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女孩都爱美,她怕对方弄不好,搞出丑陋疤痕。
“不要,叔,我听话,你别纹身,别”她披头散发,脸上糊着泪水和汗水看上去脏兮兮的。
邋遢的就像小叫花。
浑身赤裸的模样,更是令人心惊。
田馨总惹对方,动不动就用话刺激他,眼下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试图跟对方撒娇:“叔,你这样弄,我就不漂亮了,你不是喜欢漂亮的我吗”
余师长有片刻心软。
女孩的眼神透着股病态的弱势。
可想到她平日里作为,觉得应该给予其迎头痛击,这样以后才会消停。
偶尔闹闹脾气,权作情趣,总是针锋相对,却是不好,怎么说,他比她大,又是师长,平时忙得很。
动不动就受气,说出去有损颜面。
这是烙印,更是积威。
“放心,我轻轻的,你要是配合的话,很快就完事。”他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受难者。
田馨不住的摇头,努力蜷缩身体。
椅子并不大,半圈围杆。
女孩抓住木杆的手指骨节泛白,可见多么的用力。
“混蛋,畜生,你不得好死。”见哀求不顶用,被愤恨冲昏头脑。
其开始破口大骂。
余师长脸色有点难看。
猛地按住她的腰,看着针头逼近,田馨终于发出失控的尖叫。
男人反应很快,伸手抓过床上的内裤,捏住女孩不住摇晃的脑袋,硬是塞进嘴里,满脸凶相的瞪着她。
“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都跟你说明白了,还他妈跟我横,你能横过我吗没吃过亏是吧今天我让你永世难忘。”
他恶狠狠的宣示着。
逃是逃不开,也不想任对方为所欲为。
田馨的手不自由,脚却利落的很。
伸腿便踢,可姿势的原因,没使上劲,余师长顺势踩了她的脚,用力碾压,看着她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痛得皱起眉头,连眼角都流出眼泪。
“还踢,我叫你踢”
说着发狠的又是加重力道。
田馨口不能言,被踩的昂起下颚。
浑身剧烈的抖动着,可能真的骇疼。
“贱,贱货”余师长怒骂着。
女孩不经意间注意到,内裤的颜色,居然是灰的。
随即胃里一阵翻滚,那股子异味充斥在口鼻间,恶心得汗毛直竖。
她吐也吐不出来,在失神之际,突然皮肤上传来明显的刺痛,她几乎跳起来,带的椅子蹦了个高。
扯的手腕差点断掉。
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针头的位置。
那是胯骨,准确的说更靠近会阴,对方下手的方式比较刁钻,是斜着来的。
所纹出来的东西,也是歪歪扭扭。
亲眼看到血珠冒出来,对方用酒棉擦拭,抬起头来,恶质的掀起嘴角:“怎么被我吓傻了。”
田馨的眼仁黝黑,有放大趋势。
她慢慢的将视线移到男人脸上。
要不是嘴里有东西,肯定先吐口水,后咬上去。
“你喜欢什么颜色”余师长权作没看到。
对方的眼神简直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他好心情的问她。
女孩眨了眨眼,脑海被仇恨,苦闷占据,身体更是被痛感支配着。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做主了,我喜欢红色,跟你很相配。”他兀自下结论。
其实纹身,看各人喜好定,很多年轻人,偏好冷色调,对鲜亮色嗤之以鼻,觉得太过艳俗。
而且红色有时候真的很挑人。
要不是女孩的皮肤过于白皙,红色来讲就太丑。
余师长下了第一针,便来了第二针,田馨想到小时候打针,便是这样,每一下,都是嗞的感受。
蛰疼就是这么来的。
女孩不死心的想起来,泪水滚滚而下,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双腿发颤的不停尝试站稳,可男人掐住她的细腰,就像巨石般压沉她的毅志。
