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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做的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河

系统让我做的那些事儿 x7 花移宫(十八)苏公
周遭花移宫的弟子们瞬间进入了戒备状态,就等宫主一声令下。
清河面色无异,轻轻动了动食指,示意他们不必紧张。
“你,跟我一起走。”她的面庞上带了笑,笑意却未及眼底,只见她丹唇微启,如是说道。
有意思。
苏谬大笑一声,拎着手中的酒跟上了她的步伐。
他从未见过容貌如此妍丽的女子,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光是看个背影就能让人心欲难耐。从她进门开始,他就一直在打量着她,越看就越是有兴趣,越看就越是喜欢。
这样有趣的美人儿又怎能错过?
今日自己可是有福了。
苏谬喜不自胜地想道。
踏入布置豪华舒适的房间,苏谬有些惊诧地挑了挑眉,脚下一顿,“美人儿,同样是天字房,你这间为何布置的如此不同,真是岂有此理!我要找店家理论一番去!”说罢,他便气冲冲地转身往外走。
“诶~公子,怎得不喝杯茶坐坐就离开呢?”清河的语气里带了些嗔怪,手里绕着自己的秀发,倒是把一副小女儿家的模样演到了极致。
一阵风刮过,房门在他面前倏地关上,他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扯向一面墙,身体呈大字张开。还未来得及挣扎,墙上的锁铐便自动缠上了他的手腕脚腕。
这下好了。
好好的猎艳却让自己变成了笼中之物。
如果可以,苏谬现在真想懊恼地拍拍脑袋。自己这次是胡了眼,偏偏招惹上这么个有来头的。一进房门,他就看见这副镣铐了,如今只恨自己溜得不够快,才被反锁在这儿。
“美人儿,你这是做什么!”他装作有些惊慌的样子挣扎了下,衣衫被他晃得露的更多了。poe(po18e)
“苏公子,想必平日里那些招式您都玩腻了,咱今个儿换个新鲜的~”清河莲步轻移来到他身旁,玉葱的手指抚过他的侧脸,语调婉转沉y,像是爱人般亲密。
天,这还是个蛇蝎美人。
在挣扎的几下中,他已大概明了了这镣铐的强度——天知道这是用什么稀材做的,总之是远非自己现在的功力能够挣断的。
能用上这种镣铐的人,恐怕来路极其不善。
苏谬的心里滑落一滴冷汗,面上还得应和着,露出玩味的笑容,“哦?美人儿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新玩法?”
“这。”清河指了指旁边的酒壶,声音里好似有几分天真小女儿家的雀跃,“苏公子什么时候把这壶装满了,我便放了苏公子。”
苏谬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刚喝空的那个酒壶,他当然明白这美人是想让自己用什么把它装满,可这个量……就算把他掏空怕是也没有这么多。
“美人儿~”知道这个美人儿不好惹,他的语调软了下来,带了几分求饶。
清河笑意更甚了,这时那笑变得真真切切。
“没事儿~苏公子,我们不着急。多次分批,总会装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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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做的那些事儿 花移宫(十九)真傻假傻
临月客栈后厨。
两位伙计一边忙着手下的活儿,一边用极低的声音交谈着。
“苏谬可真是大胆。这回进了宫主房间,不得掉一层皮。”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不怪他。宫主并不常在江湖上出面,即使出现,大多时候也带着面纱,所以他不知道招惹上谁也很正常。”
“怪就怪他风流成x的坏毛病。京城里愿意买他消息的人可不少,说不定哪天就买他人头了。”
“诶,不说这个。宫主房里的铁镣你洗净没有?”
“哎!昨晚洗了一夜!总算是洗净了!上一位留下的血皮太多,到处都是,我要是处理不干净,只怕明天就在刑部了。”
另一位打了个寒战,再没接话。
若是普通的采花贼,清河根本不会同他废话这么多,直接送去当个药人了事。
可这位,有点儿意思。
清河斜倚在小塌上,慢悠悠地呷了口茶,眼波在被铐起来的那位身上流转。
刚才她初探了下那位的脉,发现其筋脉尽损,体内几乎没有残存的灵力——也就是说,他现在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废人。
往日一届英雄豪杰,如今却武功尽失,只怕连个小喽啰都打不过。
所以就“名正言顺”地成了个流氓?
