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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很迷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空庭唱晚

    而那头罗婉君正打算抬手要推开罗明珠,就见罗明珠自己松了手,装模作样的倒退了几步,低呼一声倒在了丫鬟怀里,那丫鬟配合的喊了两嗓子:“二小姐,您没事吧!”

    罗明珠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带着怯意看了两眼罗婉君,又看向杨景恒,“我没事,不怪姐姐,都是这地太滑了,我才一时没站住,不是姐姐推我的!便是姐姐推我也无碍,左右是我先对不起姐姐,姐夫别怪姐姐。”

    罗婉君抿了抿唇,眼底流露出不快,交叠在腹间的手蜷缩。

    站在罗婉君身旁的杨景恒看着罗明珠的脸,挑眉问道:“摔疼了吗”

    罗明珠呼吸一滞,正打算直起来的身子软在丫鬟怀里,双眸水光涟涟,伸出手往脚踝处够了够,娇柔道:“好像扭伤了,方才姐姐突然动手,我没有防备……啊!”

    好似说漏了什么一般,罗明珠迅速掩唇,歉意的看向罗婉君,“不……不是,我方才我没注意,踩到了地上的鹅卵石,太滑了,才跌倒扭伤了脚。”

    “既然罗二小姐伤的如此严重,已经快些找太医来看才是。”杨景恒蹙着眉,沉肃道。

    罗明珠一喜,欲拒还迎:“也不是伤的太重……姐夫不必如此紧张明珠——”

    “你既是若竹的妹妹,日后自然也是我的妹妹。在杨府受了伤岂能草草医治。来人,将罗姑娘受伤的事速速告诉罗夫人和罗太傅,再派马车快些将她送回府上。”

    罗明珠脸色一白,捏紧了丫鬟的手腕,像是给自己鼓气一般,罗婉君有些愠怒的脸色好转不少,垂眸也不看看罗明珠的脸,细声细气道:“妹妹伤的重,就快些回府吧。届时我一人回去就行。”

    杨景恒叹了一声说:“祖父和祖母年纪大了,大夫说常走石子路能疏通穴位,对身子有好处。杨府遍地都是鹅卵石铺就的地面,罗姑娘如此娇弱的身子,还是不要走了。”

    “为保姑娘安全,日后还是不要来太师府了,免得下次再受了伤,又要误会到若竹的头上,平白伤了你们姐妹二人的感情。”杨景恒笑的温文尔雅,吐字也是平淡无波,好像就是为了罗明珠考虑一般。

    罗明珠瞪圆杏眼,没想到杨景恒面对这样的她,却仍是偏向那个古板无趣的罗婉君!

    罗明珠有百般不甘,红着眼不肯走,“姐夫还在为了八字的事生气对不对既然姐夫不想再在杨府看见明珠,那……那明珠就不来了。希望姐姐姐夫日后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多谢,姑娘走吧。”杨景恒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还做了个请的姿势,没有一丁点儿动摇。

    罗婉君眉眼弯起,眼睛里闪着光,若有若无的往杨景恒看去,二人周身都环绕着暧昧的气息。

    沈若华拉着杨清音离开了此地,走出去一段距离,杨清音才笑了出来,“罗明珠方才的模样真是好笑,没想到哥哥平日里温和有礼的,发起怒来竟也会说话气人了。看来他的确对罗婉君有几分感情。”

    “罗婉君端庄大气,又对表哥一往情深,二人实是天作之合,日后必定圆满。”沈若华笑道。

    “此次罗于氏和罗明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脏了!要不是哥哥及时发现,罗明珠便是哥哥的妻子了!她这样的人要是缠上了杨家,定是如吸血虫一样。”杨清音气鼓鼓的说。

    她二人在府上的凉亭坐下,杨清音看着亭边池塘里的菡萏,轻轻叹了一口气,“罗婉君的确很好,温和有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哥哥定有聊得来的地方。只是她性子太软,日后若是……怕是会受气啊。”