余师长下针很稳,刚开始比较毛躁。
很快摸准窍门,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不能拖延。
本来不会这么痛的,麻醉药膏被其洗掉了,全是作茧自缚。
即使有药膏,短时间也不会起作用,可男人没耐心等待,着急看自己的杰作。
嘴被内裤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明明喊不出来,可嗓子疼得厉害,就像有把火在里面灼烧。
嘶哑得痛吟,从唇舌间流泻而出。
余师长琢磨半晌,决定纹上自己名字的缩写,本想炮制,xxx的女人字样,可考虑到女孩不停抖动的躯体。
真怕她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所以临时改变主意。
胯骨的位置绯红一片,其间女孩并不老实,可余师长的警告很有威力。
倘若是折腾花了,那么就在另一侧重新开始,田馨知道他的卑鄙无耻,不能妄动,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
她偏着头,神微顿的毫无生命力般。
只有眼泪在不停流淌。
余师长见纹身处的皮肤越发的红肿,影响了自己的视线和判断,便捏起那块皮肉,刺得更深。
女孩反应激烈。
本来就是皮肤表层的事,如今戳到肉里。
麻木的心,被注意毒素般,疼的不能自己。
“呜呜唔”她摇头抗议,手腕连着镣铐甩得咔咔响。
余师长沉声道:“稍微忍耐下,很快就好。”
男人胆大,什么都敢侍弄,纹身机第一次用,原本也没多紧张,可架不住女孩总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手下的活计端的沉稳。
田馨恨死他,这么糟蹋自己。
如果用寿命交换对方的报应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跟魔鬼做交易。
同时心理更坚定的想要实施逃跑的计划,这么下去,非被对方搞死不可,谁知道他还有多少花花心肠。
几分钟,亦或者过了一个世纪,对于女孩来讲。
余师长直起腰身,手里握着纹身机,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开始拾用具,田馨现在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蛋上,双目黯淡无光。
可见对她的打击巨大。
将用具放到黑色小皮箱中,转身进去洗手间。
男人打湿毛巾,拿出来,给女孩擦脸。
被汗水和泪水弄脏的小脸,登时干净,还是那个漂亮的女孩。
只是方才那一阵折腾,似乎带走了她的气神。
余师长用钥匙打开手铐,见女孩委顿着身体毫无反应,便有点担心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没成想,对方突然爆起。
抬腿就踹,目标是对方的命根子。
男人早有堤防,离得较近,勉强躲过去,被踢到了胯骨,还真他妈有点疼。
余师长龇牙咧嘴,拉起女孩猛地往床上甩去,对方扑倒在床上,翻身跳起,冲将过来,看样子是拼命的架势。
其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躲闪过去,对方扑个空,又要纠缠。
余师长真想也给她一脚,可考虑到眼前的情形。
还是决定冷处理比较好,待到对方平静下来,一切好说。
毕竟被迫纹身,是件不光的事。
舅舅H 余师长:不听话又被鸡巴肏哭H
脖子被狠狠抓了那么一下。
余师长被激怒,甩手就是一记耳光,只听啪一声。
男人情急之下失手为之,本不想下重手的,看到女孩的身体,趔趄了一下,便觉得心头一紧。
转眼,对方摔倒在床上。
大床随之颤了颤。
腰不经意间还蹭了那么一下。
“啊……”田馨痛呼出声。
余师长有点后悔,可想到女孩的所作所为,便硬气的骂了句:“泼妇!”
