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她没记错的话,余师长的车就是这个颜色,莫不是
就算现在躲也来不及,更别说跑,真要是他,她跑得了吗女孩欲哭无泪,眼睁睁的看着车越来越近。
幸好,对方的车牌不是部队的,这说明什么
女孩心中升起希冀,打起了神,伸长了手臂,下一刻,吉普在她身边噶然停住,车窗摇下,里面探出一张面孔。
两人三言两语的交谈。
田馨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车,她灰溜溜的逃走了。
接到姐夫的电话,赵猛不敢怠慢,两人在停车场汇合后,其主动充当了司机,余师长坐在后排,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别看他双眼微合,脑袋却在急速运转。
考虑他的前程,还有他的女人
赵猛见他不想多话,也没言语,车子很快来到临近的城镇。
顺着主街到了一户黑铁门前,踩了刹车,摇下车窗,往里张望却是被铁门阻隔了视线,根本瞧不清院内的情形。
只有狗叫声此起彼伏。
两人先后下了车,余师长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片刻,铁门打开,从里面探出个脑袋,四十左右的妇女。
乡野村妇,没什么文化,不懂礼数。
不过余师长她认识。
只是点点头,带着两人往里走。
院子里拴着四五条大狼狗,见了生人,各个威猛,朝着他们狂吠不止,伴随着狗叫声迈进了主屋。
这是个四合院,东西厢房,外加主屋。
主人家从里面迎了出来,满脸堆笑的看着两人,客客气气的礼让着进了内室,里间装潢的古香古色。
分别落座后,余师长给赵猛做了介绍。
原来对方是姐夫的战友。
家里早年间做古玩生意,到了他这儿,却兴趣不大,并且是个嗜赌如命的主顾,所以没少糟蹋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
因为宅院里有些值钱货色,所以圈养了恶犬。
如果有心怀不轨之人前来,那么也算是震慑和预警,至于有没有其他防范手段,就不得而知。
喝茶品茗,两人说些闲话。
之后,便进入正题。
主人推开房门出去的档口,赵猛眼睛四处打量。
觉得屋子典雅古朴,颇有置身哪朝哪代的错觉,眼看着置物架上的琉璃盏,双目闪过亮光,凑上前去,想要把玩。
姐夫咳嗽了一声。
示意他别乱动,说不定是哪朝的真品。
赵猛悻悻然,咧开嘴角。
他是不相信,真品摆在明面上,就像那副民国的象棋,对方都藏着掖着,更别提颇具价值的琉璃盏。
回归座位不久,对方拎着个红木方盒进来。
轻手轻脚的摆在案榻上,十分郑重的打开,里面的象棋呈现于眼前,两人凑上近前一看,登时心潮澎湃。
曹首长的家在c市,这是赵猛始料未及的。
对方几乎掌管着全省的军事要地,一个驻军部队不算啥,光这样的部队,在他辖区便有三个。
听姐夫这么说,赵猛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心想自己得好好表现,露露脸面,争取给其留下更好的印象。
其实首长一直对他青睐有佳,只是存着好感,考察了一段时间后,觉得小伙子为人不错,有股子不怕死,不服输的劲头。
特别像年轻时的自己。
他参加过战争,经历过枪林弹雨,所以赵猛能去越南执行任务,不论成败,都值得高看一眼。
一路马不停蹄,在中午十分,赶到了c市,横穿整个市区,到了郊外,远远的便看到一片小洋楼,大门前站着身穿军装的士兵。
余师长下车,跟其低语了几句,对方转身进了岗楼,片刻后,走了出来,横栏徐徐升起,将吉普车放行。
两人都是头次来。
顺着士兵指引的方向,一路来到b区,很快找到门牌号。
赵猛停下车,走了下来,跟在姐夫身后,看着其按响了门铃,须臾间,一个扎着围裙的妇女走了出来。
盘着发髻,面容齐整。
“是余师长吧”女人带着浅笑问道。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颔首。
