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她端着沏好的茶,举到司徒宰相面前。
司徒绝犹豫了一会儿,毅然说道,“娇然,本相喝了这茶,就意味着一生一世你都是我们司徒家…的媳妇。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要抛弃冥儿…若你能做到,本相就喝了这茶,若做不到…本相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娇然想了想,将胳膊举高,“宰相大人,请喝茶。”
旁边的雅歌笑了笑,“孩子,应该改口了…”
娇然垂头,有些不适应,但到底还是叫出了口,“爹…请喝茶。”
司徒宰相感觉心突然乱了一拍,还不端茶,“你打算带冥儿去哪?”
“啊?”娇然突然有种娶媳妇,但岳父岳母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而故意刁难的错觉,“噢…也不远,就在海津,那里…”
雅歌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这孩子,真真是吓死我了,我当你要去什么南疆异国,海津?那岂不是只有一天的路程…”
“是,所以,我会带冥儿,回来看二老的。”
二老两字,真真又是扎了某人的心。
雅歌破涕为笑,“姐夫,还不赶紧的端茶,儿媳妇都举的手酸了!”
娇然低眉顺眼的看了眼未来的公公,“爹…”
司徒绝端过茶,一饮而尽。
此夜过后,雅歌每逢上街买东西,或是得了宫里的好东西,都会加上一句,给我外甥媳妇留一件,她肯定喜欢。
这话,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又传入了南宫府。
南宫陌的母亲也是个女中豪杰,本来四处游历行医的她回了家,得知当初的儿媳没死,儿子瞒着她不说,还弄丢了两年抢不回来,现在又被个傻子戴了绿帽子,实在气得不轻。
南宫陌埋头在屋里配药,对他娘的数落和怒气充耳不闻。他不敢告诉他娘,当时他写了一封休书,不管有没有字,有没有效,到底是写了,娇然就是抓准了这个跟他一刀两断。
“你这是要毒死他们一家子?你个傻子啊!怪不得婆娘给人拐跑了!活该!”南宫母亲看了一眼他配的药,拿起捣药杵就往他脑壳上敲。
南宫陌从小没怎么在母亲身边长大,现在她关心起他,让他觉得心烦无比。
他冷冷的将药杵夺过来,扔到一边,“我的事,你别管…”
“儿啊,你要用怀柔政策,知道吗?…这么着硬来,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
“你别管…”南宫陌冷笑,怀柔?谁还能有那个假傻冒更能装柔!“她现在就离我很远,不会更远了…”
“娘有个方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试,只要你能豁出去,娘保准她来看你,并且放不下你!”
南宫陌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娘。
“你说。”
此时,娇然跟傻冥在海津选宅子,挑了一圈,都没合适的,却鬼使神差的买了个地皮。
她拿着地契,站在空旷的野草地里,欲哭无泪,这真的是要自己建房子吗?
旁边的司徒冥天真高兴的在杂草丛里逮蝈蝈。
小四当马夫也一同来了,在旁安慰,“难得冥主子特别喜欢,这里背后靠山,远处是海,是个好地段…”
心里却暗道,你这傻姑娘,被我们冥公子吃的死死的,刚才他就那么一撒娇,你就大手一挥,买下一片荒山野岭,这血汗钱都进去大半了吧?
娇然,“真的吗?唉…算了,看了这么久,我也觉得还是自己找人盖吧。而且,我觉得傻冥是真喜欢这…荒地,可能有缘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败家冥!走了…别玩了,我们去吃皮皮虾。”娇然喊了一句。
“皮皮虾是啥?有大龙虾大吗?”司徒冥挠头,刚才经过鱼市,不是说好的买完房子吃海里的大龙虾吗?
娇然刚大出血,没有心情再哄他,伸出自己的手指一笔划,“没有,今天只能吃指甲盖这么大的…皮,皮,虾!”
