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男人从她的身上下来。
坐在床铺上,眼中带着自傲和某种热度,盯着女孩花穴。
手指拨弄小阴唇两下,而后突然插进对方的阴道,敏感的肉壁,就像活过来似的,紧紧缠上来。
余师长缓缓移动。
立刻引得女孩低声淫叫。
“呃啊啊”
田馨慢慢回过神来,零星的记忆残存。
她感觉自己喷了好多,心惊的想要起身,却连手臂都软的抬不起来,片刻后,终于鼓足力气。
挺起上身,视线所及一片泥泞。
女孩呼吸一窒,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水量,就像撒尿似的,简直让人欲哭无泪。
她怎么了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随即看到那根碍眼的手指,想也没想,探身想要拨弄开去,嘴里呵斥道:“你还想怎么样还弄。”
手脚没力气,只听到脆响,对方毫无影响。
余师长面无表情,凝视着她:“你舒坦了,我还憋着呢。”
女孩的阴道终于不再高频率的缩,偶尔跳那么一下,男人不紧不慢的想要爬到她身上,却被一双恼人的手,抵住胸膛。
他微微挑眉,面带不善的睨着对方。
“你让我缓缓,我难受。”女孩累得手指尖都发颤。
自己恼羞成怒,便要迁怒于人。
要是可以的话,田馨真想将其踹下床榻。
她爽快完了,利用完了,便想卸磨杀驴,一秒钟也不想看到对方。
余师长沉默不语,大手捏住其手腕,轻而易举的扯开。
女孩憋着气,还想上手,却听得男人一声轻喝:“你有完没完”
田馨看着其倒竖的双眉,怒目圆睁的模样,下意识的扭头,做出一副胆颤的姿态,男人冷哼一声。
“就是犯贱,骂你好受是吧”
他的脾气说不上好。
年轻时带新兵,没少体罚属下,如今年纪大了,多了些涵养和包容,可在欲望一途上,不肯委屈自己。
田馨被凶得脸色转白。
长发披撒下来,遮挡住半边脸,透过发间的缝隙,不服气的剜他一眼。
余师长双炯微眯,用力按住她的胸脯,绵软的奶子,怎么禁得住重压,不得不后仰,小手连忙自救。
“呃啊”
男人下手没轻没重。
恰好压着她的奶头,奶核的区域。
田馨觉得整个胸都要碎掉,幸好对方撤手。
却是没有离开,反而抓住乳房使劲揉捏成各种形状。
故意将乳肉往上撸,脂肪堆积成圆滚滚的模样,看上去肉欲横生。
女孩双手随意的放在身侧,不忍看自己被其蹂躏,别过脸去,时不时的哼唧带着鼻音,泄露真实情绪。
难堪,屈辱,委屈
余师长玩弄够那对淑乳,便将龟头搭在穴口。
猛地往前冲刺,刚被开垦过的蜜穴,还很敏感。
就像一个人跑了马拉松,耗尽体力,如今再让他跑,肯定难捱。
疲软的媚肉,不得不缠着硕大的鸡巴,可机敏度,却没有原来的好,缓慢的挤压着棒身,男人尝试着抽送。
唧唧
阴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波。
余师长细细品尝着女孩的嫩穴,眼睛专注于她的表情,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女孩的睫毛很长,扑闪着,眼睛黑且亮,如今缀着星光,白嫩的脖颈,纤长如同天鹅般高傲。
微微伸展,红艳的小嘴嫩的能开出花来。
每当鸡巴插进去时,对方的身体被带得晃动。
连带着,女孩的眉心微微蹙起,待到其后撤,眉心又舒展开来。
男人操弄的速度并不快,水磨豆腐的想要延长快感的时间,这可苦了田馨,她哪里还有力应付他
反复摩擦的经历,只会带来苦痛。
本以为硬撑就能挺过去,没成想,余师长突然抽身,想要从后面进入。
女孩暗自哀嚎,她都已经这样了,只是本能的哼唧,奸尸有意思吗
余师长看她姿势笨拙的想要爬起来,伸手相助,把对方摆成狗爬姿势,他现在对这事热衷得很。
想要多多尝试。
田馨面如死灰,双眼混沌,没有焦距。
将头抵在手心,呈俯拜姿势装死。
女孩的屁股圆滚滚的,丰润饱满,像两只白馒头。
其间的股沟黝黑,下面则是形状复杂的阴户。
余师长爱死了她的年轻,娇媚,心想小姑娘就是好,头发黑黝黝的,皮肤更是白皙通透,都是美好的样子。
将手搭在腰眼,扶着肉棒的根部,找准位置。
