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到时候,顺藤摸瓜,非将小婊子揪出来不可。
女人恨得牙根痒痒,总觉得心理不踏实,生怕丈夫跟狐狸鬼混,想想都五内俱焚,男人是她的,半辈子都是,谁也别想抢走。
她对此事甚是在意,在意的神恍惚,连工作时都会出错。
开出的发票,没填写税率,搞得人家没办法报销,回头找过来,好一顿赔礼道歉,这是十几年工作生涯中,从未有过的。
她神不济,满腹心事,任谁都瞧出问题。
前台的银,跟其关系不错,中午休息时,关切的问了两句,可她根本不能说实话,只说没睡好,脑袋瓜子不清明。
对方让她周末好好睡一觉。
睡觉她怎么能睡得着半辈子同床共枕,身边少个人,总觉得空落落的。
辗转反侧到后半夜才入眠,还会偷偷摸摸去丈夫的房门外蹲守,希望能有所获,同时又怕事情落到实处。
可女人的直觉很准,并且不单单是直觉,她是有证据的。
如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心中就像插了根刺,隐隐作痛,她没办法忍受,所以必须将狐狸揪出来,以绝后患。
从丈夫这儿,她无所下手,那么只得找那个贱人。
都是她,不要脸,破坏人家家庭,不修理她,修理谁
接到弟弟电话后,她鼓起勇气,再次拨打了丈夫的手机。
对方接通后,还没开口,却被其堵住嘴,听说小舅子中午回来,余师长沉吟片刻,答应回去吃饭。
女人放下电话,悠悠吐出一口浊气。
对于丈夫的事,她向来不插手,也不知他究竟跟谁走得较近。
突然,她想到了田行长,上次,他到家里吃饭,跟自家男人很是熟识,有机会的话,可以去问问。
虽说这么想,搞破鞋的家丑,还是尽量不要外扬,除非她真的抓不到那骚狐狸。
女人思路宽广,犹如滔滔江水,天马行空的琢磨着,怎么应对家庭危机,半晌,才回过神来,起身到楼下准备午饭。
部队基建的款项,终于到账,一个电话过去,曹小天快马加鞭的赶过来,大笔一挥,将承建合同签了。
并顺手扔给余师长一张银行卡。
余师长若有所感,低垂着眼帘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青年嘴角挂着笑意道:“一点心意。”
余师长手指慢慢的敲打桌面,故作深沉,其内心却很激动,可最终还是将卡推回去。
曹小天脸面的笑容僵硬起来:“啊余叔”
这是事先说好的辛苦,他不要吗这可是他提出来的,不会吧
看着他满脸惊疑,男人瞥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郑重推到青年面前。
曹小天越发的狐疑,拿过来展开,却是机打文字,上面写着时间和地方,外加一皮箱礼物。
他飞快的扫了一遍,深明大意。
觉得余师长真是老狐狸,银行卡这么显眼的东西,怕留下蛛丝马迹,所以他要的是现钞。
青年捏着纸片,从中间一撕,接着胡乱的撕扯,很快变成雪花碎片。
洋洋洒洒抖落在桌面,笑得眯了眼:“就按您说的办。”
余师长甚是满意的点头,接着从椅子上起身。
两人签完合同,便到茶馆消遣,茶没喝一口,却将最要紧的事办了。
曹小天跟着站起:“余叔,您这是”
他没想到对方这是要走
男人淡淡解释道:“家里有事,不能奉陪了,以后相见的日子多着呢,不急于一时,你呢,刚到这,不熟的地方多,我让助理陪你走走。”
青年笑容满面,客气的婉拒。
余师长大手一挥:“别说了,听我安排就是。”
他拿出长辈的派头和威仪,吐出的话板上钉钉。
那股不容置喙的语气,跟曹军长还真像。
曹小天心说,这鸟不拉屎的地儿,还用人带半个小时都能转一圈。
不过,面上不露声色,连声道谢。
舅舅H 怕过谁?!
