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怎么了”
余师长挑眉。
女孩摇头:“没什么。”
对他没好感,懒得废话,他干什么,都不关她的事。
专家号,门前也排满了人,两人将病历本交上去,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田馨百无聊赖的摆弄手机,心理说不出的烦躁。
这样的经历真是折磨人。
时间过得飞快,护士叫女孩名字的时候,她连忙起手机,从座椅上起身,跟着来到医生办公室。
推门的刹那,女孩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诊室内的医生很年轻,三十多岁,戴着无框眼镜,一身白大褂倒是穿的干净清爽。
听到有人进来,脚步声却没了声息,男人狐疑的抬头,便看到女孩直勾勾的瞧着自己,随即释然一笑。
“田馨是吧,请坐。”
他很能理解,年轻女孩看到自己的尴尬。
对方站在原地没动,眨巴着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即使不懂行的人,也能从衣着上看出,女孩家庭条件良好,又长得漂亮,所以大夫对其格外亲切。
“你不要紧张,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仅此而已。”
男人嘴角带着笑意,将手伸出来点了点椅子。
田馨很想转身离开,这是男性,真要留下吗
女孩思想保守,稀里糊涂的失身,便对男性有些偏见,可对面的医生,真的太过斯文和年轻,透着一股书卷气。
田馨迟疑着,迈步走过去,缓缓落座。
僵硬的身体显示着她的紧张,好像随时都要落跑的状态。
对于这样的人,医生见过的也不少,现在社会在进步,男性所从事的行业,已经没有性别壁垒。
很多时候,男性较女性有体力上的优势,尤为明显。
“你哪里不舒服”
握着圆珠笔点在纸张上,温和的看着对方问道。
田馨眨了眨眼,有丝羞赧,在脸上闪过,回道:“前几天得了阴道炎,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复查。”
话音落,小声的加一句:“复查的话,越简单越好。”
哗哗的声音传来,那是笔尖在纸上划动。
“得病的时间,以及用药情况”医生的态度严谨,很职业化的询问。
女孩据实已告。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男人继续道。
“没什么感觉。”田馨忙不迭回答,又觉得不妥,急忙补充:“感觉已经好了,没有不舒服。”
男人点头。
将笔轻放在桌面,淡淡道:“到后面脱衣服,我给你检查下。”
田馨心理咯噔一下,片刻鼻尖冒出冷汗。
她忽闪着大眼睛,小声咕着:“大夫,我真的已经好了。”
医生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口罩,罩上面门,无框眼镜的玻璃片,反射出一抹冷光,不愠不火道:“你不想吗”
女孩手指绞在一起,心悸得手脚无措。
她慢慢的起身,心想着该走了,腿却在原地生了根。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喧哗,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闯进来:余师长是关系户,进度较快,那边完事,便到这边看看田馨的进展。
妇科女颇多,这让其多少有点不自在。
但他的年龄阅历在那摆着,也没怎么样,厚着脸皮,逡巡一圈,便知道女孩已经进入诊室,透过敞开的门缝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年轻的男医生,看起来很热情。
他有些吃味的凑近些许,里面的对话断断续续的传来。
刚开始还没什么,可后来却不对味,居然让田馨脱裤子他没有这方面检查的经历,虽说每年单位要体检。
可他是领导,因为笃定这方面没问题,所以这项检查跳过。
如今全套下来,还真是麻烦得很,什么都被人家看光。
幸好是个大男人,没那么矫情。
但换了田馨就不妥,对方可是个男医生,他见女孩站起身,本以为她会配合,肝火窜将上来,迈步冲进去。
护士眼见着大男人一闪而过,想拦没拦住。
一时间,诊室内有些拥挤,医生,病人,家属,还有护士。
“你怎么进来了”
田馨的脸色本来很差,这下血色尽退。
余师长瞪她一眼,迈步走近,眼睛盯着医生道:“你们没有女大夫吗”
他人高马大,拉长一张面孔,看起来气势汹汹,对方被其问得一愣,眼睛转向田馨,好似在问这是谁
女孩头皮发麻,上前拉住男人的胳膊。
轻声道:“你,你先出去。”
余师长回头射过凌厉的眼风,吓得女孩一哆嗦。
“先生,这里是我的诊室,您们挂的是我的专家号,所以只能由我来服务,有什么问题吗”对方不卑不亢的回道。
“专家有女性吗”
他托人问的明白,这个医生擅长妇科。
但他没想到,还有脱衣服检查这码事,要搁在早先,这是难以想象的。
余师长还是老脑筋,有些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他很生气,田馨为什么没有拒绝呢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看她的身体。
想想那样的场面,嫉火灼烧着五脏六腑。
连带着脸膛都烧得黑起来。
医生明白其中的关窍,扶了扶眼镜腿,回道:“今天没有。”
男人沉吟几秒,回道:“那好,我们不看了。”
