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冷静的面罩下,野性流动,这就是他。
“我......”她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的手盖住下半张脸,往旁一推,脸盖枕头上,自动闭嘴。
最后她屁股红肿,大腿根部一时都合不拢,怀疑他小半年内不会再用同一姿势,才得以喘息。
“太激烈了。”眼前白光让她恍然。
他从她腿弯上撤下,倒在一旁,顺势搂过还撅屁股朝天的她,让她侧躺下来,拂开她耳边粘黏的发丝,说了句让她沉思的话。
“我的尾巴还没出来,不算激烈。”
过程中他很少吻她,事后会补上一些碎吻,盖印在她脉搏处,太阳穴,心跳处,关节处,特别是骨肉突出的地方,此刻他就含住她的手肘,还抬起她无力的手臂专门去咬她手肘尖,连她都忍不住浮想:连肉带筋的地方是不是就特别美味。
只要不是鼻子,都随他去吧。
“头发留长了就不剪了,好不好?”
她倏然睁开眼,拧住近在咫尺的人的脸蛋,“终于给我逮到了。”
“不喜欢我剪短头发,你要说,你不说,谁知道你喜不喜欢?”
拉下她的手,吻了吻手心,“你的身体,我不应该提这种要求。”
他的礼貌让她心颤。
礼貌何尝不是一种疏离。
“那现在又问我‘留长头发好不好’?不知道长头发很难打理的吗?”
一捧发尖抓进他手中,凑近俊挺的鼻子挠动,动作幼稚却透出亲昵,“你很适合长头发,有必要给你建议。”
她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他不喜欢又不说,自我压抑,直到自己想开了,才说出来。
“你和我,没有‘应不应该’,没有权利和义务,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不愿意替我揍人,你说明原因,他害怕我,或者我不能欺负一个心有愧疚的人,又或者认为个人恩怨个人解决,你不想掺和,都可以说。”
她看他眼睛亮起来,心道糟糕,“当然,我也可以选择接不接受,听不听——啊!”
“我日”两个字深深吞进肚,才说不咬鼻子他就咬,面部神经那么敏感,他做医生的又不是不知道,刺疼得她在床上扑腾了几下。
好歹终于让他开心了。
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日常1
“他们罢工!他们竟然联合罢工!我有哪点对不起她们?”
“嗯,想一想,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
“哪有!工资都根据同等级商家最高标准定的,每周轮休一天,迟到三次不扣工资,年终奖虽然是实物不是现金但好歹每年都有,这样还对他们不好?我都想报警他们非法集会了。”
“......在美国,罢工是工人的合法权利。”
她哼笑了两声,他一看,就知道她想说这儿不是美国,就打住,转回书桌前继续给她修手机。
大清早她跟店长电话讲到一半,手机自动关机,顺手就把手机丢给他。
“多啦a梦,我的手机挂了!”
然后才发现他在她住处存有一个工具箱。
一个男人会将工具齐全的箱子存放在一个住处,是视那个住处为家吧?至少是根据地大本营。
这比铺满一房间玫瑰花还令她感动。
当他熟练拆了手机,拿出电焊笔时,她只想扑过去抱住他大腿叫一声“爸爸”。
“不行,最近我太沉迷美色了,我得去一趟。”
“要出去?你手机是虚焊问题开不了机,还要等半个小时。”
她摆摆手,挥泪告别手机贴膜小哥,一溜烟跑了。
她心心念念的好白菜,到了休假时间就会降临她的身边。
这个休假时间大部分是周末,偶尔也有工作日的时候。
她和她的白菜时常都会错过,因为周末她也忙。
往往她在饭馆里热火朝天时,挂念的人就在她屋里补觉,洗猫,外出遛狗。
过着退休老干部一样的生活。
他也不会通知他的到来。
她至今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她正坐在店内一张桌子后,面带隐怒,周围空气都是退避三舍的肃穆。