挺腰便刺,噗嗤一声,令人羞耻的响动,令女孩不安的挪了挪双腿。
“老实点”
余师长占尽主动权,轻轻摆动壮腰,抽送两下,接着支起膝盖,大开大合的挺进,由于顶得深。
田馨的身体忍不住往前蹿。
刚离得远些,又被男人的手扯回来。
啪啪啪啪
会阴拍打着女孩的屁股,毛茸茸的阴毛蹭着股沟,很快便有可疑毛发掉落,是他的,亦或者是她的。
田馨的脑袋似有千金重。
原本摊开的手掌,不自觉的绞在一起。
“疼,呜呜,疼”
她哽咽着说道。
反复被使用的阴道,毕竟是肉体凡胎,有点吃不住劲。
余师长耷拉着嘴角,干的兴起,便带着几分凶相,掐住女孩的腰,不允许其蠢动,身体款摆间,夹杂着激动的碰撞。
啪啪啪啪
就像放炮竹似的,一声快过一声。
搞得女孩肉穴不断缩,想要将其排挤出去。
“呃,呜,啊啊”
她叫唤的声音越发响亮,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也不管床单是否干净,连忙用嘴叼住。
田馨就像被逼到角落的幼兽,想要逃开,却又躲不开猛兽的袭击,她被对方的肉棒,操的嗷嗷直叫。
听得男人血脉膨胀。
天生的优越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
操着女孩的嫩穴,好像这个世界都在胯下。
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并且庆幸,有生之年,能够识得情趣。
也许还嫌不够,男人探身,摸着女孩的奶子,揪住奶头,使劲往下扯,便感到对方的身体猛颤。
连着屁股都扭起来。
余师长顺势,它往哪里扭,就往哪里戳。
次次被顶个正着。
“不,不啊不要”
田馨脑袋嗡嗡作响,感觉整个阴道都在疼,这种疼起初还能忍受,后来却越发的难捱,她松开床单。
反手抓住男人的大掌。
“叔,叔不行了,不行”她断断续续的求饶。
余师长见其带着哭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起了怜惜之心。
两人的关系本就不融洽,床上还算合拍,起码他是这么觉得,能将女孩搞到高潮,也是脸面有光。
“年纪轻轻的,动不动就喊疼,改名个给你办张健身卡,给我锻炼去。”
男人也不是真关心对方身体,实则觉得对方妨碍其寻欢作乐。
体质这么差,可不想跟只会呼痛的丫头做爱。
同时微微自得,身摆硬朗,不是有那句话吗还能再战五百年。
田馨双腿跪的发麻,瘫软如泥,若不是对方托着她的腰,肯定会软倒下去,就这样,膝盖还是打滑。
屁股的位置渐低。
最后大腿压着小腿,彻底跪坐下来。
余师长配合着,肉棒低垂,只有龟头戳在穴里面,这样令女孩好受很多。
可男人却是不满,看着露出来的大鸡吧,用力将女孩一推,拎起对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
田馨无力反抗,犹如死鱼般任他搬弄。
双腿不知羞耻的敞开着。
眼角的余光瞄到那骇人的物件,苦闷的闭合双眼。
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很顺利,接着便是长久的捣弄。
女孩的屁股微微悬空,穴露得彻底,余师长看着棒槌似的,紫黑色鸡巴,在女孩的穴内进进出出。
血液涌向头脸,涨成猪肝色。
按照一定的频率插了小半会儿。
感觉对方这口干涸的蜜井,终于泛起点水花。
男人趁热打铁,拔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接着迅速挺进,只听的嗞嗞两声,鸡巴几乎齐根没入。
女孩的手忽然抬起,虚空中抓挠两下。
行为怪异,也不知是想起来,还是怎么着。
余师长懒得理会,沉着气,鸡巴实打实的操进对方的嫩穴,引得女孩哼哼唧唧的闷叫,听上去,似喜似悲。
缠着男人的耳膜,令其神振奋。
接连几个挺刺后,余师长终于戳到底部,静止不动。
粗大的肉棒,倏地胀大,马眼大开,汩汩液激射而出。
舅舅H 余师长:给你敏感部位纹身H
余师长压在女孩身上,好一会儿才抽身撤出。
酒店的床很软,坐在上面很舒服,他有点累,但全身像过电似的酥麻,其实应该睡一觉,补充体力。
毕竟这一回,做了很久。
具体多久,有没有一个小时
