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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mmlmm
但两人都憋得难受,血脉喷张。于是只能依次入她前穴,入了一会儿,娇然醒来,见自己大张着腿被舅舅从后面抱住,露出嫩穴让尉迟在里面肆意抽插,一会儿舅舅又抬起她屁股入了进来,尉迟便躺她身下抱着她与她亲嘴摸奶,如此颠倒反复,不知是谁在前谁在后,也不知谁出去了谁进来了,各种姿势变换,直到欲望稍减,他们才放过她。
娇然算是逃过一劫,但自此两男人在肏她时,都多少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她另一处幽洞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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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醉香楼内。
“靳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何须如此。”东方轩宇用扇子挡住飘来的刺鼻酒气,看向天天在他这儿寻欢作乐靳王,无奈摇了摇头。王爷此时搂着几个曼妙女子,女子皆袒胸露乳,贴在王爷左右,妖娆妩媚,又有舞姬载歌载舞,婀娜多姿。她们皆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讨好这出手阔绰的王爷。
“女人?本王有的是女人!”靳王醉笑,伸手抓住一歌姬丰乳揉搓起来,看着东方轩宇静坐在一旁,“哈哈,东方兄,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这么多美人儿,就没有你看中的?”
“就是啊,王爷…这么多年,也不见我们东方楼主看上哪个姐姐妹妹,哪像王爷您,可怜我们,雨露均沾…” 一丰满女子紧贴着王爷胸膛,娇声说道。
“王爷您昨晚可把我们累坏了...姐妹们到现在还疼呢!”另一女子奉承娇嗔,眼里含春,想起王爷身上那话儿如何让自己自己欲仙欲死,就又想入非非,便跪在王爷胯间,含起王爷的雀子来。
这奢靡淫乐之景,东方早已习以为常,他摇摇头,便不再多说,退了出去,回到宇楼之中。宇楼虽在青楼之中,却是园中之园,闹中取静,甚是幽僻,从外看不过是一平常楼台,进去后才发现屋内别有洞天,奢华无比,柱子房梁地面皆玉石所砌,就连窗户也皆是水晶所拼,晶莹剔透。大厅一桌案的翡翠屏风后乃是他休息之处,挂了几幅女子画像,走近一看,画中女子巧笑倩兮,稚气灵秀,有闭月羞花之容,不是娇然又是谁呢。
东方坐在床上,拿起一荷包,沉默许久,忽然一黑影闪过,东方惊觉,喝道,“谁!”
“主子,是我”
东方见来人是他的探子,起荷包,问“可查到什么?”
“这是刚刚飞鸽传书过来的,乃是四个人的画像。”探子将画纸交给东方。
“的确如主子所料,这个尉迟灏跟王府中的木匠一模一样。还有这不双神医不似从前,不知哪张脸才是他的真容。”
东方拿起不双的画像,想起娇然初见他时那似曾相识的眼神,“果然有几分相似,倒比我这哥哥还像我。他们现在可还在青隐山上?”