探身将桌面上的病历本抽走,不由分说的拽着田馨往外走,搞得女孩臊红了面颊,对大夫投以抱歉的眼神。
对方好脾气的朝她笑了笑。
待到两人走后,男人脸上的笑容瞬间瓦解,若有所思的琢磨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两人看上去,并不像亲人,那么这就有趣了,工作枯燥,每天要面对不同的病人,年轻漂亮的还好,有时候倒霉,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也得性病,你说这让人恶心不
他看惯了女性的种种丑态,现实对异性的好感极低。
那处男人的桃花源,从水灵灵的诱人,到干枯凋谢的残花败柳,也就几十年光景,而他好似都经历过。
人生苦短,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回事,何必太过计较
田馨被拉出来,不用面对男医生,和冰冷的器械,着实松口气,以她所受的教养,以及矜贵的本性,真要接受异性的检查,还是很难的,即使余师长不闯进来,也会拒绝。
可自己做是一回事,被人强势介入,又是另一码。
走廊的人很多,两人拉拉扯扯的很是不雅,女孩低垂着脑袋,尝试着甩了甩手腕,可根本挣脱不开。
她觉得很丢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这段路并不长,两人来到电梯口,余师长才放开她。
“你怎么这样”
田馨揉搓着手腕,环顾四周,没什么人注意他们,才压低声音道。
“你是不是想让他碰你”
男人炯子淬着寒光。
女孩不能直视,翻了个白眼:“这事我能处理的。”
余师长压着火气,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伸手点在她的胸前,戳了戳。
“你给我听好了,要是让别人碰你,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后面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狠戾。
就像锋利的刀子插入胸口。
田馨呼吸一窒:“我没有”
余师长冷哼:“最好没有,我还得找个结实点的棒子。”
舅舅H 真相?!假相?!
专家号是看不成了,也不能白来。
田馨在对方的逼迫下,不得不又挂了个普通号。
妇科病很常见,本身没多大的专业难度,但凡有点医术的大夫都能看个七七八八,更何况是三甲医院的。
就算在普通的医生,也是名牌大学的研究生。
并且在医院基层呆过一阵子,经验较为丰富。
这次是个女医生,五十来岁,余师长在门诊室瞄一眼,才放心的往男科诊室溜达:忙活了一通,那边的检查结果应该出炉。
田馨仍然有些不习惯,这样赤裸裸被人摆弄。
她躺在治疗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感觉异物插进来,便是一声闷吭。
这大夫的脾气有点差,故意用力戳进,顶的女孩叫出声来,抬起上半身,不满的瞪着她。
“您能轻点嘛”
医生最不喜欢病人吵闹。
最好像死物般挺尸。
她平时下手也是没轻没重,有些患者,来的时候说的轻巧,只是有点痒,白带增多,真要脱裤子,那股刺鼻的恶臭,顶风飘出好几米。
对于嗅觉灵敏的人,简直是灾难,所以她的办公桌上,总备着口香糖和香水。
田馨进来的时候,身后便跟着个男人,站在门外张望,看年纪也就四十岁左右,模样跟女孩没有半点相似。
再有,跟着女人来这里的,哪里会是老子
只要是男性家属,多半是丈夫或者情人。
她思想守旧,最看不惯这些老夫少妻的,多半都有不光的背景。
所以对待女孩面上不假颜色。
“你也不是处女,还能碰坏了不成”
早晨跟丈夫吵了几句,正在气头上,也没觉得多用力,她在那叫唤个什么劲
“你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田馨也是一肚子火气,小脸绷得很紧,不自觉的提高音量。
手里的棉棒快速的在女孩的阴道内蹭两下,放入一次性纸袋,跟着脱下手套,摘掉口罩,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孩。
“你要真的怕疼,就少来这种地方。”
说完后,也不顾对方的反应,径直出了治疗室。
田馨的脸色陡变,气得牙根痒痒。
对方临走时,甩过来的轻蔑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自尊。
她觉得气愤,委屈,还有憎恶,余师长欺负她也就罢了,怎么连个外人,也来挤兑自己,她算哪个葱,又知道些什么
女孩扶着床沿,笨拙的下床。
提裤子的手微微颤抖,她告诉自己这里是公共场合,不能发脾气,不能生气,跟个不相干的人置气,不值得。
田馨出来时,脸色很差。
情绪还算平稳,她坐在医生对面,听她吩咐了几项事宜,手里拿着提取物,转身去找化验室。
临近中午,医院里的人潮终于退去。
田馨知道余师长看的是男科,默默的走到诊室门口,拿出纸巾擦了擦胶质座椅,刚想歇歇脚。
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对话。
也不是有意偷听。
不由自主的凑近些许,小心翼翼的顺着敞开的门缝窥视。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半边背影,后面是白大褂,有点秃头,两人正在认真交流。
由于是关系户,大夫特地加了班,给余师长做详细讲解。
