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两人几乎面对面。
“啥事”
余师长将赵猛即将调走的消息公开,看到对方一脸错愕,心情有些低落,要知道,小舅子虽然不总回家,但想看就能看到。
城镇和部队距离很近,感觉上就是亲人在身边。
可调到c市,坐汽车也得有段路程。
这样回家不太方便。
男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宽慰道:“你得为他高兴,这是升官了”
女人连忙敛心绪,点点头。
见她面色稍霁,继续提到钱的事。
听说要给弟弟打点,女人二话没说站起了身。
“你这干嘛”
女人翻了个白眼。
笑模笑样道:“走,你开车送我回去,我去取存折。”
余师长踌躇着。
因为心理惦记着田馨。
这一来一回也耽误时间,于是开口劝说:“等明天再取也不迟。”
女人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复又坐了下来,两人说了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男人站起了身,临走时告诉她。
这两天部队有事,恐怕得加班。
妻子没什么表示,只叮嘱他,别太累。
男人轻轻颔首,大步流星的走了。
舅舅H 谁玩谁?5
余师长开车往回走。
路过xx商场,又想到别墅内空空如也,而他和田馨得在那呆上几天,于是下车走了进去。
此时,刚过十一点。
商场已经有些人气。
幸好不是来买女装,否则还真拉不下脸面,倘若碰到熟人,便会出糗。
他乘着滚梯上了三楼:这里卖日杂百货。
余师长买了电煲锅,电磁炉,锅碗瓢盆等厨房用具,又买了小桌板,方便女孩在床上吃饭。
要走没走时,手机响起。
他拎着一堆东西,面色不善。
心想谁打来的
只能先将东西放在脚边,从口袋里摸出电话。
看到屏幕上,闪着两个字,微微扬起眉,按了接听键,女孩的声音在那边响起,问他事情办的咋样
余师长说:没问题。
文件都送到了,接的人就是那个小组长。
田馨不冷不热的哦了一声,随即扭捏着,让他给买点东西。
男人沉着脸,左右张望。
第一反应就是卫生巾。
被自己操的见红还不算,居然连大姨妈都出来了可这东西,男人不好买,尤其是两人这关系。
作为有身份地位的人,拎着那东西晦气。
女孩见他不应声,自顾自的说道:“我要洗面奶,洗发水,护肤霜,还有香皂。”
田馨自认为得在床上窝几天,可几天也不能脏兮兮的,她是个姑娘家,从小就爱干净,就这么一天功夫。
觉得头皮发痒。
这可能是心理作用,就是没用洗发水,头发洗不干净。
再来,秋天干燥,再不爱护小脸蛋,非起皮屑不可,还没将老东西搬倒,自己搞的狼狈不堪,不划算。
所以女孩跟他毫不客气。
余师长没买过女人用品,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有心不答应,又舍不得,毕竟是喜欢的人。
她年岁小,爱美人之常情。
再来,她的美,她的香,都是自己的。
所以男人勉为其难,应承下来。
到了一楼,化妆品区,挑了个没人的柜台,也没听柜员介绍,一股脑的将想买的复述一遍。
眼看着到午饭时间。
商场内的人并不太多,柜员无打采的矗在那,背靠着根柱子,脑子里想着待会吃啥盒饭,米线,面麻辣烫
突然一个大男人踱步过来。
他连珠炮弹似的说了好几样,最后问她多少钱
柜员眨巴着眼睛,打起了神,眼神犀利,一下便看出这是个生客,不太懂化妆品,可又有钱。
于是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
她这个柜台之所以没什么人,是因为化妆的品牌太过陌生。
