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田馨的头发发了汗,有些粘腻,可浴室别说洗发液,就算香皂也没一块,想来是一直没人居住。
伸手抹了把脸。
她睁开半闭的双目,低头瞧着自己的胸口。
两只奶子鼓涨着,顶端红艳艳的肉粒,圆润而饱满。
只是这个红,不太自然,却是被男人反复吮吸充了血。
女孩瘪着嘴,继续往下瞧,却是黑黑的阴毛,至于双腿间的光景却隐蔽。
田馨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私处流出,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叔叔留在体内的液,她皱起了秀眉。
伸手轻轻摸了摸穴口。
疼得她心口一抽。
连忙手,同时心理泛着膈应。
有意看看下面到底伤得如何,可又没小镜子。
思前想后,女孩小心翼翼的坐在瓷砖上,双腿微开,两手扒开大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小阴唇红肿,就像撅起的嘴巴。
鼓涨着,在股间竖起。
田馨低头,目光探下去,就像带着钩子,努力瞧。
满眼都是猩红,看不见裂口。
可女孩心里明镜似的,肯定有患处。
要不然不会这么疼,连走路都劲,这可怎么办
今天不是周休,她得上班再来父母也得应对。
脑袋混混僵僵,都是烦心事。
索性躺在瓷砖上,眼睛盯着白色吊顶,目光呆滞。
此刻脆弱无助,谁能来帮帮她
想了很多有的没的,枉心神,只能劝自己不要钻牛角尖,事情已经发生,就得往前看,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他好过。
她的苦痛都是他带来的,没道理任他逍遥。
可一时间又想不出良策
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前提下,让对方不得安生,最好是丢官坐牢。
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
她怕余师长知道实情报复。
想到此处,突然灵机一动:眼前不是有个绝妙良机吗
部队基础建设,余师长利用职位之便,大肆敛财女孩双眼圆睁,一扫方才的颓然,双眼亮得出奇。
舅舅H 谁玩谁?3
余师长出门前,将房门锁好。
尽管知道女孩伤的颇重,走不得路,并且也没什么衣服可穿,但仍不放心,上了汽车,刚刚发动引擎,就归心似箭。
没办法,别墅里藏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而且是炸雷似的大姑娘,他能安生吗
踩下油门,男人将车开出了大门,往前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一排排门市,他琢磨着先把饭菜点了,然后就近弄两件衣服。
可饭店好找,服务装店却是没有。
进了一家菜馆,要了两样小菜,晃晃悠悠走了出来。
左右了望一番,找了家药店。
店铺很小,但五脏俱全,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听到门响,连忙从后厨跑过来,手中还拿着筷子。
想来是在吃饭。
客气的一点头,问他,想买啥
余师长眼睛盯着玻璃柜台,半天没出声。
你这有伤药吗
什么伤药接着老板补充一句:哪里受伤了
男人砸着牙花子,沉吟道:是皮肉伤。
老板一脸明了,很快将药膏拿出来,见他往外掏钱,多问了一句:消炎的需要吗
余师长迟疑着,轻声道,也给我拿点。
对方答应一声,将头孢和药膏放在一处,找了个塑料袋装好。
将药放在车上,男人再次发动马达,这次将车开上宽阔大道,一路向西驶去,由于心中挂念,所以开的极快。
眼瞅着到了目的地。
一脚刹车踩下,余师长钻出车内。
抬眼看着xx商场的字样,心想有多久没逛街了
自己的衣物都是老婆操持,多年没进商场,这一遭还是为了小娘们。
没再多想,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商场分为三层,卖啥的都有,看着指示牌,男人径直奔向女装。
不是周休日,而且是早晨,所以人格外少。
一路来到指定区域,余师长看着琳琅满目的女性衣物有些犯难,心想田馨的衣服看上去,质量都不错。
能相中这些粗糙布料
可眼下,让他上哪去找考究服饰
余师长撇撇嘴角,随便拿了件牛仔衬衫,外加一条牛仔裤。
可问题是,不知道女孩的尺码。
现在问吗对方的手机在他手上,难道折返回去,再来
男人颇为懊恼,拿着牛仔裤左看右看,目测着该买哪条,只道是女孩的腰很细,具体细到什么程度也说不上来。
他看四周没人,用手丈量着,做了三次爱,多少有些头绪。
可仍不踏实。
余师长急得脑门子出了一层薄汗,末了,眼风突然撩到一件牛仔的裤腰,居然是松紧带的,顿时一乐。
似乎看到了救星,比较了一番。
选择了二尺腰围,这个号码总该没错吧
即使不准确,也相差不多。
