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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药
司大庄高兴坏了。
他这段日子跟着沈砚山在营地,天天吃营地里的饭,吃得想要打人。
可以回家了,他已经想好了很多好吃的。
一进门,他就大嚷:“小鹿,小鹿我们回来了。”
司露微从房间里走出来。
沈砚山把她从臭桐街抓回来之后,就不准她再出院子,院子前后门都有副官把手。别说她,就是晁溪和玛丽都不可以出去。
司露微很想去看看徐太太,可副官们不听她的。
沈砚山又不回来。
如今,他终于回来了。
他冷若冰霜,视线不落在她身上,绕过她直接回房了。
一个月过去了,他余怒未消。
司大庄则不管了:“小鹿,先做一碗粉。”
司露微道:“哥哥,我出不去,院子门口有人守着。”
司大庄道:“没让你出去,就去趟厨房。”
然后,他去跟门口的副官说。
副官摇摇头:“团座没有撤回命令,对不起副官长。”
司大庄气得踹了那副官一脚,然后他去了沈砚山那边。
“五哥,自家走动没什么的吧?”司大庄道,“你说了我妹妹只做厨娘的,没说要关住她。”
沈砚山冷冷瞥了他一眼,道:“去传我的话,以后不必单守正院。”
就是说,正院可以随便进去,但前后门还有院墙,都要有人把守。
司露微被他软禁到了家中。
得到了命令,副官们从正院撤走,司露微带着晁溪和玛丽终于出了院子。
她们一起去了厨房。
司大庄也跟着去了。
司露微给他现做了些点心,又煮了一大锅粉。
“晁溪,你到处遛遛玛丽,她也憋坏了。”司露微道。
晁溪道是。
厨子们也被司露微遣走。
厨房只剩下他们兄妹俩的时候,司大庄一边吃粉,一边跟司露微讲这一个月的事。
提到了杜小姐,司大庄跟司露微表功:“我没有欺负她。五哥让我去睡她,说答应过我,我没睡。”
司露微欣慰点点头:“这样很好。”
“五哥说我傻,将来成不了大事。”
“你本来就傻。”司露微道。
司大庄一想,深以为然。他吃了两碗粉,这才来了精神,想起了正经事:“小鹿,五哥这次是气狠了,怎么办?你想个法子哄哄他。”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90章 五哥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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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露微默默坐着。
司大庄吃完了一碗,见她并不答话,就知道她不想去求情。
她这是铁了心要和五哥闹翻了。
司大庄很糟心。
“你怎么又想跑了?”司大庄问她,“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你这次还做了那么周全的打算,你是多狠心啊?”
“我看不到出路。”司露微道,“哥哥,他不会给我其他出路的,除了做他的女人。”
司大庄觉得的确如此。
他跟司露微说:“过年之前,你和徐风清见面,你当时冲徐风清笑,五哥看着看着就哭了。他也很可怜的。”
司露微一怔。
她倒是不知这件事。
司大庄又道:“五哥对你,情谊是假不了的。你怎么看待他的情谊,就是你的事了。你非要跟徐风清结婚?”
司露微点点头。
司大庄觉得她一根筋。
她一根筋,五哥也一根筋。要是五哥散漫一点,或者司露微脾气和软一点,这件事都很好处理。
“你想想办法,先跟五哥讲和。”司大庄又道,“因为你上次失眠,他这次把自己气死了,也没处罚你。”
但是,沈砚山关了她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一步都不能踏出正院,跟坐牢一样。
难道不算惩罚吗?
“是他失言在先。”司露微说。
司大庄不解:“他怎么失言了?”
“他亲了我。”司露微道。
司大庄:“......”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他妹妹和男人亲热的事。这种事,听在耳朵里很膈应。
哥哥就像父亲一样,自家的女孩子应该永远是个小孩,冰清玉洁才可爱。在这方面,是不讲道理的。
司大庄听了司露微的话,也觉得五哥该打,敢轻薄他妹子。
他放下了碗:“那行,我再去看看。我找个机会帮你说情,至少不让他关着你。”
米粉吃完了,司露微做了一桌子饭菜,然后她让佣人端给沈砚山,自己和晁溪在厨房里准备吃。
佣人却道:“小姐,团座让您去吃饭。”
司露微道:“我在这里吃就好了,让团座他们开饭吧。”
佣人声音很低:“小姐,团座不是很高兴,我不敢去回这话。”
司露微:“.......”
