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最后只有那个家,只有南宫陌,让她觉得是真实的。
她甚至后悔了,后悔来这里找皇上,她来找他做什么,舅舅的死活就这么重要?爱情本就自私,南宫陌该是多隐忍,才会云淡风轻的为舅舅治病,而后看着自己妻子为别的男人奔波。
她不应该这样,不应该辜负他的好,他疼她时,她就应该好好珍惜。
她驾着马车,路边的雨水溅起将她下半身的衣服打湿,她满不在乎,甚至在笑,像是被一出接一出的糟心事折腾明白了,她突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她不要很多的夫君,她只要一个心上人。
哪怕经年累月,两看相厌,那也要一心一意的互相厌弃。
很可惜,她到底,没有顺利的回到海津,告诉南宫陌此刻的心情。马车陷进泥坑里,人和车被搁浅,而司徒父子也追过来…
命运又将他们捆在了一起,并且,暗中造就了天时,地利。
_——————————
更得比较慢,请大家见谅。其实作者抽空就想剧情怎么写,奈何有时候打两个字就困的不行了,这一章我也是改了又改,好不好的,终于比较符合我心意了。





翻身记 39
“阿嚏!阿嚏!”娇然连打了两个喷嚏。
三人合力也没能将马车推出来,反倒让司徒冥和司徒绝淋了个浑身通透,不得已,他们只能放弃,暂时躲到马车里避雨。
好在这是辆豪华马车,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女人也不至于太挤,每个人坐在一边,不远不近,都能伸开腿。
“然然…换衣服…穿着生病…”
娇然上衣没事,就是大腿根往下都湿了,黏在腿上感觉又脏又难受…于是,她看了眼司徒宰相。
这一眼,司徒宰相便起身,弯着腰出了马车,君子十分。
娇然皱眉,心想她可不是这意思,但也没客气,迅速脱掉湿衣,拿干净的巾帕擦了擦身子,而后利落的换上干衣。
辛亏她打包齐全,衣服亵裤袜子都从客栈带了出来,甚至考虑到恶劣的天气,她还准备了很多的水和吃的。
男人们却没那么幸运了,司徒冥是不介意的,上身光着,下身围着娇然的一件衣袍真空上阵,虽然有点冷,但比穿着湿衣服好多了。司徒绝则在默默的出去后,找了一处高地,用树枝和蓑衣搭了一个简陋的棚子,又从道路两旁找了些柴火,虽然是湿的,但是用棉絮引着后,依然可以燃烧。他先是脱了外套,搭在架子上用火烘干,而后脱了湿透的里衣将外套披上,这么一件件轮流着烤,直到他衣服都干了。
夜幕降临,三个人都饿了,娇然拿出吃的分给司徒冥,司徒冥因为头疼没什么胃口,歪在旁边打瞌睡,娇然填饱了肚子,问了句,给你爹送去吗?
司徒冥一怔,‘你爹’这两个词听着格外别扭,她说的是你爹而不是咱爹,或者父亲。他点了点头,要起身,娇然拦住他,觉得他头上有伤,淋了雨会感染,于是自己包了吃的,武装好,便下去了。
司徒冥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按说他是不放心两人单独相处的,可,她的神情语气与以往很是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宰相大人见娇然来送吃的,略微意外,他没有接过,推拒道,“我已吃过了。”
“啊?吃的什么?”
“这坡上有些野蘑菇…”
“噢…”娇然想了想,道,“父亲拿着吧,那些怎么能填饱肚子。还有,父亲去车上睡会儿吧,在这儿…会生病的。”说完便放在一边,走了。
司徒绝在她走后,却很快想明白娇然到底哪里不对了。
她不再羞涩。是的,她以前面对自己时,是刻意的低头,不去与他过多的眼神接触,哪怕在他们最亲密快乐的时刻,她看他一会儿也会移开视线,这种回避其实是在暗示她对自己的某种情愫,正因为如此,他才有信心晾她这么久还按兵不动,但现在,她光明正大看他或者不看他,再没有那种小女人的矜持。
有些不妙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他决定听从她的建议,上马车睡觉。当他掀开帘子,探进身子去,一抬头就看到两双诧异的眼睛。他手握成拳放在嘴下咳了一声,道,“刚才吃的蘑菇可能有毒…”
这个理由又让两人瞪大了眼睛。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幻景在眼前飘…”
娇然是有听过致幻蘑菇这种东西的,她有些怀疑他的真假,却好奇居多,问,“是什么幻景啊?”
