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大概……不会是她喜欢的类型——何伋在心里暗暗祈祷着。
“苏先生还请多指教。”京偲笑得礼貌,跟男人握手时也是一触即放。
盯了她与苏蓝君试过走位,见两人都保持距离,何伋总算放下心,宛如白色树皮般的脸都舒张开来。
“苏蓝君老师好!京偲老师好!”身后却传来了几道年轻人的声音,一致又满是活力。
苏蓝君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今天这么早。”
“没有老师您早。”染着银色头发的青年笑容温和,五官致,打扮也入时。
“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京偲老师呢!”另一个蓝发青年眼放光芒,往身上摸了摸却没能找到纸笔,往夏舒的肩上一拍,“带了吗带了吗,我也想要签名!”
京偲一眼瞧过去,叁人的头发居然是由银色到深蓝的渐变。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qe的全员,叁人看起来都二十岁出头,银发的队长沉稳老练,蓝发的那位开朗活泼,夏舒显得有些安静腼腆。
签了叁个名又寒暄几句,京偲才跟着苏蓝君前往休息室,一回头时却见何伋正被叁个青年围住,不知道说着什么话题。
“歌听过了么。”
“听过了,很好听。”从影视城回来后每天都在听,她都快听吐了,但好歹把旋律和歌词都记得烂熟。
“那好,唱一遍试试。”苏蓝君摘下帽子,捋了捋有些乱的头发,“还是要先喝杯水润润嗓子?”
内双眼皮看起来像是敛了瞳眸中所有的感情,比起几年前的阴郁,更叫人不敢靠近。
京偲满脸的诚意:“要不您先喝一杯,得待会没心情喝?”
苏蓝君喝了半杯,在听她唱完之后,手里的那杯水果然就放到了玻璃桌面上。
“怎么一点进步也没有。”批评得直接,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还剩五天,你认真学。”
“那就麻烦苏老师教我了。”总算在他面上看到了人性化的表情,京偲不由得弯弯杏眼。
心底却在思忖着——这次合作是苏蓝君那边先提的,两人不是同个公司,平时也毫无互动。但若说是因为她得了影后,也说得过去……
但不容她多想,便立刻投入了练习之中。
这次晚会可是要直播的,而且以苏蓝君的性子根本不允许有假唱的现象出现,京偲只得卯足了劲学,除了练习走位以外极少踏出休息室,憋得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何伋对此乐见其成,每天接送和送饭时,对苏蓝君的态度好得不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苏蓝君才是他手下的艺人。
瞥一眼台下宛如期待演出的小孩般的何伋,京偲无语,将目光转回苏蓝君身上,他正盯着舞台角落的演奏队看。
“苏先生,”京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个鼓手……为什么戴着面具?”
“不知道。”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穿着便服的主持人串词,打断了她的刨根问底。
最后一次排练,几乎所有参加表演的人都在台下围观。
将手虚虚地搭在苏蓝君的掌上,干燥温暖的感觉与他本人冷淡的态度不同。
鼓点一响,她甩开所有的杂念给苏蓝君和声,按照定好的点一步步往前走,目光则往观众席抛去。
坐在座位里的qe叁人激动地挥了挥手,银发的队长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他是苏蓝君的铁粉,大概团队解散后会转型做歌手。
夏舒仍旧笑得腼腆,京偲这几天可没少听何伋夸他,又偷偷跟她八卦夏舒已经接了一部剧的事。
“不过啊……他那个经纪人……”
是个喜欢让艺人“自己争取”,并且走红黑路线的人。
手被从身后拉住,京偲转身、顺着苏蓝君的势靠进他怀里,但背后始终与他的前胸保持着微小的距离。
“别走神。”他低声提醒,表情则宛如无事发生。
偷偷用眼神道了个歉,京偲乖乖把剩下的部分认真唱完,在结束后果然被批评了。
但好歹勉强达到了苏蓝君的要求,他很大方地给她放假——其实也就是看看剩下的节目。
qe的表演在两人之后,比起她和苏蓝君只是在唱歌的同时加上小幅度的动作不同,他们边唱边跳还不带喘气的模样让京偲默默地咽口水。
腰真好啊……尤其是作为舞担的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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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偶像日常吃不到肉ww
偲偲:臭弟弟就继续等着吧
夏舒:我看了简介!在场的人里只有我能吃肉!更┊全┊小┊说:wooip﹝woip﹞
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进来这么多次了不算外人【h】
“苏老师,京老师,该你们了!”
