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第二天她就去剪了头发,及腰发变成齐肩发,很方便,可以捆扎起来不影响下厨。
男人周末来时,看见了,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他不喜欢。
这人喜怒不容易现脸上,没对比不知道,对比了就知道,他喜欢她长发的样子。
“太长了碍事。”她解释。
“我是厨师,头发本来就不该留长。”
“再说万一以后又跟人起冲突,短发保命。”
男人检查他请人安装的防护栏,验完毕,跳下窗台对她说:“你的身体,你做主。”说完还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笑,她怎么看,都别有意味,仿佛心知肚明,她在床上给他扯头发扯怕了。
彼得奥图尔《阿拉伯的劳伦斯》《末日爱神》
杨天仙对付狂热爱慕者有个骚操作,不知当写不当写
兽血冰冷(1v1 人外) 暴力
头发剪了就剪了,如某人所说,她给自己做的主,他人无权干涉。
晚上,鬼使神差地,她带他去一家高级餐厅吃饭。
她喜爱美食,但对高级餐厅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尤其是排队都排不上的那种。
不过她今天运气好,餐厅接线员告诉她有客人不能来,只要她能在预定时间内到达,空出来的位置就可以给她。
是生意不好才用客人临时有事的借口吧?尽管如此,她还是在预定时间前到达餐厅。
一切都归因到杨碟身上,讨厌塑料制品,他倒没说,他直接做了——把她厨房里能替换的塑料全都给她替换掉,他不挑食,但点外卖他就吃很少,或者几乎不碰,说自己已经吃了,在家做他又嫌气味大,完全满足他的只能是外出觅食。这家餐厅是第一时间浮现在她脑海的,没别的原因,更不是她内心有愧。
餐厅距离她家没多远,散步就可以去,能在桥上看河灯,不过这季节风寒露重的,也没人出来放河灯,坐窗边只闻到河里闷人的水锈味。
她都能闻到,别说身旁这个“嗅行八百里”的人了。
再看端上来的菜,形式大于内容,她是凭好奇来点的菜,作为厨师都参不透的菜名,一露出真身摆满桌子,她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叫你好奇!
早在路过餐厅明堂时候,一樽流动盆景就已经给她敲响警钟,还没看清那是什么玩意儿,杨碟瞬间离得老远,绕开它一丈走。
她后知后觉走上前,鼻子才开始启动,原来那樽山水盆景流动的不是水,是花椒油。
可雷得外焦里嫩也架不住对面人的展颜一笑啊。
杨碟对那些诗词歌赋命名的菜以奇形怪状的上菜方式出现在眼前,感到特开眼界。
“这可以吃吗?”他对着一盆姹紫嫣红的“花”左看右看,花旁边是一头背上没披坐垫披着手抓饼的雕塑大象,大象鼻子还喷了一丝雾气屡屡上升,隔着雾气,她捂眼做了个“你请”的姿势。
吃,怎么不吃?这么贵得给她吃完!
“先生,我来为你介绍这些菜的由来和吃法。”上完菜后服务员就留下来,细声细语做贵宾服务。
必须得介绍,不介绍得喂进鼻孔。
王含乐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夹“绝代双骄”里的红椒片吃,视线无意中扫到服务员背后一桌,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窗边的位置是这家餐厅专为情侣设的小桌,王含乐还是朝九晚五给人打工时期,她的富二代上司时不时提到他会来这家餐厅做招待,不敢相信这么些年过去了,他死性未改,依然定期来在这儿背着他老婆搞三捻七。
他对面的女郎看上去成熟知性还有股小女人的娇媚,可能又是哪个刚回国被推出来相亲的海龟女博,随着男伴的侃侃而谈(实则牛皮吹上天),神采飞扬,眼里全是爱慕与崇敬,任人看去,都是男才女貌的好登对,王含乐却直言不讳——
“好一对狗男女!”
正仔细聆听服务员介绍的杨碟转头看她,服务员也停下介绍,赶紧拿了菜谱退下。
“跟你商量个事。”王含乐挪动屁股,连带椅子一起挪到杨碟身边,“能帮我揍你后面那个男人吗?”
杨碟看向她下巴示意的目标,微挑眉头。
他听错了?