娇然想在海津多留了几天,可第二天,还没玩尽兴,就被叫回了京城。
当娇然赶到南宫府,看见床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南宫陌时,都不敢相信是他,又见他手腕上包着纱布,血色浸染,十分的触目惊心,
南宫陌母亲在旁掩面哭泣,跟娇然说,“好好开导开导他吧…”,然后就退出去了。
一同前来的雅歌,此时见事情不假,也想拉着司徒冥退出房间,可司徒冥抱着娇然不走。
于是,南宫陌,娇然,司徒冥,三人留在了屋内。
南宫陌微弱的睁开眼,“然儿…”
“你现在好些了吗?头晕不晕…”
南宫陌强撑起身子,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张了张,“你别关心我…让我抱有希望…”
娇然给他后背垫了个枕头,让他靠着,“我也不想来,是你母亲在宰相府一直哭…”
南宫陌咬牙切齿,“所以…我死活你不管…咳咳…”
娇然想了想,说,“南宫陌,你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对世俗看得透透的,怎么会割腕自杀。哦,也对,这个方法最保险,曾经有人告诉过我,割腕死亡的概率几乎为零,因为人在流了一定的血量时候,伤口会自动愈合,而且就算血枯而亡,大部分人也在那之前就被发现了。所以,一般割脉的,都是不想死的。”
南宫陌听了,一口气没顺过来,不断地咳嗽,“你…你看看!”说着他一把扯掉手腕上的纱布,露出已经结了血块的伤口,明显的不止一道。
娇然看着他手腕,因为刚才的牵扯又开始冒血,惊觉自己心理是有多阴暗,他得有多绝望才会割了自己一刀又一刀。
南宫陌凄厉的一笑,“你走!你看我死不死得了!”说着便使劲掐扣自己的伤口,血开始汩汩的往外冒,不光把傻冥吓惨了,娇然也看得浑身虚软。
司徒冥在旁哭了起来,“血!血!”
娇然一边上前按住他手腕,一边大喊来人。
南宫陌的母亲进来,看着晕倒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然儿…你,你可知道做母亲的看到这一幕有多绝望!!娘求求你,别再逼他,别再刺激他了!你行行好,先骗骗他行不行?你若答应,我们整个南宫家都是你的…只要你可怜可怜他…”
娇然不是心狠之人,看到他母亲如此很是愧疚,于是沉默的点点头。此后的两天,她便一直守在南宫陌身边,寸步不离。
期间司徒宰相来了一次,说了句先照顾好病人,就把不肯离开的司徒冥敲晕,拖了回去。
南宫陌醒了几次,却很快又睡了过去,什么补药神药都给他用了,这才渐渐有了起色,醒得时间也长了,脸也不那么惨白了。
“然儿…你躺一会儿吧…”南宫陌半靠在床上,喝着娇然一勺勺喂过来的药,表面有气无力,心里那个爽,可看到娇人儿眼下的黑眼圈,有些心疼。
娇然淡淡的说,“不用…”
南宫陌伸手摸了摸她眼下的黑眼圈,见她躲了一下又停住,“躺里面…睡一会儿…”
“不用…”
南宫陌沉下脸,将她喂过来的药推开,“你是不觉得委屈…那你走…”
娇然叹了口气,放下药,脱了鞋子爬到床里面,“把药喝光!”
南宫陌拿起床边的碗,咕嘟一口气喝完,而后翻过身抱着她,下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一起睡…嗯?”
娇然听出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丝躁动不安,“你现在不宜行房。”
南宫陌轻笑了一声,如夏风拂过,带着宠溺,“你想哪里去了…我失血过多,要硬起来还得休养几日。娇娇,你忍一忍,行吗?”
娇然心想,明明是他想要,怎么就说成自己欲求不满了。但她不跟他一般计较,闭上眼睡觉。
南宫陌见她不回应,贴了上去,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走,“要不…相公用其他地方…疼疼你?”
娇然睁开眼,转过头瞪他,“你除了那档子事,还能想些别的吗?”
南宫陌顿了顿,脸上也没了笑容,“想什么?想你梦里为什么会喊'傻冥别哭了,我这就回去'!乔娇然,你真是给别人又当媳妇又当娘,我许你嫁了吗?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我的结发妻子,我就算天天想那档子事,夜夜操你操的哭天抢地,你也得乖乖躺着让我干!”
“你…你不是刚才还虚弱的拿不动勺子吗!怎么现在骂起人来这么有力气!是,我是找不到休书,不能去官府证明已经跟你没了关系,但你写过就是写过,你要讲良心!”
“良心?你为了那个骗子抛弃我就有良心!然儿,你等吧,那个傻子总有装不下去的一天!”
“不关你事!”
