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肉糜
“你可听说过咱们大岳在位的皇帝胡暄,是个痴迷淫乱之事的人”
凤儿点点头,这事虽涉及皇家,可却不是秘密。
公子和夫人,一个是皇帝的男人,一个是皇帝的女人,暄帝男女通吃,已经够淫乱了。民间还有艳书画本绘声绘色地描绘一众男女在大殿里纵情淫欢,暄帝挺着龙根从这个妃子小穴出来,又插进另一男宠的后庭,甚至在自己操干男宠后庭的同时让这男宠操干妃子,当时看到画本这一页,凤儿湿得不行。
纵欲是伤身的,皇帝也是人,吃的补品滋补赶不上消耗,也会有力不从心之时。
心有余力不足,淫念又与日俱增,故想到求药。
暄帝还算理智,没有像历来帝王那样沉迷道士仙丹,而是求问名医,那时最有名的大夫,正是方晋的师父,就是指点常老当家找乳娘救常丰的老神医。
那时方晋也就跟现在的春生相仿年纪,跟着师父走进皇宫,一草一木都看着新鲜,丝毫没有料到等待他的将是一场劫难。
天威在上,老神医即便知道侍君如侍虎,可为了保全九玄堂一众弟子的脑袋,他还是遵旨配药,不光是配让暄帝重振雄风的药,还要满足他另一个要求。
暄帝认为后宫众人不论男女,与他淫乐只因他是皇帝,而非自身真有淫欲,即便看上去沉浸他的淫乱盛宴,也都是装腔作势哄骗他而已。
他要老神医配出让人变得永远性欲难平的药,他要让后宫人人皆成淫兽,让他们不交媾就不可终日。
老神医终归是神医,药真就配了出来。
问题是,这药是否有效,终须要有人来试。
老神医颤巍巍提出这问题,暄帝的回答不假思索。
“朕看你身后的小徒就不错。”他又指着身旁为他捶腿的俊俏男子,“你也算一个。”
都是男子老神医心里疑惑,却不敢说出口,试药并非小事,何况是如此狠烈的淫药,管用与否,都将毁人一生。
他知道,这样的药,根本不配称为药,只配称为毒。配制的时候他偷偷配制了解药,但因药材稀有,毒药有两颗,解药却只有一颗。
被点名的方晋极度恐惧,师父配药的过程他全程参与了,那些诡异的配方他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最恐惧的,还是因为解药只有一颗。
老神医知道,这徒弟他保不了了,忍住老泪憋在眼眶里看着这个最得意的徒弟,轻轻摇了摇头。
“谢陛下赏识小的愿意给陛下试药”
方晋哪里不明白师父的无奈,九玄堂悬壶济世百余年,他若是拒绝,恐怕此后世间再无九玄堂。
淫药入口,欲火焚身。
那个俊俏男宠据说在暄帝注目下与一众妃子疯狂交欢了不知多少次,尿血了也不停歇,又跪求暄帝入他后庭,暄帝故意不满足,他竟拔下一根红烛戳进后庭深处玩命自渎,直至流血不止,整个人虚脱到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暄帝舍不得自己的宫人给方晋玩乐,硬是给随老神医来的女徒弟灌下催情药,方晋的童男身,被他药性大发的师姐夺走了。等到他从昏厥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师姐悬梁自尽的尸体,本该惊恐的自己,此刻却欲根抬头,只想着日女人
预告次回上瘾
老李:标题就像方便面的包装,有时候难免表里不一。
方晋:别给自己两更都没交代我为什么不育找理由。
公子:你答应过读者要新人出来之后我就睡凤儿的。
新人:下周是我强化周你别忘了。
老李:求求你们饶了我
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49章上瘾(珍珠900加更)
蝶园惊梦(nph)_ 作者:李肉糜
虽然暄帝心满意足地看了场极乐淫欢,但老神医这药只能算成功一半。
爱徒和男宠的淫欲不可控制,交媾成瘾,只要人清醒着,就无法自控地要找人寻欢,没人能承受这样的大泄精元,二人纵情几日还没去见阎王,全凭名贵药汤吊着命。
不忍见他们命丧黄泉,老神医倾尽毕生所学,小心地调整药材用量,终于赶出新药,从黑白无常手里抢回两个少年的命。