“是!因青隐山下戾气环绕,又机关重重,我们试了几次都失败而归,又怕打草惊蛇就一直在山下侯着。而且最近开始有人也在打听乔姑娘的下落,怕是来者不善。”
“哼,皇上果然还是出手了,想他也不会任自己亲弟弟因为一个女人而颓废下去。想必定要赶尽杀绝。” 东方若有所思,顿了一会儿,
“你们暗中保护好她,别让他门有可乘之机。下去吧。”
探子点头称是,便又如影子般消失夜色之中。
“看来我要回家,看一下国公爷了。”
东方轩宇口中的国公爷正是他的爷爷,也是唯一辅佐了三朝皇帝的护国功臣,虽已耄耋之年,却身体健壮,当今皇上更得敬他三分。东方国公戎马一生,何其辉煌,但却子嗣单薄,只有一子一女,长子成婚后却也只有东方轩宇一子和一女,此女便是月贤之母。而这唯一的孙子东方轩宇,却一直不肯成家,老太公拿他没有办法,一气之下便将他赶出府外去住,想着任他自由风流,弄个孙媳妇回来也好,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其实国公爷最不愿提起的,乃是他的独女,东方若水。若水当年本要入宫中为妃,可偏偏爱上了尉迟家的长子尉迟景南,又未婚有孕,国公爷知道后雷霆大怒,逼她打掉孩子,若水却以死相逼,偷跑到尉迟家中,后产下一子,取名尉迟灏。国公爷却自此跟若水断绝父女关系,若水知自己父亲心狠手辣,心里只有江山社稷,曾不惜牺牲儿女幸福,将其嫁入宫中,如今连自己的外孙也不相认,以后便与东方家至死不相往来。东方国公其实只是为了先皇颜面而断绝关系,哪能不挂念自己的亲外孙,尉迟景南知他岳父心思,便有时瞒着妻子让人抱灏儿出去,偷偷让这老太爷看一看,抱一抱。
本以为事情已然如此,直到一年,当时太子因起了弑父夺位之心被废,先皇又病重,由此引起皇子夺嫡之战,最有势力的便是二皇子安胤和被废太子二人。安胤当时想拉拢尉迟家,不料这却给尉迟家惹来杀身之祸,原是被废太子怕他羽翼渐丰,就派杀手血洗尉迟家,一夜间满门被灭,并将一切嫁祸给二皇子。国公爷见到女儿女婿尸首触目惊心,痛心疾首,正所谓血浓于水,恨不得将太子碎尸万段。后来他便投靠二皇子,想将太子杀了,此番又是一场血腥风雨,最终成功助安胤也就是当今皇上登基,这才算替亡女报了仇。但此后他便不再过问政事,安心向佛,想他外孙儿定还活在世上,便一直派人搜寻。皇上觉得愧对尉迟家,更是因诬陷之事还被世人诟病非议,因这些私心,便也一同寻找。
东方轩宇自小经常见爷爷在祖先牌位前祈求保佑他灏儿如何如何,如今才知那是他失散多年的堂哥。其实自己在看到娇然荷包时并未多想,只是想知她心属之人到底是谁,不料千曲百折,直到一月前得知他们所在青隐山机关重重,这才知此木匠非一般人。据他所知尉迟家不光富可敌国,更是通机关奇术,所造之物用于战场之上无不所向披靡,如虎添翼,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太子宁愿将他家满门绝杀也不愿他们投靠他人。东方轩宇手中还留有娇然的木盒和去看她之时拿走的几件机关小玩具,皆是巧夺天工,非寻常之人所能制作。东方轩宇将这件件事连起,左右打听才确定这尉迟灏就是爷爷寻了二十多年的外孙儿,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一切皆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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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东方轩宇将这些物件拿与爷爷看,爷爷顿时悲喜交加,老泪纵横,又看到绣包上的灏字,更是情不能控,东方轩宇便将事情原委讲与他听。当天下午,东方国公便入宫觐见皇上,想离京去西夏寻他这苦命的外孙儿。
“国公爷您万万不可,您年事已高,不可劳累奔波。既然如此,朕便派人去打探,将他接入京中便可。”皇上觉此事突然,想查清再说。
“打探?臣虽年事已高,但并不糊涂,那画中之人跟尉迟景南当年一模一样,皇上您不是不知,当年之事,的确有十几人未找到尸首,包括臣那可怜的灏儿…这机关之术从此便已失传,如今又怎会无缘无故的被一木匠所学,此事不会有差!”
“臣又听说,灏儿与一乔氏女子琴瑟和鸣,却不料靳王也看上了乔氏,便强夺所爱,几番波折,灏儿带着乔氏逃出府外,靳王却不肯善罢甘休,一路追杀,要将其捉回,臣知这女子红颜祸水,当不能留,可臣就这一个孙儿,不想还未相认就被杀了!臣心急如焚,求皇上开恩,饶他们性命!”
