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血冰冷(1v1 人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水水
“当然你的正当权利我们也要维护,看了伤验伤单开过来,该付医药的还是得付。”
“没事,没事,都街坊邻居的,小徐,把苹果全搬出来,送给大伙儿,警察同志,我也想通了,做生意不能太抠门,要不,我也送你们一箱苹果?”
去诊所的路上,小徐对她说:“乐姐,今天这么大方,不像你的风格哦。”
她眯着眼看前方,恋爱让人春心萌动,一首歌,一阵风,就荡漾了,只不过别人笑起来是如沐春风,她则皮笑肉不笑。
因为一想起某个漂亮宝贝,就觉得释然啊。
小徐接着说:“刚才那位警察一直在给我递眼色,他们应该是在我们送出苹果后,会当做他们买下私下付钱给我们......”
她大惊失色:“还有这种操作?”
“嗯,可不嘛,其实我们附近的警察很不错,经常来我们这条街照顾生意,今天就是看熟人面子上,再加上年轻这几个好说话,要遇见老的那几个,二话不说咱们又该遭逮进去。下次带你认识一下他们,你要有中意的......”
“小徐。”
“啥?”
“我有男人了。”
“乐姐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们这个地理位置不错,潜力很大,今天不闹这么一场,我们还不知道有这么多的家居型潜力客人呢。”
“.......”觉得她说梦话所以自动跳过吗?
也好,省得她瞎牵线,自己还单身狗呢,就想着给前辈牵线,说这个小胖子自己看上人家警察了还差不多。
“小徐,太会做人的和事佬,通常都没有上升空间的。”
“???”
进门瞄到鞋架上的运动鞋,没见过,但她知道是谁放将鞋子整整齐齐摆鞋架上,顺带还替她整理鞋架上的所有东倒西歪头尾颠倒的鞋。
她激动得再三确认日历上红点是周末,原来他也会周末休假?
“亲爱——”卧室里拉卷尺丈量窗框的身影让她生生打住。
她怎么忘了这王八蛋做的过分事。
“我回来了。”她闷闷地说。
他回她一眼算是打招呼,再继续手头即将结束的事,但就这一眼转过去后,他以为眼花了,又转回来再看一眼,他饱受惊吓。
前方那只猪头晃荡着脑袋躲在珠帘后,妄图借位遮遮掩掩。
“就——跟人起了点摩擦,警察已经调解了,去诊所肯定之后不让洗澡,就先回来洗个澡......”然后光速提走沙发上烘好的内衣裤溜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门响了三声。
“怎么了?”
“脸不要碰水。”
她望着头顶的花洒喷水,心想,晚了。
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敲响。
“干什么?”她嘴里都是水,出声还得先吐水很不方便。
“我听见淋浴声了。”
那又如何?
笃笃笃——
门意图把他拍上面地突然向外打开,他扶住门,门后水雾拱散开,现出手还在门把手上、半含胸全身湿漉漉的女人,“你要帮我洗?”
瞪他的眼神是:量你也不敢。
门把手从她手中脱开,他挤身进来瞬间缩小了原来不大的空间,门一关,他挽袖子的姿势让人联想到开水剃猪毛。
这才发现他已经脱了外套只穿了件衬衣。
他早在外面等好了。
“坐。”脚尖勾来一张小凳子踢到她脚边。
她魏颤颤以背对他坐下,他没看到的正面,她眉毛眼睛皱在一起,张嘴无声大哭。
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接下来她被“涮”得身体通红,脱一层皮都不为过,更尴尬的是,她觉得自己三十一年的澡,可能白洗了。
“进去,头出来。”
搓澡的时候,花洒一直在浴缸里放水。
是的,有浴缸,她不用,要洗战斗澡,拿那张鼻青脸肿的猪头样去接水,一点也不怕伤口感染。
她迈开腿踩进去时有点不稳,金鸡独立跳了几下,人就往墙砖上磕,男人扶着她腰,把她“举”了过去。
一坐进水里,她打摆子一样颤了几下,水温的适宜以及温暖的包围令她舒服地叫出声,头发往后抹一块,扬起的脸上堆满笑,冲男人表达感激之情。
如果不是嘴角挫伤,眉骨挂伤口,颧骨上还有一坨淤,这个笑会相当真情实意。
但男人还是多看了那笑脸几眼,他没料到她会这么快不计前嫌给他好脸色。
崩了崩她的长发,头发主人顺势倚靠浴缸边缘,露出半张脸,翘着二郎腿坐,一只腿翘出水面蜻蜓点水。
“还帮忙洗头吗?真好。”
她非常能享受他的按摩搓洗,指挥着他搓这搓那这里重点那么轻点。
男人坐在她刚才坐的小凳子上,膝盖顶在腹上才能坐进浴缸和马桶之间,她舒服,但他并不,还全身都沾有水。
“我觉得,捕兽夹这事我没有错。”
搓头的手顿了顿,又继续。
“可能大捕兽夹过分了,我也第一次,不知轻重,我可以去换成一批小的......哎,轻点,你怎么像理发店的托尼老师,不给增加消就扯人家头发?”