那时的方晋,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他想死,在他看着师姐衣衫不整的尸体也能勃起到发痛时他就不想活了,更何况他也无法面对师兄师姐的未婚夫。但又不敢死,怕死了会让暄帝认为药有问题,迁怒九玄堂。
他活着,就只能从此做一个离不开女人、交媾上瘾的好淫浪子,轻易就会沉沦情欲,哪怕有女子对他笑一笑,都可能诱导他冲上去对其强暴。
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那颗唯一的解药。
还没等方晋开口跟师父求药,老神医突然老泪纵横跪在了他的面前
“师父您快起来您这是干什么呀师父”
“晋儿师父师父对不住你啊”
“没事的师父,晋儿这不还活着嘛。陛下指名要我试药,谁敢不从呢师父您快起来”
老神医依旧跪地不起,握着老拳一下一下捶地,直到片片血迹沾满地上砖石。
“不是不是呀晋儿解药解药师父已经给那个男孩服下了”
没有解药了,唯一的解药没有了。
方晋算是清楚了绝望俩字儿几笔几画,但师父后面对他讲的事,又让他对师父怨恨不起来。
另一个试药的男子,他原以为只是暄帝众多男宠中的一个而已,师父却告诉他,那个跟他一样的倒霉蛋,或者说比他更倒霉的家伙,是司空大人沈良仅存世间的儿子。
沈良全家的头颅高高挂在城门口的惨状,全龙州城的人都亲眼目睹过,当然包括九玄堂的人。
师父啧啧地摇着头,止不住叹气小声说“可惜了。”
师姐被那一串滴着脑浆血浆的人头吓得哭出了声,师兄心疼未婚妻,忙把她眼睛捂上,带她离开。
只有方晋抻着脖子死盯着人头颈部的切口,使劲儿看也看不清,心想能拿下来看看该有多好,这样他就知道人脖子里大血管往脑内的走向
沈良的罪名,是勾结外敌,谋朝篡位,政治对手公孙太傅拿出一堆看似确凿的证据参了他一本,又拉出个证人,说是擒获的卫家谍者,身上带的密文破译过来,是一封通敌密信。
大岳开国没多久,暄帝还停留在草木皆兵的心境没能抽离,宁错杀一千也不想放过一个。沈良是前朝旧臣,暄帝留他在朝堂,给他司空这个高高在上的虚衔,不过是看在随着他的文臣武将皆颇有能力。开国以来沈良总是一本接一本参奏,虽都是于国而言利好之事,却让暄帝心中产生些许忌惮。沈良对暄帝大兴淫乐事直言不讳指责,更让暄帝不痛快。
沈良颇有威望,又为大岳建立付出汗马功劳,全家死罪本可豁免,最后公孙太傅能灭了他,关键还是沈良阵营里辅国大将军艾老将军的指证。
沈良有一子一女,儿子因生得神仙容貌,被免去一死,留在暄帝后宫,被他玩弄。
听完师父泣诉,方晋明白为何同样的药服下去,他只想日女人,而那男宠却又干着女人,又想被人干,也大约猜到为何师父会把唯一的解药给他吃。
“晋儿,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徒儿,师父怎会不想救你,可你自小身体强壮,又在药材堆里长大,这毒虽害你难过,却未必能要你性命,为师再拼拼老命,定能再减轻你痛苦,可那个孩子,他唉,医者父母心,他不吃解药,恐怕就活不过今日了”
是啊,医者父母心,若师父把解药放在自己和那倒霉蛋面前,或许方晋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更何况,沈良之死,内有隐情。
沈家出事之后没多久,一辈子连咳嗽都没得过、钢筋铁骨般的艾老将军,突然心疾而亡。
只有方晋和他师父知道,他是服毒自杀,心疾不过是伪装,毒药是师父配的,是方晋送过去的。
告别艾老将军时,方晋见从来只流血流汗的铁骨汉子流着泪自言自语:“我对不起沈大人,对不起他全家,可我别无选择。”
“将军为何当我面说这话”方晋不懂,这样的事难道不该带进棺材么
回去跟师父学起,又问师父为何身为医者却要赠人毒药老神医慨叹:“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是大夫,却要助他一死,才能让他从终日的噬心煎熬里解脱。”
从回忆里走出,方晋擦掉师父脸上的泪,问他:“那位沈家遗孤留在宫里,日日受着屈辱之事,是不是想苟全性命,然后”
嘴被师父捂住,耳边传来他沧桑的低语:“说不得”
