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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对方拿她没办法,只得放任。
酒真是好东西,有多久没醉过了,女孩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宴会散去,跟着众人鱼贯来到同一楼层的演艺厅。
说是演艺厅,实则就是空房间,布置了圆桌和高台。
棚顶安置镭射灯,女孩拣了个偏僻角落坐下,瞬间,灯光黯淡,主持人登场,她这才发现,居然是分行行长。
虽说余兴节目,可也不忘耍威风。
喊了些工作口号,下面的人跟着起哄。
女孩百无聊赖,一边喝酒,一边拿出手机,轻巧的在屏幕滑动。
她在跟好朋友们聊天,临近年关,大家想去c市逛逛,主要是买衣服。
小a在北京按理说应该见多识广,可北京的消水平极高,她平时都是地摊货,挣钱不容易,怎么舍得大肆花销。
小b倒是爱穿,但不见得比田馨的衣服高级。
对方也穿牌子,不过大都是淘宝买的,价格偏低些,当季的新款较少,大都过了旺季,人家才拿出来甩卖。
女孩想了想,觉得没理由拒绝。新御书屋——んd t99點net
还是跟好朋友们在一起,自在舒坦。
正聊的火热,突然感觉旁边多了个人,女孩下意识抬头,便瞧见余师长大模大样坐在哪儿。
她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掉。
余师长直觉有猫腻,当即抢过来。
田馨很想扑过去,可考虑到当下环境,便只用眼角的余光左右观察。
好在灯光昏暗,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台上的戏码吸引,这是出搞笑的小节目,行长从哪请来的班底不清楚,不过演的倒是像模像样。
“把手机还给我。”女孩摊开手掌,压低声音道。
余师长滑动两下,见没什么异样。
这才递过去,说道:“去c市吗?可别惹什么祸。”
女孩没好气的接过去,心口一紧,越发的气苦。
对于迪厅的事,心有余悸,而且受不了,对方总是提及。
“还没定呢!”她淡淡道。
“你是不是没钱了,我在给你转点。”余师长兀自说道。
“不,不用!”田馨惊慌的摇头:“我欠你的还没还。”
余师长的手突然间伸过来,在桌子下面摸上她的大腿,女孩呼吸一窒,眼神又不够用,四处乱瞟,生怕错过某些细节。
她悄咪咪的推拒着。
可男人手劲大,伸进她的双腿间还不算。
身体贴近,用手指去捅她肉穴,女孩心跳如雷。
不敢大肆动作,无奈的被他得逞,阔腿裤里面是加绒打底裤,层层防卫,令其动作起来颇为艰难。
余师长突然改变策略。
手搭着她的裤腰,从前面伸进去。
腰间的皮筋有点紧,他这样,弄得她好难受,恐怕会被勒出印子。
但那些跟男人的轻薄,根本没法比,余师长的大手滚烫,爬过阴户,来到肉缝。
手指顺势往里面捅,女孩夹得很紧,可还是被他坚硬的手指得逞,按着她的阴核,猛地一戳。
田馨身体打了个哆嗦,连手都软了下去。
“不要,不……”她想站起来逃走,可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舅舅H 余师长:边看节目,边玩小逼H
演艺厅不大,又搭了台面,所以空间逼仄。
两人坐在最后排,紧靠角落,本来田馨图个清静,没成想却方便了余师长胡作非为。
舞台上,两个画了小丑装的男女,正在笑闹,偶尔还会说些荤段子,底下人哄堂大笑,尤其男人笑更是肆无忌惮。
女人抿着小嘴,不肯露齿,颇为矜持。
但田馨可笑不出来,她正在被人性骚扰。