司徒绝展颜,唇角勾起,仿佛白日对她的诸多斥责都没发生过,回她道,“好多的鱼,奇形怪状,有一个奇丑无比,头上还长着灯笼…”
“灯笼鱼?”娇然有些惊讶的捂了捂嘴,心想这个鱼可是在热带地区才能看到,难不成宰相大人去过那里?或者他是真的产生了幻觉。
旁边的司徒冥困意全无,傻笑道,“哇!我知道,这叫琵琶鱼,我曾经在父亲的书房一本列国游记上看到过…”
一语揭穿谎言,娇然暗笑自己笨,怎么就没想到画册这回事,就算没有画册,也总有其他方法让人知晓灯笼鱼这种东西吧。但她不计较真假,等回了海津,她跟南宫陌好好过日子,才不管他们的闲事呢。
但司徒冥却下了车去拿了剩下的烤蘑菇来,自己哼哧哼哧吃了四串,美其名曰想要见见灯笼鱼,实际是想拆穿父亲的谎言,力证自己的猜测。
不出片刻,他就被打脸了,蘑菇是真的有毒,他幻觉进入了一个千奇百怪的小人国,他是小人国唯一的巨人,通天神力,被万民敬仰。
娇然在旁看着傻冥低头一直盯着地板笑,摇头晃脑,神经兮兮,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她瞄了眼剩下的蘑菇,正要伸手去拿,却被一只粗大的手掌拍掉。
司徒绝睨视她,“你也不信?”
娇然努嘴,搓了搓被打红的手背,“我就看看…他,他这样没事吧?”
“他刚才吃的不少,估计得折腾一晚。”司徒绝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去喂他喝点水,吃点东西,冲淡一下毒效可能会好点。”
娇然照做,可司徒冥并不配合,挥手一扫,大有横扫千军的架势,不仅水都扫飞了,而且喂水的人也被扫倒在地,若不是司徒绝手快,估计得撞出外伤。
娇然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气哄哄的,“我可不敢碰他了。”
司徒绝笑,“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恢复也好…”
于是娇然在一旁坐好,闭眼睡觉,偶尔伸出五指在傻冥眼前晃晃,见他毫无反应,叹一口气,而后再接着睡。
“然儿打算,回去怎么办?”司徒绝问了句。
“??”
“你今天跑出来,若是马车没坏,若是我们没追来,你会去哪?”
娇然敛了敛下巴,“估计还是会折回去吧…下午的时候,是我太冲动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却这么任性,爹,我知道自己错了…您别生气,这次原谅我吧…以后我不这样了。”她可没傻到告诉他是想甩了你们这对麻烦父子,跟南宫陌做一对神仙眷侣。这么多年了,她好歹是长了点心机,也明白男人不管用没用心,都多少会有点占有欲,你在时他不见得有多爱,但你不在了,男人就觉得舍不得,这跟喜欢不喜欢没关系,纯粹是不甘心。她将司徒宰相自动定义为这类人,并根据他的权势标记为危险人物,觉得他的掌控欲可能也不小,她不想挑战他。
司徒绝露出一种欣慰的表情,暗中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哦?然儿何时这么懂事,这么知书达礼了?”
娇然憨笑,“瞧您说的,我也是在不断自省,不断进步的嘛。爹,您快休息吧,啊…”她伸了个懒腰,“我也睡会了啊…”
司徒绝哪会放过她,反而突然倾身凑近她,低声道,“然儿,爹还没说完呢…”
娇然下意识后退,背和后脑勺紧贴在马车壁上,与他保持距离,“…司徒冥在…在旁边…”你难道敢乱来!!
司徒绝抬起手,手指弯曲轻轻滑过她耳垂,低头呵笑,将气息全洒在她脸上,“皇上死了…朝中局势势必要出现大的变动,爹会借机请调海津,然儿开心吗?”
娇然身子一抖,“什…什么…?”
“这样,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罩着然儿了…”
“别,别逗我了…这时候朝廷正好是需要爹的时候,您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娇然渐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却想到另一件事,“爹,爹的幻觉消失了?”
司徒绝从善如流,“还没呢,现在又换做别的鱼儿了…一条美人姣,人身鱼尾,真是个尤物,可惜…”
“可惜什么?”
司徒绝鼻尖几乎触及她脸,“可惜鱼儿不乖,明明可以化成人形,长出两条美腿让人欣赏,可偏偏要换个鱼尾,钻入水中,逃之夭夭…你说,然儿,它该不该打?”
