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随即灵光一闪。
“会不会是,单位的小青年,骚扰她?”
接着便联想到年会那天晚上,发生的一些事。
好像自己单位的那小子,跟另外一个小子,在门口起了龌龊。
田馨的脸色着实难看,当时,他忙着应酬,根本没在意,如今却是后知后觉。
女人听闻此言,沉思不语。
半晌才道:“你说的极有可能。”
“真要是被人骚扰了,她处理不来,又好面子,不肯撕破脸皮,才要离职?”田行长越说越真。
女人点头。
“这样吧,你明天跟那边沟通一下。”她提议道。
男人吐出一口浊气。
“若是真被混不吝缠上了,我就开除他。”他护犊子心切。
商量完毕,两人关了灯,却是一夜没睡好,翌日,田馨果真称病,没去单位,田行长也没说啥。
拎着公事包,照常去上班。
及至到了中午,开车到了女孩的单位,亲自推开行长办公室的门。
对方对他的突然到来,显然受了惊吓,端茶倒水,热情周到。
田行长让他不用忙,坐下来聊聊天:“你也知道,馨馨今天请假了吧?!”
对方眼珠子滴溜溜转,连声道:“知道啊,我这不是准了吗?!”
他笑呵呵说,同时琢磨着,他此次登门的用意,十有八九跟女孩有关。
果不其然,田行长再次开腔:“她最近总是不舒服,借故旷了不少工,我也知道。”
对方陪着笑脸,不知道他想说啥:“没啥,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
“不单单是旷工,她还说要辞职,我寻思,过来瞧瞧,你这儿,到底怎了?怎么工作氛围这么差?”
行长的笑脸,再也挂不住,心理咯噔一下。
可面对领导,你就算再怎么样,也得态度端正。
“啊,啊,有吗,有吗?!”他颇为心虚的低头。
作为单位的一把手,一亩三分地,有个风吹草动,逃不过他的法眼。
田馨的作风问题,他略有耳闻,也没在意,因为对方看上去就不是那种人,可空穴来风,未必无姻。
直到迁出了事情的男主角。
余师长有过几面之缘,对方贵为师长,接触下来,还算不错。
可混了这么久江湖,什么样的腌臜事,没听过,没见过?将信将疑,吃瓜看戏的心态罢了,没成想,今日被人登门追问。
他紧张的搓了搓双手,不知如何回答。
奸情终于暴露!lt;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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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终于暴露!
田行长一看他这表情,就觉得有猫腻。
脸色越发的难看:怪不得女儿昨天提出要辞职,还真是单位这边出了岔子,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惹我的孩子?
“你不用隐瞒了,我都知道了,你给我说说吧!”他装模作样,好像真如他所说的那般。
对方不明所以,嘴角挂着尴尬的笑意。
抬首谄媚的笑了笑:“嗨,这事我也是刚刚听说的!”
他怕领导生气,先将自己摘清:“若是早知道,肯定会严加追究。”
田行长端起,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的吞下一口。
默默的等着他继续,没成想,喷出一套废话。
“馨馨,我是相信她的人品的,所以听说后,我也没放在心上,毕竟是假的,可后来越传越邪乎。”
他摇头苦笑。
嘲讽的勾起嘴角:“也不知道这群人,脑子怎么想的。”
“嗨,也兴许是,咱们工行的业绩太好,给他们冲昏了头脑。”他还拐弯抹角的夸赞了一把。
田行长放下茶杯,目光深沉的盯着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全部,你快说吧!”他不耐烦的催促。
对方还是笑,沉吟片刻,斟酌用词道:“不知是谁造谣,说是馨馨有男朋友,又和有妇之夫搞在了一起。”
听闻此言,男人立刻绷不住。
“放屁,我家孩子,有没有对象我还不知道吗?”他厉声道。
随即意识到,话里的另一处重点,有妇之夫?