“是,请问老首长在家吧”他恭谦道。
“在,快请进”
女人礼让着,在前面带路。
赵猛见其衣着朴素,想来是个保姆之流,心想这一天见了两个保姆,藏家的阿姨和这位没法比。
起码见到客人知道说话。
随即想起了曹琳,也生活在这座城市,并且家里也有阿姨伺候,一时间感叹还是有钱人多,而且有钱真好。
有人做饭洗衣服,啥都不用操心。
哪像自己的窝,要不是母亲三不五时的过来打扫,肯定没法住人,也不是自己不会拾掇,而是觉得男子汉做这些家务有些掉份。
说到底还是大男子主义作祟。
进门便看到老首长站在大理石茶几旁,站着打手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觑了一眼,抬抬手,示意他们坐下。
跟着捂住话筒,忙里偷闲的对阿姨吩咐道。
“去把我那盒极品铁观音拿出来”
接着看着落座的两人,分别点了点头,扭头继续讲电话。
保姆眼中带着惊讶,看了看两位客人,随即离开。
极品铁观音不是谁来都能喝到的,这两位眼生,不知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尝鲜,一时间,心理带着几丝敬畏。
准备将最漂亮的茶具拿上来。
五六分钟过后,茶几上摆满了茶具,电水壶嗡嗡作响,保姆仔细着泡了一壶香茶,给客人分别斟上。
尽管是满杯,可杯子太小,只有一口分量。
赵猛咽了咽口水,见姐夫没动手,也不敢莽撞,正襟危坐,翩翩有礼。
老首长一边打电话,一边踱着步子,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的溜过来,重点盯了年轻人几眼,见他坐得四平八稳。
不带一丝急躁,不禁暗暗赞许。
舅舅H 有惊无险3
曹首长的家是两层楼的别墅。
第一层的客厅很大,装修的毫无特色,素白的壁纸,红松木的家具,外加大理石茶几,只称得上装。
跟一般别墅的豪华装潢相比,有些寒酸。
但尽管如此,却内藏乾坤。
因为有一尊大佛矗在这里,凭借着手中的权势,在省内不说横着走,也相差不多,就算省长也对其礼让三分。
为什么
曹家算是官宦世家。
不光在此地人脉甚广,就连京城也有人辐照。
“喝,别客气”
老首长放下电话,大手广阔一伸,端起了茶杯,坐到了两人的对面,露出和煦的笑容,招呼着两位客人。
余师长听闻此言,就着杯沿抿了一口。
他未语先笑:“首长,您真是日理万机,回到家中,还有这么多人找您。”
老人家面色温和,叹了口气。
“谁叫我在这个位置上坐着呢,正所谓高处不胜寒。”
余师长面上不动声色,可心理却是打鼓。
有传言说,老领导很快便要退居二线,也有一种说法是进京高升,这两种可能大相径庭。
他摸不准脉络,不敢妄言。
只是陪着笑脸道:“就算再忙也要注意休息,我呢,今天带着赵猛来,特地看看您,给您捎点好东西。”
说着从纸袋里抽出红木方盒。
曹首长呷了口茶水,撩起眼皮看了过来。
“什么好东西”
他眼中闪着兴味。
其实心中并不感兴趣,背地里没少礼,早就见惯了各式宝贝,真能投其所好的,就要另当别论。
但世上拥有七窍玲珑心的人太少。
余师长小心着,打开盒盖,将东西递到对方眼皮子底下。
这是一套玉石打磨而成的象棋,白的剔透,晶莹光洁,但并不晃眼,红绿两色沉淀在沟槽中,看上去大气厚重。
老爷子眼前一亮,信手捻起一枚。
手指摸着棋面,顿觉温润舒适,透着一股浸人心脾的凉意。
“你还真是有心”曹首长眯起双眼,盯着男人问道。
余师长满脸谦恭,将心提了起来。
从对方的脸上,根本看不出,礼物是否合起胃口,只得打着哈哈:“一点小玩意儿,不值一提。”
曹首长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悠悠道:“算你小子有眼力见。”
话音未落,又道:“既然,东西是你送的,我就下,可也不能扫了我的兴致,陪我将上一盘,如何”
