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田馨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疯子。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血丝缠上眼球,原本的优雅端庄,全都消失不见,女孩简直要抓狂。
倘若事情败露,全镇的人都会知道这件丑事。
到时候,他们以及家人怎么有脸抬头做人唯恐被人在身后唾骂,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这是田馨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你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余师长双手环胸,目光咄咄逼人。
女孩气得浑身发抖,眼见着他稳如磐石。
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她脑子飞快转动,想要寻求解决方法,手指无意识的梳理过鬓角碎发。
她强作镇定的开口:“有什么事,我们以后说不行吗?”
田馨面带哀求,可怜巴巴看着他。
余师长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嘴角微微下垂,往前走两步,女孩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本能后退。
高跟鞋优雅华丽,踩在瓷砖上发出咔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似乎被吸引了,从头到脚打量着她,那种贪婪和淫邪令女孩不寒而栗,骤然打了个抖。
末了,视线定格在她的高跟鞋。
鞋是黑色的,鞋的拉链点缀着明晃晃得水晶,看起来摧残风流。
而鞋跟足有10cm,比他手指还细,像根钉子似的嵌在鞋底,他微微挑眉,感叹女人的神奇,这东西都能穿,并且走路平稳。
不过……他微微眯起双眼,银白色的鞋根透着金属感,令人心生躁动。
“你,你看什么?!”
田馨敏锐的察觉到事情不妙。
伸手想要推开他,余师长却一把将其拽进怀里。
“呃啊……”女孩本能的叫出来,很快又噤声,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既然余师长已然确认过,那么厕所里应该没什么人,但保不准啥时候,就会有人冲进来,所以她不敢放肆。
男人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香水味,夹杂着一丝暧昧不清的幽香。
田馨如同被人点了穴道,根本不敢动,有意追求自己的男青年,也是这般举止,可她只觉得尴尬难受。
而余师长的,带着明显的狎昵。
女孩浑身滚烫,身子都软了半截。
灼热的鼻息喷出来,撒在她的颈窝,酥麻感从那里扩散开来。
余师长身上厚重的侵略性和男人味,铺天盖地袭来,女性的自觉,令其微微战栗,厕所的味道并不好闻。
却是那样的熟悉,先前不堪的回忆渐渐复苏。
那次聚餐,副镇长就在外面的包间吃饭,而对方却拉着自己在洗手间寻欢。
“不,不行!”
田馨哭丧着脸,努力去推他。
可余师长就像狗皮膏药纹丝不动,紧贴不放,某一处起了化学反应,硬邦邦鼓起来,女孩绝望的欲哭无泪。
低声呢喃,无助的就像个孩子:“我,我爸爸还在外面呢,你敢!”
“那又怎样?你已经长大了,逼都肏过了,还想着依靠父母吗?”余师长轻声说道。
“闭嘴!”田馨冷声呵斥。
扭着他的胳膊,试图挣脱束缚。
“别动,我都硬了,你在动,我可真的要操你?!”余师长也在克制。
他虫上脑,可理智尚存,不想在此地大动干戈。
原本有想法跟其行欢,可田行长很是机敏,看出女孩反常,真要给她办了?余师长怕她失控,露出破绽,惹人猜忌。
正所谓来日方长,小心驶得万年船。
可温香暖玉,女孩的胸脯鼓涨着,若有似无的摩擦,令其心猿意马。
索性伸手隔着衣料抚摸,美好的弧度,饱满沉甸甸的圆球,在掌中的手感甚佳,尤觉不够,便想将手伸进去。
对方的领口窄小,根本行不通。
又不能像以往那样,动手撕扯,破掉的话,真的没法见人。
“别,啊别这样!”田馨扭捏着,抗拒着,忽然对方的手停了下来,女孩直觉不对,垂下的长睫微微抖动。
撩起眼皮瞧着,但见其面色陀红,双眼泛着幽光。
不觉心头一紧,羞耻感和罪恶感填满心头,叔叔又要操穴。
她愤懑的呢喃:“你怎么总这样!”
余师长厚着脸皮轻佻道:“我哪样?你长奶子,不就是让人摸的吗?我两天没摸,你不想我吗?”
