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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对面的徐之澈同样调整了表情,沉稳的神色一转,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桃花眼里却隐隐燃着愤怒的情绪。
真厉害啊。
京偲与他对视了一瞬,又侧过头去朝导演助理点头示意。
“摄影机就位——”
助理高声提醒着,接着就是任泽越喊出的“action”。
摆好姿势的两人按照原定的剧本开打,出拳踢腿招招干净利落,一时间甚至能听见手臂挥动时带动的风声。
就连一旁休息的男女主演都忍不住注视两人的身影。
“京偲姐……好厉害。”陈芸有些惊讶,嘴巴张开吃了一会儿风才合上。
看来方才京偲与她练习时没有出全力,如今在镜头下认真起来,居然能跟武打出身的徐之澈平分秋色。
她可没忘记刚开拍之时,京偲就因为武戏生疏而让任泽越骂了好几顿。
但根据剧本,接下来她会逐渐处于弱势,接着就被徐之澈锁在怀里、用一把匕首结束掉她的生命。
苍白面容上的笑夹带着勉强,叫观者不由得心生怜惜,纤细的手指握拳攻向男人的腹部,果不其然被他一把握住。
在徐之澈如练习时箍紧她的腰肢时,京偲嘴角扬起的不服输弧度:“你杀不了我的。”
这和台词不一样。
任泽越顿时眉头拧成“川”字,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居然就踮起脚尖吻向徐之澈的唇角。
果冻般柔软的触感配上血浆的湿润,让徐之澈动作一滞,而她瞬间抓住了破绽,手肘往后一撞便逃离他的禁锢,连连后退几步之后如计算中那般脚下一空。
失去支撑的心慌感不过眨眼一刹,京偲始终笑着,浅褐色的瞳眸里唯有倔强和愉悦。
徐之澈下意识往前迈步,手上的匕首掉在木板上砸出闷响。
她最后看到的就是他神色变幻之时流露出的惊慌,以及青蓝澄澈得如上等瓷器的天空,几缕云就瓷上的裂纹般,接着就尽数被浪花给模糊。
“卡!!!”任泽越扯开椅子就往渡口跑。
徐之澈动作比他更快,也不管身上的衣服,直接便跳入河里。
接连两声“扑通”落水声让现场的所有人都如梦初醒,陈芸连忙扯了放在椅子上的羽绒服跑近河岸,焦急地紧盯抱着女人往岸边游的徐之澈。
京偲浑身都让冰冷刺骨的河水给麻痹,就连男人圈住她腰肢的手臂几乎都感受不到,浪花打到脸上的感情却清晰得要命。
“咳咳——”
被他推上了河岸,她咳嗽得身子蜷成虾米,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接近半透明,洗去血浆的唇转为乌紫的颜色。
任泽越面色铁青,还未发作就让爬上岸的徐之澈抢白:“先回去换衣服,剩下的之后再说。”
他的助理比陈芸沉稳多了,早就打电话叫好了车。
徐之澈不由分说便抱起京偲,叁步并作两步走向不远处的黑色保姆车,丢下一场的纷乱议论。
————
偲偲:下一章是不是导演骂我然后啪啪啪?
徐之澈:?(翻了下剧本





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威胁你乖乖听话
“阿嚏——”虽然想忍住,但京偲还是没能及时捂住自己的鼻子。
回客栈洗了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之后,她便被徐之澈带上了车,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
去的是距离古镇几公里的城镇,那里才有像样的医院。
徐之澈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放向窗外。
京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惜外边天色早就暗下来,车窗又贴着黑膜,实际上大概也看不到什么。
“之澈。”她已经能明显听到鼻音了,即便没有那个意思,嗓音还是透出一点委屈。
“刚才谢谢你。”
不仅谢他把她从河里捞起来,更谢他配合着演完她擅自改动的剧本。
只是眨眼之间,徐之澈居然就领悟了她的意思,他最后的表情明显是在戏内。
嗯……如果要挨任泽越的骂的话,估计他也有一份。
“不用谢。”徐之澈很有礼貌地转头回应,声音却是没有波澜。
沉默顿时在车厢内蔓延,挡板拉着,驾驶席的两个助理的交谈声隐隐约约。
京偲犹豫半晌,缓缓往他身边挪过去,衣料的摩擦让沉默的气氛显得愈发的浓郁。
“之澈。”侧过身、双手撑着皮座靠近徐之澈,她在与他对视时弯了弯杏眼,“你喜欢疼痛,对吧?”
