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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可有些人还是高估了自己,底线一再拉低,形同虚设。





舅舅H 好猎手
这两天舅舅一直不接电话,搞得余静心烦意乱,连学习也变得马马虎虎。
周五晚上,眼看着又到法定假日,终于忍不住问起舅舅的事。
父亲一边吃饭一边将赵猛的近况说一遍。
听到其已然到了c市,余静吃惊得张大嘴巴,随即滔天的愤怒席卷而来,她忍无可忍的将筷子往桌面一摔。
觉得整个世界灰扑扑的。
明明在度假村时,还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随即想着,是不是父亲跟其说了什么
可很快又否定这一猜想,倘若真是如此,那么就不只是不接电话,不辞而别。
只剩下一种可能,舅舅不想理自己,想到此,余静越发的焦躁,嘴巴抿成一条线,脸色阴沉得要渗出水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偷偷摸摸到c市风流快活去了
余静越想越极端,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全家人愣在当场,不知道孩子这是闹得哪出
母亲以为她是想舅舅,好言相劝,舅舅也不是不回来,很快就能见到。
女孩霍然起身,朝着母亲大声嚷嚷:“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不要乱说话,讨厌,讨厌死你们了。”
说着,饭也顾不得吃,怒气冲冲跑回房间。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孩子的脾气来得毫无缘由,姥姥看不下眼,放下碗筷,想要上楼看看。
母亲不赞同的摇摇头。
劝说着其把饭吃完,待会她去。
余师长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并不太上心,女孩大了,跟妈贴心,所以全权由妻子处理,何况长成大姑娘的余静,正处叛逆期。
偶尔无理取闹,可以理解。
他满脑子都是请客吃饭的事。
明天田行长有事,不能前来,周日呢,他要和方局长去c市:这事还是不要告诉静静的好,赵猛没走时,她要送行,知道自己去,肯定也要跟着,跟去干嘛还得看护着她。
所以这顿饭安排在周一。
将碗里的汤水吃完,余师长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角,随即转过头,看向妻子,悠悠然道:“周日,你去买点菜,周一晚上田行长一家来吃饭。”
女人听闻此言,怔愣片刻。
他们准备家宴的次数有限。
大多数去外面吃,主要图个方便。
“那买点什么好呢”她小声嘀咕着。
田行长她是认识的,跟丈夫走得很近,偶尔过来串门,女人对其印象不错,可他的妻子,却不大喜欢。
究其原因,大概是对方身上有股子傲气。
也许别人看来是,端庄大气,可她却偏偏瞧不上眼。
穿着昂贵的套装,手上,脖子上戴着致的饰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就像电视剧里走出来的阔太太。
对于老实本分的她来讲,跟这类人格格不入。
觉得他们活得太过细,太过疲累。
自己跟其比起来,毫不其眼,但并不气馁,觉得朴素大方,才是家庭主妇该有的美德,整天活得像墙上的壁画,着实没意思。
生活就应该自然随和。
唯一的一次见面,也没说上几句话,她说的都是家长里短。
而田太太明显不耐烦,不知道她喜欢听啥,自己也犯不着逢迎。
所以交流得有限。
余师长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衣帽架。
“随便,买些海鲜,老田喜欢吃海鲜。”好似突然间想到什么,整理衣领的手猛地顿住,继续道:“再有多准备些肉菜。”
田馨是喜欢吃肉的,倘若她来了,肯定挑剔。
妻子小声得应着,眼看着丈夫往外走,随口问道:“你又要出门”
余师长没有吱声,但脚步未停。
“这么晚了,早点回来。”她语带关切的提醒。
男人轻不可闻的喟叹一声,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余师长开着车,沿着镇上的街道,轻车熟路的来到田馨家所在小区。
越是见不着,越想知道她在干啥。
打电话,她不肯接,那么只有到住处碰碰运气。
女孩房间的灯亮着,没拉窗帘,但窗明几净,却没有人影。
男人手捏着电话,摆弄一番,随即发了条短信过去:你吃饭了吗
本想加个称呼,但叫什么好呢宝贝,太腻味人,并且不太正经,亲爱的,过于亲昵,带着宠爱的意味,四十多岁得他,觉得肉麻。
至于其他的,又显得不够亲近热切,总之,称呼恼人。
索性连称呼省略掉。
等了半晌也不见回话,他毫不意外,掏出香烟,点燃,吧嗒吧嗒抽起来,视线始终盯着窗口。
偶尔撩下客厅,或者单元门有了响动,看上一看。
田馨被余师长,登堂入室糟蹋两遭。
身心受创,硬着头皮,再次请了一周假,上司自然不高兴,一月时间,你休息半月有余,可碍于其父亲的脸面,还得客客气气。
原本是装病,现在却名副其实,起码这脚脖子肿起来。
保姆阿姨很是心疼,每天都给她用药酒揉搓,几天下来,终于见到成效。