这个家里上上下下,大概只有玛丽不怕沈砚山。
她不想叫人为难,自己起身往正院去了。
沈砚山换了套家常长衫,还是司露微给他做的,正坐在饭桌前等待着。
看到司露微进来,他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吃饭。”
司露微站着不动。
司大庄一把按下了她:“你别惹五哥生气,让你吃饭就吃饭。”
然后,他又打圆场,“五哥说了,这次是忙忘记了,没回家告诉这些混小子,他们误将你关了一个月。你不要怪五哥。”
这话,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司大庄原本脑子不够用,跟着五哥和司露微久了,愁得太多,居然愁出了一点智商,非常难得了。
他想让五哥和司露微之间,还有个回转,虽然五哥亲了他妹妹,他挺不高兴的。
沈砚山则不接话,司露微也不说话。
三个人默默吃完了饭。
接下来几天,沈砚山还是回家,仍是不搭理司露微。
到了三月初七,他让司大庄去买些纸钱。
“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沈砚山道,“我要去给她烧点纸。”
“是一周年吗?”司大庄问,“你去哪里烧?”
沈砚山道:“我母亲去世六年了,不是一周年。”
司大庄愣了愣。
他一直以为,五哥家破人亡,是他逃难的时候,父母全死了的。
却没想到,他母亲去了这么久。
他有点傻眼,好像对五哥的身世误会了。
沈砚山又道:“我们老家的规矩,如果回不去坟前,就在十字路口。明早我们四点多起来,趁路上没人。”
司大庄道好。
他准备好了纸钱。
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司露微和沈砚山仍是不说话,司大庄又对沈砚山的父母好奇,就追问沈砚山:“五哥,你娘是怎么没的?”
“生病。”沈砚山道,“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又惯常的逆来顺受,在娘家就是那样的,嫁到沈家还是那样,柔柔弱弱的,身体也柔脆。
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难产而死,一个是生病而死,都像我母亲,身体不好,性格太软。我外公和我父亲,都觉得女人要温柔才好。旧思想,畸形审美,酿成了悲剧。”
司大庄就看了眼司露微。
他哪怕再傻,也好像明白了五哥对小鹿的执着从哪来。
五哥失去了亲人,那肯定是很痛苦的。
而他觉得亲人们离开了他,根本原因就是软弱。
因为他一口气说几个“软”。
司露微的性格不软。
她强悍泼辣,身体也结实,在沈砚山看来,简直是致命的魅力。好像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他走一生,不会半路让他失去挚爱。
缘分就是这么奇怪,爱情亦然。
没人说得清楚爱情到底怎么产生的,只有当它发生了,才会清楚意识到它的存在。
“五哥,一个人身体不好,有很多原因的,不一定是因为性格温柔。”司大庄宽慰他。
沈砚山苦笑着摇摇头。
“我外公身体好得很,我父亲身体也不错,独独女眷们身体不行?长久压抑天性,会影响身体的健康,这是新医学得出来的结论,不是我信口胡说。”沈砚山道。
司露微沉默听着。
听到了这里,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很心酸,又觉得他这些想法很了不起。他不会为了传统的美丽,要求女人克制自己的性格。
他真没什么不好.......
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司大庄沉默了片刻,又问沈砚山:“那你父亲呢?”
沈砚山有心说一说他的过去。
“他是大前年十月份去世的,防守的时候中了一枪。”沈砚山道。
司大庄听到这里,就发现他父母去世的时间,跟他被人追杀的时候,跟对不上。
“五哥,那是谁要杀你?”司大庄突然意识到了这点。
沈砚山沉默了。
话题到了这里,他彻底失去了谈兴,把筷子敲了敲:“吃饭。”
司大庄哦了声,不敢再追问了。
他想五哥肯定是有个大仇人的。那个仇人,不知道还会不会过来寻仇?想到这里,司大庄的饭量都减了一半,只吃了两碗就饱了。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91章 第一次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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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山翌日很早就起来,去城外的一处十字路口,祭拜了他母亲。
他烧了很多纸钱。
司大庄跟着他,对着远方磕了几个头。
回程的时候,天刚刚亮。司大庄一边骑马一边和他闲聊:“五哥,我娘的坟已经修好了。等清明节烧纸的时候,你也去看看吧,是你出钱修的。”
前年的时候,沈砚山让司大庄给他娘修坟。
司大庄要天天跟着沈砚山,就让副官去做了。
修了一个月,已经弄好了。
司大庄自己去看过,也带着小鹿去瞧过。沈砚山一直很忙,那段时间要跟杜小姐约会,司大庄赌气没告诉他。
“好。”沈砚山情绪低落,随口答应了一声。
他回到家中,刚走进正院,就闻到身后传来面条的清香。
一转身,司露微端了一碗做好的阳春面进来。
她还记得他说过,他母亲以前常给他做阳春面吃。
沈砚山眼眶一热。
他这个人很精分,把世界和自家划分得清清楚楚。在外面,他冷血得过了分,可回到司露微身边时,他又格外感性。
她稍微对他好些,他心里就软成了水。
他看了眼她,终于和她说话了:“给我做的?”