男人的手指弹着阴蒂,她挺直的腰摆,便会佝偻下去,小手攥着他的胳膊,往外推,不管用,便抓住对方手腕,不让其继续深入。
生怕那根指头捅进自己阴道。
镭射灯扫过来,暖色调的灯光,给眼前镀上一层金色,好在,他们这边射不到,否则肯定会露出马脚。
田馨急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里比洗手间还要危险,全都是人,而不远处,便是他们公司的同事,只是光线黯淡,看不清脸面。
但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倘若被人发现的话,肯定引起轩然大波。
女孩害怕的双唇紧闭,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男人见其不敢声张,越发的变本加厉,手指灵巧分开她的包皮,圆滚滚的肉豆彻底露出来。
指腹按着阴核,来回碾压。
便觉得女孩呼吸急促,握住自己手腕的小手越发无力。
“馨馨,舒服吧?!”余师长厚着脸皮,再次凑近,小声发问。
女孩轻轻摇头,朝他投去哀求的目光。
可不知怎的,也许光线不好,或者男人根本无视,对方并未手,不知不觉间,阴缝内积了些汁水。
男人的手指顺势滑了两下。
由于对方不配合,连穴口都未摸到。
只在附近小范围游走,尽管如此,指头已经潮湿。
他就想弄点汁水,目的达到后,再次按住了阴蒂,这次搓弄,有了润滑,似乎更快速,更有感觉。
小东西在他指腹下东扭西扭,甚是活泼。
“呃啊……”田馨觉得有股电流从那处窜出。
嘴还没张开,声音从嗓眼溢出,她吓得连忙咬住唇瓣,不肯吭气。
但阴蒂敏感,堪比阴茎,只要碰了,便会有趣味,很容易达到高潮,男人此刻正襟危坐,稍稍靠近女孩,表面瞧不出端倪。
眼睛盯着前方舞厅,偶尔还会发出笑声,看似正在欣赏节目。
实则不然,他只是机械性的随着众人嘻嘻哈哈,心神全被女孩吸引。
冬天,对方穿得多,小逼热乎乎,搞得他心痒难耐,突然扭头朝女孩大张其嘴,喷出一口酒气。
田馨以为他要说什么,可除了难闻的气味,什么都没有。
厌恶的扭头,越发用力推拒对方的大掌,但根本没用。
余师长这个动作,纯粹挑逗,别人看不太懂,可不远处,却有一双充满嫉妒而恶意的眼睛在悄咪咪的盯着。
将两人的暧昧尽眼底。
男同事脸色铁青,恨不能当场戳穿,但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再来,戳得穿吗?只是挨着坐,也没什么人瞧见暗地里的龌龊,再被对方倒打一耙,那么丢脸的只有自己。
所以只能想想,做不得真儿。
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人暗忖陈仓,那滋味就像打翻了醋坛子,妒火和怒火熊熊燃烧,此刻不禁心惊。
居然对女孩如此在乎?
越界的情感,令其惊骇莫名,知道该悬崖勒马,可又不甘心。
明明他有机会的,没表白之前,田馨对自己有好感,可为什么后来变成这样呢?到底哪里出了错?
世间唯独人心难测,他也不是再世孔明,更没有穿越时空的能力。
男人越看越窝火,末了,只得扭头,强迫自己不去理会,但眼角的余光,总是若有似无的溜过去。
余师长和田馨并不知道,两人的奸情已然败露。
只是偷窥者,没有确凿的,抓奸在床,也很难抓奸在床,之所以选择蛰伏,更是不怀好意。
两人面前的方桌上放着瓜果,饮品,还有一些小吃。
下面黑黢黢的,啥也瞧不见,正好适合搞些小动作。
因为是重要客户,余师长原本坐在前排,特意选了远离田行长的位置,方便他伺机而动,为什么来酒宴,还不是为了女孩。
不放过任何跟其相处的机会,哪怕周围都是人,他也不怕。
