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赵猛开车就近转两圈,发现有处街道很繁华。
这里有饭店和酒吧,夜生活比较集中,而且有些年轻人,看起来年岁不大,男女搂抱着,大摇大摆的晃悠。
原来,这附近不只军校一所大学,还有财经学院。
那所普通院校,管理比较松散,所以常有夜不归宿的现象。
在这附近游荡的大学生,十有八九便是他们院所的。
赵猛找了家炒菜馆,进出后发现没多少人,正和他的意,点了黄焖鸡米饭,外加两碟小菜,男人和店员要了打火机。
还没抽两口,便看到店门打开。
进来一位男士,怀中还揽着个女孩。
女孩年纪不大,两人随意的选了个座位。
点完菜后,坐在一起,亲亲密密的连摸带啃。
赵猛偷瞄着,只觉得不成体统。
这要是在城镇,肯定不会有人如此大胆,可这里是c市,民风开化到如此地步,大庭广众之下,你侬我侬到恶心的地步。
他暗中腹诽,同时又略感轻松。
余静和他,放在这滚滚红尘中,也不算什么。
没人认识他们,只要规规矩矩,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应该能偷偷摸摸的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不伦关系。
他是食髓知味,不想放弃到嘴的肉。
更何况,做一回是做,做两回也是做,头顶上,伤风败德的帽子是摘不下来的,索性尽情享受。
只要没人发现便好。
看着那两人亲亲我我,青年有些想念余静。
外甥女越长越漂亮,比这个小娘皮强太多,他一边吃饭一边默念着。
舅舅H 盼头
翌日天气晴好。
怕赶上早间用餐的高峰,赵猛特意起得稍晚,才过去,仍有人在吃饭,还没正式上班,所以他们对男人有些好奇。
可也只是好奇而已。
实际上,哪个领导来了亲戚或者上面来人视察,打过招呼,员工食堂也会大开方便之门。
所以没有人会多想。
只是听到风声,新近调来个副校长,至于究竟何许模样没人知晓。
赵猛安安静静的吃过早饭,开车出了校门。
起床时,做了些功课,用手机百度搜索c市的人文景观。
果真不负所望,还是有些获。
结合从林助理哪得到的信息,勉强筛选出景点。
他就这么开着车,慢慢悠悠的边走边看,直到晌午时分,林助理来了电话,问他在哪赵猛和盘托出。
林助理客客气气的问他,是不是要找个人做向导。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要塞给他个美女。
男人听闻此言,有刹那的心动,很快又改变主意。
美女是好,但孤男寡女,是不是有些尴尬。
对于自己的定力,男人是有信心的,那是在没跟余静干出那事之前,现在嘛能不招惹女人尽量低调。
前有素月之鉴,还真怕外甥女打翻醋坛子。
尽管这坛子早晚都是要翻的,但宜晚不宜早。
放下电话,赵猛本想随便找家饭店对付两口,可猛然间发现居然到了军区医院,看着显然的招牌,男人迟疑起来。
是不是应该跟曹琳打声招呼
顺便看看其工作环境。
想到这里,男人将车开了进去。
熄了火,赵猛从吉普车里钻出来。
他站在车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用昨天晚上从饭店拿走的打火机点燃香烟,吧唧两口,喷出一团白色烟雾。
医院是不许吸烟的,所以先过过瘾。
他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发现军区医院占地面积不小,门诊和住院部并排而立,周围则是成片的树木。
有凉亭和假山,还有流水。
总之不像医院,倒像公园,其中还有些,穿着病号服的病患,在下棋聊天漫步。
赵猛晃悠一圈,将烟蒂扔进垃圾桶,随即迈开大步走了进去。
导诊台前有小护士值班。
见到有人进来,便把病历本一推,本以为他是来看病的。
赵猛瞄了一眼,随即抬头。
“请问,曹琳大夫在几楼”
听闻此言,护士放下手头的工作,打量着他。
“您找她什么事看病”
男人觉得她真是多嘴,干什么关你啥事。
面色有些难看,冷冷道:“我是她朋友。”
护士也许意识到自己的莽撞。
可这也不是啥大事,犯得着给她脸色吗
“上楼,倒数第二间。”
她不冷不热的回道。
赵猛懒得理她,随即顺着扶梯来到二楼。
军区医院的病患不是很多,大都是离退休干部,在此休养生息。
有些就近的居民,也会来看病。
此刻走廊内,没有多少人,想来大夫也要休息。
赵猛来到门前,发现门是关着的,顺着透明玻璃往里望,空空如也。
他站在原地,沉吟片刻。
是该扭头走,还是给女朋友打个电话。
可自己已经到这了,不打似乎有些不通情理。
他是来干嘛的,找她一起用餐的。
倘若对方吃过饭,那就没办法。
于是拿出手机,给曹琳拨了过去。
女人此刻正在员工餐厅,打完了饭,坐在椅子上跟同事聊天。
曹琳有洁癖所以对医院的伙食百般挑剔。
一个月能吃上两顿,都是多的。
大都时候,会从家里带盒饭。