“......是捕兽夹的问题吗?”冲掉泡沫,继续上洗发水。
“作为成年人,自保手段多多少少都有,我比你大三岁,你总不能希望我像柔弱花朵,预感到危险,就躲角落里嘤嘤哭,等着天降拯救吧?”
可能是视线不直视给了她勇气,还是坚持不谈核心问题,问心无愧得可以塑金身镇邪了。
凭什么要她说?要说她也只会说,她没错,捕兽夹没错,韩宗麒帮忙没错,谁知道他妹妹会对她干出些什么?她妹妹自残过,自己都不爱的人,会对别人存好心?她不就警觉了点,先下手为强了而已,他不为她自豪不说,还跟她计较小细节,她才是该生气的。
他手上力道控制不住地加重。
“痛痛痛痛痛——”两条大白腿扑腾,溅得上空水花飞舞。
她要起身,他手上一使劲,头发连着她头一起下拉,她就给固定到浴缸边缘动弹不得。
“再坚持一下,马上洗好了。”
坚持你妹啊——
她双手深插浴缸,两条弯臂从水中翻腾而出,哗啦一泼水浇到后方,将他湿了个彻彻底底。
他不理,坚持给她冲洗干净长发,手臂擦脸上的水,开始脱衬衣。
听到脱衣服声,她没回头,哼笑道:“要去哪?还有遍护发素没打呢,善始善终不知道?”后面又响起瓶罐摸索声,她张开双臂,搭在浴缸边缘,挺起胸膛,趾高气扬与洗桑拿的金链大哥别无二致,等着小弟搓好药油按摩背膀。
“对了,我最近肩膀有点酸痛,你手劲大,来给我好好捏——啊——”
女人的放声尖叫响彻四平米空间。
“我看不下去了,先给你清创,洗完后再清一次,啧,有必要叫这么大声吗?”
她飞快转头,就见墙角三角架上的医药箱已打开,一瓶酒豁然在外。
“贱人!明明有碘伏......啊——”又是尖叫,她要往水里钻,被他充满肌肉的臂膀一把捞住胸,整个人从水里拖出来,肉臀“放”在浴缸边缘,身后是刮了衬衣只着白背心的他。
“过期了,待会儿第二次清创我下楼去买新的。”
棉签在她脸上不轻不重戳着,按着,压着,她被迫仰起脸,接受他俯下的死亡凝视。
“继续说,说话可以转移你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眼里包着泪花,眼圈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
他突然道:“说说你这张脸怎么搞成这样。”
她眼泪哗地流下来,哆哆嗦嗦讲了今天的讨打经历。
“等一等。”他用大拇指背面擦擦眉尾,有点困惑,“你说你为了听歌,被人扯住头发才处于被动,什么歌这么好听?”
她轻轻哼起来。
他纠正了几句发音,笑起来:“《last christmas》,挺欢乐的,原来你喜欢这类歌。”
“你会唱?”她惊喜地睁大眼。
他思考了一遍歌词,“不会。”笑脸变不笑,“你也够思维发散的,跟人打架还有空听歌,是找节奏感么?抱我脖子。”
“啊?”依言转身搂住他,上半身赤裸地蹭他的白背心,他退开半步,弯腰与她等高。
“抓我头发。”
她似懂非懂地轻轻握住他发顶,发须从手缝露出一点,她都有点心疼,哪知他还喊:“抓紧点。”
“抓紧了抓紧了!”
