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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药
司露微前后有五分钟不见了。
那五分钟,徐风清觉得漫长无比,好像五百年那么长,他差点就要愁白了头。
“没有。”司露微道,“当时有人拉我,沈团座在那边。”
徐风清了然。
他有正常男人的敏锐,于是他犹豫着问:“露微,那个沈团座.......他对你.......”
司露微以前的性格,定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如今她却也明白了心机。
假如告诉了徐风清,除了让他担心,平添累赘,起不到任何作用。
甚至,他可能会为了她去和沈砚山拼命,到时候白白牺牲了自己。
他安心去南昌府念书,离开了沈砚山的眼前,司露微才敢放心大胆去筹划。
于是,她撒谎了。
她忍着良心上的不适,对她的风清哥撒谎连篇:“他对我不错的,我哥哥救了他的命嘛。其他不知道,但说报恩这点,他还是能做到的。”
徐风清慢慢舒了口气。
他是非常信任司露微的。只要司露微说了,他就会信。
司露微又劝他:“风清哥,你早点去南昌府,准备考大学的事。你有个前途,我和太太都放心了。”
徐风清的同窗发电报给他,约好了正月十七回南昌,可他自己有点犹豫。
他既舍不得司露微,也舍不得他阿妈。
“......我回头跟阿妈商量商量。假如家中无事,我后天就走了。”徐风清道。
司露微点点头。
她又试探着问了句:“风清哥,你上次写信给我,回信的时候地址换了,你是改地方住了吗?”
“是的。”徐风清道。
然后,他又把自己住处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
司露微记住了。
她不动声色,没有说什么,起身回家。
她坐在马车上,满脑子不是在想徐风清的事,也不是沈砚山,而是在青莲寺撞了下她的那个人。
那个人,不太像上次见过的那位杀手罗霄,罗霄稍微清瘦一点。到底是谁?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84章 我要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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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露微回到家中时,倏然灵光一闪。
她急急忙忙去了她哥哥那边。
司大庄今天没跟五哥去看花灯,一个人在家很无聊。晁溪在旁边剥瓜子给他吃,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吃得兴致乏乏。
“晁溪,你先出去。”司露微进来道。
晁溪道是,乖乖退了出去。
司露微关上了门,低声对司大庄道:“哥哥,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谁?”
司大庄仍是没什么劲儿,懒懒回答:“五哥呗。你们都去看花灯了,肯定能遇到。我不想去,那花灯不是给你点的......”
司露微打断他。
她还没有自怨自艾,她哥哥先抱怨上了。
“我看到孙顺子了!”司露微道。
司大庄精神一震,急忙坐正了身子:“你哪里看到了他?”
“就在青莲寺。”司露微道,“他变了很多。他以前虎头虎脑的,一张圆脸是不是?现在瘦了......”
“是吗?”
司露微想了想,又不是很确定。
她之所以觉得是孙顺子,因为他那个表情,很像他。
孙顺子每次看到司露微,都要流里流气的笑。
她以前没仔细看过孙顺子,且孙顺子有点少年痴肥。
今天遇到的那个人,浓眉高鼻,面颊有很硬朗的轮廓,跟记忆中的孙顺子完全不同,只是他那个笑,略有点眼熟。
她也是想了一路,突然想了起来。“五哥是想要杀了他。”司大庄道,“其实顺子也没大错,他不就是惦记你吗?五哥真是的,只许他自己惦记,不许旁人惦记。他惦记的时候,还给杜小姐点花灯呢,还不如
孙顺子。”
司露微听他越说越没边,且一肚子陈醋,像个小娘们儿,真是莫名好笑,又被他弄得有点生气。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司露微道,“上次孙顺子到咱们家来,下次他如果还来,我要一枪毙了他。”
司大庄看了眼她。
“你也要当心,别念什么旧情!”司露微说。
司大庄翻了个白眼,说司露微:“你跟五哥一样不讲道理。顺子怎么了?他犯了什么大错你就要杀了他?”