“师父若真觉得对不住晋儿,就请保重身体,长命百岁,帮晋儿把毒解了。”
后来,方晋体内淫毒在师父精心治疗下得到缓解,他不再时刻淫念腾腾,但依旧要隔段时间宣淫几日,否则便心悸难忍。方晋也打听过宫里那位沈家遗孤的境况,他果真听了师父的嘱咐,在服下解药后装作欲求不满,在欢爱时放肆淫浪,暄帝很是满意,对他更加宠爱。
“如今我体内淫毒虽解,但对性事上瘾这事却没能治愈,且这些年吃下各种药的不良作用,让我彻底矢了生育能力。”
说完这一句,方晋低头瞄了下怀里的凤儿,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满脸泪痕。
预告次回没有存稿的人不配有预告标题
老李碎碎念好像好几天都没念了耶
今天为啥更新这么早呢,因为老李的外公今天八十八大寿,这是家里唯一的隔代长辈了。
从前没有感觉,年纪越来越大之后,就发觉有隔代人的疼爱真的是幸福,只有在他们面前才觉得自己还是孩子。
祝愿天下长辈们都平安健康,安度晚年
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50章良药(珍珠1000加更)
蝶园惊梦(nph)_ 作者:李肉糜
凤儿还记得与方晋初见时,她有多么嫌弃他,嫌弃到基本礼貌都懒得拿出来,直呼他“淫棍”。一夜欢好过后也只是觉得这人没想象的那么糟糕而已,后来他特意为她配不伤身的避子药,也只是在治好她眼睛和解她媚毒的基础上,对他再多一份感谢罢了。多日来对他的思念,不过是贪恋他带来的肉体欢愉。
但此刻凤儿的心是真的疼的。
世人只谓方晋风流不羁,却不知他那双满溢浓情的桃花眼底,深埋着如此不堪回首的经历。
她的第一次,被方晋伺候得快活至极,可方晋自己的第一次,却是常人不能体会的痛苦回忆。
她怪自己多嘴问那么多,又压不住好奇,不然他也不用为了满足她,悉数过往,把伤疤再揭开给她看。
他娓娓道来的样子看起来好轻松啊,好像那些事都是旁人经历的,他只是旁观者。
母亲当日告诉她卫家之事时,也是同样的淡然模样。
凤儿明白,这看上去的轻松不过是种掩饰,蝶园里到处都是这样的人,似乎笑着数伤疤,记忆里的痛楚就会少一些。
凤儿憋不住,搂着方晋脖子啜泣起来,鼻涕眼泪蹭了人家一肩膀。方晋素来怕女人哭,疑难杂症他总能想法子治,哄女人不哭却比配药难。
“你别哭啊,叔叔最怕姑娘哭了,根本不会哄,越哄越哭得凶。是叔叔过去的事吓着你了还是叔叔哪儿说得不中听小东西乖啊,不哭不哭,你再哭叔也要跟着哭了。”
说罢方晋真就开始抽嗒出声,凤儿抬头一瞧,发现他是装的,一张标志的脸怪异地抽抽着,唇上小胡都快撇成八字,眉头也拧着,眼睛却溜溜盯着自己看。
一个鬼脸儿做出来,还真让凤儿破涕为笑,方晋赶忙把小东西深拥入怀,啵啵啵亲了几口满是泪的脸蛋,附在她耳畔轻轻絮语。
“小东西是在心疼叔叔吗”
怀里小人儿点点头。
“叔叔没事,这不还活得好好的吗还能吃能喝,还能教徒弟,还能给你配药,还能给你开苞,还能把你操到喷水”
好好说着体己话,怎的说骚就骚了。
“叔叔你现在依旧要时常睡女人来泄毒吗,那身体吃得消”
方晋的回答语气轻快,甚至透着一种因祸得福的窃喜。
“我不能白担了神医名号,虽不能彻底治愈自己,但体格子还是将养住了。从前我的确要不时操个女人缓解毒性发作,但从今往后不需要喽。”
“为何”
“我已寻到治我的良药。”
在她唇肉轻噙数下,方晋少见的一脸认真对她一字一顿说:“你就是医我的那方良药。”
凤儿心跳陡然加速,正不知如何招架他突袭而来的认真,突然脸颊被轻扯了下,耳边又环绕起熟悉的骚话。
“不许赖账啊,刚才我说以后想操女人了怎么办呢是谁劈着大腿小穴儿夹着我肉棒子,喊着让叔叔操凤儿”
挨操时的骚话平静时听着真是臊死个人羞臊的凤儿在他胸前一通小拳头,嬉闹一会儿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在他乳尖四周用手指画着小圈,脑子里自己哄着自己。
心疼是真的,方晋还好好活着也是真的。他保养得当,脸上有光,一身紧实精干的肉一堆一块漂亮规矩地长着,性事上又能喂饱她这匹小饿狼。
