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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很迷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空庭唱晚

    蒹葭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奇怪,便问:“你们都和谁在一块儿玩叶子牌”

    贾微身子一抖,“和、和贾秋、贾环她们——”

    “小姐,奴婢现在去找那几个人问问。”

    沈若华瞥了一眼贾微,看她颤抖身子的模样,指尖点了点唇瓣。

    过了半晌,蒹葭气冲冲的走了回来,行完礼后便愤怒道:“大小姐!她都是在胡说!”

    “奴婢问了一众平日里和贾春关系好的丫鬟,她们都说,贾春从不和她们一起玩叶子牌,她们倒是总和贾微玩,贾微出手阔气,无论输赢都玩的开,只是这些情况,都是在前些日子开始!”

    此话明显的证明了,那突然发了横财的人并不是贾春,而是跪在下头的贾微!

    沈若华眼中划过一抹遗憾之色,她叩了叩桌案,扬声问道:“你还有话什么好说”

    贾微沉默了片刻,突然哭嚎着跪行到沈若华膝下,“大小姐饶命啊!奴婢也是、也是逼不得已,奴婢不是故意要给大小姐下毒的,奴婢是、是受了旁人的威胁啊!”

    蒹葭瞪圆了眼,“你快说!是何人要你害我家小姐!”

    贾微抹着眼泪,哭着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她是谁,就是有一日晚上,奴婢小解完回院的路上,被她捂住口鼻拖到了一边的树林,她用刀抵着奴婢的腰,给了奴婢一千两银子,说若是奴婢能办成她吩咐的事,她还会再给奴婢钱。”

    “她是女子还是男子”沈若华问。

    “是个女子,但是她手里有刀,奴婢不敢反抗。而且,而且奴婢当时利欲熏心,拿到那银票,就、就忍不住按照她说的做了!”贾微扑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奴婢知错了,大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沈若华抬了抬手,楚恒从梁上跳了下来,贾微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他利落的打晕在地。

    蒹葭是知道楚恒的存在的,可是现如今这状况,把贾微交给杨氏处置不就行了。

    沈若华对蒹葭道:“你去一趟贾微的屋子,将那屋子从里到外搜一遍,只要你一人去,莫找旁人。”

    蒹葭看了一眼楚恒,觉得沈若华是有意支开自己,便颔首应是,退了出去,将门从外头带上。

    楚恒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贾微,道:“大小姐想要如何处置她”

    沈若华手支着前额,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道:“贾春被送到了乡下宅院,听闻过得一般,你将她也送去,再命人把她才是下毒真凶的事传到贾春耳中,让府上的管事把宅子里的下人看好了,除了我娘和我,任何人不得进入宅院。”

    楚恒了然:“小姐想留着她对付——”

    “留着她一命,日后有大用处。”沈若华赞同了楚恒的话,再挥手后,眼前已经没了二人的身影。

    …

    …

    次日,长鹤堂

    沈若华昨日查到下毒人的身份,便就地将人杖杀了。

    “长姐终于找到那下毒之人了。这背后用损招害人,当真是防不胜防的,能找到便能松一口气了。”沈蓉坐在她身侧,感慨似的开口,“真是为难姐姐了,这阵子提心吊胆。”

    沈宜香问道:“那丫鬟下毒的理由,姐姐可问出来了”

    沈若华不疾不徐的说:“下毒便是下毒,害人就是害人,管她什么理由,反正都是要死的。”

    沈宜香笑容微僵,呵呵笑了笑,“长姐说的是。”

    “长姐这些日子受了这么多的苦,正好趁着姐妹们出去游玩,消消身上的闷气和晦气。”沈蓉笑说:“爹爹的画舫,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从京内的长河出发,可以行使到京外再行使回来,一来一回的,大约也就一天的时间。”

    京城之中的长河是运河,说是说不准旁人在长河上泛舟,但是勋贵人家,往往也会驾驶着巨大的画舫,在长河之上办宴游玩。

    顺着长河可以行使到东岳的各个郡县,可谓是十分方便。

    府上的小姐们,除了几个嫡女,庶出都很少出门,听闻此次能出京城,都十分期待。

    年龄较小的沈嘉荷不停的与沈蓉谈论行程,从去的人问到画舫行使的路径,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

    沈蓉鲜少在沈家受到这样的瞩目,她早已将得罪苏家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现在她在京城的名声,比沈若华还要响亮三分,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沈蓉眼尾瞥了瞥沈若华,目中尽是得意之色。

    沈若华漫不经心的端着茶,吹了吹上头的白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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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进京赶考
    三日后,辰时。

    沈若华坐在妆台前,习嬷嬷将一只小巧的银色梳篦插入她隆起的发髻之上,顺了顺垂下的青丝。

    “姑娘,好了。”习嬷嬷微微弯腰,却看沈若华长睫扑朔,捂着嘴打了个秀气的哈切,习嬷嬷笑了笑:“姑娘昨日没睡好么怎么净是打哈切,蒹葭,你去给小姐沏一壶浓茶过来。”

    正帮沈若华摆弄拜访在小案上华服的蒹葭应了声是,麻利的跑了出去。

    沈若华手肘支着妆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抹了抹溢出唇瓣的半点胭脂,懒懒道:“本是想睡个好觉,昨夜她过来偏要同我商量今日宴席的事,我烦她,自然睡的不安生。”

    习嬷嬷将面架上挂着的巾帕重新打湿,替沈若华擦了擦蹭到指腹的胭脂,说道:“小姐前几日被下毒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虽说过去了些时日,可小姐装个病躲二小姐也不是什么难事,况且二小姐指不定还想对小姐下手呢!”

