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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衣
她傲娇地答:“烤糊了我可不吃。”
许长城暗笑:“没糊呢,我盯着翻了好几遍。”
其实烤糊了也很好吃,只是丢掉的壳很厚,但里面的肉又嫩又软,像沁了蜜一样甜,还带着一股扑鼻的焦香。
几分钟后,陈姣蹲在厨房,像小松鼠那样抱着烤红薯啃食,温温的不烫嘴,香得她差点将舌头也咬下来。
许长城看着她乖巧陶醉的吃相,心中异样满足,竟也想尝尝她手中的蜜薯。以前他们家太穷,红薯算得上是主食,蒸着吃、晒干打粉吃、烤着吃炒着吃,早就腻味了。
中途许长城跟她说要离开一会儿,陈姣不甚在意地挥挥手。两个红薯吃下去,她满足地摸了摸肚皮,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如果她跟这个乡巴佬谈情说爱睡大觉,叶玫知道了一定会气得鼻孔冒烟吧?
她本就反感早恋,加上还是她亲自把自己送到乡巴佬这边来的,暴击加倍!幻想着叶玫生气的样子,陈姣越来越上头,真解气,她要开始勾引许长城,对,就这么干!
等她冲完澡回房间抹水乳的时候,一股奇怪的白色轻烟从窗口飘了进来,初闻时很苦很臭,过一会儿又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
她起身走到窗口,掩着鼻:“许长城,你烧得什么呢?”
少年不答,又捧着一堆怪草走进屋来,陈姣瞄了瞄,怪草叶片椭圆,背面布满白色的绒毛。
许长城将怪草放在书桌上,这才开口:“我熏的是陈艾,可以驱蚊防蚊,还有安眠的作用。”
先前进来的时候,许长城看见她小腿和胳膊上都有不少小红包,她生得白皙,因此蚊虫叮咬出来的痕迹越发触目惊心,像雪地里掉落的红梅。
被他这么一说,陈姣又觉得身上开始痒了起来,没忍住伸手抓了抓。
他又指了指桌上的怪草:“这个是痒痒草,把它揉出汁水擦在蚊子咬过的地方,红包明天就会消掉的。”
“有这么神奇?”
乡下蚊虫奇多,咬人又痛又痒,王阿姨拾东西的时候,并没有给她带止痒的药膏。陈姣又有点疤痕体质,顶着这些丑丑的红包,她连热裤都不想穿了。
闻言许长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对呀,我们农村里都用这个止痒,可管用了。”
许是被他的大白牙晃了眼,陈姣蓦然想起自己的打算,计上心来。她清清嗓音,十分自然地说:“我背上也被咬了好多包,你帮我涂吧。”
“这样不太好吧?”许长城下意识拒绝。
陈姣装得十分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在想什么呢?那不然你找个人来帮我涂?”
奶奶已经睡下,许小月在和自己谈过心之后,也休息了。许长城反了反自己肌肉紧实的手臂,确实很难涂到背部。
陈姣见他不说话,微微低着头,有小麦肤色做掩饰,她仍看出他有些脸红。心下有些好笑,不知道农村里是怎么样,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她初中那会儿就有不少同学出去开房,上了高中唱歌蹦迪也不算新鲜,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没做过也听得多了。但看眼前的大男孩,虽然十八岁了,却还是很青涩的样子。
“你先转过去不许看。”
她更加肆无忌惮了,在男孩依言转身后,陈姣脱掉开襟的睡衣,将背面反穿在前,然后趴在床上将散开的头发拨在两边:“可以了。”
许长城强自镇定,宽厚的掌心用力搓揉挤压着痒痒草,很快手心传来一阵湿意。
许长城你怎么肥四,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怎么老觉得人家像小狗?
要开始搞暧昧咯!





姣姣(H) 006男女有别
当他回身瞥见床上的情形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是见识过她的白的,没想到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会是如此的耀眼炫目。
如月在背。肩窝肉肉的,骨头小而薄,线条流畅起伏,从肩胛处蜿蜒而下,在后腰到达最低点复又向上隆起,没入白色的睡裤裤腰。许长城想,他终于理解了数学老师说的,抛物线是最优美的弧线。
陈姣等了一会儿,见他迟迟不动,心中颇有些自得,尾音就带了点撒娇的意味:“怎么不动呀?”