“什么有妇之夫?怎么还扯上有妇之夫?”田行长面色铁青,勉强压下火气。
“……”行长察言观色,见其似乎真不清楚。
便有些犹豫该不该讲真话。
这个有妇之夫可是有些来头的!
两人是好朋友,即使没那回事,听起来也足够窝火。
田行长意识到,这个关键人物,绝对不简单,深吸一口气,端起茶杯,故作轻松自在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讲吗?”
“到底是谁?”他语气严厉。
心头火烧的旺,口干舌燥的厉害。
就着杯沿,大口喝着茶水,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就在这档口,行长突然说道:“就是那个余山海。”
话音落,便听到噗的一声。
田行长水还没咽下去,便喷了出来。
茶水撒的到处都是,将桌面打湿,还有几缕水丝挂在嘴角。
他瞪圆眼珠子,大声喊道:“什么?”
见其如此激动,行长干笑两声:“余山海,余师长,前两天年会,他也参加了。”
田行长将杯子墩在桌面上,发出咔的一声,对方吓一跳,顾不得杯子是否摔坏,也跟着站起身。
对方龇牙咧嘴,好像要吃人:“关他什么事?!”
见其如此失态,行长动了心机,连忙跑开,去找抹布。
心理想着,我到底该不该说,可到了这节骨眼上,你不说,好像也过不去这个坎。
本以为对方啥都清楚,现在可好,他成了点着火药桶的人,行长暗骂自己蠢笨,看来,他知道的有限。
男人见他忙活的欢,知道有意回避,但可能吗?随即掐着腰,指着他问道:“你都听说了啥,全都给我吞出来。”
他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上位者的威仪。
行长蹙着眉毛,将抹布放下,苦着脸道:“领导,这,这话不能信啊,脏污了耳朵?”
“你说,真假我自会判断!”田行长气喘吁吁,真真儿是动了怒。
事已至此,索性和盘托出。
风言风语也不是出自他的嘴,他怕什么?
敞开天窗说亮话就是:“就,就年会那天,有人看到,他跟馨馨两个人在男厕所里胡搞。”
话音落,田行长整个人愣在当场,脸就像调色板似的,被五颜六色泼洒的晦涩难辨。
他直挺挺的站在那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在男厕所搞吗?他光顾着应酬,倒是毫无察觉。
隐隐约约记得馨馨似乎真的上了趟厕所。
而好友,去了吗?他又急又气,脑袋嗡嗡作响。
下意识的抬起拳手,敲了敲自己的脑壳。
最算敲出来点东西:余山海中途的确离开了。
两人回来时,却是一前一后,纵然如此,也不能证明,他俩去干那事。
田家家教甚严,田馨品学兼优,这么多年来,都是父母眼中的骄傲,乖乖女,若说他跟有妇之夫乱搞,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所以还是笃定,这是有人故意陷害。
“他娘的放屁,到底是哪个缺德鬼说的,叫我知道,非撕烂他的嘴。”田行长瞪着眼睛,眼球缠着血丝。
女儿和好友?这两个人怎么想,都凑不到一块。
“到底是谁,跟我家馨馨有这么大的仇恨,造谣诽谤?!”他义愤填膺的吼叫。
这屎盆子扣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田行长五内俱焚,恨不能将始作俑者大卸八块。
行长见其大喊大叫,着实不妙,引来人看笑话,不成体统。
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会去查的,也会给他们开个会儿,严肃纪律。”
女儿受了侮辱,父亲必须替她出头,田行长久久不能平静,语气严厉道:“你必须给我查清楚,否则,否则……”
他开始给对方施压。
可这种公私不分的事,也上不了台面。
对方叫苦不迭,连连点头,苦笑连连道:“我,我知道,知道。”
暗地里骂娘:你他妈孩子的事,也不是我说的,你逼我有用吗?
至于查不查,查得出来与否,问题不大,只要暂时敷衍住对方就成,毕竟造谣一张嘴,源头考究起来劲。
再者茶余饭后的谈资,能坚持几天?