可也不是次次如此,毕竟保姆做得饭菜,也有不合心意的时候,不可能每回都按着她的口味来。
其他人都吃得很香,唯独她,对着托盘里的东西,挑挑拣拣,动了没几口。
众人对其秉性颇有了解,也不劝说,权作没看到。
别人都在埋头吃饭,她却说的正欢。
原来上个月,哥哥从越南回来,带了不少异国风情的衣服。
她贬损有佳,说得津津有味。
正在此时,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顿时心花怒放。
见此,大家忍不住开口逗她,是不是男朋友来电
曹琳翻了个白眼,果断离席。
她捏着电话,出了食堂,走进树林。
这里清幽,适合谈情说爱。
先是普通的问候,接着,男人问她,吃饭了吗
她便开始抱怨食堂的东西难吃,没动几筷子。
赵猛存心逗她:“那就是吃过了”
女人不疑有他,嗯哈作答。
男人故作遗憾道:“本想请你吃顿好的,现在省了。”
听到此,曹琳一头雾水
“你在镇子上,怎么请我啊”
赵猛轻笑一声:“谁说的,我刚到c市。”
女人很是高兴,可又难埋怨:“你来,不早些跟我打招呼,拿我当什么人”
男人连忙敷衍。
“我跟同事一起来的,忙得很,本以为中午会跟领导吃饭,谁知道人家临时有事,所以才编了个理由,跑出来找你。”
曹琳听他这么说,火气顿时消散。
她叽叽喳喳得如同麻雀般,不停的追问,他在哪
赵猛让其在门诊大门前等。
曹琳回去拿了挎包,风风火火得跑出来。
一路上,掏出小镜子照了照。
睫毛膏花了没脸上的粉掉妆了
总之,满心紧张和期待。
其实,曹琳长得出众,只是太在乎赵猛,所以才会如此不自信。
放在哪,她都是大美女。
赵猛手斜插在口袋里,扭头便看到女人,衣衫翩翩得走过来。
曹琳今天穿着单薄的开衫毛衣,内搭白色尖领衬衫,下身则是棕色皮裤,脚下是矮跟尖头皮鞋。
长长的秀发束成马尾,整个人帅气时尚。
男人不禁眼前一亮,只觉得自己的眼光甚好。
他勾起嘴角,静静的站在那,便是一抹水墨画。
黑色长裤,白衬衫,十足的衣架子。
再配上英俊有型的脸,满是酷劲。
两人凑在一起,着实登对,正所谓金童玉女。
可惜得是,现实总是骨感而又讽刺。
骑着白马得不一定是王子,而娇生惯养的公主,未必能一辈子当公主。
曹琳主动挎着男人的胳膊,径直下了台阶,其间,男人有那么一丝不自在,很快便敛起来。
这里是c市,没什么熟人。
即使有,也是女人身边的,跟他没有关系。
他是谎话说多了,处处掣肘。
在城镇,他还是个单身汉。
可在c市,他是有女朋友的。
两人亲亲热热的挽着,来到吉普车前。
赵猛按了电子锁,绅士的打开副驾驶的门。
每次看到曹琳,她的衣着都不同,几乎没有重样的,并且品位很好,穿什么都大方得体,这得益于她的长相,还有高挑身材。
从外貌来讲,其无可挑剔。
将香奈儿的新款手袋抓在手中,曹琳撩了下,散落额头的碎发。
赵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看着她夸赞。
“你这手袋还真漂亮。”
女人先是一愣。
他是很少夸她的,除了刚认识那会儿。
对此很高兴而微微得意。
“我哥刚给买的。”她实话实说。
曹德璋从越南回来,一直都很忙,连打电话的时候,都很紧凑。
对此,曹琳很是不满,他只有她一个妹妹,就应该让着她,宠着她。
一顿撒娇过后,对方终于挤出点时间,陪他逛街。
女人是聪明的,给的钱再多,总有个数,不够花,不如亲自去挑选,而哥哥作为随行的提款机,岂不更妙。
所以逮到机会,曹琳让其出了把血。
但这点钱财,对曹德璋来说,不值一提。
曹琳不禁有些嫉妒未来的嫂子,能有他哥这么个靠山,真是要啥有啥,再想想赵猛,却是相差甚远。
起码经济实力没法比。
但哥哥的花心是出了名的,真要两个取舍,她还是要选赵猛。
原因很简单,她家不缺钱,她要结婚,必定是嫁给爱情的。
所以很快释然。
琢磨着,是不是让哥哥帮衬下赵猛。
找个发财的好项目。
这些她只能随便想想,毕竟赵猛还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这般苦心经营,是不是为时过早
话到此处,赵猛便不再搭茬,因为知道他哥有钱。
价格自然昂贵。
他应该是高兴的,毕竟曹家有钱,多多少少能借力。
可站的角度不同,看待问题的结果便会有偏颇。
就算曹家实力再强,赵猛也不是窝囊废,总有一天,会闯出名堂。
多说无益,还是研究吃点啥
曹琳是个嘴叼的,普通饭店看不上,从手袋里翻翻拣拣,找出一张卡来。
告诉赵猛,卡是他哥的,随便花。
男人瞄了眼,发现是家饭店的白金卡。
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并没有发出声音。
跟上次差不多,曹琳问他能呆多久
赵猛回答,吃完饭就去办事,下午就回去。
女人很是不乐意。
指责他,来去匆匆,说好,要过来住上一阵子的
男人很有耐心的解释,下次来便会如此。
女人呼出一口浊气,神情沮丧。