    “她是不想做些什么的,她刚刚出头,若是被什么事情缠了身,难免影响她的名誉。”沈若华从绣墩上站起,来到衣架前穿上了那件淡紫色的比甲,扣上了颈上的鎏金衣扣。

    “她是想跟我炫耀一番她如今的地位,再同那些世家贵女瞻显瞻显她的资本,以此摆脱曾被我压制的过去,她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么。”沈若华抬了抬发髻上的珠钗。

    “清音说收到了她的请柬,要我陪着她一起去,我便应下了。”沈若华收拾完,蒹葭正巧将浓茶端来,沈若华喝了一半,有了饱腹感,才将茶盏搁下,盖上茶盖,示意她端了下去。

    “我们走吧。”

    沈府门前似是百花争艳一般,沈府三房之中的女子有八位,除去早已嫁人的沈娇雪,府上七个年龄相差无几的女辈都在此,粉的、蓝的、黄的,各色精致的华服叫人移不开眼睛。

    她们两两成对聊得兴起,沈蓉同沈月娥站在一处,她今日穿着一条淡粉色的襦裙,腰上扎着束带,勾勒出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裸露的雪颈上挂着一个璎珞,衬得她肤色更加白皙。

    瞥见沈若华走来,众人纷纷停下了交谈,不约而同的欠身行礼:“给大小姐请安。”

    “不必多礼,起来吧。”沈若华拾级而上,温和的点了点头,看了眼沈蓉问:“怎么还不出发”

    沈蓉笑道:“不是等姐姐么,马车已经在外头候着了,咱们姐妹七个,乘三辆马车就好,我和姐姐坐一辆,令仪和攸宁、宜香坐一辆,月娥和嘉荷坐一辆。”

    她说完,又补充了句:“令仪她们坐最大的那个,不会多拥挤,府上离长河很近,半刻钟的时辰就能到了。”

    沈若华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沈蓉转过身,引着沈家小姐们上了停靠在府外的马车。

    半刻钟后,马车平稳的停在了长河码头边。

    沈若华最先下车,码头边停靠了不少的官家马车,许多姑娘们站在码头前,对着停靠在码头边的巨大画舫指指点点,口中不乏惊艳和艳羡的意思。

    这样大的画舫,也独独曾有京城首富之名的沈家二房能买的到了,往日她们只想着嘲笑沈二小姐出身粗鄙低俗、满身铜臭味的沈二一脉,可现在看来,拥有如此惊人的财力,沈蓉的生活不比她们的差。

    沈若华走下后,站在码头旁聊得开心的诸位贵女纷纷互相提醒着转身,秉承着礼数欠身行礼:“臣女们给福山县主请安——”

    在沈若华身后走下马车的沈蓉,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去。

    分明办这宴席,拿到这画舫的人是她,可不远处的那些女子,欠身行礼的人却是沈若华。

    财富终究没有权势地位来的重要!

    沈蓉捏了捏拳。

    沈若华往后退了退,将沈蓉的身形显露出,矜持的点了点头:“诸位不必多礼。今日的宴席是我二妹所办,我前来纯属沾光,诸位不必束手束脚,在此,我便是沈家的大小姐,并非县主。”

    众人心里头很舒服,笑着谢了恩。

    沈蓉调整好面色,吩咐船家放下了船的跳板,贵女们相携着踩上跳板登上那足有两层、富贵华丽的画舫船。

    沈若华没有上去,静静站在马车旁,等候迟来的杨清音。

    杨清音尚未到,却瞧见了丞相府的马车停在了码头边,白云锦和白云星姐妹俩相继走出。

    她二人穿着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

    白云锦踱步走来,二人互行了一礼,搭着对方的手站起身,她先开口说道:“许久没和华儿见过面了,身子可还好吗我听说前几日你院子里出了贼人,给你下了毒,不知可出了事啊。”

    沈若华颔首,“有是有,只是人已经抓到,就地杖杀,我倒是没受什么伤。”

    白云星拍了拍胸口,“华姐姐没受伤就好,前几日听见这消息,我和姐姐都担心的不得了,只是府上事情繁多,无法登门去看华姐姐,听说此次宴席华姐姐也回来,姐姐二话不说便应下了。”

    沈若华笑了笑,双手置于腹间,“云锦快上去吧,外头风大,别在这耽搁了。”

    “华儿不与我一起上去”