但他还有事要做,想到衣柜里的东西,不禁神振奋。
低头看向女孩,对方因为高潮,还有他无止境的求索,大腿的肌肉还在抽搐,整个人的呼吸比平时稍快。
伸展的双臂,无力的放在床铺上。
胸前的奶子起起伏伏,而胯间的私密处,白色浊液不断溢出。
那是自己的东西,男人很是骄傲,自得。
但也有点苦恼,医生怎么说来着,子活动力低下,要孕育有点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倘若做试管婴儿的话,几率很高。
可这些都需要女孩配合。
眼下正是事业的爬坡期,即使有那个心思,也无暇他顾。
余师长下床,从衣兜里翻出香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燃,而后来到衣柜前,悄咪咪的拉出黑色箱子。
床那边毫无动静。
显然女孩累得不轻,顾不得这边。
打开暗扣,男人拿出一管软膏,站起身来,偏头睇瞄着女孩。
如他所料,眼睛闭得很紧,即使他靠近,都没有感觉。
余师长的目光,逡巡着女孩全身,从胸口到细腰,会阴到大腿根部,都是敏感区域,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从哪下手。
他倒是想多纹几处,可也得考虑对方的承受能力。
田馨出身良好,教养佳,浑身上下,连颗痣都没有,光洁白皙,纹身在上面,肯定显眼,惹是她敢背叛。
那么对方也会嫌弃,甚至于追问吧
想到女孩赤身裸体的趟在别的男人身下,余师长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疼的浑身发冷,甚至有种杀人的冲动。
无疑他对田馨很上心,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男女感情的酸涩。
甘甜也是有的,比如做爱,相处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对方都是不假言辞,但余师长自认为还算包容。
这也是其一厢情愿,没少对女孩耍威风。
余师长犹豫良久,视线定格在女孩的左胯,这样每次她穿或者脱内裤,亦或者洗澡都会看到吧
纹身会时不时的提醒她,记号是谁给她的,她又是谁的女人。
男人洋洋自得,咧开嘴角,笑得诡异。
挤出一些麻药在掌心,接着涂抹在女孩髋间,突来的凉意,令女孩皱了皱眉头,随即挑开眼皮。
偏头便看到男人手中拿着一管东西。
又想到髋间的触感,狐疑的觑着对方。
刚转醒,脑子不灵便,只觉得奇怪,男人又抹了两次,待到其起时,也没看清软管上的字样。
只觉得哪里不对,警惕的本能苏醒。
迅速回过神来,她面带不善的问对方:“你给我抹了什么”
说着还用手蹭了蹭胯骨的位置,摊开掌心一瞧,果真是药膏。
但这有什么用呢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男人的回答,余师长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这么会,烟蒂自燃了小段,但还剩下许多。
他叼在嘴里,很潇洒的吸一口,朝女孩喷出灰色烟雾。
“没什么”
男人淡淡的回话。
田馨显然不信,本想全部抹掉。
头顶凉飕飕的声音落下来:“你最好别弄掉。”
女孩咳嗽连连,一边扇着烟雾,越发的不解,盯着他看。
余师长没有回答,隐藏在雾气后面的脸,晦暗不明。
“我去洗澡”田馨根本不听劝。
洗澡的话,药膏会全掉。
男人不置可否的耸肩,心想着,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候受不住,别怪我。
田馨起身,感觉整个身体不像自己的,散架般的酸痛,好不容站稳脚跟,却发现拖鞋不在。
要是平常,不穿也没什么。
可她身体虚弱,怕滑倒,干什么都小心翼翼。
见其眼睛望着床头柜下面的位置,余师长弯腰将鞋拎起,放到她脚边。
女孩毫不客气的穿上,趿拉着走向浴室。
水声哗哗的流淌,田馨拧开喷头,低头便能看到粘腻的某处,心理七上八下的,总有不好的预感。
使劲搓掉药膏,女孩拿起洗发水倒在掌心。