南宫陌一听,心火蹭的一下上来了,摔了碗捡起碎片就往自己手上划。
娇然赶忙坐起来拦住他,“你别这样!疯了,疯了!”
南宫陌现在的力气没回复,一下就被她夺过去了,然后他开始拿头撞床栏杆,“我死了,死了正好成全你俩!”
娇然上前抱住他头,“南宫陌,有意思吗?你明知道我见不得你这样,你别再吓我了行吗!”
“那你说,你是不是要他不要我了?”
“不会。”
“那你跟了我,他怎么办?”
“别想这些了,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而且我很困,很累。”
“然儿,我可以接受跟他共侍一妻。但,不能再有别人了…”
娇然震惊的看着南宫陌,他认真又痛苦的表情,不是在随便说说。
她想起当时那个算卦的老头。
南宫陌顺势搂住她腰,将头埋到她胸脯里,“知道你放不下他,但你对他真的就那么喜欢?还是把对黎黎的愧疚和遗憾转移都在他身上?”
“不,我喜欢他…我很确定。”
“恩,我知道,喜欢到什么程度?喜欢到像我一样,碰到其他女人就恶心吗?”南宫陌的手在她细腰上轻轻揉捏,另只手掐住她胸前的乳尖,隔着衣服按压拨弄,“瞧,你动情了,身子都软了。娇娇,至少,我在床上的表现,无人能比,不是吗?”
娇然呼吸紊乱,“南宫陌,你,你别乱来…”
“怎么叫乱来?恩?”南宫陌手臂用力,压住她扭动的腰肢,“真是要命…娇儿,让我吃你奶子好吗?”这么说着,已经拨开她胸襟,撩起肚兜,低头就一口含住她乳尖,接着吸了吸,大口包住乳肉,舌尖在口中围着她乳尖打转。
“阿…”娇然浑身一战栗。
南宫陌吃着她的乳儿,抬眼却盯着她的每一丝表情,手下利落的扯开两人的羁绊,揉了揉她白嫩的屁股,往上一抬,一压,不知何时已然硬挺的阳物已悄然入洞,噗呲一声直插到底。
“啊!”
“…叫出来,然儿,像现在这样。”南宫陌跪在床上,缓缓地抽送,“如何?那傻子比不过吧?他会这样吗?”说着开始在她穴里搅拌画圈,里面的龟头刮过她的内壁,将她一圈的敏感地带都顾及到。
“他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儿吗?喔…找到了…”
随着他一阵狠肏,娇然大叫着喊停,最后化为一串似哭似泣的呻吟。
她跪在床上,双手扶着他肩,因他的顶弄被撞的前后不稳,低头看见自己胸脯上下颠颤,一下一下蹭着他硬实的胸膛,再往下是他骇人的肉茎,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好大,就算已经见过很多次,娇然依然会被惊到。
南宫陌也低头欣赏着这旖旎风光,更加故意的让她身子前后晃动,两只小白兔不断摩擦他胸前的敏感点,“真舒服…小妖,看傻了?阴唇都被我肏翻出来了…”
“别…别说…啊啊…”
“恩…不说…”南宫陌抱着她倒在床上,让她在上,他在下,“扶稳了…乖…自己动…”
娇然正得趣的时候,浑身都软了,哪还有力气动,可不动更难受,她不满的在他身上晃了晃,“南宫陌…啊啊…”
南宫陌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看她如蚊子哼哼一般,动也跟没动似的,偏偏穴肉吸的他死死的,真是磨人。
他用大掌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怎么这点力气都没有?”
娇然咬着嘴唇,满眼委屈的看着他。
他坐起来,双手捧住她脸,“别这么看我…想都别想,相公头晕…你得自己动,知道吗?”说着狠狠的吃她嘴,跟吃冰棍似的舔她白嫩的脖颈儿,“还想挨打?自己扭屁股!”
娇然恨死他了,也恨死自己了,怎么每次都能给他撩拨的失控。
她扭动屁股,只听两人的交合处发出轻微的搅水声。
这么弄了百十下,她还是太难受,于是抓着旁边的床栏,开始上下颠颤。
南宫陌正含着她的乳头,一下子吐了出来,咬着牙,隐忍又舒服的嗯了一声。
真要被她直上直下的套弄搞疯了…
“你会吗!”南宫陌按住她屁股,深吸气,改为前后扭动。
娇然也不是傻子,看出他快要把持不住了,屁股一抬,肉棍拔出只剩龟头,又重重的坐下,反反复复,偏要跟他对着干。
南宫陌大喘着气,“好玩是吗?行,这么玩也有这么玩的方法!”
