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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我不变态,你会喜欢吗?”余师长言语放肆。
女孩冷哼,颇为不屑,郑重其事道:“我喜欢沉稳大气的男人。”
男人嗤嗤笑出声来,扪心自问,他就是这种人。
“我一贯如此。”他大言不惭。
田馨面带嫌弃的斜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你除了骚,贱,好像没啥了。”
余师长嘴角的笑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满脸的寡淡,一侧眉毛下沉,伸手抓住女孩的胳膊,往自己怀里一带。
“你说啥?”语气不善。
田馨漫不经心的挑眉,略微泼辣的瞪眼。
若是其他人,肯定不好看,可女孩的颜色出众,显出几分俏皮。
原本有点生气的某人,登时偃旗息鼓。
“我也没说啥!”她不服气的嘟囔。
余师长点头,无可奈何的将人放开,语气淡淡道:“就爱逞强。”
女孩靠着门框,看着他走到门口,落了锁,跟着走回来,边走,边解衬衫纽扣。
男人的身材不错,脖颈处粗壮有力,仿佛苍天大树,能撑起无限的可能,在加上那张面目端正的脸孔。
表面看起来,人模狗样儿很有欺骗性。
“别愣着,要我跟你一起洗?”余师长凑近,气息喷在脸上,连毛孔都舒张开来,着实暧昧。
田馨微微后仰。
“我不要洗。”她的声音有点压抑。
“你有本事,就别碰我。”女孩挑衅。
余师长双手抱胸,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这两天,我都给你五万了吧?你对我说话能不能客气点?”他略带不满的呵斥。
女孩面色微变,昂起下颚,暗自腹诽。
为什么一直在强调金钱和物质呢?因为知道自己啥优势也没有,除了这些噱头,一无是处?!
“你可以回去,我不介意。”她冷冷道。
男人双眼微眯,锐利的目光刺出去。
没谈过恋爱,跟女孩在一起,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当然他认为自己没错,都是对方在找茬。
比如此刻,他对她的好,付出,再她看来,无足轻重。
言语教训,或者动手吗?她又不是小孩子,根本不管用,究其根本,还是女孩对自己成见颇深。
首先开端不好,再来自己的身份特殊。
若是换做余静,跟个老头子交往,他也会崩溃。
怎么扭转眼前的局面呢?余师长沉思良久,探究的目光,深深的凿进女孩瞳孔。
对方倒是一片坦荡,波澜不惊,好似真的不怕,他将钱财回。
可他会那么做吗?不会的,钱财的纠葛,也是联系,感情脆弱,就用其他弥补,他相信只要自己守的够久,对方早晚会屈服。
有话怎么说来着,烈女怕缠郎,别的不讲,起码在身体上,两人已然契合。
这是良性征兆,所以余师长信心倍增,面色稍霁,兀自道:“我陪你洗澡,怎么样?”
说着就要动手,女孩不依,大白天的,跟其裸体相对,多少有些别扭。
男人的态度颇为坚决,任凭对方又叫又喊,还是执意将裙子脱掉,丢在门口,跟着扒下她的胸罩。
那对圆润丰满的奶子跳出来。
田馨的身材苗条,凸凹有致,尤其是屁股和奶子,都属极品。
窗外的阳光,温暖和煦,但却没多少温度,女孩觉得有点冷,嘴里呵斥着,不肯进浴室,被男人扭着手腕,硬塞了进去。
碰的一声,将门关上。
余师长眼睛盯着她,飞快的扒掉一身衣服,脱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事到如今,想要全然脱身根本不可能,田馨只得打开淋浴的喷头,试了试水温。
男人从洗手台拿了一瓶洗发水,瓶身都是外文,他是看不懂,居然是法语,递到女孩跟前。
炫耀似的说道:“我特地从别人哪儿,要来的存货。”
田馨顺手接过,打开瓶盖嗅了嗅,味道很好闻。
没说啥,又塞给对方,余师长倒了些液汁在掌心,轻轻的淋撒在她的头顶。
“啊,我还没洗头呢!”女孩不满的躲闪。
“抓紧时间,早晚都得用!”说着,大手干巴巴的揉搓着发丝。
胡乱的抓挠起来,将对方的秀发,揉做一团,田馨有意想躲,可男人的爪子无处不在,她不得不将水浇在头顶。
泡沫和着水流,哗哗流淌。
从头顶一路蜿蜒而下,打湿了双乳,小腹,没入了私密处,又滑过长腿,直到脚底板。
余师长的手指梳理着女孩的长发。
抚摸过脖颈,来到胸前,握住双乳,用力揉搓。
“好痒,你别这样!”田馨对他的碰触,仍然抗拒。
男人毫不在意,突然有种给小宝宝洗澡的错觉。
又倒了些沐浴液,弯腰将其周身涂满,如此这般,女孩就像一尾小鱼,浑身滑不溜丢,手感甚佳。
几分钟,头发已经洗得差不多。
余师长的身体跟着湿润起来,他贴着女孩的后背,手伸进对方的阴缝,曲起指头,在里面反复摩擦。
很快田馨的脸蛋泛起红晕。
想要推他,又使不出力气,嘴里呵斥着:“你别啊,你怎么这样!”