“要不,我去揍他,你替我垫后?”
又是什么踩着她敏感神经引起她不满了?她就像猫一样,常在一些莫名其妙的点上炸毛。
“他是你的前男友?”他多盯了身后人两眼,身后那桌的女人立即注意到他,回看过来。
“不是,要和他发生关系,我宁愿跳河。怎么样?帮不帮?”
那她愿意和什么样的人发生关系?他没有问这个一闪而过的好奇,避重就轻回道:“不是说今天是来庆祝我们认识五周年吗?这就是你的庆祝方式?”
她随便找的理由拐他出来啊,他还当真了?
“好吧。”她以退为进,摸他放在膝上的手,做小鸟依人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为一个混蛋而毁了我们的约会,也确实不划算。”
她以为他接下来会考虑她的诉求,至少问一问她跟他背后那男人有什么怨仇,然后她添油加醋说一通,激得他义愤填膺捋袖子上阵,她就在旁当拉拉队就可以了。
“谢谢。”他松了口气,然后摘了朵“花”下来吃。
她脸有点抽,控制住一把将那芋泥点心抢过来给他扔窗外丢河里的冲动。
要不是那声“谢谢”说得诚挚,丝毫没有讽刺之意,是真谢谢她的体谅。
他是真佛系还是假佛系?听得出他一瞬间的介意,可又转瞬即逝,他越来越难忽悠了。
这时他们背后响起椅子拖拉声,王含乐急忙埋在杨碟肩前往后瞥,就见她的前上司弯腰腹起身,做绅士礼离开餐桌,看样子是准备去洗手间。
王含乐知道洗手间在过道尽头,桌下,她悄悄伸出脚......
预想中的绊倒没有发生,前上司抬脚越过她,当她是没素质的客人,眼睛长头上地从她身边走过,看都没看她一眼。
气得她坐回原位,开始认真思考别的整人办法。
殊不知落在他人眼里,行为着实幼稚到极致。
“王含乐。”一只手从后面搭上她肩膀,她瞬间冰冻成雕塑。
“真的是你,这几年在哪高就?”故作磁性自以为幽默的男声,是她好一阵子厌男的根源。
她握着筷子的手动了动,对面伸来一只釉白的手,握住她。
“这位是?”
她看见杨碟站起来,和她身后的人握手。
“她男朋友。”
背后的声音带着戏谑笑起来,“可以啊,王含乐,在老东家那几年,你可是不近男色的,我们几个老大哥都想给你介绍对象,想不到你自己出手,还是一贯风格。”
王含乐没有吭声,他也没觉得尴尬,冲她对面的人道:“我们王大姐,一向出手快狠准,做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不,我们换张大桌子,一起坐下来好好聊聊?”
聊聊?在这位前上司眼里,女员工要么是他手下男员工挑女朋友的备选,要么就不会有和他同桌吃饭的机会,她可是他最痛恨的“喜欢踩男人头上”的嚣张女人,现在居然要坐一张桌子上,聊什么?
她放在桌上的手动了动,被杨碟至始至终没放开的手按在桌上,按得更紧了。
前上司笑了几声,掏出名片递给她对面人,“我有一家子公司是做影视传媒的,市里各大影楼我都有股份,我们急缺男模,你长这么帅,很符合我们条件,有兴趣赚外快可以联系我。”然后又啧啧称赞:“王大姐太有眼光了,你们结婚,婚纱旅拍找我,明年我们全年有线路去土耳其,赞助。”
“谢谢,我们会考虑的。”杨碟居然接了名片。
“你怎么不把你名片给他!”前上司一走,王含乐恶狠狠瞪着对面,“他故意不问你要名片,就是当你吃软饭的,你感觉不到?”
对面人抿了口水,不紧不慢道:“我还是见习医生,没有名片,我的感觉不是你的感觉,我感觉到的是:他很有礼貌,你的想法极端了。”
她简直要被他的“淡泊”气死了。
手机到一条短信,她看了一眼,冷笑起来。
两分钟后,她扔下食物手套,“我出去一会儿。”
停车场,前上司双手插兜故作潇洒地倚在他的车头,一见王含乐大步流星地走来,就道:“找你出来是想把话摊开说,这地方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一见面就把气氛搞僵......操!你干什么!”毕竟在同一个公司呆过,前上司见她抬脚,就退后一步,握住她挥过来的手,却衬了她的意,她一直背在后面的右手亮出来,掰住前上司的小指头反扯,他条件反射松开她。
王含乐趁及抬起右边膝盖,做了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狠狠击中他下体。
“啊——”停车场响起滔天怒吼。
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对,对,就是这里,请你们尽快——我已经报警了!请你住手!”