眼看着,能下地走路,便到客厅用晚饭。
其间,手机响了一下,她顺势扫过去,发现是句问候,再看电话号码,登时脸上血色尽退,低头偷眼看向父母,没发现什么异常。
连忙将手机抓在掌心,努力往嘴里扒饭。
母亲见此,不赞成得蹙起眉心:“你啊,不能慢点吗吃那么快像什么样子,得细嚼慢咽,才会消化好,身体棒。”
田馨这才放慢速度。
可她有心事,勉强塞了一口饭,便放下筷子。
父亲扭头看她:“你这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女孩知道他要说啥,急忙表态,周一便去上班。
行长不置可否,继续道:“去了,上点心,这半个月,堆积下来的案子不少,能处理的尽量处理掉。”
说到这,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余叔的贷款,很快就会放款,该补得手续不能少。”他叮嘱道。
田馨厌烦男人,凡是跟其有关的事,都不想听。
可案子在那摆着,不得不办。
所以恹恹道:“我明白。”
田行长没发现孩子情绪不对头,自顾自得说道:“你有病,可忙坏了我,你留下得烂摊子可不少。”
说着,伸长筷子,夹了大虾。
妻子见此,连忙抢过来,帮其剥虾皮。
“”女孩略微羞愧的低下头。
心理越发愤恨余师长。
要不是他,几次三番强奸自己,怎么会搞得狼狈。
父亲接过母亲剥好的虾,囫囵个放入嘴里,边嚼边说:“你余叔为了感谢,邀请我们全家周一晚上,过去吃顿便饭。”
田馨听闻此言,霍然抬起头。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父亲问道:“吃饭余叔”
田行长很是不解得看着她,疑惑道:“大惊小怪,怎么了你爹我没少请他吃,吃他一顿又怎么了不就是给你点业务吗还想干吃不吐吗”
他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田馨整张脸寡白得厉害,神有片刻恍惚。
她不在乎父亲说了什么,而是吃饭得事,板上钉钉。
只是他怎么能如何无耻糟蹋自己不说,还明目张胆得请他们到家里做客
随即想到余师长,跑到自家撒野,欺负她的事,便觉得天底下,没有他不敢施为的,不禁头疼欲裂。
他想干嘛
田馨觉得自己被魔鬼缠上,如影随形。
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用力,强忍着没有发作,尽量优雅得站起身,口中呐呐道:“爸妈,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说着扭头便走。
只是脚步匆匆,就像逃难似的。
母亲看的大摇其头,觉得女孩子家就该文文静静。
父亲倒是没意见,夫妻两,关起门来,说些私房话,开始小声谈论,余师长究竟能从中,捞取多少好处。
不是从银行方面,而是从建筑工程中。
妻子见其爱吃虾,边剥边问:据传闻,余师长品行端正,不是贪赃枉法的人,你看,银行的抽头,也没拿不是
田行长瞥她一眼,拍拍手上食物残渣。
头头是道得说教:天下没有不吃腥得鱼,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里面的学文大着呢。
听她这么说,妻子不以为然的翻白眼:你别框我,贪污就是贪污,还什么君子,学文,只是没被揭发罢了。
田行长轻蔑冷哼一声,觉得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妻子突然很好奇:你说说,老余是个啥样的人
丈夫眼珠子晃了晃,舔了舔嘴角,表面看来,为人处世圆滑,无可挑剔,可他总觉得其骨子里带着几分血性。
说好听点,是军人气节,说难听便是有些暴力。
他们这些人,偶尔会去游猎。
骑着马,在山林里游荡,碰到什么猎什么,可每次都是余师长得战绩最好,他的枪法极准,碰到猎物,只要他中意的,便要苦苦追逐。
并且猎得越久,死时反而更惨。
先是打断腿,接着是眼睛,最后是头颅。
那场面要多血腥,便多血腥。
田行长毫无怀疑,如果上战场,余师长绝对不会手怯,这就是军人和普通人的区别,平民百姓在战乱时,只能任人鱼肉,东躲西藏,而军人身先士卒,往往能杀出一条血路。
余师长是个好猎手,他的手上满是鲜血,但这还不够




舅舅H 余师长:操好友女儿的小逼H
田馨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手中捏着苹果电话,低垂着脑袋不知想些什么。
突然她打开手机,在上面划动两下。
问候的短信还在,女孩歪着脑袋,两腮鼓起,活像只青蛙。
经过短暂思虑,田馨终于下定决心,打开短信,点了点不太熟悉的一窜数字。
她颇为紧张,也很气愤。
本来不打算搭理他,可她忍不住。
滴滴两声过后,那边传来一把沉稳嗓音。
“喂,田馨”
余师长没想到女孩会给其打电话,心中满是喜悦,勉励控制自己的情绪,使声音尽量自然些。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孩气咻咻的问。
就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男人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怎么了”他压低声音,不明所以。