话音落,横着手掌在脖颈处抹了抹,摊开一看,居然见了薄红,显然被抓出血。
火辣辣的感觉,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发什么疯。”他终究气不过。
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男人走上近前,双手叉腰,鼓起两腮骂到。
女孩嘴里的内裤早已经除去,她静静的趟在那,咧开嘴叉,双眼紧闭,坐哭丧状,谁看了都觉得晦气。
余师长烦躁的在地上踱步。
“哭什么哭,不就是个纹身吗?”他语气平常的念叨。
田馨憋着一股劲,如今被对方的巴掌抽得无影无踪,原本意气用事,跟其拼命,还没什么感觉。
如今排山倒海的痛楚从胯骨传来。
“呜呜呜……”
她单单是哭,却没呼喊。
因为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根本没用。
用手遮住双眼,另一只手抖个不停,摸着纹身的围边。
轻轻碰一下就会痛,并且肿得老高。
不难想象,纹身那块儿到底多么凄惨。
她遭了罪,无处诉苦,悲伤逆流成河,淌进心田,泪水想止都止不住。
呜咽个不停,很有节奏。
“别他妈嚎了,再嚎有你好看的。”余师长被女人搞的焦头烂额,大手拢在前额苦恼非常。
田馨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直到手臂被拽着,她还像死鱼似的全无反应,余师长这个人本身是个糙汉子,不太会哄女孩开心。
觉得对方矫情,倘若一再的忍让,便会蹬鼻子上脸。
他行伍出身,习惯于别人臣服。
“你在这样,我要干你了啊!”
体内的焦躁和怒火烧得他眼睛暗沉,浮动隐晦的亮光。
可惜女孩根本看不到,紧阖双目,不住的呜咽。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用手搬开对方的手臂,露出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尽管哭得有点红肿,可里面星光点点。
透着股年轻人特有的神。
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对女孩说道:“你是不是想我干你,如果不想,就别哭。”
田馨的炯子有点失焦,脑袋嗡嗡作响,连带着耳朵轰鸣,她只看到对方的双唇在动,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余师长忍无可忍道:“好,很好。”
男人心中有只野兽,此刻张牙舞爪的想要吃人。
不想看到女孩那张哭花的,委屈,悲伤的脸蛋,翻过对方,扯开女孩的双腿,跟着龟头抵过来。
灼热的温度,烫得女孩身体一抖。
她的脑袋不够清明,可肉体先反应过来。
糟蹋过后的小穴,被清洗得很干净,红肿不堪。
两片小阴唇自卫似的,鼓起来护住穴口。
男人腰杆子用力,鸡巴直接戳进来,突来的激痛,令女孩迟钝的反射神经,终于恢复正常。
“呜呜,啊,啊!”
她张大嘴巴,就像缺氧的鱼,圆瞪二目。
纹身处很疼,私处更疼,连在一起,下半身几乎不似自己的。
“走开,不要,不要啊……”小拳手不停捶打床铺,砰砰作响,刚开始还很有力气,伴随着男人的挺进。
却越发的无力。
阴道薄膜被磨得血红,肉壁肿得稍硬。
跟以往的柔弱不同,操进去,更有感觉。
田馨抓住床单,用力撕扯,宣泄着负面情绪。
“求你,求你……啊呜呜……不,别啊……别插啊……”哪里还有原来的嚣张气焰,只不过是个被蹂躏的小可怜。
余师长动了恻隐之心。
抽出肉柱,缓缓的推进。
尽量放轻动作,可女孩的感觉仍鲜明。
“刚才干嘛来着,现在求饶,是不是有点多余。”余师长的话凉飕飕的,伴随着坚定的挺进。
肉棒一次次破开肿胀的肉壁,粘膜被摩擦得酸涩,疼痛。
每次男人插入,对方的身体便会抖动。
田馨不光是阴道紧绷,连带着浑身都像炸毛似的,硬如僵尸,与此同时太阳穴突跳得厉害。
整个脑袋要从中间裂开。
余师长知道对方有点反常,应该退出其体内。
可肉穴太过紧致,灼热,鸡巴有自己的意愿般,不想撤离。
他压着女孩奸尸般耸动,还嫌不够,挺起上半身,掰开女孩的臀瓣,看着对方的小穴一次次将自己吞吃。
血红色的粘膜被性器翻出带入。
鲜亮的颜色,刺激得他血脉膨胀。
鸡巴胀大一圈,本已进到深处,还觉得不够,掐住女孩的半边臀肉,往前凑了凑,将孔洞操大及至。
“不,不……呜呜!”
