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对方闷头走进室内,带进一身寒气,妻子让店员去泡壶热茶。
“你这刚从哪过来啊?”
她看着对方脸色发白,关切的问道。
田行长没说话,兀自往沙发一坐,周身散发着,让人心酸的疲惫。
就连眼角的褶皱都加深了几层,耷拉着眼皮,嘴角向下撇着,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妻子更加纳罕,丈夫向来顶天立地,才多久,不到一天功夫,沧桑至此?她的心砰砰乱跳,产生不好的预感。
“你,你倒是说话啊?!”她急切的问道。
男人不吭气,低头看着双脚间的方寸之地。
“你要急死我吗?到底咋了,你说话啊!”女人被他这副样子,吓得仓皇不已,用力推了推他的胳膊。
田行长缓缓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里面的悲痛,灼烧了她的双炯,女人愈发心慌。
“你少装神弄鬼的,你知道我心脏不好。”说着,故意摸了摸胸口。
男人漫不经心的颔首:“你得准备速效救心丸。”
他半真半假的揶揄,妻子直眉楞眼的盯着他。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可仔细观察,他的样子严肃。
正想开口说什么,店员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两杯热茶放在茶几上,刚要转身,便听得老板娘发话。
让她去后面的仓库,整理清点货品。
店员先是一愣,虽然有点不乐意,但也没办法。
点货枯燥无味,而且累人,可拿了人家的钱,就要服从指派。
她点点头,眼角的余光溜了两人一眼,察觉出不对,暗忖,这是有事要支开我吗?
店员走后,屋里只剩下两人,女人深吸一口气,悠悠道:“老田,有啥事你直说,我挺得住。”
男人挑起眼皮,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媳妇起初跟他说,女儿有情况,他还没在意,倘若即使的插手,事情会不会好办点?眼下还真不知道,两人到了何种程度。
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夜?没发生啥,谁会相信?
“你倒是说啊,急死人了。”
丈夫不是个墨迹的人,想来是真为难。
田行长苦笑着,勾起嘴角,叹了口气。
张着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口。
可这层遮羞布,怎么的也得掀开,这不是他个人的事,得和媳妇商量,尽管这个过程难以启齿。
再来,后续怎么解决,也得有个定夺。
“馨馨出事了。”他举重若轻。
妻子的脸色瞬间寡白,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说啥?”她扯着喉咙,喊破了音:“她怎么了?出车祸?还是跟人打架了?”
田行长摇头,扶着额角,从嘴里硬挤出笑意。
“嗬嗬啊呃哈!”
音调怪异的,令人毛骨悚然。
女人越发的纳闷,伸手推了推他的肩头。
“你这是干嘛,说清楚,别吓我。”
男人偏着脑袋看她,那模样病恹恹的。
耷拉下来的眼皮,几乎遮挡住半边眼睛。
“他没出车祸,没跟人打架,只是……”顿觉喉咙干涩。
不由自主的咳嗽出声,连忙以手握拳,抵在嘴边。
“你倒是说啊!”女人的感觉非常不好,话语缓了许多,似乎男人的无力感,传染给了她般。
“只是跟个有妇之夫鬼混在一起。”话好像烫嘴。
平时说话字正腔圆的行长,这回却是含糊不清。
“什么?!”妻子的眼睛瞬间瞪圆。
她震惊的无以复加,半晌才继续确定般:“你说啥?什么有妇之夫,到底是谁?”
女人的脑袋嗡嗡作响,好似产生了幻觉似的。
田行长看着她僵在原地,从鼻子里喷出两管冷气:“余山海!”
