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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衣
因为扎得深,陈姣粉嘟嘟的指尖瞬间冒出一颗鲜艳的血珠,许长城想也没想,低头就将那根手指含住,双颊微微用力一嘬——
指尖陷入他温热濡湿的口腔,随着他吸啜的动作,传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陈姣抖着嗓音叫道 :“许长城!”
她娇嗔薄怒的声音,像一把吹不灭的野火烧在许长城身上,他打了个颤,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忙地将她的手指吐出,那上面已经沾上了亮晶晶的口水。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弄脏了你的手指,真的对不起。”
他慌忙抽了一张纸,就要来给陈姣擦掉,陈姣一把躲开,看他如此慌乱,心情就跟爬山后吸了氧一样的饱胀充实:“你道什么歉呀,口水有消毒的作用吧?”
许长城无法解释,他刚要起身,躲开这种令他全身血液快速奔腾的氛围,大手却被女孩握住。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一柔软细腻一结实粗糙,强烈的对比晃了她的眼。
“给我看看,我摸了一下就被刺扎了,你劈了那么久,难到没有扎刺吗?”
许长城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他听见自己机械的说:“我常年做事,手上有厚厚的茧子,怎么会被扎到呢。”
“是吗,我看看。”
陈姣一根一根掰着他的手指,她的手指那样好看,像春天柔软的柳条一般,少年的心却在这一刻,羞涩难堪。他涨红着脸:“别……我的手很丑。”
陈姣不听,手指用上了劲,许长城拗不过她,一张不符合年龄的手掌出现在陈姣眼前——
整个手掌都结着厚厚的茧,关节粗大,本该是最柔嫩的皮肤,都硬化成了透明的肉板,四个指根处的硬茧经年累月,沉淀为鲜明的姜黄色。
女孩看着这样一双手,久久不语,许长城想,她一定是被自己丑陋的手掌给吓到了,用了点巧劲就要抽出手来,女孩却伸出指甲,在他手心掐了一下。
陈姣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睛潮湿温润,她问:“疼吗?”
“当然不疼。”许长城嘴里很苦,他干巴巴道,“你不要因此觉得可怜我,这么多年靠这双手自食其力,我觉得很光荣。”
“当然不是可怜你。”陈姣的泪水已滚滚落了下来,她说,“可是我疼。我心疼,这些年你是怎么过过来的呀。”
一颗晶莹的泪珠啪嗒一声,掉在许长城粗糙的掌心,那一刻,他毫无知觉的掌心却感受到那滴泪水的温度。
烫得他心都痛了。
现在的我真的好粗长啊仰天长笑~~
终于要有进展了赫赫,老母亲都忍不住微笑了,这篇肉会比较慢一点哦,那个,我也挑战一下自己,满300珠加更好啦!
我知道很多,但是我写文真的很慢,大家多担待呀!





姣姣(H) 010许长城!
自那天许长城暧昧地吮过她的手指后,陈姣明显感觉到,男孩在躲着自己。
早出晚归就算了,实在避不了跟她见面的时候,说话也躲着她的眼睛,能不搭腔就不搭腔。陈姣也有自己的小骄傲,递了几次梯子许长城都不接之后,她彻底恼了,也开始视他为无物。
而她和许小月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两个人其他话题都聊得很热络,一旦提到许长城,陈姣就冷着声哼哼,弄得许小月一头雾水,以为他俩吵了架。为此她私下专门去问许长城,却被哥哥顾左言他挡了回来。
这天陈姣实在无聊,跑去番茄地里帮着刘奶奶疏果,今年雨水足、光照时间也够长,青青的小番茄结得密压压沉甸甸的,如果不摘掉一些小果,最终成熟时个头会达不到要求。
没想到到了晚上,陈姣就过敏了。皮肤表面凸起大片的红疹,难受又难看,那种痒像是起在骨头缝里的,怎么挠都不得要领。
挠着挠着,她没忍住就扑在床上伤心地哭了起来。晚饭时还是许长城率先发现她过敏的,红疹首先起在手臂,两个小时过去了,他都没有来过问一声。
想起刚来的时候,他看见自己身上被蚊子咬了红包,又是熏艾又是扯痒痒草的,别提有多上心。当初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苦涩。
本小姐到底哪里配不上他了?她生得漂亮、家世又好,无非就是娇了点、脾气差了点,但这又是什么了不起的大错吗?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太娇气……许长城才不想亲近自己吗?