田馨嚎啕得没有调子。
破碎的音节从嗓眼不断溢出。
小腹抽搐着,不停的摇头,嘴里嘀咕着:“别操,别操了嗬哈……”
随即便感觉阴道涌出水来——余师长抽送的有点艰难,因为没有汁水,再来就是肿得不成样子。
他诧异的哼笑出声。
“嘴里说不要,逼都出水了,它喜欢我操它。”洋洋自得下了结论。
其实人在应激环境下,做出的反应多种多样。
恐惧和疼痛,都能令人生理失衡。
女孩的阴道分泌淫液是自我保护的表示。
田馨羞臊难当,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肏都会这样,天生淫荡,活该被人强奸?!
对方的阴茎在肉道里抽送的越发的顺畅。
“不,不是!”
她竭力反驳,不想承认。
余师长撇撇嘴角,屁股起起伏伏,鸡巴硬邦邦的戳进来。
嘴里戏谑道:“小骗子,就知道撒谎。”
咕唧咕唧的肏逼声愈发的响亮,好似在嘲笑女孩。
田馨咬住嘴角,得自取其辱,身体又疼又热,整个人泛起薄红,连带着脸蛋也蒸腾起热意。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
就像两个火炉不断给彼此加温。
阴道有了汁水润滑,终于绵软些许,余师长掐着女孩的纤腰,想到方才的杰作,便抽身从女孩的身体退出。
田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瘫软如泥,被翻过来时,完全没有反应。
余师长盯着对方的胯骨,哪儿有处捉人眼球的区域。
全名余山海,只纹了ysh,几个字母,代表的意义非凡。
就像一种仪式,契约,令其倍感自豪,从今往后,就算对方洗掉了色料,也去不掉伤疤,细小的针孔密布的排列。
肿得通红一片。
他伸手摸上去,轻轻碰了碰。
女孩如同针扎般的,弹起身体,嘴里哀嚎着。
男人吓一跳,安抚道:“好了,别急,我不碰。”
说着,小心翼翼的不去压那处,拉着女孩侧过身体,抬高其一只腿,跨在腰间,扣着其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棒。
田馨挨了巴掌,尽管有点疼。
可对她的打击有限,毕竟以前也跟自己这般动过手,跟纹身比起来,忽略不计。
只不过,今天祸不单行,神经强韧得拧成细线。
眼看着要断,可天生乐观的她,不肯放弃,在悬崖的边缘,逗留片刻,又回到了光明大道。
兀自开解道:都忍了这么久,不能前功尽弃。
家庭教育良好,心情坚韧,不服输的性子抬头。
没缺胳膊断腿,逼被肏,胯骨上多了个刺青,以后洗掉就好,少了片膜,将来昧着良心再去做一个?
她的想法比较偏激。
毕竟思想正统,总觉得不明不白丢了那东西,有点自惭形秽。
想是这般想,眼下时代不同,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在意这东西。
余师长的龟头顶在穴口,觉出对方有点神游天外不专心,用力一戳,对方总算有了反应,一双水炯透着哀怨。
“别这么看我,今天我可没少给你花钱。”
男人没亏待对方,真金白银掏腰包,连眉头都不皱。
田馨的品味高,挑选的衣服都是时尚,中上等,马上过年,换新衣是理所应当的,女孩还特意买了一枚胸针。
蒂芙尼的蜻蜓胸针,标价五万人民币,打折后四万八。
女孩对金钱没概念,喜欢就买,扫了眼价格,却是有点犹豫。
余师长倒是大方,径直对服务小姐吩咐,给他们包起来,随后去银台结账。
田馨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又觉得多此一举。
操都操了那么多次,花点钱应该。
她的迟疑,转瞬即逝。
不是心疼对方,只是不习惯别人买单。
家里有钱,从小到大,都是抢着付钱,所以伙伴们还是很喜欢她的,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些心理阴暗的垃圾小人,背地里非议,其人傻钱多。
aa制不就行了,非显摆财大气粗。
其实女孩根本没那个心思。
她疼的死去活来,懒得跟其争辩,只觉得对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外加嫉妒心不是一般强的自大猪猡。