对面坐着她的店铺房东,她们正对店铺五年期满后的房租合同进行协谈。
她本来是去店里凑热闹,看他们那条街上饭馆员工搞联合罢工。
哪料到了之后,她店里的员工都老老实实呆在岗位上,除了店长小徐,坐在客桌上跟房东劲巴拉解释,为什么联系不上老板,为什么她作为一个店长,不能对房东提出的涨租要求做承诺。
小徐一见她来,如蒙大赦,马上甩给她躲后厨去了。
王含乐常常临危受命,对这种事见惯不怪,但当了老板,没人给她兜底,谈判再也无法发挥自如了。
她和她的员工乃至附近中介都以为,像她这种从店铺周边还没起来就盘下铺子的老房客,理应在续租时受到房东的优待,哪料她的房东借期满之机,要求提价百分之二十。
两人互道各自难处,你难我更难,搞得就像比惨大会。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宜外表靓丽明算计,在本地拥有七套房两层商铺,正宗房姐,平日里不声不响任你折腾她的房,一到租就雷厉风行,提前十五天交租一天都不能耽误,不然绝命连环call,软的硬的一起上。第一年生意还没起来,淡季的时候小徐告诉她,房东隔三差五来试探,就等她生意做不下去转让铺子。
“小王,你要接受不了,可以去街背面的铺子试试,那儿房租我听说这几年都没涨过,不比我的门面,周围每年都涨,我可五年都没涨。”
所以你饥渴,想要狮子大开口,也不想想你一个清水铺面是谁给你装修谁给你建二楼谁给你建公共烟道谁给你对付难缠的物业。她心里腹诽着,真的考虑去街背面的铺面去看看,尽管那儿客流量不到现在这铺面的一半。
房东突然端起杯子喝她们店里的速溶咖啡,平日这位大姐是不屑碰一下杯子的,白水不要,果汁不要,咖啡更不碰,说自己在吃褪黑素。问为什么吃?答曰:晚上打麻将老赢钱导致兴奋失眠。
反正碾压她这种忙得像狗也是给房东打工的大龄未婚女。
“小王,小王,有人在看你。”房东对她挤眉弄眼,兴奋的语气让那烟嗓抖成叫春的猫,她瞬间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没转身,偏头从肩膀看外面,她就知道为啥眼前大姐要装嫩了。
年轻男人最多不过二十二三,寸长头发遮盖额头,穿着件暗绿飞行夹克,肩上两根旧黄背包带,没有一样外物引人注目,整个人就是“你们让开,我要装逼了”的反向面,但——他身形挺直,两根背带勒得肩胸坦阔,把皱巴巴臃肿衣服穿得神抖擞,紧贴身板到胸前还略微绷起,今天外面有太阳,他头发像阳光下的海面连出一圈游弋的点光,望上一眼,就有种担心,担心不是给太阳射伤眼,而是给他的折射误伤眼。
这不正是她早上才从家里告别的人吗?
他双手插袋,站在店门口一扇门边缘,盯着店里背对他的女人,盯了好一会儿,见她回头,扫他一眼又转过身去,像没看见他一样,他挑眉,迈步进来。
“你手机修好了。”他在桌面扣下一部手机,站定她身边,有空椅子,他没坐下,等着。
“怎么了?”
他不答反问,“你的包在哪?”
她犹豫了下,带他去后间把个人物品堆放的角落指给他,让他自己找,光速回来坐到房东面前,继续和房东唇枪舌战。
“小王,他是?”
“哦,我养的小白脸。”她没好气道。
“啧,小王你这嘴!”
你什么你?你也遛一个出来看看?
男人拿了东西本来要跟她打个招呼就出去,听闻她说话,往前迈的步伐就顿住,转向她后面一张桌子,拉开椅子坐下。
吧台后看了半天的小徐马上变身小机灵鬼,提着水壶出去掺茶倒水。
“不用茶,白水就可以了,谢谢。”男人声线温和,听着就不是挑剔的人。
“白水?好,你等着,我给你拿个大杯子。”
王含乐扶住额头,定了定神,继续和对面讨价还价。
自从男人进来后,女房东就改善了语气,慢吞吞又讲理,破天荒还被王含乐讲得噎了三次,已历经一个小时的鏖战,只继续了二十分钟就场,双方签下另一个五年内房租只加价百分之五的协议。
末了,房东提出一个请求:麻烦给她咖啡续下杯谢谢。
房东前脚一走,店里又忙起来。
“什么?买了二十块东西要五十块的发票,这种便宜都要占他是会计事务所的吗?”
