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京偲抿了下唇,沉默着将手穿入长发之中,一下一下地顺着,好一会儿才起身、将笔记本递给他。
“谢谢,京偲姐……”夏舒捧着本子看了又看,完全不敢抬起眼皮,指尖抓得纸页的边缘都多了几道痕迹。
“嗯,没事。我先走了。”
“京偲姐回见。”像是笨拙的小熊一般,他举起右手挥了挥。
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不过京偲将门一关,就将方才的场景丢到犄角旮旯了。
放在包里的手机平日里都是静音的,那个特别提示音自然是——
“下午有空吗?”
发信人——步珏。
她长出了一口气,打了个“有”发送过去。
时间接近正午,她随意在公司的餐厅里吃了午饭,才放下手中的汤勺,手机就震动起来。
“喂?”慢条斯理擦拭着嘴唇,京偲扫视着餐厅里的员工,并没有发现熟悉的面孔。
“姑奶奶,你怎么就跟夏舒勾搭上了?!”
何伋沮丧无奈的声音,隔着电波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
“唉,算了,毕竟你本来也不关注他们圈子——但是别看人家长得嫩就心甘情愿陪着他炒啊,他们那边水可深……”
“何伋。”无奈地开口打断他,京偲举起玻璃杯,透过扭曲的光线看着绰绰人影,“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看他微博。”
她照他说的,打开软件搜索——
“在公司偶遇京偲姐,太幸运了!签名get!”
附上她给的签名和一张自拍。
下边的评论说什么的都有——“双厨狂喜”,“吸吸欧气”,甚至还有歪楼的“影后的字真好看”。
不过最多赞的那个回复……
“舒舒要进军影坛了吗好期待啊!”离题千里却被顶到最上边,明显有猫腻。
“唉,毕竟qe火了叁年也差不多了。最近公司确实是打算让他们转型,但是……”
“觉得他拉着我炒,不爽了?”抿了口柠檬水,京偲轻轻哼笑,“他演技还挺好的。”
“什么?”何伋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蒙了,“唉反正你可当心点,现在风向还正常,要是一些粉丝……”
“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找他们谈,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去找他把签名要回来?”
“我就是提醒你小心点,如果要炒也得听公司的安排……他这操作……”何伋压低了声音,“也把他经纪人吓着了,不过倒是顺水推舟了。”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京偲回忆着那张乖巧的嫩脸,还有极具欺骗性的举动。
若是几年前的她,必然会有些愤愤不平,不过现在嘛……
这么有野心的年轻人,京偲倒也不讨厌;更何况在写下签名的时候,她也猜到过会如此发展。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心情好,懒得计较。
“到了,京小姐。”司机沉稳的声音将京偲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车门已经打开了,他正半弓着身子,一手放在车门框上。
“嗯,谢谢。”
从公司到城郊,少说也得四十分钟,京偲重新将墨镜戴上,但还是微微眯起双眼。
午后的阳光很好,虽然已经是初秋,但似乎热度不比夏日的少。
不同于城市里生长在逼仄的路沿的树木,郊外的树在明晃晃的阳光下仍发出蓬勃的气息,或许是空间足够、能够肆意生长的结果。
光是吸入清新的空气,身子就似乎轻了几分。
司机举着伞将她送到门前:“先生在等您。”
等她啊……真是少见。
穿过玄关,她没如愿在客厅里看见步珏的身影,不过目光倒是被墙上的画吸引。
日式的设计相当文雅,原木色和白色错落,木制的画框里放着……
她。
身着白衬衣的女人单手托腮,遥望着远处,神色悠然,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并没有画得十分细,色素淡,却相当有艺术感。
“还是本人好看哪。”
京偲落入一个怀抱里。
“哼,花言巧语。”
————
不知道怎么起标题ww随便啦【被打
想要猪猪,呜呜qaq
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你也知道晚?【h】
“尝尝看。”
浅绿的澄澈液体,被白瓷杯衬得通透,微微泛着涟漪。
“怎么又是茶啊……”不高兴地皱皱眉,不过京偲还是乖乖举起茶杯,宽大的袖口便滑落下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胳膊。