小助理回过头提醒,还是掩饰不住眼里的惊艳。
平日里只穿着卫衣和运动裤的苏蓝君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头发也抓了造型,叁七分的刘海露出额头和长眉,鼻梁挺直,只不过表情仍然淡淡的。
京偲同样是一身白色,裙子上绣着的致银色刺绣,在一层白纱下若隐若现。抹胸的设计露出修长的脖颈和致的锁骨,银色的项链闪烁着光芒,衬得肌肤胜雪。
台上的主持人串场报幕,她低头理了理裙摆,下一刻身前便多了只手。
“走吧。”苏蓝君的声线华丽优雅,又总是透着距离感,如今微微压低了声音,竟然带上了安抚的意味。
饶是京偲听惯了各种悦耳的声音,心跳也不由得漏了一拍。
她微微一笑、将手递了上去:“嗯。”
“老师加油——”正好节目在他们之后的qe叁人小声说着,京偲回过头去,正好对上夏舒的眼神。
还没来得及敛的恼意看起来很是可爱,像是见了主人去摸其他猫的小宠物。
至于是撒娇的小宠物还是藏起尾巴的狐狸嘛……
苏蓝君牵着她上台,下边立刻是一阵掌声和尖叫——那首歌太过经典,当年火遍大街小巷,就连小学生都会唱。如今又是两个原唱时隔七年前的合作,即便是改编过的版本也叫观众激动不已。
按照原定的走位,京偲松开他的手往舞台的另一边走去,余光却瞥见了角落里的演奏队——一切都和之前排练的一样,坐在鼓架后的鼓手仍旧戴着面具。
她真是好奇得不得了。鼓手为了动作方便,穿的是相当薄的衣服,打鼓时手臂活动的肌肉看着相当不错,还偏偏把脸给遮住了,更叫人遐想他到底会是何等模样。
思绪神游不过一瞬间,她握着话筒转身,裙摆一扬、卷过的碎发轻轻晃动着,致的五官和投入的神情尽数让摄像机记录下来。
比起排练时更认真,她发挥稳定,两人唱完一曲便接着与主持人互动。
被调侃还想听两人合作之时,苏蓝君竟然应承了下来。
京偲有些惊讶,台本里没有标准回答,但……
“我是认真的。”苏蓝君站在梳妆镜边等着她补妆,目光通过镜子与她的相接,平静无波。
看着也不像是想再续前缘啊……
京偲心里犯着嘀咕,嘴角微微翘起:“苏老师觉得没问题就行。”
结束了晚会,京偲总算是开始放假,也按照之前与季霜月说过的那样回了家。
“霜月。”她拉开门,见男人提着一个塑料袋就皱起眉,“真要啊?”
“你都答应我了。”季霜月弯弯眼睛,“那天是露天的舞台吧,大风天穿得那么少——还是调理调理比较好。”
“伯父伯母在吗?”
“出去旅游了。”
若不是他们不在家,她也不会多待。
京偲只得拎了棉拖给他穿,在季霜月起身时小声嘀咕着:“但是他没跟着去。”
这个“他”,指的是她的继弟。
“要是不习惯跟他住,可以来我家。”他同样压低了声音。
“别,阿姨可太热情了。”她宁愿在家跟林影西过尴尬的假期,也不想让季霜月过度热情的母亲拉着手嘘寒问暖,有时还旁敲侧击地要她当儿媳妇。
揉了揉她因为静电而微微翘起的头发,季霜月轻笑着道:“我妈可惦记你呢。”
“影西。”
两人经过客厅,身穿宽松运动服的林影西正坐在皮沙发里,握着手柄玩《塞尔达》。
“霜月哥。”他的目光只从屏幕往外移了半秒便回去,然而游戏里的角色还是死掉了。
有些烦躁地按下重来键,林影西不由自主往两人的背影瞟,等看不见了又把游戏的音量给改小,一边心不在焉地玩着,一边竖起耳朵细听。
“怎么了?”细腕被男人轻捏着把脉,见他皱起眉,她有些疑惑。
“你……回来之后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呀,一觉到天亮,还不做噩梦。”
季霜月眉头皱得更紧,又仔细听了一会儿脉,才开口:“有吃安眠药吗?”
京偲摇头,略微思索便明白了。
他将纸包打开、露出里边的各种药材:“跟我的处方倒没什么冲突,只不过……”
“嗯?”
