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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很迷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空庭唱晚

    凉亭中四面通风,坐久了难免生凉意。

    杨清音捂了捂手炉道:“手炉都凉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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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居心叵测
    沈若华接过丫鬟呈上的茶水抿了抿,不过沉默几息就已经思绪万千。

    杨三夫人唤来丫鬟耳语了两句,笑着开口:“表小姐上次回府得是半年多前了吧。这半年不见,表小姐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待表小姐及笄,定是风华无限。”杨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热情的过头。

    沈若华搁下茶盏微笑说:“三舅母惯会逗我开心。”

    “你三舅母的嘴最甜了。”杨老夫人手持着一柄玉如意把玩,眼尾含笑睨了一眼杨三夫人,“你别光顾着夸她,冷落了屋里的姑娘。华儿啊,你来认认,这两个是你三舅母的嫡女,月隐和芙珠。”

    杨月隐和杨芙珠对于沈若华来说,并不算是眼生。

    可多年不见,冷不丁的瞧见这两个妇人一个个都正值芳龄,还真有些不大习惯。

    沈若华含笑起身,同二人相互行了见礼,落座后说道:“月隐和芙珠我上回来见过一面,算不上眼生。只是怎么只见着了三舅母院里的姐妹,大舅母她们怎么没来”

    “你不知道,你大舅舅前几日出征去了,你大舅母跟着同去的,走了有小三个月了。你二舅母前几日病了,不宜前来。至于嘉卉那丫头,她陪着你二舅家的给你买见面礼去了,想必一会儿就来了。”杨老夫人换了个姿势悠闲说。

    二人聊了没多久,正堂外的丫鬟便进来禀告

    “老夫人,三夫人,清音小姐和清辉小姐来了。”

    老夫人眉开眼笑的,“你瞧,方才还说呢,这不就回来了么。快让人进来。”

    杨清音与杨清辉一同迈入正堂,行礼道:“孙女给祖母请安,见过三夫人。”

    “快起来,来人,上茶。”老夫人吩咐了丫鬟搬座伺候,待二人落了座才指指沈若华道:“你二人今日可是怠慢了华儿啊,这迎她的人就差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的给华儿赔罪。”

    “祖母,这可怪不得孙女,孙女也不知华表姐今日回府,这什么见面礼都没准备,我可不好意思来见。”杨清辉起身冲沈若华行了个礼,“华表姐莫怪,我特意买了几样稀罕玩意儿给表姐,不值钱,还请表姐别嫌弃。”

    杨清辉比沈若华小了两年,风风火火和炮仗似的,杨老夫人在上首听得直皱眉摇头,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沈若华忍俊不禁,笑着摆手,“不嫌弃不嫌弃,我这儿也有东西给清辉,一会儿让人给清辉搬到院子里去。”

    沈若华在正堂与诸人闲话,说了没半个时辰,杨三夫人起身欲要告辞。

    “老夫人,这时辰不早了,月银和芙珠还有课业要做,妾身先行告退。”杨三夫人福福身道。

    老夫人不在意的挥挥手,“去吧。别忘了酉时带着老三来前厅用晚膳。”

    杨三夫人应了声,起身带着两个女儿离开了正堂。

    待她走了,老夫人才坐正了身子,对沈若华道:“方才你三舅母在这,有些事儿不好问你。你母亲院里怎么突然就死了丫鬟听着不似什么小事。”

    沈若华转头看了一眼习嬷嬷,习嬷嬷垂着头走到堂中,行礼后道:“消息是夫人身边的陈嬷嬷告知老奴的,具体老奴并不知晓,只是陈嬷嬷说,是府上丫鬟上吊自杀,早上府里的活计没人做,夫人便以为是丫鬟躲懒,就亲自前去查看,没想到撞见了丫鬟的尸体,这才受了惊。”

    杨老夫人若有所思的抚了抚手里的玉如意。

    “沈府上的事蹊跷是蹊跷,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针对三姑姑和华儿。”杨清音黛眉紧蹙,“祖母可还记得丞相府的事当时在丞相府外,沈蓉明里暗里的说三姑姑的



第十九章 回府省亲(二)
    “那等我回府再来看妹妹。”沈若华笑吟吟的站起身,撩开床帏走下脚踏。

    郑嬷嬷上前将床帏理了理,快步上前送沈若华出门。

    沈若华撩开内室的挡帘,迎面就撞上了匆匆赶来的金氏。

    金芳穿着云锦制的棉褂子,上绣的金线勾勒出牡丹的形,戴着红宝石头面,耳坠上的珠子晃晃荡荡,通身就是一个富贵样。

    她嫁的沈家二房是做生意的,这身想必就是沈正元回来时带给她的。

    金氏近些日子被那十万两白银折磨的脑袋疼,她东拼西凑也还差两万两银子,前些日子她约了几个平日里相好的官家夫人打叶子牌,在牌桌上厚着脸皮借了一万两,这还剩的一万两,她是再也拿不出来了。