与其说喜欢喝茶,倒不如说,步珏喜欢看她苦恼的模样。
坐在庭院前的阳台上,京偲悠闲地叹一口气,倒也不计较首次穿和服的别扭感觉了。
步珏与她对坐,熟练地洗着茶具:“没办法,这里就只有茶。”
撒谎。
苦和甘在口中打转,京偲瞟了眼男人的脸,眼神不自觉带上一点抱怨。
虽然两人确实是因为茶相识的,也没必要每次见面都喝茶吧。
“怎么样?”步珏轻轻勾唇,成熟迷人的俊脸染上宠溺的意味。
“就只是茶而已。”赌气地回了一句,京偲将茶杯放回去,理了理袖口。
其实耳濡目染了五年,她大概也能品出这是好茶,却不愿意说。
微风拂过,绿荫渐次的庭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清澈宁静的声音很容易将人带入回忆中。
当年她也是这么回答步珏的。
原定只是几个演员各对着镜头说出台词、竞争代言人而已,突然间出现的步珏却搞起了“面试”。
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京偲还有些忐忑——毕竟他是东旭的实际掌权人,不是普通工作人员比得上的,出的考题也应该很难。
但步珏只是请她喝了杯茶,问“味道如何”。
京偲猜想着,大概所有人都搜肠刮肚地夸奖,她便反其道而行之——
“抱歉步先生,我的味觉不太好。这只是——茶而已。”
“您觉得呢?”她朝他微微一笑,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
步珏同样举起茶杯啜饮,沉默了半晌才道:“嗯,确实是茶。”
再怎么好喝,都只是茶罢了。没有神奇功效,喝了也不能一夜七次。
彼时她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几年却仍熬不出头,已经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
却万万没想到只是因为这次“面试”,她成了代言人,并且——被步珏包养了。
一大堆资源随之砸到她身上,想不火也难。
“那多喝几杯,再品品。”
“哼,叫我来就只是喝茶?”
她偏不喝。
京偲以扭头看庭院的姿势拒绝。
“怎么还是这么急性子。”他声线醇厚,宛如陈年的酒般,每个字都令人忍不住回味。
步珏伸出手去勾她的下巴,拇指轻轻在她的面颊上滑动。
感受到女人紧绷的反应,步珏笑了笑,就着这个姿势将手往回。
他的唇并不过分的薄,淡淡的茶香一下子就包围了京偲的嗅觉,她凝视着那双眼窝较普通人更深些的眼睛不停放大。
唇上传来湿润又柔软的触感,京偲眯了下眼睛,只是由着他戏耍般轻蹭着自己的唇。
鼻息交融到一起,明明男人只是掐住她的下巴而已,却给了她整个人都被拥抱住的错觉。
大概是因为那迭加起来后变得燥热的气息,催化了茶叶香气的流淌。
京偲喜欢步珏,不过那是过去式了,如今剩下的只有淡淡的不甘。
无论外表还是内在,步珏都十分优秀,他也是将她从泥潭里拯救出来的人,要她不喜欢也很难。
只不过——喜欢一个隔叁差五就会失联几个月的人,难上加难。
说是包养,不如用“放养”来形容更加贴切。
主动探出舌头去舔舐男人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她双手撑着木地板,垂下的宽大袖口铺开、轻轻摇动。
小小的茶具挡在两人之间,可以忽略不计,京偲尽可能地探身,舌头也缠着男人的不肯放。
“啾啧”的水声连绵不断,他任由她发泄着不满,每一次纠缠都是温柔的抚慰,放在她下巴的手指也轻轻挠动,仿佛在安抚发脾气的猫咪。
茶香变得湿润而粘腻,也鲜明了许多。
“怎么喝了茶,啧……还这么热情?”他的呼吸声,喉间的轻颤,还有优雅缓慢的语调,通通化作了漩涡,卷走京偲的神智。
本该醒神的茶,因为越来越暧昧的纠缠而失去了作用。
“哼嗯……”
鼻尖蹭着他的,她不满地轻扯男人的和服领口——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去了j国,半年不曾主动跟她联系,实在是过分。
当然,她也赌气不找他就是了。
毕竟男人多得是,步珏也从不在意她还有其他床伴这件事。
缠绵的一吻结束,京偲已然是杏眼朦胧,两颊绯红,柔软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喘息——像是刚蒸好的糕点,诱人至极。
反观步珏,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还有闲心将茶具移到露台的门内。
“虽然现在说晚了点,不过——”
他轻轻将京偲推倒,俊朗的面庞上是宠溺的笑意:“恭喜你,偲偲。”
她打量着男人含笑的脸,不大高兴地扭了扭身子,“你也知道晚?”
