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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打手不耐,冷酷道:“哼,他是你爹不是我爹,钱呢,明天能汇吧”
姑娘泪流满面,强打起神:“钱”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一直在凑,你看能不能先给你拿两百万,宽限我们几天”
这是事先想好的对策,拖延之计。
打手没有立刻回声,片刻后,阴森森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是不是报警了”
“啊”女儿发出一阵惊叫,连忙捂住了听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女警,对方翻了个白眼。
弹了弹手指。
“怎么会呢”她会意,接着回答:“我爸的命还在你的手中,我们不会报警,我还想他活着回来。”
她哭哭啼啼的继续:“我们先给你拿钱,别再伤害我爸”
打手冷哼着:“少他妈废话,明天中午十二点,我要见到钱。”
说着,那边没了声息,只有嘀嘀的忙音。
女警拿掉耳麦,呼出一口浊气,朝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一名同事,微微点头。
她将方才的对话播放了一遍,边说:“对方的位置追踪到了,却有些奇怪,好像是在云南边境一带。”
话音未落,沙发上的同事,猛地站起了身。
“不好,他难道去了越南”
越南的赌业昌盛,偷渡也方便,这是众所周知的。
听他这么一说,女儿和母亲都急了眼,不清楚为什么老公跑出去那么远,这可怎么办那警察立刻跟上级做了汇报。
如果真真儿是越南,那么问题就严重,不是他们所能插手。
局里很重视,成立了专案组。
经过两日的调查,梳理被害人的人际关系,有了重大突破:局长跟本地一个游手好闲的社会人,交情甚密。
两人从何认识目前不详,对方干的什么勾当却是清楚。
这是个马仔,什么挣钱干什么,社会关系及其复杂,警方抽丝剥茧,发现一条有价值的线索,这小子时常带些散客过去越南赌博。
如此,案件的脉络清晰起来。
绑架案分很多种,这种就涉及到国际犯罪。
如今被害人肯定被关押在越南的某个地方,给钱回来的希望渺茫,不给钱那更是不行,所以只能拖拉着给。
与此同时,市局将案件上报了公安厅,那边下来个钦差。
钦差是位少将,做事雷厉风行,经过思虑,决定派出一队兵,潜入作案者腹地,寻找突破口。
兵不能远调,因为时间关系。
另外便是各地英有限,越南一带堪称三不管,形势严峻复杂,不是谁都能胜任,必须要有良好的作战技能。
这任务很危险,会有生命危险。
可也不能派特种部队,毕竟只是一人绑架,还不是特案要案,需要出动真正的国家锐,只是个官员。
别小看这个只是,要是一般老百姓这待遇都没有。
少将将附近省市符合资历的人员档案征集过来,经过缜密的筛查,挑出二十名候选人,为什么说是候选人呢
这些人中,虽然各有特长,但未必都想接这个任务。
你也没有强迫人家的道理,事情刻不容缓,他立即动身出发,前往xx部队驻扎里,那有两位战士相当不错。
这两人就是赵猛和徐知新。
赵猛的履历自不用说,而徐知新,虽然自身技能欠缺,但他的侦查能力卓越,可以打个前哨。
男人下了客车,远远的便看到自家大院。
一颗大树矗立在门前,迎风招展,偶尔有树叶飘落,院子里一名老太太坐在木凳上,手中拿着针线。
她带着老花镜在哪儿纳鞋底。
现在生活好了,这些破烂玩意很少有人弄:不穿的衣物被裁剪成鞋样,用浆糊黏成厚厚的一层。
接着便是穿针引线,一个针脚一个针脚的缝出来。
突然耳边响起了召唤,亲切而热情:“妈”
老太太拿着细针的手微顿,抬头去看,便见人高马大的赵猛,拎着东西跨过了院门,乐呵呵的朝自己奔了过来。
“哎”
母亲脸上带着笑容,摘下了老花镜,将鞋底放在一旁的竹篮中,随即站起了身,太阳照着她花白的头发,微微泛光。
“妈,你怎么还做这些,都没人穿”
赵猛心疼的苛责着。
妈妈年岁大了,却对手工情有独钟。
缝缝补补,没有活干,就做绣十字绣,能换钱不说,也消磨时光。
老太太哼了一声:“谁说的,哪双都没剩下。”
接着她瞅着对方手上的东西,皱起眉头:“你这买的都是啥”