皇上看着呈上来的物件,皆巧夺天工,他拿起一木盒,上面刻有娇然二字,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也是让锦衣卫暗杀之人。他拿着盒子,若有所思,想这女人如此麻烦,却因尉迟家不得不放过,“国公爷,您误会朕了,您知朕比谁都想找回尉迟后人,光复他家。这样吧,朕这次就亲自去一趟西夏,将尉迟灏和…乔氏接回京中,更许他爵位,赐他田宅千顷,这样可好?至于四弟他,霸道惯了,是该治一治,国公爷您尽管放心,有朕在,他不敢再放肆。”
“皇上英明!可,皇上您怎可擅自离京!”老太公知皇上一言九鼎,不会再暗中追杀他们,便放下心来。
“尉迟灏隐姓埋名,想必就算朕的圣旨下去,他也不一定愿意回京。既然如此,您去还不如朕去,也解朕多年来的一个心结。至于宫中之事,朕自会安排好。还有,让东方轩宇一块跟着,毕竟是亲堂弟…”
东方老太公见皇上将话说到此,便安心落意,又说了几句就告辞回府了。
几日之后,皇上和东方轩宇起身离京,因兹事体大,便假借南巡之由,微服私访,悄悄赶往西夏青隐山。
“然妹妹,你今天想梳个什么发髻”一蓝衣女子问道。
“都行...姐姐,其实你不用每天来给我梳发髻,我自己会的。”娇然被推到镜前,看着身后亭亭玉立的女子,无奈的笑了笑,这大清早的,自己又睡不了懒觉了。
她是尉迟灏的师妹柳泉儿,其父亲便是这青隐山的魁首,名叫柳幕白,也是尉迟灏口中的师父。当年就是他和十几位尉迟家的死忠拼命救出了尉迟灏,此后便一直隐居于此。柳慕白终生未娶,后来养了一弃婴,便是现在的柳泉儿,虽不是亲生却拿她如掌上明珠,师兄弟们更是百般疼爱,众星捧月。
柳泉儿已有十七八岁,所谓的花容月貌,冰肌玉骨说的就是她了,可如此天生丽质却还未曾婚配,倒不是这山里山外无门当户对之人,只因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纵使仰慕者甚多,佳人却早就心有所属。
娇然还记得刚入青隐山时,柳泉儿见到尉迟灏便飞扑过来,搂着尉迟,泪眼汪汪的骂他狠心,问他为何今日才回来。娇然这才知道,这是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师妹。当泉儿听到尉迟灏介绍自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时,神色间有些怅然若失,却也在稍微惊讶后,大方的表示欢迎。娇然看出来她对尉迟灏情有独钟,怕以后见面尴尬便甚少在这山上乱逛,但柳泉儿反倒时常来找她玩,与她谈天说地,更是拿她当妹妹般照顾。
“你坐好别动,你呀,就只会那单螺髻和双螺髻,有时还散着头发,这可不行,灏师兄那时最喜欢看我梳各种发髻了,见了面总是夸我漂亮。所谓女为悦己者容,然妹妹你要放肆打扮,不怕灏师兄他看直了眼。再说了,这青隐山上像我这般大的女孩就我一个,其他都是师兄师弟,无趣极了。这不,居然来了个女娃娃,我这一身的本领可算有用武之地了。”
娇然听到最后那句,不禁笑出声来,她见柳泉儿自小在山上长大,心思单纯,虽有时任性强势了点,却也直爽坦荡,这样一来二去,倒也无初见时的尴尬了,这样最好,娇然心想。
“改天我们去山下逛逛,唉,别看我那些师兄弟们功夫不错,但一逛起街来就现了原形,各个跟霜打的茄子般,不一会儿就吆喝着这累那疼。你来了,正好陪我。”
“嗯,等再过些时日吧,我也是在山上闷得慌。” 娇然不忘尉迟嘱咐,不敢轻易下山。
“噢,好。” 柳泉儿看她有些为难,却也不多问。