不管过去如何,只要眼下能好好活着,以后能好好活着,总归就是好的吧。
忽然她想起件事。
“叔叔,那个跟你一起试药的男宠后来如何”
“跟我一样好好地活着呢呗。”
“他还在皇宫里吗”
“没有,他早离开皇宫了,其实这人这人你认识的。”
皇帝男宠,她还认识,凤儿只认识一个曾做过皇帝男宠的人。
“难道就是”
“就是那个死冰坨子。”
还真是他
方晋有点担心小姑娘刨根问底,毕竟冰坨子身上有太多的事比自己的经历惨烈,这要是讲出来,再惹哭好不容易哄好的姑娘暂且不提,刚刚在她那里得到的心疼再都分了出去,他才真不得劲。
何况还有那些个“说不得。”
好在凤儿没再问,方晋松了口气,把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
凤儿不是不想问,只是不敢,或者说是怕,怕她听到的故事,会让她不能再像惯常一样面对公子,就像她已经对方晋另眼相看一样。
再者说,蝶园里的人哪个身后没有故事,又有哪个故事说出来不是一番痛彻心扉。蝶园这烟花之地,与他们而言,何尝不是一个避风港,只有在这人人皆苦地方,才让人觉得大家都一样,自己并不是最倒霉的那个,心里多少会好过些,仅此而已。
凤儿还年轻,压根不知自己怀着颗悲天悯人的心。
腿根处有根家伙冒着欲火抬起头,凤儿蠕动着身体,摸索准位置,打开双腿,就着穴儿里先前那管阳精的润滑,缓缓套了上去。
刚哭完的凤儿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意外激起方晋的情欲,但致他快速勃起的关键,却是因他知道此刻她心里想的,是别的男人。
一缸陈醋打翻在心,但方晋不想掩饰。
龟头轻缓剐蹭蜜道内壁,方晋把心里的酸全倒进凤儿耳朵里。
“小东西在想你那公子吧”
“凤儿错了”
知道心思暴露,想起他告诫过不许在床上想别的男人,她只能乖巧认错。
“以后被我操的时候,你可以想他”
脸埋在方晋胸口的凤儿紧缩着下阴,屁股上下起伏套弄着、讨好着穴儿内又胀大了点的男根,嘴里喃喃着问:“为什么呀”
盆骨被一双大手举起些许,身下男人开始发力,似不满足她撩骚一样的慢动作,开始挺动着腰臀重重顶送着。
“每次我提到他,每次你想到他,你这骚穴就紧得厉害你想吧,怎么想都好,想他操你都可以”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抽插把她臀肉砸的啪啪直响。
“反正现在操你的是我”
预告次回回归
老李碎碎念其实早就在番外里透露过,公子姓沈,所以大家也都猜到了跟老方一起试药的倒霉蛋正是公子没错。
看了眼接下来的计划,预计星期三新人就来,喜欢处男的可以暗中观察了。
近期不会有老方的肉最多是肉渣,让他歇歇养养精神,机会多留给年轻人吧。
蝶园惊梦(NPH)_御宅屋 第51章归来(收藏1100加更)
蝶园惊梦(nph)_ 作者:李肉糜
知晓了凤儿极乐关窍,方晋轻而易举就操得她大叫着“要喷了要喷了”为了有个干爽地儿睡觉,又把她抱回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软榻那里,让她扶着把手,弯腰撅腚站着插干。
盛夏炎热,屋内闷得很,方晋随手把窗子开个缝隙。
沉浸欲海的二人,压根不会注意到窗外树影沉沉中,影七亮着一双如炬黑瞳,将屋内一片春色尽收眼底。
自上次无意目睹凤儿自渎,他没事便会在她窗外停留片刻,今晚正要离开时,听见了正卖力在凤儿肉穴抽送男根的方晋说的话。
“你想着现在操你的是公子你想着现在操你的是锦儿你还想让谁操,你现在就想谁啊果然让你想别的男人,你就更兴奋,穴夹我更紧,水更多啊就算我日后不得不操别人,怕是要想着你才能硬得起来”
影七思索一瞬,心里重复那句:“想着你才能硬得起来”
一个人影渐渐浮现脑海,杨柳腰肢,细削肩膀,锁骨伶仃如玉。
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胯间传至颅顶,让影七一个激灵,他看着自己慢慢隆起的裤裆,木然的脸上,渐渐浮出一层笑意。
“原来影七爱这一型。”
