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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他确定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难道是体香吗?
“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是妖啊!若没有花香引诱,怎么能吸干你的气?”容裳轻哼,板了一下没能让岑子义放手,也懒得和他计较,兀自将半湿的长发拢到胸前,才道,“岑子义,我今日真的要走了。”
岑子义闻言手上紧了一下,复而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的凝视着她:“就不能留下吗?”
“我有留下的理由吗?”容裳问道,“你觉得,我凭什么留下?”
是啊,她凭什么留下?他凭什么要求她留下?就凭他趁人之危夺了她的初夜吗?
岑子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无奈的笑笑,将拥着她的手放下来,看似没什么在乎的说道:“我去准备早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都可以。”容裳回答。
一顿饭吃得略显沉闷,岑子义好几次欲言又止,可终究没说出什么话来。
吃饭过后,岑子义自觉起身拾,容裳泡了杯茶捂在手里,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风景不言不语,许久才叹息一声。
我是半强半诱,你是半推半就(微h)
“裳儿在叹息,是不是,也有一点点舍不得我?”岑子义从身后将她拥住,低声道。
容裳回头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次安排太失算,以后要引以为戒。”
“是吗?”岑子义将头靠在她肩上,“裳儿,如果是别人,你会允许他这样抱着你吗?”
“该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现在来说抱一下的问题,岑子义你无不无聊?”容裳道。
“不一样的,裳儿,怎么会一样。”岑子义把嘴唇挨在容裳的耳垂边,轻声道,“第一晚你中了药无从反抗,可是昨天呢?你想想,如果是一个你厌恶的人,你会允许他碰你吗?”
“我……我哪有允许,明明是你强……强迫的……”容裳红了脸,沉溺享受是一回事,被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也太羞耻了。roμгoμ щ μっoгg
“那昨天下午呢?我出去半天回来,你身上早就装备齐全了,你如果一点也不愿意的话,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制住我不是很容易的吗?所以……我是半强半诱,你是半推半就,不是吗?”岑子义呵呵轻笑。
容裳轻哼了一声,没说话,挣开岑子义的怀抱转身回房间了。
等岑子义进来时,她已经将自己不多的东西拾好,装进了一个购物袋里。
岑子义上前去将东西拿开:“裳儿,再留一日可好?你看,我们也算是旧识了,你接连两次救我性命,我还没正经谢过你呢,再留一日,让我陪你去做点什么,可好?”
“岑子义,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想知道泠泠的事?”沉默半晌之后,容裳问道。
“我说了,你就留下来?”
“看心情啊!”
“这可不行。”岑子义笑了一笑,将容裳拉进怀里,轻咬了一下她的唇,“裳儿既然查我,就该知道,我贯来图利,不做赔本的买卖,所以若我认真回答了,你就再留下一天好不好?”
容裳咬了咬唇偏过头去,终于是点了头。
她感兴趣的并不是他对泠泠是否还余情未了,而是他对感情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因为,都过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岑子义回答道,“青春年少里的爱,情是真的,快乐是真的,可不辞而别也是真的,从八年前她离开,我发了疯的寻找过,也在原地等待过,后来”
“后来,你去了夜店买醉,和别人一夜情,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就再也不相信感情了,是吗?”容裳道。
岑子义未回答,却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亲吻上她柔软的红唇,容裳下意识的要拒绝,却在对上他双眼的一刻放下了双手。
说什么交易,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留下的借口。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最可怕的便是温柔,明知道其中的虚假,明知道一切不过镜花水月,可那无时无刻的柔软缱绻,却令人不由自主沉溺进去。
