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作者:岑子义
以女子的血肉培植情蛊,中蛊的人会以为认为自己爱上了种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
她体质特殊,未免她因这炉鼎体质被人诓骗感情、受到情伤,母亲在她体内下了情蛊,以保证得她者爱她如命。
但阴差阳错,她在一次任务中遇险,她向他求救后失身于他,便以为他的深情都是因为中了情蛊。
却不知他早对她一见钟情,等待寻找了她三年。
他是中了个蛊,不是情蛊,是她的蛊。
1v1,高h,现代武林背景,武学世家软糯娇美女主-专情固执性欲强烈男主
男主非处,女主中途会和别人有肉沫,慎入
男主看似花心实则缺爱又痴情,女主表面娇软实则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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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1v1,H)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以女子的血肉培植情蛊,中蛊的人会以为认为自己爱上了种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
她体质特殊,未她因这炉鼎体质被人诓骗感情、受到情伤,母亲在她体内下了情蛊,以保证得她者爱她如命。
但阴差阳错,她在一次任务中遇险,她向他求救后失身于他,便以为他的深情都是因为中了情蛊。
却不知他早对她一见钟情,等待寻找了她三年。
他是中了个蛊,不是情蛊,是她的蛊。
1v1,高h,现代武林背景,武学世家软糯娇美女主专情固执性欲强烈男主
高h1v1bg現代肉文
初吻(微h)
岑子义第一次遇上容裳,是在美国纽约,他那时刚和当地的地头蛇打了一架,杀了对方的人,同时也受了伤被对方追杀,然后他潜入一户普通人家避难,然后遇见了容裳。
因为那正是容裳的家。
他翻窗而入,抬头正看见打开卧室门出来查看的容裳。
她那天穿了一件雪白的轻纱衬衣,如瀑的黑发散落在胸前,黑白分明,容颜如画,半咬的唇更添了几分柔软娇媚,他只看了一眼便呆了。
此后的许多年,这初相逢的一幕始终烙印在他的记忆里。他后来甚至想,如果初见时他温柔一点、绅士一点,也许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发展出一段恋情,不用虚耗三年的光阴。
然而现实没有如果。
小丫头虽然是习武之人,但因为天赋的缘故,实力实在不怎么能让人重视,包括擅自潜入别人家里的岑子义。
所以因为态度不佳——具体体现在他怕容裳叫出声来,上前去抱着她捂住了她的嘴的时候,她身上茉莉花的清香撩拨了他的心,浪习惯了的色胚子没忍住,将她压在墙上吻了她。
那滋味比预想的更加美味诱人,娇躯柔软,香舌清甜,看似寻常的酥胸入手后比预想中的更大更软,滑嫩的肌肤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
他吻着她就起了反应,忍不住将手滑进她的衣裳里,捏住那饱满的胸脯反复把玩。
被夺了初吻的容裳因为岑子义娴熟的技巧而迷失了片刻,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被推开后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被容裳糊了一脸的毒药,拖到地下停车场扔进了垃圾桶。
虽然确实是避难成功了,但是此事让他觉得非常屈辱,且耿耿于怀——总不能承认他是怀念将她抱在怀里的柔软和那个吻的美好吧。
可惜的是等他养好伤了再去的时候,却没找到容裳。左右邻居都说这房子一年也很少有人住上几日。
后来岑子义便一年多没有见到云裳。
