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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下巴支着餐桌方向,“你这个比那个好得多,可有你的,怎么找的?”
“倒贴的。”
“我信了你的邪。”
“大实话。”的确是她千辛万苦倒贴回来的,以至于到现在她还没有真实感,常常在醒来看到枕头边的他,会怀疑进入了梦中梦,而从头到尾确认一遍记忆。
“哦,什么时候结婚?还记得当初你说过,要嫁大帅哥,背地里没少人笑你,哪想到你能有今天,你家里藏着台梦想实现机?”
“呵呵,他年龄比我小,只能说玩一玩,谈结婚,还早。”
“你不想,可有人想。”同学偏过头往她后面看,却看到她们嘴中的主人翁就站在她们很近的地方,明显是走过来了,又礼貌退出她们的私语圈。
“手机响了。”男人说,脸上看不出情绪。
“哦哦。”
王含乐三步并两步回到座位,拿起手机看未接,却没有未接。
“我们来做个游戏。”周班长站起来拍掌,召回四散的人,因为没人愿意贡献自己家厨房饭厅,也没人愿意展现自己的厨艺,这家餐厅今晚被她们包了场,餐厅不大,老板是熟人,打包场打了折,避了有人趁机找借口不来,比如王含乐。
听到玩游戏,人都靠过来。
周班长拿出手机放桌面。
有人说:“我知道,《完美陌生人》。”
“这是我计分用的。”周班长笑着拿起手机摇了摇,“我是现场唯一单身狗,无法参与,就做监督人和计分人吧,这个游戏非常适合夫妻玩。”
来了。
就知道这女的不会忍气吞声。
听了规则后,王含乐不得不感叹,自己看着没她和善,但比她能忍气吞声多了。
考验夫妻彼此之间有多了解。
题目都很简单“喜欢的内衣牌子”“多久换一次内裤”“胸围是多少”“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最喜欢的电影”“最喜欢的音乐”“最喜欢的男星女星”“你们相识是在哪一天”,考虑到还在公共场合,题目也没刁钻到哪去,大家都能接受。
这也是这位同学的特色之一,会做人。
男女都事先写好答案交过去
王含乐没结婚,她和身边人只是陪场的,刚开始也不是很在意,答题前她低声问男人:“你想我得高分还是低分?想我得高分就让我看一眼你的答案。”
男人食指一伸,戳走自己的卡片。
“没必要作弊,毕竟是你们好朋友之间的游戏,不是吗?”他加重了“好朋友”三个字的语气。
王含乐眼皮开始跳。
按题目顺序写好答案,周班长汇合好后,开始一对对比对答案。
“第一题,都是关于双方喜欢的内衣牌子,我先看明明两口子的。”
周班长抬起脸,也没说谁对谁错,对脸庞日趋同化成宽皮大脸的夫妻俩意味深长道:“男人还是需要对时尚有一定了解。”
没想到简单的题目也会造就修罗场。
接下来比对,她给每一对都提了“善意的意见”,大多数人脸色都一阵红一阵白的,心理素质差的,听完了就借口抽烟闪外面。
最后是王含乐这对的。
王含乐突然有点紧张,去拉旁边人的手,没摸到,旁边人双手交握放腿上,嘴角翘起一个客气疏离的笑,眼睛像在看对面,又像没看。
他一定觉得很无聊。
可能是王含乐表情不好看的缘故,周班长比对完后,没有提建议,只给了王含乐一个高深莫测的笑,那笑让王含乐觉得,自己为什么不穿t恤加牛仔裤,说不定也能穿出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风采。
而且单刀赴会有什么不好?
“我直接公布男女最高分吧。”女人抓了把马尾,扫视全场每张脸,顿了顿,“你们觉得最低分有必要公布吗?”
“有。”一个脸色很紧张的同学快速回答,她丈夫被她紧拉着不许去外面抽烟。
“那满足你们。”她指着虚空,一分钟没说话。
“怎么了?”众人问。
“唔,现在放的这首爵士乐,《only love can break your heart》,真应景。”
大部分人都不以为然,王含乐可能学英文学魔怔了,马上竖起耳朵。
听着听着,在那舒缓音乐中,她越来越预感不好。
果然,她拿了女方最低分,不意外,又很意外,她傻傻地问:“我答对了几道?”