这话含在喉咙里,吐出来并不真切,但妻子突然间耳聪目明,抓住了关键点。
身体摇晃着,横眉竖目,原本温和的面容,显出几分狰狞相,一字一顿道:“你是说,馨馨跟余山海……”
女人发出颤音,神情恍惚。
好似眼前飘过了不得的画面,心跳隆隆作响,眼前一黑,突然间歪倒在沙发上。
田行长发现不对,连忙扑过去,手扶着她的脑袋,嘴里大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好半天对方才气喘吁吁得回过神。
“呃啊啊嗬嗬……”妻子的气息悠远,绵软。
虚弱的就像久病的老妪般,混沌的目光渐渐清明。
她偏头,目光含着泪水,嘀咕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丈夫的脑袋似乎有千斤重,犹犹豫豫的点头。
妻子的嘴角向下撇着,泪水决堤而出,她没有出声,单单是哭。
这样隐忍,病态的模样,着实吓坏了男人,田行长连忙跑去银台,翻找抽屉,拿出速效救心丸。
扶着妻子,就着茶水喝下。
人都说茶水喝药不好,但此刻也顾不得许多。
女人只觉得胸口发闷,心跳快的如坐了过山车似的。
咚咚咚——
那节奏,难以捉摸,令人心悸,好似能感受到死神的脚步在逼近。
不论她多么的难过,事情已然发生,总得搞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双眼无神,盯在房间的某一角。
田行长将事情的大概,简单叙述一遍,完事后,妻子终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男人抱着她的头,轻声安慰着,可话语无力,根本没什么作用,末了,妻子的情绪终于平复许多。
可仍在啜泣。
她从小到大,不曾这么失态过。
出生书香门第,耳濡目染,女德人伦,自认是个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没成想女儿做下这等错事。
“我早就发觉她不对劲,问她是不是处对象了,她否认。”
跟着哽咽道:“若是寻常恋爱,也没什么,这样的丑事,她敢说吗?”
田行长唉声叹气,应声着:“也是,总是夜不归宿,我也没往哪方面想,你说……我们多信任她,结果呢,这孩子太让我们失望了。”
女人那股悲痛的心情再次上涌。
呼吸越发的困难,男人怕她出意外,连忙让其平躺下来。
“你还好吗?不行的话,先去医院吧!”
他害怕对方熬不住,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妥当,再出事,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妻子摇摇头,双眼渗出仇恨的幽光:“这事不能轻饶了那畜生,把电话给我,先让馨馨回来……”
她知道丈夫已经找过夫妻二人。
目前阶段,还没什么说法,后续有的糟心。
女人兀自下了狠心,就算对方不死,也得让他掉层皮。
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心肝宝贝,被人糟蹋了?那老匹夫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真是为老不尊的衣冠禽兽。
越想越气,脑袋越发的沉重。
看其气喘吁吁,田行长连忙递过手机的同时,帮其解开衣领处的纽扣。
两人做爱做的热火朝天,电话不知响了几次。
余师长的铃声停止,那边田馨的响起,亦或者同时奏起恼人的音节,和着肉体撞击声,以及粘腻的肏逼声,呱噪却又令人觉的刺激。
男人撅着屁股,长长的鸡巴拖出来,猛地顶入。
肉刃破开甬道,一直怼到花心,咕唧唧的水声,很是悦耳。
并未着急拔出,屁股轻轻顾涌,鸡巴在深处,浅浅的抽送,连珠炮似的咕唧声,令人脸红心跳。
“馨馨,你猜,这是谁来的电话?”余师长语气猥琐。
田馨摇头,根本无法回答。
双腿伸长,因为苗条的缘故,阴户有些彭起。
正好适合对方操逼,细瘦的腿,和大阴唇的肥美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年轻女人特有的形体,倘若上了年纪,尤其是过了四十岁,所有的肌肉松弛,哪里有这线条。
就算你保养的再好,肌肤的弹性和光泽度还是差很多。
怪不得老男人都喜欢二八年华的少女,看起来赏心悦目,摸起来更是如上等美玉。
“你爸,还是我老婆?!”