王含乐见是前上司今天带来的女伴赶了过来,正站在安全距离之外,防备地冲她喊。
王含低声对捂裆蹲下的男人说:“如果你想告我,我奉陪到底,正好我以前集的资料也能派上用场。”说完大步跑走。
穿着羊毛衫套牛仔服的男人已经独饮独酌好一会儿了。
他看上去像到这个城市旅行的背包客,不具备本地人接地气特质,最明显就是:不怕冷。
几次服务员借添茶倒水,要为他关窗,他都拒绝了,没让动餐桌上的杯碗一分一毫。
直到女人小喘着气跑进来,落座对面,他那张冷脸有了波动。
“去这么久?”
她面色红润,眼睛发亮,憋着一肚子尖叫还得装若无其事,她怎能不“回光返照”?
“嗯。”
“你以前对他做了什么?他很忌惮你。”
她抬头,眼神迷惑。
“或者说,他害怕你。”
“这你都能嗅出来?”
“你一见他,是愤怒,他见到你,是紧张。我要是早告诉你,他害怕你,你还会对一个有愧疚心的人动手吗?”
听他的“事后点评”,她第一时间就明白过来,“是你通知的那女人?”
他没回答,注意到她眼眶渐渐泛红。
“他比我高那么多,你明知道我按捺不住要动手,你也不担心我吃亏?不来帮我不说,还叫别人来报警坏我事,我有多讨厌警察你知道吗?”
“讨厌警察是因为你习惯暴力解决问题。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这话是你五年前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越国,悬崖边,你对我说。”
她回忆了一下,“我说的是炸弹不能解决问题。”
“有区别吗?”他反问。
“呵呵,当年你是用炸弹搞人,现在小小地替我揍个人都不行,你不觉得你双标吗?”
“何况我又没让你当面揍,我们采取套麻袋暗揍方式,揍了就跑,谁也不知道是我们,你现在跟我矫情个什么劲?”
内心越激荡,她声音却很轻,不想吵架,但不说出来,她怕她没法过今晚。
她轻声抱怨了一堆,让他半天没说话,右手曲起轻击桌面,打量着她。
“乐乐,你知道自制炸药是多危险的事吗?”
“嗯?”
“很多人会在这个过程中失去手指。”他展开右手五指,手背朝她手心向自己举起,“当我做了医生后,我很感激当初给我意见的人,我能有机会拿手术刀,是因为我停止了危险行为,而给我意见的人,是你,你却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他看进她眼里,“我很失望。”
“所以今晚你早就决定好了,不会帮我。”
“是。”
她沉吟,将对面人主动“亮”手的的模样刻进脑海,然后站起来,椅子哗啦后顶,发出好大声响。
“我觉得你这样子更像个无情无义的变态。”她背上包,转身之前指着他正面,打消他跟上来的念头,“自己付账。”
兽血冰冷(1v1 人外) 暴力2
“你好先生,刚才那位小姐买单了。”
他失笑,她都怒气冲冲跑了,还担心他没带钱。
但到了她住处,打开电箱门,钥匙不见了。
她这是赶人?
