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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怀里抱个女人,叫他怎么看书
于是将书本放下,并打了个呵欠,幸亏余静穿了睡衣,否则保不齐,有翻热血运动,尽管现在不做,可晚上的激情不能少。
赵猛见女孩安静得很,便小心翼翼的起身,拉上窗帘。
接着,回到床上,抱着她,闷在黑暗的房间内,闭目合睛的打盹。
余静不知身在何处,天地间一片苍茫,她呆呆的站在一片虚无中,有些无措和害怕,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
残存的潜意识,觉得应该是梦。
可又如此真实,慢慢的出现一片沙滩,前方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可海却不是蓝色的,而是白色的,跟沙滩相接,几乎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岸,亦或者她本身就在海中,而不自知。
就在这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本能察觉不妙,猛地转过身来:从远处游来个东西。
她越发的困惑起来,那是什么会游的这么说,自己确实是在海里,会不会被淹死她害怕的无以复加,四处张望,想要找寻陆地。
可周围都是虚无缥缈的白,只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越发真切。
很快,那东西游到了脚边,她几乎踩到它,不禁害怕的跳起来,这时,余静心想自己真傻,怎么才想到逃。
可脚根本动弹不得,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就像条蛇似的。
滑过脚面,顺着腿爬上来,它的头呈圆形,五官扁平,可以说没有五官,这很可怕,身体则是粗长的。
女孩本能将其归为蛇类,可它却是火热的。
蛇不是冷血动物吗应该感到冷才是。
可她没有,触感是滚烫的。
出于对着四不像东西的惧怕,余静浑身犯冷,打着哆嗦。
她感到,那东西划过皮肉,朝着双腿间游去,刹那,心悬在嗓子眼,因为她知道自己没穿衣服。
那东西在大腿根盘桓,随时能钻进下体。
余静想跑,可根本做不到,她怕的浑身发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穿衣服。
不容她多想,那东西猛地蹿过私处。
“啊”
她放声大叫,感觉头发根倒竖。
尽管她很大声,很用力,几乎喊破喉咙,可整个世界还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变幻和波动。
蛇在她腿间的肉缝间徘徊,吐着芯子,扫过大阴唇,这东西又粗又长,总觉得跟书上所见的不同。
可它没有五官,总归是个什么东西,完全不好界定。
所以尽管奇怪,害怕,可它仍然存在。
蛇扭动身体,就像在花丛中似的,将花瓣蹭得东倒西歪。
突然,蛇吐着信子,信子从尖端分成两片,好死不死的抵着她的阴核,余静感到小腹一阵酸软。
伴随着蛇信子剧烈的磨擦,汩汩爱液流出。
女孩感觉羞耻得同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
她竭力控制呻吟,想要挣脱甜美而诡异的折磨,可这只是开始。
那蛇突然掉头,冲向自己花穴。
刹那间,蛇的模样,在眼前放大,它不是没有五官,凭空长出只眼睛,这眼睛很奇怪,就像舅舅性器的马眼。
可它又不同,眨了眨,吐着分成两片的蛇信,将小阴唇挤开。
露出其后的阴穴,女孩恐怖的看着这一幕,觉得不可思议,这东西简直是淫兽的化身,下一刻便要钻进去。
女孩骇得心口隆隆作响,大喊大叫,可世界仍然静谧。
一切都无济于事,只能被动接受,那手臂粗细的东西,钻进自己的身体,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也许是它太过粗大。
只浅浅的插入个脑袋。
可它的信子却完全没有阻碍,在体内舔舐起来。
“呃啊”
余静在松口气的同时,感觉到如潮的快感,不断在体内积聚,她已经分不清是惧怕,还是渴望。