娇然紧张的后背出汗,“不,不好吧。鱼儿本就应该生活在水中…而且,她凭什么要幻成人形供人赏玩!”
司徒绝轻哼了一声,突然双手抓住她的翘臀,往自己身边一带,让她跌坐在自己大腿上,而后大掌深入她裙底,撕裂她的亵裤,意图再明显不过。
“不行!”娇然慌乱地推他,期间还不安的看向司徒冥,“爹,你疯了…疯了…”
娇然扭动中磨蹭到一根硬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让她大跌眼镜的是,这根硬物磨蹭她时让她觉出毛发刺痛的触感,这个男人居然是光着下身的,他没穿亵裤,撩开长袍就是一片体毛茂盛的腹胯还有气势汹汹的大鸟,他刚才就那么光着大鸟上了马车,气定神闲的跟他们交谈…
司徒绝下身已坚硬如铁,斗志昂扬,不用自己扶着,只需抬起她的臀,找准穴口就能一贯到底。他到底心疼她会受不了,于是先捧着她的臀,顶在自己鹅蛋大的蘑菇头上研磨,打算磨出些水再进入。
龟头进入半身又啵的离开,再顶再啵的拨出,他也故意让她难堪,让她感受这种羞耻的快感,“爹是疯了…你问鱼儿为什么要供人赏玩…爹告诉你…”
说完噗呲一声,娇然啊的尖叫出声,他的肉根狠狠的直捅穴底,硕大的龟头劈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到达一处阻隔,那是她的花芯,他忍着快慰,往里又一顶,阴茎根部的阴毛也连数没入她洞口,将她小穴撑成肉棍的形状,圆圆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
“因为,凡是尝过鱼儿腿间滋味的男人,就再也碰不得其他女人…”司徒绝强迫她抬起脸,与自己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有柔情,有蛊惑,也有狠戾,“你慌什么?夹这么紧,是要爹的命吗?”
他大刀阔斧的开始抽送,粗硬的肉棍噗的全根拔出,又噗的插入,啪,啪的拍打声是两人耻骨撞击的声音,不快但很结实,男人天生的体力优势让女人沦为刀俎鱼肉,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就被男人按着操泄了身子,操到了高潮。
他像个情场老手,先让她尝到身体上的甜头,而后一步步从阴道钻到她心里。
司徒绝已将她扒个光,在她高潮后,将她放躺在软塌上,抬高她的双腿搭载自己肩膀,俯下身,跪在马车地板上,为她舔舐蜜穴。
滋滋…
他满足的含住她软嫩湿溺的唇片,舌头如小蛇深入她洞口,做着抽查动作,舌尖勾起,逗弄她穴内浅处的敏感点,接着画圈,技法不甚娴熟,却因为粗蛮强劲将娇人儿舔的电流阵阵,高潮迭起。
“然儿…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被爹爹舔穴,刺激吗…”




翻身记 40
娇然双手支在榻上,咬着牙撑起软酥的身子,此时司徒绝也从她腿间微微抬起头来,见她柔若无骨,香汗淋漓的娇喘着,雪白的乳房和胸前的红樱随之轻颤,将他心都化成了水。
他一条腿跪在榻上,一腿撑地,粗壮的胳膊支在她身子两侧,俯身想含住她的小嘴,好好尝一尝,疼疼她,亲亲她。
可他的柔情蜜意只是一厢情愿,娇然将自己嘴唇咬出血,迷蒙的双眼透出愤恨,
“你到底要怎么样?”
宰相大人腰腹一沉,黑紫狰狞的肉棍再一次挤开她的花穴,与她合二为一,他一边蛮力挞伐一边回答她,“想你了…而已…”
娇然听罢,扬手一挥,狠狠的赏了他一记耳光。
啪!