他去过她的屋子许多次,屋子有时候落下一层薄薄的灰,有时候又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但他始终没再遇见容裳。
甚至有一次,他去的时候浴室的水还未干,他等在屋子里,一一触碰过她生活过的痕迹,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体香,他甚至能相像出她沐浴后带着水汽的娇躯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是何种诱人的风情。
他很想再见到她。
但是等了一天一夜,她却没再回来。
仿佛是有人刻意戏剧化的安排,让她惊艳了他的时光,然后躲起来不给他瞥见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的眼光变挑剔了,一夜寻欢的时候,竟想去寻她那样清媚的人儿——当然没找到,于是屡次草草场。
岑子义寻了容裳一年多的时间,以为再也找不到她的时候,却再度遇见。
第二次见面的场景像极了第一次,不同的是这一回容裳主动救了他。
纽约的穷人街区从来没有什么治安可言,两方交手之后,岑子义并非没有脱身的把握,但对方手里有枪,真要正面交手起来,他也许要付出重伤的代价。
就在他准备铤而走险的时候,容裳不知何时出现,抓住了他的手,推着他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干净利落脱下他带血的外套塞进手边的购物袋里用新买的衣裙盖住,然后跪坐在他膝上,双手捧住他的脸,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那一瞬间他是呆愣的,下一秒他也返搂住她,热情回应,立即占据了主导。
这样在街边的长椅上拥吻的情侣不止一对两对,容裳又戴了金色的假发,他们便显得毫不显眼。
就在他们忘情拥吻的时候,追他的人呼啸着从身边经过。
只是一个吻他就起了反应,分身傲然挺立隔着两人的衣物顶在她的私处,腾起的欲火他恨不得将她压在床上一解一年多以来的相思之苦,可惜的是容裳并没有那个意思,在追他的人转过街角的一瞬间,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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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啰嗦!不赶紧跑等着对方回过神来?”容裳哼了一声,拉起他的手穿过街边的花台。
人在搜查寻找的时候有个臭毛病,那就是习惯将目光着重放在一眼看不见的地方,所以云裳的那个吻为他争取了时间。roμгoμщμっoг g
但是对方追了一段距离找不到他的踪影,自然会回头来寻,所以得赶紧离开。
待翻过一栋小区的后墙进去之后,他立即明白了容裳拉着他跑还要拎走其中一个购物袋的原因,那里面是一套与他平常穿衣风格完全不同的男人衣服,换上之后再弄乱了发型,不对面看见别人根本认不出他来。
“不留点毒之类的?”扔下装了换下来的衣服的购物袋的时候岑子义问。
“救你已经大发善心,还指望我为了你伤他们?”容裳摘掉假发白了他一眼,拉着他离开,汇入大街上的人潮之中。
“哎,我胳膊受伤了,枪伤去医院不方便,我看你挺擅长药理的,只是擦伤能处理吧,不然好人做到底呗!”容裳要分道扬镳的时候,岑子义厚着脸皮道。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样厚?”容裳犹豫了片刻,虽然不大待见,终是带他回去了,小心给他包扎了伤口,还丢给他外敷的药叮嘱他注意换药。
她认真做事的时候实在好看,明明生了一张极美的脸,气质娇媚,说话时却有种娇憨的呆萌,让人总想欺负一下。
各种形式的欺负。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我以身相许怎么样?”他凑上前去,很想续一下街边那个令人回味无穷的吻。
她力气不如他,被他抱住了便挣脱不开,然后云裳微变了脸色,生气了:“看来你还想去垃圾桶里待一天是吗?”
