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劫(1V1H)
作者:栀九
pó1㈧u.có凝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必须在九千岁的成人礼前,历劫成神。天上一天,人间一年,阿凝想,不过多时自己便能从下界回来。却不想,自己这劫,历的是情劫,还是令人头秃的七世情劫。更却不想,她这七世情劫的历劫对象,居然与旁的女仙绑了七世情缘!合着她身娇玉贵肤白貌美,拿的确实棒打鸳鸯迟早炮灰的恶毒女配剧本?1V1,七世情劫,七个故事,历劫小虐,真身巨甜,结局he七世都是1V1,真·1V1,所以不要问男主和其它人有没有啪哈哈哈【第一世丨妄念】邪教女魔头x武林正派新秀? 玉致x月琢(已完结)【第二世丨心劫】修真界大师兄x小师妹? 谢徵羽x阿嫣 (已完结)【第叁世丨空待】北燕长公主x罪臣之子x南齐新帝 宁潇x晏清x云衍(特殊角色,1V1)【第四世丨合欢】俏寡妇x美道长? 须臾子x白素?男主不渣,虐女主是因为误会还有剧情需要(司命星君在命格簿上写的剧情),男主真爱女主,不受剧本控制的时候,男主都是偏向女主的。也正因如此,女主每一世才都患得患失,不清楚男主到底爱不爱她,总是给了希望后,又让她失望。
情劫(1V1H) 【第一世丨妄念】第一回:尤念
玉致想做一个好人。
可她没等到这个机会。
闷热的天,风刮在脸上都是烫的,糅杂着血的腥气萦绕不去,令人窒息。
玉致拉着月琢的手一路奔逃,最终,被逼上不归崖,进退维谷。
彼时,玉致自认为找到了归宿,想退隐江湖与她的小相公去过简单而平凡的日子。却因叛出月哭城,遂同时遭遇月哭城与武林盟江湖上正邪两股势力的追杀。
有人在纷杂之中高声叫嚷:“妖女!事到如今,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已经过了酉时,再有两个时辰,我们就安全了。”玉致对月琢,也是对自己这样说道。
显然,曾为月哭城八门门主之一的玉致,并未将这些所谓的武林义士放于眼中。她担心的,不过是月哭城中那几个与她旗鼓相当的对手。
眼风凌锐地扫了一圈,玉致松了一口气,紧揣着月琢的手,微有些喘:“好在这会儿他们还没有追过来。”
以玉致的武功,眼前这乌泱泱的一群人,恐怕也只有叁庄六派的几个掌门能与她斗上一斗。
便是他们一起来,她也未尝不可全身而退。
可彼时玉致想当一个好人,既是决定当一个好人,便不能再像以往那般痛下杀手。
这一路上,她多次陷于困境想要出手,却皆因为她答应过月琢,绝不可再杀一人,便也只能费力地从中周旋。
诚然,玉致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可对立面的那群人却不以为然。
“妖女!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一个彪形大汉从拨开人群挤上前来,满脸的络腮胡,鼻梁上落了一道疤。他用一柄流星锤指着玉致大声喝道:“奔雷山庄叁十四条人命,我今日便叫你血债血偿!”
玉致忍不住冷笑,一句:“自不量力。”
说不出的轻蔑。
那人动怒,大骂一声,正欲扬起手中的流星锤向玉致砸去,玉致还没出手,那人却被一旁的和尚伸手拦住。
和尚平静地瞧着玉致,眉目慈悲:“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一嗔大师,你拦我作甚!”
可见这一嗔大师在武林中颇有些名望,纵然这大汉很不爽这一嗔大师拦他,却又不能发作,一张脸憋得酱紫,只能恶狠狠地将玉致瞪着。
火红的衣衫被风吹得猎猎,玉致哼了一身,声音娇软却又不屑道:“不想让你送死呗!”
“你!”那人惊怒,面上青筋暴起:“你已走投无路,竟还敢口出狂言?!”