往陶瓷锅里倒了叁碗水,又盖上锅盖,季霜月轻叹一口气:“阿偲,你可真抢手。”
家里只有她和林影西在,而她又有在睡前喝牛奶的习惯。京偲都是冲了奶粉、等晾得适口了才喝的,他怎么下的安眠药,用脚趾想就知道。
“那不能怪我呀。”京偲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肢,将脸贴在他背上蹭了蹭,咖啡色的针织毛衣触感极好,带着他的体温。
要怪就怪那个处于青春期的小孩不学好。而且放假了没肉吃,她只能靠喝牛奶助眠了。
瞳眸里似乎有什么在涌动,再一眨眼便只剩下温柔,季霜月转过身,捧着她的脸便吻下去。
“唔哼……”乖乖承受着男人暗涌的怒意,京偲牵着他的手放到家居服的扣子上,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舌头被缠吮着拉进他口中,她安抚地舔舐着他的舌根上颚,尝到了他口中淡淡的薄荷糖味。微凉的味道被舌头火热的纠缠摩擦所消磨,暧昧的触感和偷情似的快意让两人都无法停下。
“啾啧”的水声接连不断,将女人按到磨砂的玻璃门上,季霜月一颗颗解开扣子,掀起毛衣和底衫便顺着小腹往上抚摸。
“阿偲……”轻轻喘着,他有些吃味地咬了口她的下唇,“一直都没穿吗?”
“嗯哼……在家穿什么呀……”
反正冬天衣服厚,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
惩罚似的掐住硬挺的乳尖拧动,季霜月又低头去吻她的脖子,故意留下浅浅的痕迹:“真不把我当外人。”
干燥寒冷的空气被他温暖的大手拂走,触电般的感觉自奶头往四周荡开,京偲不由自主地挺胸,柔白的手隔着他黑色的休闲裤抚摸着,挑逗撑得越来越高的帐篷。
“你都进来多少次了,呵嗯……怎么是外人?”
荤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将手探进裤裆里去,握住翘起的肉棒轻轻撸动。温热又有弹性,手感还挺好,她曲起指头去挠动肉冠下的凹槽,换来肉棒激动的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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偲偲真是太黄了(/w\)
竹马二连发ww
臭弟弟: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要我在外面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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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手都要不够用了【H】
季霜月倒吸一口气,微微眯起眼睛,眼下的浅色泪痣也跟着动,透出隐隐的色气来。
他瞟了眼时钟,转身将燃气灶打开,又继续埋头去吮吸逗弄红艳的奶头:“啧……那我是内人了?”
“啊哼……”虽说玻璃门已经拉上,但隔音效果到底不是很好,京偲压低了哼吟,抬起腰让男人将自己的裤子拉下。
“早就嗯哈……就是内人了……”
两截白腿裸露着,腿心被低腰的黑色内裤包裹,骨盆的两个圆润凸起恰好被托着,显得尤为可爱。
被她软软的情话哼得胸口漫涨的情绪都软化了,季霜月吮得两颗乳果都嘟嘟地泛着水光,抬眸看向沉溺在情欲中的女人,见她面色绯红、杏眼迷蒙的,手指往下一探果不其然是湿润的触感。
“怎么只是这样就湿了。”
“嗯哈……一想到你要进来唔嗯……就湿了啊呜……”
压低的絮语把四周的空气染上暧昧的色,京偲摸着男人的头发,任由他将自己的内裤褪下后便含住湿漉漉的腿心吮吸。
“嗯哼——”软热潮湿的包裹让一个多星期没吃肉的下身一阵酥软,她不由得抬手捂住自己的唇,得呻吟都漏到外边去。
她的汁液只是淡淡的甜涩味道,显然是在家里吃得清淡——季霜月甩开脑子里下意识的分析,满心虔诚地用舌头逗弄肿胀的花蒂。
“霜月……呜……那里嗯……”
绵密温柔的快意宛如湖上的涟漪,一圈圈地扩散开来,引得空虚的甬道一阵绞吸,媚肉却只能寂寞地将蜜汁推来挤去。
闷闷的娇吟刺激得性器又胀大了半分,季霜月托住她乱扭的屁股,温热粗厚的舌戳入那道吐水的软缝里,安抚躁动的穴肉。
“阿偲真是……啧,热情……”
多汁的肉壁欢欣鼓舞地夹住他的舌头,但没能阻止他模仿性器的抽插,柔软灵活的舌头比起粗长的性器更能细致地照顾每一处肉褶,舌尖抹开嫩肉又抚平,刺激得甬道愈发亢奋。
吞咽着她的汁水,手指不由自主地紧、在臀肉上留下粉色的痕迹,季霜月吮得水声“啧啧”,晶莹的汁液沾湿了薄唇,他却吻得更深。
“啊哈……够了唔……霜月……”
灵魂都要叫他吸走了,可深处却空虚得不行,京偲渴求地揪着他的发丝:“进来嗯……”
季霜月起身,却是去将燃气灶的火关小了、顺势将油烟机打开才折回:“要什么进去?”