“在揉草汁。”许长城掩饰性地咳嗽一声,将揉成墨绿色的草药沾上她背部的小红包,食指指肚隔着草茎按揉。
凉凉的药汁,在他的按揉下沁入肌肤,那种怎么挠都止不住的痒意被清凉舒适替代,陈姣情不自禁叹出声:“嗯,好舒服……”
许长城听得心头一跳,每擦到一个红包,身下的娇躯都要微微颤栗一下,在自己微黑的粗大手指衬托下,她的肌肤越发白得雪腻莹润,莫名有种情色的意味,他连忙开口转移注意力:“怎么会被蚊子咬到背?”
说起这个陈姣也有气,她小手捏拳锤了锤床,控诉道:“我怎么知道!我还穿着衣服呢,真是穷山恶水出刁蚊。”
许长城又笑了:“你没听过吗,蚊子也会欺生的。”
“这蚊子是你们养的,那就是你们兄妹俩欺生咯?”
很快涂到最后一个包,许长城竟有些不舍,他暗暗唾骂自己:“我不是跟你道过歉了吗?至于小月……她是被我这个当哥哥的宠坏了,乍然见我总迁就你,心里不服气。”
迁就我……迁就我……
默念这个几个字,不知为什么,陈姣就是觉得心里美美的,又有些妒忌许小月,能有个这么好的哥哥宠着她长大,撇撇嘴:“我也不是非要跟她过不去,是她老看不上我。”
妹妹其实是乍见陈姣这么漂亮又傲娇任性的女孩子,有些自卑心理作祟,才会这样虚张声势,但许长城不打算跟陈姣说明,他不想在别人面前,贬低自己的妹妹。来之前他已经找小月谈过,她答应明天会跟陈姣道歉,就交给她们两个自己处理吧。
她听见许长城起身的响动,忙得寸进尺道:“腿,顺便帮我把腿也抹了吧!这药草揉在手上有味道,会洗不掉的。”
“陈姣……”许长城无奈地叫她名字,“男女有别。”
“我方便的。”
“可是我不方便。”
说完便几步跨出房门。
切,还比我大两岁呢,陈姣慢腾腾穿好睡衣,拿了几根痒痒草开始自己搓揉,揉着揉着就笑出声来。
大概是艾草的安神效果,陈姣一晚上睡得很好,早上起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身上的蚊子包,果然淡的只剩一点红痕,好神奇。
推门出去一家人正好在吃早饭。
简单洗漱后,竟然是许小月招呼她,女孩揪着辫子有些难为情,低声唤道:“姣姣姐,过来喝点粥吧。”
陈姣意外地挑挑眉,诶了一声坐在老地方,许小月已经给她盛了一碗白粥,还细心地将碗沿擦了干净。
她看了看许长城,少年嘴角含笑,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顿时心里明了。
一盘清炒土豆丝,还有自家腌的萝卜条和缸豆,酸酸的,又脆又爽,下稀饭刚好。
吃过早饭,陈姣见许长城和许小月都背着一个背篓,忙问道:“你们干什么去呢?”
这回是许长城回答她:“去山上掰嫩玉米。”
“我也去。”
许长城将她从头打量到脚,陈姣挺了挺胸,怎么,今天也是为本小姐的美貌着迷的一天?就听他淡淡开口:“你要去的话,最好是换上长衣长裤,不然容易划伤和晒黑。”
于是十分钟后,陈姣带着帽檐夸张的太阳帽,宝蓝色的太阳镜,身着薄卫衣和紧身牛仔裤紧跟二人出了门。
陈姣还是第一次见识大山上的清晨,风是凉悠悠的,浓淡层迭的绿树、不知名的野花,还有唧唧啾啾的鸟叫声,清脆悦耳。
她深吸一口气,顿时神清气爽,整个人好像都轻盈起来。
她夸张地感叹:“原来山里的空气是真的好啊!”
许小月落在后面陪着她走,闻言骄傲地说:“我在镇上看过地方志,坪坝村森林覆盖率高,湿度大,被称作天然氧吧呢。”
女孩子之间就是这样,遇强则强,若一方示弱,那另一方也会跟着退让。
陈姣连忙深呼吸几次:“真的吗!那我要多吸几口。”
许小月噗嗤一声笑了,果然如哥哥所说的,这个姐姐也没有那么恶劣,自己确实是对她先入为主有了意见,当她放下成见,发现陈姣还……还挺可爱的。
一路上两人开始闲扯。
陈姣:“我没爸。”
许小月:“我不仅没有爸,还没有妈呢。”
陈姣:“……”
想了一会儿,她真心实意安慰道:“但是你有个好哥哥。”
许小月开心地附和:“那倒是!”