    沈若华目光一顿,她脑中回想了一番前世的情状,却发现她前世和杨家接触的实在太少,他只知杨景恒娶了罗婉君,却不知婚后杨景恒有没有纳妾,不过前世杨家倒台也很快,也可能是还不到那时候,他便死了。

    沈若华收回心神,对杨清音道:“你不必担心。罗婉君看着柔弱,实则也不是良善之辈。”

    “怎会”杨清音有些诧异,“她几次三番被罗家算计,都是哥哥和祖母看在往年的份儿上替她摆平的,她……”杨清音声音一滞。

    沈若华见她似有醒悟,点点头道:“不说往日的事,是否是她故意所为,但此次八字的事,十有**她是知情的。不说别的,就算她再怎么愚蠢,罗于氏母女对她怀有怨气,包括罗明珠觊觎杨景恒,她必定是知道的。既然知道,她怎会放心,让罗于氏帮她送庚帖和八字,而不自己找机会核实。”

    “她表现的越淡然,越说明她早有准备,否则凭借她爱慕表哥的程度,怎会允许在这重要的关头出现一丝的隐患。除非她早就知情,知道罗于氏母女的计划成不了,有可能……她提前和表哥透露过自己的生辰。”




第二百五十章 谋逆
    杨清音琢磨了半晌,蓦地想起什么:“我记起来了!除夕那一日,祖母曾请过她来府上,她还给哥哥送过一幅画,说是她亡母在她生辰那日留给她的诗集,扉页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祖母就是在除夕那一日,敲定订亲的事的,想必是她早猜到罗明珠可能会在其中做手脚,才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杨清音抿了抿唇,“我还真以为她在罗府备受欺负呢……”

    沈若华低低一笑,“她毕竟是罗家先夫人嫡出的大小姐,怎会是没脑子的人。罗于氏进门这么多年,她是先夫人留下的大小姐,挡了罗明珠的嫡长女之位,是罗于氏的眼中钉。而她却能安安稳稳的在罗府活到现在,可见她足智多谋,且能隐忍的性子。”

    “如此就好,她若真什么也不懂,我还真想劝祖母掂量掂量这婚事。哥哥日后的夫人,得是配得上他的才行,只能靠杨家保护的女子,不是哥哥的贤内助,只会是他的拖累。”

    沈若华赞同的点了点头,她凝了杨清音半晌,笑着说道:“你还对表哥的婚事如此上心呢,不知你自己的婚事可有着落了陈殷的事,和祖父祖母提了吗”

    杨清音脸上飞上两朵红云,羞涩的点点头,“除夕那日,趁着祖父祖母,还有哥哥高兴,我就都说了。”

    “他们都同意了”

    “起初哥哥是很生气,陈殷偷偷带着贺礼上门,还被哥哥打了。不过我们俩据理力争,好歹说服了祖母,祖父和哥哥虽还是不满意,但也不得不听祖母的。况且此次赈灾,陈殷又进了一级,哥哥和祖父便没话说了。”

    沈若华喃喃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陈殷还未弱冠,还是平民出身,走到现在的位置已经是十分出彩和不易,况且我听哥哥说过,他武功不俗,届时只要立下军功,位至高官也不是不可能。”

    沈若华说完,便看着杨清音,缓缓说道:“只是这条路可不是顺畅且笔直的路,他出身毕竟毫无地位,若想出人头地,起码还要近十年之久。表姐当真是认定他了吗”

    杨清音长睫晃动,抬起手抚了抚她佩戴在腰间的玉坠,用力点头,“是!”