他的手抓住她腕子,往身内一旋,“这个方向转,捏紧点,要让对方手腕痛到没法使力,就会自动放开你。”话虽这么说,但他演示并没用力,就放开她的腕子。
“知道了没?”
“诶,你不知道,要使对方松手这么大力气,肯定会留下伤痕,对方要是老年人,我觉得这招还是不用了,医药都够我喝一壶的,我还是直接拿出病例躺地上等警察比较快。”
“......”
“还有你这招治标不治本啊,关键是我被抓住头发,就会朝对方鞠躬,这种屈辱问题是你这招解决不了的。”
“.....那就建议你不被抓住头发,或者向别人临时借剪刀剪掉头发。”
她想到自己头发叫人扯住还去找小徐借剪刀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真可能做得出,便笑起来,乐不可支,双手还挂他脖子上,离开浴缸站立地面,手替他整理拱起来的发顶。
“老师,多教我几招让我不被抓住头发呗。”
兽血冰冷(1v1 人外) 王八蛋2
卫生间门“啪”地猛推开,女人双腿悬挂于男人腰上,被男人十指张开捧臀。
二人同是全身头湿到脚,未着寸缕。
女人小声抽噎,男人边走边说话,防滑瓷砖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不是许愿抽遍所有看不顺眼的男人吗?这些年都光说不练的?”
“我的手.......我就不能大器晚成?现学现卖做个实验而已,哪架得住你动真格的!”
“乐乐,你那不叫实验,你那是偷袭,偷袭很卑鄙,你差点让我折里.....”
仔细一看,男人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又有白,红白交加的好不。
“你折了吗?你那里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跳得这么厉害跟里面长跳蛋一样!这儿又没观众,我又不是匪徒,你要正义凛然赚表现,有人给你奖状?给你鼓掌?”
看来还是不懂。
男人将她放床上,她屁股刚落床面,就转身往床中央爬,脚踝被拖住,男人骑跨上她大腿,抚摸她洗得泛粉的背,水润滋滑,胸从床单上溢开,后转惊疑不定的脸是水嫩饱满的弧线,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轮廓——只要她一生气,面孔就胀鼓鼓的。
这叫喜怒哀乐形于色?
扭动的背脊上落下一个个他的安抚吻,但并不是为了安抚。
“啊......”
她的长发被扯起,头皮一阵发麻,头不得不仰起来,随着头皮上拉扯力道,她不自觉拱臀塌腰,男人适时退开,她马上趁机起大腿跪于床面。
“你要干什么.......啊!”
还没预备起步,敞开的阴阜让男人等到机会,缓慢却强势进入身体里的胀热让她碰地趴回床面,大口喘气。
头发上的手挽了一转,让她脖子以上往后仰,像受到刺激抬起前蹄的马驹,摇晃的胸腹也跟着微悬床面。
“这时候......”男人止住抽动,俯在她耳边,“你该怎么做?”
她狠狠一偏头,手覆上他抓在头发上的手,另一只手覆上按住她腰的手,终于舍得使力反向掰他中指。
“你.....怎么不松!”她急得又加了成力。
但他依然不为所动,牢牢钉在她臀后,在她体内冲撞。
力不够。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却没再用力,缓缓趴回床面,双手改握枕头,随着他的冲撞曲起拉伸腰臀,与他小腹动向完全贴合。
真是个油瓶倒了都懒得扶的性子。
他摇摇头,一点也不意外浴室里她喊“手废了”是装的,松开她头发,按住她双肩,一波放纵后暂得纾解,他趴到她耳边声音沙哑说:“男人很喜欢这个姿势,不会让你轻易挣脱的,最快乐的时候......手指被你掰断也不会让你挣脱的。”
“知道为什么不想教你了?”
她大喊:“你是医生,我不敢动你手指!你就吃定了我不会!你良心呢?”
他一怔,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她还顾忌这个,他要真预感会受伤,他肯定会先她一步松手的,她却连伤他手指半成的力气都不肯使出......