玉致不理他,侧目看了看身后万丈高的悬崖,又转头看向身旁的月琢,目光温顺,柔声问了一句:“阿月,你怕不怕?”
一嗔大师望着玉致,合掌闭目,道:“善哉,善哉。”
月琢看着她,摇了摇头,只握着善睐的手紧了一紧。玉致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你放心,我不杀人。”
便是不战,这百丈高的悬崖也难不倒玉致的好轻功。
这无疑是一条更为稳当的退路,崖中有一处山洞,完全可以让她置之死地而后生。
玉致原本是想在众人面前跳下悬崖,实则是在山洞中躲起来,哪怕有人去到崖底寻她,也会找到她事先准备好的,穿着她衣裳的死囚尸体。
再然后,她便想着能与她的小相公在江南做点儿小生意,再生几个孩子。
玉致甚至还想着,女孩生得像月琢,而男孩生得像她。
只是,玉致想了这么多,却唯独没有想到他要杀她。
直至冰冷的剑身贯穿她的胸膛,玉致仍旧与月琢十指紧扣。
玉致低下头,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想要捂住伤口,却只接到了一手的滚烫。
那是她的血。
玉致看见自己的鲜血如同一朵火红的朱砂垒在胸前绽放,疼得她眼泪一颗颗地往外掉。她张了张嘴,却疼得说不出一个字。疼的不是这一剑刺的位置,而是她的心。
玉致抬头看向月琢,而他,她的小相公,不知何时松开了与自己紧握的手,站在她了的对立面。
玉致忽然有些不敢去看月琢的脸,害怕看到他冷漠的面容、嘲讽的神色,于是玉致只能低下头,继续看着胸口插着的那把剑。
“……尤……念……”蓄泪的杏眼满溢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一丝鲜红从玉致的嘴角滑落。
这把玉致是认得的,是她给他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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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一世丨妄念】第二回:残情
这把剑唤作尤念。
名字还是玉致起的。
这剑和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所铸,剑长叁尺叁寸,剑身极薄,刃如秋霜,斩金截玉。
玉致原是指望着月琢时时能将这把剑带在身边,瞧着这把剑便也能时时想起她。
彼时,玉致不过十六岁,在江湖中还算是个少女。
她将尤念送给月琢时,便是揣着她那时唯余不多的少女情怀,有那么一瞬间,玉致忽然觉得这份多余的少女情怀还不如和今早的肉包子一起,顺手喂了狗的好。
“阿月……”玉致终于唤出月琢的名字,她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玉致说:“我将这把剑赠与你,是……是希望你能记挂我,而不是……让你记恨我……”
玉致想:“或许他一开始就是恨着我的,恨我将他抢回来,恨我逼着他与我成亲。”
人声嘈嚷,月琢背后那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喧哗着,玉致并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就像她在遇见月琢以前,并不介意别人管她叫做妖女或者女魔头。
“阿月……”玉致再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却仍不敢去看他,只颤巍巍地问他:“你昨晚和我说的那些话……其实,都、都是假话吧?”
“你说,无论我是什么人,拥有什么样的过去……贫穷也好,富贵也罢,就算我以后变老、也,也变丑了,你也会陪着我……去哪里都好……”
这是月琢昨日与玉致在小湖边并肩看着星星的时候,在她耳旁说的话。
每一个字她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玉致相信他了,可是,却被现实捅了个透心凉。
玉致突然明白,是月琢骗了她,是他对不起她,于是玉致便抬起头来,撑着沉重的眼皮直勾勾地看着月琢。
那时候,万里流霞染成耀目的背景,迷了玉致的眼睛,使玉致有些看不太清月琢的表情。
玉致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月琢的眉眼,胸中却是一阵翻滚,令她随即呕出一口血来。
玉致疼得咬牙切齿,想必一脸血的模样看起来也有些狰狞,只听月琢旁边传来一声娇呼,略有些害怕与担忧地管他喊了一声:“季泠师兄!”