岑子义讨了个没趣退开去,却不知道容裳心里早已经恨得牙痒痒。
“为什么要救我?”他问她。
“你以为谁想救你?”容裳没好气的道,“正逛街呢,有人打电话说你遇上危险,就我离得近。”
如果不是上头说岑子义的命很重要,要护着他安危,她又不想正面干戈得罪纽约的这些地头蛇惹来麻烦事,才不会连她的第二次吻也给牺牲了。
占有她(h)
赖在容裳家里过个夜的奢望自然没有成功,这一次相遇,除了那个吻之外,最大的获是知道了她的名字。更多的,比如受了谁都委托要救他,容裳一概没有解释。
他想着,人遇到了,日后再说也可以。
谁知第二天去的时候,容裳已经离开,并且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屋子里渐渐积了灰也没人打扫。
他以为不过是人生的插曲,然而在好几次面对旁的女人相约意兴阑珊、独自饮酒脑海中流转的却是她的模样后,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两次相遇,两次救命之恩,两个令人忘情的吻。这样独特的相逢与缘分岂是想忘就能忘的。
他有空的时候还是去她家里看看,亲自动手打扫灰尘。
也会去夜店寻欢作乐,但是没再和别的女人上床。
换了新的房子,新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没有带别的女人进来过一步。
两次相救绝非偶然,他们之间必然是有某种他还未知的联系,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她的。
再次见到容裳的时候是今年初春,他在酒吧里潜伏了好几日,眼看就要逮住那个破坏了自家交易的意大利人,拿去作为礼物送给合作伙伴了。但是对方拐进走廊之后,醉醺醺的容裳从新打开的电梯中出来,扑进了他怀里。他下意识的将人扶稳了,再转头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目标的身影,他要去追对方,却被容裳缠住了。
“姓蓝的,救我!”分辨出容裳模糊的语音中表达的意思之后,认出了容裳的岑子义没忍心将人丢下,扛着容裳寻了一圈没找到目标之后,他将容裳带回了附近自己的住处。
将容裳带回住处之后,他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向他求救。
容裳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人灌了药,这种药武者服下大量之后,会内息紊乱,身形凌乱,与醉酒极为相似,实际上无法动用内力也无法控制身形,若无特别的应对办法,战斗力基本全失。
而第一波药效过去之后,后续的药效还会使得服用者体内燥热不安,若是不能处理得当,轻则内力逆流造成内伤,重的话可能就烧成傻子了。
这药刚出现在纽约不久,常被那些宵小之徒用来对付女性武者,若不是机缘巧合见过,岑子义也未必认得出来。
这种时候,去找个医生来,按照误食了迷情药物的方法进行处理,其实就能让容裳慢慢恢复正常,或者简单粗暴一点,将她丢进冰水里也是可以的。
然而还有第三种方法,男女之事便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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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而干脆的缓解她体内的药性。
他本来想选择第一种办法的,可是抱着她柔软的娇躯时,他的心蠢蠢欲动了。
岑子义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或者说,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小人。——刚到纽约留学时因为多看了一眼别人打架就被人打得半死,和陈彦澈好不容易谈了一笔生意却被人持刀洗劫一空而警察毫不理会的日子他能够撑到这一天,在商业上和武力上都有不菲的成就,能够在本土最大的黑帮队伍里杀个七进七出,又能是什么好人?
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当然是你情我愿最有乐趣,他也不是见了女人就想上的男人,但是对于容裳,他渴望了太久了……
所以难以自控的容裳蹭在他怀里求助的时候,他选择了顺手推舟。
现代社会男欢女爱是多正常的一件事,而且遇见她的地方是纽约最混乱的街区的酒吧之内,谁会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白兔?所以就算趁人之危很卑鄙,他还是想要将她吃下去。
他烂命一条,一辈子真正看重的东西拼拼凑凑也就一丁点,她便是其中一样。
他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欲,但他就是想要她,想亲吻她抚摸她占有她,想在她体内狠狠的征伐,想要一整夜地将她弄哭,让她求饶让她偎依着她。至于干坏事的代价,她醒来后想如何任由她便是。
“岑子义……你……”容裳大概是要说什么话的,但药物发作起来,她的意识越见迷糊,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乖,我在呢……”岑子义低笑着,扶着容裳倒在床上,双唇含住她的耳垂,辗转将她整个小巧的耳朵吃进口里,舌头灵活地从一处到另一处逗弄着。
他的一只手便轻轻滑进她的衣衫里,将她大小适宜的玉峰握在手中,揉捏之间,拇指和食指轻轻碾动那颗小小的葡萄。
“吃”够了,他将容裳小巧的耳朵从嘴里放出来,双唇吻过她的脸颊,不时的用舌头舔弄,或者用牙齿轻咬一下。
容裳无意识的呻吟着,寻找救命稻草一般摸索着抱住岑子义。
他却嫌她的双手碍事,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只用了一只手便轻易固定在她的头顶,然后继续攻城略地。
很快,她的唇、她的齿、她细小又柔软的舌头,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roμгoμ щ μっoгg
“嗯……不要……停……”
那断续的呻吟却引来他的轻笑。
“好,我不停。”岑子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伸入她两腿间肆意的按揉著,把手指放在她私密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那颗敏感的小豆豆。