从方晋口中得知公子过往后,凤儿接连几日都没再见公子,也巧,公子也无事找她。某一日她在后花园瞥见公子背影,也没上前打招呼,而是静静等他走远。
凤儿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这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也不敢去问母亲寻个答案,也不敢问锦哥哥。
一日天气难得不那么热,凤儿坐在栖梦楼廊前百无聊赖嗑着瓜子,突然眼前一黑,双眼被一双柔软的手死死捂住,吓得手里瓜子扬了一地,耳边传来一个捏着怪强调的女声:“小美人儿,想情郎哥儿呢吗”
“谁啊,别闹”
那手没有松开,那人继续怪声逗她:“你猜猜我是谁呀”
凤儿见她并无松开的意思,反手在那人身上狠掐一把那人吃痛,松开双手揉着被她掐的后臀,嘴里尖亮地嚷着:“哎呦凤浪蹄子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凤儿看清那人是谁,当场高兴得跳脚:“喜糖怎么是你你怎么回来了你那个霸道少爷又把你卖回来了”
喜糖一手揉着屁股一手回掐凤儿一把,杏眼圆瞪嗔着她:“我这刚回来就过来寻你,你听不出我声音不说,还说什么又把我卖了这话。哼,看来书信上说你想我都是狗屁”
凤儿扯起喜糖双手使劲儿摇晃,嘴里赖赖唧唧哄着她:“好喜糖,别生气,我这不是怕你过来见我一面就又要回国相府了嘛。你不知道,当初你被买了去,娘说以后我们再见不到面了,我哭了好几天呢。”
喜糖比凤儿高出半头,好像个哥哥一样拍拍她肩膀:“以后你不用哭啦,我这次回来可能就不会走啦,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又被卖了。”
凤儿在蝶园里最好的朋友,一个是锦哥儿,另一个就是喜糖。锦哥儿卖进来时十岁出头,而喜糖是打记事就一起玩的小姐们,俩人吃睡都在一处,谁得了好吃好喝都要跟对方共享。
跟安静乖巧的凤儿不同,喜糖大咧活泼,成日里咯咯咯总能找着乐,连玉骨夫人都说,若不是亲眼见着润娘生的凤儿,她都怀疑喜糖才是润娘生的。润娘也十分喜爱这个小家伙,一高兴收了当干女儿,从此凤儿有什么,她就有什么。
喜糖是蝶园琵琶伎的女儿,人如其名,一张银盆圆脸笑起来两个酒窝深深,又甜又喜庆。跟凤儿一样,她也不知自己亲爹是谁,不一样的,是她爹的姓名随她难产而死的母亲一并埋进黄土,而凤儿的爹,是润娘绝口不提。
她比锦哥儿还大半岁,又发育得快,十三岁就进了关雎馆。遗传了她母亲的音律天分,喜糖弹得一手好琵琶,让她在十五岁梳弄礼当日,就被国相府少爷看上,高价拍了下来,一夜过后,又把她买进府里做了家妓。说是家妓,可后来喜糖给凤儿写信说,那少爷霸道得很,根本不容旁人碰她一根手指头。
两个女孩嘻嘻哈哈连搂带抱回了凤儿屋里,待玉玫置办好瓜果零食和牛乳茶退下后,数年不见的两姐妹开始拉着手聊天。
凤儿问她:“你怎么又回蝶园了可是你的霸道少爷始乱终弃”
“国相府被抄了,你没听说”喜糖猛灌一口牛乳茶,边抹着嘴巴边说。蝶园的牛乳茶配方,是公子从皇宫带出来的,她最爱这一口。
国相府的老相爷几日前得了外风归西,凤儿在欢喜厅闲逛时从客人嘴里听说了。老人家称得上是德高望重,怎么尸骨未寒就被抄了家呢
喜糖边给自己倒牛乳茶边继续说:“我也不晓得,我们家相爷一辈子清廉着呢,少爷小姐们都知书达理,没有惹是生非的,不知怎的就被抄了家。下人们全都拉到人市上卖,少爷小姐不知被弄去了哪里。阿锦今日出去采办东西,正好碰见官贩正拿我叫价,就把我买了回来。”
“那锦哥哥呢怎么不见他”
喜糖咯咯咯笑得前仰后合:“他急着买下我,先斩后奏,把官贩领回园子拿钱,估计现在正挨公子的手板子呢”
就在这时锦哥儿推门而入,嘴里逗着喜糖:“刚回来就嚼我舌根,早知道就该让你被那个杀猪汉买回家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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