试问谁不想有个哥哥呢




姣姣(H) 007擦枪
不知不觉就到了玉米地,许长城已经掰了大半背玉米棒子了,每年出了新玉米,他们都要打玉米糊、蒸玉米粑尝新,不仅奶奶喜欢吃,他们兄妹二人也很爱。
陈姣掰了两个,就被长长的玉米叶子划伤了手背,伤口细小不见血,但是刺疼的很。许小月见了,忙叫她不要再弄。
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摘了两平背准备回家。许长城刚从田坎下爬上来,就见陈姣一脸迷茫地指着不远处的东西问:“那是什么?”
他定睛一看,一条米把长的墨蛇盘在那里,十分悠闲,于是回道:“一条蛇。”
“什么?”
陈姣又问了一遍,就见那条黑色的蛇开始扭动身躯,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她脸色一瞬间煞白,尖叫道:“啊啊啊啊有蛇!”
她叁步并作两步冲到许长城面前,一跃而起,两手攀上他的肩膀,两腿盘在他腰间,像一株秧藤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许长城只轻晃了下,就站稳了桩。他感觉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耳边是她细喘着的气音,下巴触到两团软绵绵的肉,意识到那是什么,整个人顿时打了个激颤。
他咬咬牙,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背:“不怕不怕,只是一条无毒的蛇,而且现在已经爬走了。”
“不!我怕!”陈姣都快哭出来了,她是真的怕蛇,恐惧一切滑溜溜无毛的动物,平时在网络上看到图片都会内心一咯噔、忍不住绷紧身体的那种怕。
许长城其实理解不了这种怕,但她一双腿把自己夹得紧紧的,整个人还在发抖,也知她不是作假,只能用大掌一下一下抚着她像一张拉满了的弓的背部。
许久她才平复下来,整个身体顿时酸软不堪,意识回笼感觉复苏,只觉双腿夹着的他的腰,明明很细,却硬邦邦的,隔着几层布料,敏感的大腿根已经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力……顿时羞红了脸,只能死死盯着那一筐青绿壳的玉米棒子,一动也不动。
许小月早就在旁边差点笑岔了气:“哈哈哈姣姣姐,你胆子这么小啊?”
“月月,你在前面先走。”
冷不丁哥哥出声,许小月颇为不解的“啊”了一声。
“陈姣怕的很,你拿根棍子走前面敲一敲,有响动那些东西就会藏起来的。”
许小月了悟点头,捡起一根枯枝就走:“也对,保证完成任务!”
等小丫头的身影在转弯处消失,许长城才轻声嘶了一口气,身上挂着的人不重,但那柔软清香的气息扑了满怀,他竟可耻地有了反应……
微微偏头,女孩羞成粉色的耳垂无处躲藏,他也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好在肤色掩饰着不明显,拍背的大掌移到腋下,准备将她摘下来,结果大拇指触到软绵绵的位置,忙地撒手,掩饰性咳嗽:“她走远了,你快下来吧。”
“嗯……”陈姣顺势从他身上滑下,只觉一路触到的他的身体,结实鼓胀,给她一种假如他一拳打过来,自己能转体叁圈半飞出去的错觉,她啧啧舌顾左言他,“什么年代了你还系皮带啊,刚硌着我了。”
许长城的脸更黑了:“快走,等会太阳出来很热。”
陈姣依言走在前面,想了一会儿:“不对啊,你今天穿的不是松紧裤吗?哪里有……”
她顿时明白过来,眼睛向后瞄,平日里沉静稳重的大男孩有些羞恼:“再闹我把你一个人扔后面。”
“哈哈不要。”陈姣忍不住的笑,一边走又挤眉弄眼揶揄,“我刚刚算不算擦枪啊?哈哈!”
“这没啥,说明你第二性征发育的很健康。”
打打闹闹回到家,许长城放下背篓,扛着一把大锄头就出了门,整个白天陈姣都没看见他,连午饭都是许小月给送去的。
这是害羞了吗?