演戏要演全套。
余静和家人撒谎,在同学家留宿,一起上下学。
就没有突然回去的道理,所以赵猛将人放在路口,看着其步行进了某户宅院,这才开车驶向老宅。
听到车响,老太太扎着围裙,从屋里迎出来。
她满脸的欢天喜地,见到儿子,好一顿寒虚问暖。
赵猛手里拎着水果,笑容满面的应承着,时不时讲些贴己的话,哄得老妈妈咯咯直笑。
两人并肩进入客厅,见没什么人,猜想姐姐十有八九在厨房。
便同老太太一起走进去。
果真看见姐姐,正在切辣椒。
味道辛辣,冲得很,听到声音,女人扭过头来。
赵猛上下打量着姐姐,也不知是辣椒辣了眼睛,还是怎么的,眼圈红红的,眼角的皱纹深刻许多。
整张脸蜡黄,看上去很憔悴。
男人微怔,觉得半月没见,姐姐似乎衰老许多。
眉宇间,带着似有若无的轻愁,淡淡的,却挥之不去。
赵猛鼻头微微发酸,先入为主的认为,肯定是姐夫对不起姐姐,才会把她搞得如此狼狈,不觉怒火上涌。
可他也不是毛头小子,又是待他如兄如父的姐夫,所以平复心神,不想造次。
究竟出了啥事,他必须搞清楚,否则还真不好说什么。
将水果放在案台上,便听到姐姐说:“猛子,你回来了,还买东西干嘛,家里啥没有。”
她开口,还是那股子热乎亲切的劲头,这点没变。
赵猛略感欣慰。
也许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他并非悲观主义者,再加上最近好事连连,所以总体心情还不错。
赵猛抬头撩她一眼,随即垂眼,盯着热气腾腾的铁锅,香气从里面溢出,那味道很熟悉,热辣辣的水煮鱼。
“嗬,这鱼不错啊,是姐夫钓的吧”
男人掀开锅盖,看了眼锅里的食材,故作不经意的说道。
女人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轻声细语的嗯了那么一下。
赵猛敏感的意识到,姐姐对姐夫颇为轻慢。
看样子,两人确实存在问题。
他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两圈,没敢多言,因为事情是从外甥女的嘴里得知的,并且是一知半解,鉴于两人的关系,还是谨慎为妙。
只能装作不知情,旁敲侧击打听。
男人放下锅盖,回头看着姐姐的侧脸道:“姐,最近姐夫忙吗”
女人切辣椒的动作,明显一顿。
随即头也不抬的回道:“还行吧,老样子。”
赵猛高高大大的站在那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看出姐姐不太愿意提起姐夫,真要将事情挑明,肯定惹她不高兴,好好的一顿家宴恐怕就要没滋没味。
其有心刨根问底,又无法解释消息的来源。
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却听老妈妈在旁边,忍不住抱怨道:“忙,忙得很,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忙些啥。”
至此,又补充一句:“忙的连和你姐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话音刚落,便见姐姐把菜刀狠狠一摔:“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女人声色厉茬的呵斥。
赵猛见姐姐这副态度,便有些不高兴。
不论家里有什么矛盾,都不能迁怒母亲。
随即看到老妈妈冷着脸,闷不吭声的从橱柜里拿出碗筷,气呼呼的走出去。
男人脸色微变,看着姐姐运气。
“姐,你怎么跟妈说话呢”他冷眼指责。
女人深吸一口气,满脸羞愧。
“对不起,我就是一时失言。”
姐姐说着,半掩着脸面,很是难过。
赵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情有可原。
对于姐姐,算是至亲的人,而姐夫呢从小到大对自己一直照顾,感情亲厚,可他记得他的好处,崇敬尊重他,并不代表,其做了伤害姐姐的事,能得到宽恕和原谅。
可究竟发生了啥事,糟糕了何种地步,把姐姐折磨的都没人形了