“咦,还真是会计事务所的.....注意看锅,看锅里!眼睛盯哪儿?快焦了!”
“乐姐,团餐那儿又延迟打款了。”
“阿西吧,他们就没一次准时过,再延迟一天以后克扣他们份量。”
“好的,乐姐!”
期间男人好像在外面要店员转告她,他要先走了。
确认男人已走远,她的员工马上罢工聚到她身边。
外面路过的客人被她们店里爆出的尖叫吓得直往里瞧,还以为这家店厨师切菜砍到手了。
“乐姐乐姐,他是谁?”
“乐姐,上次听你说你有男朋友,不会是他吧?”
“天啊,好shua——”
“干什么?不做生意了?”她犀利目光四下一扫,人就被扫得各归各位。
没多久隔档后传来窃窃私语——
“想不到乐姐是我们这群快乐的单身汉里第一个脱单的。”
“年龄到了,该了。”
“不将就看来真的能等来爱情。”
“啥意思?人家就不能图乐姐的人和财吗?”
“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只能相信爱情了,你说这次过年回家我要不要去相亲?”
“.......”
她们乐姐都快气死了。
小徐鬼鬼祟祟凑过来,“乐姐,姐夫以后是不是会经常来找你?”
“姐夫?”
小徐立马紧张了,“他、他比我还年轻吗?”
“怎么?我就不能吃嫩草?”
“哪能啊!他再年轻个十岁也是注定给乐姐吃!这样的极品生下来就是匹配非凡女人的!”小胖子陪伴她狗老板几年,早就练成了随时随地扭转乾坤自然流畅天衣无缝拍到马屁的工里,她老板紧绷绷的脸果然露出愉快神色,她便继续道:“姐夫不会也是来一次就不来了吧?像上次那个混血美女那样,让他坐门口,我们生意会爆的!”
狗老板“哈哈”笑了两声,“怎么可能只来一次,我的人,必须给我撑场子,不来打断他的腿,男人养着来干啥?必须当牲口用。”
小徐感慨道:“乐姐,我第一次觉得,你真是咱们女人的希望,女人中的战斗机,以这样的身姿与谈吐,竟然能把到——”
“把到什么?”
“外面的!声音那么大,想扣工资?乐姐全听见了!”
“.......”
洗完澡出来,还是不习惯屋里多一个人,她被卧室里坐着的男人唬了一跳。
“我给你拾出了房间,你不要用一两次就不用了,浪我力。”
他为她的阴晴不定楞了一下,然后答道:“好,我晚上不睡这里。”
她马上就心虚了,以前他一件衣服,她日夜搂着睡,而今活生生人在面前了,她却要赶他去别的地方睡。
她脸撇成菊花,懊恼地丢开擦头发的浴巾,轻轻走到靠窗的那边床弦坐下,与他相对。
“咱们作息不一样,你怕气味杂,我猫狗晚上会回房睡,你还喜欢安静,我睡觉动作多动静大,为了你好,咱们还是分开睡。”说完她就想丢自己一个嘴巴,看对面人脸色,怎么都是她越说越错的感觉。
她握住他放在椅子双臂上的手,“谢谢你今天一直坐我后面,陪我谈完全程,你真好。”
“你故意拿走我的手机?”
她心头一跳,矢口否认:“没有,是你手机自动掉我包里去的。”
然后又一只无形的手给了她一个嘴巴,魔术吗?手机自动跑你包里去?
对面人都笑了,“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的。”
我要你的联系方式。
“没,没什么想知道的。”
他的笑容凝固,眼里透出迷惑,最终笑容消失,严肃起来。
“乐乐,你有考虑过去国外吗?”
她吓了一大跳,“出、出国?移民吗?”