只不过,有损于田馨的名声,毕竟是未出嫁的闺女。
他能理解田行长的心情,略带同情的看着他。
“老田,你也别生气了,我跟你保证,在这个集体,再也不会出现,不利于田馨的谣言,你看行吗?”他拍了拍胸脯。
田行长皱着眉头,心情郁结。
暗叹,这他妈叫什么事,难怪女儿心情糟糕。
“至于辞职,真的没必要,馨馨业务能力那么强,真要走了,是我的一大损失。”他一副痛心的模样。
田行长没说什么,只觉得这里乌烟瘴气。
“你工行这个败类必须给我除掉!”他隐隐带着威胁。
有点蛮不讲理,迁怒的意思。
对方脸色难看,委屈的同时,又无法。
领导真要给你找小鞋穿,你也得受着,谁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田行长从分行出来,钻进吉普车,发动引擎要回家——女儿受了那么大委屈,得回去做作思想工作。
很快又改变了主意,他是父亲,有些话沟通起来,多有不便。
更何况还涉及到余师长,两人认识许多年,对方的人品他是相信的。
就算在按摩院给他找个小妞,他都避之不及,怎么会跟馨馨胡搞,再来他的家庭,和睦美满,这是有目共睹的。
若是哪个痞子,纠缠田馨,他还能接受,余师长吗?纯属无稽之谈,田行长摇头冷笑,决定开车去找媳妇。
跟她将话说开,看看怎么开解孩子。
此刻正值午休,本来行长那边要请自己吃饭,被他拒绝了,发生这么大事,他哪有心情吃饭。
可生物钟很准时,自己的肚皮不答应。
街道上的车,不是很多,遥遥便望见了不远处的宾馆。
在城镇来讲,也算标志性建筑,不知怎的,再次回忆起了,宴会的情景。
原本面无表情的田行长,突然像吞了砒霜似的,面目狰狞起来,就连身后有人鸣笛,也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司机下车就要开骂,他踩了脚油门。
车子驶入宾馆的停车场,田行长坐在哪儿,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
脑子里的疑问就像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宴会过后,大家喝多了,好几个人,没有回家,其中包括余山海和田馨。
翌日,他带着早点,给女儿送过来。—
原本记得那个房间,却住着好友。
那时候,他还奇怪,以为自己走错了,对方主动将东西要了去,说是给孩子带过去,他也没多想。
可那天终归是没有田馨的踪影。
他真的记错了吗?田行长越想越心焦。
扭头打量着宾馆的正门,决定进去将谜团解开。
其间掏出手机,给分行行长挂去了电话,对方接的较慢,他劈头盖脸的询问,那天他一共开了几间房,给田馨钥匙的号牌。
对方不疑有他,思忖片刻,报了出来。
田行长握着电话的手在颤抖:“你确定?!”
对方便迟疑起来,说是,不如我给你问问小x,那天是她送馨馨回的房间。
男人了线,站在宾馆的门口,迟迟不肯迈入,他在等,等一个答案,解除疑虑的答案,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田行长喂了一声,跟着就像石雕似的,半天没动。
手机从他的掌心滑落,掉在地上,发出闷响,他才回过神。
缓缓弯下腰身,直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趔趄了半步,这才稳住身形。
男人深吸一口气,晃了晃脑袋,扭头看向宾馆的大门,里面的银员,正在探头探脑,他鼓足勇气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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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令人难以承受的真相
宾馆修建得颇有规模,在城镇来讲也算数一数二。
进入大堂,迎面一股暖意袭来,尽管如此,却无法驱走男人面上的寒霜。
也许他的表情太过骇人,银员站在柜台后,也有点紧张,轻声道:“先生,您好。”
田行长瞅人的眼神明显不对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调整情绪,调动僵硬的嘴角,露出一抹寡淡笑意。
毕竟他有事要问。
“您好,小姐,我想住店!”他和声道。
视线在其身后扫了扫,本想冲口就问,可那样的话,又怕对方不说实话。
灵机一动装作住客,套话为妙,他故作认真的瞧了瞧墙面上挂着的铭牌,耳畔边响起对方的声音。
“您几个人?”