“咱先进屋”赵猛没有正面回答,催促着他,并肩进了客厅,将东西放在沙发上,先是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水壶,倒了杯水。
昂着脖子,灌了个底朝天。
随即发出一声饱足的叹息:还是家好,亲切,连水都是甘甜的。
“这是我旅游时候买的土特产”男人指着礼品盒,给她介绍,阳澄湖的大闸蟹,还有海参,还有
赵猛越念叨越觉出不太对味。
这土特产可不是度假山庄那片特有的,都是些营养滋味的东西。
老太太嘴里嚷嚷着他是个败家子,这些得多少钱面上却是笑意未减,看来对他的孝心,十分受用。
男人发出嘿嘿的傻笑。
“给您买的,您吃就是。”他随意道。
母亲哼了一声:“你不留着钱娶媳妇,给我生孙子,只买东西有什么用”
听她又提这茬,赵猛心里泛酸,却没有不耐。
她明白做母亲的心思,可这媳妇和孙子,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得看姻缘到了没再来要务在身,福祸不知。
媳妇和孙子都得放上一放。
可面对母亲期盼的眼神,语言是苍白无力的。
“哎”他爽快答应下来。
倘若这次能全身而退,得将终身大事提上日程。
赵猛自幼丧父,都是母亲拉扯长大,如今对方白发苍苍,想要了却心愿,怎么能不成全呢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骨子里有些大男子主义,把家庭看得颇重。
人活在这世界上,要上对得起父母,下对得起子女,他做的如何男人自认为是有愧的,大好青春年华留给了国家。
如今二十有五,又要奔赴前线。
生死不知如果真遭遇不测,那么就是千古罪人,可这个罪他得担,他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眼前似乎闪过了某个场景:战火纷飞的异国他经历过,客死异乡他同样目睹过,那是他最亲密的战友。
恍恍惚惚中,出现一张模糊的面孔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赵猛拿出来一瞧,发现是姐夫打来的





舅舅H 过火6
姐夫询问赵猛人在哪里,他如实作答,对方沉默两秒,告诉他,就在家等着,哪里也不许去。
语气严厉非常。
男人心下一突,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和余静的事情败露,对方要找他算账,怀着忐忑的心情问道:是不是出了啥事
余师长越发的沉默。
良久才道:啥事你不清楚吗
话音未落,便挂断了电话。
赵猛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恍惚间,耳边传来熟悉的召唤声:猛子,你姐夫吧他说啥
男人的意识渐渐回炉。
他看着母亲,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木讷的嗯了一声。
老太太突然从木凳上站起了身,满脸的不安,着急的道:到底咋了
看到儿子的表情,她便知道肯定哪里出了问题,赵猛转了转眼珠,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他看着母亲不知道如何是好。
难道真的是余静跟姐夫吐露了实情这是为什么这件丑事公之于众对她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
他想破脑壳也想不明白,外甥女这是在作死
随即,他慢慢品出些滋味,是不是自己对她一再冷漠,令其心灰心意冷,所以选择了玉石俱焚的做法
你到是说话啊
母亲大声的嚷嚷。
赵猛此时心烦意乱,语气有些不好: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朝着老太太吼叫。
对方的脸顷刻间变得苍白,那是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显然这种语气伤到了她,话已出口,无法挽回。
男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
站起了身,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简单的述说了一遍。
为了给自己开脱,赵猛将姐夫的几句话添油加醋,用意很明显,自己跟母亲发火也是情急之下的无意之举。