人身体难受的时候,心灵总是格外脆弱,她一边抓挠一边胡思乱想,连房门什么时候被推开的都不知道。
“陈姣?别哭了,我给你买了药回来,吃了红疹就会消。”许长城的嗓音里还带着喘。
陈姣脾气更上头了,一个枕头丢过来:“你滚啊,我才不要你假好心。”
许长城端着水杯的手灵活躲闪,和药瓶一起轻放在桌上,这才捡起枕头拍了拍上门的灰尘,呼吸已经平复,他温言道:“村里没这种过敏药,我骑车去镇上给你买回来的。”
骑他那破叁轮去镇上?陈姣回想起自己上山那天,可是从傍晚跑到了天黑尽,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叁个小时,他只用了两个小时就买回来了……
她更生气了:“叁轮车跑快了很危险你知道么?学过物理吗?转弯那离心力有多大不知道吗?”
许长城抹了把脸,沁凉的夜风吹得他脸皮都要僵了,闻言嘴角微微上翘,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浅笑,他想说就你总分叁十分的成绩,还跟我讲离心力呢,又怕伤着女孩的自尊心,只老实回答:“我看你难受。”
陈姣这回不矫情了,乖乖就着水吞下扑尔敏,又指着桌上的炉甘石洗剂颐指气使:“这个你帮我涂。”
“我让月月来帮你行吗?”
“许长城!”
陈姣怕真吵着刘奶奶他们,压低了声音叫他名字,语气里叁分娇嗔叁分薄怒,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讨厌我你就直说。”
她全身最出的,就是那双眼睛,不是特别大,但是瞳仁黑亮,像两颗养在深潭里的黑水晶,稍微转动下就流光溢的,灵气十足,宜喜宜嗔。
这会儿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嘴角还崛强地抿着,小圆鼻头红通通的,许长城瞧着她这副样子,这些天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一瞬间就崩塌了。
他怎么可能讨厌她?
陈姣见他复杂的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缓慢而坚定的摇头,她心头一喜,放低了声音,忐忑又期待地问:“那你喜欢我吗?”
许长城想摇头说不,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头像有千斤重,怎么也摇不动,一个简简单单的不字,上下嘴皮一碰就能发出去的音,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明明认识她才短短半个月,然而他在地里干活时想的是她,他做饭时脑海里想的是她,想的是这个菜她爱不爱吃,做题的时候想的是她,想她这么聪明,这种题目认真学应该会做,睡觉时更想着她,想着她白皙的皮肤,想着她肉嘟嘟的嘴唇,想着她又娇又软的身体,想到不得不在半夜趁大家都睡着的时候起来冲冷水澡……
甚至明明没有她参与的童年,许长城在回忆的时候,都会出现她眼含泪水捧着自己的大手落泪的画面。
自从五岁时爸妈意外离世,留下伤了腿的奶奶和一岁的妹妹以来,为了照顾家庭,他时时刻刻都在放弃自己的渴望。比如小时候的模型飞机,大一些时的篮球杂志,一碗加了二两牛肉的面,比如去县里面上高中的机会。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苦。
可是那天她掉落在自己掌心的眼泪,好像融化了他坚强的外衣,纵使他为百炼钢,又怎敌她绕指柔。
这个进度还是太快吗……




姣姣(H) 011你怎么流鼻血了?
他的缄口无疑就是默认,陈姣得意的不行,她上前一步,纤长的手臂绕过他的腰,双手在他后腰处扣紧,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听着他擂鼓一般震着耳膜的心跳,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就知道你喜欢我。”
许长城长叹一口气,胸膛跟着起伏,他忙地放缓呼吸,生怕震到了怀中娇软的身躯。
就放纵这一回吧,他想,他抬起大掌,犹疑着覆上女孩的腰背,往怀中紧,只觉得比起自己来她好瘦好小,腰细得自己两只手都能圈住。
贴紧他炙热的身体,陈姣逐渐脸红耳赤,怀中揣着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砰砰砰跳个不停。
她抬头,他低头,两人中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陈姣命令道:“许长城,亲我。”
她的嘴巴是肉嘟嘟的红,当中有一颗小小的唇珠,看起来凶巴巴的,平日里白玉般的耳垂,此刻却变成了粉色,许长城怎么看怎么可爱,他屏住呼吸,偏头亲在她的唇上。
四唇相贴那一刹那,像奔涌的河流找到了堤坝的缺口,品尝到对方的气息和温度,两个人都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
30秒过去了,两人还紧紧相拥着,保持着嘴唇相贴的姿势。
陈姣头晕目眩的,感受到男孩的青涩与生疏,张嘴轻咬了他下嘴唇一口,嗔道:“你不知道接吻要伸舌头的吗?”