她嘴角习惯性地带着微微的笑意,让人摸不透她的情绪。
自那件事后,苏谬就彻底变成了一个随遇而安的人,或者说,神经大条,无所谓身处何地,无所谓身临何境。如今美人儿不发话,也未做出什么实质x伤害他的行为,他便放纵了自己的困意,垂着头打起盹来。
清河嘴角笑意不变,手里的盖碗带着一股灵力直直s向他的面庞。
一瞬间,苏谬猛地睁眼,眸子里毫无情绪,不见往日的轻挑和怠慢。他偏过脸,几乎是凭着残存的本能躲过了这次袭击。
突然从梦中惊醒,他缓了缓神,又回到了吊儿郎当的状态。他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看墙上留下的凹陷,只差薄薄的一层便将墙t打穿,又看看怡然自得的美人儿,一张俊脸瞬间苦了下来。
“美人儿,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事到如今,他倒是还有胆子耍嘴皮。
“世人都说,苏公子g甚甚不行,吃喝玩乐第一名。我倒瞧着,是装疯卖傻第一名呢。”清河倒是丝毫没有掩饰,话里的意思隐晦而直白。
苏谬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美人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嘲笑我是个傻子不成?”
“这点苏公子心里自然有数,我只是奉劝一句,苏公子莫把别人当成傻子。”
苏谬心里一震,面上还是迷茫,却没有再回话。
“好了。今夜我和苏公子的恩怨只关风月,无关其他。苏公子,交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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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做的那些事儿 花移宫(二十)媚境
美人儿带着款款笑意,步步朝他走近,红纱滑落在臂弯,露出香肩一片。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美人儿的面容,却始终都是一片朦胧,怎么也看不清。
人还未至,香先到。
一股暗香飘入鼻间,g的他神魂萦绕。
嗯……他喜欢这个味道……
这味道闻得他血液躁动,身体发热,下体也隐隐有抬头的架势。
苏谬在迷离的边际,突然猛地摇了摇头,挣扎着想清醒过来。不知为何,眼前的美人儿也跟着晃了晃。
奇怪……
他再定睛细细一看,美人儿还是美人儿,此刻已经走到他的身边贴上他的身体,手指往私密地带拂去。
苏谬下意识地躲了下,随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急嘛……美人儿,你这是用的什么香?”
被阻碍了行动,美人儿有些不乐意,语气里带着娇嗔,“自然是体香。苏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说罢,她便用自己玲珑柔软地身体贴着他的,一双媚眼盯盯地瞧着他,似是万语千言都在眼中。她不作声,等着他的答复。
她的尺寸把握的极好,主动但又不失分寸。
他渐渐动了恻隐之心。
那香味儿越来越浓,女性柔软细腻的身体就在身侧,苏谬在接受邀请的边缘徘徊,不断压抑着自己灼烫血液里的冲动,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好”,可在最后又吞了回去。
不对……
他的第六感告诉着自己有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是哪儿……但就是……
不真实。
不对,不能接受。
苏谬定下心来,深重而悠长地调整着呼吸,几个来回后,甚至轻轻闭上了眼。
清河靠在榻上的动作不变,神色却有些复杂。
那处的苏谬闭着眼,看起来跟睡着并无区别,只是脸色有些潮红,身下也有了可疑的凸起。
一切都是清河的媚香所编织出的幻境。
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也已经发生了。
她的媚香所产生的幻境能直击人心底的欲望,化成任何能满足他们欲念的形象。有人分不清幻境与现实,迷失在其中,再也无法出来;有人沉溺于幻境的虚幻满足,再也不愿出来。
但幻境的使用也并不是没有约束的。被使用者只有给出正面回答或认可后,才能真正进入幻境。不知道多少人都跨过了这个门槛,进入了快活窟,只有少数人真正地抵御住了自己的意念。
苏谬算得上其中一个。
这让她对他另眼相待。
看来,这位苏公子可挖的东西还挺多的……
“去吧。”清河轻念了一声,随后两道灵力画作两条丝带,朝着他飘去。
两条丝带灵活地解了他的衣服,随后攀上他已经勃起的巨龙,开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苏谬闭着眼皱起眉头,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低吟,似还未获得意识的主导权,只是身体的直接反应。
什么不多,办法多。
