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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药
他深吸一口气。
司露微的手往他裤子口袋里摸去,正中他的下怀,他心中得意,没提防她的手突然一拐弯,把他腰间的枪给拔了下来。
她重重一脚袭向了孙顺子的胯下,痛得他当即松了双臂。
他再抬起头时,司露微手里的枪已经上膛,对准了他的脑袋。
他疼得吸气,同时流里流气对着司露微笑出一口大白牙:“妹妹,你会开枪?”
“蠢货!”司露微冷冷逼视他,“沈砚山教过你开枪,难道不会教我吗?”
孙顺子整个人一颤。
他发现,司露微已经把保险打开了。
她如此娴熟,定然是对枪很熟悉的。沈砚山那人说不出的阴狠,他教司露微枪法完全有可能。
孙顺子急忙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司露微一枪打穿了他的左边大腿。
副官们听到了枪声跑进来。
司露微将倒地的孙顺子拽了起来,一只手勒住了他的脖子,一只手拿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不准动,否则我一枪毙了他。”司露微厉声道。
孙顺子大腿血流不止,他想要反过手来夺枪。
可司露微的胳膊很有劲,勒得他快要昏厥,他双手使不上力气。
司露微又道:“劝你少费劲。大腿上有血管,一动血流得更快,神仙也救不了你。”
孙顺子快要气疯了。
他真没想到,司露微如今这样难对付。她以前也挺凶的,就像一只猫,会张牙舞爪吓唬人。
可如今,她好像变成了一匹狼,龇牙再也不是示威,而是狠狠咬下一口,能要了人的命。“妹妹,你逃不掉的。”孙顺子气息不稳,疼得他大颗大颗冒汗,又因为被司露微勒住了脖子,说话气息微弱,“我本是要娶你做太太的,你不知好歹!等回到了庐阳,我让
你连妾都做不成。”
“等你有命回去再说!”司露微道。
然后,她对孙顺子的副官道:“你,先上前,把枪对着屋顶,放枪。”
副官不明所以。
孙顺子却懂得了司露微的意图,想要呵斥自己的副官,可惜被司露微勒住喉咙太紧了,他逐渐没了进气,脑子里发蒙,声音也吼不出来。
那副官只犹豫了下,见自家长官血流成河,又差点被勒死,而那女人躲在长官身后,打她很容易误伤自家长官,只得听话,朝着屋顶放枪。
六名副官,每个人一把枪,一共放了三十次。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孙顺子眼前一黑,彻底被司露微勒得昏死了过去。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99章 再次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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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山八个小时之后,才赶到了江边的小镇。
他进来的时候,司露微坐在程营长家客房的床上,细细擦拭她的戒指。
戒指上沾了血,又是红宝石的,她总感觉擦不干净。
抬眸瞧见了沈砚山,她也是愣了下。
沈砚山满面灰色,头发凌乱,衣裳还破了一处,眼底有深深的淤青,像是很久未阖眼。
不知是不是错觉,司露微觉得他瘦了一圈,下巴上长出了胡茬。
他一看到她,什么话也没说,上前死死抱紧了她。
他把司露微的头狠狠按在他的身上。
他穿着呢子军服,司露微一开始还好,后来不停挣扎,再后来没了声息。
沈砚山缓过来这口气,确定是司露微,而不是他做梦的时候,司露微已经昏死了过去。
她被沈砚山抱得太紧,口鼻又全部按在他身上,他那军装不透气,而他又好像魔怔了,不知道松手。
好半晌,她才缓过来。
她很无奈:“五哥,我没死在孙顺子手里,差点死在了你手里!”