王含乐躺在床上,隔着房间门板还听见了敲门声。
听一个人的敲门声,就能听出那个人心性。
要是她的世界里常见到的男性,遇见女的矫情折腾,冷静敲一阵子,大概就要使劲拍门发泄了。
要么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戏耍着敲几下,打电话发短信说好话。
可他都不是,他敲得不算慢,密集度刚好是人耳朵能承受的外来噪音范围,力道不算轻,好像真的有事找屋里人。
敲了一会儿,他都没有出声。
他完全可以喊:我的包还在里面。
找个台阶给她下。
就是她不一定见得会轻易给他开门。
王含乐躺在床上,老黄历的事都给回忆起来,想起当年给人打工时,前上司对她的不公,她那时还很忠厚,每年都升职每年都拿底薪,等身边女同事一个个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意识到她的升职只是弥补空缺。
反倒是她下属,懂察言观色,竟然比她优先涨工资,临到下属跳槽,她才好笑地发现,下属底薪已经涨到比她还高。
去问,上司们遮遮掩掩不正面回答,但意思都很明显,问题不在他们,在她。
无外乎她太有主见,太不服管控,没法称兄道弟酒色买。
忍气吞声多年,青春折了一半进去,最后的结局不是“卧薪藏胆努力赢得男同事尊重事业平步青云”,而是现实且冰冷地为利益撕破脸皮,抛下一切为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
她跟那群贱男之首的男上司之间,可谓不共戴天之仇。
最让她失望的,是自称她男友的人,没有给她肩膀让她尽情宣泄,还问也不问缘由,就当她是任性胡来,搅她的局。
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人拿来做什么?还不如她单身痛快。
但,心底有个声音也在告诉她,将心比心,她也拒绝过他的倾诉,拒绝了解他的过去,是不该要求他去了解她的陈谷子烂芝麻的。
只是他不说,她都能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去替他修补伤口,不过看上去他没什么心理创伤轮得到她出手,在她出手之前,他自己就已经一套一套大道理给缝补好了。
而她不说,他却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连拿结果去倒推都不愿意,只让她一味地去谅解,谅解。
她感觉和屋外那个人隔的不是一道墙,是一个世界。
等她回过神来,敲门声早已止歇。
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矫情导致可能会错失什么,她突然跳起来,疯了一样打开门,趿拖鞋往外冲。
一口气跑下五楼,她又茫然了,他会去哪?确切的说,她基本不了解他的行踪,只知道那个男人会像个宅男一样窝在她住处,陪着她,在她无意中一抬头,就会看见他的注意力总落在她身上。
之所以会急着追出来,是她意识到,能和他在一起,靠的是极度偶然的连系,偶然就是微弱,它不是约定俗成的,一旦分开,没有什么外界力量可以帮她再续上,比如越国的恐怖之旅能复刻吗?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韩宗麒还能骗他外出一次吗?明星有那狗胆,早就天皇巨星了。他还能受伤被她捡一次吗?不可能了,只怕他如今混得比她还人了。
逞一时之气,数不清岁月的分离,她怕这个。
楼下到小区大门之间盘旋了半个小时,她冷得发抖,又觉得无处可去,进出小区的人拿异样目光看她,她才行尸走肉往回走,失魂落魄得像被全世界抛下。
四楼,楼上邻居家又敞门了,电视机声一个劲外泄,生怕影响不到别人。
“女人啊,不能惯,关上门几巴掌拾拾,保准能管个一个月不给你脸色看。”
“大丈夫何患无妻,别一棵树上吊死,听我的,去一趟体验体验。”邻居大叔惯爱用封建说教与人对话,每每她听见,都有一坨屎给他糊嘴的冲动,要么故意把音响开大声,开门和他对放。
但她今天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楼道的灯光还没邻居家的灯亮。
她在自家防盗门前站了会儿,下意识打开电箱门摸钥匙,摸到一手灰尘,才想起钥匙被她进屋里,为了不让杨碟进门,最后因果报应坑了自己。
邻居的门彻底敞开,屋里光线打在她身上,她下意识背过身去,在身上摸手机——钥匙都没带哪有带手机呢?只有僵硬地等邻居奚落。
“她回来了,嗯,先走了,谢谢。”
听到这声音,她猛地转身,就见杨碟起身从邻居家的老沙发前面绕出来,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瓜子花生小酒杯,旁边一瓶二锅头,电视机开得声音不大,放的八点档警匪剧,显然刚才邻居和他看“好戏”已经看了有一会儿了。
男人大步朝她走来,从她睡裤下的光脚从下往上看,语气很正常地说:“怎么不多穿点再来。”然后揽住她后背,突然弯身一手揽腿一手揽腰将她抱起。
她下意识搂住他脖子,跟随下楼的步伐一颠一颠。
他走得又稳又快,好像她很轻似的,眨眼就旋下一层楼
“去哪?”
