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她摇曳生姿哼着歌凯旋而归。
沙发上躺着的人清楚看到她兴奋得像实现了顶级梦想,扭腰哼着“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阿达——”抬脚左手打右脚背学李小龙,两只鞋就往天花板飞去。
客厅下起皮鞋雨。
他坐起来,她背对他扭着臀开灯。
她在他面前一向有点端着,跟她外在性格有关,平日里穿着打扮随意的人,在他面前会刻意穿得成熟,不过像今天这样正式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一身毛呢西装,内里是真丝衬衫,脖子上挂了根领带丝巾,还装模作样戴着金丝边眼镜,他目光从她的光脚移到相距十万八千里的尖头皮鞋上,脑海里浮现出她一手插袋一手指着人骂骂咧咧的盛气凌人样。
转过身,脱下外套,正对沙发,“卧槽!”她这才发现屋里有人,马上掏出手机翻日历,今天是周末吗?明明记得不是周末啊!
“我调休。”他目不转睛盯着她胸前,灯光一打,这才看见她胸口衬衫隐隐约约凸起,深眸微眯,向她招手。
她惊喜地指着自己:我?
他点点头。
她踮脚一步跨他面前,身体就被往下拉,跌坐在他大腿上。
“啊!”
一双莹玉细致又具男人修长特征的手灵活地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衣小纽扣,一直解入裤子腰处,在她期待的眼神里,手又回到她胸口,右手食指挑开衬衫衣襟朝上的一块,柔软的布料嘤嘤一翻,果然,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挑眉看着她。
“忘了穿。”她面不改色。
一个人平日里内衣都是保守的类型,突然跳到不穿内衣,这跨度是不是有点大?
她外在面具是老实低调,干出惊世骇俗的事别人也发现不了,如果人的狡猾象征是尾巴,那么不潜伏在她四周,走入她的生活,入住她的房间,就根本逮不着她尾巴,相反,一旦深入,就是有点大开眼界了。
她身上嗅不到香水味香烟味,有只有属于她自身的和他烙上的时浓时淡的味道,这是大部分时间,而此时,他嗅到了第三个人的。
“揍了谁?”
她扶额,仰天无声说了个“草”,就要起身离开他大腿,他伸手握住她腰,不让动。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和野男人鬼混。”说这话时她想起小徐房东那张脸,立即生理性反呕以及生理性想施暴。
“味道不对。”还有,她太兴奋了。
他以鼻尖轻触她本该有内衣的地方,她感觉凉凉的点像吻落在她胸口,山根带了一点微伏的鼻子,在往她胸上凑,光想,她就激动得抖了一下,再看,就目眩神晕。
“我只是奇怪......”
她抬起看自己胸口的眼睛,与他深眸相对。
“打架为什么是bra飞了?”
正经的面孔说出这样的话,她喷了,“不好笑......你都不知道,我没想动手的,那傻叉不讲理阴着损人,一看就是个阳痿男,果然我一揍就腿软,我手下说他是律师,要多点心眼......”
叨着叨着,就感觉身下的人有反应了。
是喜欢她揍人?还是喜欢她今天的穿衣?挪动两个膝盖,坐得更深一点,快坐到他腹上了。
身下男人呼吸变浓长,靠着沙发背,手上下抚摸她的腰,嘴上还在谆谆诱导她:“有必要的话,你可以请律师,何必动用武力?律师并不是一个惧怕暴力的职业,动手你可能更会吃亏。”
“不怕,我有他把柄。”
至于把柄是什么,她打死也不在他面前说的,相信他也无法理解这种市井泼妇之术如何击败法律道德,他这么风光霁月的,那些不入流的招数讲出来她都觉得污染他视听。
受到了鼓励,臀部碾了几下,碾得他反应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伸手去摸拉链,却没摸到。
她这时才看到他穿的是运动裤,松紧腰带。
这就难办了,脱裤子动作太大,他清醒过来怎么办?她好不容易能够......骑他。
那两个字上脑,她一下子就不管了,解掉他的腰带,手伸进去,同时按住他狠狠亲。
她没想到他这么配合。
脱他裤子的时候,主动抬臀让她蹲着一拉到底,她急不可耐坐上去,他拉下她脖子,给了她一记深吻。
“我......要进去了。”她缓缓扶着他坐上去,含入。
“是我要进去。”低哑的声音纠正。
“对不起,满奶子都是脑子......”她缓缓动起来,按住的胸膛笑得不停起伏,她故意紧甬道夹了一下,夹得对方立即笑意停止。
“专心点!”