田馨彻底无语,咬着嘴里的舌头,满心忐忑。
“给叔吃两口!”他的语气焦灼,透着迫切的欲望,双手再次动作起来,尝试拉高她的裙摆。
女孩赶紧往下拽。
两人再次纠缠起来。
搞了半天,都出了些许薄汗,余师长意识到这样可不行,他们消失太久,容易出事,伸手捏着女孩的下巴,威胁道:“上面不行是吧?那我就用下面?!”
余师长也想操逼,可他鸡巴粗硬,时间长久,怕中途被打断,反而影响人的性欲,对身体不好,所以才会放过她。
只不过,田馨秀色可餐,怎么着也得占占便宜。
“你,你无耻,下流,卑鄙,臭流氓!”女孩握起小拳头,使劲锤向他。
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压低声音继续逼迫:“再骂,就把你的骚逼操烂,你爹来了,都不好使。”
余师长满眼狠厉,恶声恶气说道。
田馨眨巴着大眼睛,气焰消失殆尽,她瘪了瘪嘴,慢吞吞的将手伸向腰侧,唰的一声后,从头顶将套装劲的脱掉。
上身只着胸罩,一对浑圆乳球,洁白凝润。
看的男人口干舌燥,利落得扒下罩杯,女孩又怕又羞,抖着双腿,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微微闭合双目。
舅舅H 余师长:妓女的臆想H
余师长满身酒气,浑身滚烫。
伸手抓住女孩的一对丰乳,把玩在手掌间,或捏起一座小山,或搓成面饼。
“刚才那两个小子都跟你说了啥,我看挺开心的嘛!”男人见不得别人觊觎田馨,便妒火中烧,这个人是他的。
女孩的理智沉沦在羞愤和无助中。
听闻此言,陡然睁开双眼,惊慌看向他。
“没说什么,都是些无聊的人。”她强作镇定。
余师长偏着头,冷哼一声,很是不满。
“他们都想上你的身,啃你的奶子!”恶意的揣测。
田馨终于忍无可忍,伸手去推他:“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谁像你这样动手动脚,就是个流氓”
女孩很生气,别的男人相比之下,要正派得多。
哪怕是暗恋的男同事,也在关键时刻过来解围,只不过,他的目的并不单纯。
而余师长呢,做的事,比两人更过分,当众轻薄自己,简直无法无天,胆大妄为,这样的他,令其惧怕不已。
男人攥住她不停挥舞的双手。
用力捏着洁白皓腕,冷脸呵斥:“那是他们虚伪,并且狗怂,想又不敢。”
说着目光溜向她的双乳,淫邪视线逡巡不去,勾起嘴角发出一阵神经质的低笑:“不过,他们想也是白想。”
甚是自得将眉毛调得老高。
“流氓,败类,我父亲怎么会交了你这样的狐朋狗友。”田馨还在反抗,嘴里骂咧咧。
余师长的嘴角耷拉下来,用力一推,女孩瞬间撞上墙面,她惊呼一声。
“走开,放开我……”也没多疼,只是墙壁上贴了白色瓷砖,背后传来阵阵凉意。
她试图挺起身子远离,可余师长的胸膛顺势压过来,那份寒意结结实实传来,一直冷却到心底。
女孩不由得打了个抖。
走廊很冷,但上半身光裸着的洗手间,只会更糟。
“馨馨,你不觉得这是缘分吗?”他大言不惭说道。
田馨懒得听他的歪理邪说,气鼓鼓的冷嗤:“你别这样,这里真的不行,待会儿肯定有人进来。”
几缕秀发从额前滑落,女孩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形容狼狈。
她爱面子,这点跟家教有关,跟本性也有关,总之女孩满心的抗拒,生怕被人瞧出端倪,再加上良心难安。
她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脱困。
“就是缘分,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他开始表白。
可厕所真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更何况还是跟有妇之夫,女孩被纠缠的头皮发麻,气急败坏的说道:“这就是你的喜欢,总是不顾我的意愿,威胁强迫我吗?”