精神方法不奏效,咱就来物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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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做的那些事儿 花移宫(二十一)拜访段林御
第二天清晨。
清河上好胭脂,用完早餐,然后去隔壁间瞧了瞧还在昏迷状态,脸色蜡h的苏公子,又瞧了瞧只装了四分之一的酒壶,再瞧了瞧摆成摊手状的灵带……
她的红唇弯了弯。看来,苏公子的存粮不够啊。
“守着罢,什么时候装满了什么时候来找我。”她走之前,摆了摆手,就留下这么一句话。
主人的身影刚消失在视野范围内,灵带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耷拉下来。
随后恨铁不成钢似地给了苏谬一掌。
它真想把那玩意儿隔开看看到底还有没有了!
昨天辛辛苦苦一整夜……
气死他了!
清河直接落到了段林御书房的屋顶上。
不像个访客,倒像个刺客。
她屏着气息揭开一片房瓦往里望。本想着可能看到段林御和妃子亲亲我我的场景,自己顺带能嘲讽他一番,没想到他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批阅奏折,一脸的认真严肃。
看着他的面容,清河突然有些恍惚。
他们也有……一两年没见了吧。他看上去成熟了许多,身上的帝王气息浓重了起来,光瞧着坐着的仪态就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他脸上的棱角也越发分明,嘴边有些许青色的胡茬,淡淡的黑眼圈略显疲惫。
果然是后宫妃子们都如狼似虎吗?
清河轻笑一声,翻身下了屋顶,一掌推开了书房的门。
“谁!”书房里正帮皇上研磨的大公公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墨汁被洒了出来。
书房外的树丛里也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李公公,别来无恙~”红纱垂落在肘间,大片雪白的香肩毫无遮掩地袒露着,红唇轻启,一句话被清河说的千回百转。
李公公跟着当今圣上的时间尤其久,也十分了解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长辈,对他们很是疼爱。
“原来是清河丫头。对对对,皇上昨个儿跟我说了你要来。”李公公走进细细瞧了瞧她,脸上带着长辈关怀的笑意,“这丫头真是生的越来越好看了,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要拜到在你的石榴裙下咯。”
说完这话,两人都笑出声来。
“咳咳!”段林御掩唇佯装咳嗽,皱着眉盯着奏折,似是毫不关心他们之间的对话。
死傲娇。
清河偏不顺他的意,假装没看到似的,拉着李公公便要往外走,“我派人将给您带的东西都送到您房内了,您跟我去瞧瞧看……”
“咳咳咳咳咳咳咳!”身后的人跟要咳出肺来一样。
李公公一听,慌了,赶忙小跑到皇上身边帮他拍背。
“呦,原来这儿还有个人呐。”清河转身,做出一副惊诧的表情,像是才看到他的存在。演技b真,气死人不偿命那种。
段林御这会儿奏折也不批了,伪装也卸了,抬起头来就盯盯地看着她。
以前,每次她捉弄他,他那眼里的委屈跟快要溢出来一样,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
后来长大了些吧,在外人面前总算是不外露情绪了,但一见到她还跟小孩儿似的,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现在……
倒也和哭笑无关了。
只是,这眼神里的幽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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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做的那些事儿 wx㈤1 花移宫(二十二)你有678天
试问谁能直接推门而入不被皇上责罚?试问谁能在宫内来去自如?试问谁敢直呼皇上名讳?试问谁……
好了,不用试问了,除了清河就没有别人有这份特权。
所以,在她直接倚靠在段林御怀里的时候,李公公默默地离开并带上了门。
皇上所愿,谁也不敢置喙。
“怎么?怨我这么久不来看你呀?”这回贴近了些,清河细细地用指尖描摹着他的容颜,观察着他的变化,带着笑轻轻地问道。
段林御直直地坐着,不把她推开,也不抱着她,嘴巴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哎,我不远万里前来看望某人,某人还不领情。我便不在这儿自讨没趣了,告辞罢~”清河假模假样地抹了抹眼泪,随即起身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一步。
两步。
三……
“站住!”