“不一定移民,去念书,也可以做别的,干一份新职业,做自己想做的,你.....似乎不太适合你现在的职业。”
“为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慎重的下了判定:“没有敬畏心,你对职业。”
要是别人说这话,她必定喷他一脸,你做这个底层行业做五年以上试试?你以为你寿司之神呢?还敬畏之心!讲什么逼格?
但是他说的,她发不了火,她知道他不会轻易下结论,可能他不了解她的行业,她的生活,他就呆了那么会儿,以一个见多识广的角度,了解了她的未来,大概是一个厨房里大吼大叫的黄脸婆吧。
“念书不就为了考证吗?考个破证而已,何必去国外呢?”她不怎么把他话当回事。
“很讨厌念书?”
“嘎?还真要我去念书?我不喜欢啊。”她看他表情捉摸不定,马上摇晃他手,“你好不容易回来,是想常呆这里吧,我不想离开你的。”
“那我说我要去美国念书呢?”
什么?她尽量面不改色道:“那我在国内等你回来。”
“......不是说不想分离?”
“你的根在这儿,你会回来的,我相信你。”
“.......”
“而且你不应该否认我的能力,虽然我不适合做老板,虽然我服务态度不好,虽然我的店看上去没有一点上进心,但我是一个好厨子。”
不是说征服一个男人先征服他的胃吗?
而眼前人就告诉你,不是所有男人都吃这套的。
他显然对味觉享受不是那么看重,尽管她寥寥几次下厨,他都能吃完她做的菜。
他预备对她说什么,还在斟酌。
“你该不会送我去哪个国家学烹饪吧?有哪个国家食物能和中餐抗衡?先说明,我对法国菜不感兴趣。吃寿司我会消化不良,生鱼片更会拉肚......”
“你当厨师是一种浪。”他毫不留情打断她。
她想了半晌,确定是褒义,赞同道:“确实如此,那我去学点别的。”
她没有上升之心,他不强求,毕竟他也差不多,但他会对有才能的人浪才能持保留意见,当看她有点学习的进取之心,他还是稍微有些好奇:“学什么?”
“我想学格斗。”
“.......”
“顺便学点英语,不能多,一点点就够,你要去念书,我也可以寒暑假来看你。”
“what is tied cannot be untied。”他突然道:“你还记得这句话吗?”
“唇亡齿寒,祸福与共。”她无比流畅接应。
“这是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当你说我是小白脸,以前说我是鸭子,你想过没,你自己是什么?”
“嘎?”
“风流女人,一夜情?多夜情?你很喜欢和我做这样的关系?”
“嘎?”他事后翻账都不带预警的?
“不是的话,是想要我养你吗?”
可以吗?她想猛点头,但没忘记他是假洋鬼子,信奉人格独立那套。
“不了,我有自己的人生规划。”
“是什么?”
她开始支支吾吾,“现在还不能说......”
他简直无语,一脸的无奈。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提二人的未来,却被她满不在乎躲躲闪闪的态度打败了。
因为她身无大志啊......本想着让他看她工作一隅,他会加深对她的了解,揍前上司一事让她在他眼中可能成了一个惯常使用暴力的野蛮人,她也想给他看看工作中她悍的一面。哪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他想得那么深远,好后悔引他过来。
她感觉有个无形的罩子罩在她头上,像紧箍咒,本能地想逃离,也令她百口莫辩,明明她中文比他溜多了,把他说得无语是常事,但.......
“行了行了,我会好好学习新技能的,英语也是一门技能!这样总行了吧?”
为了挽回自己一事无成的印象,她说到做到去报了一个格斗班。
就在她游泳的健身房。
对于她去学格斗一事,他并不看好。
“竞技场上,没有照顾弱小的概念,他们对弱小的一方,不仅不会留情,通常嘴上也很脏,我担心你。”
她立即联想出他在那个高大人种国家学习格斗的遭遇,心疼地搂住他并不那么高壮的肩膀:“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受不得激,嘴更脏,然后被打得更惨。”
“.......”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她的乐趣都在下班后揉来揉去的那几小时里。
“我的陪练是男人!”
