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他的横财,自然不是好来路,赵猛猜得到,可这些钱见不得光,真有一天东窗事发,那么他名下的财产肯定得冻结。
哪怕是妻子和女儿名下的,也得被清缴。
真要说不出名目,确定要归国库。
但唯有保险,是没法上缴的。
所以给女儿暗地里买份保险,还是值得的。
听他委婉解释一通,赵猛心想,这是变着法的洗钱吗可也不太恰当,总之是规避风险的一种良策。
他抬眼看着姐夫,觉得对方还算有情有义,心里装着家庭和孩子,反观自己,是不是太过冲动。
没搞清楚事实的情况下,偏听偏信
赵猛心中五味杂陈,直夸姐夫这步棋走得妙。
余师长原本就有打算,给女儿些好处,此时说出来,是为了安抚家人。
他端起茶杯,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姐,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青年先是一愣,接着摇头。
“我看她脸色不对,好像不大高兴。”
男人咽下一口茶水,却是皱起眉头:“你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之有些反常,你没事就去劝劝她,不要胡思乱想。”
将茶杯轻轻放在桌面,他感慨道:“二十几年的夫妻,半辈子的风风雨雨,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她和静静在我心理是顶重要的,我这般拼命为了谁”
他言之凿赞,言语间情真意切。
余师长自认为是善待家人的,能考虑的尽量为孩子考虑。
至于妻子她似乎没什么爱好,并且生活饱足。
有房有存款,日子过得顺顺当当,她还闹什么他很不能理解,他是个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并且有一位情人。
借用某位名人的话来讲,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并非不可原谅,并且情有可原,理直气壮。
赵猛微微动容,可并没有被他的言语所迷惑,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只是当事人,三缄其口,他没有突破口,找出其中的破绽,再纠结下去,毫无意义,所以只得口不对心的,连连应诺。
人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男人的细心起来,也不差。
舅舅H 婚姻的迷途
赵猛单独从书房里走出来,顺着长廊回到房间。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还得开车赶回c市,他此行的目的,除了看看家人是否安好外,便是拾换季衣物。
翻箱倒柜,将秋装拿出来。
经过大半年,衣服有的被压皱,布料看上去就像咸菜干。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推开,听脚步声,便知道是个女人。
她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慢慢靠近。
男人猜想,这肯定是姐姐,要是老太太,进来肯定大呼小叫,先声夺人,老太太向来刚强,并且嗓门不小。
有事便要风风火火。
到如今,上了年岁,沉静不少。
只是说话急三火四的劲头,怕是改不了。
而姐姐在军属宾馆工作,算是编外的公务员,做的又是会计,需要耐心和细心处理账目,所以较为稳重。
赵猛回过头来,看着来人。
“姐”他召唤一声,便继续规置衣物。
女人走到近前,拾起一件衣服。
“还是让我来吧”她将呢料大衣的领子展平,又去抢弟弟手里的。
男人摇摇头:“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来就行。”
女人不再言语,心不在焉的在旁边帮衬。
赵猛的衣服不少,可秋季能穿的却有限。
半个小时后,行李箱塞得满满登登,算是大功告成。