容裳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要记住岑子义是怎样的一个人,然而当他用最温柔作为武器之时,她的心肠终究渐渐的变得柔软。
喜欢你的一切(高h)
就是因为知道岑子义的一切,所以知道他对自己确实不同于旁人。
她当然不爱





情蛊(1v1,H) 分卷阅读20
岑子义,甚至谈不上喜欢,可如果真的是一个毫无好感的陌生人,她又怎么可能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就如岑子义所说,换了别的人,昨日下午敢这样对她放肆,她藏在身上的毒药早就将人放倒了。
说到底,就是她在纵容岑子义。她认为他不会是她的良人,所以打定主意要离开,却又舍不下心里那一星半点的好感,所以纵容彼此贪欢。
一吻至深,岑子义看着身下明媚娇柔的容裳:“我从来没有不相信感情过,只是不想去付出。可遇到你之后,我觉得自己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别说你不信,我自己也觉得可笑,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偏偏就遇上了。”
他一边语气平淡的陈述,一边却慢慢解开她的衣衫:“我为什么不要听泠泠的消息?因为听了也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从我放纵自己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的那天起,我和她之间就回不去了。”
“八年了,什么都会变的。听了之后又能怎么样?去后悔?去遗憾?去挽回?可是怎么办,裳儿,我喜欢上你了,不希望有任何变数……难道要我在你和她之间做一个选择?不,我现在只要你……”胸前的扣子被解开,她雪白的胸暴露出来,岑子义低头将脸贴过去,亲吻舔吸那一片雪白,见她没有反对,于是越发的放肆,撩起她的短裙,将手探入她的身体里去,哄道:“裳儿,我们穿着衣服试试好不好?”
“脸皮厚。”情潮泛起,容裳唾了一声,竟也没有拒绝,微喘息着触碰他的脸,“到底,喜欢我什么?”
他总归是她第一个男人,更可能是唯一的男人,没有爱情,但至少有好感。反正是最后一日了,就任由他吧。
得了容裳的默许,岑子义拉开拉链将自己已经胀大的欲望放出来,褪下她的内裤,贴着她已经水润的穴口缓缓的抵了进去……
“那你呢,究竟排斥我什么?”他压低了声音。
容裳轻轻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的曲腿,岑子义却拉着她的腿盘上他的腰,然后将她抱起自己转身坐到沙发上,让她坐在他身上。
他手一放,她整个人完全沉下去,花心被顶开,她痛得惊叫出来,要躲开却被他按住。
“岑子义!好疼!”容裳泪水都被激出来了。
“乖……很快就不疼了……”
岑子义轻声安抚着,待容裳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深度,他才在她体内上上下下的顶撞起来,每一下都顶入花心内,每一下都带来痛感,偏又伴随着快感浪潮般袭来,宛如将人丢在情天孽海中折磨,跌宕起伏。
容裳抓紧了岑子义的双肩,微张了嘴,一边喘息一边呻吟一边痛呼。
岑子义仿若不知晓她的痛一般,一手捏住她的酥胸玩弄,一手撑在沙发上,用力的顶撞抽送,仿佛要将人刺穿。
“每一处都喜欢,你的性子,你的脸,你的笑,你身体的滋味,你床上的娇羞……”他一边喘息一边回答,“这些……够不够?”
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高h)
痛与欲交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致都刺激,容裳突地惊呼了一声,大量的爱液从小穴里流淌出来,她的双腿死命的绞住了岑子义的腰,像是恨不得将他剪断。
岑子义闷哼一声,险险控制住了释放的冲动,顶撞的动作渐渐缓下来,直到容裳的高潮渐渐褪去,他抱着她起身走到窗边,让她坐到窗台上去。
“岑子义!不要……这样……会被人看到……”容裳有些慌乱的推拒。
“宝贝儿,这是十八楼,谁能从外面看到?”岑子义轻笑一声,退出来稍调整了动作,再次插入深处。
身下坐的是冰凉的窗台,体内却是他灼热的侵犯,她仰头靠在窗户玻璃上,由着他一下又一下顶入她体内,咬着的唇被他吻上,于是所有的呻吟都被吞下。
一番急促的抽插之后,他总算放松关射了出来,却还不退出,双手撑着窗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裳儿……”
“干嘛……”
“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他轻笑。
“你昨天还喂我吃药呢!”容裳撇过头去,“我看你只是想要制造孩子的过程而已!”