后面猛地冲过来一个人抱住了她。
那怀抱还是这么炽热。
清河的嘴角露出笑意。
“你有678天没来看我了。”
小时候定下的,他不在她面前自称“朕”。
“我在宫内闭关,之前已经密信告诉你了。”
段林御忍了忍想出口成脏的冲动,太阳穴跳了跳,“你在宫内花天酒地。”
“还美色缠身。”他又补充道,“享艳福。”
……
“这点你可别说我。你这宫里新来了多少妃子就不用我给你细数了罢,谁美色缠身,谁享艳福谁心里自然清楚。”
“你!”
“我什么我?门口树丛里还藏着一个呢,要不我请她进来坐坐?”清河单边挑眉,眼里盛满笑意。她就喜欢看他斗嘴斗不过她的样子。
段林御怔愣了一下,随后整个人像散了精神气般,将额抵在她肩上。
“别提了,她们一天就知道斗斗斗,斗得我头昏脑胀……”他叹了口气,恢复到了平日里正经的状态,声音低了下来,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疲惫和心累。
“哦?”清河饶有兴趣地回了一声,“门外那个什么来历?”
“是婉贵人罢,今日送个桂花酥,明日送个龟苓膏的,留不得我一刻休息。偏偏她父亲是当朝吏部尚书,我也奈何她不得,便随她去吧。”段林御黄袍一展,坐回了书桌前。
清河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段林御,又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她今天心情颇好,倒也不介意帮他一个小忙。
“到时候记得谢谢我。”她推门而出前回头一笑,神秘莫测地说了这么一句。
段林御挑了挑眉,然后朝她挥了挥手,意思让她快些出去罢,不然打搅得今日奏折又要批不完了。
他虽然没太懂,可这偌大的皇宫本就相当于他给她的后院,随她闹去吧。
反正他护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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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做的那些事儿 花移宫(二十三-二十四)掰弯皇帝他老婆
清河出门还没走多远,就听到了一阵来回不断的踱步声,还夹杂着小声的呓语和叹气。
她轻笑一声,绕过亭廊的拐角,向前走去。
“这皇上身边怎么又出现了个新姐姐,以前从未见过啊……”
婉贵人拿着手帕的手晃呀晃的,从这头又走到那头,淡紫色的衣摆跟着微微颤动。人小小的一只,嘴里还念念叨叨的,看上去倒是十分可爱。
“娘还说要我讨得皇上欢心,争取早日诞下皇子,可这皇上连我身子都不碰,日日送的糕点也推辞,玉儿,你说这皇上怕不是哪儿……”
听着自家主子越说越离谱,最后甚至快走上了质疑皇上身体功能的不归路,玉儿心里一惊,也顾不得什么了,立马眼疾手快地捂上了主子的嘴。
“主子!您……隔墙有耳……”
婉贵人怔愣了一下,随后眨了眨大眼睛,示意自己明了了。玉儿这才把手松开,心里轻叹了口气,退到一旁去。
主母把她作为陪嫁丫鬟留在婉贵人身边,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婉贵人自小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生性灵巧可爱,说话也直,性子也直,不懂太多人情世故。自己陪着她自然是要提醒着些,宫里不像家里,那些不该说的话,不该做的事,一旦说了做了,那可就覆水难收了。
“不过……”得了自由,婉贵人话锋一转,手搭在下颚处,唇微微嘟着,一副精灵可人儿模样,“刚才那姐姐生的可真是好看,那个眉眼,那个身段,我看了一眼就……诶,玉儿,你怎么突然咳……诶!诶!”