她越是抗拒,男人越是来劲,这就是所谓的征服欲。
这在妻子身上是没有的,对方就像一杯凉开水,寡淡的可有可无。
而田馨如同浓烈的红酒,香醇而浪漫,对,浪漫,这个词陡然窜进脑海,余师长微微怔愣,细细的品味着。
爱情是奇妙的,所有的溢美之词,都不为过。
“馨馨,谢谢你!”
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
在哗哗的水声中,似梦似幻。
“什么?”女孩偏着头,疑惑道。
“我说谢谢你,没有你,我这辈子恐怕就白活了。”他的声音满含深情,耐人寻味。
田馨浑身微僵,觉得莫名奇妙。
他的谢谢,只是对方的一厢情愿罢了。
很快,所有的噩梦都将结束,而他会怎么样?女孩毫不理会。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跟着我,的确委屈了你,我会用我的下半身好好补偿你。”余师长的话很轻,好似春风呢喃。
女孩的心湖被吹皱了涟漪。
可很快,她便清醒过来,过往的种种,是一句谢谢,对不起,或者补偿就能了结的吗?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恩怨情仇。
他的告白,就像巨石压在心头,令人难以负荷。
每个人都喜欢甜言蜜语,而有些则是包裹着糖衣炮弹的砒霜。
田馨不能接受,不会吃……
“你有这份心,不如用在老婆孩子身上。”田馨冷漠的抨击。
余师长满腔的热枕,被打击的灰头土脸。
她总有办法,让自己吃瘪,这份能耐真是得天独厚。
男人的手指,顺势往下面一怼,食指戳进女孩的肉穴,他满是恶意的轻薄道:“我老婆孩子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
动作粗暴的,径直往里面扣。
“呃呃嗬嗬啊……”女孩被其弄疼了,皱着眉头,哼唧起来。
田馨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惹他生气呢?