田馨深吸一口气,愤愤道:“你还装糊涂”
余师长微微眯起眼睛,显然是真生气。
“什么装糊涂,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女孩呼呼的喘着粗气,情绪很是激动。
“邀请我父母到你家作客,是怎么回事”
原本两家不算热络,只是两位男主人走得极近,要是没发生这些个龌龊事,走动走动也无妨。
可现在不知情的父母,到仇人家里,登门又吃又喝
想到那种场面就不合时宜,亏得他,有脸邀请
余师长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
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原来是这事。
男人衔着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的同时,看向玻璃窗,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淡淡道:“你到窗前来”
田馨微怔,下意识的回过头。
她没拉窗帘,外面黑黢黢的。
不知何时,夜幕已然降临,只有路边昏黄的灯光照明。
女孩直觉不妙,抬起屁股,慢慢走过去,她并没有直接站在窗前去看,而是躲在厚重的窗帘旁。
探头的同时,将目光扑撒出去。
下面停着几辆车,车很常见,可墨绿色的吉普
田馨倒吸一口凉气,不禁问道:“你在我家楼下”
余师长愉悦的发出淡笑:“我想你了,下来陪我坐会儿”
女孩瞬间苍白许多,咬着嘴角,半晌无言。
“怎么你想我上去”余师长的话里夹枪带棒。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上来干嘛”她紧张的吞咽口水,接着补充道:“你上来干嘛,我也不在,我去朋友家玩了。”
“吘”男人的声音轻扬。
显然是不相信的,毫不犹豫戳穿其把戏:“你没在窗帘后吗我看到窗帘在动呢”
田馨就像受惊的小动物,迅速跳开。
女孩吓得不敢靠近窗户,只得贴着墙壁,呆立在那儿。
“你肯定看错了。”
她死鸭子嘴硬的反驳。
余师长不想跟他争辩,而是回到原来话题:“你还是下来吧,否则我真会上去,到时候”
他本想找些话来威胁她。
可没等措词完毕,女孩率先沉不住气。
“你敢,这是我家,不许你进来。”她气势汹汹的喝止。
余师长干笑两声。
却真是干笑,从嗓子眼里愣挤出来的。
那声调怪异,干瘪得令人心悸,带着明显的嘲弄。
“我来看望老朋友,你急什么”他故意拿话堵她。
田馨短暂失语,上次被欺负的场景,登时充满脑海。
女孩连忙甩甩头,告诉自己要镇定。
“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余师长沉吟片刻,悠悠道:“见不到你,我睡不着。”
田馨顿觉脑仁泛疼,压低声音咆哮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男人的视线,始终定格在窗户上,他掸了掸过长的烟灰道:“你穿得什么睡衣吗还是上次那件。”
他的话带着明显的挑逗。
女孩忍无可忍的将手机挂断。
田馨紧闭双眼,只觉得墙壁就像冰块似的,冻得她全身麻冷。
她气喘吁吁得靠在上面,纹丝不动。
很快,手机有了动静,电话再次响起。
女孩霍然睁开眼睛,果真是余师长打来的。
她果断按掉,下一刻,电话再次响起。
女孩没理会,将手机扔出去,本想摔出门外,可门是关着的,并且有些舍不得,最后,抛出去老高,稳稳落在软绵绵的床上。
电话铃声固执得在响着,僵持十来分钟,突然没了声息。
田馨瞪圆眼睛,满是惊恐,她并没有觉得安心,相反生出不好预感。
男人见其不接电话,很生气,索性下车,将烟蒂扔在水泥板路上,狠狠碾压,抬头时恰好发现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块。
余师长嘴角掀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拾起来,在手中掂了掂。
没多少重量,应该不足以伤人,至于玻璃吗,就很难说。
想到此,男人退后,选好位置,看着窗户,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他甩出手臂得动作极快,又稳又准,只听得轻脆的响声,一掠而过,一切都静悄悄的,好似某些人的错觉。
咣当。
田馨吓得浑身哆嗦。
忙不迭得扭头去看,只见窗户上开了一个极小的口子。
女孩眨巴着眼睛,对于这飞来得横祸,有片刻的呆滞,可很快,铺天盖地的愤怒和恐惧随之而来。
不难想象,这是谁干的。
动静不大不小,难引得父母注意。
她胆战心惊的看着房门,生怕有人闯进来,到时候要怎么解释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想法。
下一刻,门没开,却是铃音再次响起。
田馨唬了一跳,有心不接,可又怕对方扔过来更大的东西。
女孩缓缓走到床边,抓住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小心翼翼的按下接听键,便听到余师长阴森森的声音传来:“你再不下来,我给你扔块砖头上去。”
田馨只觉得浑身的力量,瞬间被抽干。
她绝望得眨了眨,混沌得眼珠。