两人每次只做一次,不过时间长,她知道这人不重欲,吃穿住都看得出来,也可能是照顾她身体,虽然她觉得没必要,但不得不承认,和跟他在一起,也会和他一起变得清心寡欲,至少会敛,不敢太放肆,也不便表现得太饥渴。
能骑他的机会,简直想都不能想。
原来人活得够久,真的什么都能遇到。
她很努力当个好乘骑手,带着他共赴极乐。
但这是幻想。
“不行了......”女人趴伏在他肩头喘气,宣告力竭就彻底放着不动了。
男人这会儿就真的笑不出,被折腾得不上不下,过程中一直想为她辅力,她却不许他下半身动。
她干出的这种半途而废的事还不是少数。
可她又令他屡屡开眼界。
他过去见过的这个社会的女性,嘴上说着厉害,据他观察,真遇见正面冲突时,无一不是面前忍让,背后使坏,只有她,说打就打,是他见过最彪悍的普通女性一点也不过分。
而她动手后,回家看见他,却是又开心又害怕,压抑着揍人导致飙升的肾上腺素,仅为怕他责怪她,那模样本令他不忍再对她做什么,不然他会觉得是在欺负她,但这人是典型的不知分寸人格,他放过她,她却要趁机骑他头上。
“怎么不行?”
女人臀上的手抓着臀肉轻轻往他的方向推,推一下,甬道动一下,男人长吐一口气,从靠背上起来,抓揉的手变成拍她臀,“坐深点。”
“够深了.....”
“你看,还有半截在外面。”
“到顶了.....不要不要不要——”女人从他肩上抬起脸,想继续赖,他的手早在他提示时就移到她跪放沙发的双膝上,“顶”字一出,握住圆润膝盖头往两边拉,女人感觉就像被人撕一字步,整个人重心就落在他的性器上。
“......”
她久久说不出话,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
“动。”男人声音沙哑地提示她。
她巍颤颤坐在他腿上蠕动了一小下,此时她的屁股已全部和男人大腿接触,不用悬空使力,直接坐男人身上绕着支点扭动即可。
确实省力,确实是真.乘骑位。
可她就是流下了韭菜叶子面泪。
“太深了,太深了。”以额头抵着他额头,被他双眼看得泪流不止,只好闭上眼,他的吻同时也落下,纾解她的紧巴巴。
“乐乐,既然求了雨......”
他抱着她臀不停吞吐,她不想动都不行,两人接触太紧密,他稍微一动,就够牵扯她的全身惊涛骇浪。
“就要承受泥泞。”
“不要叫我乐乐。”说完不等他表态,她立即转身,对空喊:“乐乐!乐乐!”
毛绒绒一团从角落里射过来,扑在她光裸的小腿上,不停踹她,仿佛在问什么事什么事。
“看见了吧,它叫洛洛。”
他啼笑皆非,刚要说话,她截住:“没法改名,它前主人从小就叫它这名。”
“而且——”
她慢慢从男人腿上起来,下面湿漉漉的泄露让她别开眼龇牙,太丢脸了。
“它是一只母狗。”
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日常3
关于学英语,她是这么做的。
凭记忆进入小蛮的邮箱——邮箱地址清空删了,但她大脑没有删除。
试了几次就畅通进入之后,就见到这几年,她家白菜依然跟那猴子保持着邮件往来——他人虽然“失踪”,但教育孩子是五年如一日。
他会是个好父亲。
她在心里给他在育儿这一栏上打了个勾。
五年的邮件里,前四年数量最多,近一年较少,她边提取他给小蛮的推荐书单边想,她家白菜好像说过“知道她和小蛮邮件往来”类似的话。
实际上她并没有和小蛮有过邮件往来,仅仅是四年前用小蛮的邮箱给他发过一封邮件。
提取书单时她一直在琢磨这句话,然后注意了一个现象,邮件频繁时间,具体来说是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这三年间最多。
高峰开始于她发出的那封邮件后,他该不会从那以后都以为小蛮的邮箱她有在用,而那些频繁的邮件是给她看的吧?