梳完发髻,娇然同她一起吃了早饭便各忙各的了。娇然一人待在屋内甚是无聊,尉迟灏白天忙着打理这山上大小事宜,晚上才偷偷来找她。为何偷偷?只因师父柳幕白觉他们还未成亲,自然也就不能住一块,便让她跟柳泉儿同住一院,于是尉迟灏便很少光明正大的与她亲近,就连晚上也不敢肆意求欢。尉迟灏也向师父提过成亲一事,师父答应后不几日却闭关去了,想必没三四个月是出不来了,于是婚事便也一直拖着。这在娇然看来,倒是心里松了口气,她一直有些不安,毕竟才认识尉迟一年多,如今看着和他一起长大的同门还有这陌生的青隐山,有时觉得自己不那么了解他,自己有时像局外人一般。
就这样又发了会呆,便出门跑去找舅舅和齐然,舅舅自从上山以来,为了避嫌就未再碰过她,却天天忙着给山上的人看病,原这山上并未有个正经的大夫,都是半路出家互相诊治,见他一来便围着他求药问医,齐然也跟着忙了起来,还想着学些武功也都未能得空。
“舅舅…”娇然看他忙碌,仿佛回到了以前,那时她也经常这样在旁边看着,偶尔也搭把手。
不双抬头见她进来,便问,“可是生病了?” 娇然摇摇头,“不生病就不能来看舅舅了?”
“呵呵,不过随口一问。还有几个,看完了舅舅就陪你。” 他的声音依旧轻和温暖。
娇然便坐在旁边望着窗外,偶尔帮个忙,见少了一人便问,“齐然呢?”
“今天放他假,不知去哪了。估计又是去耍刀弄剑了。”不双一边切脉抓药,一边看她无聊的傻样子,嘴角不禁上扬。
“男孩子嘛,就喜欢打打杀杀。”娇然觉得舅舅也是男人,于是就问,“舅舅,你怎么想着学医了呢?”
“治病救人,有何不好?舞刀弄剑的难会伤人伤己。”不双不喜欢她这么问。
“舅舅,我没说不好。我只是好奇,舅舅这样英武,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人。白白浪了这练武的好骨架。”娇然解释,不想他又多想,不料旁边一老大叔忍不住插嘴,
“我看不双大夫斯斯文文的,哪像会武功的人?倒像是那修道之人。”
“…”娇然想这老大爷是没见到舅舅脱光的样子,自然不知舅舅壮身材,但此话只能在心里嘀咕,拿不上台面,又一想到舅舅那结实的腹部以及…娇然只觉脸有些发烫。
“她这是在奉承她舅舅呢,老人家您怎么就一语揭穿她了。”不双看她微红的脸蛋,不由得心情又大好,知她小丫头又想歪了。
老大叔呵呵直笑。娇然却觉得更加尴尬,气氛变的有些微妙,就不再多言。一会儿,舅舅看完了病人,问她,“舅舅要怎么陪你呢?”
因一时屋内只有他俩,娇然不自在,便说,“舅舅,我们往山下走走,据说半山腰上有个瀑布,可漂亮呢。”
“噢?舅舅却觉得那瀑布也没你云鬓好看。”不双瞧她来山上短短几月,却天天梳着不同的发髻,她以前也不曾在此事上如此心。
“哦,这是泉儿姐姐替我梳的,说是垂髫分髾髻。”娇然好不容易记住的名字。
“你可知这发髻寓意为何?”不双眼眉微挑,见娇然摇头便耐心说道,“这本是未出室的少女所梳,后来就多指处女之身,也有待嫁的女子挽此发髻上街,以引起男子注意,想择得良胥的。”
娇然听了,觉得自己差点闹出笑话,解释道 “舅舅,我,我只是想… ”
“想讨他欢心?”不双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便走她身旁,将她发髻拆散,又简单从后面挽了个结,弄好后,扶住她肩悠悠的盯着她,“我的然儿无需特意修饰,就已经很美了。”
不双有意无意的用手划过她的耳垂,由上而下轻扶过她脖颈,又一手抬起她下巴,看她呆呆的望着自己也不反抗,“可是想我了?”