深吻过后,容裳整个人都仿佛染上情欲的气息,一脸魅色,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朦胧一片,更勾得人难以自控。
因为药物的原因无意识的向他投怀送抱的她,让他更想将她吃进肚子里去。
她的眸光、她的喘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花清香,每一样都勾了他的魂,让他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开,让她的身体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肌肤如雪,寻不到半分瑕疵。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和许多女人穿衣风情万种,脱光了便暴露出种种瑕疵不同,脱光了的容裳,才真正美得让人目乱神迷。
他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痴迷的用目光侵略,牙齿不带力道的啃咬在她的锁骨上,一边胡乱地直接将自己上身的衣服扯碎了扔开去,终于让她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
她的初夜(高h)
一如做了好几次的梦境,她光裸的躺在他的身下,娇吟轻喘,任由他奋勇进出、为所欲为。
他探手摸了一把,女孩的下身早已经泥泞一片,不需要再多的前戏了,岑子义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远远地扔开,分开容裳的双腿,蓬勃的欲望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
一下子进入到女孩身体深处之后,半途上遇见的那一点明显的阻碍让他愣了一愣,但是接下来,还是情欲占了上风。
她的紧致,让他浑身都颤栗了一下,犹如一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险些一下子便进入高潮。
“啊——好痛!岑子义,好痛你放开我痛”
容裳嘴里模模糊糊的叫着,眼泪簌簌的落下来,他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她撕裂般的疼痛,而且他的尺寸更将那疼痛增添了几分,她突然睁大的眸子里带着惊惧,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后躲。
“乖,一会儿就不会疼了”岑子义柔声哄着,将容裳拉住,将她压在身下,修长好看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肌肤。
他低头吻过她的锁骨,舌尖从她的肩头流连而过,牙齿轻轻的撕咬着
情蛊(1v1,H) 分卷阅读4
她的耳垂。
于是她模糊的注意力轻易的被他转移了,他便满意的低笑着,双手捧住她美丽又秀气的小脸,将吻温柔的落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引导着她慢慢的配合他,回应他,吮吸着她舌尖的清甜,让她与他共舞。
因为那在他意料之外的状况,他即便已经欲望高涨,却还是控制着自己不去立即动作,只通过温柔些的吻和爱抚,让容裳慢慢的放松下来,接受他的存在。
见她不往后躲了,他才轻轻的将性器抽出来,再次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推进她体内,容裳模糊的呜咽了伸手将他抓住。
岑子义拿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过,再低头去将她的唇含住,密实的舌探入她口中吮吸,大手落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慢慢的抚摸揉捏。
他将分身在她体内停住不动许久,等她适应了,再慢慢抽出来又缓缓进入,如此往复。
感觉到她的下身有爱液从中流出,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之后,他才开始一下一下动起来,先是缓慢清浅,确定容裳没有因为不适而下意识的反抗之后,他仍旧没有加快动作,却每一下都缓慢而坚定的抵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去,再慢慢的抽出三分之二。
容裳轻蹙的眉头早已经舒展开来,她张嘴之间逸出呻吟和喘息,却被深吻着她的岑子义吞下。
这个时候的容裳是没有意识的,主导她一切动作的都不过是本能,但即便如此,她温软的小舌头下意识的回应,柔软的小手无意识的拂过他的后背这样的动作,还是进一步刺激了他。
从十八岁到二十六岁,岑子义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这样动情过了,就连在床上也必须要保持一分警惕的他,这一刻眼里却只看得见怀里这个女孩,只想将她吃干抹净,只想啃噬她的每一分美好,不留余地的拥有她。
实际上他早就丢了原则,上床不接吻是他们这些游走在地下世界边缘的人的习惯做法,因为你无法预料,身下那个与你缠绵欢好的美人,嘴里是否藏着致命的毒药,就等着你吻下之后,咬碎开来,与你同归于尽。
但是他的潜意识里,从来没有想过容裳可能这样做,所以不曾防备。
从慢到快,一下又一下,他执意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去,唇齿轻轻重重的撕咬间,在她的肩头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她迷糊中呻吟和低叫着,纤细的胳膊紧紧攀附着他的后背,明明该是无力的她,却似乎有种要将他留在怀里的执着。
他突然就有一种,想要真正拥有这个女孩想法。
他才抬起身来片刻,她便下意识地慌乱寻找。于是岑子义低笑了一声,再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唇齿间的甘甜和呻吟一起吞下。
男女情事方面,岑子义是何等的熟稔,何况容裳的身体实在敏感得惊人,他在她体内快速抽动不久,她的身体突然紧缩起来,有大量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
“岑子义......岑子义......”半睡半醒间的容裳带着哭音呻吟,“停下......嗯......停......”