老太太的面色稍霁,她小声嘟囔着:那到底是咋回事
赵猛看了眼她,和声道:妈,你也别着急,等姐夫回来,便清楚了,话语微顿,又接着说:我先将东西拿进去。
说完后,他跟母亲擦肩而过。
刹那间,他的面上阴云幕布,愁眉不展。
东西拿进了厨房,男人转身上了二楼,进了卧房后,在屋内不停的踱着步子,眼睛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望向院门。
如果事情真的像自己想的那般,要如何善后
这个问题从未考虑过,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有家人嗜人的目光如影随形:面对被糟蹋的小丫头,他的亲人都是怎么做的
一顿毒打肯定少不了。
扭送进派出所的可能性很低,因为毕竟是一家人,面上不光,那么很可能是扫地出门,永世不再往来
赵猛觉得自己浑身冰冷,孤零零的站在汪洋大海中,周围除了水,没有别的,他孤单又无助,越发的惊恐。
手指梳理着短刺的头发,他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按着打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吧嗒一声,火苗燃起。
凑近后,深吸一口气,随意的吐着烟圈。
边吸边把玩着火机,点着,又熄灭,如此往复,就像等待死刑宣判时刻的到来,他的目光时不时的溜走。
无的放矢,看哪都不顺眼。
他有些怨恨余静,如果事情当真如此的话,这个小丫头片子简直是毁了他的一生,她会怎么说
赵猛往最坏的方面想,那肯定是强奸。
可他们不是,顶多算是和奸,可又有谁信又有什么意义事情已然如此,干了就是干了。
他宽慰着自己,大不了自己死皮赖脸的跪地求饶,就是被姐夫打死,也得取得谅解,还有姐姐和母亲
他叹了口气,不知不觉中,烟只剩下个屁股,眼看着就要烧到手指,赵猛将其往空中一弹,恰好落在床上。
男人愣了片刻,摇头苦笑。
他走上近前将烟头掸在地上,看着床单上的小洞甚是无语。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赵猛毫无所觉,扭头便看到母亲的苦瓜脸,顿时心头一颤,被唬了一下。
“妈您走路没声音”他抱怨着。
老太太扎着围裙,欲言又止。
赵猛也不知声,兀自又拿了根香烟出来。
“猛子,你晚上想吃啥”
男人摆摆手:“随便。”
他哪有心思考虑这个问题,马上就要被群殴了。
没问出个所以然,母亲抬腿便走,却被儿子叫住:妈,如果,如果说,我做了什么坏事,您能原谅我吗
老太太回过头来,差异非常。
赵猛小时候很皮实,淘气,没少给她惹事,大了,倒是懂事得很,及至当兵进入部队,聚少离多,便如风筝般,看不真切。
老太太挂念得也是吃饱穿暖的问题,如今却要操心儿子的品行
你,你真干了坏事
男人耷拉下嘴角,露出苦相,接着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他扯了谎,说是一个战友作奸犯科,家人难以接受。
母亲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那得分啥事,事情大小。
接着她猛地瞪圆了眼睛,双目放光,心情激动的问道:猛子,你是不是把谁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对方找上门来
赵猛眉毛和眼睛皱成一团,却是个怪异的模样,他长出一口气,心想这老太太想孙子想疯了
他悻悻然的勾起嘴角。
“妈,您别乱猜,没那回事。”接着推着她往外走:“您呢,去做饭。”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门前停了一辆车,车门打开,穿着军装的一位中年男人跳了下来,他气势汹汹的跨过院门。
赵猛听到引擎的声音,浑身一震,快步来到窗口向外张望,恰好看到姐夫大踏步的走进院子,一张面庞紧绷着。
男人的心咯噔一下,跳得越发剧烈。
他皱着眉头,眼睛沿着走廊,盯着楼梯口的方向。
隐约间听到母亲和姐夫的对话,尽管不太真切,也能想象得出谈话的内容,接着便是皮鞋踩踏楼梯的声音。
哒哒哒
赵猛感觉每一下都敲在了心尖上。
须臾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姐夫”