她这边洗的慢条斯理,余师长的烟好不容易抽完,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
余师长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黑箱子像宝藏似的,隐在暗处,打开后,从里面将酒棉和纹身针取出,放在床头柜备用。
他坐在床边,试了试机器的手感。
这东西本身能调色,上面有标识。
还真是先进,女孩洗了很久,他耐心很好的候着。
直到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吹风机的噪音响起,才显出一丝不耐烦,女人真是麻烦,更准确的说致的女人麻烦。
田馨吹干秀发,围着浴巾慢吞吞的走出来。
心理存着的一丁点害羞,很快消失,何必呢矫情,做作罢了,两人睡都睡了好多次,还在乎裹着浴巾在其面前晃吗
但她就是有点别扭,索性释然。
见其坐在床边,女孩来到另一侧,掀开被,又想起什么,重新下床,从挎包里取出手机,拿出来一瞧。
已然快到九点,有通未接电话。
是母亲打来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手机特意放了震动,瞧瞧时间,恰好是洗澡时候来的。
兀自埋怨,余师长也不通知她,全然没想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其上,压根没听到,要是知晓对方的花花心肠,恐怕会夺门而出。
田馨拨过去,潦草应付几句,便以疲累为由挂断。
放下手机,这才安安稳稳回到被窝里。
躺了片刻,便觉得有点奇怪,要是以往,对方肯定黏上来,今儿这是怎么了反常的令人惴惴不安。
田馨背对着男人,忽而转身。
两人的视线碰个正着。
余师长的目光冷冽中夹杂着炙热,那种热度不愠不火,星星燎原。
女孩看的愈发的不明白,头皮有点发麻。
她舔了舔嘴角问道:“你不睡觉吗”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
田馨敏感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搜肠刮肚的想要理出头绪。
猛地,瞥见床头柜上的东西,吃惊的瞪着眼睛。
“那是什么”
余师长也不避讳,伸手拿起来。
爬上床,送到其眼皮底下。
让其看个仔细。
“这是针吗干什么用的”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目光不停闪烁,大晚上这东西的出现本身就诡异。
“这是纹身机。”
余师长语气平常。
田馨听闻此言,反慢应半拍,可心跳骤然加速。
她身体疲倦,反应慢情有可原:扯开被子,跳下床去。
但她毕竟年轻,心脏活力非凡,所以跳得非常快。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要干嘛”女孩厉声质问。
余师长回答的理所当然:“当然是给你纹身。”
说着跳下床来,屋子就这么大,四处都是障碍物,再来便是墙,想要与其周旋根本不可能。
田馨靠着墙角,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我不要。”
说话间,眼角四处撒摩。
绝望的发现,毫无逃跑的余地。
身前的男人,端着那玩意越发的接近。
“你别怕,乖点,很快就完事。”他定在女孩半步之遥的距离。
看着她满脸惊慌与绝望,享受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冷汗一瞬间从鬓角滑落,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明白了:药膏肯定有某种功效,而他想纹身的部位清楚明了。
田馨不断的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
“我从小到大,只打过耳眼,疼得我受不了,还感染了,打了几天吊瓶,我不能纹身,我会死掉的。”她由衷的诉苦。
余师长面部线条冷峻。