真是每次都说不厌。明明看着那么斯文一个人,偏总要她说些下流的话。
京偲揽住男人瘦的腰肢,趴在他耳边哼气:“要霜月的肉棒——狠狠地操我呜哈……”
油烟机运作的“轰隆隆”的声音,没办法掩盖她放软了的邀请。
热硬的巨龙在穴口蹭了几下便慢慢没入,硕大的伞端撑开被舌头温柔小意抚慰过的嫩肉,细细的水声因为媚肉的推挤而连绵不断,足以令人想象肉壁是如何吸咬巨物的。
“也不怕被人听见。”咬着她的耳垂轻声笑,季霜月瞟了眼磨砂的玻璃门,门外的景象都是隐隐绰绰的,若是有人站着不动也难以发现。
“嗯哼……还不是,哈……你让我说的……”
被拉高了一条腿,脚上的米色棉拖连同裤子都堆到了另一只脚边,京偲将手从他的毛衣下摆探入,在男人的后腰轻捏着:“你操小声点嗯哼……不然也会被听到啊啊唔……”
两人在厨房里偷情,而客厅里还坐着第叁人的事实,让她的身体自顾自地亢奋无比,蜜汁一个劲儿地泄出,淋到龟头上让肉棒的进入更加顺畅。
湿润的穴道握住了粗长的肉茎,媚肉随着她的呼吸而一一放,宛如有千万条嫩舌在吸舔着美味的棒冰,但只会越舔越被撑得涨满。
被充实的快意让京偲半眯起杏眼,长睫宛如无力颤抖的蝶翼,支撑着身子的腿也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发软。
“嗯唔……”被进攻到底,整条甬道的嫩肉让缓缓抽插的肉棒给摩擦着,快感犹如一道道小溪,沿着肉褶的纹路汇聚起来,在敏感的下腹里打着旋儿。
脚指头蜷缩着,但隔着鞋底还是没能抓住地面,反倒是身体因为他顶弄的动作而往上,浑圆的胸乳也一次一次蹭着他的毛衣,柔软的细密痒意磨得乳尖更加红肿,像是成熟得要滴下汁液的果实。
“阿偲别夹这么紧,哼……就小声了。”拨开她梳得顺直的黑发,季霜月她弹滑的耳垂上留下浅浅的牙印,灰棕色的瞳眸里尽是调侃的笑意。
腰腹却作出与言语相反的动作,往前耸动着直到将她的身子完全抵在了门上,再也无法逃开。
这哪是她能控制的事,更何况——他巴不得被听见才对。
耳尖让他濡湿的舌舔弄着,粘腻的痒意承载着电流一路划过后颈,顺着脊背蔓延开来,京偲放任男人制造出更大的声响,小穴夹紧了始作俑者却只会让它更加兴奋。
屁股让玻璃冰得凉凉的,腿心因为反复的摩擦而生热,身前又是他温热的身躯。冷热冲击之下的娇躯愈发敏感,就连只是晃荡着的左腿被抚摸时也舒服不已。
“霜月嗯哼……屁股,冷嗯……”她扭着腰往前凑,却是让肉棒进得更深,花心被研磨着吐出求饶的水液,酸涨的感觉一阵阵翻涌而上,直至喉头化作似泣的哼吟。
“我的手都要不够用了,阿偲。”
捏了下她酡红的面颊,季霜月果真往后伸手去揉捏她的臀肉,指腹还时不时拨弄被肉棒挤得歪开了的湿润花唇。
“呀嗯——”感受到指尖居然在往被撑开的穴口里钻,京偲一个哆嗦,屁股扭动得更厉害,“别嗯……太撑了呜……”
光是他的肉棒就把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的,再来一根手指恐怕会让她舒爽到落泪。媚肉瑟缩着推拒手指的入侵,然而只能将肉茎的形状描摹得更清楚,快感也愈发的鲜明。
————【2018】
是快乐的厨房偷情!