司露微:“......”
她早知道跟她哥哥讲不通道理,就不应该把这话告诉他。
她转身回房了。
这个晚上,沈砚山直到凌晨两点多才回家。
司露微带着晁溪和玛丽睡下了,可玛丽听到了动静,急急忙忙跑出去,往沈砚山身上扑。
沈砚山上次跟司露微说,狗扑人的毛病要改,可当他回家,玛丽这样亲亲热热扑向他,他又觉得极好。
这个家里,大概只有玛丽知道等着他、守着他。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狗头按下,自己也半蹲下替玛丽顺了顺背脊的毛。
正是一人一狗很亲近的时候,玛丽往他身上嗅了嗅,突然就狂吠了起来。
清寒冬夜,万籁俱寂,玛丽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
司露微和司大庄全部从屋子里出来,兄妹俩手里都拿着枪。
沈砚山见状愣了愣。
家里养了狗,狗吠是正常事,假如他们俩只是出来瞧一瞧,这也没什么的。
但他们俩都拿了枪,这就不对劲了。
沈砚山当即沉了脸:“出了什么事?”
司大庄没有心机,和以前的司露微一样,是个莽撞藏不住事的性格,把枪收起来:“我还以为是孙顺子来了。”
司露微也把枪关好保险,走过去拉玛丽。
玛丽不停冲沈砚山的左边口袋咆哮。
沈砚山后知后觉,从口袋里掏出个帕子,扔给了玛丽。
玛丽扑上去,把那帕子咬个稀烂。
沈砚山:“......”
那是杜小姐给他的。
司露微也无语良久,抚摸着玛丽,心想五哥去跟杜小姐约会,她没什么感觉,她哥哥和玛丽分别气了个半死。
和司露微相比,他们俩更爱沈砚山。
沈砚山转眸又沉了心,问司大庄:“孙顺子又回来了吗?”
司大庄就把司露微的话,告诉了沈砚山。
沈砚山脸色冰凉如寒铁。
他咬紧了牙关,似乎想要把孙顺子活嚼了。
司露微解释:“我只是觉得他的表情很像。若说他的人,倒是不太像了。”
孙顺子处于男孩子的发育期,半年大变样也是有的。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也许就是一两个月的光景。
“敢公然回来,他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沈砚山冷了脸,“我明天派人全城搜查,找到了他,老子要活剐了他。”
司大庄很不忍心。
和沈砚山不同,司大庄跟孙顺子是打小的玩伴,又是义结的兄弟,他是不想孙顺子死的。
假如孙顺子犯了什么大事,五哥要杀他,司大庄不敢站在他那边。可孙顺子想做的,不过是五哥正在做的事。
司大庄想到了这里,又觉得五哥跟孙顺子不同。一样的事情,五哥可以做,别人不行,就好像五哥可以做团座,其他人只能做小兵。
他不想多管了。
司露微也抱着她的玛丽,转身回房了。
沈砚山喊住了她:“小鹿,你不要害怕。”
司露微道是。
沈砚山又说:“我......打算下个月初一和杜小姐订婚。”
司露微停下脚步。
司大庄也错愕回头。
司露微心乱跳了几下,心知五哥又要造孽了。她犹豫了下,还是什么也没问。
“好,恭喜五哥。”司露微道,“五哥,祝你旗开得胜。”
司大庄听了这话,很嫌弃看了眼他妹妹。他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他妹妹这个词用得不对。
五哥又不是去打仗,说什么得胜?
沈砚山却因她这句话而高兴。他露出了酒窝:“夜里凉,你快去睡吧。”
他没有不悦。
司大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觉得这个世界很复杂,他搞不懂,只能跟着五哥勉强混口饭吃好了。
动脑子不是司大庄的强项,他索性就不动了,也回房去睡了。
大家都睡了一觉,被吵醒之后睡不着。
晁溪和司露微并排睡在炕上,此刻她偷偷问司露微:“姐姐,团座要跟谁结婚?”