她激动得手都抖了,不认识的蝌蚪文都顺眼亲切如饥似渴地读起来,可惜仍是一知半解居多,她不泄气,开始看原文书,查字典把手指头都快按破皮了。
过年了,男人还要值三天班。
但她是不知道的,春节前的那个周末,她也忘了问他春节怎么安排。
春节她的店也没关店,等到大年三十晚上八点回家之后,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才想到杨碟加班的可能。
今年雾霾严重,城市里禁了烟花爆竹。
大过年的,鱼龙混杂的小区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往日她一走进小区,到处都是锅碗瓢盆的喧闹,而现在,冷冷清清。
她做了一碗大杂烩的面条,那个人不在,她就能肆意使用厨房。
吃完之后浑身热腾腾地上床,她没有拿出每晚必看几页的原版书,而是从床垫下抽出一本中文书。
没错,平日看的原版书,她都买了中文版本。
与其说是学英语,不如说是看杨碟所看更能令她专注。
她以每晚一本的勇猛之速看完三本,正乐不可支下班回家打开房门,准备饭都不吃扑床上看第四本的时候,荐书人来了。
“是不是以为你是单身狗,所以让你值班值这三天?”
“可能是吧。”
她气得半死,好不容易保持的“love and peace”差点破功。
要不是看杨碟进门之后倒床就睡。
冲进厨房,她故意弄得这里响那里响,把冰箱里的食材都搜刮了一遍,兵兵乓乓就做起了迟来的年夜饭。
菜摆到一半,他一头鸡窝地出现在桌边,正坐椅子上。
他不仅没表现出丝毫被吵醒和发现空气被污染的不满,还非常享受地吃完她的一桌菜。
她便知道,他这三天比之她的意难平,只能过得更惨。
吃完之后他继续补觉,她拾洗碗,声音小了很多。
临睡前,她还是决定搬了寝具去客房同他一起睡。
房里黑漆漆的,她爬上床躺在边缘——床铺大半被一个趴睡的人占了。
拉过他的被子,先掖好边缘,保证二人都盖个囫囵,然后钻进被窝,去拢他的身体,以便她能睡进去一点。
手碰上他身体,她吓了一跳,起身拉亮床头灯,掀开扎好的被子,一条泥土黄的尾巴搭在他腿边。
这人......是给累的?
连毛色都惨得一笔。
她心疼地抓了把尾巴毛,替他脱掉衣服裤子,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反抗,温顺得令她心颤。
“这么辛苦也不知为个什么。”她抱怨地躺下,重新掖好二人被子,脚掌冰冷的,她也没敢去放男人腿肚子上取暖,只以温热的背部去靠着他。
睡前她习惯看点东西,她选择了动作不太大的手机。
看着看着,拿手机的手就松了,手机板砖一样直直砸来,往常砸出鼻血都有过,这次却没事——它被一只手接住了。
别人脱他衣服,他不可能没有反应,没反应是他还留有意识。
她似乎很怕冷,棉被里还盖着小毯子,外面的手让他推进被子里后,她就抱着那小毯子转向他侧睡,脸在那毛绒上蹭了几下。
看上去好像很缠绵,很温馨,然而当他发现那“小毯子”是他的尾巴,他毫不犹豫从她怀里抽出来,不让她碰一丝一毫。
这就是他放松一刻的代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退化是无止境的。
春节期间她带着他在城市以及城市周边乱逛。
通常都是她一脸冷漠地看着他对那些老掉牙的把戏驻足欣赏。
捏糖人都能看半天。
“小时候没玩过?”