是斯里兰卡泊来的牌子,标榜自然健康,芬芳。
货品齐全,香皂,化妆品,油齐全。
余师长听得云里雾里,一堆好话堆砌在耳边。
翻来覆去的唠叨。
男人扬起手,打断了她:“你给我来套玫瑰系统。”
玫瑰油,香皂,洗面奶,润肤露还有化妆水。
柜员笑得满面吹风,拿起致的礼盒,打开后,给其一一过目。
余师长自然发现多了东西,但没太在意,拿着小票到银台付钱,接过据回来,将东西拎走。
东西太多,恨不能多长几只手。
幸好车就停在商场门前,否则也够他忙活。
打开后车门,一股脑的扔了进去,男人转身钻进了前门。
刚一落座,抬手看了下时间。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居然都一十点半。
男人心想到了饭点,琢磨着吃点啥
现做吗米,面和油还没买,这些个东西,还有调料,到别墅那边的粮油店就有,他不想再去商场三楼。
暂无洗手做羹汤的打算。
于是拿出手机,给部队食堂的顾师傅要了两样菜。
余师长对吃食不太讲究,能饱就行。
在他看来,两个菜,两人吃足矣。
可田馨是个吃货。
她对吃饭要求很高,用她的话来说,吃饭是种享受。
虽没饕餮的食量,却有饕餮的胸襟。
尝遍天下美食,是她的小梦想。
她躺在床上,闲得很,拿着手机,看看网上新闻,或者小视频,偶尔也上微信得同学群,跟大家聊上几句。
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
肚子开始闹腾起来。
田馨想起早晨那顿饭就有气,她都没吃饱,捏着手机沉吟半晌,给余师长打了过去,自顾自的报了三个菜名。
那边沉默片刻。
男人告诉她,只能选一个菜。
女孩气得差点摔手机,暗骂他怎么这么抠门,早上还有两菜,中午变成了一个,就他这样得男人,也能娶到媳妇
她毫不客气得指责他吝啬。
并声称,让他把菜给她买齐,钱她出。
余师长的车刚到部队大院,听到这话,扯开了嘴角笑得畅快。
女孩就像炸毛得野猫,时不时得就要嗷嗷叫。
他得生活平淡,古井无波,田馨如同一尾活鱼,搅乱了一池春水,这鱼还不普通,是极品锦鲤,娇贵得很。
不想再逗她,男人将话挑明。
已经吩咐厨子做了两个,所以她只能挑拣最想吃的一道。
田馨叫嚣的声音嘎然而止。
她吧唧着嘴,琢磨了一番,选了剁椒鱼头。
美食家喜欢吃肉,这是不争的事实。
余师长放下电话,给老顾打了过去:夏天跟朋友们去水库垂钓,弄了不少好货,什么鲤鱼,大花鲢,胖头啥都齐全。
一些拿回家,一些送人,另外一些则放在食堂留存。
以备来了客人,拿来下酒。
如今这剁椒鱼头用什么做好
老顾是厨师,连忙回答:用胖头吧,胖头鱼的脑袋大,肉多。
男人点点头。
本想径直去食堂,现在看来,菜好还得等等。
于是调正步伐,来到办公室。
助理已经将其打扫一通,里面一尘不染。
坐下后,按了内线,很快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先是行了军礼。
接着,捧着文件夹开始汇报事宜。
其实没啥大事,都是芝麻蒜皮得小事,他懒得听,好不容易完事,男人摆摆手,拿起内线电话拨了出去。
明天媳妇从银行把钱支出来。
准备了五万人民币。
老首长喜欢象棋,这事人尽皆知,为了讨其欢心,余师长可谓煞苦心,他有个朋友爱好藏。
有一副民国象棋。
好像用什么籽料做得,具体是啥他不懂,总之算是古董。
可也不纯粹。
毕竟年代太近。
论藏价值有限,上次两人闲谈,对方有意出售。
如今正中下怀,两人说话也不含糊,直奔主题,一番讨价还价,对方作价四万八成交,交易日期便是明天。
余师长放下手机,给赵猛拨了过去。
让他翌日陪他走一遭,也没说具体啥事。