岑子义眼里露出一丝不可思议来,不曾预料她高潮来得这么快,然而他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猛烈起来,有了足够的润滑之后,虽然她的下身依旧紧致无比,但他抽送起来也渐渐顺畅。
尤其是知道她即便意识迷糊也知道是他的时候,他的心头就更加火热起来。
高潮中的她越发的敏感,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惹得她呻吟出声,她半哭的喊叫和呻吟混杂在一起,比催情药更加厉害,让他越发的想要征服她的身心,从内到外。
她的身体柔韧,他轻易的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然后就着这个可以入得极深的姿势,淬不及防的抵进她的宫口。
容裳尖叫了一声,嗓音里带着沙哑的媚意,留着泪水哀哀的控诉:“好疼……岑子义,你出去……嗯……唔……”
岑子义当然不可能出去,她那从未被人触及的秘境,如今被他强行闯入,自然会觉得疼,他怜惜着她,也就格外的温柔下来。
压下自己狂猛冲击的冲动,岑子义一手搂着云裳吮吻,一手探到她的芳林深处,抚摸揉按那颗敏感水润的阴蒂……
令人战栗的酥麻从心底泛起,容裳好容易清醒几分的意识再度混沌不堪,腿间痒得要命,她扔不住夹紧双腿,将岑子义的手和性器一起死死夹住磨蹭。
岑子义被她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得头皮发麻,但因为蜜穴间的爱液泊泊而出,他试着缓慢抽送,竟也顺畅了不少。
到底怕伤了她,他没有采用能让自己更畅快的办法,而是就这么照顾着她的感觉,轻推慢送的与她拥在一起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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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1v1,H) 分卷阅读5
开单机,单机容易失去信心
晨起运动(高h)
容裳的身体敏感得让人难以置信,第一次高潮过后,很快她又在他的身下高潮了两次。
最后一次高潮之后,她已经昏睡过去,昏睡中的她还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情欲过后满是倦意又带着潮红的脸蛋落在岑子义眼里越发的迷人。
她不愿放手,他便没有将欲望抽出,只是将她的腿从肩上放下来,让她不要那么累,接着就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挺动腰杆往她身体里抽送。
就算是只用这么一个姿势,她的紧致与灼热,仍旧足以将他推上高潮,欲望堆积到最后,岑子义有些许失控,他带着发疯一般的兴奋在她体内一下快过一下的抽送起来,最后顶开她的宫口,将滚烫的液释放出来。
攀登至云端,满足的释放在她的身体中之后,岑子义理智渐渐回归,缓缓将分身抽出来,他看见混杂着点点血红的白色液体从她小穴中极速滑落,流淌在床单上混合交织成一团红白相间的印记。
他想了整整三年,如今终于得逞,且比预期的更让他兴奋和满足……他是第一个……或者说,他现在是她唯一的男人……
闯入的那一刻便知道了她是第一次,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那种情形下如何还停得下来?
看见容裳大腿根部的红肿,岑子义眸色稍暗,他的型号偏大,偏她的身体紧致得让人吃惊,又是初经人事,他虽然已经尽量温柔,但最后高潮时的冲动还是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