被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意所包围。
很快蛇头退出去,女孩觉得贞操终于保住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她的穴,只有舅舅能碰,这只畜生,算什么可她真的很有感觉,湿哒哒的流了很多淫水。
女孩羞赧,觉得自己真的太过放荡。
好似知道她意犹未尽,火热的蛇身,在她腿间肆意游走,撞的小阴唇红肿不堪的同时,就着汁液,发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唧唧声。
这声音跟操穴的动静相仿。
尽管阴道空虚,却控制不住快感,蛇不停的撞击,翻弄阴唇,间或将头探进穴口,亦或者舔弄阴核。
羞耻渐渐被快慰所取代。
余静大脑开始放空,只有无穷无尽的浪潮包围着自己。
在潮水中,似乎能听到自己婉转,高亢的喊叫,并且这声音越来越真切,真切到她无法忽视。
突然,眼前一道白光,她感觉到声音从嗓子里震动盘桓。
“哦啊哦”
女孩迅速睁开双眼,从最初的迷茫,很快被难以置信的震惊所取代。
她不由得支撑起身体,便看到舅舅半跪在自己的双腿间,脸上挂着邪魅的浅笑,而他的嘴唇湿漉漉的,好像,好像刚被什么浸润过
“啊”
余静发出一声尖叫。
可很快便闭紧嘴巴,直眉楞眼的看着泥泞不堪的下体。





舅舅H 舅舅:带着套子操嫩穴H
赵猛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外甥女的叫声太过尖利,简直震耳发聩。
“你叫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问她。
余静眨了眨大眼睛,觉得他的脸皮真的厚得可以。
“你,你吓死我了。”
她心有余悸的说道。
“吓死你了,我干了什么吗”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方才,你在睡梦中,可是享受得很。”
他忍不住糗她。
余静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忙不迭的回怼道:“享受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做噩梦。”
赵猛满脸兴味的注视着她:“噩梦,什么噩梦刚才你叫唤的可欢了。”
女孩脸色青白交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个梦,太过荒诞淫乱,而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要不是他,趁着自己入眠,偷亲自己私处,怎么会做如此羞耻的梦。
“你胡说,根本没有的事。”
余静决定抵赖,无论如何,不肯讲实话,因为太过丢脸。
她居然会梦到被蛇这类四不像的动物奸淫,并且乐在其中。
让舅舅知道,非笑话她不可。
赵猛半眯着眼睛,知道她没说真话,可也莫可奈何,重点不是这些,他裤裆里的东西硬邦邦的,简直能种地。
于是不再纠缠,翻身下床。
女孩暗纾一口气的同时,扭头看向窗外。
厚厚的窗帘遮挡住视线,根本看不清天色,于是问道:“舅,现在什么时辰了”
赵猛比余静醒得早,先前看过时间,现在已是夜间七点,他们这一觉,也没睡多久,两三个小时。
身边躺着个美女,看了会儿,色心顿起。
趁着外甥女睡熟,将其剥光了,又亲又舔,搞得她淫水连连。
而对方很是配合,软声呻吟,弄得他欲火焚身。
后来,余静被他搞到高潮,终于清醒过来。
听舅舅说完,女孩便想下床,可被赵猛喝止:“你别动,老实躺着。”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对方明显要去客厅,管她做啥
赵猛瞪她一眼:“你享受完了,我还硬着呢。”
说着,用手点了点胯下支起的帐篷,接着从容离开卧室。
余静在那壮观的物事上,扫一眼,便觉得浑身发烫:明明刚经历过高潮,可身子不争气的躁动起来。
女孩冷嗤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接着双脚沾地,刚想起身,便觉得下半身有些不着力。
想来淫梦太过真实,真实得消耗不少力。
余静小心翼翼的挺直腰摆,一股眩晕袭来,她怀疑自己有些低血糖,很快,眩晕感过去,脑子清明起来。