“乐姐,你一题都没答对。不过——”周班长卖了个关子,“男方最高分是全部答对。”
“是谁!”在场所有女人都惊呼。
在她们的呼吸屏住中,周班长起身,笑眯眯将两张卡片递到王含乐和杨碟之间,“是这位杨医生,杨大帅哥。”





兽血冰冷(1v1 人外) 失联
很长一段时间里,王含乐都是朋友口中的谈论对象。
谈论她交了一个完美男友。
风评里,她多了男友外,还多了个外号:王大石。
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不知道那么好的男人看上她哪点,对男人一无所知,跟鸭店临时叫来救场的一样,要不是男人对她贴心贴肺地了解。
与传闻相反地,事实上,她已三个月没见到男人。
她工作的新餐厅每隔几天,周班长都会问她男朋友为什么不来。
他背着她,为她擅自做决定投资入股了周班长在市中心的餐厅。
投资的金额数目让她能够轻易决定餐厅的主营走向。
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吗?她想,那笔投资金,不,应该是分手。
她老老实实告诉周班长,分手了。
但没人把她的话当真。
可能觉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什么细节都了解,还愿意献出身家投资她,必定是爱惨了无疑。
不。
只有她自己清楚,是他离开的时间到了。
她也有回想过,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有什么异常。
然后发现,全是异常。
王含乐还记得那天回去路上,她和杨碟又坐上那辆环形公交。
“有时候,人是表里不一的。”
“我可能不了解你的细节,但不代表我不了解你的整体。”
她试图挽救当天的失误。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俗?”
男人却坐在她身旁座位,没有一丝抱怨:“没关系,我俩观察时间是不对等的。”
变相确认,对,她很俗。
“我们俩算是异地,双方了解彼此的时间都不够多,没有不对等......”
“不,乐乐,我观察你的时间比你更长,长很多。”
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追根究底,问他怎么个“多”法。
又路过那栋中西结合的楼房,她突然道:“我想以后把房子办置在这里。”
“旧房隐患多,考虑过吗?维修频繁,有多麻烦想过吗?”
不是有你?她想回答,没回答,同时她知道了,哦,他也考虑过和她拥有一个家。
这促使她耐心聆听他的话。
“你没准备好。”这就是他的结论。
没头没尾的话,她却懂了。
“我准备好了!”
“独善其身的准备?”
她喉头一梗,“其实,我故意写错了很多答案。”
“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注视着她,眼里悠悠有着好奇,有着鼓励,又有着旁观疏离不在意。
因为她知道做不到最好,那就做最差。如要问为什么,答案只有一个:
“......习惯吧。”
好像傲娇的小女孩被发现没有傲娇的资本,她又急又怯,心思万转,只恨不能和他一样情绪稳定,有一说一。
他就在这时告诉她,他要外派去对口医院支援。
“明天走,时间是半年,也可以是一年。”
她听后久久没说话,或者说,说话的欲望就此打消,包括道歉拿了“你有多了解你的伴侣”竞赛最低分,怒意将所有解释淹没。
“好。”
她的怒意燃烧到没让男人当晚进卧室,他一如往常,对分床睡没有意见,也感受到她的冷淡,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男人早早就走了,至那以后,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再一次来到边境市,昼夜不停歇的雨让人见识了这个野味城市的另一面。
“.......凌晨2点左右,本市因强降雨灾害天气,从而导致多个区域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山洪,泥石流自然灾害,多个地方的道路交通、电力设备、通讯信号中断。并造成人员伤亡,具体的人员安全情况,还在进一步核实当中!”
平日排成长龙的野味馆冷冷清清,灯只亮了两三盏,黄昏似的,正是用餐高峰时间,店里却没人,老板和厨师守在电视机下看新闻。
这时进来三个人,二女一男,全身浇得像落汤鸡,看不清面貌,一进来就吼——“卧槽,人都死光了?”