可能是看不惯,他道貌岸然的样子吧,明明有妻有女,偏偏要霸占自己,装作痴情种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若是平常小姑娘,兴许会着了他的道。
可她不一样,她生来家庭条件优越,不是需要老男人拯救的灰姑娘。
田馨没有过多的挣扎,因为越是反抗,他越是来人疯似的,狠弄自己,只是楚楚可怜的淫叫着。
“嗬嗬啊啊,叔叔啊……”
余师长从后面压着她,对方佝偻着身体。
身子缩得有点紧,双腿岔开,长发在身侧涤荡,而腿间的胳膊,比女孩的小腿还要粗壮,压迫态势明显。
乌黑的芳草下,褐色的大手不停动作。
“呃嗬嗬啊……”
随着女孩的叫唤,胸前的奶子垂下。
圆滚滚的,如同两个倒扣的篮球,在灯光下闪着象牙的光泽。
“轻点,啊嗬嗬啊……轻点啊啊哈……”干涩的手指,将肉穴捅开,不管不顾的往里戳,为了缓解下身的不适。
田馨故意将腿岔得更开,以便容纳更多。
“我的乖孩子,我媳妇哪有你好玩,自从有了你,我就没碰过她。”余师长被肉穴夹的双眼冒出幽光。
昏头昏脑开始说荤话。
“呜呜啊嗬嗬呃啊……”田馨羞臊难当,略微受了点刺激。
小手抓住他的胳膊,低噎着求饶:“叔,啊啊嗬啊,别弄了,啊哈哈啊……”
余师长:父亲来捉奸h
田行长开着车,一路魂不守舍,脑子都是女儿被好友糟蹋的情形。
以至于前方红灯,他也敢一脚油门踩下去,差点跟正常行驶的车辆相撞,对方摇下车窗朝着他的车屁股大声怒骂。
惊险的过程转瞬即逝,男人打了个激灵,脑门渗出冷汗。
瞧了眼后视镜,抬手抹了抹湿漉漉的额头,兀自喘息,好半天,才喘匀那口气。
田行长定了定神,想要摒除杂念,专心开车,可根本做不到,心乱如麻,就连手都在发抖。
他兀自咒骂着,用力甩了甩不听使唤的胳膊。
“他妈的,都跟我作对。”
男人越想越辛酸,直到临近妻子店铺的门前,才堪堪平复情绪。
吉普风风火火的停下,里面的店员发现后,果断的站在门口迎接。
田行长推开车门,脸色煞白,大踏步的迈进大厅,目光不善的逡巡一圈,也没瞧见老婆,便越发的生气。
“你们老板娘呢?”
店员方才跟他打招呼也不理。
气势汹汹的好似要杀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便有点胆怯。
平日里田行长很少过来,偶尔见他来送,或者接老板娘下班,遥遥漏个头。
端看衣着打扮,便是个体面人,间或也开两句玩笑,但那股上位者的威严,不容忽视,所以很少有人接茬。
不过私底下,大家都说,他是假正经。
前些天,店里来了个小姑娘,长相不错,他便多瞧人家两眼。
搞的对方不自在,好似这事被老板娘察觉,过后便将人辞退。
如今店里的员工,大都是30多岁的老人,真要补充人手,恐怕也不会找颜色好的,不怕贼偷,就被贼惦记。
因为存在些许偏见,所以看他便越发面恶。
“啊,出去了,去做美容了。”店员半耷拉着脑袋,畏畏缩缩的样子。
田行长眉头皱起,嘴里数落道:“大白天,不做生意出去美容,真有闲心。”
话音落,抬腿狠狠踹了一脚面前的凳子,咣当一声,凳子顺势倒地,吓得店员差点跳脚,连退半步。
“要不然,我,我给老板娘打个电话?!”她试探道。
男人正在气头上,看谁都不顺眼。
女儿一直是妻子管教,如今出了这等丢人现眼的事,他苦闷不已,只得迁怒对方,听闻此言,双炯微眯,便要发作。
眼见着店员满脸惊悸,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
关人家什么事?自己真是被气糊涂了,随即单手掐腰摆摆手。
对方如蒙大赦,小跑着躲进银台,田行长又急又气,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闲不住。
在大厅来来回回直打转。
末了,掏出手机,给妻子拨了电话。
那边半晌没有接听,实则对方正在做美容,穿的是店里提供的睡袍,在一个满是蒸汽,或者说是有氧离子的房间内,全身心的放松,享受着按摩技师的指法。
手机放在客人专属的柜子里,没有随身携带。
勉强压下的火气,又升腾起来,男人在爆发的边缘徘徊,关于女儿和余师长的事,证据确凿。
本想跟妻子商量如何处理,没想到,那边却失联。
田行长再次拨打了,余师长的电话没有人应声,田馨亦如此,他只得给家里的保姆去电话。
对方接起来后,男人深吸一口气。
“馨馨在家吗?”
“没有,已经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田行长的声音微微拔高。
“你们走后,她吃了早饭,没多久就出去了。”保姆一头雾水。
男人在想,女儿究竟去哪了?关键是她不接电话。
不禁联系不到她,连余师长也没音信,若不是?!想到两人在一起约会,他便七窍生烟,抬脚再次踢了踢凳子。
“该死的!”