余师长脸色微变,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
满腔的热情,熄灭不少,对方就有这样的本事,惹怒他的本事,深吸一口气,男人悠悠反驳:“那是你不听话,你听话点,有什么不好呢?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田馨的所有苦难都来源于他,偏偏对方毫无所觉。
把自己当成她的救世主,真是讽刺,好笑,女孩压抑不住愤懑的心情:“顶什么,我的天就是因为你的禽兽行为才塌的,你以为你是谁?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听着她破口大骂,男人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他从牙缝里挤出字眼:“你他妈给我闭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别忘了,是谁把你从派出所捞出来的。”
余师长双眼赤红,明知道她不待见自己,偏偏要说些她不好听的。
这话戳到女孩的痛处,哑口无言,抿着嘴角,倔强的不吭气,末了,只憋出会还钱的字句。
男人知道,他们不能谈感情,一谈感情肯定崩。
可他真的喜欢她,想要拴在身边,捧在手心好好疼爱,可最后的结果总是事与愿违,问题出在哪呢?
难道他真的不配拥有爱情吗?
余师长的脸上布满阴霾,亦如他微微失落的心魂。
毕竟是成年人,想不通的事,何必较真,索性好好享受当下,只要对方在自己掌控中,早晚有一天,会完完全全屈服于他。
至此,突然低头想要吞吃她的奶子。
两人刚吵了架,田馨根本不想他碰自己,可不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捏成小山,噘嘴含进口腔。
接着便是疼痛,还有令人羞耻的酥麻。
“呃啊……不,呃哦……”
她似乎被人捏住了软肋,急促喘息着。
作势要推他,可对方压得很紧,一动,便能感到尖锐刺痛,好似故意惩罚她的不逊,随着乳首在舌尖上的翻滚。
田馨微张着小嘴,抖着睫毛,情难自禁的翻了个白眼。
余师长的吮吸凶猛,霸道,舌苔粗粝,放荡形骸的作为,再加上脏污之地,令田馨难以抵挡住堕落的快感。
她就像廉价的妓女,在任何地方都能张开腿接客。
这与她的价值观不符,人生观更是扭曲,但现实就是这样。
被玷污,被强奸,被个已婚男人的鸡巴操弄,也许对方前一刻上了自己的老婆,下一刻便用臭烘烘的鸡巴插进自己的穴。
女孩恶心的揣测,很是难堪,但莫名的体会到了一丝放荡,脏污的快感。
她想妓女也有快活的时候吧?这种假想的状态,很有身份代入感,很是脱离实际,使得她身心愉悦。
田馨在自欺欺人,因为真相太过痛苦和伤人。
女孩的手无力垂下,抓住男人的衣角,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果真像妓女似的,挺起胸脯,将自己的美好送到对方的嘴里。
她正在接客,一个能当她父亲的老男人,喜欢她,缠着她,享受着她青春的肉体。
几乎人格分裂,田馨觉得自己很快就能进入这个角色,毕竟被迫当了许多次,这回还是蛮自觉的。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皮鞋的哒哒声。
女孩的叫声戛然而止,荒唐臆想退去,理智再次占据情感高地,她慌乱推着身前的男人。
由于她的不配合,余师长不得不松开奶头。
身体死死的压着她,满眼的警告。
“别动!”他的声音轻如蚊呐,在皮鞋的走动声中,外人很难听到。
田馨终于静默下来,只闻得隔壁的开门声,接着便是拉链滑开的声音,再来便是哗哗的撒尿声。
女孩屏住呼吸,甚是难堪。
这叫什么事,她一个没嫁人的大姑娘,居然躲在男厕所跟人偷欢,更要命的是隔壁还有个解决生理需求的男人。
会不会是熟人呢?