说着他突然抱着她,弯着腰站床上,让她重心靠在自己身上,而后托着她屁股,抛起落下。
阴茎全根退出,又全根撞入,力度强劲,速度越来越快,
娇然仰着头大声尖叫,每次被托起都会差点碰到床顶,被填满时整个床都跟着摇晃。
“啊…啊啊…南宫陌,我认输…啊啊…我不行了…”
南宫陌嘴唇勾起,看着投降的手下败将,一鼓作气,发狠肏了她几十下,将她送上高潮,而后自己也攀上顶峰,液浇入她子宫口。
十几秒的僵持定格,而后两人重重的摔在床上。
南宫陌大字躺开,大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揉了揉自己太阳穴,“真是要命…”
他扭头,看向床上的娇人儿,无奈的一笑。
这小妖,居然已经睡着了…
一场完美的性爱,肉体与心灵的结合,其威力不可小觑。
娇然打算随着心走,既然两个人她都离不开,甩不掉,那就干脆接受。
南宫陌是没关系的,但她担心司徒冥难以接受,怕他有限的理解力会想不开。
而且,她也不知道怎么对司徒宰相和小姨交代。
当她一边思考怎么解决,一边照顾南宫陌时,司徒宰相主动让人捎信来,说是要见她。
南宫陌躺在床上,两天前的那场销魂仗让他吃的药都白了,真的差点就死在她身上。
不过,物有所值…一点不亏…
他温柔的看着她,“没事,去吧,就照实跟他说,你痴迷我的身子,又爱上了我的灵魂,样样都比他儿子强,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娇然白了他一眼,继续拧着眉,内心纠结。
“要不我去跟他说?”南宫陌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或者让我爹去?那个小姨,我娘已经搞定了…婆婆对婆婆,公爹对公爹…司徒冥,我也能给你解决了…”
“嗯?什么意思?你…们别又是耍什么手段!小姨对我很好…”
南宫陌笑笑,“女人对付男人,经常用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其实这些,对男人根本没用,但用来对付女人却很有效,你放心吧…现在她要是拦着,她自己都觉得有愧,觉得是棒打鸳鸯…”
“你才是鸳鸯…我还是去见一下宰相大人吧…顺便看看傻…冥?”娇然小心翼翼的看着南宫陌,怕他一个反应过激,又要割腕。
“嗯…晚饭前回来…还有…身上若有什么痕迹…你知道后果!”南宫陌翻了个身,干脆睡觉。
娇然想了想,“南宫陌,你别威胁我。若是你再干傻事,我还真可能后悔…我不跟心里有病的人过日子。”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打算去找司徒宰相。
南宫陌闭眼笑了笑,“损样儿…撂了狠话就跑…”
娇然到宰相府时,司徒宰相还没回来,傻冥则在花园里的拿着棍捅蚂蚁窝。
小四跟她说,他醒来就闹着要找她,谁劝都不听,宰相大人把他叫到屋里,一会儿吵了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扇了他一巴掌,自此以后,他就不闹了,可也不理人了,只跟小蚂蚁小虫子玩。
何至于打他呢,娇然心想,以前他闹再凶的时候,宰相大人也不曾扇过傻冥耳光啊!
娇然走过去跟傻冥一起跟玩,没多久,他就不玩了,跟狗皮膏药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于是娇然一边安慰他一边等司徒宰相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傍晚,娇然有些心急了,正当她打算回去的时候,就见一个身穿朝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身型像宰相大人,可脸…不是。
是府上的客人?娇然猜测。
此时旁边的小四提醒,“宰相大人来了…”
娇然四周瞟了瞟,而后讶异的看向刚才那位朝服男子,“宰相大人?”
司徒绝剑眉一挑,这才几日,她就不认识自己了?
“您的胡子呢?”娇然惊讶于那浓密张狂的大胡子下,居然是如此一张脸。
司徒绝反应过来,现在自己的样子跟以前是有些出入,“剃了…怎么了?”