    她身上压着这么大一座山,哪里有精力和杨氏回府省亲,便直接推拒了,本想着挑个时辰来和沈蓉商量那剩下的一万两如何拼凑,没想到就在沈蓉这里撞上了沈若华。

    “二伯母是来看望蓉儿的么”沈若华舌尖抵了抵上颚,眼底浮上一抹戾气,轻笑着开口。

    金氏不喜欢杨氏,更不喜欢沈若华,一想到她现在焦头烂额的事都是因为沈若华,金氏就胸闷气短。她沉着脸嗯了一声,摆出一副长辈姿态训斥道;“今日不是省亲的日子么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习嬷嬷落下了脸,张嘴要说话,便被沈若华拦了下来,“二伯母说的是,按理说这个时辰我是该出门了。只是前些日子去丞相府赴宴时,蓉儿说二伯母已经多年不曾回过太师府。我今早突然想起这事,就想着来问问二伯母,可要随我一起去。二伯母少有气色如此好的时候,这次不去,又不知要耽搁多久了。”

    金氏脸色有些不大自然,别过头说道:“蓉儿尚在病中,我纵然回去了心里头也惦记着,只能说没福气回去看一眼老夫人,劳烦华儿替我同老夫人问声好。”

    “这是自然。”沈若华眉头上扬,一本正经的说:“那也要劳烦二伯母跟蓉儿解释一番,二伯母这些年没法回去探望,可不是我母亲不肯让二伯母回去,而是二伯母总有事耽搁了回府省亲的日子。”

    金氏微微一愣,“这话怎么说”

    虽然她前几年的确是为了败坏杨氏的名声,才故意装病不肯回去。可这事都是背后潜移默化的引导,怎么今个儿还被沈若华端上了台面说,难道还是让杨氏发觉了不成

    沈若华微微一笑,“上次在丞相府,蓉儿为了这事,还特意在清音表姐跟前抱怨了几句。我也没有旁的意思,只是希望二伯母能多和蓉儿解释,别让蓉儿误会。”

    沈若华在金氏低沉的面色下笑盈盈的告辞离去。

    徒留金氏对着她离开的背影暗恨的咬牙切齿。

    ……

    巳时中旬,沈若华准备妥当,才踏上前往太师府的马车。

    马车外看普通,内里装点的却一点不差。

    车内的炭火烧的充足,没有一丝冷气,小榻前的桌案摆着瓜果点心和一壶清茶。

    冬萤和习嬷嬷各坐一边,冬萤怀抱着沈若华的斗篷,替她斟上了一杯茶。

    “大小姐,带去的东西老奴都清点好了,没有什么遗漏的。”习嬷嬷顿了顿又道:“二少爷和少夫人本是要同咱们一道走的,只是今早二老爷领二少爷去查铺子了,回府再收拾恐怕来不及,便不和咱们一起,分两路走。”

    沈若华拂了拂茶面,应了声好。

    沈家二房的少爷沈睿今年弱冠,娶了杨家二房庶出的大小姐杨蓁蓁。

    杨家二房的老爷是京中从四品的国子监祭酒,官位不大不小。

    庶大小姐杨蓁蓁的生母是他同僚的庶妹,出身也不算低。

    沈正元没有嫡子,第一个儿子即便是庶出,也被他寄予厚望。故而沈睿还不曾及笄,沈正元就求着杨氏给沈睿在杨家二房找了个还算门当户对的正室,二人成亲还不到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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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回府省亲(一)
    沈若华转身在房中的桌边落座,执起茶壶兀自倒了杯茶,问道:“怎么死的”

    习嬷嬷跟在她身侧,垂头回禀:“夫人院子里的丫鬟说,是自己上吊自杀的。好像是得罪了府上的什么人,两只手被折磨的不成形,大约是忍受不住自己上吊了。”

    “母亲还在处理这事儿”

    “夫人看见尸体吓坏了,来报的丫鬟说,到现在都没回过神儿来,估摸着今天省亲都去不了了。”习嬷嬷叹了口气,“陈嬷嬷方才也说了,夫人让小姐带着贺礼回府省亲,夫人今年就不去了。”

    沈若华搁下手里的茶杯,“也好,快要到时辰了,嬷嬷替我梳妆吧,别误了时。”

    沈若华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指腹,她对杨氏的心性十分了解,恐怕这时杨氏早过了惊吓的时候,开始想这谋害翠玉的究竟是何人,只要能想清楚翠玉手上的伤,那想到害人的是谁,不过是时间问题。

    待沈若华梳妆打扮好,距离出门的时间还早一些,沈若华抚着发鬓,慢悠悠的问道:“金姨那边问好了吗可要随我一同回去省亲我记着前几日晨昏定省看见她,没什么病处。”

    习嬷嬷轻笑了声,手里拿着木梳替沈若华顺着散发,开口说:“昨日存玉轩的人传话,说二小姐前几日在丞相府受了凉,金夫人要留在府中照看二小姐,这省亲还是不去了。”

    沈若华卷了卷发尾,勾着唇笑说:“蓉儿病了,倒不知是什么病。时辰还早些,不如我们去瞧瞧看。”

    立在后头收拾早膳的秋禾眉头一跳,赶忙拿着抹布站起身,“小姐,奴婢前几日碰见了二小姐身边的杏仁,听说二小姐只是风寒而已,奴婢听说风寒最容易传染,大小姐还是别去的好。”