    沈若华瞥了眼她腰间的玉佩,成色一般,虽然也是上好的翡翠,但和高门出身的杨清音比起来,这样的玉佩她要多少要有多少,能令她如此珍视,必定是陈殷送她的东西。

    沈若华轻轻叹了一声,调笑似的说:“也不知他一个莽夫哪里好。我以为表姐和表哥身为兄妹,定是喜欢表哥那样温文尔雅的读书人,不成想表姐却喜欢了那在战场上厮杀的人。”

    话虽如此,不过陈殷的长相的确不像是将士。他生的白嫩,若无手上常年握枪握刀的薄茧,和平日里京城的大少爷没什么两样,却比这些娇生惯养的废物坚毅。

    杨清音曾和她说过,陈殷之所以改名陈力,也是为了想让自己显得凶悍些,否则他本是一个武功高强的虎将,顶着一张大少爷的脸,总是在战场上遭敌人轻视小觑。

    杨清音领着沈若华去了她的别院,杨清音的院子沈若华曾经住过,是标标准准的大家小姐的闺房,透露着书香气和温柔的气息,但今日,沈若华却看见了不少与之格格不入的东西。

    沈若华一问,才知道这些都是陈殷的功劳。

    杨清音提起陈殷,是眉飞色舞的模样。她说她住处的新奇玩意儿,都是陈殷做给她解闷的,包括她经常簪在头上的发钗,竟也是陈殷亲手替她打造的,杨清音的四周好像都有陈殷存在一样。

    所有的东西上都有陈殷对杨清音的爱重。

    或许所有人都觉得,陈殷一介小官,配不上杨清音。但爱情这东西,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杨氏一行人在杨府用完晚膳,便上了马车往尚书府行去。

    稳坐在马车的软榻上,杨氏慢悠悠的端着茶水饮着,突然发现少了个人,“沈正平哪儿去了”

    “好像方才晚膳,就没看见他,这人呢”杨氏撩起帷裳往后头瞥了两眼。

    沈若华淡定道:“他酉时就乘马车回府了。”

    杨氏转了转眼珠,问道:“他此次过来,都和你外祖父说什么了”

    沈若华将沈正平这阵子的事告诉了杨氏,杨氏笑的合不拢嘴,冷冷道:“他这是报应来了。谁要他为了升官,派人去祸害张俐好不容易戒掉赌瘾打算浪子回头的儿子。这就是张俐回来找他算账来了。”

    “娘你放心,沈正平陷害张俐的证据,哥哥已经收集了不少,只等届时给他致命一击。”沈若华道。

    沈若华眯了眯眸,嘴角扬起,“不会太晚的,届时便可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杨氏心满意足的坐在榻上休息了半晌,忽然想起什么,搁下建盏对沈若华道:“对了!今日你外祖母和我说,你二舅舅这阵子有点儿不对劲,你哥哥去宁城赈灾的时候和你二舅舅相处的时间多,你外祖母要他有空,去劝劝你二舅舅。”

    “诶呀坏了,我方才忘了告诉戚儿了。”杨氏叹道。

    沈若华拧眉,“他冥顽不灵,既然连外祖父的话都听不进去,怎会听哥哥的。”

    “不管他能不能听进去,总是要试一试的。”杨氏头疼的晃了晃脑袋,“今晚晚膳不见他的影子,说是在太子府议事,太子对杨家早有不满,他身为杨家的二少爷还不知危机。你外祖母都急死了。”

    沈若华无奈的点点头:“明日我遣人去告诉哥哥。可他若仍然……”

    “该做的都做了,他要仍然固执己见,那就算我们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回他!”

    …

    …

    沈正平近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为了堵国库那巨大的窟窿,他想尽了办法借银,几乎各个钱庄都抵押了不少的东西,总算把国库的账簿填的好看了些。但公孙彧和拓跋心的婚期将近,他手里的现银依旧不够。

    正在沈正平急的团团转的时候,管家突然敲响了书房的门,“老爷,有信让小人交给老爷,是从丞……”

    “滚!别来烦本官!”沈正平都快急的火烧眉毛,管家正撞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过来,自然是悻悻的走了。