小舅子要外调,终究纸包不住火,这两天可谓甚嚣尘上。
因为他走,空出来得位置也算事香饽饽。
有些人开始活动关系,想要填补空缺。
可用谁不用谁,不单单老领导说了算,还有空降得可能,就像赵猛算是空降到了大学,来个外地得陌生人也是如此。
所以驻军部队气氛有些紧张。
余师长抽了根烟,到里间休息室,洗了把脸,刮了胡子,又刷了牙,把自己拾齐整,接着换了身衣服。
脱掉后,才发现裤子上有一块污渍。
看上去像泥,黑糊糊很是显眼。
男人觉得丢人,穿着脏裤子到处走,想来是在玉米地弄得,这可不能拿回去让媳妇洗,于是打电话叫来助理。
努努嘴,让其处理。
衬衫和裤子不管对方怎么办
他洗,或者送洗衣店都没问题。
年轻人二话没说,找来塑料袋装起来拎走。
余师长跟了出去,顺着走廊,下了楼。
他将吉普开到食堂门前,约摸着菜也差不多,便下车走了进去。
正值饭口,人不少,见到他进门,很多人起立打招呼,好巧不巧,他看到了赵猛,对方正在角落里吃饭。
朝他一个劲摆手。
男人没理会,先到后厨取了餐盒,才慢悠悠得踱步过去。
“嗬,姐夫,这都啥”
小舅子皱着鼻尖使劲嗅。
余师长打开后,示意他拨点出去。
赵猛没有跟他客气得道理。
“你办公室来人了”
小舅子弄好后问道。
余师长微怔。
下意识得摇头,接着点头。
赵猛看的一头雾水。
眼中全是疑惑。
余师长站起了身,没有多谈,而是叮嘱他,明天等他的电话,千万别误事,他搞得如此神秘郑重,小舅子有些紧张。
“姐夫,到底干啥去,你给我透个话”
赵猛做了丈二和尚很不爽。
男人凝神片刻,淡淡道:“咱们去送礼”
一句话令他双眼放光。
他含着食物,口齿不清的问道:“送,送啥”
男人拍了拍他肩膀,卖着关子道:“你等着瞧好,我还能害你吗”
余师长是没害他,却把要介绍给他当对象的女孩给祸害了,不知赵猛知道后,作何感想关键是其中牵扯到他姐。
姐夫红杏出墙,姐姐最伤心。
这小舅子长的人高马大,也不好糊弄。
男人摸了摸鼻子,觉得生活就是一场戏充满了戏剧性,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对方没那个福气,自己当仁不让。
舅舅H 余师长:贱货,欠操H
余师长从部队回来,到了别墅附近,找了家粮油店买了些米油和调料,又到超市拎了一提矿泉水,还给女孩买了牙膏和牙刷。
他出去一趟,回来时满载而归。
可钱包瘪了,看着剩下的几张毛票,男人心想家外养家还真钱。
幸好明天老婆取五万,除去送礼买东西花的,还有盈余。
将车开到别墅门前,钻出吉普,开始往外倒腾东西,左一趟,右一趟,足足跑了四回,末了,将车门一关。
男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复又进屋。
田馨听到动静,正襟危坐。
眼巴巴的看着,对方手中拿了小桌板,放在床的一角,跟着便是方便餐盒被打开,一时间室内香气四溢。
余师长照例给筷子剔除了毛刺,递了过去。
女孩低头闻了闻,接住,筷子头先戳了一块鱼肉。
放入嘴中,顿时满口生津。
又软又腻,鱼的鲜美尽在不言中。
男人坐在床垫上,看了,随意道:“这是部队厨子做的,还合口味吧”
田馨本不待见他,可在美食面前,往往失去思考能力,颇为满足的点头,夸赞道:“没想到咱这,还有这么出色的厨师,菜做的不错。”
余师长勾起嘴角。
笑的云淡风轻:“你要是喜欢,晚上再让他给你做。”
女孩略带克制的摆弄筷子。
听闻此言,使劲点头,在吃饭面前,她是没有骨气可言的。
三样菜,两荤一素。
素的是凉菜,荤的是软炸里脊和剁椒鱼头。
部队出身的男人,吃起饭来风卷残云,幸好这次东西足够多,否则女孩又要饿肚皮,她很少吃凉菜。
因为凉菜里放了醋。