话一出口,京偲就后悔了。
语气里的怨怼和委屈,浓得都快滴出来了,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浑不在乎的表现——似乎从半小时前见到他起,她都是这幅模样。
“我觉得,面对面说比较有诚意。”
手指探入领口抚摸,步珏脸上的笑意更深,眼尾的细纹都荡开了揶揄的意味。
什么面对面,不就是想看她羞窘又恼怒的样子。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嗯哼……”
乳峰被轻轻揉弄,男人手上的硬茧存在感极强,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她软了身子哼气,便听步珏笑道:“没有穿——就那么期待吗?”
“下面,呃哼……也没穿。”
京偲挑衅地瞟了他一眼,浅褐的瞳眸中潋滟着倔强的引诱。
腿也抬起来、挣脱衣摆的束缚,裸露的光洁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胯下,很快就让沉眠的性器勃起。
“真是……小骚货。”
步珏低低感叹着,偏不去脱她的衣服、而是拨开松垮的领口,将两只柔软的雪团掏出来。
在午后的明亮光线下,白兔毫不羞涩地展示着凝脂般的质感,顶端挺立的红梅比起浅粉的和服艳丽些许,诱人采撷。
————
是温油成熟金主!
偲偲:不是替身梗吧?
亲妈:当然不是!亲女儿怎么能受那种委屈!
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他是怎么干你的【H】
眼前的男人,似乎被岁月之神所优待,本就像是雕琢而成的俊朗面容,只有笑时眼尾和嘴角会浮现出些微纹路。
非但没有让他的英俊大打折扣,反而添上几许成熟的魅力。
即便是在做出吮吻她的锁骨这样色欲的事,刚毅的长眉和垂下的眼眸,都透着一股随性的洒脱味道。
“嗯哈……别咬唔……”
京偲可没忘记,自己来时穿的那条裙子没办法将锁骨掩住。
当然也有赌气的意味,毕竟……
“怎么别人能咬,我就不行?”敏锐地注意到她侧头时失去遮掩的耳后,步珏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揉捏胸乳的手掌紧了紧。
那是陆以桐留下的痕迹。
抬手圈住他的颈项,京偲仰起脸凑近,轻轻吐出一句:“你猜猜,是谁咬的?”
方才还在与他纠缠的粉舌,若有若无地舔舐着耳垂,温暖濡湿的触碰和气息里充斥着引诱的因子,勾得男人喉结滚动。
步珏哼笑着转头,再度吻上她的唇:“还能……啧,是谁,姓陆的吧。”
他一边亲,一边去抚摸她乱蹭的大腿,指尖沿着内侧娇嫩的肌肤攀登而上,果不其然摸到了湿润的触感。
这一次的吻并不缠绵,反而只是在戏耍和挑逗,若有如无地碰触、逃离,断续的水声和哼吟宛如暧昧不堪的乐曲。
“嗯哼……没意思,这么快唔……就猜对了嗯……”
虽然身居高位,但他的手指并非养尊处优的模样,反而有些粗粝。因为执笔绘画而生出的硬茧故意抵住花蒂摁压,瞬间就让穴口缩着吐出蜜汁来。
一次次将汁液抹开,直至整个花户都水淋淋的,步珏也不在乎带回来的昂贵和服就这么被弄湿,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指探入穴中、旋转着抽插。
“直播我可是看了的。”他轻咬一口女人弧线致的下巴,转而开始吮吸她早就迫不及待挺起的胸乳,“敢在台上跟他眉目传情,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哈嗯……你怎么什么都,唔哼……知道?”
不满地微眯眼睛,一大片湛蓝无云的天空落入眸中,被摇曳的泪光所融解,京偲不由自主紧了插进他发丝中的十指。
他的发色天生偏浅,发质柔软,但配上那张脸却没有丝毫违和感。
“那这里呢,是不是……”叼着硬挺的奶头吮吸,步珏曲起两指抠挖着软热的穴道,“他也碰过了?”