横竖松紧带的余地大些。
往银台走时,恰好看到过道上摆着置物框,里面是刺绣内裤,顺手拿了两条,放进购物车。
在银台前,脸不红气不喘的结账。
余师长拎着商场的塑料袋,急三火四的往外走,抬起手腕一瞄,居然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但愿丫头没出什么幺蛾子。
吉普平稳的停在别墅门前,男人下了车。
手中拎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先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咯嘣一声开了门锁,接着推开防盗门走了进去。
白天室内的光景一清二楚。
到处都灰突突的。
因为好些日子不打扫,连带着楼梯扶手都积满了灰尘。
他一溜烟的冲上二楼,站在缓台处定了定神,要走没走时,听到女孩,小心翼翼的问话:“是你吗”
余师长没回答,迈开脚步来到卧室门口。
映入眼帘的田馨,将头发束起,胡乱的扎了个马尾,一张干净白皙的面孔显露出来,隐约能看到鹅蛋的轮廓。
她的耳垂很薄,钻石耳钉还在。
随着其有所动作,折射出晶亮的光泽。
“都买啥了”
她看到商场的logo,心中鄙夷。
可又期待,穿得不好,总比光溜溜强。
而黑色的塑料袋里,装的东西有限,瘪成了一层皮。
至于白色的餐盒,倒是一清二楚,里面肯定是吃食,这令女孩的眼睛忽闪的厉害,下意识的张大鼻孔,想要辨识里面的滋味。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想露出吃货的本色。
余师长没看她,自顾自的先将药拿了出来,跟着拧开矿泉水瓶盖,递了过去,悠悠道:“早晚各一片。”
田馨接了过去,看了说明书。
接着扣出药片,就着水吞咽下去。
男人将一管药膏撇了过来,落在身前的薄被上。
“这是药膏,怎么用,不用我教你。”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笃定道。
女孩翻着眼皮,没说话,只是将药膏抓在手心。
接着便是衣物。
浅蓝色的牛仔衬衫,现在穿正好,而牛仔裤则是蓝色,看上去有些厚重。
“这些,等你好了,在穿。”
余师长喃喃道。
田馨小口的喝着矿泉水,听闻此言,颇有意见,她嚷嚷着:“我好的很,很快就能穿上”
男人眉毛一沉,双手抱胸,使劲盯着她瞧。
女孩很是心虚,目光摇摇欲坠。
余师长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说着风凉话:“有本事,你现在就走。”
一句话噎得田馨心口发闷。
自己搞成这样,都是拜谁所赐,始作俑者居然大放厥词,讽刺自己行动不便,真是没天理。
女孩两颊肿成棉花包子。
伸手去够餐盒,对方比她快了一步。
“你还歇着吧,我来”
将塑料袋放在地上,跟着掀起褥子,下面是床垫。
这里没有桌椅,放在床上,容易弄脏被褥,如此处置甚好。
餐盒相继被打开:宫保鸡丁,外加一个炒青菜,还有三盒子米饭。
掰开方便筷子,磨掉毛刺,余师长将其递到女孩面前,示意她赶快吃。
田馨却不领情。
麻利的接了过来。
她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可这手爪子好使。
女孩饿,所以看什么都美味。
伸出筷子,夹了块鸡肉丁往嘴里放:又酸又甜。
味蕾被激发,当着余师长的面,女孩不肯甩开腮帮子大嚼特嚼,勉励控制筷子头,不要只盯着肉。
可饶是如此,这肉却下去的快。
没等她吃饱,已经只剩蔬菜丁。
田馨咬着筷子头,兀自生闷气。
公开场合的应酬,向来大方有礼,似淑女般细嚼慢咽,及至现在,更是不能露怯,可她真的还想吃。
颇为无奈的放下筷子,盯着床角发呆。
余师长毫无察觉,他胃口很好,吃光了两盒子米饭,将剩下的菜包圆,末了,打了个饱嗝,掀起衬衫。
他晾着肚皮上的汗渍。
田馨看不惯如此做派,将头扭向一旁,气鼓鼓的问道:“我手机,该还我了吧”
男人拍了拍肚皮,松了一扣皮带。
不紧不慢的答道:“我可以还你,但是不能乱说话。”
女孩冷哼一声:“你怕了”
余师长随即一愣,接着晒然一笑。
他的大手干燥而温热,毫无预警的伸了出来。
在她的脸上拍了一下,很快手:“怕这字我还真不会写”
力道有些重,拍的女孩脸颊一颤,显然这下带着威胁的意味,田馨被他吓了一跳,急忙躲闪。
可马上又定住身形。
她吃够了疼痛的苦头,投鼠忌器。
幸好,对方双手叉腰,站在床边,没有动作。
这种被人搓圆揉扁的滋味,并不好受,女孩很是抵触。
她没好气的嚷嚷:“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这么野蛮,偏要动手。”
余师长笑得不置可否。
觉得她生气时也很有意思。
鼓着腮帮子,眼睛瞪成灯泡,里面有什么在发光。
这光不算柔和,带着炽烈情怀。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递了过去,同时坐在床铺上,离她很近,显然有监听的意图。