宰相大人先是愣怔,而后抿嘴一笑,身下却将她压的死死,阴茎随之也顶入她不能承受的深度。
娇人儿眉毛纠结一块,疼的摔倒在榻上。
司徒绝胯部左右晃了晃,像是用他的肉棍搅拌搅拌,然而肉棍与嫩穴贴合的严丝合缝,他这一搅联动着,女人的腰臀跟着晃。
“啊!你…你不能这样…啊……”
娇然觉得他又换了招式,肉阴茎如个钻子开始在她穴里转动,龟头所触及的敏感地带被碾弄,她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突突的跳动。
“我…我认输…你别…啊…求你了…”
不光是她溃不成军,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同样忍受着煎熬,她的小穴里面又嫩又滑又暖,还像是长了无数个小嘴将他阴茎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吸的服服帖帖,又像是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性器,紧紧攥住,越来越紧。
简直要他命了,
“呼…”他深呼吸,不肯射,也不肯拔出分毫,“然儿,你也喜欢爹爹阴茎对不对?承认吧,承认爹爹肏你,比其他男人肏你,更舒服…这没什么可羞耻的…好孩子,说你最喜欢相公爹爹。”
娇然接着被他抱起来,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到他身上,还没坐稳却又被他掐着腰转了个半圈。
“啊啊啊!”阴茎在她体内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偏偏还死死抵着她的敏感点,“停,停,受不…住…啊!!”
司徒绝觉出她肉穴急剧的缩,温热的热流浇在他马眼之上。
滋滋…
司徒绝死死顶住,甚至将阴囊也嵌入个端首,就为了不让爱液流出半分,这样的强堵却让两人都战栗起来。
“好,依你…爹爹停下…”
他恶意的让她停在一个羞耻的角度,门户大开,对准的正是混沌之中的司徒冥,他掂了掂她,顺势将她双腿挂上自己手腕,婴儿把尿的姿势托着她,而她尿尿的地方却被粗粗的肉柱撑圆,塞住。
娇然被他以阴茎为轴固定在他怀里痉挛,战栗,羞耻却敏感,痛苦又销魂,她觉得快被这个老男人折磨死了。
“给我…爹,爹,给我…我投降了…你,你太厉害了……”
男人咬她脖子,“都给你了,你要什么,爹都给你……但,你要听话…那爹就好好的肏你,肏得比现在还爽,若你不听话,还像今天这样痴心妄想的要跟爹爹划清界线,那爹就不操你了…只会狠狠的干你!爹保准你会后悔知道干跟肏的差别…嗯?明白吗?”
娇然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却莫名觉得害怕,她后悔沾上这个人,“我…我没想到,宰相大人还会…威胁…人…”而且将那么淫荡的话说得义正严辞,气势如在朝堂上商讨国事。
司徒绝,“这不叫威胁…这是趁人之危…然儿,我一直在生你的气,你说,若我们不过来追上你,你打算去哪里?”
司徒绝伸出舌头,色情的深吸一口气,汲取她身上的香气,那幽暗的眸子布满了爱欲,“说实话…”
“你们…你为什么这样欺负我…呜…”娇然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这样的姿势被自己公爹肏着,当着自己男人的面,
“不,不能…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呜呜…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凭什么…呜呜…就因为我跟你做过,你就可以随便欺负我?我不愿意…”
司徒绝开始缓缓抽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将自己的儿媳的花唇肏得翻进翻出,“还没回答爹爹问题呢…你是打算去哪儿?啊?”
娇然被操的酥爽至极,男人的技巧,力度,他自身的魅力,成熟,甚至他身上散发的体味,都让她无不着迷,堕落,实在太舒服了,他的大阴茎…
她自暴自弃的说道,“我…我要回家…我受够了夹在你们之间,我只要…南宫陌…啊啊…你干死我吧,干死我他也才是我的夫君,你们…你们算什么!相公爹爹?真好笑,你是哪门子相公…啊!!!啊!!!”
司徒绝这下铁板钉钉般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咬了咬后牙槽,两颊的肌肉因为愤怒凸起,“好,好…那爹爹就干死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爹爹救过你多少次了!你想想,你被冥儿大冬天压在亭子里奸淫时,是谁救的你!你摔下马,是谁托着你的?你以为,没我罩着,没我拦着,你能安安生生的在海津安家,你以为,王爷和你那旧情人尉迟灏是好对付的!好啊,你个白眼狼…爹爹装模作样说了你一句,你就想这样,看我今天不肏烂你这小逼!”