娇然是想他了,在这里,唯有他舅舅让她觉得不陌生,便乖乖承认,“嗯…”
不双看她模样,听她轻轻嗯了一声便觉身上燥热,一把搂过她,抱入后堂,就将她压在墙上亲了起来,不双忍了很久,吻的有些霸道,包着她的樱唇不让她有一丝喘气的机会,舌头伸进她口中搅来搅去,吸吮舔舐。他一手握着她腰肢贴向自己腹下,色情的慢慢摩蹭她下身,娇然只觉快要晕过去,不双放开她唇,看她大喘的样子,胸部一上一下,便伸手要解她衣衫。
“舅舅不可…万一有人进来”娇然想推开他,不料适得其反,扭来扭去的更让不双急不可耐,娇然只觉自己腰上那硬棍更大更硬了。
“有人进来也无妨。”原这房间有两间小屋,前堂看诊,后面放着一张卧榻是治病用的,这之间只用帘子隔着。此时前堂还开着门,随时会有人进来看诊。但不双想她想的厉害,她今日却又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机会。
“你若担心被人发现,刚才就该离开。现在,太晚了。”不双说罢徒手解开她衣带,拉下她衣衫,露出香肩和半个娇乳,他眼神一暗,便低头咬住她的肩头,啃咬她嫩乳,疼的她轻呼出声,他邪魅的抬起头来,一只手将衣衫拉下握住整只娇乳,乳儿被他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还被他手指夹着撕扯揉搓,娇然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上,觉得又冷又热,吱吱唔唔任他挑逗,全身酥软。不双喘气声也越来越重,嘴里呼出热气,撒她耳边,
“看你这骚样子,舅舅一碰,然儿就软了,是忍了多久?” 不双不等她回答便伸出舌头,在她耳朵周围画着圈,他知她这里敏感,果然引的她一阵娇吟。他又一路向下,略微狂放的亲她颈子,吸她嫩乳,边用舌头扫她露出的肌肤,边故意嘬的滋滋作响,不双闷哼不断,“嗯,真香,然儿,舅舅恨不得把你吞下去。”
“唔唔…舅舅…好痒”娇然娇嗔。
“哪里痒?告诉舅舅,舅舅给你止痒。”说着边吸她乳儿,边磨她穴,
“可是想舅舅的大肉棍了?想让它怎么给你止痒?说,然儿。”
“舅舅…我们换个地方吧…嗯嗯”娇然听着前堂外的路上,有人走来走去,甚是担心,“…我小穴好痒…想舅舅…肉棍操我穴…” 娇然犹犹豫豫说出羞耻的话来,引他去别处交欢。不双听不得她说“操穴”二字,又见她羞的全身通红,再也等不得,扒开她裙子,分开她大腿,掏出早已涨硬的肉棍,对着她的嫩穴一挺,便入了半根阳具。
“嗯啊…”娇然猝不及防,穴就被撑开了。
“嗯…”不双低声闷哼,喘着粗气,又一发狠,硬往里一塞,撞的她后面墙都有些颤抖,巨大的阳物便完全埋入她紧穴,肉棍被她吃的死死的,里面又暖又软,妙不可言,他将她钉在墙上,
“还痒么?肏穴?你何时,竟也会自己说出这些荤话了?”不双觉得自己养大的女孩,却被别人教坏了,很是吃味,“看我不肏死你个淫娃。”说完就下身耸动起来,肉棍在她穴内进进出出,入了百下,也不管门还开着会有人进来,如若无人般就在这墙上疼她肏她。
“别夹那么紧,天天被尉迟肏还这么紧,可见他这肉棍捅的你不够。今日让舅舅的大粗棍好好肏肏你,松松你这嫩肉!”不双左搅右搅却被夹的更紧,在她穴内撞来撞去,两人都觉销魂至极,如饥似渴。
操了一会儿两人身子越来越烫,不双觉得不过瘾,便将她双腿抬到自己肩上,整个娇人只能靠他托着,他让她后背贴着墙,这样就算自己入的再深她也退不得,躲不得,于是他便肆意律动起来,每次都狠狠顶入她最深处,又拔出顶入,拔出时带出些许淫液,又混着淫液顶入,如此反复,虽不是极速抽动,一下一下撞的她也浑身酥麻,淫水直流,有些滴到地上,溅到墙上,更多的是弄到不双身上,淫霏无比。