    “杨表姐今日也来,我怕她不认得,便在这等着她。”沈若华解释说。

    白云锦知趣的点点头,同白云星一道走上了画舫。

    杨清音迟迟赶来,见沈若华等在那头,笑着一路小跑了过去:“等久了吧,是我来迟了。”

    沈若华摇摇头:“等是没等多久,只是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杨清音不是会迟到的人。

    她轻叹了一声:“前几日清辉溜出去玩,得了风寒,上吐下泻个不停,近些日子才好一些,我今早去看了眼她,盯着她喝了药才过来,这才迟了。”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上了画舫。

    画舫一层摆着桌案,上头放置着瓜果点心,椅子上绣了姑娘们的名字,画舫没行驶前,众人都是矜持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喝茶聊天,鲜少的几个趴在外头的栏杆上看着周围的风景。

    沈若华和杨清音的位子在二楼,几个在京城中叫的上名字的贵女都在这儿,例如洵亲王府的恪嘉郡主傅若香、罗太傅府的嫡长女罗婉君、和楚国公府的嫡小姐楚涟。

    沈若华和杨清音的位子挨在一块儿,二人相携着落座,琐事闲谈了不少,丝竹之声渐渐响起,画舫行使了起来,驶离码头后,长河两边的景象便宽阔了,两旁是市井间的小筑,从画舫上能看见市井之上的百姓。

    再往前行使,便已经出了城,两旁的景象变为高山和树林,碧水青波之间,极为惬意。

    画舫的速度慢了下来,不少的贵女都离了席,站在甲板和朱漆栏杆旁欣赏湖上的风景。

    半晌后,二楼的贵女们纷纷往下走,一层的丝竹声停了,下头的贵女们聚集在画舫之内。

    沈蓉站在人前,见人到的差不多,便命下人掀开了盖在几个小案上的红布。

    “今日蓉儿邀请诸位姐姐前来画舫游玩,姐姐们不嫌弃蓉儿,肯赏脸前来,蓉儿不胜感激。这长路漫漫,难免无趣,蓉儿在家中拿了一些玩意儿过来,当做今日的彩头,蓉儿提前准备了一副对子,哪位姐姐能对出让夫子满意的下一句,那便可从这几个物什中,挑喜欢的那个带回去。”

    在宴席上比试赢彩头,是京城贵女们经常做的事,为得不是那点东西,更多是想出出风头,故而沈蓉此话一出,便有不少贵女出声附和,场面也是十分的热闹。

    沈若华和杨清音站在人后,沈蓉命人挂出她所书写的上联,不出几息,便有一个姑娘举着团扇对出了下联,却见站在沈蓉身侧的夫子笑着摇了摇头,沈蓉道:“这位姐姐对的还不够好,可还有姐姐有吗”

    那姑娘没赢也不气馁,而后举了不少次,但终究没能赢过。

    赢得第一个彩头的,是一位穿着淡紫色锦裙的女子,她梳着倾髻,发鬓之中插着两只金蝴蝶发钗,一柄银闪闪的梳篦插在发间,她手里执着一柄祥云团扇,半遮着脸,端庄的冲沈蓉行了个礼,又转身同身后的众人行礼。

    沈蓉笑着往边上挪了一步:“恭喜这位姐姐,姐姐喜欢什么,便挑上一件吧。”

    那几个妆奁内摆的东西各不相同,但各个都流光潋滟,看着便不似凡品。

    那女子看了两眼,十指纤纤点了点身前的,声如环佩道:“便这个吧。”

    那妆奁里是一对景泰蓝手镯,做工精致,她身侧的丫鬟屈身上前,接过了丫鬟递来的妆奁,道了声谢。

    那女子正打算退后离开,便被沈蓉叫住:“姐姐请慢!姐姐方才做出的下联,蓉儿觉得十分精彩,敢问姐姐是哪家的小姐”

    她撩起嘴角,面容和煦的像一朵芙蓉花,“小女姓罗,名婉君,家父是当朝太傅、罗广行罗大人。”

    站在沈若华身侧的杨清音大悟,惊讶道:“原来她就是罗家那个赫赫有名的才女啊!”

    沈若华敛住眸中的晦涩,看了一眼杨清音,杨清音顺势同她解释说:“罗太傅是外祖父的旧友,为人不苟言笑,却独独最宠女儿罗婉君。罗家小姐之前在太后娘娘寿诞,献给娘娘一首藏头诗以作心意,又奏了一曲她自己所写的贺寿琴谱,在京内传的沸沸扬扬。罗小姐的文采,在你我这些贵女之中,排的上第一呢!”

    杨清音说着,又轻叹了声:“只是她身子不大好,平日不常出门,她今年十八了,因为身子的缘故迟迟未许配人家,我只听说过她的名字,却没见过她。”

    沈若华看着不远处身量纤纤,浑身都透露着端庄和温婉的女子,嘴唇动了动:“的确是名不虚传。”

    比试还在继续,沈若华二人却没了兴致,一同走出内室,往甲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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