余师长一脸严峻,直勾勾的凝视着他。
赵猛的声音很轻,他一张脸深沉凝重
“为什么”姐夫质问着。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没有声音。
“我不知道”他眨了眨酸涩的双眼,竭力镇静。
余师长凑上前来,给了他一脚,厉声道:“我不同意你去”
赵猛直眉瞪眼,傻傻的问道:“啥”
姐夫眉心紧锁,颇为苦恼的样子,他大声说道:“你为什么要去,你知道不知道那个任务有多危险”
男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
“姐,姐夫”他结结巴巴。
余师长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他很生气,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他却满不在乎。
没忍住,脚不轻不重的踢在了屁股上,赵猛直挺挺的,身摆上好似插了钢筋,纹丝不动。
他仍是淡淡的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原来一切都是场误会,对方问的是他到越南营救人质的事。
余师长叹了口气,他点着对方的鼻尖,喝问道:“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说话居然带着脏字,而且是面对着自己的小舅子,话一出口,两个人都面带尴尬,尤其是姐夫,假意咳嗽了两声。
尽管这两声做作,但是所表达的关切却是实打实的。
赵猛能够理解他的苦心,敛了笑意,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胳膊,他思量了一番,斟酌用词。
“姐夫,你从哪听到的”
任务是绝密,等闲人等无法了解内情。
余师长沉默半晌,悠悠道:“你是个好苗子,不光是我看中,就连军区领导也不想你去冒险所以”
所以对方卖了个人情给他。
严格上来说,这算违反军纪。
赵猛扶着额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可接了下来的话,却没有转还的余地:“姐夫,我还年轻,我想趁着年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他是有理想和抱负,不想错过韶华,错过时机。
对于他来讲,心中藏着一个大家和一个小家,大家很大,也许不缺他这么一个战士,可当其真正需要他时,必须挺身而出。
这是无上责任和荣耀。
而小家呢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如果自己不能站出来保卫人民,当自己的亲人遭受不幸时,又有谁去管都像他这么自私退缩,那么家将永无宁日。
所以赵猛是心存大爱的人。
余师长很不赞同,提高了音量:“那妈妈怎么办”
赵猛双眼微眯,似梦非醒:“妈妈吉人自有天相,再来,不是有你和我姐吗”接着他啼笑皆非。
“姐夫,你别这么悲观,我也不是回不来了”
对方喟叹一声。
“你真的想好了”
男人目光坚定而执着:“姐夫,这是最后一次。”
余师长莫可奈何,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目光微微闪动,不知是伤感,还是遗憾,或者是佩服
良久,他道:“那么今个晚上咱两好好喝两杯,就算是我为你践行。”
他说的十分郑重,赵猛微怔,原本不打算久留,眼下也不能拂了对方的好意,于是欣然应允。
宴是家宴,温馨和乐,可背后暗潮汹涌。




舅舅H 舅舅失控的欲望H
姐姐下班回来时,母亲正在厨房忙活。
她背着挎包走了进来,吸了吸鼻子的同时,一眼便看到了灶台上两个大盆:里面分别装着螃蟹和海参。
“呦”她甚是惊讶和欣喜。
用手戳了戳螃蟹,那东西是自然不会动得,又用指头捏住了一只海参,放在眼前仔细得端详一番。
“这个头不小。”
她兀自评论。
老太太正在忙着烧水,想将这些东西入锅。
只是嘴角含笑,并不搭话,很快姐姐便绷不住了,又蹦出来一句:“这是我家山海带回来得吧”
余师长,叫余山海。
她一厢情愿得下了结论。
老太太摇摇头。
“不是”姐姐略微惊讶。
“那是谁哪个贵人送的”她看这些东西不便宜。
本以为是谁给丈夫的礼品。