先前那场暧昧的戏,两人穿得极少,四肢纠缠着,而她也发挥了十足的勾引技巧,但男人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反倒是……在打斗的时候,他身上的气场出现了波动,就算表情掌控得极好,京偲也隐约察觉到他在兴奋。
面部刚毅的线条因为光线昏暗而模糊,徐之澈隐藏在黑暗里的双眸并无波动,不回避她的注视。
“你想说什么。”
鼻子几乎都要贴到他的,京偲仔细感受着拂到面上的温热呼吸——平稳得夸张。
心下虚了两分,但她还是压低声音轻笑。
“我想威胁你,让你乖乖听话。”
他直白,她当然也开门见山了。
带着鼻音的哼笑软软的,又有点沙,像是幼猫的舌头在舔舐着他的耳畔。
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过京偲还是大着胆子咬了他的下唇一口,动作如蜻蜓点水一般。
徐之澈连眼神都没有改变,又或者光线太过昏暗她捕捉不到他的变化。
“再说吧。”
没直接拒绝,就是有戏。
京偲见好就,乖乖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只不过一会儿就让湿粘冰冷的睡意给拽入了黑暗之中。
见她本能地瑟缩着肩膀,徐之澈朝前座说了声“调高空调温度”,同时解开大衣盖在她身上。
“唔……”她倒是很会卖乖,顺着暖意便窝到他怀里去,被暖气呵得又软又暖的头发也蹭到了徐之澈的脖颈。
他垂眸打量着她的脸。紧闭的杏眼形状仍旧美好,睫毛浓密卷翘,小巧的鼻子似乎呼吸困难,所以唇微张着吐出气流。
眉头有些可怜兮兮地蹙着,让徐之澈无意间也皱起眉。
“徐哥,还有二十分钟就到。”
“嗯。”
“你他妈要不要命了?!啊?还敢跳河,真当自己铁打的啊?!”
“要不我把你送去回炉重造,让你他妈的再炼个金刚身出来,跳不够十次不许走啊?!”
……狗血淋头大概就是如此。
不过骂的重点,似乎不是乱改剧本,也就是说……任泽越认可了她的改戏。
京偲弯了弯眼睛,不到半秒又装回病弱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导演……那我还要不要重新……”
“重新个屁!”任泽越一双鹰眼里燃着熊熊怒火,气得晒成麦色的脸通红,看起来嘴巴一张要把她给吃了。
厉声的呵斥让一旁的陈芸都忍不住发抖。以往导演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还是克制着,通常一个问题说叁回他才会失去耐心,现在……
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京偲暗自松了口气,弯腰道着歉,声音里还夹带着咳嗽,一双杏眼里水光盈盈,朝上望着男人时微垂的眼尾显得愈发可怜。
“快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任泽越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深呼吸着将肺腔里几乎要炸裂的怒气给摁下去。
好在昨天是她在古镇里的最后的一场戏,所以因病请假也不耽误拍摄进度。
剩下的两天时间,除了徐之澈补镜头时去围观以外,京偲都是窝在客栈里看小说打发过去。
一行人前往影视城,又拍了半个月才结束——比预定的快了一星期。
剩余的部分得来年春夏才继续拍,大概到那时候……任泽越的气已经消了吧。
短时间内,京偲不敢再去触导演的霉头,目标自然是还没吃到嘴的徐之澈。
他答应得很是干脆——只说了个“好”字,并附上一串地址。
线上和线下,同样沉默寡言呢。
比约好的时间早了五分钟,她按下门铃之时顺带整了整围巾,将下半张脸暴露出来,不锈钢门上镶嵌着的玻璃隐约倒映出面容。
京偲勾了勾嘴角,模糊的倒影也微笑起来,眉梢眼角皆是温柔的风情。
“晚上好。”
“京偲。”
高大健硕的身躯硬生生将黑色的家居服穿得很有气势,头发理得短短的,因为拍戏戴着发套而显得亦正亦邪的面容,顿时就刚正了许多。
总觉得像在见领导。
弯腰将棉拖放到她脚边,徐之澈在她摘下围巾时很自然地接过、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
领导可不会这么体贴。
京偲边往里走边打量着他的住处,得出的结论是——这人过得相当自律。
桌子拾得干净,柜子里的书也摆得整齐。虽然不排除是因为有客人来访才拾过的,但她莫名觉得,他应该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要喝什么?”