他在做这种的坏事时,格外具备刽子手的特质。
血液在涌动,驱使他赶快动手:“你自己乖乖听话,还是想我把你拷起来。”
眼睛瞥了下衣柜位置,那里面有什么,不言而喻。
田馨脑袋嗡的一声,心理怒骂其是王八蛋,同时也认清了处境,是逃不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紧紧揪着胸前的浴巾。
不死心的质问。
这样的举动幼稚,可笑,又可怜。
男人挑眉,翘起的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邪佞。
“你总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他为自己的恶劣找借口。
女孩大口的喘息,视线在针和他脸上来回移动。
由于害怕瞳孔时而扩张,时而缩。
尽管怕的要死,可也不想坐以待毙,那是针啊,求生欲令人,徒增勇气,田馨突然动了,险伶伶的从身边脱开。
朝着床的位置奔去。
动作快的像闪电,余师长很是诧异。
女孩原本打算跳上床,然后从床尾逃跑,奔向门,打开后,便在走廊里边跑边叫。
管她什么衣衫不整,总比被人按在那用针戳刺强,刚被鸡巴戳完,又换针,真他妈的好玩,刺激。
田馨心理忍不住骂脏话。
还没跑下床,就被对方扑倒。
“啊”
女孩受了惊吓,拼命挣扎。
浴巾散开,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手脚并用,好几次划到对方的肉皮。
余师长沉着冷静,可兔子急了好咬人,对方毫无章法的厮打,还真是令其恼火。
舅舅H 余师长:被强迫的不光彩的事H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是个被人逼急的大活人。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个来回,折腾的满身大汗,女孩的一对奶子,更是不知羞臊的在其面前活蹦乱跳。
晃得他微微失神。
余师长骂了声操,按住她的手。
田馨滑不溜丢就像是一条泥鳅,每每都能仗着身形娇小,皮肤油滑,在其身下赢得一线生机。
可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甚大。
男人不想弄伤她,纯心耗着。
末了,逮到机会,一下将其掀翻,压在床上,顺手拽过她的衣服,缠住手腕,利落的打了个死结。
田馨急得满脸通红,不停的挣扎。
想要脱困,可对方技术了得,打的死结分外结实。
直到手腕被磨破皮也没有成效,她绝望的低声嚎叫,正在此时,余师长突然从她身上起来,迅速的闪到衣柜前,转眼间手里多两副镣铐。
田馨翻身坐起,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线。
她双眼晶亮,见事态不妙,就要下床,奈何手腕被束缚着,跑起来并不麻利,很快被对方从后面抱住腰身。
看到亲在咫尺的房门。
女孩嘶哑着声音喊道:“谁在外面吗快来救救我。”
余师长脸色阴沉,伸手堵住她的嘴,同时拽过对方手腕,两只手朝前拷到一起,接着连拉带扯的往床边带。
到了近前,突然调转脚步。
将女孩半抱着,送到窗前的木椅内。
田馨没穿鞋,赤着脚,脚跟不知被什么硬东西,划得生疼也顾不上。
男人一共准备了两幅镣铐,从中间锁上,一头连着女孩,一头连着木椅。
女孩刚被肏玩,本就虚弱,如今是冷汗津津,连带着惊吓,眼看着就要虚脱得晕倒,可事与愿违。
她的神高度亢奋。
更准确的说是紧张。
想要逃跑,可椅子限制了她的行动。
拖着这么个东西,怎么跑跑的远吗女孩欲哭无泪。
男人转身拿过纹身针,每走一步,田馨离魂飞升天便更近,待到眼前,都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咯咯咯
她是真的怕。
害怕疼是一方面,另外不相信对方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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