“你说呢?”
她不知道,紧了紧交叉在他脖子后的手。
他去天涯海角她此刻都愿意跟随。
酒店前台。
他合上钱夹塞进裤兜,她在旁垂着双手,静默看完他选房间,做身份登记,拿房卡,眼睛一眨不眨的,披头散发一身灰色睡衣。
很难见到她安静的时候。
她无论何时何地,小行为都特别多,一刻都闲不下来。
“走吧。”他牵着她肩膀往电梯口带。
她所住小区大门街上的酒店,他似乎很熟悉,找电梯没让前台指,选房间也轻车熟路。
进了电梯她就搂回他脖子上,脸埋在他胸前,看不见她的脸。
这是愧疚的表现,不问他怎么知道她没法回去,也不质问他看见她冲出去为什么不叫住她,一反平日里的趾高气昂,得理不饶人。
她这急躁的性格,是该多给她缓冲时间。
他这才懂得友人所说的“晾一晾”效果有多好。
以前他争分夺秒陪着她,观察她的一言一行,想通过她来获得“接触一个伴侣”的经历,还没有机会停下来拉开距离。
“如果今晚我俩角色互换,不用你说让我揍他,我都会主动替你揍。”她在他胸口闷闷地说。
才说她知错了,她还纠结。
“谢谢你的心意,但我想我不需要你这种帮忙。”他毫不留情拒绝,电梯门开了,她趴在他胸前泫然欲泣,他只得面对面搂着人抱出去。
记得她说她不喜欢这种抱法,可现在一声不吭任他抱。
由于她难得的乖顺,他做得过头了点。
“你需要的帮助......是哪种?”
被按入柔软床被里的人臀部拱起,腰肢下沉,脸埋在枕头上,任身后的人如何撞击入侵,都一声不吭,打上了床后她就没吭声,颇有些自暴自弃。
他恍若未闻,汗水滴在她臀上,往腰间汇集,她背部早已一片油亮,顺着髂后上棘,第三四腰椎,腰上展开两条长凹,侧盈侧暗,晃得人眼花,他抚过那两条凹陷,手一用力,将她压得更下去。
“一有分歧你老这样!”她突然转过脸,眉头倒竖瞪他,瞪到了他晃动的肩膀,其他都看不见,直到他主动压下来,热气兜头蓬开,熏得她眼前起雾。
“什么?”
年轻就是力旺盛,举手投足都是荷尔蒙热能,她快给他呼出的热气烤化了。
“你快一点!”她反手推了他一把。
这一推,她不专心再也无从遁形。
背后的撞击突然节奏猛烈,后来已无节奏,就要到最高处,他突然抽身离开,双臂撑在她两侧,喘了几口,翻身下床,留她像涸水的鱼,无力地张大嘴。
得偿所愿了,她却为他的离开心惊,挣扎着爬起来,也跟进了卫生间。
大概是被她气到新高峰,门也没关一眼看到他赤条条冲澡,头垂下,一手撑瓷砖,她进来也没抬头,像雕塑定在花洒下。
一走进水帘的范围,她打了个抖,错愕地反应过来,他居然冲冷水,急忙关掉花洒,下一秒,花洒又喷下水帘,她面无表情再次关掉,他又打开,她又关掉。
反复了几次,她负气蹲下,握住他半垂的性器,给他纾解。
浴室里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声与水的拍打声。
不知不觉打在她背上的水不再冰凉,感受到温热,她受到了鼓励,吻了吻他的前端,然后放下昂扬,从下至上望着他依然低垂的头,入眼的是他深幽的眼神,无声的期待。
她一直告诉自己,比他年长的人,不能被美色所惑,尽量不要变成那些一眼见到他就觊觎他的人,要先得到他的心。
她大着胆子起身牵着他前端,慢慢后退,见他终于肯赏脸挪步跟上,她情不自禁眯眼笑起,手中的他抖了一下,她笑得更温柔了,如弯月披纱。
到了床前,她首先给了他一记深吻,带着他倒向床上。
细细吻着他的脸,吻遍每一处俊挺五官,辗转往下,忽地天旋地转,她又变成了在他身下,她绝望了,摸遍他全身的愿望再次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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