京偲凑到他身边去,冰箱门打开的冷气呼到面上。
嗯,连冰箱里的东西都摆得规规矩矩的,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有强迫症。
“嗯……热水吧。”那堆电解质饮料她可没什么兴趣。
男人依言给她倒了杯温开水,直到她慢悠悠地喝完也没有出声催促。
京偲不由得感叹他果真是沉得住气,两人就算躺在一张床上,只要她不开口,徐之澈肯定就不会乱动。
那双本该勾人的桃花眼完全没有发挥魅力的空间,真是可惜了。
————
偲偲:?居然威胁成功了
亲妈:可能抖m喜欢被威胁吧w




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你情我愿那就跪下【h】
光脚踩上毛绒绒的地毯,京偲忍不住多蹭了几下,感受那柔软的白色长毛抚摸脚底的细微酥麻。
真是……按照她说的,一样不差啊。
微微瞪大了杏眼,她巡视着被布置得相当……情趣的房间。
中间的黑色大床被一个黑色的巨大金属鸟笼罩住,贴着灰底白棱条纹壁纸的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鞭子皮拍手铐……就连带有动物尾巴的肛塞都有好几个。
京偲发誓,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只是为了让他上钩才稍微描述了一下脑中的情景……
认真过头了吧?!
努力压下嘴角的抽搐,她跟在男人身后,在他转身之时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我去换个衣服,你……先脱光?”
“好。”徐之澈指了指左侧的门,神色不变,“卫生间在那里,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她可是自带服装的。
拉了拉仅由薄薄的黑色蕾丝制成的情趣内衣,京偲瞟了眼被丢在一旁的丁字裤,手却是伸向了还未拆开包装的黑色丝袜。
39d的厚度,能隐约透出肉色,更可以轻而易举地撕开。
她可不希望出现撕不开丝袜的尴尬状况。
徐之澈真的准备得相当充分,就连人造润滑剂都放在了显眼的地方。
京偲随手取出一瓶便踏出卫生间,正巧男人将脱下的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一转身就跟她打了个照面。
她不是没摸过他的身体,但那时隔着衣服,而且戏服宽松,再好的身材也给掩盖了大半。
宽肩窄腰大长腿,麦色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在灯光下投射出的线条阴影,叫她的喉头又开始干渴。虽然腿间的东西沉眠着,但尺寸已经很可观了……
“最后再确认一次,”京偲也不害羞,拉开鸟笼的门便走进去,大大方方地坐在床沿,“你情我愿?”
“你情我愿。”徐之澈得弯腰才能通过小门,低声重复着。
仰头看着他,男人下颚的曲线也很是刚毅,一双桃花眼里并无模糊的情态,反而极是认真严肃。
起初京偲只是通过蛛丝马迹猜测他的性癖大概是那般,可徐之澈展现出的沉稳性格让她心底打鼓,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但他居然真的答应了这么荒唐的请求……难道真的是压抑得太久了?
弯弯杏眼,如水葱般漂亮的食指点了点身前,她轻声道:“跪下。”
嗓音温柔却透出命令的意味,落在耳膜上隐隐地勾出酥麻的痒。
他果真屈膝跪在地毯上,由俯视改为仰视,英俊阳刚的面庞上没有丝毫羞耻的神情。
京偲伸手抚摸他的脸,拇指指腹划过他眼下的卧蚕,指甲轻擦着他的睫毛而过。
“别跪这么直,腿分开一些。”
徐之澈下意识眨了眨眼,沉下臀部、打开双膝,将性器彻底暴露了出来。
他是个十分理智且坦诚的人,既然下定决心面对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自然不会有半分的扭捏。
哼笑一声,京偲打开润滑液、往他的腿间倒下去,粘腻的透明汁液黏在黑色的耻毛之间,又顺着垂下的性器滑落。
“平时会自己碰吗?”她的语气稀松平常,仿佛在谈论外边飘雪的天。
“很少。”徐之澈微微紧搭在膝盖上的手,凉凉的粘液让她的脚趾抹开,柔软温暖的触感隔着丝袜落到敏感的性器上,让它小幅度搏动了一下。
果真是m啊……这种程度还没办法完全兴奋起来。
京偲可没忘记自己穿着多么性感的衣服,若换成其他男人,早就硬得硌脚了。
“嗯……运动之后不是会兴奋勃起吗?怎么解决的?”