岑子义笑了一笑,轻轻捏住容裳的下巴吻了下去,吮吸挑逗,下身也一下一下缓缓的动作着。
半晌他放开她,柔声在她耳边道:“过程和结果都想要,如果裳儿给我这个机会的话……”
“你想得美!”
“裳儿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呀。”他轻叹一声,缓缓的退了出来,拉起她的短裙看见白浊的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低笑道,“都弄脏了呢,幸好昨天给你多带了衣服。”
你怕是昨天就打着这样的主意了吧!容裳哼哼了




情蛊(1v1,H) 分卷阅读21
一声,搂住他的脖子,闷声道:“抱我去洗一下……”
于是岑子义抱着容裳去了浴室,却将她抱在怀里,一边轻吻抚摸,一边将她和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褪下,待得她不着寸缕之时,却没有让她去清洗,而是将她放在浴台上,让她背对着他。
容裳抬头便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趴在浴台上,同样赤裸的岑子义站在她身后,缓缓的将大得骇人的欲望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要躲开,却被岑子义俯身拥住,他缓慢的进出着,咬着她的耳朵含糊的道:“裳儿,你看,这就是我们做爱的样子……”
容裳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于是哀声去求他:“岑子义,你不要这样……我们……我们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可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撩开她的长发,他的唇从她的耳朵上移开,挪到她的颈窝里舔舐,“裳儿这样子多诱人……我觉得都要疯了……”
话音刚落,他下身骤然加快了动作,重重地在她体内进出起来,这个插的异常深的体位,让他的分身每一下都能顶开她的花心。
于是容裳在既痛苦又快乐的浪潮里迷失了,随着她身体的适应,剧烈的快感渐渐淹没掉疼痛,她半张着嘴,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发出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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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义揉捏着她的双胸,抬头看向镜子里忘情交欢的男女,眼神竟是难得的清明。
短短的相处他便吃透了容裳性子里的保守,所以他故意让她亲眼看着自己与他交欢的模样。
既然暂时无法让她留下,那他就要给她留下足够深的印记,在她的身体里,也在她的心里,让她日后只要关于性,想到的都是他的影子。
这样,本就心无所属的她,再想爱上除他之外的人便几乎没有可能。
她要离开,他拦不住,可他要跟上,她也管不了。
总有一天,她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在这样狂野的欢爱之下,容裳很快便到了高潮,她呜咽着夹紧了腿,清亮黏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分身流淌出来。
突然的缩使得让岑子义险些缴械投降,将欲望缓缓退出,看着身前的人儿下意识的往后磨蹭着他,他粗喘了几口气,低吼一声用力地一贯而入,破开她的花心惹得她一声尖叫,继而比之前更用力地冲撞起她娇嫩的身躯……
这一次,他将所有的华都喷射进了她的花心之内。
容裳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无力的趴在浴台上。岑子义看她半晌不动,将她抱起来时,才发现她竟然在默默的流泪。
“裳儿……”
容裳抬手扇了岑子义一个耳光。
“岑子义……你个畜生……”
岑子义莫名的一笑,低头去吻她的唇,被她躲开之后,他低声道:“我如果是个君子,根本就得不到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你就算走了也一定会回来。”
“你……”
“想让你记住我,不管是爱是怨是恨,都深深的记住我……”岑子义将容裳按在怀里,“让你看着我是怎样进入你的身体,怎样一次一次要你的,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
“你个疯子!”容裳低骂,伸手狠狠的拧岑子义的腰上。
情蛊会让他爱她,却不会改变他的性情。从前她只知他冰冷无心,却没想到他动了心后,会有这种癫狂的想法。
岑子义咬了咬牙,没有发出声音来。等容裳发泄过了,他才轻笑一声,抱着她去清洗。
“裳儿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疯子的。”岑子义道,“可明知道我是疯子,你昨日上午却只有娇羞,没有生气,我就知道,你对我多少是有些不同的……裳儿,是你纵容了我的野心,不是么?”