女孩按了开机键。
滴滴的信息不停的返馈上来。
她有来电显,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电话。
里面全是父母的未接来电,还有n条短信。
“你看,你干的好事”
她埋怨着。
余师长一点头。
这些麻烦都是他惹的,但不准备负责。
女孩轻了轻嗓子,给母亲拨了过去,那边是焦急的问候。
听出她说话的动静不对劲,更是心急火燎。
田馨告诉母亲,自己得了重感冒,打算在朋友这休养几天。
母亲觉得不妥,怎么好意思麻烦别人。
女孩谎称,对方的父母出门旅游,目前只有两个女孩在家,没有麻烦一说。
余师长支棱着耳朵,听得一清二楚。
母女俩,翻来覆去讨论着回家养病的问题,可女孩主意已定,末了,说道,你和爸爸都上班,我在家也是自己呆着。
还不如女朋友陪我。
说这话时,特意侧开身子。
这是微反应,撒谎人的本能姿态。
母亲无法,勉强同意。
放下电话,田馨的心情低落,歪着脑袋,瞪着男人。
“现在你满意了”
她话中带刺。
余师长没回她。
话锋一转:“贷款的事,你可得尽快给我办。”
田馨捏着手机的手指不由得紧,心口砰砰乱跳。
她的瞳孔微微扩散,进而缩小,仓皇的咽了口唾沫,听到自己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我会的。”
舅舅H 谁玩谁?4
提到贷款的事,田馨非常积极。
她这边刚答应,那边抄起了手机,按了一组号码出去。
银行都要打卡上班,她没来,同事们都以为临时有事耽搁了,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显身信贷室。
可左等右等,及至上午十点都没人影。
手头还有一些案子要请示,忖度着是不是打手机
好巧不巧,对方先打了进来。
信贷部的组长,连忙接了起来。
田馨先是问了银行日常状况。
对方将手头上要紧的case简洁的叙述了一遍,很自然的得到了下一步指示,而后她听到主任有特别吩咐。
打起神凝神细听。
原来是部队基础建设贷款事宜。
本来这个案子是她经手的,得她亲自跑流程。
可如今得了重感冒,所以将余下的事交给她。
女人有些犯难,因为并不清楚合约具体细则,关键银行这边的签字人是田馨,她不露头,自己算哪颗葱
真要她签字,也没什么效应。
田馨明白她的惶惑,开解道:这事别担心。
合约书上的字,我已经签好,至于部队那边
其实这些个签字流程都要在银行进行,并且需要现场拍照:田馨和余师长双方,坐在一处,笔尖点在合约书上,露个脸给同事们捏个影。
现在呢,田馨暗箱操作。
她和余师长把字签好,等她好了后,这张照片后补。
这是违反规定的,可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总有人能钻空子。
组长持保留意见,毕竟这个项目的贷款金额太大,最好能一步一个脚印,但嘴上却不敢反驳,只得应承下来。
那边男人大笔一挥,字写的龙飞凤舞。
田馨围着被子靠在床头,扬着脑袋看他。
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亮得人,耳目一新。
她撇了下嘴,佯装疲惫道:“好了,事成了,你把合约书送到银行就行。”
话音刚落,还打了个哈欠。
天没亮就折腾自己,她有些困倦。
余师长眼中光乍现,闪过一抹算计和疑虑。
心想,这丫头如此殷勤的帮衬自己,有些反常啊
按着先前的劲头,她该在此事上拖泥带水,扯自己的后腿,怎么一下子,热情得他有些受不了
想通了看着她的黑眼圈,以及灰败的小脸不像。
但她的眼睛亮晶晶,里面藏着星辰。
余师长生出了不好预感,心砰砰乱跳。
心慌之余,拿在手中的合约手便成了烫手山芋。
人老成,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好多年,其中的险恶,一言难尽,就拿他的死对头来讲,两人政见时常对立。
有时在会议室吵得不可开交。
总憋着一股劲,想要将对方拉下马,这不,老领导要退休,两人都想上位,自己的关系网有限。
但为人刚毅,头脑灵活,比较务实,是个一把手的材料。
可对方呢,擅长交际,喜欢玩弄权术。
听说,他最近活动频繁,已经有进京的打算。
好像京城内有他的某个靠山,去拜拜山头,顺便提提难处,得个一招半式,回来好对付自己。
眼下这节骨眼,是不能出纰漏的。
想到这些个关联,余师长额头上渗出细汗。
田馨半眯着双眼,时不时撩开眼皮,瞧上那么一两眼。
眼见着对方没动,拿着合约书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女孩自以为是的想到了好处。
于是幽幽开口道:“你别着急,答应的点位肯定全给你,我办事你放心。”
余师长斜吊着眼睛,下颚绷得很紧。
凝视着对方,目光如炬。
好似要将其,从里到外看透般。