他话说的轻巧,却别有深意。
想象着,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两人在这里苟且,便会产生背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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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余师长:两面埋伏H
余师长对此毫不避讳,甚至于特意提及。
什么伦理道德,现在在他的眼中,已然不屑一顾。
他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他的狠辣,都发泄在了军务上,年轻那会儿,当兵的时候,为什么升职那么快,有一部原因,便是好勇斗狠。
冲锋陷阵,往往是头排兵。
格斗和枪法又过硬,很得领导赏识。
所以才一步步从没有根基的小兵,混到现在这个职位。
按理说他这属性有点八丘,可后来,慢慢在官场磨砺,尖锐的棱角被磨平,性子变得圆滑沉稳。
只不过骨子里的血性还在。
如今却是,大部分用在女孩身上。
身下的钢枪笔挺,坚硬,他趴在田馨的身上,屁股起起伏伏,肉浪翻滚。
只不过已然步入中年,皮肤暗淡,没什么光泽,越发衬得下面的酮体,娇艳白嫩。
一眼望过去,他的肉结结实实,而女孩的单薄苗条,力与美的结合,赏心悦目,可很多东西,不是合拍就可以的。
人活在世上,床上那点事能占多长时间。
下了床,两人便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余师长倒是想将女孩纳入麾下,呵护疼爱,但田馨的想法和表现,令其捉摸不透。
你说她想跟自己好吧?时不时的还会令其不愉快。
尤其想要走的想法,格外揪心,想象着没有她的日子,便觉得了无生趣。
余师长的思想偏于传统,对于雅琴,只是媒妁之言,年轻时,不懂事,急于成家,想要老婆照顾自己。
成婚多年,对于妻子不喜欢,也不至于抛弃。
安安分分恪守丈夫的职责,若不是田馨的出现,扰乱原本平静的生活,恐怕会如此终老,但既然喜欢了,就要努力争取。
他很有个性,喜欢在意的东西不多,真要入了青眼,便会珍而重之。
所以对女孩格外的执着,放开目光打量着她:皮肤匀净,白皙,睫毛根根分明,柔软而黝黑。
双眼皮不宽不窄,恰到好处。
而下眼睑的睫毛同样浓密,毛茸茸的可爱。
“呃嗬嗬啊……”此刻对方口吐芬芳。
娇声娇气的叫唤:“啊嗬嗬啊……闭嘴啊……”
刚才父亲还在外面,听他这么说,着实泛膈应。
父母可以说是她的底线,不能伤害他们,而对方的妻子,更是不愿提及。
她不禁想要跟老余撇清关系,更不想跟其家人有任何瓜葛,她要请清清白白做人,不单单是傲气,也是心虚的表现,只不过后者的成分有限。
余师长抖着臀肉,鸡巴不紧不慢的在逼里戳弄。
唧唧……咕唧……
声音在房间内响个不停。
他就像乐师似的,一根棒槌,奏出妙不可言的乐章。
唧唧,咕唧,唧唧……还有女孩的淫叫声,连成一片,空气中充满了交媾的淫靡气息。
“怎么?不喜欢听啊!我偏要说!”余师长双眼一眯,笑的就像偷腥的猫。
“你也别害羞,眼下这社会,像咱们这样的人比比皆是。”他大言不惭的打趣。
田馨半闭着眼睛,下身夹着粗长的鸡巴,耳畔边响起,对方的不堪言语,想要发火,可又无力。
老男人的鸡巴太粗,撑的肉壁发酸。
对方的家伙,一直捣弄不停,媚肉被其带出陷入。
阴道壁,娇嫩,哪堪如此折磨,已然充血麻木,泛起熟悉的快感。
“呃嗬嗬啊……你,你以为,嗬嗬啊人人都和你一样。”娇媚的呻吟,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鸡鸣狗盗之辈,嗬嗬啊……”田馨最讨厌余师长,明明做错了事,没理辩三分的劲头。
“哦,呀,你还骂我?!”男人大呼小叫。
不见得真生气,不过想要给予惩罚倒是真的。
抽出鸡巴,拖出来老长,随即狠狠插入。
前几次都是连珠炮的小石子,这次却是巨石凿进湖面。
“咕咚……”龟头扎进去,又深又重,顶开娇嫩的花蕊。
“啊……”女孩下身一痛,后脊梁发麻。
尖叫出声,手肘怼过来,气苦道:“你不是人,轻点!”