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女人,赵猛终究问出心中的疑问:“姐,最近家里是不是出啥事了”
女人浑身僵硬。
好似这话戳到痛处。
赵猛看着其倒吸一口气,并带着哽咽的意味。
可姐姐扭头时,只是眼角泛红,并没有眼泪。
“你别乱猜,赶快洗手,准备吃饭。”她轻声道。
男人这下有些急眼。
“你和姐夫是不是吵架了”
他换个说法,不再遮遮掩掩。
女人眼中闪过痛苦和惊慌,好似极力掩饰什么,连忙垂下头。
再次抬头,嘴角挤出笑意,她打趣道:“你这孩子,怎么神神叨叨的,我和你姐夫好得很。”
赵猛看出她强作欢颜。
可对方不说,他能怎么办
只觉得万分可恼,不禁扯开领口,透透气。
在弟弟目光的逼视下,女人倍感压力,连忙端起案台上的花生米快步走出去。
男人见她这般逃走,也是无可奈何,透过袅袅升起的雾气,赵猛觉得事情很不简单,可总隔着层窗户纸。
令其揣度,这可有点搓火。
既然姐姐这里问不出什么,那么就从姐夫下手。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余师长从外面回来,带进丝丝凉气。
搭眼便看到客厅中央摆放的桌子上,布满菜色。
他大步走过来,扫视一眼,六菜一汤,这规格也算隆重。
只是饭菜冒着热气,桌子周围冷冷清清,也许是听到动静,老太太从厨房走出来,拿了蘸料。
待会吃木耳,要用到。
而女人端着早晨吃剩下的油条和米饼,跟出来,却不见小舅子。
也许是看出他的疑问,好几天没跟其说话的妻子,淡淡道:“赵猛在洗手间,很快出来。”
她目不斜视,单单是盛饭。
其实,女人并不想,把两人的矛盾摆上台面,更不想弟弟知道和掺和。
家丑不可外扬,内扬也不行,有失颜面,她打定主意自己解决。
可如今弟弟归来,再跟丈夫置气,摆出怨妇脸,被他发现端倪,怕是连顿饭都吃不成,变成公审大会,到时候可不妙。
所以她终于开腔。
可为了表示,自己没消气,语气偏冷。
余师长懒得搭理她,他忙得很。
曹小天已经安顿好,待到明日,便要在指定地点钱,只是这么一大笔赃款,如何藏匿,还真是心。
拿到家里来,肯定不行。
存进银行更不能,想来想去,只能放到别墅。
正在此时,赵猛头脸干净的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姐夫,连忙热情的招呼起来。
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不肯失了礼数。
余师长不冷不热的应着。
一家人团座在桌子旁边,就差余静。
老太太念叨着外孙女,得给她多留点好吃的。
谁也没有反驳,因为知道她疼爱对方。
小时候,为了这事,赵猛没少吃味,有次还跟母亲争吵起来,大意为了两块排骨的归属,末了,小丫头还算懂事,分出一块给人高马大的少年。
气得老太太好一顿说教,不懂事的馋嘴小子。
可少年嘴壮,肚子里缺少油水,不肯吃亏,直呼自己正在长身体,而外甥女那么小,猫儿一样的食量,吃不多,也长不胖,还是留给他最为妥当。
他有力气了,好帮妈妈干活。
老太太听闻此言,直骂他脸皮厚,只看到他吃,没见他怎么出力,真是大言不惭的令人恨得牙根痒痒。
饭桌上的气氛,还算融洽。
赵猛和余师长,有的没的,说了不少。
而女人偶尔插嘴,其实她食不知味,生怕弟弟语出惊人,到时候,搞得大家下不了台面。
甚至有可能将夫妻两人之间的那点龌龊暴露出来。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幸好,赵猛并没有逾越,规规矩矩的吃饭,聊得都是无关痛痒的小话题。
本以为这顿饭,风平浪静,可末了,弟弟抽出纸巾抹了抹嘴,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提议要跟姐夫去练枪房耍耍。
家里的练枪房,早些时候,赵猛是进不得的,这种情况在几年前,他从北京回来后,有所改变。
也能时不时的摸摸姐夫的枪。
只是礼貌性的通报一声,即使不说,对方也不会怪罪。