“是。”司露微道,“五哥,你不要难过。”
沈砚山接了过来。
他直接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椅上,把一碗面三五下吃完了。
司露微就道:“厨房还有,我擀了很多,再去下一碗。”
“好。”沈砚山道。
司大庄忙喊:“我也要吃。”
他不劳烦司露微端,自己跟着去了厨房。
他大赞司露微今天懂事,没有继续和五哥拧着,而且说她聪明:“讨好都能讨好到点子上。”
一个人渴求她的好意,她随便付出一点,就能取悦他,这根本不是她聪明,而是他内心深处渴望的外溢。
司露微眼睛有点涩:“你吃你的,废话这么多。”
她下了三碗的分量,捞出一碗给五哥,剩下的全部留给了她哥哥。
司大庄就着灶台,连吃带喝把一锅汤汤水水的全部吃完了,一滴都不剩。
沈砚山正在洗脸。
看到她又端了进来,放下巾帕接过来。
他坐下来慢慢吃。
她逃走的事,沈砚山一句话也没提;司露微也不再说他亲吻她的事了。
“你如果想要出门,直接出去吧,我跟副官们说过了,不会阻拦你。”沈砚山放下筷子,对司露微道。
司露微说:“我想去看看太太,她前些日子一直生病没好。”
沈砚山点头:“你今天就可以去。”
司露微道谢。
沈砚山又道:“小鹿,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我们俩,为什么到了这个境地,其实都是我的错,我在一厢情愿逼迫你。”
司露微心里像灌满了水,一不小心就要从眼中淌出来。
“五哥......”
“别乱跑了,外面世道不安稳。你一离开我,我就害怕得不行。”沈砚山道,“对不起。”
“五哥,你不必道歉.......”
“我是说,我应该逗你笑的,应该弄个烽火戏诸侯的戏码让你开心,结果都没有。对你好,全是口头上的,却非要你回应。对不起小鹿。”他道。
司露微的心口发紧,一寸寸似乎要捏碎了她。
她倏然抱住了他。
沈砚山愣住,整个人都有点僵。
司露微把头埋在他怀里,他愣了三秒之后,也回抱了她。
他胳膊很紧,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肉里。
这个主动的拥抱,是那样难得且珍贵,沈砚山险些落泪。
他轻轻吻了她的头发:“小鹿......”
而司露微,慢慢清醒过来,推开了他,脸上又有点白。
她快要疯了。
她的理智那么坚决,她的情绪却那么松弛。她像个摇摆不定的浪荡女,毫无操守可言。
可沈砚山那些话,迷了她的心智。在那个瞬间,她的情绪支配着她。
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她衣裳也没换,就去了徐家。
徐太太听说她这个月没有去馆子,又不见她来,是很担心的。
她最近还是常发小疾,今年身体也不太好,故而操心也是有限的。
“露微,你没事吧?”徐太太问,“我听说杜家倒了, 沈团座那边没出什么变故吧?你又一直不来。”
司露微道:“太太,沈团座怕有人闹事,让副官守住了前后门,就是杜家那件事。结果,他一直忙了一个月没回家。
副官得令了,不敢擅自做主,真把守了一个月的前后门,我和佣人们都出不来,我也着急。这几天沈团座才忙完回家。”
徐太太舒了口气。
“没事就好。”徐太太道。
她又问司露微,“杜家是怎么回事?杜县长那么有根基,怎么杜家就让人连根拔起了?”
根基、人脉,都需要一个后盾。
朝廷就是那个后盾。
如今朝廷都没有了,各处军阀崛起,谁扛枪谁就有资本,拔杜县长的根基,还不是一夜之间的事。
没有人安全。
司露微觉得,乱世已经开始了,只是她们躲在小县城不知道罢了。
“其实是他自己犯事了。他想把二小姐嫁给沈团座,然后借助订婚宴的时候,沈团座和沈旅座不能带警卫班,暗中杀了他们。”司露微道,“没有成功,反而被他们杀了。”
徐太太捂住了胸口。
杜县长从前横征暴敛,徐家是大户,没少孝敬他。
他们是恨他的。
杜县长死了,那是罪有应得,徐太太道:“他这是作孽太过了,报应。”
司露微却听进去了。
她觉得五哥现在作孽也很多。
他有再多的理由,也的确是在作孽,不知将来他会有什么样子的报应。
“太太,团座这几天不太高兴,我可能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常来看您。”司露微道,“您保重身体,有什么事派人跟我说一声,我再来。”
然后,她又说起了馆子。
徐太太道:“沈团座是个靠山,将来你哥哥有了前途,对你也好。你不用顾念我和馆子,做好自己的事,别惹了沈团座不高兴。”
她也意识到,世道变了,当兵的靠山更硬。
司露微还是去了趟馆子。
她告诉掌柜的,上个月积累的订单,可以派人去通知一声,如果还愿意吃的话,明天她来做。
晚上她跟沈砚山说了此事。
沈砚山没反对。
第二天,司露微在馆子里忙了一整天。
一转眼,时间就到了三月底,徐太太又生病了。
这次她是突发晕厥。司露微吓坏了,徐风清也赶紧从南昌回到了南湖县。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92章 绝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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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露微到了徐家的时候,徐太太院子里挤满了人。
徐家的长辈都来了。
徐风清的大伯、二伯还有他的伯母、婶母等,满满一屋子人。
司露微的心往下沉。
旁人不太认识她,只顾议论纷纷,没有搭理司露微。
独徐风清的堂兄徐风俦看到了司露微。
他走过来,面色不善:“你来做什么?”