“杜小姐。”司露微道。
晁溪又问:“姐姐,团座不是要跟你结婚吗?”
“不是。”司露微道,“好了,睡觉吧。”
晁溪觉得她姐姐应该睡不着。
不成想,片刻之后,司露微的呼吸重新均匀起来,她竟然睡熟了。晁溪不是很理解司露微和沈砚山的关系,怕多说多错,就尽可能让自己的思绪和身体都放空,也进入了梦乡。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85章 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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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司露微早起去送徐风清。
她给他准备了两个香包,提神醒脑用的;两双棉鞋;一件夹棉长袍,四双袜子。除了鞋袜,还有几样她自己做的点心。
徐太太大病一场之后,瘦得厉害,可好歹恢复了健康。
她也在门口送徐风清。
徐风清依依不舍。
“......一个人在家里念书是不行的。去吧,早日学成归来。”徐太太道。
徐太太没有丈夫,家里只有她和佣人们。她若是把儿子圈在家里,他接触的世界很少,接触的人又是没什么见识的,将来难有前途。
他需要同窗。
以前也是在学院里念书的,后来朝廷没了,学院散了之后,他才跟几个同窗去了南昌。
“风清哥,我会常来看太太的,家里你不必担心。”司露微道。
徐风清说好,眼眶还是湿了。
徐太太仍觉得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她把满心的担忧敛去,只道:“等到了暑天,你再回家小住半个月。”
徐风清道是:“阿妈,你要照顾好自己。”
他又叮嘱司露微,“露微,你在沈家做事,也要仔细,不要得罪沈团座。”
“我知道。”司露微笑了笑。
她一直把徐风清送到了城门口,这才折身回家。
接下来的十几天,沈砚山一直没回来过。但是,府上并不沉寂,副官们得了他的命令,在修葺西跨院,俨然是要弄个婚房出来。
家里重新刷了院墙。
但是,没有添任何一件新的家具,也没有多增加一个佣人。
可见,沈团座府上的“忙碌”,只在做表面功夫。
司大庄傻傻的,可最近五哥时常出门不带他,确定他不是跟杜小姐约会,司大庄也糊涂了。
“小鹿,我怎么瞧着五哥不像是要结婚?”司大庄把他的疑惑告诉了司露微。
司露微反应很淡:“不知道。”
越是靠近月末,司大庄越是感受到了风雨欲来。
沈砚山甚至告诉他:“你最近不要去营地,就在家里。”
司大庄更加不解了。
一转眼,就是二月初一。
这天是沈砚山和杜小姐订婚的日子。
沈砚山昨晚没回来,沈家这边却是弄出了大婚的喜气——又是挂红灯笼又是贴喜字。
订婚的宴席摆在女方家里,这是南湖县从前的旧时规矩。
婚姻有很多规矩,如今都不用了,只把定亲这一项保留了。
司露微早起时,换了件新衣裳,去了沈横府上。
沈横今天也不在家。
十姨太看到了司露微,想到沈砚山今天要和杜小姐订婚,有点心疼她:“你怎么来了?”
“也没什么事,想过来瞧瞧您想吃什么。”司露微道。
十姨太就说了几样自己爱吃的菜。
司露微都会做,转身去了厨房。
十姨太这边的佣人跟十姨太嘀咕:“这位司小姐,如今很巴结您,最近常来孝敬您,是个聪明的。”
十姨太笑笑没说话。
她心里也在猜测,司露微怕是做太太的期望落空了,以后也是姨太太,想和十姨太取经。
十姨太很喜欢她,两个人都是妾室,交往起来也没什么可顾忌的。
中午的时候,沈横府上都能听到外面的热闹。
十姨太装作听不见。
佣人们也默默做事。
到了下午,司露微问十姨太:“您要不要请其他要好的姨太太来坐坐?我给您置办一桌上好的酒宴。”
十姨太大喜:“会不会太辛苦你?”