可想到赵猛的承诺,又重新打起神。
事情终归有个盼头,有盼头就是好的。
舅舅H 道德底线
曹琳点了许多东西,根本吃不完。
赵猛看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心理颇为不平,她的某些做法,他是看不惯的,可也不能较真,否则两人非吵起来不可。
这顿饭当然是女人花钱,真要男人出,恐怕会掏空腰包。
赵猛瞧瞧周遭,奢华的环境暗暗咂舌。
这就是c市,城镇里根本找不到这么高档的餐厅,看看那长长的水晶吊灯,琉璃璀璨,肯定价值不菲。
什么叫花钱如流水,在这种地方钱就不再是钱。
他有些挂不住脸面。
花姐夫的钱因为是一家人,终归是要还得。
尽管对方没存着讨要的心思,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亲姐弟也是同样道理。
而曹琳呢要她请客吃饭两人也没结婚,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但女人不这么想,这钱也不是她自己的,哥哥给的,而且对方钱多,所以花起来格外豪爽。
饭后,赵猛拿着桌面上的牙签剔牙。
曹琳嫌弃太过细小,愣是让服务员换了粗壮些的。
两人意态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都没开口,赵猛吃饱喝足,便想着离开后,去哪游逛,而曹琳呢,满眼不舍。
眼神又黏又腻,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你下午几点回去”
她泱泱不快的问道。
赵猛抬起手腕,瞄一眼:“两点。”
曹琳深吸一口气,很是烦恼的模样。
“你陪我多待会儿”
男人沉吟片刻点点头。
“我陪你多坐会儿。”
听到他的回答,女人并不满意,咬着嘴角,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两句。
赵猛听得眼珠子转了半圈,他有些好笑。
谁说女人不好色
曹琳不想在这坐着,不舒服,想要到宾馆开间房。
孤男寡女,开房能干啥单纯盖被聊天
赵猛有刹那的心动,可想到女人的黑木耳,又打起退堂鼓。
他本就年轻,气血旺盛,点火就着,这是相对外甥女而言,每次两人有了独处机会,便要干那勾当。
佯装无奈的喟叹一声,拍了拍女人的手背。
“我也想,可下午真有事,让人久等不好。”
曹琳的上嘴唇伸出来老长,整张面孔耷拉下来。
她的眼神飘忽着,看向窗外,明显不高兴。
赵猛最反感的便是她的小脾气,说生气就生气,而且毫无道理可言。
不禁有些头疼,漫不经心的抓住女人的手,放在大掌中揉搓一通,也不开口,只这般不冷不热的吊着。
曹琳兀自生闷气也没意思。
她是个不太记仇的,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
片刻后,又恢复小女人的姿态,亲亲热热的拉着赵猛的手,不想分开。
就这般缠缠绵绵,蹉跎了一个小时,赵猛无聊得快要睡着了,索性起身,提议送曹琳回去。
饭店是就近找的,没有多少路。
其间,男人开车,女人则要死不活得赖在他肩头。
赵猛换档的时候很不方便,可没办法。
曹琳的身躯柔若无骨般,根本推不开,也推不得。
就这么小心翼翼将车开到医院。
赵猛亲了女人一口,告诉她,自己着急走,就不送她上去。
曹琳没说什么,摆摆手看着吉普,拐了弯,滑出停车场。
周四,林助理告诉他,房子已经找好,只是需要添置些东西,赵猛让其全权处理,放下电话没多久,姐夫又打过来。
方局长问他何时启程去c市
那意图很明显,想要姑娘跟着一起过来。
碰个面,吃个饭,算做正式相识。
以后有事,好有个照应,毕竟赵猛是个大男人,有些担当。
当听其说,已经到了c市,余师长很是惊讶,问他那么早过去干嘛赵猛据实已告,游玩观光。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问了些学校境况。
既然他先启程,跟方局长的姑娘,走不到一起去。
所以只得让其作为接应,回头将人家安置一番。
赵猛说,那很简单,住员工宿舍就是,反正自己也要搬出去。
姐夫听他这么说,还是有些不放心,提出想要跟着过去瞧瞧,他也不是担心人家姑娘如何,而是看看小舅子工作和生活的环境。
心理有个底,回来好跟家人做交代。
尤其是余静,非要送行不可。
现在则没这个可能,舅舅已经到了c市,她还是安心读书。
赵猛也不好阻拦,说是很高兴,想来就来呗,就怕姐夫太过忙碌,没空
余师长这个星期,过得并不轻松,吕师长的审查期已过,全须全羽的回来了,并且大摇大摆到其办公室晃了一遭。
一通虚情假意的寒暄过后,才施施然的离开。
吕师长回来是回来,可气焰没有那般嚣张。
毕竟吃一堑长一智,对待他的态度略有不同,带着那么点亲切。
虽然没进监狱,可惹了一身腥臊,想要高升不可能,没资本跟自己较量,所以识趣得想要尽释前嫌