姐姐并没离去,而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弟弟,在屋内来回走动,拾些零碎。
末了,男人终于停住脚步,屁股挨着床沿蹭上去。
女人见此问道:“你还啥时候回来”
赵猛眨了眨眼:“只要放假,啥时候都可以,姐夫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那条件好着呢,不用惦记。”
他宽慰着家人。
听闻此言,姐姐扯起一抹淡笑。
却是有些不赞同:“在好的条件,也不如有个好女人照顾你,连个洗衣做饭的人都没有,自己住多冷清。”
男人先是一愣,随即没有应声。
到了适婚年龄,要是还单身,在家人眼中,便是头等大事。
可皇上不急太监急。
赵猛觉得这等私事,他自有分寸,或早或晚,都得走这一步。
于是打着哈哈敷衍道:“姐,你弟弟我这么帅,人也好,不愁没对象,只是工作太忙,等忙过这阵子,肯定给你带回来个人看看。”
女人颇为不屑的撇撇嘴:“我可是等着呢。”
男人不置可否的干笑两声。
“你看看,时间过得多快,转瞬间,静静都那么大了,你也当了校长。”她突然惆怅起来,老气横秋的说道。
赵猛听他这么说,心头被什么刺了一下。
“姐”这一声召唤,亲切而绵长,饱含浓浓亲情。
女人放眼审视弟弟,只觉得面容整洁,浓眉大眼,长得英气勃发,隐约能看到几分父亲的影子,便越发的感伤。
越看越辛酸,忍不住要落泪。
连忙低头,视线落在手背上,却惊讶的发现,手背上的皮肉松松垮垮,尤其是关节处的皮,更是皱得层层叠叠。
女人骇然的想到,自己脸上的皮肤是不是也衰老至此
她忧心忡忡的,满腹心事。
弟弟的年轻,健康,越发的衬托出女人的色衰老迈。
而丈夫出轨的事,令其心理难受的死去活来,看看处在崩溃边缘,可她也不能真的崩溃,还有理智支撑。
她要是疯傻了,谁照顾母亲和余静。
女人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扯出一抹淡笑,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
心情跌宕起伏,指不定啥时候,便要一发不可拾。
弟弟看到了,肯定担心,继而刨根问底,于是故作轻松的,从椅子上起身。
可她煞白的脸色,任谁看了,都心生猜度。
赵猛直眉楞眼的看着姐姐:失魂落魄的变了脸,连忙从床上站起,紧走两步,拦住她的去路,他不忍心看着其伤心难过。
“姐,你别这样。”他心情沉重的说道。
女人浑身僵硬,不肯抬头。
“我没事。”
她轻声道,想要绕过赵猛离开。
可男人却不肯让路,戳在那高高大大的,就像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姐,姐夫说了,年末的时候,给静静买份几十万的保险。”他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终归是有好事。
姐夫既然允诺,便有让他传话的意思。
间接算作示好。
女人听闻此言,很是诧异的抬头。
“你说什么”
她似乎难以置信。
这也难怪,姐夫从未贪赃枉法,这笔钱的来路可疑。
赵猛复述了一遍。
姐姐将眼睛瞪得溜圆,结结巴巴道:“他,他哪来的钱。”
两人同床共枕许多年,对丈夫还是有所了解,从不受贿赂,可要说他没贪,这钱是从哪来的。
其绞尽脑汁的思考,家里的生财之道,却是一头雾水。
在她心里,虽然余师长沾花惹草,可生活作风和工作做派是两码事,所以对方还是那个正直,严谨的国家公务人员。
赵猛见此模样,很是为难的搜肠刮肚,想要开解。
斟酌言辞道:“这你就别管了,他给钱,你便接着。”
末了,他发现自己无能为力,撒什么样的慌能掩盖得了事实
话可以无中生有,钱却是不能,两片嘴唇一碰,就能撒下泼天大谎,可也得靠谱,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会平白无故受骗
女人紧锁眉头,看来根本没转过弯来。
赵猛也不能将事情挑明,怕姐姐担心,横生事端,便趁热打铁道:“你看,姐夫,不是很好吗他很顾家,没怎么变,你也别在生气。”
姐姐脸色寡白的厉害,眉目间满是厉色。