田馨不敢想象,偏过头去,便看到洗手间的隔断着实有点矮,差不多1米8多点,刚好跟余师长的头顶平齐。
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倘若对方高点的话,岂不是很容易就看到。
可想想,南方人超过1米8的也不算多,就拿男人来讲,也算是大个儿。
上大学那会儿,班级里还有北方小伙儿,各个身材高挑,哪个在班级都出类拔萃,还有个山东大汉,尤为壮实。
背地里很多女孩子喜欢。
尤其是夏天,对方穿着背心,运动短裤在篮球场驰骋,更是引得大批迷妹尖叫,他们班级的门前总有陌生女孩徘徊。
看的就是颜值过关,身材突出的系草。
田馨家教甚严,平时不怎么多话,即使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
因为她害羞,被动,除非对方主动追求,否则绝对会装作全无好感,可这样的人众星拱月,不争取,便会被淘汰。
她还没来及,跟人家多说两句话,系草便被别人给啃了。
女孩方方面面都优秀,唯独感情这方面,内敛矜持,似乎木讷,其实内心火热,俗称闷骚,可现实里,多得是豪放主动型的女人,男人都是来者不拒。
所以她就这么单着,喜欢自己的,没兴趣,真正有感觉的,偏偏阴差阳错没有凑到一块,哪怕是交集都那么难。
末了,她给自己打气,将来会有更好的。
结果呢?被重重打脸,女孩缩了缩肩膀,只觉得更冷。
余师长敞开怀抱,用外套将人拢进去,田馨稍作迟疑,还是靠了过去。
男人尿的挺长,想来喝了许多酒水或者饮品,拉上拉链,便大摇大摆走了出去,两人都没动。
看起来不像偷欢,更像亡命的鸳鸯,很是狼狈不堪。
“可以了,放开我吧!”两分钟后,田馨觉得安全了,便想脱身。
余师长依言而行,女孩拉起胸罩,又去拿身后水箱上的衣服,给自己套上,男人也未阻止。
这里着实危险,而且出来得太久,很是不妥。
田馨伸手理了理凌乱的秀发,深深的看了眼男人,那意思是让其让开。
“别以为这就完事了。”男人就像个石雕,站的笔挺。
挪动半步,给她留了个不情不愿的小空隙。
女孩站在角落里,脸色红白交加,不愿去深思其中含义。
像鸵鸟似的,勾着头,向前而行,哒哒的皮鞋声,甚是刺耳,她连忙放轻脚步,手抓住把门手,侧耳聆听外面动静。
见没什么异常,鼓起勇气推开门。
外面静悄悄的,她蹑手蹑脚,快走两步,奔到门前。
公共区域和女厕的入口没人,不禁暗吁一口气,连忙走向洗手台,对着镜子,整理妆容,而余师长好死不死又凑过来。
两人都没搭话,就像没事人似的,各自安好。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远处,两道幽光犹如暗箭冷冷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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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余师长:下贱淫荡 H
自从田馨进门,男同事眼前一亮。
他知道对方漂亮,但从未像今晚这般惊艳。
很少有人能把高级套装穿得时尚,高贵,优雅。
但田馨做到了,软呢料,比较贴身,而且柔软,色偏暗,配上白色纱料阔腿裤,俏皮又妩媚。
总之就像一个矛盾体,深深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他擒着高脚杯,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赞叹,那是公司的同事,溢美之词有,但夹杂着难听话语。
好似对她最近的行径颇为不满。
为人高傲,仗着有个当行长的老爹,便在单位为所欲为,这还不算,工作做到的不到位,消极怠工。
她的许多案子,都是他们帮忙处理,功劳偏偏都是她的。
着实让人不齿,其实也没大家议论的那么严重,田馨毕竟是领导,有事请假,他们帮着分担也是应该。
难道还让工作积压下来,影响工行的声誉不成?