她很想这么对自己的男人说。
可她回来后还没开口,男人就嗅到她身上另一个人的气味,“对方让着你吧?”
“她才没有!”
“通过你身上她的汗水味,我可以判断出她比你重,本来可以轻松压制你,她却想着办法避开你的要害,花了打赢你至少两倍以上的力气和汗水,最重要是你还没有不高兴,只能是你赢得很轻松,她不放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她确实把对方姑娘揉地上当垫子,对方也知道她有心脏病,准确来说,心肌炎,只要不过度疲劳,其实可以适量折腾的,至少她这么认为,目前为止,她都没有心脏病发作那种惊险时刻,虽然救心丸当糖丸吃了不少。
别人却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心态,尽量避开她,不给她做陪练,只有她现在的陪练姑娘,因为块头大,其他女的都望洋兴叹,就王含乐敢上,上的第一个招式,就是凑别人耳边,轻轻说:我有心脏病。
“那我现在不高兴了。”她悠悠地回道,然后让男人当晚去客房睡。
男人敢拆穿她,就有了去客房睡的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不满,只是好奇:“你上次不是说我们相聚时间太少,现在又要浪?”
“我花了一万四,去学些花拳绣腿,而你,一个有实战经验的老师,就在我旁边,却不教我,你觉得我能高兴吗?”
“做一个普通人,并不需要你学会这些。”他意味深长地对她说。
她不以为然,“反正我不高兴了!”
他立即闭嘴,关门进客房。
尽管如此,她还是想施展一下心得体会。
开始一些琐碎了。跟后面都会有联系
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日常2
男人比她小三岁,但克星的属性越来越明显。
最显著的地方——每当她干了坏事,就会被他撞上,就像小偷跑路在小巷撞到下班的社警,对人生充满怀疑。
这天她陪小徐去曾经的住处退租,对方是个三十多岁满脸橘皮的男人,说是律师,外地人,房子是他岳母的。
小徐前一任房客住了五年,留下一堆看上去完好实际芯已腐朽的家具电器,男人在转租给小徐时,声称已经检查更新完毕,哪料小徐一住进去,一年不到,这里修那里补,大大小小修出来的用清单,男人一概不认,连水表坏了,男人都推到小姑娘头上,说是小姑娘自己搞坏的。
“你是律师?我怎么觉得你比较像一个瘪三?”
男人本来不大的眼睛不屑睨着她,“你是谁?这套房她说了只有她一个人住,多出一个人就是违背协议,我有权不退押金。”
“那维修呢?”
“自己弄坏自己负责,当初我把房子交给她,她可是检查过,全部完好,合同上也写得清清楚楚,你要看不懂字,你可以问她,是不是这样?”
王含乐盯着小胖子,后者来拉她手,“他说东西都是好的,我也没注意检查,后来发现是坏的,我马上通知他,还不到一个星期,他就说是我搞坏的,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我还是头一次遇见。”
“我知道了。”她把单据隔空贴男人眼睛前,“哥们,你看这样如何,押金我们不要,但你把维修付了,上一任房客住五年,不可能什么东西都完好无损,折损肯定有的,你当初不好好检查,忽悠我妹妹你检查过,我妹妹信你是律师,没有每件都检查,连桌子变成两段拼一起都没发现,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你如果不给维修,那么门房钥匙和电卡我也不会给你。”
她边说边靠近男人,忍着恶心把男人顶得慢慢后退,男人意识到自己在后退,已退进一间卧室,就站定脚跟,“我要是不答应,你想怎样?”说完就往旁边闪,举起手机要干什么,“你们这些做小生意的,就是素质太差,不要脸,幸好我有防......啊——”男人喉咙里迸出一声尖叫,王含乐退开,男人已捂着下体跳起来。
“小徐,报警,这人摸我!”同时她拉开衣服拉链,将挂在身上的胸罩扯下来扔地上,闪到男人身后,反方向拉起他左手,男人瞬间腿软,就要下跪,但她还是往他左边腿窝踢了一脚,“敢摸我,等着警察来看看你是哪家律师行的好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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