她慢慢走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
光从外面射进来,那是路灯的光,昏昏黄黄。
高楼大厦,下面的人,看起来缩小好几倍,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女孩只看了一眼,便将窗帘拉好,她敏感的意识到,现在自己还光着身子,幸好对面没有高楼,否则被人看光,可不妙。
正在此时,从客厅传来舅舅的询问:“静静,你把避孕套,放哪了”
余静舔了舔嘴角,脸色变幻莫测。
避孕套,她是见过的,不记得是几年了,进父母的卧室玩耍,不知怎的,就将那东西翻出来,薄薄的,表皮泛油。
看样子像气球,可形状奇怪。
她也不懂,只知道玩耍,就将它吹大,本想拿出去,跟小伙伴们分享。
恰巧被姥姥看到,一把夺过来,训斥一通。
当时她怎么说的,已经没什么记忆,只道这东西,不是小孩子玩的,以后不许碰。
余静年少懵懂,很不服气,可姥姥硬是回去。
后来,她也曾,再次去父母卧室翻找,但终究无所获。
再后来,进入青春期,很多东西,自然而然的知晓,便觉得很丢人,那东西是套在父亲生殖器上的,偏偏用嘴吹
想想都龌龊。
所以,余静对避孕套,感觉颇为复杂。
她从卧室出来,便看到舅舅,正在翻她的背包。
不禁有些气恼:“舅,避孕套,明明给了你的。”
赵猛听闻此言,脸色有些难看。
“我记起来了,是不是根本没拿上来。”
余静莫可奈何的看着他。
又瞧了瞧他胯间的大帐篷。
男人被她瞧得,心情焦躁,想将人拽过来,按在沙发上,一顿猛操,可意识到了潜在的危害,就得避。
于是对外甥女说道:“你去车里取。”
听闻此言,余静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她颇为幽怨的看着对方:“你,你,怎么跑腿的事,都是我干。”
随即,拧着身子,别过脸去。
赵猛欲火正旺,深吸口气,本想压下去,可完全没有效果:小时候,女孩便跟在自己屁股后头跑,算他的小兵,可能是支使惯了。
于是越发的焦躁的抓了抓头发,突然心生一计,他凑近女孩,柔声道:“静静,你不是想要智能手机吗”
女孩冷硬的背影,登时出现一抹舒服的弧度。
侧耳仔细聆听起来:“你给我买”
她不太确定的问道。
赵猛哼出肯定鼻音。
余静立刻转过身体,双眼晶亮,她颇为兴奋的看着赵猛:“舅,我可是要好的,需要不少钱的。”
她着重强调。
舅舅送她东西,太差的拿不出手。
男人朗声道:“我知道。”
“你下去把避孕套拿上来。”说这话时,他站起身来,从玄关处的鞋柜上,取过车钥匙,递给女孩。
余静接下,偏着头道:“你真给我买,什么时候买”
赵猛双手环胸,气势凌人:“明天给你买完手机,送你回去,你看这样可以了吧”
女孩欢呼一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跟着去换衣服。
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跑下去,男人觉得很不厚道:他本身工资并不高,五千多点,自己花钱没有节制。
每个月所剩无几,其实手头不宽裕。
而给外甥女买手机的钱说来还算她自己的,先挪用着,以后给她买更好的礼物:他脑子活泛的打起了白日里,撞人者给的钱财。
这钱终究是赔给外甥女的,用在她自己身上没毛病。
男人慢条斯理的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外甥女去得快,回来得更快,片刻功夫,敲门声响起,赵猛走过去打开,便看到外甥女将黑袋子攥在手里。
她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形容有些怪异。
接着一溜烟,跑进卧室。
赵猛咬着烟头,看着她,觉得很是好笑。
他们两个,滚床单好多次,没见她这般模样。
男人打开塑料袋,将避孕套拿出来,抽出一枚,潦草的看一眼。
跟着走进卧室,边拖内裤,虎视眈眈的盯着外甥女。
临上床时,将还剩下小半支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接着手法不堪娴熟的,撑开安全套的封口,套入肉棒
可封口太小,幸好有弹性。
肉棒裹层雨衣,并且是小号的,看起来很是别扭。