男人听闻此言,苦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其实余师长的棋艺很棒。
棒到什么程度,这么多年下来,难逢敌手,就算是专业棋手,也都在其手下吃瘪,可面对着老领导
他心中忐忑。
他必须得输,而且不能过假,得让对方赢得畅快。
作为下属,你不能强过领导,否则博了对方的脸面,肯定没好果子,这叫什么以下犯上,他不能,也不敢。
事关前途。
所以棋盘展开后,余师长打起十二分神。
因为是第一次跟其对弈,摸不准套路,可很快,心中有了眉目。
老首长的棋艺霸道,透着锐气,几次三番将自己逼入绝境,可男人是什么人下棋的老油子,怎肯轻易认输。
有好几次差点反败为胜。
可他很有克制,将局势掌控的天衣无缝,末了,险而又险的输了棋。
“我,认输,认输,老首长您技艺湛,我甘拜下风”他装出心悦诚服的模样,连连告饶。
对方笑得满面春风。
显然这局棋下得颇为尽兴。
“真是后生可畏,再过两年,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话到此,老爷子的目光转向了赵猛,咂了咂舌道:“你会下吗”
青年人连连摆手。
“我,我不是您的对手,不敢班门弄斧。”
赵猛露了怯。
他弹琴还成,至于象棋根本不在行。
曹首长问的随意,也有些失望,不无感叹道:“小余啊,真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可惜你离我太远,否则,真要每天找你过过瘾。”
听他这么说,男人满口答应。
只要您一句话,我立马驱车赶到。
他巴不得高攀,有了这层关系,为自己撑腰,跟政敌之间的对抗,就多了胜算的把握,求之不得。
老爷子笑得颇为欣慰,看出情绪很高。
抬手招来保姆,让其上些水果和茶点,并多加两个菜,准备留二人吃午饭。
余师长连忙推脱。
自觉得身份不够,不好留下就餐,想要起身就走,可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没将话说透,总觉得心理不踏实。
架不住对方热情,只得听之任之。
在没开餐之际,曹首长终于将话头引到赵猛身上。
问了他的工作情况,又转而探听个人隐私,其实对方的基本信息,乃至绝密信息,都已掌握,只是心中存着别的念想。
弟弟有个姑娘,在军医院工作,二十好几也没个对象。
弟妹来家里窜门,跟爱人念叨着,希望能帮着留意下,有合适的小伙子撮合撮合,这也不是外人。
所以老爷子上了心。
好巧不巧,今个想起这茬。
他见赵猛年纪轻轻,仪表堂堂,并且颇为礼貌,所以很是心动。
青年答得不卑不亢,总觉得对方语气有些奇怪,几乎到了刨根问底的地步,就连自己处了几个对象,都要知晓。
他隐约猜到几分,可没有坐实。
只得定下心神,小心应对。
领导问你的家里和自己的情况,那叫体恤下属,反过来打听领导的事情,就叫居心叵测,显然是犯了忌讳。
将对方了解个七七八八,老首长点了点头。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其实做媒这事,他还是第一次。
只是自家事,不得不为之,总不能放过这么个优秀小伙。
于是干咳了两声,问道:“赵猛,你看看你想找个啥样对象”
青年先是一愣,接着下意识的瞅了眼姐夫。
在外人面前,其一直都是孤家寡人。
对方鼓励的瞥了他一眼。
赵猛咧开嘴角,舔了舔嘴唇。
在以往,他可以推掉姐夫,或者其他人介绍的人选,可万万不敢博了老领导的脸面,更何况对方问这话,有的放矢。
倘若真是他做媒,想来对方的条件应该不差。
多方面权衡,不得不硬下头皮道:“没有特别的标准,只要合眼缘,性格好就成。”
曹首长听闻此言,目光跳了一下。
曹琳模样是一等一的好,只是性格略微骄矜,家庭条件好的孩子,难都有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
他颔首。
自言自语道:“你这孩子倒是好说话。”
接着从桌上摸了烟盒,给余师长递了过去,对方受宠若惊,连连道谢,轮到赵猛时,但见其大摇其头。