她不喜欢酸溜溜的东西。
所以对着里脊和鱼进攻。
余师长看在眼里,给她夹了一筷子里脊,和声问道:“你喜欢吃肉”
田馨吃得畅快,心情甚好。
“喜欢”她头也不抬。
可对男人给夹菜的举动有些不满。
女孩是个讲究卫生的人,大学时,即使要好的朋友,也分餐而食,水杯和筷子,算是私人用品,不能混用。
他这么夹菜,难沾到口水。
女孩面色如常,没动那块肉,又夹了鱼头。
“现在的肉,大都饲料喂养,不能过多食用,还是少吃点。”余师长自顾自道:“你要真喜欢,咱们下次去农家乐玩玩。”
田馨兴趣缺缺。
倒不是对农家乐无感,而是讨厌对方。
暗自腹诽道:你算我什么人为什么我要跟你去就算我在路上随便拉个男人,恐怕也比你强,你这个强奸犯。
她在心理怒骂对方,这饭也下的不痛快。
此时,余师长已经吃完,把空餐盒拿到外间,并拎了两瓶矿泉水回来,而女孩趁机把里脊肉拨到外面。
自己重新夹了一块,小口咀嚼。
男人将水递了过来,她本能的道谢。
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被牙齿咬断。
道谢谢他什么这个坏蛋,做这点小事,跟他的恶行相比,不值一提。
昂着脖子,灌了一口水,女孩继续吃饭。
余师长看了两眼,注意到了桌面上那块孤零零的肉,越瞧越眼熟,块头大小和着色,跟自己先前夹给她的,怎么那么像
心中隐约猜到几分,小娘皮又在耍性子。
明面上不敢,背地里行动。
他不动色的走了出去,从口袋掏出烟盒。
发现居然是瘪的,撑开封口细看,里面一根不剩。
余师长一边吧嗒着嘴,一边将烟盒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
俗话说的好,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他不抽,总觉得嘴里不对味,手插进了口袋,在走廊里踱了几步。
告诉自己,少抽一顿不会死。
于是走进厨房,开始拾锅碗瓢盆。
他在这边忙活,就听到田馨叫他,男人停下动作,侧过身子,将头扭向声音来源,喊道:“啥事”
女孩拉长了音调。
好似两人隔了千山万水:“我的化妆品,你买了没”
余师长没知声。
从一堆东西里翻拣出一个袋子。
上面印的logo是外国语,袋子色鲜艳,有些花哨。
男人拎着它,来到主卧,扔在床上,转身回了厨房:他不仅仅归置东西,还得擦拭灰尘。
有多少年不曾如此勤快
余师长想不起来,大手抓着抹布,在大理石面上洗刷。
田馨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带着几分好奇:别说用这个牌子,就连听都没听说,唯恐三无产品。
有心问他在哪买的,又住了话头。
拧开瓶盖,低头嗅了嗅,化妆水很香,倒出一点在手背,抹开后,能感觉出,皮肤像喝饱水分,相当滋润。
女孩又试用了其他几样,效果差不多。
田馨心怀忐忑,将东西放在床头柜。
尽管不知道来路,可也得用,因为自觉底子好,皮肤不敏感,用几天问题不大,待到回了家,定将这些瓶瓶罐罐丢弃。
要被余师长知晓她的想法,恐怕又得大发雷霆。
要知道,这些个东西,可比锅碗瓢盆贵许多。
他舍得花钱,她却舍得糟蹋。
女孩总围着被子也不是那么回事,此时穿上了对方买的浅蓝色牛仔衬衫,松松垮垮,刚好遮住屁股。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皙锁骨。
这身打扮像极了,在校的朴素大学生。
方才吃饭时,余师长没少看她。
男人看,也是明目张胆,堪称骚扰,几乎能盯到皮肉里,而田馨故作不知,心思放在吃饭上。
暗忖总不能这个档口发情吧
但也摸不准他的脾性。