英伟的大家伙,变成外形猥琐的粽子。
余静趟在床上,将薄被盖在身上,见舅舅弄了好久,不由得好奇,目光犹犹豫豫的窥视过来。
“静,你买的破东西,有点小。”
赵猛鼓动半天,勉强挤进去,还有粗壮的根部露在外面。
这一截,无论如何,也塞不下。
赵猛苦着脸,抱怨道。
女孩噗嗤一声,笑出来,挖苦道:“那你去买啊,非要我买,我知道啥,不关我的事。”
她一股脑的撇清,男人微微眯起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关你的事,好,看我怎么拾你。”
说着,飞身扑过来。
吓得余静连忙向旁边滚去,可赵猛的动作太快。
先她一步,察觉到事态的发展,准确无误的抓个正着。
他动作粗鲁,将女孩的长腿分开,扛在肩头,在女孩的惊呼声中,套有保险套的鸡巴,顶在女孩穴口。
接着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将肉棒挺进女孩的身体。
也许是避孕套油脂的润滑,亦或者,赵猛的家伙被勒小,再来便是女孩体内汁液的浸润,总之进入得顺利。
“呃啊哦”
层层媚肉被挤开,刚开始有些疼。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赵猛便开始,摆动熊腰,狠狠捣弄。
啪啪啪
阴户相撞,发出的声音清脆响亮。
余静看着舅舅英俊的脸,近在眼前,双腿无力的挂在其肩头,手不自觉中揪紧床单。
身体随着男人的挺动,有节律的晃动。
“哦啊啊”
她轻声低吟。
颇为压抑,这是在家做爱,怕人发现,留下的后遗症。
“大点声,没事。”赵猛劲臀缩,利落的将肉棒,送进外甥女的体内,随即看到女孩眼角微微泛红。
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哦啊哦哦,舅,舅”
赵猛觉得很紧,套子勒着,能不紧吗跟没带的时候相比,有些难受,并且没那么敏感,总觉得不尽兴。
不过心理上,却是放松的,不用担心外甥女怀孕。
将肉棒插进女孩的阴道,他还有余力去亲吻外甥女的嘴角,只是余静本能的偏过头去,吻落在耳根处。
女孩想着,舅舅亲过她下面,再亲她嘴巴,便别扭。
她不嫌弃舅舅的东西,却嫌弃自己的。
总觉得能嗅到下体的腥臊,这大概是错觉。
赵猛也不勉强,抽出鸡巴,猛地用力向前顶,只听得噗嗤一声,便钻进阴道深处,而外甥女的大腿内侧微微发抖。
想来是有所刺激。
他边操,边吻外甥女的耳垂,间或脖颈,或者是锁骨。
湿漉漉的感觉,粘腻而亲密。
在和外甥女做爱的时候,从未如此悠闲从容,他能观察到,对方的细微反应,以往肉挨着肉,摩擦出来的快感,几乎灭顶。
如今,却是理智有余,至于快感,总差了些。
赵猛见外甥女满脸潮红,小嘴微微开启,时不时露出粉嫩的舌头,性感而可爱,而她隆隆的心跳,则显出,她血液流速很快。
正处于兴奋期。
男人低头擒住女孩胸口的肉粒,抿两口,又吐出来。
便听到对方猫叫似的呢喃。
婉转而幽怨,好似嫌他伺候的不够卖力。
赵猛再次低头,对着奶子又亲又咬,带着几分蛮横。
而女孩并未不适,半眯的星炯,闪着点点欲望的幽光,透着快慰和饥渴。
男人心想,外甥女果真是天生尤物,下床清纯如处子,上床变成淫娃荡妇,将来谁娶她,也算性福。
不知怎么的,想到此处,心口被什么刺了一下。
赵猛心知,这是大男子主义的性情作祟,便释然。
他并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将注意力转移到下半身,大开大合的,摆动壮腰,深入浅出的操弄起来。
抽插百十来下,男人仍没射的打算。
而余静已然经历了小高潮,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上,水洗般的模样。
赵猛心知不能这样下去,否则体力透支,也射不出来。
于是将肉棒抽出,扯下碍事的避孕套,随手扔进床头的垃圾桶,接着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女孩的屁股下。




舅舅H 舅舅:硕大性器H
余静浑身瘫软,任他摆弄。
屁股下的枕头,是荞麦的,不是很硬,触感有些凉。
女孩平躺着,腰部以拱起,将私处凸显出来,赵猛将安全套丢尽垃圾桶后,还不忘用手撸动鸡巴。
发现都被勒红。
但并不影响正常功能。