她抬头问道:“他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赵猛很坦诚的摇头。
接着继续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商量着办,姐夫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他心理装着你和孩子。”
女人神色古怪的盯着弟弟。
好像他是魑魅魍魉似的。
良久才道:“你懂啥,你个没结婚的光棍。”
随即扪心自问,她虽怨恨丈夫的不忠,可也爱着他。
这份爱,似乎抵消了不少仇恨,她在爱与恨之间煎熬,时常搞得自己肝胆俱裂,明知道这样不好,所以她决定尽量放过自己。
那么她发泄的途径只有一个,那就是破坏自己婚姻的狐狸。
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可最后不得不承认。
那女人肯定有些姿色,而她人老珠黄,不受男人待见。
所以丈夫才会一时把持不住,陷入桃花运。
倘若他诚心道歉,跟外边的女人断得一干二净,她还是能原谅他的。
这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根本不会对赵猛说起。
而男人昏头昏脑的戳在那,摸了摸鼻子,深感无趣。
他是好心好意,却被姐姐平白无故训斥,可这也算不得什么,亲姐弟,磕磕碰碰的拌嘴,当不得真。
“姐,我话就说到这,没事你跟姐夫多沟通,没有过不去的坎,不是吗”
说着,赵猛还不忘,鼓舞着微微一笑。
女人明白弟弟的好意,可说来容易,做起来很难。
他们的家庭危机,症结不在于她。
随即想到丈夫,要给孩子存钱的事,心情稍霁。
自从冷战以来,她心中绷着一根弦,时不时便要受到撩拨,扯得她心肝肺都移了位:丈夫的晚归,不接电话,或者是某种极端的猜想,情绪都要失控。
今天好不容易,心理舒坦些。
可想到钱的来源,又开始惴惴不安。
赵猛眼看着姐姐舒展的眉心,再次蹙起,顿感无力。
果真女人道:“这钱到底怎么来的”
男人顶着张懵懂的面孔,故作无知。
姐姐觉得弟弟没有必要跟自己撒谎,毕竟是血缘至亲,所以不疑有他。
“那就等他拿出钱的时候再说吧”真是喜忧参半,哪怕再有原则的人,在为人父母和子女之间的情谊上,还是会有所动摇。
女人担心丈夫的前途,又不想委屈孩子。
她没有攀比的心思,可本能的为余静的未来垫砖铺路。
赵猛没有姐姐那么多烦忧,兼着复杂心肠,他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后续如何发展,只能静观其变。
于是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跨出房门。
男人回视线,一屁股坐在床上,环视周遭,这间屋子,住了十几年,还是老样子,只是墙壁上的白灰,真的没有了白,只剩下灰色。
虽然看上去老旧斑驳,却透着股亲切的安逸。
这便是家,不管它,多么简陋,都是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地方。
赵猛觉得这趟,没有白走一遭。
他本人并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对自己的份内之事尽心尽力,真要朋友或者战友遇到麻烦,也会仗义相助。
处理家务事,还是头一回。
心想着,自己结婚后,是不是也会这般
像姐姐和姐夫这般,柴米油盐,安安稳稳,亦或者,夹杂着小风小浪,闹闹意见。
他对婚姻生活,是没有什么期待的,因为并没有合心人选,令其心生向往,真要每天面对一个不爱的女人,会不会心生厌倦
赵猛觉得答案显而易见。
舅舅H 余师长:一言不合就操穴H
老太太眼巴巴的望着儿子的车,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心理很是难过:以前赵猛去部队当兵,走上一年半载才能见到人,也没觉得怎么着,如今,这才半个多月,回来后便依依不舍。
心想着,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心气越发脆弱,牵挂的东西太多。