“嗯…嗯嗯”娇然看着舅舅将自己按在墙上前前后后的抽动,只觉穴内硬物塞她满满,忍不住小声呻吟。
“肏的你可还痒?”舅舅低声问她,边肏边搅。
“嗯嗯…唔…舅舅…还痒…你肏的还不够用力…唔唔”娇然也想舅舅。
“荡妇,非要人都听见不成?”不双听她不知满足,渐渐又加重力度,越肏越快,
“你若不怕,舅舅更是不怕人听见。将你这穴肏肿了才好,得你晚上又让他人止痒。嗯…真紧…舅舅可不愿你这销魂穴再吃别的肉棍,今日只能让舅舅肏,吃舅舅的。”
“啊…舅舅…好棒…入死然儿了要…啊啊”娇然知最近忽略了舅舅,不想这上面再让他忍着。
“叫这么大声,真要引人进来,也要如此肏你穴,让他们都看看你是怎么跟舅舅乱伦的!你个淫娃,天生就是被舅舅肏干的。”不双越肏越入迷,不知不觉啪啪啪交合声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棒搅水声也不绝于耳,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怎么都要不够。
“不双大夫?”突然,前堂传来一人声,许是近来看病,“不双大夫?”,来人又问一声。
不双瞬间停住,娇然也捂住自己嘴巴,此时后堂如无人般寂静,只听那人似是走进前堂,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双大夫,你可在?”
“请在外面稍等,我还在给病人施针。”不双努力平复因剧烈运动而粗喘的气息,平静的回了他一句,就这么大分娇然的双腿,肏着她立在那。他用手轻轻摩挲着驾在自己肩上的嫩腿,下腹用力将肉棍一涨一涨地撑她嫩穴,惹得身下小人颤栗不断,穴肉更是急剧缩,淫水暗涌,弄的他差点射了出来。他知她许是丢了,宠溺的低头啄她粉脸,舔她樱唇,全然不顾外面还有人等候。
“你莫要动,我看这瘙痒之症怕是什么传染疾病,万一给你扎出血来,怕是就不这么简单了。”不双假装在给病人瞧病,屋外那人一听是传染病,更不敢好奇进入,等了一会,觉自己也无要紧大病,便告辞离开,说明日再来。娇然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双又开始蠕动起来,无奈的笑笑,
“他若再不走,怕是舅舅这硬肉要被然儿绞软了。”这次他不再横冲直撞,而是顶入她最深处,小幅度的抽插,后又将她抱到屋中间,弯着腰,曲着腿,疯狂的在她穴内抖动旋转,惹得她一阵细吟,此番震颤,声音不大,却让她觉得花心被死死顶住摩擦,不双也觉龟头贴在她穴底嫩肉处很是销魂,于是臀部更加疯狂抖动,不一会儿又将她推上顶峰,自己便也棒身一震射了出来,
“啊…”不双满足的低吼一声,粗喘着气,边射边死死堵住她下身的肿穴,不让一滴液留出,
“舅舅真想就这么肏你一辈子。” 说罢射完,放下她双腿,抱着她又将她贴在墙上,此时有他手臂垫着,便凉不到她。他还不想拔出来,轻轻亲她滚烫的脸蛋耳垂,更不放过她香汗淋漓的白颈子和胸肉,边啄边等她回些神志,
“这么不中用,才一会就丢了两次。”不双宠溺的笑她。
“舅舅…”娇然浑身虚脱,低声唤着他。
“还痒么?”
“…”娇然脸羞红,想起自己居然勾引他在这媾和。
“呵呵,这次是有些委屈你了。待会去舅舅那儿,再让肉棍好好喂喂你这小馋猫。”不双还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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