亦或者只是策略,降低自己的戒心,伺机而动,咬他一口
余师长不怕他明刀明枪,就怕背地里被人使绊子,所以他比以前更为紧张。
正值事业爬坡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出纰漏。
俗话说得好,无欲则刚,他不比以往,心理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所以并不坦荡,甚至心悬在嗓子眼。
他就像个刚破解的和尚,墨守成规了那么多年。
经肯定要念得,肉还是要吃的,但只能偷偷摸摸的吃。
济公活佛说得好,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间,不管怎么样,其党性不能变,根本不能丢弃。
所以工作起来分外认真。
将吕师长负责的差事移交出去,轻松泰半,余师长生出更多的闲情逸致来,这只是表面,实则外松内紧。
可该办的事还得办,是不是顶风作案
他自有分寸,给田馨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不接。
路过银行的时候,想进去瞧瞧,又怕其没在,挺不好的,去也得人在的时候,才有意义,白跑一趟,委实不美。
只得给好友打电话,旁敲侧击的打听。
用的借口也拙劣,说是给田馨介绍对象,近期有没有时间,见一见
对方言语间,含糊其辞。
本不想拒绝,可女儿身体不适。
余师长自然知道,揣着明白装糊涂,差点说出,要去探望的话语,临到嘴边,又吞回去,一个长辈探望小辈,而且是并不亲近的,确实有些不妥。
又聊了些银行方面的事。
通过田馨他爹,也就是总行长的一些关系,款项很快就能到位。
本来应该女孩亲自操作的,但没办法,她总是生病。
怕耽误老朋友的事,所以只得暗箱操作,虽然违反规定,可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毕竟款项已经批下来,就差走程序。
余师长很是高兴,想要请他们全家吃顿饭。
老朋友满嘴答应,只是并不想他破,自己做东才行。
男人佯装恼怒,他们两吃饭,因为行长财大气粗,所以买单的时候多,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相反办事很大气。
推让一番,行长觉得外面的饭菜味道一般,不如摆家宴。
那意思便是要去余家作客。
余师长听闻此言,有刹那的失语。
可人家张了金口,没有拒绝的道理,否则太过失礼。
他可是邀请田馨一家的,到时候妻子和女孩见了面对方被蒙在鼓里,自己却别扭的,替她尴尬。
但田馨作何感想
她会不会来呢不会找个借口推辞掉吧
余师长琢磨着,以女孩避他如蛇蝎般的个性,恐怕不会来。
有些释然,又有些失望。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余师长有些许期盼,女孩跟家人能有个照面,也许是为将来做铺垫吧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有天,会露馅。
当然这是长远打算的。
倘若中途自己放手,神不知鬼不觉。
可现在,离放手遥遥无期。
放下电话,余师长坐在办公室内发起呆来。
在他的心目中,情人是情人,妻子是妻子,并不冲突。
每个人都有他的位置。
古代三妻四妾不算什么,现在家外有家也很平常,只要你能养得过来就行。
当一个人想要钻牛角尖时,谁也拉不住,没和田馨发生关系时,余师长绝计不会这么想,可现在,他变了。
变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
可无论如何,得给每个人留条后路,不能往死胡同里扎。
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背叛你,唯有钱财是忠诚的奴仆,你让它向东,它不敢向西,怎么摆弄都行。
所以只有做了它的主人,才是人生赢家。
经得起任何惊涛骇浪。
而余师长的后路便是钱财。
田馨是不缺钱的,但她有的,是她的,自己给的,是自己的心意,不可同日而语。
妻子和女儿呢相对来说,还是占得大些。
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有亲情不说,还有血缘这层关系。
所以他不会亏待妻女。
余师长知道,他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的道德底线,可也只是逼近而已,并不想跨过底线,否则他的人生便会倾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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