表示嗓子最近不太好,所以不能抽。
并且主要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给其点燃。
还想给姐夫点烟,对方提出自己来就成。
话头到此,没了下文,两位长辈吞云吐雾间,气氛越发紧张。
“山海,明年我恐怕得动一动”
老爷子说得风轻云淡。
余师长却是面色一整。
山海原本的小余变成了山海,想来是没拿他当外人,这令其雀跃,可话题涉及到领导的隐私,又不好深问。
“老领导,您为本省做了许多实事,您这真走了,百姓们肯定舍不得”他一脸凝重的提及。
这可是拍马屁,歌功颂德的时候。
曹首长摇摇头。
从鼻子里喷出眼圈,看着其慢慢扩散,直至消失在空气中。
随即叹了口气:“真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呢,要老了”他这话有几分英雄气短。
可并未说死,显然留着气节。
要老了,还没老
话里话外,还有大能量留存。
余师长怎么听不出弦外之音,连忙道:“老领导,您说的什么话,您把一生都献给了祖国的军旅事业,永远都是我们心目中值得尊敬的榜样。”
他言之凿赞,话音铿锵。
这一刻,男人就是个军人,沉稳,大气,坚韧。
老爷子嘿嘿一笑,从烟雾中睨着对方。
“你就不好奇我走了,谁接任”
这话说到点子上,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下话茬。
男人不敢妄加揣测,对方的心思。
毕竟那是太上皇般的人物。
他尴尬的笑了笑。
以退为进:“吕师长,这些年在部队干得不错。”
听闻此言,对方双眼微眯,显得高深莫测,良久才道:“你知道,前些天,有人给我通了气。”
余师长支棱着耳朵,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信息。
“是纪检委那边,有人递了材料,说是吕师长,为了女儿留学的事,私下受贿赂。”
男人心头一颤。
这事他也有所耳闻。
吕师长是他的老对头,总在他身前身后使绊子,想要将其拉下马,在部队里一家独大,可这么多年下来,他余山海福大命大,也没什么差池。
倒是那老小子,最近似乎有些把柄。
吕师长比他大了几岁,跟妻子育有一个女儿,现在上海读大专,刚刚毕业,便四处走动,想要谋求一份高薪工作。
可不知怎的,最后居然想要出国留学。
这可是个烧钱的套路,别说大专学历,就算是正规本科出去,回国后,也未必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余山海在心里面发酸。
酸吕师长拿钱打水漂,不看好她那姑娘,能出人头地。
尽管心中欢腾,可面上却支支吾吾,做出惋惜的模样,大摇其头道:“这,这怎么会呢他的党性觉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
舅舅H 生变1
曹首长,年来成,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人没见过,他斜着眼睛觑了一下余师长,懒洋洋的回目光。
“你觉得吕师长到底为人如何”
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原本对方说其不错,现在抛出了行贿之事,其态度有些暧昧不明。
余师长眼睛滴溜转了两圈,其实吕师长这个人,有些欺下媚上,爱做表面功夫,在下面的口碑不如自己。
可当着老领导的面,真要把对方夸上天,或者是一味贬低都不妥。
俗话说,做事给别人留几分余地,给别人留退路,也就是给自己留退路。
男人看不明白老首长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得斟酌道:“他这个人有些好大喜功,不太喜欢做坐实事。”
老领导抿嘴一笑。
目光内敛,可洞若观火,明非常。