沈砚山捧住了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他忍无可忍,吻住了她的唇,同时眼泪打落。
司露微尝到了他的气息,同时面颊又沾了他的热泪,整个人都僵住。
这个吻,似乎带着撕咬的力度。
他像是把全部的惧意,都用这个吻排解出来。
司露微慢半拍回神,用力推他。
沈砚山不怕她闹了,再次抱紧了她,也不顾自己脸上的残泪。
进门到现在,已经十几分钟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露微从失踪到此刻,整整七十个小时了。
这七十个小时里,他肝胆俱裂,简直是从轮回里走了一遭。
找到了司露微,他死也不会再放手了。
她如果没有了,他连活着都没力气了。他以前还想过,她真不想跟他的话,让她去嫁给徐风清。如今是明白了,他这一生,大概都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五哥,我没事。”司露微一开始很想说点什么,甚至在他亲吻她的时候,想要生气。
可见他这幅样子,她什么都明白了。
一明白,心就开始撕裂。她知道自己不像话,对不起徐风清,却没办法对着沈砚山恶语相对。
司露微在这一刻,再次看到了自己灵魂的丑陋。
她不坚定。
对着五哥,她偶然会心软,没办法义正言辞。
这几天,他肯定是担心极了。
沈砚山毫不顾形象,抹了抹眼睛:“好,没事就好。”
他一直拉着司露微的手,一刻不肯松开。天气这样热,不知是他的汗还是她的,两个人掌心都是粘湿的。
“.......我没想到,他敢这么公然回来抢人。”沈砚山道,“我没保护好你。”
司露微摇摇头:“你又不知道,只怪孙顺子。”
说到了这里,她对沈砚山道,“我让程营长把他关起来了。五哥,让他走吧,他罪不至死。”
沈砚山没答话。
他至今后怕。
孙顺子把司露微带到了江边,没有立马过江,是知晓这边的驻军肯定接到了沈砚山的电报,会格外排查。
他们定然是排查一段就离开。
孙顺子只需要藏几天,等这些人去其他地方搜捕,再带着司露微离开。
司露微见他停下来休息,就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她知道机会不多,不能犹豫,要当机立断。
故而她挟持了孙顺子,让他手下的人对着天空放枪。
枪声传出去,那些驻军肯定听得出来跟鞭炮的区别,就会找过来。
她不敢自己乱跑。
这边她人生地不熟,一旦跑了,可能会被孙顺子缓过来一口气,再次找到她。
果然,她的计划引来了当地巡查的驻军。
他们也果真接到了沈砚山的电报,替他巡查这一代的江边码头,每一艘船都要仔细检查。
别说女孩子,就是稍微瘦一点的男人,他们都要仔仔细细确认。
当地的驻军,长官是一位姓程的营长。
这位营长接到的是沈横的命令,只当司露微是沈旅座的亲戚,很客气将她请到了自己的住处。
沈砚山在另外一处巡查,接到消息之后立马赶过来。
万幸的是,司露微全须全尾站在他面前。
她抽回了手,把那只戒指放在旁边,再次擦了擦。
沈砚山则拿起了戒指。
他看了又看:“露微,也许是徐太太在天之灵保佑了你。”
他说罢,握住了司露微的手,替她戴好了戒指。
司露微一愣。
沈砚山最讨厌徐家的东西。
可一想到这东西能保佑司露微平安,他就愿意替她戴上。
司露微心里烫得可怕,转过脸去。
她很想跟沈砚山道谢。
谢谢他教她开枪,否则她会下意识惧怕孙顺子的枪,不敢去抢,哪怕抢过来也没有威胁力。
她也很想感谢沈砚山教她思考,凡事往深处想。她如果还是从前的性格和脾气,一定想不到孙顺子在此地修整的原因,也会忙碌乱跑。
沈砚山改变了她。
那些改变,在关键时刻救了她的命。
他替她戴好了戒指,端详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司露微就觉得这戒指很沉。
他们在程营长家里留了一晚上。
当天晚上,司大庄也赶到了,看到司露微平安无事,他也是大大松了口气。
“真是吓死了。”司大庄道,“我们还以为你又跑了。”
司露微:“......”