店员缩着脖子,想看又不敢看,架不住好奇,鸵鸟心态,用半只眼睛悄咪咪的瞧着,直觉他们家肯定发生了大事。
田行长顾不得其他,前思后想,不能坐以待毙。
转身推门而去,店员满脸的劫后余生,轻轻拍打着胸脯。
男人走出门,前后左右瞧了瞧,还在希冀妻子能回来,想要去美容院找她,又不知道她具体去的哪家?!
别看城镇不大,美容院到不少。
再加上,他不关心女人的这些个娱乐消遣,也拿不准其去处。
索性不管,跳上吉普,决定去余师长的单位瞧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着也得好好会会他。
田行长的车开的飞快,坐在车内恍恍惚惚。
真希望一切,都是场误会,可田馨进了那间客房没错,关键是喝醉酒的她,不会主动跑出来。
而余师长翌日出现在房间内,也假不了。
两人真真儿共处一宿,倘若没有猫腻,女儿为什么要躲进洗手间?
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躺在床上,试问自己会当正人君子吗?不会,他也会色心大起吧?!但你也得讲讲情理。
再怎么好,那也是哥们的孩子。
就算虫上脑,也不该背信弃义,猪狗不如?!
田馨才多大,你又多大,你怎么腆着老脸下的去手,越想越气大,男人满腔的愤恨和怒火无处发泄,只得猛踩油门。
老司机看他要见阎王爷的架势,都给让路。
所以田行长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吉普停下,他从里面钻出来,抬头便看到鲜艳的五星红旗迎风招展。
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觉得分外刺眼。
第一通电话打来的时候,两人正在浴室,并未听到,余师长压着田馨,手下动作不停,在阴道里戳刺着。
女孩佝偻着腰身,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
不知是背上的压力所迫,还是被手指搞的失了心魂。
“呃嗬嗬啊……”甜美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吐出,是最好的春药。
男人整个人欲火中烧,下身的鸡巴支棱出老长,嘴里不断的说着情话:喜欢她,爱她,和她在一起如何舒服……
诸如此类,田馨觉得这些都跟自己无关。
不停的摇着小脑袋,让他住嘴余师长似乎说不够。
居然开始失言,将城镇通地铁,他投机取巧的事,和盘托出。
田馨很是惊讶,不得不承认,他有几分本事,对方洋洋自得,说是等钱回笼后,就给她在c市买个家。
女孩微微心动,心动的是钱财。
自认为吃了亏,怎么着也得获取点什么,求得心理平衡。
她现在也想开了,那么几万,还真瞧不上,真要是房子,花个百八十万,也会动心,可房子到手后,要忍受多久的纠缠?
想想时常要面对男人的嘴脸,便觉得腻烦。
关键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想?
别看她家境好,那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只不过,做人要有底线,再怎么贪慕虚荣,也不能让父母伤心难过,抬不起头。
但又好信儿,问道:“你能挣多少?”
余师长略微迟疑,道:“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
“那,那么多?”田馨甚是吃惊。
要知道,她家在本地也算富足,房子,车子,再加门市,也没三百万,至于现金,股票什么的,虽说父母没提,可爸爸的工资,母亲做生意的入,一年有个五十万顶天,这还没去除两人的花销。
综上所述,他们家的家底肯定没那么多。
男人很是自负的冷哼:“不算什么,以后我会想办法挣更多钱。”
“我不是要去c市吗?那是升官发财,等我当了军长,挣个上亿也不再话下。”
他满脸的意气风发,好似真成了金字塔的顶尖人物。
田馨闷不吭声,对方还以为她被自己的本事所折服,实则,女孩愤愤不平,暗斥老天不公平,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能出人投地?
她满脸的不以为然:“你就吹牛吧!”
余师长的手已经抽了出来,攥住她的胳膊,将人板过身来。
“你要相信我,跟着我不会亏待你,会有好日子过,我答应你,钱到位,首先给你买套房,你看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柔,满脸宠溺。
女孩低头,很是为难,她想要房子,却不想陪他。
权衡再三,还是放弃,可又不能直说,怕惹他生气,遭殃的还是自己。
男人以为她动心,不好意思开口应承,抚摸着她的脑袋:“什么都别担心,所有的事有我呢!”