“我既然说了,就不是客套话。”司露微道。
十姨太就拟了菜单。
司露微从下午五点就开始到厨房去忙碌。
一直到了晚上七点多,菜才做完了,她自己也累得厉害,就跟厨房的人说,她要热水洗澡。
厨房的人很敬重她,立马帮她抬了热水,去后面的小客用净房。
十姨太请了三位姨太太,四个人正在吃喝。
吃饱了之后,时间到了八点。
十姨太想起了什么,就对佣人道:“去看看司小姐,她怎么还在厨房?问她吃过了没有。”
佣人去了。
厨房那边的人说:“司小姐还在洗澡。”
十姨太知晓她的规矩,没再说什么。
到了晚上九点半,十姨太觉得她应该洗完了,就让佣人去客房净房那边瞧瞧。
那边的人则说:“准备好了热水,司姑娘一直没来。”
厨房的人却说她早走了。
两下一对比,发现他们没了司露微的踪迹,佣人有点慌了,急忙去告诉十姨太。
十姨太也懵了。
“她是不是回家了?”佣人问。
十姨太道:“她走了也不说一声,她不是这种人。”
她觉得有点奇怪。
于是她让佣人们到处问问。
结果,沈家的人从未见过司露微出门,而最后见到她的厨子说:“她拿了个包袱,早上就带了过来,我还以为是她换身的衣裳。”
她在沈家做过好几次菜,厨子们都知道她的习惯,身上决不能留油烟味,对她的包袱习以为常。
直到这个时候,十姨太察觉出了不对劲。
司露微今天不打招呼就来了,事情就很蹊跷;她又让十姨太请客,摆明是出了事不想让十姨太一个人承担责任的架势。
现在,她人不见了。
“她会不会跑了?”十姨太问佣人。
佣人道:“为何要跑?她一个臭桐街的女孩子,能在沈团座身边,那是家里祖坟冒青烟的好运气。”
十姨太也这么觉得。
“那会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十姨太又问。
这是旅座府上,谁敢这么胆大包天?
人不见了,十姨太坐立难安,叫家里的副官们去通知了沈横。
沈横那边正在热闹。
听说了此事,沈横对副官道:“先不要声张。”
他们今晚要做大事,沈砚山是主力,这个时候不能分神。
沈横也没把这件事当回事,想着等结束再说。
到了晚上十一点,原本正在热闹的酒宴上,突然出了变故。
有一批强盗冲了进来,对着沈横和沈砚山带过来的人就砍。
而沈横和沈砚山的警卫班,好像全部喝醉了。
就连沈横,也无力瘫软,想要爬起来躲避都不能够。
杜县长坐在首位,看着满场混乱,悠闲喝了杯酒。
杜小姐深感蹊跷:“阿爹,是什么人?快来人啊!”