他跪在女孩的双腿间,右手扶着鸡巴,命令余静将腿张得更开些,方便他进入。
对方依言而行:尽量劈开双腿,呈m型。
赵猛的龟头,在女孩的小阴唇上,蹭两下,随即腰部一沉,硕大龟头被粉红得媚肉,缓缓吞没。
余静仰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炽灯光。
只觉得阴道鼓涨,被鸡巴塞得满满登登。
这感觉当真比带套子时强烈。
尤其男人的性器英伟,即使被安全套束缚,也是很有感觉的。
如今去掉套子,感觉越发强烈。
女孩没羞没臊的想着,舅舅在自己的身体里,她在操自己。
“哦啊”她浅浅的呻吟。
因为知道对方喜欢听。
肉棒一点点插入,直到不能再深入。
赵猛发现,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不禁再次发力,可顶得外甥女身体,猛地上窜,仍是寸许未尽。
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趴俯下来。
单手扣住女孩肩膀,屁股起起伏伏,一次次将阴茎操入女孩的身体。
“哦啊”
赵猛只觉得女孩的肉壁紧致,热烘烘的包裹着自己。
插入时,媚肉层层翻滚,阻挠自己前行,可磨蹭却产生异想不到的快感,浑身每个毛孔舒张开来。
抽出时,肉壁回缩,含着龟头,不肯吐出。
这欲拒还迎的淫穴,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时不时吮吸两口,令硕大的阴茎,忍不住脉动起来。
青筋暴突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一圈。
“哦啊哈啊”
余静半张着小嘴,感受着舅舅火热鸡巴穿刺的力道。
随着每次肉棒的侵入,头顶的灯光,便会恍恍惚惚,带着梦幻般的白。
令她不由得,想起方才荒诞龌龊的梦境,眼下却是变成现实,蛇便是舅舅的性器,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噗嗤”
令人羞耻的交合声,响彻耳畔。
和着女孩连绵不绝的淫叫,好似最强的催情剂。
赵猛忍不住加快抽插力道,只听得肉体的撞击声,一次重过一次,在静谧的室内,听其阿里尤为刺耳。
“哦啊啊舅哈啊,轻点”
余静被他操得身体乱颤,屁股悄然从枕头上滑落。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猛地的静止不动,亲了亲女孩白皙的锁骨,随即抽身而出。

肉棒从阴道里拨出,发出粘腻的水润声。
湿淋淋的大家伙,狰狞着,显出真身,而女孩岔开的双腿间,开了个硕大孔洞,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
赵猛忍不住用手指搅动两下。
看着肉洞慢慢变小,最后紧紧吸附着手指。
“静,你的逼怎么这么好,被操大,又能变小,还是这么紧。”男人由衷的感慨,赞叹。
他碰过的女人,没一个如同外甥女这么鲜嫩好玩。
也许是年龄关系,浑身上下的皮肉紧实,连这处也比成年人来得销魂。
余静红着脸,目光迷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猛把女孩的大阴唇左右扒开,接着低头嗅了嗅。
这时,女孩全身猛地一僵,随即支支吾吾道:“舅,别,别舔脏”
男人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揶揄道:“谁说我想舔你在做梦吧”
一句话,呛得余静面红耳赤。
是,她在梦中,被条淫蛇欺负。
自知说不过他,女孩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
赵猛的大手伸向女孩雪白的翘臀,抓住后,或轻或重揉弄两下,接着甩了一记巴掌,让她起来换个姿势。
余静心领神会,明白他想老汉推车。
便爬起来,膝盖跪在床上,手肘压着枕头,默默的低头。
从敞开的双腿间,能看到两只雪白的奶子,耷拉下来,粉嫩的乳尖,红艳诱人;后面则是舅舅大腿,粗壮有力,而昂扬的坚硬,更是威武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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