男人的身体素质很好,没有什么毛病,就连中年人,常见的高血压和高血脂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心脏病,或者肿瘤什么的。
每年的检查结果很是欣喜。
唯独没做的就是生殖这项,他还是有点紧张的。
关系到他的子嗣问题,秃头医生,是标准的地中海,头顶的毛发稀少得肉眼可见,看上去有点油腻。
从检查的各项指标来看,您的生殖系统很健康。
余师长并拢的双腿微微岔开,坐姿稍微放松,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只是子活力有点低,你是不是最近压力比较大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头。
“那究竟低到什么程度”余师长对这些完全没有概念。
医生也许是学术做多了,看起来有点严肃。
“只有百分之三十。”
余师长面色凝重。
见其不搭话,对方淡淡一笑:“你,你还想要孩子嘛”
他问的随意,其实对方的生理指标,可以说相当好,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清楚的,怎么偏偏要来检查呢
而且还做的这么详细。
其中的关窍耐人寻味。
男人微皱的眉心舒展开来。
“能有,那自然好。”
他说的含蓄,实际上很迫切,可真要怀不上,又怕被笑话。
“正常的情况下,男人的子活力是多少”
医生挑眉,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他放下化验单,看着对方解释道:“百分之五十左右,这是笼统说法。”
余师长的炯光微闪。
他一辈子争强好胜,居然会输在这方面
“我有一个女儿的。”
略带质疑的问道。
医生咧嘴笑了笑:“子活力低不代表不能怀孕,理论上来讲,有正常子就能怀孕,你没听说过试管婴儿吗”
男人晒然一笑。
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见识浅薄。
“不好意思,我大概落伍了,让您笑话。”他爽朗的弯起嘴角。
“你如果还想要孩子的话,就要努力,现在科技发达,还能吃中药的,怎么了想要男孩”
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余师长微微颔首。
“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偏方,就不知道管用不管用。”男人心下一动,试探着问道。
田馨听到此处,脑袋嗡嗡作响。
本来心情就差,没想到这里还有更劲爆的。
余师长想要孩子男孩脑海里闪过很多回忆,他怎么说来着
女孩的思绪有点乱,直觉很多东西,都跟自己有关,她低头扶着脑袋,懊恼的拍两下,终于想起来。
男人不用避孕套,还说真要怀孕,就生下来他养。
本以为是戏言,当不得真,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田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很多事情,细思极恐,对方是不是早有预谋,想要找个女孩,给他造个私生子
怪不得,每次见到自己都没完没了的发情,还说喜欢自己,拿她当生孩子的工具
她想起男人老婆那张脸。
憔悴苍老的,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吗
越想越觉得,完全有可能,女孩再也坐不住,霍然起身,恰巧看到门诊室里出来个女人,大腹便便,连走路都劲。
一股热血直冲头脸,烧得脸蛋发烫。
“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她嘴里小声嘀咕着。
余师长从医生那里讨得一张名片。
生男生女是五五开,没有人能百分之百得男孩,但有些辅助手段,还是很有讲究的,所以对方劝他不妨试试。
男人笑得开怀,道谢,并许诺真要心想事成,肯定不会亏待他。
医生只以为是笑谈,寒暄两句,便结束对话,余师长走出门,一眼便看到田馨扶着墙站在走廊上。
脸色微恙,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连忙迈开大步走过去,这才发现女孩表情呆滞,不知在想什么。
“馨馨”
余师长轻声唤她。
对方没有应答,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浑身气场低迷。
“田馨”他提高音量。
女孩吓得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的男人,瞳孔微微放大,里面盛满惊恐。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余师长不明所以的问道。
对方盯了他一眼,目光闪躲,扭头搓了搓脸,低声道:“我没事,可能昨天夜里没睡好。”
本以为噩梦的尽头,便是反复重演的暴力性侵。
如今才发现,她太过天真,对方想要孩子,一个男孩
家庭生活,是每个女孩都会憧憬的,田馨也不例外,可她从未想过,孩子的事情,在她的潜意识里,成家立业理所当然。
第一步没有迈出去,何来的更多。
更何况是跟强奸犯共同的骨血别说接受,连想都是荒唐的。
余师长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道:“要不然,我们先在附近找个宾馆休息一下,你的化验单不是下午才出来吗”
女孩脑袋发胀,隐隐作痛。