“山海,我这个人不会偏信偏听,喜欢有真凭实据,他的问题组织上自会处理,绝对不放过一个贪官,也不会冤枉好人。”
余师长嗫嚅着点点头。
心中似乎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吕师长那小子,的确为了女儿,铤而走险,不知道哪路神仙发的兵,自己就等着看他的好戏。
一颗心在腔子砰砰乱跳。
想着自己有可能升官,男人屁股底下好似放了把锥子,根本坐不住,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
其实等着曹首长下台的大有人在。
就拿其部门的二,三把手来讲,都够资历上位,但这些个人几乎都是跟其同期执政,年岁相差不多。
现在是领导干部年轻化。
所以错过了往上提一格的韶华。
试想走了个六十多岁的军长,又上来一位六十豪几的,偌大的部队真的后继无人了吗
当然大有人在,而且还不少。
只是论功绩和为人,能接替老领导的人并不多。
作为热门种子的余山海,此刻就像一尾活鱼,他在为老对手的马失前蹄而雀跃,又为攀上了领导的高枝而欢欣。
总之如果可能,都想往外吐几个泡泡。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恰好保姆过来通知他们饭菜已然准备停当,可以立刻入席,礼让一番,曹首长走在前面。
余师长和赵猛紧随其后。
进了餐厅,方形餐桌上摆满了菜,两荤两素,还有一道汤。
分宾主落座后,佣人先是给每人盛了碗海参,鲍鱼汤,赵猛见到这玩意,眼前一亮,他可没忘记上次,欲火梵身的经历。
而余师长也知晓其厉害,心想,曹首长六十多岁,没想到补的齐整。
“喝点啥”曹首长看着余山海问道。
对方满脸堆笑:“随意”
老爷子微微皱眉,也没指望他说出个子丑卯酉。
实际上到领导家吃饭,难拘束。
他双手撑在膝头站起身,示意他们跟着自己来。
出了餐厅,往左拐居然有地下室,顺着扶梯爬下去,老爷子随手拍了下墙壁上的开关,一盏白炽灯亮起。
推开一扇门,里面是长长的走廊,上方镶嵌着着水晶灯具,灯盏不大,却有几十个,将这方空间照耀得犹如白昼般,通明敞亮。
在走廊的两侧则是高高的酒架,上面摆面了各种年份的酒品。
余师长微怔,大开眼界。
琳琅满目的酒瓶子,各式各样的,有些印着外国文字,具体产地是哪还真是一言难尽,而赵猛更是看得眼珠子乱飞。
曹首长拿起架子上的一瓶酒,看了看标签。
“地下酒窖是我儿子,特地为我建造的。”语气中难掩骄傲。
“因为我好这口,怎么样”说着回头问两人:“不错吧”
余师长恭维道:“老首长,您儿子真是大孝子,这恐怕全天下的美酒都被搜罗得差不多了”
这话有些夸张,但是老爷子爱听。
将手中的酒瓶高高扬起,炫耀道:“看看,俄罗斯的伏特加”
俄罗斯地处寒地,喝酒就算国粹似的。
当地都是酒鬼,不伦男女都好喝,而且是烈酒。
举个例子来讲,哪怕没有下酒菜,干咽,也能喝下一瓶,什么叫酒鬼这就叫酒鬼,要是国人去了,还真吃不消。
中国喝酒讲究排场,灌酒拼酒十分盛行。
就是在家自斟自饮,也得有点气氛,菜不在,但必须得有,哪怕寒酸的咸菜,花生米也成。
余师长一看那度数,心理直打鼓。
心想自己能喝几杯
他惦记着海参,吃完后,回去搞田馨,可喝醉了,怎么搞
幸好,老首长将其放回原位,走了几步,从上面又抽出一瓶,这次是外国文字,举到了两人面前。
兴致颇高道:“今天咱们就喝它,马爹利”
马爹利主产地法国,是白兰地贮藏一定年份后,勾兑而成。
余师长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尝过。
实际上,官场应酬,大都公吃喝,外国洋酒有些显眼,所以能则,可没喝过不要紧。
在别处也许丢人,老领导这儿露怯,不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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