再来便是她的私生活,也不知听谁刮的邪风,似乎颇为混乱。
明明有男朋友,偏要藏着掖着,背地里还要勾搭别的男人,亏她长了张端庄秀气的面孔,着实下贱,听其越说越离谱。
好似对方真的人品有问题似的,男同事便有些不高兴。
其实谣言的源头就是他,只是散布的很有技巧,不是听说的,便是无意间含沙射影,总之让人不知不觉间深以为然。
好事没多少人宣扬,坏话却是越说越来劲。
而且还会被人添油加醋扩展开来,离事实相去甚远。
其实大家都嫉妒田馨,有个行长的老爹,少奋斗多少年。
如今似乎找到宣泄途径,便开始一窝蜂的诟病,但男同事此刻却有点后悔,他对女孩不死心,被美貌迷住心窍。
昏头昏脑不想别人诋毁自己的女神。
有男朋友怎么了?被耍了又怎么了,谁让她长的出众,让自己欲罢不能。
所以看到对方被别的男人纠缠,便气得火冒三丈,愤愤不平去解围,而田馨坐在那儿吃饭,因为角度问题,只能瞧见脸。
在一群老干部中间,女孩越发众星拱月。
枯叶丛中一点红,煞是耀眼,令其光火的是,方才朝女孩示好的某人,也在那桌,并挑衅似的朝他冷笑。
所以男人也不好总盯着瞧。
因为不想看到对方可恶的面孔,所以故作平静,悄咪咪的溜两眼。
当他注意到女孩起身去厕所,身不由己的站起,状不经心的跟着,本想寻个机会独处,跟她说两句话。
没成想,余师长大模大样的尾随。
起初男人也没觉得有什么,站在不远处,用余光瞄着,可突然间,情况急转直下,两人搭话还不算,对方居然胆大妄为的将人拽走。
登时惊得瞠目结舌,呆愣在原地时刻观察那边动向。
可等了又等,人都没出来,男同事意识到不对,那个老头,拉个女孩进厕所,还能有什么好事?
他惊慌的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蛛丝马迹。
但厅堂内,人声喧闹,大家各行其事,谈天说地,聊的不亦乐乎,男同事既担心又好气,觉得不能耽搁下去。
端着高脚杯一饮而尽,将其放在餐桌上。
面色如常的来到洗手间,这才发现,两人进的是男厕。
哪个厕所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里面做啥?特意放轻脚步,贴着门边溜进去,便听到两人不堪入耳,兼并行为不端的铁证。
彻底石化在当场,做梦也没想到女孩居然如此开放。
便有些怒不可遏,高贵清纯的形象都是假的,原来他喜欢年龄偏大的,这样玩起来才刺激吗?
方才坐在田馨对面,对方紧挨着女孩。
男人将其面貌尽眼底,能坐那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对余师长,他只是眼熟,并不认识,不是银行高管,就是重要客户。
很可能是他们分行哪个案子的关系人,越想越生气,再加上两人时不时的动作不断,不难想象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他颇为不平,自己也不差,起码比老男人有看头,为什么不选他?
更何况,你还是有男朋友的人,私生活混乱至此,形同下作荡妇。
可隐隐又抓住点什么,既然女孩能跟别人勾搭成奸,自己应该善加利用,也要尝尝小浪蹄子的味道。
男同事不敢多呆,转身蹑手蹑脚走出洗手间。
可他没有走多远,取过一杯红酒,找个有力位置,继续朝这边窥视。
十多分钟后,两人终于闪身出来,在洗手台停留一会儿,男人率先离开,男同事的目光紧追不放,眼见着他回到座位。
轻蔑的朝女孩那边觑两眼,目光在其曼妙的身材上直打转,就差流下口水。
好半天才回视线,没事人似的回到自己座位,跟朋友侃侃而谈,不经意间问起,对面坐的都是什么人。
城镇地少人稀,关系盘根错节,总有认识余师长的,便将其老底和盘托出,男同事越发的不齿。
一个有妇之夫,田馨你的口味还真重。
这段插曲两人毫无所觉,女孩在洗手间呆了挺长时间,若是可以的话,真想当场离开,她不想面对余师长的骚扰。
回去后,对方会不会故技重施也说不定。
但想想,此次酒宴,父亲还没走,怎么好意思离开。
呆会儿,还有小型演绎表演,必须得撑着,好在表演也不长,个把小时而已。
女孩磨磨蹭蹭,从洗手间出来,瞟了眼饭桌,见那边聊的热火朝天,便觉得少了自己也没什么。
她乐的清静,端起高脚杯,靠在酒宴的一角兀自喝闷酒。
因为有父亲在,所以并不在意酒醉的问题,心情沉重,喝得颇多。
其间父亲的目光扫过来,责怪意味明显,可田馨就像没看到似的,两人视线一碰,便像油滑小蛇般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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