最难办的是田行长,他对这个闺女很是关注,可再好的农户,也不能一天不眠不休的看护白菜,早晚得被猪猡拱。
因为看的兴起,跟周围人讨论起来。
并未怎么关注田馨动向,在他的心理,一个大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发生意外吗?再来孩子已然大了,成年人应该懂得保护自己。
所以余师长在边边角角,暗地里使坏,简直如鱼得水。
他胆大妄为,抠着女孩的小逼,连着自己下面都鼓涨起来,不由得岔开双腿,就差脱裤子了。
空间逼仄,室内昏暗,空气中充斥着暧昧因子。
女孩恐惧,焦躁难安,血液都躁动起来,这也使得下面更为敏感,湿哒哒的,打湿对方手指。
无力,或者贪恋这份快感。
女孩的动作,迟缓而漫不经心起来。
也许只是装装样子,作势拉着他,但手掌软绵绵的。
察觉出田馨似乎认命,便得寸进尺,中指顺着阴缝往下滑,这次很容易到达穴口位置,轻轻按了按,瞬间钻进孔洞。
好似能听到噗嗤一声,男人颇为欣慰。
女孩的小逼水汪汪,现在插进去,定然舒坦。
不由得将腿张的更开,伸手去解皮带,田馨发现有异,连忙按住皮带,轻轻摇头,余师长没有动作。
冷不丁拽开裤子拉链。
唰……
下一刻,那里顶出大帐篷,男人的手胡乱摸两下,而后伸进裤门,扒拉下绒裤,作势往里掏。
田馨看的目瞪口呆,这才反应过来。
想要阻止,可余师长大手一挥挡了回去。
下一刻,一只粗长的大棒槌从裤门里弹出。
热乎乎的,闻不到什么味道,他一柱擎天耀武扬威的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吓得女孩倒吸一口凉气。
不着痕迹的回头探脑,看着后面没人,又朝别处张望。
大家看的兴起,目视前方,也有不敢兴趣的,低头玩手机,就是没人发觉这边的异样,随即微微放心。
可扭头,便瞧见那东西,被男人擒在手中。
来回撸动,又是一阵头皮发麻,她低声道:“你,你别这样,这样不行。”
女孩急得都要哭出来,在衣服里捅咕还不算,偏要毫无遮蔽的显摆出来?真是没羞没臊,没有道德底线。
余师长的手指先是按了按女孩的肉豆,接着滑下去,找到穴口,探进去。
来回反复,起初,手指进入少许,后来便越来越多,这么弄,女孩的淫水越发泛滥,小阴唇里积了一小潭。
田馨看着他的大棒槌,很没底气。
下面瘙痒难耐,已经通晓情事的女孩,觉得那根东西煞是可爱。
但理智尚存,所以还是劝说,哀求的跟他沟通,想要他把那玩意起来。
余师长置若罔闻,撸动的同时,又插进一根手指,扣她的小逼,这下,女孩终于闭嘴,双腿死死夹住。
浑身微微颤抖,显然很有感觉。
可这是不对的,男人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你逼真骚!”
女孩臊眉耷眼,又屈辱又兴奋,她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但这样的坏境,很容易勾起人的性欲。
又带着战战兢兢的隐忧,就像冰火两重天。
“给我操一下吧!”说着便想扒她裤子。
田馨见其越发过分,已然触及自己底线,便不管不顾出手,使劲推他,这回却是拿到台面上,动作很大。
余师长吓一跳,不敢蠢动。
就算灯光再暗,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这么大的动作,容易暴露。
“你找死吗?”余师长咬牙切齿道。
“是你找死,要死一块死!”女孩气急败坏。
情急之下施为,此刻想想后果,都要脊背发凉,但余师长看起来也乱了阵脚,想来不比她好多少。
“骚逼都浪成什么样了,还装?”