男人竖立一根手指。
装房客太过容易,他也出过差,对宾馆这套业务很熟悉。
城镇虽说不大,但也不是人人都认识,能对他印象深刻的,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像这种宾馆服务员,面熟他的概率很小。
所以根本无从拆穿,就算拆穿,本地人也会住宾馆,没什么稀奇。
“啊,那您就住我们的标准大床房吧,您看看,您身后有画面。”服务员很是殷勤的介绍。
宾馆前台的银员的工资,由两部分构成。
基本工资还有提成,提成包括满房,以及卖房提成两部分。
满房很简单,字面的意思,房间都住满了,便有五十元的提成。
卖房提成,卖出一间房,提成一元,倘若是原价卖出的,那么提成十元。
毕竟现在宾馆太多,大大,小小,也是存在竞争的,倘若客人讲价,你也得斟酌着办,给予适当的优惠。
倘若客人足够大方或者大头,没有斤斤计较,挂牌188,人家不还价,那么就有10元提成,这样的原价,碰到的几率比较低。
除非来此出差的客人,才会如此。
常来常往的本地客,你想要卖个原价谈何容易。
服务员打量着他,觉得他很是面生,所以牟足了劲,介绍房间的好处,宽敞,干净,而且价格公道。
田行长为了引人上钩,故意摇头,说是标准间有点小。
服务员连声介绍高级大床房,面积比标准房多出五个平方。
“室内的设施都差不多吗?”田行长神色如常的问道。
为了让其住下,银员提出可以看房,想来是对自家的条件颇有信心。
田行长迟疑片刻,答应下来,将大床房看了个遍,唯独相中家庭房,两张一米八的大床,还有客厅,四十来个平方。
房嫂带着他下楼,好信儿的等在一旁观看。
中午客人不多,他们住宿的高峰期,是在下午和夜晚,尤其是半夜来的客人,谎称没有多余的房间,你要个原价,成交的几率很高。
银员不着痕迹的瞪了房嫂一眼。
这个是新来的,对宾馆的业务还不太熟悉,啥都想了解。
“先生,那个家庭房是288,您要是自己住是不是贵了点?!”她生怕卖不出原价:“我看那个188的足够。”
田行长笑眯眯看着她。
“谁说我自己住来着,我是给客人安排的。”话音落。
银员没说什么,满脸堆笑:“那行,我们可以开发票,您带身份证了吧?”她急于做成这单生意。
男人故意摸了摸上衣口袋,从里面掏了出来。
放在台面上的同时,却是没有撒手,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的客人比较特殊。”他面带赧然。
“这里有小妹吗?”他压低声音,似乎有点难为情。
银员微怔,瞪着眼睛,露出抱歉的笑意。
其实来住店,想找小姐的客人是有的,见惯不怪。
她摇摇头:“对不起,先生,这个我们店没有。”
田行长皱起眉毛,越发的为难,沉吟片刻,不死心的继续道:“可我,听朋友说,你们这里有啊,好像还有小卡片来着。”
银员哭笑不得:“先生,您记错了吧,我们这里真的没有。”
她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绝对做不得假。
男人的面色瞬间苍白,而站在旁边的房嫂,插嘴:“我每天打扫房间,从没看到过什么小卡片。”
田行长就像被人捅了一刀,心在滴血。
余山海果真是在骗他的,什么小姐?肯定不是,那厕所里的到底是谁?想到那天的对话,好似疑点颇多。
具体细节也想不太清楚。
自己好像还调戏那女子来着?!
若是田馨的话,她会怎么想?