老男人性格古怪得很,欲望来的猛烈。
如果对方发起疯来,她可挡不住,粗暴蛮横,按倒了就要将鸡巴插进来。
想着那驴货般的物件,田馨头皮一阵发麻。
甩甩头,将纷乱的思绪驱除,田馨劲巴拉的将小桌板往下挪动,没成想,其一股脑的掉到床下。
“啊”
她惊叫一声。
余师长听到动静,丢掉抹布,窜了进来。
触目所及的,是残羹剩菜,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地。
“你弄的”
男人皱着眉头,看着女孩。
田馨有些心虚,支支吾吾解释:“我不小心弄的”
余师长面色不善,用手点着她的鼻尖道:“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还不安生,竟给我添麻烦”
女孩气喘吁吁。
“我也不是故意的,凭什么说我”
男人一派长辈的姿态。
偏着脑袋,瞪着她:“你在家是不是不干活”
田馨一时语塞。
她从小娇生惯养,有阿姨操持家务。
女孩垂下眼帘,翻看手机,同时口中喃喃道:“谁干活,我也不是干活的料。”
听到她顶嘴还不打紧,居然漠视他。
余师长半眯着眼睛,朝她运气。
在他的观念里,女孩就应该干净,勤快,最好能做一手好饭菜。
这样的才配做媳妇,而田馨呢出得了厅堂,下不得厨房,身娇肉贵,被自己操几次,便要卧床不起
这是啥毛病欠修理。
田馨的轻慢态度,彻底惹怒了他。
可女孩毫无所觉,还在那摆弄手机,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警惕的抬头。
这一看不打紧,手机差点扔出去。
余师长横眉怒目,正在解衬衫纽扣,青天白日脱衣服,他想干嘛还能干嘛答案呼之欲出。
田馨的心猛一下沉。
眼神一跳,第一反应便是跑,可她这身子骨,跑得了吗
她吓得左顾右盼,想找个家把什自卫,但床上连硬东西都没有,除了手机,如果可能,她都能拆床板。
眼看自救无望,她睁圆惶恐的眼睛,口中喝道:“你想干嘛”
余师长将她的惊慌看在眼中,脱衣服的动作不紧不慢,享受着猎物,无谓的挣扎,还有绝望的神情。
他就是要她记住这种感觉。
男人的威严不是随便能挑衅的。
“干嘛当然是干你”
吐出的字眼直接。
干净利落,毫无羞耻的宣告自己的企图。
余师长大力扯开衬衫,里面是跨栏背心,双手一伸,一撩,衬衫扔到地上,褐色的乳头上,长有长长的乳毛。
卷曲而柔软。
这让女孩联想到了他的阴毛。
也是如此,只是稍硬,葱茏一片,其间卧着个怪物。
“啊”田馨尖叫一声,彻底受了刺激。
他又想操她。
她疼啊
女孩四肢撑在床上,想要爬下去。
可一动,全身上下的骨头没一块属于自己,她哆哆嗦嗦的往下挪,正在此时,床垫微微下陷,一只大手抓了她的脚踝。
田馨头也不回使劲蹬。
没蹬脱还不说,身子被拽了回去。
余师长跪在床中央,一把掀开了薄被,下面是一具光滑白皙的女体。
女孩上半身穿了衬衫,下半身光溜溜。
男人给她买了底裤,可没浆洗,总觉得不卫生,所以没穿,在来私处有伤口,不便着贴身内衣。
这下可好,自己的好东西让对方尽眼底。
田馨的屁股浑圆白皙,双腿笔直,几近光滑剔透,没有一丝疤痕和瑕疵,这放在古代都能进宫选秀。
屁股蛋子之间,有条幽暗肉缝。
随着女孩爬行的动作,隐约能看到粉红的肉唇。
两片肉唇薄薄的,皱巴巴的团在一起,其间肯定是穴口,如今看不真切。
余师长顿觉口干舌燥,他弄了田馨三次,可都是黑夜和黎明十分,有次在浴室,可水汽太重,光线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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