沈砚山和司大庄是在司露微消失了五个小时之后,才发现她不见了。
后来去问,正好有人看到司露微上了一辆马车。
司大庄记得司露微之前跟他说过,说她好像看到了孙顺子回来了。他把这话告诉了沈砚山,沈砚山去拷问了孙顺子的大伯,才知道孙顺子又回来了。
他们一路往安徽那边追。
因为错过了好几个小时,又不知道孙顺子到底走哪条路,故而晚了十个小时。
沈砚山和司大庄至今都后怕。
“......顺子他还在牢里吗?”司大庄又问司露微。
和沈砚山不同,司大庄没觉得孙顺子有多可恨,至今也不觉得,反而想见见这个儿时的玩伴。
“还在。”司露微道。
司大庄站起身:“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顺子。”
已经很晚了,沈砚山说明天回程,司露微想洗个澡睡下。
她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哪怕到了程营长家,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如今她哥哥和沈砚山都来了,司露微可以睡个好觉。
翌日清早,他们出发回南湖县。
司大庄又在闹脾气。司露微见他不肯搭理沈砚山,心中一紧,突然明白了什么。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100章 沈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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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司大庄又在闹脾气。
司露微心知肚明,五哥肯定杀了孙顺子的。
很奇异的是,她没觉得难过或者可惜。反而是司大庄,左一个不应该,右一个不至于。
他们两天之后回到了南湖县。
进门之后,司大庄主动告诉司露微:“五哥拿刀,从顺子的脸上滑到了他的小腹,将他开膛破肚,然后把刀子刺进了顺子的腹部。”
司露微:“.......”
“他太过分了!”司大庄道,“他可以一枪杀了顺子,或者一刀捅死他,为什么要折磨他?顺子是该死,他想要掳走你,但是你不是没事吗?”
司露微沉默着。
她不知该答什么。
事情是她经历的,她最有资格。假如她狠一点,她也想这样杀了孙顺子,可惜她很无能。
而站在她哥哥的角度,孙顺子这样的确有点惨。
司露微转身回房。
玛丽扑倒了她怀里。
它舔司露微的脸,又舔她的手,突然就冲着她叫了起来。
司露微不明所以。
玛丽却对着她的戒指呲牙。
这戒指当时被孙顺子放到了裤子口袋里。司露微一枪打穿了他的腿,血把他的裤子染透了,戒指上也沾了。
司露微后来把戒指拿出来的时候,整个戒指都被血浸透了。
她又洗又擦,弄了很久,好像还是不怎么干净。
玛丽的鼻子敏锐,上次沈砚山带着杜小姐的手帕回来,她闻到了陌生的味道,也是这样大叫。
“怎么了?”沈砚山问。
司露微把戒指取了下来,转身递给了沈砚山。
玛丽转头,去吠沈砚山。
沈砚山看着这戒指,又看着玛丽,对司露微道:“见了血,它闻到了,真是个机灵的小东西!”
这大半年,玛丽从当初的十几斤,已经涨到了四十多斤。
它站起来快有半人高,哪里还是个小东西?
“我等会儿把它放在皂角水里再泡泡。”司露微说。
晚上,她果然用皂角水把戒指泡了,第二天再仔细清洗。
还是不行。
再后来,她把戒指送到了铺子里去,让铺子里的帮忙清洗。
拿回来之后,玛丽还是冲着她叫。
戒指是个信物,玛丽却像是司露微的孩子,她疼玛丽更多一些,故而她毫无办法,只得先把这戒指压箱底藏好。
司大庄那边,跟沈砚山气了两天,又主动和好了。他最崇拜五哥,很难真的对着五哥生气。
“五哥,你杀了卓督军的营长,他会不会借机找麻烦?”司露微问。
沈砚山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于是他发了一封电报出去。
“找麻烦就找麻烦,我还怕他不成?”沈砚山道,“你别担心我。哪怕他是卓督军,敢这样对你,我也要杀了他。”
后来,安徽那边却没有了消息。
沈砚山感觉奇怪,派人去打听,才知道孙顺子居然没有死。
他割了孙顺子十几刀,刀刃有点卷了,捅进去的时候,好像被肋骨卡了一下,然后司大庄就过来了。
司大庄大喊大叫,沈砚山把他弄出去,就没有继续去查看孙顺子是否咽了气。
而程营长那边,也以为孙顺子死了,将他丢了出去。他的副官找到了他,将他送到了医馆。老大夫颇有点神通,居然把那样惨伤的孙顺子给救回来了。
他已经过江回了安徽。
沈砚山指着司大庄的鼻子骂:“都怪你坏事!妇人之仁,你连小鹿都不如!”