    同时,另外的几封信也被府上的家丁传到了沈若华的惊蛰楼。

    “小姐,这信上属的是丞相府,还印着相府的朱漆。是相府递来的东西。”蒹葭粗略了看了两眼,呈给了沈若华。

    沈若华放下手里自弈的玉棋子,伸手接过信件,拆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瞥清那信中物什,沈若华瞳孔微缩,拿着信封的指尖微微颤了颤。

    “原来是请柬啊。”习嬷嬷笑了笑,“不知丞相府出了什么喜事要举办筵席。”

    “相夫人的事已经过了有一阵子了,丞相府的名声虽有损坏,可到底根基太深,根本不曾对丞相造成什么影响,这个时候举办筵席大请京中众人,兴许是想瞻显他丞相府势气不倒。”蒹葭猜道。

    沈若华迅速展开请柬,粗略的扫了两眼,习嬷嬷好奇道:“小姐,是什么筵席啊”

    “相府老夫人过六十大寿,请京城望族前去赴宴。”沈若华将请柬合上,淡淡道。

    “什么时候啊小姐”

    “半个月之后。”

    “那可得先准备起来了。老奴去问问夫人,看给小姐备什么衣裳才行。”习嬷嬷行礼后便退出了惊蛰楼。

    蒹葭上前替沈若华添了茶水,试探道:“小姐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开心。”

    “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沈若华将请柬推到一边,“你先出去吧。”

    “是,小姐。”蒹葭担忧的看了一眼沈若华,慢吞吞的离开了厢房。

    沈若华端坐在榻上,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茶水之中的倒影,不知不觉间回想起前世的事。

    杨府败落,归咎于一次从天而降的横祸——

    说起来应该是去年的事,前世杨太师在杨府设宴,为了庆贺他的生辰。

    可就是这样大喜的日子,杨府却突然闯进了贼人,砍伤了前来赴宴的丞相白翰文。

    贼人不知去向,身为白翰文好友的杨太师大动肝火,前来赴宴的太子等人深觉冒犯,下令侍卫在杨府仔细搜查,必定要找出贼人的下落!

    可谁也没有想到,侍卫居然在搜查杨府书房时触碰到了暗道的开关,在杨府的暗道之中发现了摆放在匣子里的龙袍和冠冕!

    就这样,太师府被冠上谋逆的罪名,阖府上下除却出嫁的女子,全部砍了头。

    沈若华还记得当时血淋淋的刑场,她所有熟悉又陌生的脸孔累积在一个竹娄之中。

    沈若华猛地闭上了眼睛,身形左右晃动。

    她是绝不相信外公会造反的人,就算和外祖家不够亲近,她也相信凭借杨太师对国君的忠诚,绝不会造反。

    况且那刺客来的时间也太巧了,为何在场那么多的宾客,偏偏刺中了被手下层层保护的白翰文

    杨府的密道如此隐蔽,怎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卫那么碰巧就打开了

    白翰文素来嫉妒杨太师,外祖家出事的过程又和他息息相关,沈若华前世就怀疑了白翰文,却因为嫁给了公孙荀,被他拘在府上不可仔细探究,沈戚又因为沈若华的安危,而被威胁远走边关,太师府的事只好不了了之。

    沈若华拼了命的帮公孙荀登基,也是为了要替外祖家平反,只是没想到她还未得到真相,就命丧黄泉。

    现在想来,太师府的事定是早有预谋,之所以现世还未发生,想必是相府因为相夫人的事被打的措手不及。

    而白翰文又急于向皇帝投诚。现世因为有了沈若华的插足,白翰文不像前世那样受皇帝重视,杨府和尚书府的崛起将丞相府牢牢扼制在原来的位子,一动不动。

    沈若华捏紧粉拳,棱角渐渐绷紧。

    丞相是杨府谋逆案的参与者,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前世那样顺利的计划,实在不符合常理,唯有一点可以解释——杨府出现了内鬼!

    可她记得前世,杨府三房所有人都被斩首示众,她亲自看了那一场血淋淋的仪式,不会记错。

    谁有可能逃脱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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