“打烊了。”柜台后,长脸厨师没好气地回应,圆脸的老板站出来迎客。
三人坐下后,其中一个女的好像来过店里,噼里啪啦点了一堆菜。
老板开始还记,后面就听等她念完,才道:“后面这几道菜就不给你们做了,你点的都是要现上山去采的,现在这天气,哪有人敢出城?”又问:“进来的时候是你们谁在说话?”
“他。”点菜的女人指着一个模样狼狈但白得像鬼的男人,男人翻了个白眼,更白了。
“我明明听见像女声......”
“他呀,你看他像男像女......”
“还要不要赶路?”男人打断他们,“饿死了。”
点了七八个菜,总共上桌三道不到——有半个是汤。
“这就是你推荐的边境市第一野味馆?”男人夹起一片火腿薄片,持怀疑态度。
老板就在背后说:“这个美女没说错,要不是这鬼天气,我们店哪还有座位等着你们?不可能有座位的——这天窟窿破得,你们要往哪赶?”
“市医院。”
“医院?医生可能都去城外了,前两天救援中心塌方,埋了不少人,好多都是医生。”
三个客人就没人说话了。
老板便明白过来,是医生的家属来了,不然,谁会两三个地专往灾区跑?又不像运救援物资的。
“吃啊,味道不错的。”点菜的女人给另一个人夹菜,这才看清还有个柳眉大眼的女人,低着头一声不吭,“再说,被埋了他也死不了。”
大眼睛女人一抬头,两行泪就滑下来,让人看得心都揪紧,听不出是哪个地方的口音没好气道:“你为什么不担心?你没有和他心有灵犀吗?”
“心有灵犀什么?你学中文少看点艳情小说。他啊,这辈子跟土有仇,在越国就被埋过,躲这儿来了,你看这才过了几年,又被埋!说来也巧,上次挖人的是我,欸,你们不知道,当时我挖他挖得双手鲜血淋淋,没一根指头是完好的......”
“杨怎么没跟我们说过?”
“呃——他不说,他直接报恩了。”她胡诌出口后,自己就愣了,眼里有一抹恍悟闪过,她笑起来,“原来是报恩啊......说不如做,是他的风格,对吧?这次虽然已经超过48小时,但又是我来救他,你们说巧不巧?”
“怎么救?”迫不及待打断她废话。
她拍拍旁边男人,男人差点把饭喂进鼻孔。
“喂——”
“这就是我把他找来的原因,有他在,人埋到地心,保准都给他挖出来。”
大眼女人这才勉强吃东西。
虽然劝其他人吃,点菜的女人却没怎么动筷子,问柜台要三张干净毛巾,回到座位一人留一张,擦拭身上的湿粘。
三人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也算给生意萧条的老板一点慰藉。
他们的车停在外面高地上,吃完就出发赶路。
王含乐——点菜女人,她想起来的路上有辆车跟着他们,从韩宗麒的车快进入边境市起一直尾随。
“狗仔啦,这儿全国都在关注,到处都是志愿者和记者,记者嘛,也就是狗仔。”韩宗麒不以为然。
她这才放下心。
吃饭的时候,她说不担心杨碟被埋是真心话,但不代表她没有别的担心。
边境市,比邻越国,韩宗麒曾说过,越国军方内部通缉令上,是杨碟的假护照资料,资料是假的,但人留下了样貌,打那以后,她就没打算再去越国,包括边境市,这辈子都不打算踏上半步,她以为杨碟也是这么想的。
她以为。
当她接到他海市朋友的电话,告知他人在边境市出事,让她帮忙通知他的家人和女朋友,他才知道他去支边,是去的边境市。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她知道了一个她很在意但说出来要被蔡美丽剪刀脚一剪没的事——他的手机紧急联系人不是她,是他海市的朋友。
他那个朋友也愣了,“这时候你在意这个?”