老太太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哪来的什么贵人。”
用眼角瞥了她,带了几分嘲弄。
姐姐恍然大悟:“是猛子,他回来了”
老太太但笑不语,算是默认,掀开锅盖,将螃蟹下了锅,接着在案板上切了葱花和大蒜,准备爆锅用。
女人看着她忙活,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
一边就着水龙头洗手,一边琢磨着弟弟怎么如此大方,居然买了一大堆补品,可又觉出哪里不对。
这五一算是什么年节
跟端午,中秋,春节比起来,似乎单薄了些。
两人在厨房忙活开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姐姐旁敲侧击的问了赵猛的个人情况,老太太答得心不在焉。
因为根本无从爆料。
她知道的并不比对方多。
很快又转移了话题,说了些工作上的琐事,母亲则东家长李家短的拉了闲话,及至所有菜都准备停当。
母亲摘掉了围裙,姐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怎么了”
老太太看着她,一头雾水。
姐姐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道:“我想给猛子介绍对象。”
母亲先是一愣,接着双眼泛光。
“这是好事,你去跟他说。”接着马上想到了什么:“是哪家的姑娘”
是朋友哥哥的女儿,在银行上班,做信贷部经理,年方二十三,模样呢她看了手机的照片,长得不赖。
关键是她有个做行长的爹,家庭环境不错。
老太太低头琢磨着,听完后道:“能看上猛子吗”
她有些封建,觉得门当户对才好,听这一说,觉得对方门楣很高,女孩的工作也很体面,转念一想,儿子也是个团长,有住房,条件也不差。
姐姐转了眼珠想了下。
“能不能成,也得先看看,咱们说了不算。”
老太太点了点头,嘴角挂着笑意。
赵猛二十有五,亲也没相过几次,但没什么动静,她有些着急,要放在自己那个年代,二十五早当爹了。
想起了往事,老太太心绪萎靡。
自己丈夫死的早,早些年带着两个孩子没少吃苦,幸而大女儿有福气,找了个能干的丈夫,撑起了整个家。
她的眼圈微微泛红,连忙背过身去,装作找东西。
怕女儿看到自己伤感的模样,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现在的好日子过得充裕,怎么就泛起了苦水
余静背着书包回来的较晚,约摸着六点左右,才跨进了院门。
她走的漫不经心,及至进了客厅,才发现厅内正中央支起了圆桌,电视开着,播放着新闻节目。
而桌上已经布满了菜。
小丫头愣了片刻,接着将书包放在沙发上,凑上近前。
她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鬼鬼祟祟的朝着厨房张望,见没人出来,果断的伸手抓住了一只螃蟹。
拽下一只腿来,有滋有味的咀嚼起来。
螃蟹很是肥美,她吃得毫无章法,没一会儿,两只蟹腿下了肚,又想朝蟹盖下手,只要揭开,下面便是螃蟹的华部分。
可这盖子是啥做的,怎么弄都不开。
她急得皱起眉头,正在此时,二楼传来了声音。
“我给你弄,小心别伤到了手指。”说着,便是哒哒的脚步声。
余静如遭雷击,飞快的抬头,昂着脑袋看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及至对方来到身前,才眨了眨眼。
她嘴角挂着一根细丝,想来是吃螃蟹腿的时候弄的。
半张的小嘴,吐气如兰,却是个兴奋的模样,她欢欣的喊着:“舅舅”
赵猛没吱声,褐色的大手轻轻一掰,蟹壳从螃蟹身上分离下来,随即递到了女孩的面前:“好了,你吃。”
他的话言简意赅,语气平常。
听到女孩的耳中,犹如天籁,她犹豫着接过来。
对眼前的美食失去了胃口,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男人,目含秋波,款款相送。
赵猛心中有鬼,目光在周围环视一圈,接着板起了面孔,压低声音道:“你别这么盯着我看,让人见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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