傻女鹅,人家就是害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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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H) 008把手磨痛了吧
刚摘下的玉米剥开绿色的外衣,里面淡黄色的玉米粒颗颗饱满,指甲轻轻一碰,就会有乳白色的浆液流出来。
将玉米粒扒下来,掺水打成玉米浆,然后生火将水烧开,把玉米浆倒进锅里搅拌煮两叁分钟,一锅香喷喷甜滋滋的玉米糊就做好了。
玉米粑的做法也很简单,剩下的浓浆用先前撕下来的玉米包叶包裹,一张叶子包一勺玉米浆,上蒸格大火蒸二十分钟就好。
他们今天的晚餐就是玉米宴,最新鲜最简单的食材,不加任何佐料,原始的烹饪方式却完美呈现了食物的色香味。玉米糊奶甜流沙,玉米粑澄黄软糯,咬一块满口喷香。
陈姣一口气吃了四个,这可比苏阿姨自己烤的面包还好吃,既不燥口也不会觉得腻。更何况,这还是她亲手剥下来的玉米粒做的呢,虽然许小月剥十个,她才能勉强剥完一个。
“奶奶你多吃点!”她还反客为主去招呼刘桂凤。
在农村里,主人给客人夹菜其实很常见,陈姣一开始也不适应,但刘桂凤讲究,桌上总会多放一双公筷,她也就不觉得难受了。
在城里的时候,叶玫忙得像个女飞人,很少能和她一起,在正常的饭点吃一顿正常的饭。
她真的挺喜欢这种,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唠唠家常话、其乐融融的氛围。
“好,我可爱吃这个了,香!”刘桂凤爽朗地笑,上了年纪牙不好,肠道也退化了,天天吃细粮粮难以消化,这种粗粮最适合她。
不过短短一个星期,来时乖张没礼貌的女孩已悄然发生改变。
许长城看着这样的陈姣,莫名觉得今年的玉米粑,甜得掉牙。看她翘着大拇指,动作别扭地剥开玉米叶,许是觉得烫,她捧着叶子小口小口吹着,嘟起的嘴巴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咬了一口,陈姣啊的叫出声:“好烫!”
本能将手中的玉米粑扔了出去,啪一声掉在许长城面前,陈姣迅速侧头来看许长城的脸色,只见他一脸关切,询问她:“严重吗?”
她重重点头又摇头,也不知是怎么的,一被人关心就更加娇气,她还是伸手将男孩面前的玉米粑捡回来,又被许长城一把抢了过去:“掉桌上脏了,别吃了。”
“切,不是说不能浪粮食吗?”
许长城笑,咧出一口大白牙:“家里还有小猫要吃呢。”
许小月已经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姣姣姐,含一口凉茶在嘴里,一会儿就好了。”
清凉苦涩的茶水含在口中,果然不疼了,陈姣鼻子里哼两声,抬手捏了捏小月的脸,被她偏头躲开。
农村的夜尤其漫长,看电视是唯一的娱乐方式,但陈姣对这个不感兴趣。
这晚她和许小月窝在她房间里,头顶的吊扇呜呜呜转着,凉悠悠的很是舒适。两人并排趴着,摆弄裂成蜘蛛纹的手机,她们在玩一款叫做《找你妹》的游戏。
陈姣改变了方式,许小月多看几眼的东西,她不再满不在乎说要送给她,只邀请她一起玩,或者借给她研究,果然没再惹得她拒绝。
小姑娘对这些没玩过的东西有强烈的好奇心,就这款《找你妹》的单机游戏,她已经闯到第13关了。
陈姣倒是早就玩腻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帮她找,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个男孩的样子,平时是一副沉稳可靠的大哥哥形象,但晚上他笑起来,有一点天真、有一点坏,还有一点点宠溺的意味。
想着想着,她白皙的小脸上,爬上两朵可疑的红云,她揉了揉脸颊问:“小月,你觉不觉得热?”
许小月正全神贯注找最后一把钥匙,随口接道:“不热啊姐,我们山里晚上很凉快的。”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陈姣的心跳忽然加快,彷佛那人粗壮有力的手指是在叩响她的心扉。
“月月,十点了,赶快去睡觉,不然以后长不高的。”
“哦……”许小月恋恋不舍将手机还给陈姣,她已经获得了“火眼金”的称号了。
陈姣眨眨眼:“我把纪录给你保存着,明晚你继续。”
“姣姣姐真好!”
兄妹俩的脚步声很快消失,陈姣双腿夹住薄被滚过来又滚过去,小心脏像被吊着一般,总落不到实处。
门再次被敲响时,她完全压不下去瞬间翘起来的嘴角。陈姣一秒钟从被子里钻出来,又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刘海:“我很方便,你进来吧。”
许长城明显冲过澡,发梢还在滴着水,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自然,他手里拿着一枚创可贴:“剥玉米把手磨痛了吧?”