轻轻踩着逐渐朝上翘起的肉棒,她俯视着男人的面孔,清纯的眉眼透出一股凌人的气势。
浅褐色的瞳仁里略带的轻蔑,嘴角弯起的漫不经心的弧度,成功让徐之澈的下腹燥热起来。
“忍住,过一段时间就会消下去。”磁性的声音染上沙哑,桃花眼中也开始荡漾出若隐若现的情欲,但他的表情仍旧保持着冷静。
倒是很符合他的风格。
脚趾自下而上滑动,在碰到伞端时故意用指缝去蹭那道沟壑,脚掌则是贴着棒身使劲儿,让肉棒一直往后直至紧贴着下腹。
“有自己试过吗?”
凉而黏的润滑液被摩擦得带上微温,而充血的性器也散发出热度来,凸起的经络挠动着脚心,有点痒。
京偲不由得舔了舔唇,看向那已经勃起得厉害的性器的目光也火热起来,腿心逐渐变得湿漉漉的,不过她还是耐着心挖掘他的欲望。
诚实到这个地步,跟她想象中的——羞耻地不断否认和沉默——完全不一样。
“没有。”
徐之澈深深吸了口气,在她抬起他的下巴时相当顺从,喉结上下滚动得明显。
下颌线都绷紧了呢。
“有找过其他人帮你吗?”如果确实想要的话,戴个面具去参加某种淫乱派对,也不是做不到。
压低了声音,她俯下身去细细地啃着他微厚的下唇,声音顺着嘴唇的曲线滑入他的口中。
脚上多用上几分力气,换来肉棒更加亢奋地跳动,细微的粘腻水声在寂静得喘息都清晰可闻的房间里回荡着,划过墙上挂着的各种淫具,又转回巨大鸟笼里,金属杆的光泽似乎都晃了两晃。
“没有。”直视着她的杏眸,他的胸膛起伏的幅度逐渐变大,腰也本能地往前挺动,性器主动磨蹭着两只柔软的脚丫。
“那么……我是第一个?”
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她眯了眯眼睛,望进那双泛起情欲的桃花眼里,差点醉在深邃的眸光之中。
舌尖钻入他的唇间、勾住他的舌吮吸,淡淡的绿茶味无法让人清醒,反而勾动早就燃起来的欲火。
“啧嗯……”
男人动作生疏,但还是很有学习神地尝试着回应,舌头轻柔地抵着她的舌根辗转摩擦,勾走甜蜜的津液吞下。
“是。”他抿了抿唇,仿佛要将落在唇上的柔软触感也给吞下去,“你是第一个。”
京偲拍了拍他的面颊,杏眼微弯:“真乖。”
“给你奖励吧,我想——骑马了。”
“背着我去给你挑项圈和鞭子,怎么样?”
————
嘿嘿是快乐的sm
徐之澈:第一次当m不知道能不能当好
偲偲:没事!我也是第一次当s!
徐之澈:(奇怪的信任增加了




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NP】 骑马而已就硬了【SM·H】
“怎么只是骑马而已,就这么硬了?”
嗓音里夹带着几分嘲笑,她用脚尖勾动着男人的性器,若即若离地触碰,黏湿了的黑丝与深肉红色的龟头之间拉开黏连的丝线,断裂处的几滴落到白绒绒的毛毯上。
有弹性的坚硬肌肉触感极好,京偲坐在徐之澈身上摇摇晃晃的,腿心自然而然磨蹭着他的身体,光滑的丝袜蒙在起伏的肌肉上,紧贴着他的后腰的唇肉已经磨得湿漉漉的。
“是发情了吗?”俯下身去对着他的耳朵呵气,男人的肤色深,可耳朵已经红得透彻,她不怀好意地舔了舔他的耳背,“我的……小公马?”