    沈若华轻啧了声,抡圆了臂抽了过去,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后,秋禾的半边脸顿时红了,她眼中掠过一抹慌乱,下意识的跪伏在地,身子微微发颤。

    “我与蓉儿姊妹情深,区区一个小小的风寒又有何惧,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丫头置喙。”

    秋禾是沈蓉放在她身边的眼线,暗地里不知风言风语败坏了她多少名声。

    这一巴掌打的她手心都有些疼,心里却舒畅了不少,冷声吩咐习嬷嬷:“嘴这么碎的丫鬟怎么搁在我身边的,既然嘴上功夫如此厉害,人却惫懒,不如出去做些累活,治治你的嘴病!”

    这么一说,便是要把身为一等丫鬟的秋禾降为三等的杂扫下人了。

    秋禾还来不及开口求情,沈若华便领着习嬷嬷和冬萤离开了惊蛰楼。

    存玉轩

    “你说什么”

    沈蓉手腕一挥打翻了桌上的棋罐。

    “翠玉上吊自杀是真是假!”

    杏仁哭的泣不成声,郑嬷嬷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杏仁,对上说道:“是真的,老奴亲自去窥探过尸体,脖子上有一圈红痕,双目瞪圆,舌头外伸,的的确确是吊死之像。”

    郑嬷嬷又不懂别的,自然将那一处可疑的痕迹当成了上吊的印记。

    沈蓉双眉紧蹙,愤恨的拍了拍桌,“好端端的怎么就上吊了,死在这个跟前,当真是坏事!”

    要在杨似梅的院里安插一个可近前又不招人眼的丫鬟可不是什么简单事,翠玉尚有用处,这个时候死了,可不坏事么。

    杏仁的抽噎声顿了一顿。

    郑嬷嬷说道:“兴许是那丫头觉得愧对二小姐,才上吊自杀。”

    沈蓉抿了抿唇,心里总觉得不着底。

    “昨日我才免了她的死罪,翠玉那么怕死,如何会自己上吊自杀……”

    “郑嬷嬷。”沈蓉复又开口,“你当真肯定她……”

    “小姐!”沈蓉还没问出口,门外守门的丫鬟叩门说道:“大小姐来看您了。”

    沈蓉顿时把方才的事抛在了脑后,慌乱的脱去外衫在床上躺下。

     



第十七章 前尘旧怨
    杨氏的手蓦地攥紧,双眸中渗出一抹不忍之色。

    “翠玉是二等丫鬟,干的也不是重活,也不经常出现在主子跟前,怎么会轻易得罪人呢,竟有人敢在侍郎府如此霸道行事!”陈嬷嬷拍着胸口有些气闷,纵然翠玉吃里扒外,可如此残酷的虐待,二人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大夫执起翠玉的手瞧了瞧,抬头禀道:“沈夫人,这死者手上的伤还很新,应该是昨日伤到的,而且抹了些伤药,不过这伤药较为低劣,故而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我知道了,劳烦二位先生跑这一趟。”杨氏阖眸深吸了口气,再睁眼时已经十分镇定的对二人道:“二位先生,我希望今日的事,二位先生能缄默不提,毕竟是侍郎府的家事,二位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大夫最先作辑表明态度,仵作沉默了半晌,才颔首应了声是。

    在这偌大的京城,每个官宦人家一日不知要死多少个下人,这是他管不来的事,与其不识抬举遭来祸事,倒不如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还能落来一袋子的赏银。

    杨氏点点头,拍了拍陈嬷嬷的手道:“去取十两银子,送二位先生回去吧。”

    ……

    子时,侍郎府

    朔风阵阵,天上飘着鹅毛大雪。

    杨氏跪在长鹤堂前,身上还穿着命妇朝服,一头的珠翠摘得干干净净,面色惨白。

    长鹤堂的大门紧紧关着,屋内的烛火都熄的干干净净,唯有门外守夜丫鬟手里执着的两盏灯笼,还闪着淡淡的烛火。

    不知过了多久,长鹤堂的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杨氏死寂的眸光微微一亮,膝头往前一动,出声喊道;“求老夫人饶了华儿……”

    杨氏在雪中足足跪了两个多时辰,声音和猫儿差不多大,轻易便被风雪声遮了过去。

    开门的是老夫人身边赵嬷嬷,她一脸冷漠,看着杨氏道:“老夫人已经歇下了。老夫人让老奴转告夫人一声,纵然夫人在此跪上几天几夜,老夫人都不会收回成命。夫人与其在这做无用功,倒不如去替大小姐收拾收拾细软,也好让大小姐到了庵庙后过得舒心一些。”

    赵嬷嬷抬臂便要关门,杨氏踉跄着扑在石阶上,哭着喊道:“不、不行啊,嬷嬷,嬷嬷求求你,求求你告诉老夫人,华儿她知错了,她不是故意说谎的。华儿才十四,她、她还没及笄,她不能去庵庙啊!老夫人!媳妇求你了——”

    伴随着杨氏凄厉的呼喊,长鹤堂的大门又一次紧紧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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