婉贵人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绊,身子失控地向前扑去,眼看就要重重地落到地下……
……
诶?
怎么不痛呢?
她原本紧闭的眼睛悄悄地打开了一个小缝,先是瞄到了一脸紧张的玉儿,然后顺着她的手势向右,向右……
怎么了嘛,那边到底有什么……
诶……
诶?!这不是刚那个漂亮姐姐……
原来自己正是被她搂住了腰才没摔倒。
还没等婉贵人做出下一步反应呢,一阵风声掠过耳旁,眼前视线转换,自己的后背“嘭”地一声就被抵到了墙上。
双臂分开,被那姐姐束缚在头侧,她妩媚的肉体似有似无地贴着自己,丰腴的乳儿紧紧逼近,她身上的香一缕一缕地飘入自己的鼻间……
婉贵人的一双鹿眼瞪得大大的,提着一口气,连呼吸都忘了。
此刻的气氛不知为何有些暧昧。
可明明是两个女人……
清河吞吐着媚香,眉眼间妖冶得不得了,她轻轻凑近婉贵人白嫩的脖颈,细细地嗅着,一丝丝带着些温的气息喷洒下来。
一分酥麻,两分颤栗,五分心跳。
她在国子监考试作弊时心跳都没有这么快过。
心脏就跟快要跳出来一样。
偏偏那处还被那对大乳顶着,跳得就更是欢了。
她的大脑……
当机了。po壹kk(po18kk)
花移宫(二十四)妹妹的香,姐姐喜欢的紧wh
玉儿在一旁站着,不知为何,脸红得不行。
她上前也不是,退后也不是,转身也不是,直视更不是。
按理来说,女子之间亲近些很正常。她与主子自小便一起长大,更有一同沐浴之时,双方赤裸模样都见过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这……
那位姐姐将自家主子抵在墙边,高高束缚着她的手,红纱从肩头滑落,半遮半掩着一抹欲色。她无骨似地贴着主子的身体,埋首在主子颈间,让人简直不敢去猜想那里正发生着什么。
玉儿光是看着便有了口干舌燥之意。
要是问当事人——婉贵人什么感觉?
她可能会回答你四个字:




脖颈处好酥,好痒,想躲,但是身子丝毫都动弹不了。
心跳的好快,然后就是不知所以然。
“嗯~妹妹这是用的什么香,”清河微微阖眼深深吸了一口,声音轻得像是要飘走似的,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人,“姐姐闻上喜欢的紧。”
她凑近婉贵人耳旁轻笑,那股气儿直往耳朵里钻,听得婉贵人半边身子酥麻的没了知觉。
“好妹妹,下次也给姐姐留一罐,好不好?嗯?”
这种循循渐诱的声音听着人怕是交代了命也愿意。
婉贵人灵魂出窍般呆呆地点了点头。
“乖孩子。”
清河眼带笑意,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奖励似地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翩然离去。
清河走后,婉贵人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过,双眼直直地望着前方,似是丢了神儿一般。玉儿叫了几声,也没见动静。
“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玉儿满脸担忧,又摇着叫了几声。
只见婉贵人眼珠子动了动,眼睛眨了眨,又过了几秒,面部才回到自我掌控下。
她苦着一张脸,跟快要哭出来一样,“玉儿你别摇我了。我,我身子麻了动不了……你让我缓缓……”
“啊?”玉儿愣了几秒,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哦,哦,好。”
到晚膳时间,段林御才堪堪批完奏折。
他推门而入侧殿时,清河已经命人将晚膳上好,坐在桌旁等他。
看这景象,段林御一笑,“这么一看,倒还颇有副贤妻良母模样。”
这话算是触到了清河雷点。她没回话,眼睛一抬,酒杯出手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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