司大庄被骂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委委屈屈缩着肩膀,像个大号的孩子。
司露微则道:“五哥,你别骂我哥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孙顺子也许命不该绝。”
而后一转眼,时间到了九月。
沈砚山和沈横二月初弄到了杜家的财产之后,大力扩充军队,被孙督军警告了三次。
到了九月,他们手里从四千人马,已经发展到了六万。
沈砚山军饷给得多,很多外地人过来投军,而他治军又很严格,哪怕是新兵,三个月也被训练出来了。
孙督军还不知道。
督军府那边有了谣言,说沈横已经有了上万人。
如果只有一万人,那还是一个旅的规模,而沈横,的的确确是个旅长,孙督军嫌他们发展得太快,可他没有给多余的军饷,只能忍气吞声。
不成想,到了九月中旬,沈砚山突然攻打临县。
他和沈横都念过军校,对训练很有一套,他的兵一放出去,战斗力惊人,很快就把临县占领了。
司露微吓了一跳,等沈砚山回来,忙去问他是怎么回事。
“姓钱的杀了二营长,抢走了我们两车军火。”沈砚山道,“他以为我不敢拿他怎样!”
沈砚山有一批军火,要路过临县。
临县的团长姓钱,是个贪婪好强的。他今年四十多了,一直在江西军界混,和沈横差不多,有野心没能力。
他和沈砚山近邻,早已听说沈砚山抢了杜家发了财,非常眼馋。
故而沈砚山的军火路过他的地界时,他不仅抢了沈砚山,还杀了沈砚山手下一名营长,嚣张至极。
他料想还有督军坐镇,沈砚山只能派人来说和,最后随便还点军火给他。
他一直瞧不起沈砚山,沈砚山不过是混混出身的,有什么了不起?
他没想到,沈砚山真敢派人围攻了他的县城。
也更加没想到,沈砚山的人这么多,装备这样精良,而且训练有素。钱团长手下的兵,在沈砚山的进攻之下,很快就任人宰割。
孙督军听说了之后,大怒。
督军府要把沈砚山当叛逆,想要集结人马平乱。
可沈砚山出兵的时候,给临县的驻军已经安了叛逆的名声,虽然他是先斩后奏。
沈砚山接收了临县,派兵过去驻守,然后回到了南湖县。
司露微又问他:“五哥,督军会不会想要杀你?”
沈砚山道:“机会到了,我不怕他。”
督军府要撤沈砚山和沈横的职。
这件事,影响很恶劣,就连沈横也官位不保。
沈横一点也不急。
司露微到了那个时候才知道,打临县只是个契机,他们早已准备好了,并不打算继续伏低做小。
沈横在沈砚山的撺掇之下,索性闹了独立,不肯承认自己是南昌督军府的编制,自称“沈元帅”。
这件事,在江西炸了窝。
江西军界一直很稳定,听说沈横自称元帅之后,有两名蠢蠢欲动的军长,也自称独立,不承认南昌军政府的统治了。
到了十月底,整个江西就乱了套。
到处都在打仗,而隔壁的安徽、湖北,形式比江西还要糟糕。
司露微觉得太平日子要结束了。
沈砚山长期不在家。
县城里比较安稳,不少人往南湖县跑,街上到处都是流民。司露微带着晁溪,关紧了大门,几乎不再出去。




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 第101章 去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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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阻隔了交通。
司露微好几个月没有收到徐风清的信了,而路上更加不安全,徐风清今年不能回来过年。
她很想念他,更加担心他。
徐太太去世,对他肯定很有打击,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他是如何度过他那些难过的光阴?