儿子,外孙女,还有女儿,外加不争气的女婿。
对,不争气,现在老人看来,余师长这么跟姑娘冷战,着实有些过分。
不管发生了什么,还得向着亲生骨肉,暗骂姑爷不够仁厚
她一厢情愿的认为,这家还是姑娘说了算:其实不然,琐碎小事,由着女人折腾,到了关键时刻,还得余师长拿主意。
面对这种情形,她看在眼里,急在心理,总盼着事情能早点过去,尽管女儿不肯透露半分实情。
可老太太也不傻,终归感情出了问题。
要不然也不可能分房睡,
但她一个丈母娘,要怎么劝,怎么说呢
老太太很明事理,这个家早早的让权。
凡事都不太过问,只管着操持家务,洗洗涮涮,外加做口饭。
人老了,你的嘴,碎的叨叨唠唠,管东管西,不惹人烦都难。
所以这次,虽然事态堪忧,可也不想真正插手两口子的事,除非到了节骨眼,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老太太打定了主意,抛弃烦恼,找点乐子。
有心去摆弄那些花花绿绿的糖纸,又觉得没意思:纸都看了百把十遍,也没新鲜货色,随即又想到外甥女。
不知道,她现在是上课呢还是课间休息。
拿出电话试探着拨过去,没一会儿,那边接通了。
老太太先将舅舅回来,又走了的消息告诉女孩,接着让其晚饭回来吃,剩下好多菜,吃不完。
如数家珍的念叨一番,告诉她都是自己特意留的。
余静并不在学校,而是窝在同学温习功课。
好友没什么学习兴趣,补课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其刚从书店租了本小黄书,津津有味的品读。
听到客厅有动静,手忙脚乱将书藏起来。
走出房间,便看到余静背着挎包朝自己走来。
两人相见甚欢,挤眉弄眼的使着眼色,相继进了女孩卧室。
好友的卧室不小,床挨着墙壁的一侧,贴满美人图,有照片,手绘画,还有报纸,最出奇的是,大部分都是美男。
余静看了一眼,发现这后宫有扩大的趋势。
新近成名的几位小鲜肉,也被她搜罗进来。
女孩毫不客气的坐在床边,接过好友递过来的果粒橙,一边晃荡着双腿,一边拧开瓶盖,抬头喝两口。
“c市,怎么样,好玩吗”
好友好奇的问道。
余静点点头,又摇摇头。
c市因为舅舅的缘故,在她心中的位置,自然不同。
有人说过,喜欢一座城市,是因为某个人,余静亦是如此,倘若舅舅离开了,她在c市了无牵挂,也就没什么可喜欢的。
之所以摇头,是因为没看到什么景致,很失望。
好友不解其意,问道:“究竟是好玩,还是不好玩”
女孩也不跟她卖关子,直言不讳道:“你不是去过吗就那么回事。”
对方听了,也没在追问。
确实如此,c市走亲戚去了两趟。
没什么特别印象,本以为能从好友嘴里,获取点趣闻轶事,没想到却是这般。
“那你说说,这两天都怎么过的”
她转移话题。
余静偏着脑袋,脑海中全是跟舅舅一起缠绵的画面。
不禁耳根子泛红,嘴角隐隐带着笑意。
她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故作平常道:“吃饭,逛街就这些。”
好友也是粗枝大叶,并没发觉异常,也幸亏如此,否则就要鼓动唇舌解释。
“那你都买啥了”
余静听闻此言,却是来了神。
迅速将挎包打开,从里面翻出致的盒子,上面的logo很是显眼:有缺口的苹果。
好友看得目瞪口呆,顺势抢过来。
“哎,你别弄坏了。”余静复又夺回,并丢了记白眼。
对方不停的眨眼睛,神情激动。
城镇并不富裕,民风淳朴,经济落后,跟不上时代潮流。
只有那一小撮,家境殷实的,才又余钱,买些新近出来的时髦玩意。
而苹果手机,虽说出了好几代,不再新鲜,对于学生党来讲,也算奇货可居。
好友很是羡慕道:“这,这谁给你买的”
余静趾高气昂的抬头挺胸:“我舅”
好友眼睛瞪得像铜铃,悲愤夹杂着嫉妒,很是不平的嚷嚷道:“这,这你舅对你也太好了吧,这得多少钱。”
“差不多六千,最新款的呦。”女孩越说越得意。
好友从床上站起来,随即狠狠跺脚。
那气势如同拙熊,要将地板踩烂。
“我,我怎么就没这样的舅呢”
她义愤填膺的抱怨,同时又想起了什么。
“别说舅,我父母也不行。”
想想亲爹妈抠门的做派,女孩满脸沮丧。
女孩觉得自己这样炫耀,有些刺激到了好友,于是轻声安慰道:“你别不开心,用啥不都一样,就是个通话交流的机器。”