男人愤慨辱骂着。
田馨被喷得有点无地自容,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但有做人底线,所以梗着脖子道:“不关你事。”
“装什么装,逼还不是我的,我都给你刻字了。”余师长反唇相讥。
女孩抿着小嘴,脸色涨成猪肝红。
两人斗嘴,往往比的是谁无耻,谁下流,由于对方总喷脏字,田馨自诩淑女,时常不知如何应对。
跟他对骂,经常吃亏。
“把手拿出来,不行!”半晌,女孩颤巍巍说道。
余师长冷哼,没那么容易妥协,凑近悠悠道:“给我咬咬,咬舒服了,我就放过你的骚逼。”
田馨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否则的话,我就在这,操你的骚逼!”余师长说着,双眼冒着悠悠绿光,像极了夜晚中,饥饿难耐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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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般无耻,气得眼角湿润。
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家都在这儿,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话音落,男人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一口回绝:“我放过你可以,但它可不答应。”
女孩被肉棒的热度烫的浑身发麻,本能的抽回来。
但被男人死死的抓住,带着她的手,在柱体上来回撸动,令其感受那股迫切的需要,田馨恨不能一头撞死。
这东西粗长,火热,上面青筋暴凸。
不知究竟有多少根血管,好似活物般蠢蠢欲动。
它是有感觉的,独立的存在,令女孩左右为难。
田馨被他祸害时,还是处女,从未见过鸡巴,但余师长的,笔直,粗大,颀长,而且状态颇佳。
每次搞得她浑身酸痛。
但真要摸,起初的讨厌已然不见,还有点小小欢喜。
女孩深以为耻,觉得自己堕落,卑贱,为什么对男人的这个东西有感觉呢?明明那么丑陋,不过她没考虑过,对别人的是否也这样,无从对比。
只是笼统猜测,应该差不多。
转念又想,有什么害臊的,父母,还有所有人都是这般过来的。
其实不然,女人比较慢热,能达到高潮的少之又少,一辈子没尝过欢愉的,大有人在,并且很多。
田馨想着马上就要离开,到外地谋生,便兴起恶趣味。
你不是喜欢我吗,爱我的身体吗?那么我就让你尝尝好了,反正得到后,失去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冲动是魔鬼,谁都有意气用事的时候,更何况还年轻的她。
所以小手变得主动,自主撸动起来,余师长见其做的有模有样,便松手,大掌探进双腿间,手指捅进女孩的逼里,缓缓抽送。
两人这样算什么?田馨不愿去想,只是对他的大鸡巴好奇,感兴趣。
实则,正眼瞧过这东西,可要说看的仔细,还真没什么印象,脑海中只是个模糊的实物罢了。
哪像余师长,做春梦对方小逼的轮廓都很清晰。
这般动作着,两分钟后,女孩的内裤已经湿透,而男人的鸡巴硬得能种地,他拿出手来,推了她一下。
“给叔咬咬,鸡巴涨得难受。”余师长没羞没臊要求。
女孩嘴张成个o型,以为躲过一劫,只要摸摸就行,没成想,他还是贼心不死,便有些不乐意的摇头。
“不行,人太多,会被发现的。”田馨连忙拒绝。
“你怕什么,就算东西掉了,你去捡不就得了。”说着,故意将水果盘里的桃子,拿了一个往地上丢。
田馨嘴角微微抽搐,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小狗?!
“快去!”余师长说着,按了下她肩膀。
女孩摇晃着身子,不肯就范,苦苦哀求道:“不行,被人瞧见,我就完了。”
余师长明显不耐烦,怒骂威胁:“你不干是吧,那么现在就把你干了。”
说着又要动手,田馨惊喘一声,动静有点大,眼见着,旁边坐着的人,微微侧目,男人不敢动作。
一双眼睛冒着火光,简直要杀掉似的。
连忙放手,端端正正坐在哪儿,拿起瓜子,丢进嘴里,咯嘣咯嘣,嗑的咔咔响,听得田馨胆战心惊。
片刻,对方的手再次伸过来,摸上大腿,静止不动。
“别考验我的耐性,脾气不大好。”话语低沉有力。
田馨气苦,用手捂住脸,低呜一声,也不是真哭,而是被折磨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就不能正常点吗?怎么总这么变态,可正常的话,会强奸她吗?不会,所以天生就是下三滥。
女孩犹犹豫豫蹲下身,试探着在地上摸了摸。
有点黑,影影绰绰能瞧见桃子的位置,滚的还真远。
由于矮着身子,整个人缩进去,抓住桃子却是没动,这里面还真是憋屈,好在比较安全,外面有大野狼。
田馨感觉自己如此弱小无助。
安生没一会儿,余师长的脚伸过来,踢了踢她。
女孩叹口气,不得不爬到他的双腿间,其实这样做,也没什么,大家要是瞧见,余师长旁边空着,以为其走开了,至于桌子底下,平常谁会故意往哪儿看,黑黢黢的?!
余师长兴奋的拿起一根香蕉,抓在手中。
双腿大敞四开,对方的小手摸了上来,上下撸动。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马眼处,有点痒,鸡巴似乎动了动。
好似在催促女孩赶紧行动,田馨半蹲着,头微微探出,男人侧身,衣服遮挡下,瞧不出端倪。
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秀发。
往前按了按,嘴里小声道:“吃罢,乖孩子,叔叔的大鸡巴,就等着你吃呢!”