她上前就给他转。
离龙差一点。
“你要吃吗?”她边问边捋袖子,只要等他表现出一点要的意愿,她就会想方设法跟老板把这只龙薅下来。
“我不吃甜。”径自又往下一摊去。
好......吧,她真想告诉他,她做菜最爱放糖了,年夜饭里就有放。
她知道他其实什么都能吃,但他不会放纵,她就不一样,爱吃啥都大喇喇吃,健身那段时间她也不忌口,教练数落到直接放弃她。
红墙乌瓦的游客景区人山人海,在它的对面是led灯层层布满像无底吸洞的商业中心,外圈又是居民区,路过的人脸上写着“无聊”,这些一看就是本地人,而兴高采烈走马观花,就八成是外地人了。
“外地人”正往商业广场走,她在后面乏味地打呵欠,街头艺人过年都不放假的?
围观的不是情侣就是夫妻,她堪堪落在后面,看男人形单影只听了半天,才磨磨蹭蹭上去:“诶,民谣,真难听。”
她就被周围赏听人士瞪了。
“我说的实话,我都唱得比他好听。”
杨碟冲她礼节性“笑”了一下,对她所述真实性持怀疑。
“她们都说我声音很好听,你不觉得吗?”
她眼睛扫向人群包围圈正中弹吉他的故意穿得单薄落魄的歌唱者,她敢打赌,只要温度降到零下,这哥们就会拿起装备开溜。但此时她关注的是他是否真的有多余话筒可以借给她。
她想唱一首歌,献给她铁树开花的对象。
踮着脚去瞅吉他旁的行李,却看见身边人上前两步,单膝蹲下,去扫面前的二维码。
什么?他觉得好听到要加人家联系方式?哦,那是付款码,可当她看到男人输入的金额,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走远之后,她还不停回头看,直到看到唱歌那哥们拿出手机扫了一眼,马上起身吉他和话筒架,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他败家。
天突然阴沉得像要下暴雨,但这个气温,暴风雪还差不多。
晃悠的两人坐的是环形公交。
她想起个什么,执意要坐窗边,然后叽叽喳喳跟他讲,她以前念书时,唱歌很好听,可以当文娱委员的,但和老师不对盘,就被忽视了。那老师就是个民谣爱好者,有一次上课放了一首歌,抽人起来回答歌的类型,她就被抽中了,从此她就觉得民谣贼难听,不光是那位老师利用专长害她出丑,还有她觉得民谣无病呻吟,靡靡之音,拖泥带水,一点也不干脆利索。
“所以你喜欢《last christmas》那种口水歌?”
“口水歌有什么不好?至少押韵,不押韵的,听着那还叫歌?”
说的就是民谣。
“那你呢?你喜欢哪种类型的曲子?”她扒着他胳膊问。
“民谣。”
她推开他。
“民谣也有好听的,欧美乡村音乐也是民谣,我可以开歌单给你。”他耐心地跟她解释。
她不听,还紧扒车窗刻意和他划下三八线。
“你当开药方吗?穿机车夹克穿得那么酷的你,听的居然是美国乡村慢摇,rap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无奈地看着嘴皮子翻啊翻的她,“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你答不上来,在教室里出了丑。”
“对以前的我感兴趣啊?”她得寸进尺地凑到她面前,“知道我只是个会唱歌不识谱的,那个老师就没再为难我,我顺利毕业了,后来他成了名师,就定居在这个城市里,前阵子还来加我的联系方式,我没理。”
“还记仇?”
她摇头,“不记仇,对我有偏见的人很多,等他们后知后觉一个个都反悔当初对我的作为,都来加我微信忏悔,我岂不是忙死?人嘛,得向前看,过去就让它过去,不见面就行了。”
他等她说完,才为她总结:“可能他们对你不是偏见,就是纯粹对你有意见。”
她瞪他:“我说话是直了点,真的勇士,拥有敢于直面生活的勇气,”
“只要这个‘勇士’没成为冒犯他人的借口就好。”
她“呵呵”起来,说不过她就改变战术,拐弯抹角向她表达不满?这是送给她的新年礼物吗?
“冒犯啊......”