余师长是个糙人,在床上大多时候,不懂得怜香惜玉,刚开始田馨受不住,多次下来,小逼也皮实不少。
可男人的硬度和长度惊人,偶尔施为,还是令人难以消受。
眼见着女孩蹙眉,满脸的痛楚,也知道,有点过分,可又不想承认,还要自以为是的说教:“你这小孔,哪天我彻彻底底给你操开。”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好似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瞪圆了眼睛,气势汹汹的骂道:“你敢,你要可劲祸害我,我,我就……”
余师长根本不怕她,低声道:“就怎样?!”
女孩别过脸去,满目阴翳,朝着一侧放冷气。
她能如何?何必跟他逞口舌之快,苦头还没吃够吗?只要再熬两天,这事也就到头了,到那时,远走高飞,省着受他的虐待……
妻子打的电话,就像落入大海的石头,没有音信。
夫妻两个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女人躺在沙发上,眼角挂着泪痕,如同被抽干力气的僵尸。
这事对她的打击非同一般。
养育儿女,谁不希望能身体康健,光宗耀祖。
田馨是个女孩家,出门闯荡,两人不放心,所以才留在身边。
准备到了时候,找个乘龙快婿,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岂不幸福?没成想对象没有,却搞出来个奸夫。
不是别人,还是相熟的好友。
人都说家贼难防,身边的亲朋好友,真是防不胜防。
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女儿究竟看上对方啥了?别的不说,年龄就是一大关?再来对方也不是很有钱,有权吗?
小地方可能还够看,真要放开眼界,也没什么了不起。
还真没到,让人攀附的地步,那么就是另有隐情了?
事到如今,想再多也没用,只得看孩子怎么说,可对方不接电话,又是闹哪般?
“你别在转了,转得我脑袋疼。”女人有气无力的哼唧着。
丈夫顿住徘徊的脚步,偏头看过去。
“要不,我再去他单位瞧瞧。”他提议道。
“你去了有用吗?人家会见你吗?当务之急,先把女儿找回来。”妻子翻着眼皮瞪他。
田行长哀叹一声,以手握拳,重重的击打掌心。
又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女人越发的心烦,骂道:“有本事,朝老余使去。”
见其还转圈,妻子闭合双目嘀咕着。
她本就心烦,他又火上浇油:眼不见心不烦。
男人深吸一口气,有点管不住自己的腿脚。
怕惹老婆动怒,只得坐在沙发上,半晌,他从沉思中抬起头来:“你说,馨馨,她到底去哪了?”
女人忽然睁开双眼。
“你问我,我问谁,赶快打电话。”
刚开始的震怒,到现在已然冷静不少。
两人急于弄清事情的真相,又怕真相让人分外难堪。
雅琴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摊开的账目,厚厚的一大摞,她却视而不见。
手肘支撑着下颚,脸上显出凄苦相,半晌,才悠悠的发出一声长叹,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目光落在桌面的手机上。
伸手拿起来,点开屏幕。
上面是一张全家福:女儿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梳着朝天的马尾辫,笑的阳光灿烂。
她不禁勾起唇角:这是小学毕业那会儿拍的,原本丈夫没时间,是她苦口婆心的劝说,才有了这张留念。
余静还小,那会儿,还不怎么会梳头。
即便自己动手,也是将头发搞的毛毛躁躁。
末了,还是央求她,才给她梳的漂漂亮亮。
视线往左,女人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干涩的双眼,泪滴早已流干。
只余酸楚的感觉,丈夫长身而立,穿着白色短衫,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他不太爱拍照,结婚照,更是拉长了脸,就像仇人似的,可她仍然时不时的,会拿出来观瞧。
想起那会儿,自己就像飞上天堂的小鸟般快活。
每次对方归来,听到脚步声,心就会扑腾跳个不停。
可男人似乎木讷,不解风情,久而久之,没有回应的感情,也就顺其自然。
她还是勤勤恳恳的操持家务,只是爱意,隐藏起来,变得文静内敛,可她也是知足的,毕竟有心就够了。
妻子的心时刻装着丈夫。