许长城很懵:“啊?”
“只能我来教你了。”
女孩大言不惭,伸出一截嫩滑的小舌在他双唇间来回刷动,一股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浮上许长城心头,他不由自主张开嘴,那截灵活的舌头就乘势钻了进来,许长城福至心灵,大舌缠住她的小舌头,无师自通地舔吻吮吸。
情势急转,几个来回节奏已完全被男孩掌握,大舌在她口腔里舔舐游弋,刷过她小而整齐的贝齿,舔过她敏感的上颚。他的动作又急又热烈,全凭身体原始的本能探索交融。
陈姣只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他包裹住,她的身躯,她的心跳,她的呼吸都被男孩夺去,缺氧让她浑身轻飘飘的。作为一个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陈姣不会换气,光是一个漫长的接吻,就叫她浑身软成一滩泥,不得不将全部重量攀倚在许长城身上,防止自己滑倒在地。
两个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像叁伏天里暴晒过的炮竹,不点都能自燃。小小房间里充斥着啧啧啧的水声,杂乱无章的心跳。
陈姣感觉过敏的痒又回来了,骨头缝、发丝,每一个毛孔都激起挠不到的痒意。她胸口一阵胀痛,下意识挤压在他坚硬的胸口摩擦缓解,小腹处被一根热烫的棍状物抵住,没去细想那是什么,腿心已是一阵酸慰,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双唇终于分开,啵的一声,拉出细长银亮的丝。
陈姣带着哭腔:“许长城,我好难受。过敏好像又严重了,全身都好痒。”
许长城抱着她深喘两口气,这才想起,药还没有给她涂上,他忙平复自己全身血液奔走的激动,扶着女孩在床边坐下:“对不起,我忘记给你涂药了。”
红疹主要分布在腹部和背部,陈姣撩起睡衣下摆,露出纤细的腰肢,她身材一向挺好,平时光滑平坦的小腹,这会儿爬着一小块一小块的红丘。
她有点羞涩:“是不是有点丑?”
许长城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刚才大手抚在她腰肢上的触感,细腻温热,让人忍不住来回摩挲。他哑着嗓音,很是心疼她起了这么多红疹:“没有丑,你以后不要再碰番茄秧了。”
“嗯……”
她也是怕了,男孩半蹲在她面前,动作细致地用棉签沾上洗剂,再一点点涂到她身上。宽大的短裤裤腿缩到膝盖上面,陈姣偷偷瞄了几眼,灯光下里面是惹人遐想的黑色阴影。
炉甘石洗剂是细腻的,沾到皮肤上,那块立马被安抚了一般,只余清凉的触感。冷不丁他抬起的手肘,擦到了陈姣挺立的胸部,像一颗火星子落在上面,烫得她向后弓着身体,嘴中不自觉嗯地哼叫出声。
那婉转的尾音,像能掐出水来一般的魅惑。
两个人均是一颤。
陈姣抬手抓了自己胸部一把,只觉得很软,完全没有刚才那种激颤酥麻的爽感,她一把抓起许长城的大手,求知欲特别旺盛:“长城哥,你帮我揉揉看?”
他的眼神无处安放,无论怎么,眼角余光总能瞄见她那浑圆姣好的胸,将宽松的睡衣撑起两个倒扣的碗状,随着女孩儿的动作上下左右的跳动,他吞了一口口水,艰涩道:“陈姣……我不能这样。”
陈姣生气了,黑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她撅着嘴巴:“怎么不能了,是我叫摸的。”
许长城拿她没办法,他的手掌既宽且大,覆上她的高耸的胸口,五指拢,触手如嫩豆腐那样的软嫩,又似果冻那样的绵弹,像两只受惊的未被驯服的小兔在他掌心颤抖跳动。
稍稍平息的东西又弹立起来,将内裤撑得满满当当。
“嗯……我好像又过敏了。”陈姣呼吸不畅,胀痛的地方被他抓揉,一阵阵酥麻的痒意蹿遍全身,她眼含春水挺着胸,将自己送到男孩的大掌中,渴望更多的触碰,更多的欢愉……
“许长城,你怎么流鼻血了?”