救她回来那晚他想的只是得到她。然这两天他一次次荒唐的缠着她求欢,她都不曾明确的拒绝,这无疑说明她对他有好感的,他若不打蛇随棍上,那就不是他了。
容裳贯来守诺,答应再留下一日便不会食言,重新梳洗拾之后,两人方才出了门。
容裳往纽约办事不是一年两年,城内城外去过的地方也不少了,那些寻常游客爱去的风景名胜未必能让她喜欢,但岑子义带她去的地方,确实是她未曾去过的。
纽约湾海峡植物园,它坐落在一个非常理想的地理位置上,在园内便可以欣赏到纽约港的美景,同时又能享用绿植遍地的自然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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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1v1,H) 分卷阅读22
她的身份
“我听说,这个植物园是由志愿者们建造经营的,只是夏季时候这里的人们会举行一些社区活动,并不对外开放,你带我来,怕也是心了。”走到花径小路间,容裳道。
“不过是托朋友说了一声。”岑子义笑笑,跟在容裳身边寸步不离,“这里面积不大,景致却不错,只可惜时节不对,许多花卉都未曾盛开。”
纽约湾海峡植物园面积略小于5英亩,其内却有一个蝴蝶花园、一个禅宗花园、两个玫瑰花园和一个莲花池以及一个海龟保护区,若是春末夏初之时才是最美不胜的时候。
然而即便是这初春之时,禅宗花园和玫瑰花园内仍然美丽宜人,玫瑰花的清香随风送入鼻尖,便教人心情愉悦。
她赞叹之后,岑子义却在她耳边道:“可我却觉得,还是你身上的茉莉花香最是醉人。”
容裳不置可否看了他一眼。
“你们男人寻欢都知道要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我赏花却不能挑挑拣拣了?”
岑子义失笑:“哪里会,裳儿凡是喜欢的,怎样都可以。你若是想,以后将院子里种满了喜欢的花也可以。”
“说得好像以后要与你同住了一样。”容裳不置可否,“我的园子,才不会让你插手。”
岑子义讨了个没趣,却并不觉得尴尬,很快又转移了话题。
午餐也是在植物园内,都是当地的特色美食,容裳虽不大习惯西式的食物,但这里的牛排却不错,她倒也吃了一份。
午餐之后,容裳觉得有些倦意,两人便在植物园内的旅店开了一间钟点房。
这一回岑子义难得没有打扰容裳安睡。
看她睡着之后,他才打开房间内的电脑,从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一个u盘来插入主机之内,开启加密程序之后,再打开文档处理事情。
他与陈彦澈创业至今七年,陈彦澈为主,他为辅,公司诸多事情都要通过他们两人的手操纵,他缺席一天,陈彦澈就要做双倍的工作一天,虽然他昨日已经知会过,但有了空闲自然能处理一些算一些。
两个小时后,他将事情处理完毕,起身看了看床上的容裳确定她仍旧熟睡,便回到电脑前,从u盘内启动了一个程序,打开之后进入了一个加密的网站。
正如容裳所说,他确实查过她的资料,而且不止一次。
容裳明面上的身份是纽约中心城区一家私企的植物营养咨询师,继承了长辈留下的大笔遗产,生活阔绰,拥有数处房产,其中包括他第一次遇见她的那一处,是地地道道、无可置疑的美籍华裔,祖籍可查到四代之前,会时常出差西海岸地区,五年内无任何出境记录。
但从他遇见她之后的所经历可知,她一年待在纽约的时间极少。
她不习惯西餐,说明她大部分时间应当是在国内生活。
她武学境界并不高,但招式妙、基础扎实,说明她所修的武道传承级别高且体系完整。
实际上三流高手顶峰的实力在地下世界也不算是低层,只是比不得那些天才之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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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用药用毒一道妙到毫颠,高她两个大境界的人若是大意也可能栽在她手里。
这些都表明她的身上有足够多的秘密等候挖掘。
他要查她,不是因为忌惮或猜疑,而是只有弄清楚她的身份——至少是一部分的身份,他才能更好的将她留下。
不一定是留在纽约,而是留在他身边。
但是单凭纽约本地的地下帮派力量,已经无法帮他查到更多的消息。
所以他开始发散思维,寻找一些更隐秘的途径。
但是他将所知的几个杀手网站、异人网站、狩猎网站都寻过一圈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与“容裳”这个名字有关的信息。
容裳什么都未曾告诉他,但昨夜里她说过,容裳是她的真名。
要不然……干脆赖在她身边?