在意,他在北京一年,海市三年,红工一年,她身边大半年。
他可能四海为家,而她创造了他停留最短的记录。
她真是太不得他心了。
“说起记者,我半年前听到过一个事,特别有意思,你们想听吗?”
车厢里没人鸟。
“......你们知道那些非法从事情报工作的人大部分是怎么被发现的吗?”
没人鸟他。
“.......被人揭发。”
“其中不少是狗仔揭发,吃惊吧?狗仔也能揭发告密。很好理解的,狗仔也是记者,满世界跑,满世界嗅,进边境市跟着我们的,就是我一熟识狗仔,他跟我说过一个事。”
“之前他们狗仔圈有个人,接到线人密报,就揭发了一个。”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那个线人,他提供了一张合照,那要入境的洋妞和美国敏感人物在私宅前的合照,记者圈子都在传,能提供这么私密的照片,应该是那个家族有人叛变了。”
“不过线人嘛,没人知道那是个啥样的人,反倒是那被禁止入境的洋妞,照片在他们圈里火了,那洋妞很美,金发蓝眼全身雪白......”
“snow white......”
王含乐跳起来捂住蔡美丽的嘴,还是晚了一步。
“白金汉宫?原来她叫这名字,还真是我们的人?”
“.......”
“开玩笑,白雪公主嘛,我又不是没看过迪士尼,你们太紧张了,我想缓解一下气氛。”
“赶路够辛苦了,不要丧着一张张脸好吗?司机容易视觉疲劳,影响开车。”
他们果然被拦在坍塌现场外,亮明家属身份也没用,只能得到一段“抱歉,我们还在努力,还有希望,请你们不要放弃和呆在安全地带,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幸好他们在路上策划过营救流程,人鱼临时做了张救援通行证,做之前需要一点材料,王含乐让韩宗麒去找跟踪他的狗仔要记者证。
通过后视镜,王含乐紧盯着那道前往另一辆车的背影。
“杨不该来这里。”蔡美丽突然出声。
“来都来了,就当救灾体验咯。”她随口回答。
“但我一点都不意外杨会这么做,他一个人,火山爆发他都能跑掉,一定是有别的人拖他后腿,他为了那些人才下落不明的,他天生是做医生的。”
天生适合做医生的人恐怕没时间去学自制黑火药炸弹。
不过现在不是杠的时间。
“你能想通就好。”韩宗麒已经跟那辆跟踪车载着的人交谈超过五分钟了,她皱眉。
“你在防备他?”
“嗯,杨让我小心他。”
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蔡美丽就闭嘴了,加入盯后视镜行列。
韩宗麒带着一块吊牌一个本子回来,王含乐也不知道真假,但知道临时也变不出一套记者通行证,就松了口气。




兽血冰冷(1v1 人外) 孬种
雨势滂沱。
塌方地并不是救援中心,医生和抢险人员在绕开山体滑坡现场行路,山体背面的路突然坍塌,塌陷地就在山体滑坡处不远,现在连成一片碎石废墟,增大的雨势令二次救援被迫中断,穿着雨衣的人纷纷从石滩里跳出来,往救援帐篷奔去。
奔跑人流中,有三个人逆行,混乱中有人拦了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肩膀,“还会继续塌!别往前去!”
“有东西落了?别管了!命更重要还是东西重要?赶紧走!”
三人却像没听到,一张深轮廓面孔冷漠地扫了一眼肩上的手,胳膊一挥,阻拦的人被推倒在地,她看也不看,回转身径自扎入雨雾之中。
“找死啊!”地上的人冲远去的背影喊。
“雨会对你的嗅觉有影响。”
韩宗麒明显感觉脚下土层的松动,他扬手让后面两人停下,“是有影响,但影响不大。”
蔡美丽脸上写着“不相信”三个大字。
“我听过传闻,说什么‘辨别力’才能找到人,鬼扯,你们进化太快了,都快出书了,忘了我们每个人都有专属于他的本能。”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漂亮女郎眼前晃了晃,“鱼类永远不懂犬类闭着眼睛都能找人,学学人家王大姐,多信任我。”
两人往一边看去,王含乐正盯着凹陷下去的深坑沉思。
韩宗麒和蔡美丽二人的话一字不落听进她耳朵,面前景象一派惨淡,别说路不像路,光这雨,大得她面前能见范围不超过两米,天黑沉得更像是傍晚,说话还得扯着嗓子喊。
这二人却像讨论天气一样轻松。
“韩帅,我相信你的嗅觉,但我觉得还是等雨小一点我们再下......”