他郑重其事的安慰着。
田馨的眼眶发酸,觉得这话,真是讽刺。
若是倾诉衷肠的不是余师长,另有其人该多好。
她想象着一个英气勃发的大小伙子,如此温柔相待,便觉得幸福,可现实残酷,哪里有什么白马王子,只有一个已婚中年人。
田馨吸了吸鼻子,自己那副青春懵懂的爱情画卷,早已斑驳不堪。
真是太天真,还在做不切实际的美梦,初心最是难得,就算再恋爱,恐怕也没有那么纯粹的情怀。
余师长以为女孩被感动的眼眶发红,也为自己的深情自豪。
手指勾着对方的下颚,强迫其抬首,在其嘴角落下温柔的一吻,眉开眼笑的模样居然有几丝傻气。
po—18.¢☉m





舅舅H 余师长:被搞的受不了H
田馨承受不了他偶尔的温柔,浑身不自在。
扭头,躲避着他的亲吻,对方的唇瓣落在耳畔边,余师长微怔,也没觉得如何,照样亲下去。
在他的眼中,女孩的所有都是美好的。
除了跟自己撒泼,动手外,他能包容的,尽量包容。
自觉是个好情人,并不是好丈夫,可也没办法,心就那么丁点,装不下太多东西。
“别,我,我先好好洗洗!”田馨不喜欢他缠着自己。
用手推了推,男人顺势离的稍远些,手搭着她的纤腰,道:“冲冲就行了。”
女孩权作没听到,往花洒下走了走,男人的手脱离了腰肢,没怎么在意,站在哪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温热的水丝从喷头撒下。
顺着姣好的线条流淌,就像温柔的小手,在轻轻触摸。
安抚着女孩焦躁不安的灵魂,凡事有得有失,她想要房子,可又等不了,赌不起,更输不起。
田馨不想打乱原本的计划。
兀自开解自己,将来丈夫会给她一个温馨的家。
何必贪图余师长那点产业呢,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真拿了,会不会惹出更大的祸端?
纵然不甘心,可女孩深谋远虑,自认为做的没错,更何况,这样的纠缠真的令其窒息和不安。
余师长原本规规矩矩,可看着看着,眼睛生了钩子。
女孩的屁股很翘,这还不说,笔直的双腿间,留有缝隙,水流不停冲刷着。
每每都艳羡不已,恨不能自己的舌头取而代之,他舔了舔嘴角,凑上前,田馨暗觉不妙,便转过身。
“我,洗的差不多了。”她小声嘀咕。
室内被热气蕴熏着,两人的面孔变得模糊不清。
好似蒙上了薄纱,就连老男人的脸都变得年轻许多。
“是吗?让我检查下?!”余师长说着,大手沿着女孩的腰肢,往下滑,摸到屁股后,用力揉搓,外加往前一挺。
火热的肉棒蹭过腿根,插入双腿间。
“呃嗬嗬啊……”
也许是气氛暧昧,也许肉柱惊人。
对方每蹭一下,女孩的心跳便要加快几分。
直到难以负荷,发出惑人的娇喘,余师长的手从后面伸进去,浅浅的摸到两片薄薄的阴唇。
顺势捏住,来回捻动。
“呃嗬嗬啊……”田馨发出动情的呻吟。
阴唇很薄,快速充血鼓涨起来。
余师长的指头若有若无的按着阴道口,拨弄着阴唇,任由水丝从上面落下,好似给两人的情欲加温。
温热滑腻的触感,令男人着迷,那是女孩发骚的证据。
不论什么贞洁烈女,只要给弄舒服了,小逼照样流水。
女人天生就要被男人征服,而他们的武器,除了甜言蜜语,最主要的还是下身那柄钢枪过硬。
作为男性,没了雌性的滋润,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以前余师长不明白,现在尝到,有滋有味的好女人的甜头,欲罢不能。
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喜欢养情人,或者出去找小姐,情人倒还能理解,毕竟还有点归属感,可小姐,千人骑万人睡,不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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