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有气无力道:“你做主吧”
“你真的没事吗”
余师长放心不下。
田馨抬头,目光有点飘忽,咧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说有事,能回去吗”
男人目光深重,沉默片刻,斩钉截铁的回道:“不行,你也知道,我这次来,事情很多。”
女孩目露轻蔑,好似在说,装模作样。
余师长莫可奈何扬起眉毛:“你要真不舒服,下午让大夫再给你好好看看。”
他也是一片好心,可对方浑身是刺。
“不牢您心。”
她的话语透着讽刺和疏离。
倏地迈步往前走。
余师长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心理很不是滋味,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才跨步追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走得极快。
下楼后,来到停车场。
由于午休的关系,很多车已经开走。
余师长动作娴熟的将车开出来,打开车门,田馨钻进来。
经过亭的时候,递上去十元钱,栏杆在面前缓缓升起,男人踩下油门,吉普顺坡滑下去。
可突然车身晃荡两下,引擎熄火。
男人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觉得这事有点不可思议,这是个坡,很小的坡,他这个老司机,居然能出糗
舅舅H 邪佞诡异
医院正对面有家快捷宾馆。
地理位置占优势,住客还不少,从门前拥挤的停车场可见一斑。
余师长好不容易找了个空位,钻进去,下车时,心理忍不住抱怨,c市经济发达,医疗教育条件优越,可交通却叫人头疼。
如果按生活的舒适程度来讲,还是城镇好些。
下车后,田馨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男人跟在其身后,两人相隔五米左右。
女孩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余师长也不生气,他憋着一股劲,留着晚上使。
宾馆的前台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田馨进来,主动打了招呼,可女孩根本没吱声,随后跟进来个男人。
银员觉得女孩很没礼貌。
自顾自的跟男客人说话。
余师长道明来意:要开个钟点房。
银员取押金的同时,让两人提供身份证。
男人从皮夹里抽出来,递给对方,轮到田馨,她却迟迟拿不出。
而且满脸的不耐烦,银员见此,嘴角的笑容消失殆尽,豪不可客气的申明,倘若没有证件的话,不能入住。
余师长张嘴想说什么。
最后还是吞了回去,他面无表情的对银员说道:“我们只是短暂休息,两小时后,还得去医院取化验单,我让她把身份证号写下来,你看这样行吗”
出门不带身份证说出去谁信
反正男人不太相信,他总觉得女孩有意跟他作对。
对方的态度散漫,倘若是真忘记的话,还情有可原。
话音落,田馨扭头瞪他一眼,杵在原地没动弹,这就有点耐人寻味,莫不是,专门找他的晦气
余师长的声音透着严厉:“你别告诉我,连身份证的号码都记不住”
女孩的眼角一碰,轻轻夹那么一下,随即拿过纸笔,开始书写,片刻后,将笔一丢,漠然盯着墙上的挂钟。
银员按照程序,办好入住手续。
余师长拿着房卡,两人进入电梯,女孩特意离他远点。
两人呈掎角之势,两足鼎立。
男人的目光直直的射过来,透着一股寒意。
她摆着冷脸给谁看自己哪里惹到她了余师长沉吟良久,不就是早上那点事吗犯得着,生气到现在
余师长觉得女孩心胸狭窄,胆小怕事。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之仁。
可她生气,也得看时间场合,他就不是包容大度的主
男人觉得女孩任性,有几分千金脾气,难搞得很,这比他上班,开会什么的还累,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这针是没扎到自己身上,还真是操蛋。
到了房门前,刷卡后,滴得一声,两人进入客房。
面积不是很大,好在干净,田馨一屁股坐在床上,余师长看也没看她,将公文包放在桌面,简单交代两句,转身离开。
中午得找食吃,他看得出女孩不想动。
那么自己出去好了,打包回来吃也一样。
房门关上后,田馨暗松一口气。
无打采的面孔,转瞬活泛起来,快速站起身,来到房门旁,侧耳倾听,确定外面的脚步声远去。
这才做了个深呼吸,吐出浊气。
踱步来到大床前:床铺很大,雪白的刺眼。
女孩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视线转移到床头柜处,那里放着许多小东西,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保健用品。
眉头微微蹙起,暗骂这家酒店低俗。
可想想,没了它,不知有多少女孩要遭殃。
男人不管不顾的快活,种出果实,不想负责任的时候,还是女的受罪。
她有预感,今天晚上,余师长不会善罢甘休,一场床上运动在所难,真要做起来,得保护自己。
田馨的危机感越发的强烈。
不能怀孕,怀孕的话,还得去医院打胎。
她计划得明白,年后就去北京,绝对不能再出啰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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