在他老辣的目光下,女孩顶着巨大的压力,不肯退缩,并且虚张声势的嚷嚷道:“你那什么眼神我这么敬业,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
冷冷道:“好处的事,暂时别提,等我需要的时候,自会跟你谈。”
话音未落,但见女孩倏地瞪圆了眼睛。
惊得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你不要了吗”
余师长见她这副尊容,暗忖对方肯定没好心。
以德报怨那是傻子
尽管田馨年龄尚轻,社会履历有限,可她不是傻子,傻子不会读重点本科,傻子不会做信贷主任,那么只有一个解释。
田馨另有所图。
男人一侧的眉头微沉,眼睛压成了半眯的姿态。
他慢条斯理道:“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听,那么多废话干嘛”
言毕,转身就走。
女孩被噎得半晌无语,直到楼下响起关门声。
田馨的火气从心底直接窜到脑门,几乎是个怒发冲冠的姿态,她从嗓子直接吼了出来:“小人,奸臣,无耻,无耻”
骂了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词语。
她气咻咻的将红枕头扯了过来,小拳头一下下的凿了下去。
虽然身体不适,但这手却没受影响,大力的拍打下,发出闷响,与此同时,还有四处飘荡的灰尘。
枕头放着有些时日,难落灰。
田馨被灰尘呛得够呛,咔咔的咳嗽起来,她连忙罢手,捂着口鼻,一声声的咳嗽,震得眼睛透红。
又一滴透彻的泪滴挤了出来。
余师长把文件送抵银行。
转身钻进了吉普车,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嘴上,打着火机,深吸了一口,眼睛望着车来车往的街道,兀自发呆。
他的警惕性很高,在政治生涯中,难遇到九死一生的时刻。
总有相关利益人,给自己下绊子。
而凭着沉稳和谨慎的性子,大都逢凶化吉,有些吃了点小亏,不足挂齿。
眼下这好处的事,不能着急。
田馨原本是信得过的,因为跟她父亲多年的情分,可眼下,这情分实际上,化为乌有,他给自己招来两敌人。
余师长暗忖自己太过心急。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如今这豆腐热得很,下到肚子里就要不安生。
可也不能让它作怪,坏自己的大事。
好处暂时拿不到,那么只能另辟蹊径。
其实另有他法,那就是等建筑单位给回扣。
男人不但要银行的好处,还有建筑商的。
这是个大工程,没给自己上点税也说不过去。
私底下有好几家单位围着他转,吃饭送礼不在话下,可都被拒绝,因为得掌住眼神,找个稳妥单位合作。
要是现在选一家,那么问题迎刃而解。
余师长有些不愿,因为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想要把事情做绝:在开工前十天才拍板。
这样紧迫的压力,才能榨取更多利益。
开动脑筋,男人打起存折的主意,家里面的钱都是老婆把持。
他思想封建了些,男主外,女主内,妻子管理家私是把好手,这么多年存下了不少钱,可以后
男人想到了田馨。
这丫头跟了自己,没有亏待的道理。
尽管现在跟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时间长了,未必不会日久生情,所以他得建个小金库,更何况贪污来的钱,不能让妻子知晓。
这本身不光,他在人前,品行刚正,没有污点,要是被其发现,难生出龌龊,即使不多说,也不能让她管这笔钱。
一旦事发,把柄不能落到明处。
他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匿好,最好能弄到瑞士银行。
想到此处,余师长嗤嗤发笑,就他这点散碎银两,愁得不知所措,要是被那些真正的贪官知道,恐得笑掉大牙。
可瑞士银行,似乎有些不现实。
笑声未,却觉得手指一阵灼痛。
他下意识的将烟头往外一扔,低头去看:手指内侧都给烫红了
余师长咒骂一声,发动了吉普往妻子单位开去。
穿过两条街,来到军属宾馆,下车后,走进大厅,便看到老顾的媳妇,正在低头查账,见他进门,连忙笑盈盈的打招呼。
“余师长,来找嫂子”
女人脸上涂的粉白,嘴唇透红,看上去气色不错。
男人一点头,和气道:“是啊,她在财务室吗”
“在的”
女人偏头想了片刻,回道。
余师长迈步顺着走廊往前走,及至到了一间房前。
房门大敞四开,老婆穿着黑色职业装,坐在电脑前,单手敲击键盘,时不时的低头看下手边的票据。
咔哒
他敲了敲门板,走了进去。
听到动静,女人扭头看过来。
发现是他,愣了片刻。
“你怎么来了”
她的嘴角挂着浅笑。
男人先是看了看电脑屏幕,都是些账目和数字。
“来跟你商量件事。”
妻子脚尖点地,转椅转了小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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