雨中的马车剧烈的摇晃,吱呀吱呀的快要散了架,车内愤怒的男人甚至运用了功力,就为让不停话的女人记住这次惩罚,她的惨叫,哀求,哭泣,仿佛成了他的兴奋剂,刺激着他更深更狠。
半夜十分,车内另一个男人从幻觉中清醒,因一句“她要抛弃你跟某某某远走高飞”,便也疯了一样,跟另一个男人齐力和心,将女人操了个里外透彻。
说是再不怜惜她,只顾着自己爽,可两个男人哪能没数,都着力,掂量着轻重行事呢。




翻身记 41 司徒父子番外完结
父子俩人很有默契,他们似乎对同时入穴不感兴趣,总是一个做完了,另一个再接力,最初的几轮两人接洽的毫无间隙,总是前一个龟头刚退出来,还淋淋漓漓的滴着液,后一个涨得紫红的阴茎就急不可耐的挺了进去,淫液四溅,酣畅痛快。这么数轮之后,男人们便开始有条不紊的半停半操,期间还会喂她吃东西,喝水,擦洗身体。
娇然累极了,可偏偏两个男人餍足了也不放过她,那大肉茎时而凶狠强悍,时而温情缱绻,让她整个人忽上忽下,要睡却不能。她求着喊着,本以为至少司徒冥会疼她一些,可年少气盛的他,脱了傻子外壳,并不好哄。
虎父无犬子,娇然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此刻,他正掰着她的双腿,狰狞的性器将她可怜的嫩穴撑开,大刀阔斧般,蛮力进出,强迫她不断吞咽着巨大。
而司徒绝在一旁,披着薄衣,前襟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膛,腹肌,浑身散发着粗犷雄浑的气势,与之不协调的,是他手上的动作,极为温柔,他捧着她的脸,将水壶递到她嘴边,小心翼翼的给她喂水。
期间,噗呲噗呲的肏穴声,并没有停下,司徒冥甚至边操她,边弓下身子,舌头深入她口中,卷着小香舌,吸嘬戏弄,一口水,娇然还没来得及咽下呢,就被抢了一半,洒了一半,如此几次,娇然气哭了,手脚的开始踢他打他,司徒冥哪怕这些,那小粉拳有气无力的,跟挠痒痒似的,他任她打。
“让她喝点水。”司徒绝说见他不听,又说,“停下。”
司徒冥连看都没看他,“正兴头上,没法停。”说完噼里啪啦的就开始狠操,几十来下,愈快愈狠。
“你去死!去死!”娇然浑身没一个由己的地方,成了他的肉脔,“混蛋!司徒冥…你骗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你…啊!!!”
随着女人长长的哀叫,男人的欲望喷薄而出,浓稠滚烫的液从颤抖的阴茎中射入她娇嫩的花芯,男人快慰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不等她高潮余韵下去便抽出肉棍,弯腰站在马车中,粗鲁的将她揪起来,将她手反捡到背后,扣住她的手腕,逼迫她挺起胸,仰起头接受自己的液。
他做着从不敢做却异常渴望的事,扶着自己的鸡巴,将未射完的液射到她的脸上,头发上,还有嘴里。
“干什么!”旁边的司徒绝阴沉沉的盯着他,“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话没说完,娇然便被液呛得又咳又干呕,司徒绝上前连忙接过她,轻拍她背,将水喂入她口中,给她漱口。
司徒冥又心疼又生气,酸不溜就的看着两人,“父亲倒是清楚的很,自己儿媳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门儿清啊!”
司徒绝擦着她脸上的污秽,“若有心,这点儿不难发现。”
司徒冥冷哼了一声,“有心?!若你没这个心思,我与她,哪会走到这一步。”
司徒绝沉思了会,低头吻了吻娇然的额头,对她说道,“然儿,我司徒绝半生克制律己,没想到在你这儿…乱了纲常。我也不想,可…你给我下了迷魂汤,设了迷魂阵,没遇见你之前,我在情事上随遇而安,遇见了你,便没个安宁了,我司徒绝,非你不可…”
司徒冥在旁瞧不上他爹这幅样子,一把年纪了还玩什么纯情,“然儿,父亲说的是真的,自打从小岛回来,他就再没进过后院,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然儿的身子,穴儿是真真的销魂,尝过了,便再瞧不上别的。”一句话明里暗里的表示他父亲只是喜欢上她,而不是喜欢她。
娇然一方面没料到司徒绝会突然深情款款,一方面在听到司徒冥的话后患得患失,“我…我斗不过你们…你想要什么,我给就是…你们…别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心里也难受…”
司徒绝将目光移到她腿间,“这次是我们做的不对,将你操狠了…以后,只要,你不逃,一切都听你的…行吗??然儿,爹承认,痴迷你的身子,可,没得到你之前,爹不疼你吗?”
娇然心说,她才不管什么疼不疼的,他因色起意也好,因爱而性也罢,她是真怕了这种位高权重又霸道的男人,甩都甩不掉,而且后患无穷,她看了眼搂着她腰的粗壮手臂…
“你在想什么?嗯?”司徒绝问。
1...59606162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