玉致同样瞧不清那女子的外貌,只瞧见她穿了雪青色的纱衣。
当瞧着她挽着月琢并且往他怀里凑的样子时,玉致竟并不觉得有多生气,反倒觉得这样朦胧的来看,他二人倒也有些相配。
不对,他不是阿月,也不是月琢。
玉致想,那女子叫他季泠哥哥,可见‘季泠’才是他的名字。
“你果然是在骗我……”玉致哭笑着摇了摇头,顿时了悟:“一开始……你就在骗我……”
然后她又问他:“你连名字都是假的……那么,你同我说过的那些话……大概也都是假的吧……”
玉致没有听到月琢的回答,其实他也不必答,玉致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只是此时此刻,她将自己能想到的话都说完了,血也快流干了,然而却迟迟未死。
她不禁在心中埋怨起月琢来,他既然要杀她,为何就不能看准点,找准要害再下手?
她觉得自己很是可笑,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绝望,也颇有些凄厉与狰狞。
玉致笑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了微风送来的摇铃阵阵。
那是拘魂铃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只是,不知将要来的拘她魂魄的是月哭城的哪一位门主。
那时候她想,自己如今已经够丢人了,不能再将脸丢到月枯城去。
于是,她咬着牙,伸手去拔胸膛上的尤念。
这一拔,便溅得凑前面几个看热闹的人一脸血。
玉致将尤念抵在胸口,拿剑往自个儿心窝里怼的时候,望着她早已看不清面目的月琢,疼得哭出了声。
玉致自己给自己补了一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脚下一软,便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而月琢在刺她那一剑时,玉致退后了数步,身后已然是万丈深渊。
坠落的时候,她看见漫天灿烂的霓霞。
脑海中,无数光影如同走马灯似地飞速闪现,或好,或坏,那是她的过去。
偏偏月琢身在其中,挥之不去。
光影消散,彩云缱绻。
迷蒙间,玉致隐约瞧见崖上站了一个人,白衣若雪,长身玉立。
风将他的广袖吹得猎猎,像是随时会飞起来一样。玉致迷迷糊糊地想,这人竟有些像阿月。
可是这世上明明没有阿月。
最后她看不清了,满目的白光刺得她眼睛疼,待玉致闭上双眼时,痛觉正随着缓缓停止跳动的心脏慢慢消失。
玉致想,这回可算是死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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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絮絮叨:
七世情劫,其实有点类似快穿啦
男主本身也不渣,主要是剧情安排
司命星君命格簿上写的剧情,只能按剧本走
但是男主的本心,是喜欢着女主的,男主不受剧情控制的时候,清醒的他其实比女主更痛苦难受~
不要嘛男主哦!
虽然女主有点惨……但这都是剧情安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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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一世丨妄念】第叁回:
果然是死透了。
阿凝在剧痛和无尽的坠落中惊醒,只觉得胸口仍是闷闷的疼,心中更是酸楚怅然。
风拂过来,带着优昙花清冷的香气,拂过她身上沁出来的薄汗,略有些凉。
阿凝转头看向窗外,春光正好,裳梨如雪缀满枝头,风吹过,簌簌琼瑶。
“公主殿下可是醒了?”
屋外传来司命星君的声音,大抵是在问阿凝那个喜欢蹲在门口嗑松子的仙婢团团。
阿凝披衣起身,不等虎头虎脑的团团回答,先应了一声:“醒了。”
团团忙扔了松果,起身给阿凝开门,顶着双丫髻笑嘻嘻的冲阿凝一拜,说道:“恭喜殿下历劫完满!”