明知故问。
身体都过电似的变得酥软无比,双脚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地蹭着木地板,腰肢重复着抬起又落下的动作,两只乳团都被印上了他的印记。
“碰过了啊哈……还被他,干得一直哼……喷水……”
媚肉被狠狠搅弄,缩着却裹不住他的指头,反倒是被戳得好一阵抽搐,深处也汩汩地冒出粘腻的蜜汁来,像是在回忆昨夜的激情。
实在是骚浪得要命。
连手掌都喷出的汁液淋湿,步珏吮吸着口中的蓓蕾,惩罚似的狠狠一咬,让她“啊”的挺起胸,将更多的乳肉送入他口中。
早在换衣服时就卸干净了妆容,如今她的面上毫无遮掩地荡漾着情动的红晕和渴望。
“怎么手指也能让你喷水,嗯?”
因为情欲而变得微沙的浑厚声音,像是诘问又像是引导。
穴口失去了手指的堵塞,淫液瞬间就沿着臀缝将屁股下的布料彻底黏湿,软缝不满足地张合着,两腿也主动圈住了男人的腰肢。
视线在瞥到步珏掀开的衣摆之时,京偲勾起唇,蛊惑的笑容由清纯的眉眼作出,更是诱惑性十足。
赤红的性器高高举起,狰狞的青筋和棱角一看便是能将小穴给操翻的模样。
不过——
他也没穿内裤——还说她骚,他岂不是一样的。
男人腰肢下沉,硕大的龟头顶开一哄而上的穴壁,狠狠磨开细密湿润的褶皱。
“呃哼——”
似乎因为四周过于安静、光线过于充足,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分外鲜明,细密的电荷在摩擦的地方流动着,随着肉棒的深入而愈来愈强烈。
“真是……怎么这么紧……”大掌肆意揉捏着女人果冻般弹滑的臀,指尖还时不时去挑逗被挤得发白的花唇,步珏低低喘息着,“他是怎么干你的?”
后腰蹿过一阵电流,许久没有发泄的肉茎被夹得弹跳了两下,顶得肉壁不断缩紧,花心却是泄出又一波淫汁。
“他嗯哈……”热流在小腹汇聚、打旋,京偲舔了舔唇,“把我按在窗前,哼……然后从后面啊啊啊……干进去呃嗯……”
故作嘴馋的模样叫步珏喉头一紧,眸色逐渐加深,双手恶狠狠地掐捏着她不自觉扭动的屁股:“还有呢?”
劲腰随着手上的动作而往前耸动,粗长得吓人的肉茎重重钉上藏起来的敏感点,磨得穴道一阵抽搐,快感仿佛海浪般汹涌地扑来。
京偲浑身燥热得要命,渗出细汗的肌肤愈发嫩滑,他光是揉着还嫌不够,更是并起手指“啪”地拍了上去。
“呀啊啊——”尖叫不听话地溢出唇瓣,火辣的热疼炸开,刺激的穴肉缩着箍紧了作乱的肉棒,却被刮蹭得舒爽不已。
“奶子贴在啊哼……玻璃上,好凉呜……我求他摸啊啊……”
“啪!”右臀被打了个对称,快感像是烟花一样,在她眼前勾勒出绚烂的图画。
“啊哈……他就一边摸唔……奶子,一边操哈……”
“操的好快啊啊……水,水喷得——”
拉起女人两条白腻的腿往她胸前压去,露出饱满得宛如水蜜桃的屁股,步珏一面往下挺腰,一面不忘拍打着滑腻的臀肉。
越是热疼,小穴就缩得越紧,几乎要把入侵者给绞断了似的。
无论是操入还是拔出,柔嫩的穴壁都绷得紧紧的,被肉棒一刮就产生连绵无数的快感,让她喘息个不停,舌头都不听话地微微探出。
“喷得怎样?嗯?”耻毛都叫淫液给打湿了,一下下刮蹭着娇嫩的花唇,骚动勃起的花蒂,刺激得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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偲偲:他怎么可以不吃醋!
亲妈:由此可见步叔是绿奴(?