只是东西毕竟是姐夫的,又那么的特殊,重要,知会一声,以示尊重。
余师长还没回话,女人却有些慌神,连忙说道:“下午不是要回去吗还没拾衣服,来得及吗”
赵猛瞥了眼姐姐。
淡淡回道:“来得及。”
他言之凿凿,女人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吞回去。
她还是放心不下,将目光放出来,在弟弟和丈夫之间徘徊不去。
余师长看在眼里,觉得气氛很是不同。
实际上,自从妻子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很,可还算有节制,今天嘛,确是有些怪异。
他放眼审视小舅子。
对方的模样没什么变化,表情平静,只炯子里的光,亮得惊人,似乎隐藏着什么,偏于锋利。
可余师长是不怕的。
他这辈子,跟人打交道,还没怕过谁。
于是点头,欣然应允。
舅舅H 可怕的直觉
赵猛说是玩枪,实际兴趣缺缺,只想找个借口,跟姐夫独处:完全没有打扰的情况下,探听虚实。
余师长答应后,却并不着急过去,而是悠然的沏上一壶茶水,就这么捧着小茶壶,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书房。
因为又有枪支藏匿,所以门是上锁的。
枪支不比其他,算是违禁品,被人知道,举报后,不仅要上交,还要承担法律责任。
要是遇到小偷,丢了可惜。
所以这房门一直铁将军把门。
推开木板,晌午十分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进来。
余师长径直走向太师椅,大模大样的坐下后,将茶壶放在桌面:眼看着面前放置的茶杯,没等动手,小舅子率先拿过来。
他单手执壶,倒两杯。
赵猛毫无客气,端起其中一杯,一饮而尽。
余师长不紧不慢的抿两口。
“枪还在老地方,你想玩就玩吧。”他一边吸溜茶水,一边说道。
青年看他一眼,却是没动,片刻后,坐在他的对面。
深秋,已然有些凉意,这是穿什么,都青黄不接的时节。
单衣单裤有些冷,呢毛料却是太热,这是对普通人而言,屋内的两人都是部队出身,做过耐寒特练。
所以穿得不多,却不觉得冷。
赵猛一口气灌了两杯,这才罢休。
“不想玩”余师长轻飘飘问道。
青年咧开嘴角,没有发出声音,脸上没有笑意。
单单是咧开嘴角,并且是下垂的弧度,看上去甚是别扭。
余师长人老成,自然明白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对方不说,他也沉得住气。
这么多天下来,女人总是查岗,查得他心烦意乱,最后恼羞成怒:即使没啥事,也不想接她电话。
她不喜欢胡思乱想吗让她抓心挠肝的琢磨去。
面对着小舅子,更是底气十足,因为毕竟是夫妻俩的家事,并且自认为没有确凿凭据,所以本不惧怕。
赵猛不接这茬,却是从椅子上起身,绕过桌子,来到他近前。
满脸兴味的扯着他的衣角,看了又看,随即道:“姐夫,这衣服料子不错,在哪买的”
余师长见他对此有兴趣,很是惊讶,淡淡道:“大商场,啥料子我也不知道,随便买的。”
青年知道,姐夫很少逛街,本以为是姐姐帮着挑选的。
“嘿,我姐这眼光真是不错,赶明,让她帮我买一件。”他故作随意的说着。
男人却是没应声:衣服并不是媳妇买的,上次去c市,找曹小天和表弟谈事,顺便买两件。
料子挺括,薄厚适中,穿起来舒服。
又摸两下,好似真的很中意,抬头看向男人继续道:“姐夫,你说我姐,起早趟黑的忙活,既顾家又工作,而且眼光这么好,真是难得。”
余师长瞪圆眼睛,没想到小舅子会说这些。
话里话外,夸赞他姐,是何目的
他当然深解其意,只是有些纳罕,赵猛啥时候,喜欢拐弯抹角
男人忍不住纠正他:“衣服是我自己买的,c市的xx商场,你要是喜欢,下次我去,给你捎一件。”
赵猛听闻此言,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很快反应过来。
其实他的心思并不在衣服上,只是意意思思的变相赞许姐姐贤惠,没想到,姐夫根本不吃这套。