触手可及,又似乎那么遥远。
她安慰自己,大多数的夫妻就是如此,他对自己冷淡,也没跟哪个女人搞暧昧?!性情如此,挺好。
直到田行长找上门。
原本的猜疑,彻彻底底被证实。
他在外面有女人,为了那个女人,可以夜不归宿,跟自己争执不休。
他拿自己当什么?她可是他的发妻,想来是真的不在意的。
雅琴没办法骗自己,丈夫这么多年,作风一直良好,临了,到了这个年龄,却闹出丑闻,那个女人,他一定很喜欢。
对此,她很伤心,难过,可还是要维护丈夫的体面。
希冀着,他能跟那个女人一刀两断,从新重视自己和这个家。
她是如此的卑微和无奈,因为多年的夫妻情分,还有自己没有成年的女儿。
ps:兽性也在更。
余师长:叔叔使劲操我hlt;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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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叔叔使劲操我h
田馨如同一个人形肉垫,压上去特别舒服。
在加上身下的洞,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鸡巴,余师长几乎要美上天。
他喘着粗气,美滋滋的将肉柱挺进对方身体,因着貌美的容颜,滋味又增加了几分。
女孩头发乱糟糟,半干不湿,还有几缕挂在面颊上,但丝毫不影响本人的出众气质,男人越瞧越喜欢。
眼睛直勾勾的放出光芒。
田馨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
别过脸,哼哼唧唧,细细的喘息。
“呃呃嗬嗬啊……”
声音就像小雨似的,绵软温润的划过心田。
余师长勾着嘴角,笑的如痴如醉,满心满眼都是她。
按理说,有人喜欢,是值得高兴的事,可女孩不以为然。
看的到,摸不到,吊人胃口,那是情趣,但对于余师长,本身的厌恶,根深蒂固,又无法抗拒,对方的霸道情欲。
田馨就像陷在网中央的猎物,无力挣脱。
粗大的肉柱,在阴道里顾涌,汁水乱溅。
那股濡湿,比血缘似乎更为亲密,她觉得恶心,低贱,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事的确舒服。
那种不适,转瞬即逝,唯有巨大的物件,在下体横冲直撞,驱走内心的惶惑和迷茫,女孩浑浑噩噩,不想深究。
也许天生就是浪荡胚子。
对方盯上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她时而自轻自贱,时而愤愤不平,孤傲的如雪中寒梅,不许亵渎,总之,心平气和的时候少。
自从被余师长强奸后,她的人生轨迹,就开始偏离正常的轨道,朝着不知名的幽深小径,越走越远。
与此同时,恐惧和屈辱与之相随。
这半年怎么过来的?就像个揣着明白的糊涂蛋,苦熬着,被逼到今天这步田地,女孩觉得自己吃亏了,又无处诉苦,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咽。
男人如此玩弄片刻,便觉得乏味。
顺势抽出鸡巴,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翻过来,我想从后面来。”他颐气指使。
田馨扭头,正视着他的面容。
此刻男人坐在床中央,下身的鸡巴挺得溜直。
由于姿势的缘故,腹部堆积着薄薄的皮脂,看上去非常碍眼。
“你弄弄就行了,怎么那么多事。”她不满的嘟囔。
余师长有点气恼,两人顺遂的时候极少。
对方就像斗鸡似的,随时能进入战斗状态。
他和老婆这么多年,吵嘴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自从霸占了田馨,对方的脾气也变得糟糕。
所以说女人啊,真是难以捉摸。
“少废话,让你翻身,你就翻身。”他的口气强硬。
从生理上来讲,他一刻也不想忍,但对方出身娇贵,又小了许多,怎么着也得让着点。
女孩气咻咻的瞪着他,想要动作,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四肢百骸都是软的,她再次尝试:姿势笨拙的翻了过去。
余师长却是没有动。
从后面望过去,女孩身姿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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