她要离开没关系,他可以跟上啊……以容裳的三脚猫功夫,只要不惹怒她用毒的话,应该不会跟丢吧……
打定主意之后,岑子义三两下关了网站,拔了u盘,关了电脑,起身看容裳没有醒来的迹象之后,摸到阳台上打电话去了。
内容是请假。
“多久?”那头陈彦澈问道,这时候正是他们准备抽身回国之际,比以往更繁忙些,否则都不会管他。
“半个月……不,一个月。”岑子义道,“算了随便多久吧,反正我尽快回来。”
“很重要的事?




情蛊(1v1,H) 分卷阅读23

“对,很重要。”岑子义想了想道,“也不一定会离开纽约,但最近可能不能常去公司那边,工作上的事情,我尽量做一些,但如果有剩下的,就只能老大你幸苦些了。”
“好。”陈彦澈道,“需要帮助就告诉我,黑手党那边的事情我也亲自去处理,你有空的时候,尽量处理公司这边的事情就行。”
岑子义应了,稍作沉吟却突然问道:“老大,这世上真有妖?”
“你说的是哪种?”陈彦澈反问。
“当然是古书里传说中万物开灵智的那种了,你以为我说的哪种?”岑子义无语。
“我以为你说的床上那种。”陈彦澈的语气毫无波澜然而嘲讽意味十足,“末法时代之后,蓝星灵气稀薄,妖族越来越少,但仍是有的,西方比较少,大多集中在国内。”
“如果一个人身上生长出植物来,是不是意味着她有可能是妖族?”
“有可能,但也不一定。拥有妖族血脉的人类以及觉醒了植物系异能的人类也可能出现类似的状况。”陈彦澈道,“这方面,道士一系比较擅长判断,当然,如果你能将对方带到我面前来,我也能判断。怎么,你遇上了?”
“没……就是,也不确定。”岑子义矢口否认,“总之,这段时间幸苦老大你了,我处理完私事尽快回来。”
从头到尾,陈彦澈没有追问过岑子义究竟要去做什么,他二人之间,有需要自然会说。
挂了电话之后,岑子义脱了衣服,去洗了个澡回来爬上床,将容裳从后面搂紧怀里,手指却落在她颈窝下方的位置反复抚摸。
这是一个大概迄今为止只有他一个人发现的秘密,是他昨夜无意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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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背的异象(高h)
她达到顶端的时候,他无意间摸到她的后背有异物,但平静下来之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为此,他诱着她换了能看见她后背的姿势。
然后他看见,随着她身体的颤栗,她脊柱靠近颈窝的地方,一根半尺的枝条生长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绿叶,开出一朵朵雪白的茉莉花来。
当她渐渐平静之后,这一根茉莉花枝便立即化作无形的能量消散开去,了无痕迹。
十六岁之前,除了成长在孤儿院心性稍显黑暗之外,他好歹还算个正常的祖国少年。
遇上初恋东方泠泠之后,一次次卷入地下世界纷争,阴差阳错得了一身内力和武学传承开始修炼,他的人生观就塌了三分之一。
后来老大到了纽约,一次次魔化与觉醒,他的人生观又塌了三分之一。
而见到这一幕之后,最后支撑的三分之一人生观算是坍塌完毕。
所以早晨他问起容裳身上的茉莉花香,她玩笑般的回答在他看来也许就是事实。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我家老婆是茉莉花妖的话,我需不需要怂恿老大投资一个植物研究所之类,以保证植物营养液等来源的安全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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