司命星君手里捧着白玉盏,只微微向阿凝一揖。
“完满什么,又喜从何来?”阿凝不明白,这一世明明是惨淡收场。
阿凝捂着胸口在裳梨花下坐下,吩咐团团给她烤肉来祭五脏庙。
她想,玉致虽是自己的历劫之身,却是不像她的。
若换做是她,她便不会勉强,更不会有她之后的绝望与心伤。
司命星君就将那白玉盏搁在阿凝面前,同她说道:“九千岁,这忘川之水,小仙给您送来了。”
玉盏的盖子被司命星君揭开,恰时,有一片雪白的花瓣坠了进去,在琥珀色的忘川水上惹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阿凝看着那盏忘川水,只道:“这一世,伤心伤身,是该忘的。”
阿凝端起那盏忘川之水,毫无犹疑,一饮而尽。
只是这忘川水,在将人间那一世,作为玉致的记忆抽离干净的同时,记忆中那些曾经鲜活的画面,便又跟走马灯似的在阿凝脑海中过了一遍。
风吹落,花坠如雪。
阿凝双眼迷蒙。
恍然间想起,自己还是玉致那一世时,缠着月琢玩捉迷藏时的模样。
那时,玉致自以为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些。
月琢不再漠然相待,虽然也不怎么与她说话,却也会应她一两声。
那时玉致以为,这是破冰的前兆,是一个好的开始。
玉致想:别说他是块冰,就算他是一块铁,她也能将他焐得滚烫,捏圆搓扁。
那是刚用过晚膳后不久,玉致拉着他在院子里消食。
院子里几株裳梨开的正好,未时的时候下过小雨,打落了一地粉白色的花瓣。
那时候,玉致穿了件水玉色的底裳,裙摆上用白线绣了簇簇的白花,外头则罩了两件白色的柔纱,窄袖细腰。
玉致没梳发髻,只拿水玉色的丝带缠着头发编了两根略显松散的麻花辫,搭在胸前。她在宅子里,多半都是这个姿态。
玉致不知何时来了兴致,忽然凑过去对月琢说:“要不我们来玩捉迷藏吧?我好久都没有玩过捉迷藏了。”
月琢没应她,神色却微有一讶。
不过只是一瞬。
他大抵只是觉得,二八年华的姑娘再玩这样的游戏,显得有些幼稚。
虽然与玉致相处下来,月琢发现她有时确实幼稚的很。
想法幼稚,喜欢的东西也幼稚。
再后来,他竟然觉得这样也有些可爱。
“你知道为什么吗?”
玉致知道他不会答,便续道:“因为他们都找不到我。”
他们,自然是指她的手下和仆从。
玉致又说:“不过,如果你,我相信是可以找到我的。”
说完,她摸出一条白色帕子,那帕子和她的衣裳相配,四角都绣了嫩绿的缠枝纹。
玉致踮着脚站在月琢身后,将折好的帕子覆在他的眼上,勉强在脑后打了个小结。
玉致说:“你数二十声,不快不慢,等你数完了,我就藏好了。一盏茶的功夫,你若是找到我,我就认输。你若找不到我,那便是我赢了。”
然后她确实是藏好了。
只是月琢并没找到她。
或者说,月琢根本就没打算找去找她。
本就是她一厢情愿。
玉致虽然气恼,却也无法责怪月琢。
玉致想,月琢长得这般好看,那么她忍一忍也是应当的。
玉致最后忍不住,从藏身的地方摸了出来。
此时,别说一盏茶的功夫,便是一炷香的功夫都已经过去。
玉致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月琢并没有再原地等她,或许她藏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玉致去找月琢。
见月琢房间的灯还亮着,便伸手“哐哐”去敲他的门。
随从薛叛站在玉致身后不远,听着玉致敲门的怒气,心想门主到底是不会一直纵容着屋里的这位,此番定是来找月琢一并算总账的。
可当门从里面向两边拉开,露出月琢那张好看的脸和淡漠的眼时,玉致收回楞在半空中的手,她抿着嘴看向月琢,尔后叹了口气。
然后她又笑了。
她说:“月琢,我认输了。”
她说,月琢,我认输了。
玉致说这句话的时候,恰巧起了风,风牵起她白色的衣角,吹得她身后裳梨花瓣飘散如雨,纷飞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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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1V1H) 【第一世丨妄念】第四回:
玉致自小在月哭城长大。
城主枯夜,待她如父如兄。
但待她更像是待他怀里那只瞎了眼的狐狸。
用枯夜的话来说:“不过是只长得好看的宠物。”
枯夜好色,玉致耳濡目染之下亦然。
她与月琢这这一世情劫里的爱恨纠缠,起因,皆是因为好色。
正邪交战中的惊鸿一瞥,月琢仿若谪仙的容貌,如此轻而易举的刻进了玉致心里。
她停下杀人,展身落在那人面前,好不吝啬的赞美道:“你真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缠斗中,玉致始终勾着唇角的一眸笑,眼尾嫣红。
玉致道:“我如今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枯夜正为我的婚事犯愁,你们侠义之士不是成日里喊着除魔卫道么?”