不过事到如今,也顾不得所有,问题的关窍在于,孩子真的跟余师长睡了一宿。
到底是他喝多了,走错房间?亦或者其他?田行长不敢深思,脑仁泛疼,好似有千军万马在里面闹腾。
眼见着,他若有所思,神情委顿。
银员吓了一跳,自家没有小姐,客人犯得着如此难过,甚至于悲伤吧?
她跟房嫂对看一眼,对方耸耸肩,果断上楼,留下其面对这个诡异的客人。
“先生,您还住吗?”女人问道。
话传进耳朵,神情呆滞的某人,终于找回点气神,他摇摇头,将身份证揣进怀里:无风不起浪,看来真的起风了。
田行长不想骗自己,种种的谎言背后,隐藏的真相,令人发指。
一个是自己的老友,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两个人在宾馆住了一夜,什么都没发生吗?天下哪里有不吃荤腥的猫?作为男人的自己,太过清楚了。
别看余山海表面衣冠楚楚,脱了那层皮,同样龌龊不堪。
男人想象着,两人脱光衣服,滚在床上的情景便是一阵恶寒,他大喝一声,用力踢着吉普车的轮胎,
从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负伤般的低吼。
引得行人侧目,田行长发了疯似的瞪回去。
“看什么看?!”他全然不顾形象的怒吼着。
大家眼见他猩红的双眼,都不敢惹,步履匆匆的离开。
田行长脚下飘忽,绕过车头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气咻咻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出老友的电话,拨了过去。
响了许多遍,却是无人接听,他气不过,又调出女儿的拨了过去,依然如此?!男人甩手将手机,扔在副驾驶的位置,开车奔向媳妇单位。
田馨今天请了假,睡了个饱足,自然醒来后,舒展着腰肢,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从床上爬起来。
柔和的光线从薄薄的纱质窗帘后照射进来。
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泽,女孩扭头望向窗外。
感叹今天的天气不错,接着走进浴室开始洗漱,出来时,头发上挂着水珠,一副清新,俏丽的模样。
女孩年龄小,皮肤很好,吹弹可破。
她来到梳妆台前,仔细的涂抹着,瓶瓶罐罐里的东西。
很快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具体是哪种化妆品的杰作,亦或者多种混合而成的味道不得而知。
总之很好闻。
女孩没来由的心情好了许多。
拿起木梳,梳理着长发,田馨开始发起呆来。
父母不同意自己离职,钱的问题怎么办?眼下手头还有余师长给的三万块,实际上是父亲的钱,她要走,买车款必须留下。
本来就惹了两人伤心,再骗他们的钱,肯定不行。
女孩固执又可笑,但她坚持这么做,那么只剩下借?
和谁借呢?谁会借给她?好友吗?两个死党,已然没脸张嘴,毕竟连累了对方进了派出所。
其他人也不亲近,只剩下余师长。
田馨拿着木梳,心不在焉的梳理头发,想了又想,决定还得从男人下手。
放下木梳后,来到床前,摸起手机,给对方打了过去,他接的倒是快,女孩口气生硬,说是要用钱。
那边没了声息,田馨觉得奇怪。
按理说,依照老男人对自己的痴迷程度,她要钱,对方肯定双手奉上。
“馨馨,你要多少?”短暂的沉默过后,终于应声。
不是才给了她三万吗?这会儿又要,是不是有点过分?
“先拿个两万块来花花。”说这话时,伸出手指甲瞄两眼。
轻慢的口吻,完全不拿对方当回事。
余师长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应承:“行,你啥时候要,过来取就行。”
女孩放下纤纤玉手:“我现在就要。”
从没有人要钱,要的如此理直气壮,可余师长乐意。
“那好,中午你过来我单位,拿给你。”男人好脾气道。
田馨二话没说,径直挂了电话。
她算是想明白了,对方想要自己的肉体,而她呢,想要钱财,这还真是公平交易,女孩觉得自己变了。
在潜移默化中,想要攫取利益。
总不能只吃亏,毫无所获,被人白操吧?田馨认为老男人说的很有道理,最后一场激情,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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