司露微天天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就教晁溪做菜和认字。
晁溪很聪明,又肯用心,短短几个月,已经认识了不少字,也学会了好几个招牌菜。
沈砚山一两个月才回一次家。
回来也不过休息半天,又要走。
一转眼,到了年底。
司露微想到了去年。
那时候,江西还算太平,徐太太还在世,她过了个很好的新年。
到了腊月二十四,沈砚山回来了。
他告诉司露微,江西五成的地盘,已经被他和沈横打了下来。
“我们打算把南湖县改成南湖府,在这里建个军政府。”沈砚山道,“我们手里已经有了三十万人马,过了年就去打南昌。”
司露微觉得,这些是不可避免的。
哪怕沈砚山不打,其他人也会打。很多人蠢蠢欲动,要不然怎么沈横一宣布独立,江西当即乱套呢?
可见,大家都在观望,都在等机会。
谁抓住了先机,谁就可能获胜。
“五哥,你有把握吗?”司露微问他,“如果打下了南昌,江西是不是可以太平了?”
“是!”沈砚山道,“我统治之下,江西不可能再有叛乱了。”
他说我,而不是我们。
“那,元帅呢?”司露微问,“他会不会......”
“我不会越过他,早已跟他讲明了。”沈砚山道,“等打下了南昌,他是督军,我是军长,我仍是他的下属。”
司露微不太熟悉官场。
她有时候会觉得,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怕是谁也难以控制,只能看天意了。
“但愿能早日结束。”司露微道,“最近很不好,城里到处都是逃难的人。”
世道大乱,受苦的是小老百姓。
司露微也不是要抱怨什么,毕竟她现在的房子结实,还有饭吃,根本不算艰苦。
“会的。”沈砚山笑道。
趁着司露微不备,他突然抱住了她。
好几个月不见,他一直忙着开战,没空回来见她。空闲下来的时候,非常想念她,想闻一闻她身上的味道。
她总是洗得很干净,身上没什么自有的气息,多半都是皂角和阳光的味道。有点清苦,但是很好闻。
沈砚山深吸了一口。
一场恶战之后,能回家抱着她亲亲热热钻进被窝,那大概才是真正的好日子吧?
他这么想着,就叹了口气,然后在她发作之前,松开了她。
“做个粉蒸鱼,其他的随意。”沈砚山下炕去了,临走时点了个菜。
他去了趟临时军政府。
晚饭的时候,他才回来。
司露微沉着脸不看他,粉蒸鱼却给他做了,还置办了满桌丰富的菜肴,另有一碗阳春面。
沈砚山坐下来,先端过面吃。
司大庄则问:“没有我的面?”
他如今瘦了不少,天天跟在沈砚山身边,战场上出生入死,吃得没那么好了。
他一直很粗壮结实,可几个月的炮火洗礼,他吃不好也睡不好,人清瘦了一大圈。
他瘦了之后,军用皮带能扣上了,不需要另外打孔,人反而显得威武。甚至模样都变了点,不说话的时候,憨傻不见了,竟意外有了几分好看。
“给你做了粉。”司露微道。
晁溪随后进来,端了粉放在司大庄面前。
司大庄立马很警惕:“你做的,还是朝西做的?”
“我做的。”司露微道。
司大庄舒了口气,他也不想吃朝东、朝西都搞不清楚的小丫头片子做的粉。
他们这边说话,沈砚山已经把面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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