许长城猛然缩回手,摸了摸痒意难耐的鼻子,指尖赫然是鲜红的血色,他羞赧极了,丢下一句“早点休息”,人就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去。
傻女鹅,你那是过敏吗??
我还是第一次写这种初吻给初恋的文赫赫赫,老脸一红
另外离加更越来越近了~




姣姣(H) 012宝藏男孩
吃饭的时候,许小月看看左边的陈姣,又看看对面的哥哥,他们两个明明没有说话,但她就是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不一样了。
她看向老神在在吃饭的奶奶,问道:“奶奶,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跟前几天不同啊?”
突然被cue的刘桂凤向左边倾了倾耳朵,声音很大的:“啊?”
许小月绞尽脑汁形容:“就是……就是像吵架的小两口又和好了一样的!”
“噗——”
陈姣没想到这个小妹妹的嘴会如此劲爆,她正喝着汤呢,为了避失礼连忙向左偏头,一口西红柿蛋汤全喷许长城身上了。
“对不起啊许长城……”
陈姣连忙拿了一根毛巾来,帮许长城擦拭衣服,左胸以下直到大腿的布料都变成了深色,上面还挂着淡黄色的蛋花。她轻一下重一下地擦着,许长城很快就感觉到不对劲,忙地捉住她小手,哑着嗓音道:“我自己来。”
其实陈姣纯属做贼心虚,许小月那大大咧咧的小丫头能看出什么来。小两口……她默默咀嚼着这个词,今天的大米饭大概是放了糖吧,否则怎么会这么甜。
刘桂凤呵呵笑着,她掉了两颗门牙,说话有点漏风:“城娃子都十八睡啦,你爸爸十八睡那会儿都结婚有了你,月月你有啥子好大惊小怪的哟?”
“话说回来,城娃子,奶几时能抱到重孙啊?”
陈姣又呛着了,向后弯着腰用力地咳嗽。
见奶奶和妹妹都如此的语出惊人,许长城忙站出来:“奶奶!我高中都还没毕业,你多吃两口饭,健健康康活到百岁,还有什么看不到的?”
直到许长城照例在厨房洗刷碗筷的时候,陈姣倚着门还在笑,她刻意粗着嗓子调戏:“城娃子,奶几时能抱到重孙?”
许长城被她闹得没法,洗完后,见四下无人,低头在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上亲了一口。
陈姣顺势抱住男孩的腰,缠着他,加深这个吻,于是浅出变深入,她后背抵着门框,被迫仰着头承受男孩克制压抑的热情。
就在她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大门传来咯吱的声音,她连忙推开许长城,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迅速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陈姣好不容易等到许小月放下手机,回去睡觉了。她毫无睡意地躺在床上,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突发奇想,她还没去过许长城的房间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关了灯,掩好房门,做出已经睡下的假象,然后悄咪咪摸到厨房后面的房间——门框下透着一线暖黄色的光,证明许长城还没睡。
她回想着她那帮小姐妹们谈论的,这个年纪的男生在私人空间里会干什么。看小黄片、打游戏、网聊、学习,或者打飞机……陈姣想象了下屋内的场景,发现自己无法想象。
轻推开门,她四下看了一圈,整个空间不大,墙壁是灰败的颜色,墙角还堆放着大大小小的农具,一张一米宽的木床,上门铺设着简单的蓝色被褥。一张大概只有0.8米高的书桌,身材高大的许长城,此刻正佝偻着腰背坐在那张小书桌前,认真地写着练习题。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陈姣心里酸酸的。
平时总见他在做农活,绑秧、疏果、打药水、施肥、挖田、编织竹篓、做饭……他像是无所不能。她都快忘记,他还是一个即将升入高叁的学生,没想到他晚上还要佝偻在这间低矮的杂屋里,挑灯夜读。
在她任性和叶玫对着干的时候,在她逃课去酒吧蹦迪的时候,在她通宵打游戏的时候,在她故意气走叶玫花大价钱请来的辅导老师的时候,有的人在拼尽全力地努力生活,满手都是劳作的痕迹,撑起一个家庭的同时,还像挤出海绵里的水一般,抽出时间在学习。
这一刻,陈姣突然感到羞愧,为她那些幼稚不懂事的叛逆。同时,她一颗心又饱饱胀胀的,像充盈着轻飘飘的棉花糖,这样的宝藏男孩,被她遇到并且为她倾倒,她的运气,还真是好的过分。
许长城听到她推门而进的响动后,立马站起身来,他有些局促:“我的房间很小很破,你怎么来了?”