“乐乐,我教你的都是当你受制于人时使用的,你还不满意,是想我教你主动攻击的?那你别想了。”说着他都笑起来,胸腔震荡,“除非我不想活了”
说话间,她突然往前曲左腿,他见势不对,握她腰的手改为搂抱,她一仰起正面曲线,就重心不稳,头栽上枕头,身体莫名其妙变侧躺,背后人握住她前曲的左腿弯,让她腿部大张,反铐他大腿上。
“你——王八蛋!”她雌伏这么久,遛着玩的吗?瞬间就要带着体内的他翻身绞断绞死.....反正不给他好果子吃。
哪料他随机应变,跟着改变体位,“钉”她身体里不仅没出去,还与她下半身肉贴肉地蠕动碾辗,胸口更是失守,让他揉捏挤弹,一切难忍到顶点 。
肌肤相贴出的沙沙声,逐渐变成润泽的凿水声,分不清是皮肤上没擦干的水,还是汗,还是肉体榨出的汁.......
“贱人变王八蛋......升级了吗?”
里外皆摩擦的快感使得千百种词汇涌入脑海,他在她颈窝处的呢喃更是添乱火上浇油,挑逗得她嘴唇张开,一声轻轻吟哦呼出唇畔,她马上垂下头,咬住食指。
“不要咬。”他一直匍匐在她肩上看着她。
“我不——”她颤抖着抵抗。
“你不是想要吗?浴室里,你缠着我......”
她——想要的是将他狠狠压在下面,去压榨去肆意妄为,像个女王去临幸她的爱宠,所以他是贱人,而如今——越是距离靠近,越是见识他轻松压制她的行为,她无从逃遁,只能骂他王八蛋——主动变为被动,二人关系地位不知不觉他成了强势方,他感受到了她的示弱,这就是“升级”,她也意识到了关系的改变,但她咬牙抵抗,大有打死不承认之势。
谁强谁弱对他来说并不是必争,何况答案如此明白,他感兴趣的是她的口是心非。
时不时要和他拗着作对。
“我头晕。”
“腿好酸。”
受不住了她就耍赖。
于是他分神出来按抚她翘起的那根大腿,从内侧的髋关节凹陷顺着股骨抚下来,然后是滑腻柔软的内侧肌肤与肌肉,一寸一寸按揉。
“嘻嘻......手法真好。”她埋在枕头上喟叹,堂而皇之把他当小弟使用。
听到笑声,他视线就从莹亮的大腿移回她脸上,撒她耳畔一片热气:“那我呢?”
红彤彤的脸回头睨着他,上挑的眼突破青红交加的外伤色,跳出一分明媚之意,看得他凝了两秒,唇上印下她的一吻,带着奖励的甘美。
“不够。”他眼里雾气渐深。
她再吻,与他同时启开嘴唇,舌和液交缠。
手臂就像妖娆多变的藤蔓,牵动着丰饶的胸等他采撷,在男人注意力全集中在前方之际,藤蔓抚他的后脑勺,抚他搭在滑腻大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抚他的腰线,抚他的臀......来回抚蹭,配合得不像是她。
知道她要使坏,但他无暇顾及,陷在凿那柔软肉穴的反复动作里不得解脱,那儿也不容许他解脱,越来越急迫地要他交出一切。
释放的时候,臀上那只手并没有使坏,反五指紧压,碾着他让他贴近、贴近......无限贴近,要他钻进她的肉里与她融为一体,还不罢休。
捕兽夹只要放他面前,就是对他的刺激,她不懂又怎样?她和那个仗着一张脸滥情浪荡的同类老有纠缠,那又怎样?这一刻,他享受到了占有,他决定不在乎了。
搂着怀里柔软身躯,失力地埋入她颈窝,他喃喃道:“都给你。”
“你又不戴套!”女人娇喘指责。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她感受到一丁点不对劲,但为他的“下一次”而浮想联翩,只知道,他可能会常住这儿了。
他去冲了个澡回来,就见穿着睡衣的女人在床中心摊着东西抱胸等着他。
“解释一下,和谁去看的?”
食指点在两张电影票根上,电影《圣诞快乐,劳伦斯》,地址海市,时间是圣诞节前三天。
“以前的同事。”他坐上床搓头发,不忘补充:“男的。”
她睨他:“是那个说你喜欢‘传统东方女性’的朋友?”