徐之澈闷哼一声,肉棒激动得戳着她的脚尖:“是……发情了。”
并拢起四指抚摸男人的翘臀,京偲偏偏回脚不给他蹭,感受到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笑得更欢。
额上浮出细密的汗,徐之澈缓缓挪动手脚,尽管些许力气会被绒毯所吸,但撑起她纤瘦的身子仍旧很轻松。
他的心脏从未如此剧烈地跳动,不——应该说是悸动。
并非剧烈运动时那样正常的心跳加速,而是已经失序失控,心脏像是被她手中的丝线给黏住,如何跳动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很奇妙的,徐之澈并不抗拒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真是诚实的好马。”奖励似的又摸了摸他的臀,京偲找准了位置,手一起一落便“啪”的打在弹性韧性极佳的臀肉上。
“嗯——”性器又不受控制地跳动两下,徐之澈紧手指,地毯的长绒毛钻入指缝间,却无法吸湿粘的汗意。
“诚实的公马会有奖励,知道吗?”
她是故意只用手指去打的,减小了受力面积,疼痛也会相应加剧。
揉着被打过的部位,像是要把热疼给揉开似的,京偲抬头看向满墙的淫具。
“本来想给你戴口枷的……”
她故意停顿两秒,徐之澈果不其然微微侧过头,一副期待下文的模样。
“但是——”伸手取下一个皮质项圈,京偲轻笑着,语气里浸染着高高在上的怜悯,“被抽屁股的时候,公马会叫出来的,对吧?”
银色的长链落在男人背上,冷冷的金属触感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血液几乎要被脑海中的想象给烫得沸腾起来。
“是的——公马会叫出声。”
皮质项圈蹭过喉结,他反射性地仰头、方便她动作,肩胛的肌肉绷得死紧,在她有意无意轻抚下颌时,开口乞求的冲动一直在喉间上下滑动。
“京偲……”
“叫主人。”扯着银链的手用了几分力气,京偲故意抬脚踢了下他的肉棒,一触即离让男人难耐地低喘一声,“懂不懂礼貌?”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做戏要做全套,这点京偲还是懂的。
“是……主人。”耳根都发着烫,徐之澈闭了闭眼,听话地转身朝鸟笼中爬去。
肌肉一起一伏之间,都能感受到女人越来越湿润的腿心,隔着丝袜也能将饱满的蚌肉的形状感知得一清二楚。他的下身已经硬胀得发疼了,双腿挪动时上下晃动着,仅仅是微弱的气流划过也能引起快感。
把玩着手中的短鞭,京偲好整以暇地坐回床里,而男人仍旧跪在地上,腿间的巨龙勃发到狰狞可怖的地步。
“想要吗?”用鞭尾的心形皮革蹭着他的胸膛,一路顺着腹肌的曲线滑到性器根部,京偲暗暗咽了口口水,“想要我做什么,都说出来。”
她自己想要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把他给压倒吃干抹净。
但眼下她也只能继续扮演主人的角色,否则第一次让双方都不满意,就很难有下一次了。
徐之澈这么优质的男人,只吃一次怎么够。
他直视着京偲的面庞,如潭水的桃花眼里冒着一个个充满欲求的泡泡:“请主人鞭打我。”
他是认真的——京偲再次意识到这一点,从头到尾,男人都十分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对于其他的性感诱人的部位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这可不行。
“上来。”鞭尾在棒身上扫动,她的下身忍不住狠狠翕合,甬道空虚地绞吸着。
徐之澈依言上了床,在她将他的双手铐到床头的手铐里时也没有半分怨言。
直接伸手去撸动他勃发的性器,京偲掐了把底下的卵囊,见他反射性地挺腰时嗤笑一声。
“啧,硬成这样,公马很想被榨吧?”
“是的,请主人为公马……”
即便能够承认自己的性癖,徐之澈也极少使用那样的词眼,犹豫了半晌才接着道:“榨。”
“哼,真是不让人省心。”苦恼地皱眉,她仿佛真的在为不安分的宠物发愁,“勉为其难帮你一次好了。”
说着京偲将手伸向下身,攥紧丝袜往两边一撕,将早就湿透了的花户彻底暴露出来,周边的肌肤仍旧被遮掩着,衬得那一处愈发的娇嫩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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