“…噢,没事…”娇然愣愣的又看了他几眼。原来,这傻冥的俊颜是传自他爹啊…
司徒宰相察觉到她的打量,眯了眯眼,又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下巴,糙糙的胡茬,有些扎手,跟她的细腻肌肤截然不同。
他悄无声息的将落在她脸上的视线移到她胸脯,倒不是他有什么心思,而是自己儿子头枕在她胸前,就这么抱着娇然睡着了。
司徒绝走到她身边,手刚要抬起,娇然就拦,“别打他…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他皱了皱眉,还是一个手刀砍了下去,而后架住昏迷的傻冥,扔到床上。
娇然看着傻冥跟个沙袋一样被一抬一扔,后脑勺还磕在了床柱上,那个心疼,“爹,您轻点…”
一句抱怨却说的柔弱弱,娇滴滴,让司徒绝听了眉头皱的更深,“本相有话要对你说。”
说着便走出屋。
娇然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穿过院子,走到花园的小拱桥上。
桥下的水面映着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随行的仆人站在桥边,识相的与二人隔开一段距离,不去探听主子的谈话。
司徒绝,“说说你的打算。”
于是,娇然把建设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再三表明自己不会因为南宫陌的到来而忽视了傻冥,当她说完,抬头看向离自己一丈远的宰相大人时,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只是眼神里,多了些侵略性。
娇然不知道该把这类眼神归到哪一类,索性低下头,躲开他的肆无忌惮,“爹…”
司徒绝点头,“恩…可以,难得你想的开,有南宫陌在旁照顾你和冥儿,本相也放心些。”
出乎意料,娇然诧异抬起头,“您…真的…不反对??”
“不反对。”司徒绝说得干脆。
娇然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别人从后面抱住,突如其来,撞的她身子往前一倾,下意识的伸手扶东西保持平衡,这一扶却扶着了司徒宰相的手。
司徒宰相迅速攥住她的手,稍一用力稳住她。
而后看向她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然然…你又不要我了!”司徒冥醒来找不到她心里慌慌,看她跟他爹在一起,更是心慌。
娇然,“差点撞倒我…傻子!”她咬了咬嘴唇,装作不在意的将自己手从他的大掌里抽出来,可他掌心的热温,还有粗糙的触感依然残留在她指尖。
司徒绝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接着走下桥,不告而别。
几天后
娇然接傻冥回了家,齐然不在,海津的房子八字还没一撇,所以南宫陌也搬了过来。从此,家里'热闹无比。
娇然觉得很头疼,因为,南宫陌会有事没事的挑衅傻冥,傻冥说不过他就会动手,而南宫陌不会武功,经常被揍,后来长了记性开始用阴招,撒痒痒粉,放巴豆都是小事,一次太过分,傻冥全身起了红疹子,半月没消。
娇然看着天天为芝麻粒大的小事闹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劝也劝了,凶也凶了,还发誓对两个人都会公平,连亲个嘴都会一人一下,绝不偏袒,可还是治不住两人,而且两人白天闹完了,晚上就来闹她。
南宫陌有洁癖,倒不会在她和傻冥同房的时候乱来,可傻冥经常不管不顾,穿着裤衩迷迷糊糊的跑到她房间问能不能一起睡,说做噩梦了,很害怕。
好几次南宫陌正在兴头上,见他进来,瞬间偃旗息鼓,咬牙切齿的跳下床要去揍他。
傻冥跟个猴子一样爬上床,抱着她赖着不走。有时候,干脆裤衩一脱,接力南宫陌,并当着他的面傻话混着淫话,乱做一通。
娇然通常有心无力,因为南宫陌做到一半就中停,让她欲火焚身,突然有个滚烫的肉茎填满自己,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哪还能拒绝得了。
南宫陌在旁咆哮,可到底也做不出上去跟他抢,或者二龙戏凤的事,他在性事上喜欢一心一意,喜欢看娇然眼里只有他,只为他沉沦的样子。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任凭鸠占鹊巢,自己跑去其他房间睡。但第二天,他通常都会得到娇然的补偿,比如一次只有两人的、更疯狂的野合,或者是一只主动的小猫儿,舔遍他的全身。
这时候一想,南宫陌又觉得值了。
于是,三人就这么不平衡,很计较,又吵闹的过着。
直到一天,百里玄骥来拜访,邀她参加八月十五的中秋家宴,这天既是团圆宴也是百里老将军的寿辰,所以极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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