他没有尴尬,反问她:“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说你经常去相亲,遇见恐龙缠住你,在餐厅里差点喊救命才跑掉。”
拿毛巾的手顿住,“这是那个明星说的?”
“呃......”
“我确实去相亲,但对方不是恐龙,能不能不要因为别人优秀就背地里说人家坏话,好吗?”
她简直气笑,“人家长得漂亮那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肾不好尿急吗?”
他没理她。
得,每个人都有黑历史,他的相亲经历就算是他黑历史吧,迟早会给她知道,她不急。
“是你这个朋友我就放心了。拉自己以前同事不去喝酒不去吃饭不去打球,跑去看电影,你那么忙,居然请假专门坐飞机去陪他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
“回上一个医院拿点资料而已,没有专门请假......乐乐,我一直想问......”
“嗯?”
“你恐同?”
她脸色变了,噌噌后退。
她想起她的一个同学,第一个骂她直女癌的人,而那时这个同学和她同住一个寝室,对她亲密异常,后来又突然骂她,与她疏远,很久之后从别人口中才知道,同学是真的蕾丝边,掰不弯她,伤心失意,毕业后竟去了非洲。
在面前人讥诮的表情下,她亡羊补牢:“我不恐同,我支持性向自由。”
“是吗?也对,你还因为一张车票,说我暗恋那个明星,你不仅不恐同,还有一双在生活中到处发现gay的眼睛。”
她才知道,这人是前仇未报,一直给她记着。
“我那是气话啊!我有同学是韩宗麒粉丝,我想把他车票送给我同学作纪念,你的车票才是我想藏的。”
耕耘是有回报的,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听到她心里话。
她噌噌又跪回他身边,抱住他肩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沉痛而缓慢道:“传统东方女性虽然无害,不会做出攻击同性恋的行为,但她们也不太能理解同性恋,她们毕生目标是相夫教子,以家庭为荣,你研究那么多东方女性,肯定知道这个共通点的,而我......即便不是你喜欢的那类传统女性,但你是同性恋,我是能理解的,况且我知道你还是双性恋.......”
不行了,他打断她:“你确实不是传统东方女性,所以让我拐了个大弯。”面对她的迷惑,他也不解释,径自下讲:“车票,是警察让我交给你的,并不是我要留下,我也不是同性恋。还有,你翻我包了?”
她眼珠一转,开始左顾言其他,说怎么也要和他一起把电影看回来。
于是她硬拖着他在电脑上陪看了三个多小时的电影。
电影还没结束,女人熟睡的鼾声在他身边响起,他看着屏幕右上角电影名《阿拉伯的劳伦斯》,陷入沉思......
“咦,怎么还没完?”她擦掉嘴角口水,立回床靠背。
又看了十分钟,“我去拿个外卖。”她蹦下床。
提了外卖回来,看见他还靠在床背面朝桌上笔记本,她奇道:“还没完?这是连续剧?”边说边把炸鸡可乐放桌子上,分他一份。
终于看完了片子,她感慨:“复古,优雅,完美,世上怎么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推荐你看他的《venus》。”他给她指了中文车,便背对她躺下,中间还隔了一个抱枕,避屏幕光影响到睡眠。
还处于浅睡的他就被抽泣声扰醒。
她啃着炸红薯,面布泪痕,察觉旁边的视线,她转头对上他惺忪困惑的睡眼。
“你的感想是?”他声音沙哑地问她。
“怎么会有这么无聊还这么感人的电影?连猥琐起来都好优雅,原来真有人把美当作一生的追求,我觉得我明天得去逛商场买衣服了。”
“.......”
她顺着他“还是继续躺下比较好”的姿势趴过去,抱着他一边肩头,“我看完了,我也要睡了,一起睡!”
“不洗澡?”
“.......我要你给我洗。”
他合眼静了几分钟,突然起身扯开被子,穿衣服穿裤子。
“忘了买碘伏了,现在就去,给你洗完正好第二次清创。”
男人肌理分明的肩背上撂下来的她马上福至心灵翻身下床,捞了衣裤就跑。
“你睡你睡,我自己洗我自己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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