此时外边一个打不下游戏的臭弟弟路过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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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杏眼里水光盈盈,瞳仁也诚实地倒映着他的脸,满是求饶的意味,季霜月嘴角勾起的弧度变大:“我把阿偲撑开一点,不就没有声音了么?”
“嗯哼……才不是……”
“那后面呢?”吻走泪花的动作轻柔无比,但离开了花穴的手指又在另一个穴眼打转,肉棒也故意大幅度地顶弄着,每次都撤出大半根又撞回去,顶得柔嫩的媚肉都变了形。
“别啊啊哈——”
她后边可不太常用,而且又没提前清洗,连自己都嫌弃。
愤愤地掐着他后腰的肌肉,京偲一口咬住男人的喉结:“今天没有……用肉棒哼……操我就可以了嗯啊……”
求饶都让性器给撞得破碎,快感宛如浪潮般袭来,恍惚间她又听到季霜月的声音:
“下次阿偲先做好准备,或者……我帮阿偲?”
这个变态!
对于门后影子细微的晃动毫不知情,她不得不说着男人爱听的话求饶:“啊啊哈——操前面就好嗯……霜月的肉棒最好了啊哈……”
“那阿偲就先欠着了。”满意地回手,季霜月揉着她圆润弹滑的臀瓣,龟头也如她所愿地往那处软肉顶撞钩扯。
“唔哈……我没嗯嗯……”
反驳的话语被撞碎,京偲只能寄希望于他记性差,下次就忘了这回事——然而基本不可能。
“阿偲的小穴也最好了……”不由自主掐紧她的腿弯往上提,让穴缝张得更开,他边吻着她的面颊边挺腰肏入,“一直在嗯哼……咬着我,只是一个多星期没见而已,就这么想我么?”
“啪啪”的拍水声越来越激烈,肉棒每次都狠狠钉入,戳中敏感点后就往深处送,将一波波快感塞进敏感的甬道和蜜壶里去。
“呀哈——是嗯……一直都想被霜月操呜呜……”
舒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京偲连呻吟都忘了压抑,抱紧男人的腰仰头喘息着,让他肆无忌惮地吻遍纤细的脖颈、留下浅浅的印记。
淫言乱语透过玻璃门变得模糊,但配上交迭在一起晃动着的身影,也足以令人想象厨房里到底在上演怎样的淫靡戏码。
“给我嗯哼……要去了啊啊唔——”
唇被季霜月堵住,但娇软的哼吟还是自嘴角泄出,下身也同样无法兜住蜜液被摩擦发出的“咕啾”声,反倒是因为肉棒的抽插而愈发响亮。
沉溺在情欲里无法逃离,她在缺氧之中只能对男人的动作更加敏感,甬道一阵阵紧传达着呼吸的渴望,但肉棒给灌入的是更多的快意。
被肏得软热的穴壁裹住巨龙吮吸,细密的褶皱簇拥而上,就连棒身上搏动的青筋也勤勤恳恳地舔弄着,勾引季霜月愈发用力地往那处撞。
杏眸微微翻白,京偲下意识接受他渡来的氧气,软舌也乖巧地任他缠卷:“嗯哼——”
几记深顶便将她送上高潮,但季霜月仍没有停下腰肢的摆动,反而在穴肉痉挛之时操得更深,龟头撞得花心酸软无比,被迫张开的柔软缝隙都抽搐起来。
“唔嗯……哼……”思绪被抛上高空,她浑身似乎都变成了绵软的云,只要轻微触碰就会一阵颤抖,更何况他那样的顶弄。
已经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让肉棒来回刮弄,酥麻的电流在痉挛的穴壁里游走,钻入四肢百骸,就连发梢也在一次次晃动之中变得灵敏不已。被卵囊撞得红肿的唇肉又让白沫给糊住,星星点点的汁液甚至都喷到了玻璃门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
眼尾泛着可怜兮兮的红,京偲让男人吻得七荤八素,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蜜汁一般流走,支撑着身体的腿儿软得不行。
“霜月……唔哈……”
总算能够大口喘息,她控诉地望着季霜月,那双总是荡漾着温柔的灰棕色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情欲和占有欲。
“肉棒操得你舒服么……阿偲?”吻走她嘴角的口津,他下身的动作不停,狰狞的巨龙搅弄着温暖的巢穴,似乎在寻找着种的最佳着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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