女孩再次为对方的伴侣默哀。
没有多少时间悲天悯人,男人的鸡巴戳进来后,掐着女孩的胯骨,将肉棒顶到深处,往里送了送。
由于姿势的缘故,两人始终做不到严丝合缝。
中间空着一段,紫黑色的阴茎裸露在外,使得田馨略有喘息的时机。
舅舅H 余师长:缓缓的肏进来 H
面对田馨,余师长永远也要不够。
年轻时,也不见得有这么多欲望,那时,青春热血,韶光交付部队,偶尔回家探亲,也是公式化的完成情事。
他的心很大,装的是国家,军队,事业。
头脑发热,总想冲锋陷阵,可和平年代,哪有机会真刀真枪杀敌。
更多的是强健体魄,朝一群新兵蛋子发泄,要求严格,搞得人人自危,得了活阎王的绰号,如今步入中年。
热血沉淀下来,变成对政治前途的追逐。
他觉得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保家卫国,也得在政坛上占有一席之地,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经营自己的事业。
戒骄戒躁,稳扎稳打的往上爬。
如今终于离神坛只差一步。
实际上,军长的上面还有司令,可他心理明白其背景不够深厚,要爬到那个位置,实属太难。
莫要好高骛远,先拿下眼前高地再说。
余师长勾着女孩的腿弯,腰部擦着床铺,向前顶,磨来蹭去的有点不舒服,关键是不能将整根东西塞进去。
令其觉得不过瘾。
他尝试着,将双腿插进对方的腿间,凑得更近。
这样的话,身体压着对方的大腿,女孩不乐意的开始推他。
“疼,疼……啊呃,疼……”
对方没好气的叫唤。
男人的体重起码得有一百五六十斤,这么压着细胳膊细腿的她,甭提多难受。
余师长松开女孩的腿,抽身而出,女孩当即翻过身去,背着他,显然不想理他,更不想交欢。
田馨拉过宾馆的被盖住上半身。
纹身过后,患处红肿,碰不得。
余师长眼睛盯着红成一片的胯骨,ysh几个字母在一片红中很是扎眼,上色均匀。
“一个星期别洗澡!”他叮嘱女孩。
田馨不想说话,直喘粗气表达自己的不屑和不满。
事情都是他的做,说这些一点都不想听。
“我那有药膏,明天开始,记得按时涂抹,少吃腥辣的东西。”余师长赤身裸体坐在床中央,见女孩平静下来,终于能正常沟通。
“要是痒,或者难受的话,千万别抓。”
毫无反应的对方,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抓了会怎样?”
男人冷哼:“当然会破相。”
田馨所想的重点迥异,想把这个纹身抓花,这样就看不出ysh几个字母,可转念一想,有必要吗?不如干脆洗掉省事。
她真有本事,也不会跟个纹身置气。
室内静悄悄的,女孩遭了罪,脑袋浑江,感到床铺微动,身上的被子被抽走,男人的手拽着她的胳膊。
“你干嘛?”
田馨的长发飘舞,甩动着。
扭头瞪着男人。
“纹身也纹了,你还要怎么样?”她又疼又累,只想休息。
委屈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余师长不为所动,耷拉着眼皮,一副好不惹的模样。
盯她一眼,又盯了下,竖起的大鸡巴。
“我他妈还没操够。”他理直气壮的说道。
田馨抿了抿嘴角,气得完全没有脾气。
她的声音透着疲惫,拖长音节道:“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你还要?你怎么总发情,这样对身体不好。”
男人露出一抹调笑。
“这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吗?放心好了。”
女孩一记凌厉眼风射过来。
“屁话……”
话音落,连忙咬住嘴唇。
后面的话语戛然而止,她是淑女,怎么如此粗鲁。
迁怒男人,都是因为其太过混蛋,致使自己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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