里面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汪死水。
只是,哪怕是死水,也是泛着波光粼粼。
都说红颜祸水,女孩能怪谁怪她长得好,被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盯上吗
“好”
她听到自己嘴里吐出一个字。
那声音极远
从小母亲教导自己,要知书达理,温柔端庄。
出门前,都要打扮一番,这是一个女性的涵养,也是对别人的尊重,俗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现在是看脸的社会,不化妆肯定不行。
就像有人说,那些本来没你好看的,只要懂得装扮,肯定会超越你。
所以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而田馨此刻,真想给脸上划两下,这样对方就会失去兴趣吧
她对余师长并不了解,以为只是单纯好色,见到美貌的姑娘便要百般骚扰,其实大错特错。
可她一个妙龄女郎,也没工夫关注一个中年男人。
所以这是误会,但也不算,毕竟,余师长对她做得事,简直丧心病狂。
田馨哪里有心打扮,可邋里邋遢出去见人,也不是她的作风,只得选了牛仔裤和长袖t桖,翻出板鞋。
来到化妆镜前,扎了个马尾。
就这般素面朝天的往外走,幸而父母已经回房休息,只有保姆在楼下。
见其在门口穿鞋,便问道:“馨馨,你要出门”
女孩敷衍着回答:“下去买点东西。”
保姆迟疑片刻,放下手中的碗筷,便要走过来。
“你别出去了,病才好,我去就行。”话音未落,却听得门砰得一声,被摔出山响,保姆吓得心口狂跳。
她连忙捂住前胸,兀自喘匀那口气。
心中狐疑万分:丫头这是咋了,好大的火气
田馨忍不住想哭,心里很是委屈。
她是承保姆的好意,可那又如何,谁能救得了她
楼下有头饿狼,等着拆她的骨,吃她的肉,她边走边哭,到了单元楼门前,连忙擦干眼泪。
她不能认输,起码得挺过这一遭。
推门,外面的气温很低,冷风打透衣衫。
田馨瑟瑟发抖得,往前望去,吉普不知何时停到角落里。
女孩心口砰砰跳,步子迈得极小极慢。
每一步,堪称如履薄冰。
好不容易到了近前,却怎么也不肯动。
余师长推开车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田馨蜷首,偷眼看他。
男人的身形,隐在影子里,灰扑扑的,看不真切,但那只大手,却陡然伸出来。
女孩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
影子终于动了,露出一张成熟男人的面孔。
其面无表情,带着些许不耐烦。
田馨不敢违背,一步步蹭过去,到了近前,被拉一把,便身不由己钻进车里,浓重得烟味,呛得她直咳嗽。
余师长连忙将车窗摇得更大。
女孩坐在那里,腰背挺得笔直,侧脸恬淡优雅,只是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动,好似受惊的蝴蝶般。
余师长抓住她的手,或轻或重的揉搓。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着凉怎么办”他关切的问道。
田馨根本不领情,绞尽脑汁想将其赶走。
有心将手抽出来,又怕惹他生气。
她是极怕他的,跟其独处,便会心生紧迫。
“你还是回去吧,时间真的不早了。”
女孩低头呐呐得说道。
余师长生出的柔情,顿时消失殆尽。
“你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他数落道。
田馨很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心想我跟你本就无话可说,没骂你打你就不错了,偏偏死缠烂打,真是又骚又贱,要是被男人听到她的心声。
非得甩她耳刮子不可。
“我这个人挺没趣得,也不懂得哄人,你就不能找别的女人吗”女孩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实际上没有感情经历的她,直来直去也属正常。
真要曲意逢迎,她学不来,毕竟太过年轻,再加上母亲的教育方式,绝计做不来巧舌如簧得交际花。
男人听她这般说,连最后一点耐性都失去。
本想说点情话,跟其培养感情,现在想来是他自作多情。
于是毫不客气,一把搂住女孩,将其按在怀里,有力的臂膀死死的将人困住,与此同时,他也激动起来。
猝不及防被拥入怀中,田馨立刻挣扎起来。
“你干嘛,放开”她尖叫着。
余师长嗅着对方身上淡淡香气,有片刻失神。
这就是他朝思暮想得女孩,优雅恬淡,并且贞烈,是的贞烈。
每次弄她,就跟打仗似的,但这没关系,好的,坏的,都是他的,反正最后的结局不会变。
夜晚躺在妻子身旁,想得却是田馨。
这两天,女人总会摸摸他的下体,弄两下半软不硬。
男人便会冷淡的,将其推开。
他不想操女人的逼,很宽,就像穿久了,发松的裤带。
他需要更紧致的东西,比如女孩又短又浅的嫩穴。
男人抱得很紧,田馨根本挣不开,她浑身的皮肉,被勒得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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