这让他顿觉无趣。
放开衣角,他老老实实的坐回对面。
端起茶杯,心不在焉的抿两口,斟酌着怎么开口。
要不要直接问
余师长偏过头,放眼审视小舅子,看他四平八稳的坐在那,不见急躁,却是晒然一笑,从嗓眼里喷出气流。
带着股子凌厉的凛然。
赵猛低着头,被他这么一笑,简直就像兜头被人打了一棍子,头脸火辣辣的,他没办法无动于衷,不能继续装傻下去。
于是放下茶杯,目光坦然的看向男人。
“姐夫,买衣服就不必了,我希望你对我姐好点。”他神情严肃而坦诚。
余师长握着茶杯的中段,凑近嘴边喝一口,而后放下。
从容得抬起头来,看着他:“你姐不是很好吗”
听闻此言,赵猛的火气蹿将上来。
可不肯失了常态,极力控制自己说话的语气:“她哪里好都憔悴成啥样了”
听他这么说,余师长偏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日子,两人闹别扭,他连正眼都不曾瞧过对方。
只是话筒里传来的只言片语,气势咄咄逼人。
时不时的追问,他在哪跟谁在一起,在干嘛简直不胜其烦。
别看余师长厌烦女人的行径,对她这个人,并没有深恶痛绝的意思,毕竟多年的老夫老妻,对方的品性纯良,是个贤妻良母。
偶尔任性发点小脾气也没什么,他并不和她计较。
她能有今天,完全是她自作自受,胖,或者瘦,跟他关系不大。
这个家他并没有舍弃,日子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每天睡觉,吃饭,洗澡,过日子,还要他如何
离开田馨吗田馨的出现,有影响到妻子吗
余师长觉得根本没有。
她对他的胃口不假,跟妻子没有关联。
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每月工资,上交的金额没变,他也算顾家,并没有乐不思蜀。
还要他如何剥夺他这点身为男人的小欢乐吗
似乎有些过分,想到这里,余师长便要义愤填膺。
所以他对妻子的憔悴没有丝毫动容,可当着小舅子的面,却是不能说狠话。
于是故作惊讶的说道:“真的吗我最近太忙,也许有所疏忽,等我忙过这阵子,回头带着大家出去走走。”
他有口无心的说道。
实际上,妻子的状态不好,完全是她自找的,要他哄着,那是万万不能。
就怕,回头,往后,或者是有时间,等等,因为这些都是托词,不能作真。
听闻此言,赵猛不仅暗自叹气,想要从姐夫嘴里,问出细微线索,怕是不能如愿,他真真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问了也是白问,何必自讨没趣。
余师长见其落寞得变了脸色,却是垂头皱眉。
隐隐透出一点忧心的可怜相。
心想毕竟还年轻,没经历过大风浪,就这么点家庭琐事,便如此愁苦,当真叫人有些看不下去。
连忙转移话题道:“你这枪还练不练了”
听他这么说,赵猛苦中作乐,打起神,点点头。
随即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手枪,一颗颗的将弹珠怼进枪膛。
赵猛单手执枪,眼神狠辣,抬手的刹那,便听到噗嗤一声。
闷闷的,亦如他的心情。
就这么一枪枪打下去,而余师长端坐在太师椅上,没有说话,一边品茗,一边观望,完全是意态悠然得令人心生艳羡。
两人在书房呆了个把小时,赵猛发泄一通,心情似乎有所缓解。
余师长开始跟其谈起,基建工程的进展,提到这茬,他确实眉飞色舞,好不得意,能不高兴吗
明天两百万就要到手。
赵猛察言观色,觉得姐夫肯定从中谋得好处,至于多少,不敢妄自下结论。
在这其间,男人冷不丁的说出个好消息:年末之前,给余静买份保险,大约几十万,这也算孩子的一份保障。
青年心下一动,直眉楞眼的不敢相信。
几十万保险这得有多少闲钱,放在保险公司
余师长知道他见识短浅,将里面的利害关系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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