杜县长意味深长冲女儿笑了笑:“好丫头,你替你爹除了心腹大患,爹以后再替你找个好人家。至于沈砚山那厮,你莫要记挂了,他不是你的良缘。”
说到这里,他哈哈大笑。
突然,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枪声。
杜县长的笑猛然僵在了脸上。
事情还没有结束,哪里来的枪声?他也顾不上了,一把推开女儿,抽出桌子底下的枪,冲着昏迷不醒的沈砚山走过去。
不管谁来了,先把心头大患沈砚山和沈横捅死,再从长计议。
不成想,他刚刚靠近沈砚山,一直装睡的沈砚山突然抬眸。他眸光精亮,看着杜县长,露出了一个浅笑,同时扣动了扳机。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86章 两个人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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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二的凌晨五点多,沈横和沈砚山才收拾妥当。
他们俩带着亲信警卫班的人,搬空了杜家。
沈横精神振奋。
杜县长不相信钱庄,所有的钱财都藏在自家里,故而沈横和沈砚山盆满钵满,足够他们武装一支庞大的队伍,甚至能跟督军府抗衡。
“这老匹夫怕是比督军都有钱。”沈横感叹。
杜县长在江西做官十几年,不说盘剥,光靠私盐这一条路,他就积累了丰厚家当。
如今,全部便宜了沈砚山和沈横。
沈砚山没什么感触。
以前他家的库房,有十个杜家这么大,他和老四还偷了祖父的钥匙进去看过,后来老四被祖父狠揍了一顿。
他祖父偏心他,说老四是哥哥,带坏了他,只打了老四。
沈砚山一夜疲乏,略感困顿,很想回家吃一碗小鹿做的阳春面,然后昏天黑地睡上一整天。
钱财等其他,都交给沈横,沈横自然会处理。
“旅座,我先回去了。”沈砚山道,“辛苦您善后,还有给督军府发电报。”
沈横觉得有件事应该告诉他,可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杜县长的家当,别说成箱的金钱和烟土,就是光那些古董字画,都是价值不菲的。
他愣是没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只好道:“你去吧,好好休息,这次辛苦你了。”
沈砚山走了出去。
他离开之后,沈横仍是觉得自己有句话要说。
然而话到了嘴边,没想起来。
“算了。”沈横想,“回头再说。”
他就把此事丢到了脑后。
沈砚山累倒也不是很累,他身体素来强健,只是很冷,满心想要见到他的小鹿。
他回到家,直接进了正院。
此刻天尚未大亮,家里的人除了值夜的副官,都在睡眠中。
司露微房间里还有晁溪和玛丽,沈砚山没有直接敲门,而是让副官准备好热水,他要洗个澡。
他在水桶里泡了半个小时。
一边泡澡,一边沉思,他越来越清醒。
这次的订婚宴,其实不是抢劫,而是反抗战。
杜县长想要对沈横和沈砚山下杀手。
经过了上次杜蘋被绑架的事,杜县长对沈横和沈砚山都记恨了起来。
他女儿看上了沈砚山,沈砚山却不肯配合,事情还闹到了督军府那边。最后的收场,是他不得不接受他女儿和沈砚山订婚的谣言。
他才去督军府告了沈砚山一状,转身又默许女儿和沈砚山订婚,这简直就是他在逼迫沈砚山接受他女儿。
他丢了面子,督军府那边替他说话的高参也挨了骂,差点让他失去了督军府那条线,他花了不少钱才重新安抚好高参。
杜县长是官场上的老油条,哪里能吃这样的亏?
再加上他女儿被绑架的时候,沈横那爱答不理的态度,让杜县长明白,这些驻军将领跟他很难一条心。
杜县长做官久了,从不天真,他知道权力意味着残杀,不是他杀沈横和沈砚山,就是他们杀他。
沈横和沈砚山都是当兵的,身边警卫班不少,杜县长却只有一个两百人的保安团,硬拼他是斗不过沈横的。
他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诡计。
他知道沈横和沈砚山也想占他杜家的便宜,他先下手为强,顺势答应了杜蘋和沈砚山订婚的事。
“必须要先订婚。我杜家也是大户人家,得照规矩来。不过阿蘋是念过新书的,订婚要更加热闹,他们年轻人才满意。”杜县长当时这样对沈横和沈砚山说。
他的目的很简单:订婚宴必须摆在女方家里。
这就是为什么他说“必须”先订婚。
他的预谋,沈砚山一眼就看得出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就索性将计就计。
杜县长用“订婚宴”大摆“鸿门宴”,邀请了沈横和沈砚山。
订婚的时候,沈横和沈砚山总不能全副武装,只能褪了武装,只身前来,然后在杜家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刺杀”。
以前南昌有高官过来视察,就在杜家被杀手杀死了;而后,杜蘋被绑架。
这两件事,让杜家出现任何变故,都是应当应分的。
为了不引人注目,杜县长给沈横和沈砚山以及他们两个人各带的四名副官都下了药,让他雇佣过来的人,装成土匪,直接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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