“但拾的很整齐啊。”陈姣轻笑着眨了眨眼,走到小书桌前,“你在做题呢?”
“嗯,马上高叁了,我们学校又没有组织补课,我怕跟不上进度。”
就算组织了,他也没有时间去,再过一个月地里的番茄就要开始卖了,家里只有奶奶和妹妹肯定不行。
陈姣仔细看着纸上的几何题,男孩的字写得不是很好,但可以看得出每一个笔画都十分认真,留出的空白答题处写得满满当当。
这是一道高一的几何拓展训练题,陈姣恰好有印象,她看了看许长城作出的四条辅助线以及复杂的解题过程,没忍住拿出铅笔,从叁棱锥的顶点连到底边上:“你看看假如这样作辅助线,是不是会简单许多。”
许长城将信将疑接过笔,开始重新推算,不到叁分钟,就解出了他之前做了十五分钟的题。他开心地笑:“真的简单很多,陈姣,你好聪明。”
其实他有很多疑问,比如叶阿姨明明说她的成绩年级倒数,说她性格顽劣脾气乖张,但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能明显感觉到,陈姣并不是那样的人。
喂,有猪猪吗?300的加更我已经在写了~我真积极啊




姣姣(H) 013别弄,我忍不住(300猪加更)
陈姣美得都快冒泡了,能得到亲近之人的夸奖,心情总是非常愉悦的。
在叶玫身上,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即时初中那会儿她常年考年级第一的时候,叶玫也只会板着脸责问她为何没有拿满分。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张单人凳上,大腿挤压着大腿,感受到男孩身上永动机一般的热力,她罕见地害起羞来,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没话找话道:“这道题我以前的辅导老师刚好给我讲过。”
许长城把玩着手中的笔,克制自己不去看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沟线:“你们城里面的学生,课后都会请辅导老师吗?”
“嗯,上初中之后,一般都是请一对一辅导,一个老师只负责一个学生。因为大部分家长面对初中高知识,都很抓瞎。”陈姣吐了吐舌头,“如果不是妈妈把我送到你家来,这时候的我肯定也在被‘辅导’。”
“那他们好幸福,只需要全心全意做好学习这一件事就可以了。”
许长城真的很羡慕,他们小镇的师资力量有限,老师能把书本过一遍就很不错了,就从同一道题他和陈姣不同的解题思路,他就意识到了他和城里学生之间的差距。
“也很无聊啊……”
全身被他冲澡后的干净气息包围,陈姣的声音越来越软,她感受到紧贴着她的,男孩的大腿绷得越来越紧,他偶尔落在自己领口的视线有若实质,又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
一只滑嫩的小手,从男孩宽大的衣摆伸了进去。
那柔若无骨的触碰,让许长城立马挺直脊背,呼吸也变得粗重,他隔着衣服捉住那只小手:“陈姣……别弄,我忍不住。”
“我就要弄。”
陈姣挣开他,得意极了,手心已经摸到他的胸膛,不同于自己的软绵,他的胸肌很大很硬,摸上去是天鹅绒一般的手感。
他的胸膛真宽阔,感觉自己可以在那里肆意流连游走,偶尔触到那硬挺的两粒,他就会粗喘出声。眼角余光瞄到他腿间,有一顶帐篷越支越高,陈姣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
手中的铅笔都要被折断了,许长城用力到骨节发白,她的手温温凉凉,却在他身上点燃了火焰,从胸口燎原到全身,最后汇聚在腿中心的位置。
“许长城,你也摸摸我,嗯?”
陈姣忍着羞意,起身跨坐在男孩身上,将挺立的双峰凑到他眼皮子底下,仰起头无声地蛊惑他,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许长城喉结快速滑动,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两只手掌按在她的大胸上,先是用掌心划圈揉压,接着五指拢,滑腻的软肉顿时充盈着他的手掌,甚至感觉到肿硬的两颗在摩挲他的掌心,他瞪大眼睛低喘出声——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感受到女孩的直白和亲近,他本能地紧臀肌挺胯,隔着衣物顶撞。
“嗯……”
陈姣哼叫着,敏感点都被他拿捏着,有种被他彻底占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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