司露微听着这话茬不对,沉了脸:“与你何干?”
徐风俦大概没想到她性格这样泼辣,又有长辈在场,他愣了一瞬之后,转身走了。
司露微要去里卧看徐太太,被徐家的佣人拦住了。
这佣人是大房那边的,不认识司露微。
司露微只好去了厨房。
厨娘都认识她,一见她来了,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纷纷问她:“司小姐,太太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更惊惶,怕太太有了三长两短,他们要丢了饭碗。
司露微摇摇头:“我没见到太太。”
“他们也不让你进?”厨娘忧心,“少爷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回来,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大房那边规矩严,大太太不好相与,咱们成了聋子、瞎子了。”
司露微更担心。
可她不能时时刻刻呆在徐家。
她这几天吃不好也睡不好。
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徐风清终于风尘仆仆从南昌赶回来了。
司露微在门口迎接了他。
他拉了司露微的手,进去看徐太太。
徐太太早上醒了片刻,如今又在睡,几乎没什么清醒的时候。
徐风清跪在她床前:“阿妈?”
徐太太没有反应。
徐家的大老爷和大太太,领了大夫进来。看到司露微,他们让她先出去。
徐风清却道:“大伯、大伯母,你们直接说吧。”
徐家大老爷犹豫了下,字斟句酌对徐风清道:“风清,大夫说你阿妈,是绝脉......”
徐风清差点跪不稳了。
司露微眼前也是一黑,勉强扶稳了旁边的床栏杆,才没有跌倒。
徐风清愣了足足一分多钟,才嘶哑着声音开口:“我阿妈这样年轻,怎么会是绝脉?她身体一直很好。”
老大夫很有经验,在旁边说道:“少爷,太太是肺上瘕,等发出来的时候,已然无药可医了。她是去年腊月发出来的,至今四个月,已经到了时候。”
“瘕”是中医里绝症的说法,如果是西医,可能会说癌症。
徐太太是肺癌,这种病隐藏深,大发作的时候,基本上就到了末路。
她年前一直久病不愈,低烧不断,还以为是冬天感染了风寒,不成想从那时候开始,这病已经难以挽回了。
司露微双膝一软,也跪到了徐风清旁边。
徐风清的眼泪涌了上来。
他不能接受。
“我要带我阿妈去南昌府。”徐风清道,“南昌府有个新开的教会医院,我要带着她去瞧一瞧。”
徐家大伯说:“风清,你别折腾了,让你阿妈舒舒服服过完最后的日子。”
徐风清却不同意。
他急忙跑了出去。
司露微没拦住他。
到了晚膳九点多,徐风清回来了,带了一辆马车和八个镖行的镖师,打算护卫他阿妈去南昌,连夜就走。
司露微道:“风清哥,明早再去,我跟你一起去。你要替太太收拾行李,还要交代家里的事。太太如果知道你这样莽撞,不会高兴的。我也回家收拾几件衣裳。”
徐风清握了下她的手:“好,我听你的。”
他先客客气气请叔伯们都回去,然后又点了两名忠心耿耿的佣人嫂子,让她们赶紧收拾好徐太太的东西。
司露微则回家了。
堂兄徐风俦劝他:“风清,你别折腾婶母了,万一她死在了异乡,魂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徐风清气得脸上蹦出了青筋。
徐风俦又道:“还有啊,你别让那个司露微跟着去,她是个什么东西?”
徐风清忍无可忍,怒视他:“你说什么?”徐风俦心里很烦,又担心他婶母又可怜他堂弟,全部被司露微骗,于是大声道:“你跟我厉害?你怎么不擦亮眼睛?那个司露微,她早就跟了沈团座了,很多人都知道,你
干嘛捡人家破鞋?”
徐家是大户,徐风清才华横溢,世道怎么变,他都有个出路。
他理应配门当户对人家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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