突然拉住女孩的头发,往旁边一扯,露出对方一侧脖颈,白花花的皮肉,晃得他眼前犯花。
伸出舌头,舌尖挑在上面,留下一条水渍。
“啊”田馨本能的缩起脖颈。
那感觉并不好,就像蛇游走在皮肤上,滑腻而润湿。
说不出的厌恶和心悸。
“你,你别这样”她摆正脑袋的同时,秀发从对方的指尖滑落,头发披散开来,脑后的卡子脱落。
谁还顾得上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特想干你。”男人的眼睛透着痴迷和癫狂。
红血丝缠着眼球,在昏暗的光线中,就像蛰伏在身边的野兽,令人喘不过气来。
话音落,男人的手伸进女孩的前襟,抓住对方丰满的乳房,嘴里念念有词:“这胸真大。”
语气透着放荡,指尖拨弄着奶头,揉搓两下,又按了按,也许是力道不甚,旦见女孩挣扎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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