她还道:“不如你替天行道,嫁给我当小相公?”
不如你替天行道,嫁给我当小相公?
便是因为这句话,玉致后面调戏月琢不成,直接将人绑了回来。
绑去了她江南的别苑。
却不知,月琢本就是假意被俘。
玉致对自己邪魔外道的身份很是坦然。
她下了毒,下了很多种毒,终于将下山试炼的月琢绑了回来。
玉致一开始,只想要月琢的人,她好色,自然馋的是他的身子。
月琢自然是不从的,是以,玉致极自然的又给月琢下了药。
这一次,不同于他,下的是自然是春药。
烈性春药。
这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风情万种。
玉致将月琢绑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金针封住了他周身几处大穴,封了他的武功。
她到底没舍得做的干净利落一些,直接废了他的武功。
习武不易,而他如今已是武林翘楚,若是功力尽失,只怕不止是伤心难过可以形容。
玉致不想让他那般伤心,只好如此。
只是没想到,被她封了武功的月琢,力气却是如此之大,他抓着她手腕的时候,玉致皱着眉头,只觉得他若是再不松手,她亦不还手,只怕她的手腕都要被他这样被捏碎了。
他红着眼,极力隐忍:“你做了什么?!”
玉致坦然:“我下了药,春药”
玉致抬眼,杏眼明眸的问他:“你很难受?”
月琢瞪她。
玉致笑他:“我本意并不想你这般难受。”
说着,她靠近他,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急促的喷洒在她面上。
她仍然在笑,空余的那只手抚上月琢的胸膛。
“要我。”她眼中一片澄澈,用最纯净的眼神,最温柔好听的嗓,说着无比下流的话。
“要了我,你便不会如此难受了。”
说罢,玉致踮起脚,闭上眼,吻上月琢的唇。
喉结滚动,那丁香小舌带着少女的幽香,比月色还要撩人。
像是小猫一样,一点一点在他唇上舔舐,却是在他心上撩拨,撩起他本就难以压制的欲望。
月琢闭上眼,却没有松开钳制着玉致的手,另一只手却蛮横的锢住她的后脑,呼吸急促的加深了这个吻。
玉致的唇,尝起来香香的,更是甜甜的,可能她在来见她时吃过糖。
月琢困在这里没几日,便知道了玉致喜欢吃糖。
且跟个小孩似的,没节制。
风情万种很是霸道,在月琢吻向玉致的一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如玉致所想。
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要到她哭,要到她不再这样狡黠的笑!
他的吻,无师自通。
他用舌尖撬开了玉致的唇,与她唇齿相缠。
同时,他也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一手将她拥入怀中,小腹的火热与坚挺,隔着衣料,紧紧压在玉致的肚子上。
玉致被他吻得折了腰,呼吸也被他带得急促起来,更是被他吻得双腿发软,云里雾里。
玉致站不稳,便用手臂勾住了月琢的脖子。
像是邀请一样。
月琢垂眸,漆深的瞳凝了玉致片刻,便将她打横抱起,单手撩起轻纱曼,将一袭红衣的玉致放在那床笫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