随即将盒子打开,满不在乎的说道:“也不见得多漂亮嘛。”
她心理喜欢的要死,偏要装作无所谓。
余静觉得自己虚伪透顶。
好友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意意思思看过来。
眼冒绿光,却要故作不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研究起来。
说着说着,就将机器拆封,扣出电话卡,本想插进去试试。
没成想,老手机卡的大小,跟苹果的不匹配。
颇为无奈的放置一旁,好友神秘一笑,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本艳情小说,崭新的封面,还散发着油墨的清香。
“新的,想不想看”
余静刚开始,很有兴趣,可如今,跟舅舅可算是甜蜜。
对这些污秽之物,便兴趣缺缺。
他有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舅舅,真人实操。
还用得着,看这种东西
但好友不一样,她还是个处女,有颗无处安放,并且骚动不止的心。
余静便觉得这样不太好,沉声道:“你就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有天走火入魔。”
她忍不住糗她。
好友登时不服气的瞪她。
“你不稀罕是吧那我看”
说着翻身上床,钻进被窝。
余静则从挎包里翻出英文词典,背单词。
时间过得飞快,女孩学习起来聚会神,却被一窜电话铃音打断。
余静听着姥姥的所言所语,心思并不在吃食上,她想的是舅舅,对方的形容笑貌跃然于脑海。
女孩发现,这次相见,对方似乎特别爱笑。
余师长在书房呆到傍晚才出来。
饭桌上的气氛,并未因赵猛的相劝,有丝毫缓解。
大家伙都不太说话,余静受不了,这股怪异的气氛,吃了两口饭,转身跑上楼,而妻子没有言语,自顾自的夹菜。
她细嚼慢咽吃的心不在焉。
盼着老公能主动开口,说些什么。
既然弟弟说了,对方要给孩子存钱,哪怕是当面表态也好。
作为一个突破口,也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冰释前嫌。
只是令她很失望,余师长吃饱后,招呼也没打,开着那辆墨绿色的吉普出去了。
女人气得满脸煞白,可又无计可施。
悻悻然的放下碗筷,她也懒得拾,拖着沉重步伐,上了二楼。
老太太守着一桌子饭菜,边吃边叹气,只觉得这个家,越发的没有温情,根本没有个家的样子。
余师长照例将车停在田馨家楼下。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然后,抽两口,拿出手机给女孩拨电话。
仍然没有回应,他也不急不恼。
听田行长说,女儿上周又请假,身体似乎不适。
男人不动声色的听着,还故作惊讶的问道,究竟是咋回事
对方只是摇头,含糊带过。
余师长心理明镜似的,被自己操得。
他有些担心,可也不敢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令人生疑。
这周田馨不仅没上班,连带着也不搭理他。
男人的急躁,从心底一点点升腾起来,复又压制下去,如此反复,已经能将火气放自如。
余师长不禁自嘲的想:真是上天派下来折磨自己的小妖。
抽完这根烟,楼上依然毫无动静,他不能多呆,心想着回别墅看看:明天钱到手后,该藏在哪儿比较合适
翌日,电闪雷鸣,下起瓢泼大雨。
田馨坐在办公室内,低头处理案头的卷宗。
也许是太过神集中,用眼过度,看着看着,面前的汉字,开始模糊起来,她使劲晃了晃脑袋。
发现情况没有缓解不说,还重了影。
女孩连忙低头,闭目合睛,养蓄锐。
记不清,这是第几份文书了:从早晨到现在,眼看着要下班,还有几份没处理完。
她没完没了的,审阅,签字。
搞得神疲惫,头昏眼花,幸好很快就能完事。
明天通知客户,到银行补办,拍照签字的存档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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