这人真欠调教,可他每一面她都喜欢。
察觉异样,他首先低下头,双腿之间多出来一只手,那手迎着他的注视,搓揉了一把,他又转向右侧,她笑眯眯地对上他的错愕。
他没说什么,坚定地抓她手腕,挪开那爪子,那爪子抗拒着回去。
“我对别人那都不叫冒犯,”她在他耳边吹气,“这才叫冒犯好吗?而且我还只冒犯你。”
“我怎么感觉整个车厢都被你冒犯了?”他影射她动作下流。
“霍,还装?”她伸出双手扑上他,被他前臂挡架住,她又往下方空隙探,又被他拽住手,她倒勾他手指,他又拽得更紧了,二人在座位上像小孩一样扯来扯去。
这时公交进入一片不应该出现的旧城区,一路都是繁华,这段路陡现植被,且与楼房等高,群青包围老旧的白色,经久未开发的原始之气扑面而来。
“咦,到了。”她往后贴身体,趁机抽回节节退败的手,让开视线,“注意看中间。”
一栋白墙的楼房随着车辆移动逐渐从楼群中绕出,它现出真面目的时候,让人一瞬间迷惑。
现代的居民楼墙身延续到顶部,突然出现褚柱乌筒瓦的顶层,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外围一圈绿色玻璃围栏,隐约能看到高于平面的水池反光,建筑高低有致,绿色植物探出围栏,恍惚在闹市中突然现出一座古典院落,还待细看,车就将景抛回楼群,隐没不见。
“这是考古学家的大楼?”
“不是文物局,就是普通居民楼。”她重新趴上他肩膀,“所以啊,城市里好玩的东西不在风景区的,姐姐以后带你钻深巷子,里面啥好吃好玩的都有,就是大保健有点多。”
她等着他问她“大保健”是什么。
他却偏头睇她,不上当。
她终于被看到心虚,一口吧唧在他侧脸,他没躲掉,抬起的手只来得及擦掉她的口水。
一路她都缠啊缠的,缠到回家,风雪挡在门外,温暖的屋子里,她像箭一样射去洗澡,意思不言而喻。
肖想他肉体呗。
裹着浴巾出来,刚迈出一腿,就见客厅明亮,所有灯都打开,一男一女对坐在沙发上。
“哎哟我的妈。”她赶紧回腿。
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日常4
翻年后的夏天许久都没热,动不动就下雨,阴雨绵绵。
网上热搜里,这半年都常见韩宗麒的身影。
“不行了。”
她要去跟大佬报告。
“这人天天都有绯闻,一个月一换一个金主,换衣服都没他勤。”
据她的经验,他们这类人无法与普通人轻易建立亲密关系,这人在不停找新主人,也等于不停玩火!
“他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男人划动手机,看她分享的“艳文推送”,模样有点冷。她马上靠过去解释:“他这么做很危险,他一旦暴露,我是担心会牵连到你们,你要不要管一下?”
“怎么管?”
“那个,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有没有想过建立一种交流机制,供你们这类人进行信息交流互通有无,比如四又三分之一站台,暮光之城里大家族划分地盘那种,半兽人联盟?这样,有什么风吹草动不对的,你们就可以马上撤离,不被牵连......”
“......是九又四分之三——你电影看太多了。”
“是啊,我常看啊,就觉得你白得像吸血鬼,《夜访吸血鬼》看过?”
“.......没,吸血鬼我看过《生人勿近》。”
咦,居然是她这种颜值狗没看过的吸血鬼电影。
她就去看了他所推崇的那部瑞典吸血鬼电影。
看完之后,当晚二人是分房睡的。
“为什么?”抱着被子被踢到门口的人十分困惑。
“抱歉,我无法接受一个内心住着小女孩的人,特别是这个小女孩以爱的名义,诱拐无知少男,吃的饭都变成了血,供她终生吸取生命力。”
“........”
第二天她醒来,他出现在她床上,在她震惊时,握住她手放在他下方,“为什么你不想你才是小女孩,我是那个等你来救的男孩?”
她激动得呼吸都粗了。
.......等等,不对啊,他怎么知道她的癖好?
“沙发上那次......你水比以往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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