步叔:我要是吃醋还怎么np(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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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毯都哈……湿掉了,还有玻璃也,哼……被溅到了啊啊——”
带上哭腔的娇喘和挑衅的言语,两个极端却能完美地融合起来,化作弥漫着诱人因子的甜香,勾引着步珏大幅度挺腰、挞伐着身下淫乱的女人。
一边吞吃着他的性器,一边还回忆着跟陆以桐的情事,神上的刺激加剧了肉体的欢愉,被自上而下凿弄的小穴绞吸着不断凿入的肉棒,殷勤谄媚地按摩着棒身的每一处。
快慰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接连扑来将浑身都浸泡在其中,逐渐夺去了四肢的力气,让京偲只能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猎物一般,任他作弄。
“那现在呢?衣服和,嗯呵……地板,都被你弄湿了啊——小骚货。”
他并非责备,反倒是调笑着,墨绿的瞳眸里荡开笑意,宛如泛起波澜的深邃的湖。
京偲茫然地思索着,步珏大概是混血儿,不过似乎混得不是很多……
“啪!”
“啊!”被打得红肿的屁股又炸开一阵疼意,随之而来的却是酥麻的热痒,京偲不满地扭了扭腰,只可惜整个人都叫他按住,逃不开。
铺散着的栗色长发,倒是因为她的扭动而光泽摇曳,像是上好的美丽绸缎。
步珏凑近她含着委屈的脸,自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还能走神,莫非真的那么喜欢他?”
“哼嗯……”嘴唇被啄吻着,双手不由自主抬起、在男人宽广的后背上抚摸,感受到的健硕的肌肉每一次绷紧,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京偲抬了抬下巴,不让他亲:“是又怎样?”
早就习惯了女人的傲娇,步珏也不生气,反而下身的动作还放慢了,双手也转为温柔地抚摸她被压到了胸前的光滑小腿。
“唔嗯……”
突然间慢下来的抽插,让本来处于亢奋状态的小穴十分不满,没了伞端一次次将花心溢出的蜜汁勾走,大波的粘液堆积着,堵得她难受极了。
自上而下凿入的肉棒,温柔又残忍地磋磨过每一寸软肉,龟头更是顶着敏感点研磨了好一阵才继续前进,嵌入蜜汁满满的花心里,轻轻一碰就离开。
“不怎样。”
趁着她侧过头,步珏便将唇印到先前的痕迹上,边吮边道:“为了不让你想起他,啾——我想还是慢慢来吧?”
“咕啾”的粘腻水声煞是响亮,刺激着听觉让她浑身酥软、小脸酡红,偏偏不管京偲如何挺腰暗示,步珏就是不肯让她爽个痛快。
憋屈得泪水都溢出眼眶,京偲忍不住握拳去捶打他的后背,只可惜那点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
若是其他男人,定被她激得浑身醋味,干得又凶又狠。偏偏步珏就爱让她钻自己下的圈套,把她吃得死死的。
“步珏……”软了声调叫他,京偲啜泣起来,方才的张牙舞爪尽数化作娇弱的抱怨。
“还想他吗,嗯?”吻去她眼角的泪花,步珏双手掐紧了她的腿弯,衣袖拂动着带来些许痒意。
“哼唔……不敢想了嗯……”
宛如柔弱的菟丝花般缠着男人健硕的身子,她使劲紧下身,穴肉紧紧吸裹着整根肉棒,几乎要把搏动扭曲的青筋也给摸得无比熟悉。
“不敢?”挑高了单边眉毛,男人的笑容里带着洞悉一切的明,“还有偲偲不敢做的事?”
“步珏!你再废话!”
京偲彻底炸毛了,下一秒却被顶得满腹的怒气都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暖热的电流。
“嗯啊啊啊——”
渴望到极致后突然被狠狠充满,舒服得她头皮发麻,穴口不断张合着吸咬进出的肉茎,两瓣滑腻饱满的唇肉被操得翻进翻出。
蜜汁让卵囊拍击成白沫,糊得被撑圆了的穴口一片狼藉。
凝视着女人沉醉于欲望的小脸,步珏轻轻笑起来,压低了脊背去挤压她晃动的雪团。
两具燥热的身躯隔着繁复的和服相贴着,裸露的四肢勾缠在一起,雪白与麦色交迭、摇晃出淫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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