因为大清早“擦枪”的事,许长城躲了陈姣一天,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最终说服自己,在这个年纪和异性亲密接触,身体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晚上回来,他就发现她不管干什么都翘着大拇指,仔细一看,那指肚虽然没破,但却露出了水红的嫩肉。
听他一问,陈姣顿时觉得大拇指痛得钻心。
嫩玉米看起来薄软多汁,但真正拨起玉米粒来,才发现会产生很大的摩擦阻力。这个知识点她物理课有听老师讲过。
她眼泪水一下子就盈满了双眼,把大拇指举到许长城跟前:“你看,都磨掉了几层皮!”
许长城瞧得心里一跳,也不作声,将创可贴撕开,仔仔细细贴在陈姣大拇指指肚上。
满室寂静,两人擂鼓般的心跳声被无限放大,就在陈姣以为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许长城却落荒而逃。
体贴的温柔的坏坏的害羞的大男孩,值不值得一颗珠珠呢集美们~~




姣姣(H) 009可是我疼
第二天,陈姣洗脸吃饭都刻意翘着大拇指,生怕那浅褐色的创可贴沾上一滴水,搞得许小月紧张兮兮来问她:“姣姣姐你手被划破了?”
陈姣突然福至心灵,如果让许小月知道,她的手只是被磨掉了几层皮就贴上创可贴,一定会被许小月嘲笑的。
她偏头去看许长城,就见他全神贯注地劈着一根两米长的竹子,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许小月在说什么,但陈姣却看到,他微微充血的耳垂。
于是她笑得像个偷到蜜的小熊:“嗯,被菜刀滑了一下。”
今天许长城原本要去番茄地里打驱虫药水的,没成想却下了雨,于是他砍了两根楠竹回来,剔去枝丫,先将竹子劈成一厘米左右的篾条,准备把家里的箩筐簸萁都补一下。
陈姣在一旁瞧得津津有味,男孩高大沉默,穿着最普通的黑色t恤和短裤,四肢沉稳有力,裸露或被衣服包裹的皮下肌肉,会随着他挥砍劈的动作鼓起又回落。虽然陈姣才十六岁,但她也懂得了欣赏异性的美,他宽阔有力的肩背、他窄瘦有力的细腰,他流畅打眼的肌肉群,都美得具有十足的性吸引力。
他看起来是粗犷的,但一双手却很细巧,能将篾条劈得细软如面条。
陈姣不禁问道:“许小月,还有什么是你哥不会的吗?”
就算现在许小月告诉她,许长城会绣花,她也丝毫不会怀疑。
“我哥什么都会啊,我家叁口的衣服都是我哥缝的,导致我一个女孩子现在都不会拿针线。”许小月一脸骄傲,语气里满满都是自豪与崇拜。
陈姣走过去,捡起一根不粗不细的篾条在手上折弄,淡淡透明的黄色、散发着新竹的清香,这玩意就可以编成圆圆的簸萁吗?
许长城回头瞥见了,忙地出声:“陈姣你肉嫩,不要碰这些东西,会有毛刺的。”
“会吗?”陈姣颇为疑惑,下一秒她就哎呀出声,右手中指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丢了篾条捂住手指,泪花花在眼睛里打转。
听到她的惊呼,许长城一把丢掉手里的东西,大长腿叁两下就迈过来捉住她的手:“怎么了?被刺扎了?”
“嗯……好疼……”
指尖那一点又胀又痛,能看见皮肤下面有根淡黄色的小刺。
许小月连忙进屋拿了针线出来:“哥,你给她挑吧,我不敢。”
许长城皱着眉头,那刺的尾巴也斜着扎进肉了,堂屋里光线不好,不是很好下手。
小手被他有力的大手抓住,皮肤相连处很烫,烫得陈姣脸都红了,她肯定是疼糊涂了,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这刺扎得真是时候。
“去你那屋挑吧,那里灯泡最亮。”
陈姣坐在小凳子上,许长城蹲在她面前,还得低着头弓着背,才能就着她的高度。
他神情专注,一只手两指掐住她的中指肚,另一手捏着细针:“你忍着点,如果怕就不要看,这样就不疼了。”
“嗯。”
陈姣异常乖巧,两眼盯着男孩的头顶。他留着短寸,发根又粗又硬,发旋就在头顶正中,不禁感慨,这人连发旋都生得如此周正可靠。
指尖传来一阵钻心尖锐的疼,下一秒,一个淡的像毛发一样的小刺就被许长城用针尖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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