田馨满脸通红,又羞又气,头转过去,歪着脑袋观察周围得一切,耳畔边嘈杂,大家各行其事,一片平和。
随即羞耻的抿了抿嘴角,深吸一口气,张开小嘴,吐出舌头。
濡湿感觉,贴着龟头擦过,余师长吃东西的动作微顿,手抓住女孩的秀发,用力往前压。
“对,就这样!”
田馨屏住气息,男人的鸡巴有股子味道。
方才离的远,周围气味污浊,闻不到,如今近在咫尺,想忽略都难。
大鸡吧腥臭,蹙着眉尖,舌头在上面滑来滑去,蠕动着,到了沟槽处,顺着冠状沟舔舐,如此动作,偏偏不碰龟头的马眼处。
尽管如此,余师长还是很刺激。
眯着双眼,鼓起两腮,似乎在品尝人间美味。
可香蕉最平常不过,谁没吃过,有什么吃头呢?若是旁人见了,肯定会笑话,实则下面内有乾坤。
自己的‘大香蕉’正在被女孩伺候着。
他坐的端正了些许,突然生出无限豪迈和自得,好似君临天下的帝王般,身心得到无比满足。
许多人圈养情妇,尤其是年纪大的。
有钱有权,不玩,不乐人生白活,一旦享受到美妙境地,便一发不可拾。
余师长爱死了这种感觉,眼睛瞟向坐在前排的田行长,此刻对方正笑的前仰后合,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
想来心情愉悦,可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正做着低贱之事。
隐隐来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强大优越感,但世界万物,哪里说的清,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玩弄别人的孩子,而你的孩子,也在经历磨难。
待到真相大白那天,他会不会后悔的,仰天咆哮,这是报应吗?
未来的事,没人能提前预知,只有慢慢走……
田馨只觉得头皮一痛,闷哼一声,连忙道:“你别弄我,疼!”
余师长恶声恶气道:“少给我糊弄,我的鸡巴头痒。”
女孩暗骂他老畜生,老流氓,可又不敢不从,舌头顺着伞状肉团往上爬,及至到了马眼处,一股粘稠汁液,顺势淌进嘴里。
她浑身一阵恶寒,连忙低头不住咳嗽。
又怕惊动别人,不得不捂住小嘴,男人怒骂的:“废物,你是故意的吗?”
田馨蹲的双腿发麻,又被男人辱骂,登时气得差点跳脚,可情势逼人,缓过那口气,再次攥住鸡巴。
伸出舌头,双眼一闭,屏住呼吸,挑上对方马眼。
腥臊的味道,从那处传来,田馨难以忍受的,将舌头滑开。
余师长正得趣,可却没了性头,手掌拍着她的头顶,喝道:“他妈的,你就是故意的。”
田馨也想到好了,你说啥就是啥,我就是不碰,舌头这次沿着肉棒来回滑,偶尔还会照顾到冠状沟。
舌头舔上龟头,却是犹犹豫豫,不肯触碰那道豁口。
男人气不过,踢了踢她的屁股,说道:“给老子,舔舔篮子!(备注三声,土话,荤话,就是睾丸)”
女孩起先还不明白,直到男人用手抓了抓囊袋。
她当即眉头一皱,哪儿的味道,不比马眼好多少。
两个睾丸团在一处,在裤裆里挤着,最容易脏污纳垢。
感觉到她的抵触,余师长继续威胁:“给你选,篮子,还是尿口!”
余师长不太习惯,或者会用学名,说出话来很是粗鲁,不过,田馨都明白,扭着身子道:“叔,你这地方能吃吗?”
男人压低声音道:“怎么不能吃,给我吃!”
田馨见其态度坚决,不好忤逆,只得低头,伸长舌头沿着肉棒一路舔到根部,在根部盘旋良久,顺着会阴,来到囊袋。
试探性伸长舌头舔了舔,又骚又膻。
味道有点咸,起码没流什么东西,这才勉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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