还没等王含乐说完,蔡美丽就一个箭步就跳下坡,人瞬间消失在眼前,王含乐心脏蹦老高。
韩宗麒拿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你看看你,人没人家好看,还没人家敢。”
坑陷地像个无底漩涡吞噬人的视线,这他妈哪个普通人能顶得住?她光连靠近一点都觉得命不久矣好伐?“我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她喃喃道。
“也对,救了那位哥又要来救你这位姐,画面太美我不敢看,你还是上面呆着别动好。”
不知何时,韩宗麒脸庞两侧出现兽耳,王含乐一见他的原形,快速问道:“你已经发现他了?”
韩宗麒没说话,拉伸活动四肢,突然俯下身,四掌落地,蹦出路面。
王含乐孤零零一人站在路涯上,说不嫌自己没用,是假的,而韩宗麒尽心尽力救人的行为,更让她对一路上的警惕有了羞愧。
二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顶上的人像等了十倍的时间,双手抱膝坐在崖上,雨打得她瑟瑟发抖,坐在明亮的房间里开空调喝果汁好像是上辈子的事,现在她只拼命地想,想要是能喝一口红糖姜茶,她就死而无憾了。
两道移动的影子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他们快速朝崖上移动,明明是极陡的斜坡,他们却如履平地,两张被雨淋得像水里游泳往外吐水的面孔出现,她却觉得,她看见了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韩宗麒和蔡美丽二人是搀扶着上来的,韩宗麒眼睛上绑着布条,他大口喘气,蔡美丽面色惨白搀着他,将他推上崖,自己才撑着路崖跳上来,一晃眼,她看见蔡美丽的样子吓了一跳,眼睛瞳孔占满整个眼眶,鱼眼一样外凸,恍然看到鬼片里的大姐。
韩宗麒放下背上的人,摘掉布条,呼吸剧烈,“镇静剂......”
“他要多久才醒?”
“注射了我的镇静剂,哪会这么快醒,该庆幸他只断几根肋骨,小腿骨折,没伤到要害,我想他可能在恢复,没空醒。”
救援帐篷里,三人无声无息带了一个人回来。
帐篷里的人以为是跑回救援中心受伤的,就出去替他们叫医生,留下三人和一个昏迷不醒的人霸占了帐篷。
三人跪膝围坐。
“你们找到他的时候,周围是不是还有人?”王含乐突然问道。
“是。”韩宗麒抬头答了她,继续摸着下巴思考,那些人的生死不是他此次出行的目的,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王含乐转头看向蔡美丽,女郎正拿着别人提供的干净毛巾擦拭头发,三个人就她有得毛巾。
美丽女郎对上她的视线,不躲不闪,眼里冷漠比起韩宗麒,有过之无不及。
她忍不住叹气:“假如我被埋了,你们救了我,我会感激你们一辈子的。”
“王大姐,你说得倒是轻巧,你知道下面是什么状况吗?到处都是死尸,没死都不远了,我鼻子都差点废了,害我不得不蒙着眼睛增强嗅觉去摸着地面石头,一块块去翻人。还得多亏蔡美女,眼睛没怎么受干扰,不然再耽搁一会儿,我们全都要埋进去。”
韩宗麒的话她信,上来的时候,二人都脱力了,镇静剂就在他们身上,他们却连掏出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是王含乐给他们打进脖子的。
回来的路上这三个人的兽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眼前消失,恢复力强盛得让人看多少次都会瞠目结舌。
“可他醒着,会希望你们先救其他人。”
韩宗麒还想说什么,冰女郎忽然道:“她说得对,杨希望我们救其他人。”说完站起来,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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