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喘息着渐渐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的容裳觉得脸色发烫,见岑子义坏笑盯着她,越发的无地自容,索性做了鸵鸟,没好气的转过头去不看他。
岑子义轻笑了一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重新将她的两腿分开,认真的上了药。
容裳所中的药性虽然已经解了,但是作为后遗症,她至少还有两天都无法恢复力气,所以她穿了衣服想要离开,被岑子义阻止了。
“你现在如果逞强离开的话,如果被追你的人找到,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不清楚吗?”岑子义如是道。
说得好像落在你这个人渣手里就能有什么好的后果一样!容裳瞪了岑子义眼,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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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抓了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岑子义无奈的笑了笑,凑到容裳耳边:“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你出去干嘛?”容裳问道。
“这都中午了,你不饿?”岑子义道。
容裳便哼哼着不做声了,她到底为什么中午了还饿着肚子,他心里没点儿数吗?
岑子义觉得女孩这样子实在是可爱,便不由得笑了笑,才拿上外套离开家里。
许是太累,容裳很快便睡着了。
岑子义回来时她睡得正香,叫醒后熟睡的姑娘后,他将一杯水和一粒药递给她。
“这是什么?”容裳问道。
岑子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事后的药。”
“你怕我怀孕?”容裳倏然抬起头来看他。
她眸子里的难过让岑子义觉得有些心疼,于是他将药和水放到一边:“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但你要想好,真要有了孩子,可不是小事。”
“谁要和你有孩子!”容裳突然生了气,一拳头打在岑子义脸上,然后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去。
岑子义对她而言不能算陌生人,他或许只记得三年来两次相遇,可她却时常都在查阅他的资料。
但是关于岑子义这个人,可靠这个标签的前提是作为同伴,如果是作为恋人或者伴侣,这个没心家伙才不是她要选择的良配。
是她亲自安排的人手出了意外没能按时去接应她,所以她选择了向同样在酒吧里的岑子义求救,她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知道向他求救可能的后果,所以即便失了清白,她也未曾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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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
失身给他,总好过落在一群雇佣兵手里遭受难以想象的折辱。
至少他是她认识的人,至少他不是个肮脏的恶棍。
然而当他上一秒还在温柔缱绻,哄着她说着最亲密的话,下一秒便随手云淡风轻的将药递过来,以防止她事后与他有任何牵连,她却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他所有的情话,都不过是为了在欢爱之中得到更大的快感与满足。所以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期待哪怕是意外失去了初夜,至少能留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吗?
呵,天真什么呢,岑子义是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情蛊生效也不是那么快的。
想到这里,容裳起了情绪,掀开被子坐起来:“有带什么吃的回来吗?”
“容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岑子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把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
“药先放在那里吧,让我先吃点东西再吃,好吗?”容裳道。
“容裳!”
“不行吗?那我先把药吃了吧。”
“宝贝儿,你如果再继续做出这副伪装的样子,那我们就什么也别吃了,先做上一天一夜再说吧……”岑子义打断了容裳伸手去拿药的动作,将她按回床上,只用单手便一下将她的丝袜褪了下去,温热的手覆在她的私处。
“岑子义!你人渣!”容裳咬牙切齿,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就破了功。
“分明是你自己不好好说话的。”岑子义笑道,单手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解开。
她想反抗,却被他一只手压的不能动弹。
“是你先羞辱我的,你还想怎样!”容裳突然便流了泪,哭着吼道。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孩子,因为武学天赋不够顶尖,她几乎不参加家族中关于地下世界的一面,最接近黑暗的地方,不过就是每年被宫主派到纽约接陈彦澈和岑子义的资料,确保这两人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这次也是为了保护他,她才会陷进酒吧中,他已经拿走了她的初夜,凭什么还要继续羞辱她!
她突然的泪水打乱了岑子义,他只是希望她好好听他说话,没想过惹她哭。
事实上他也没有应对女人哭的经验——这技能至少生疏了六七年了。
“容裳,容裳,你听我说!”他抱住她,这回是真的有些慌乱,“我怎么可能会有羞辱你的意思?”
“你就是有!”容裳吼他,想要将他推开,但力气没有恢复的她根本推不动他,“你走开!不要碰我!”
“你别哭,我就走。”岑子义道。
容裳咬牙切齿:“你!你信不信,等我恢复了,弄死你!”
“那也得等你恢复了才行。”岑子义没有放开容裳的意思。
他虽然还没弄清楚容裳生气的原因,但是他敢确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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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丫头胡思乱想的能力,现在离开的话,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估计就没有挽救的机会了。
“乖,你先别闹,你身体还虚弱呢,就算要骂我,也等恢复了再骂我行吗?”他哄着她。
容裳愤恨的看着他:“你就那么担心我怀上你的孩子,会赖上你不成!”
岑子义愣了一下,然后抓起放在一边的药从窗口扔了出去:“以后都不提吃药的事,就算你想吃也不行!你要真怀孕了,我们立刻就结婚!”
“你……”
“我只是觉得,对于我这样不算美好的意外,你应该是不愿意有任何可能怀上我的孩子的,所以路过药店的时候才顺便给你买了药。”岑子义道,“如果这让你感觉到难受的话,我很抱歉,容裳,我真的没有那样的意思。”
他自己也觉得见鬼,之前那么多年,不管床上等他的是什么样的尤物,他都会保持理智记得做好措施,可面对容裳的时候,他每一次满心想的都只有占有她,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快点品尝她的美好,而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措施。
直到刚才路过药店,他才想起自己什么措施都没做,已经在她体内释放了好几回,所以他顺手买了药回来。
可他没想到她会反应那么过激。
他只是不希望她事后后悔,毕竟如果怀上了再打胎的话,对她的身体伤害会比较大。可是对于他自己而言,如果容裳真能怀上孩子,并且愿意生下来的话,那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她根本不懂她那容貌身体对他的诱惑,真要生个孩子出来,他又不亏,她却真的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了,他会不愿意?
他巴不得白捡这么个老婆。
容裳沉默了一下,她也弄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态,其实岑子义的做法是没错的,可因为是他主动将药递过来,她心里就好似生了什么芥蒂。
等她平静下来,他伸手将她身上剩下的一件衣服也给脱了。
“你干嘛?”她拉了拉衣服,然而没拧过他的力气。
他也不回答,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去,容裳这才看见沙发上大大小小的服装袋子。
他出门不过一小会儿,动作倒是很快。
“从朋友定制衣服的店里拿的,就算不清洗直接穿也没关系。”他将整套的衣服一件一件从袋子里拆出来,递给她,“你昨天的那身衣服本来也不适合平时穿,而且还坏了。这些衣服,我按照一年前看见你的时候你穿的风格拿的,应该不会太难看。”
何止是不难看,红衣白裙是经典搭配色,因此要出也更难。就算从女生的欣赏角度而言,这衣服也称得上好看了,且容裳穿上后大小刚好,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
这家伙在这些方面意外的温柔体贴……然而只要想到他的这些温柔体贴是从不知道多少个女人身上积累起来的经验,她就完全感动不起来。
她到二十五岁也只被他一个人碰过,而他却是纵横花丛的老手,不知道这间屋子里来过多少女人,不知道他的温柔体贴曾经给过多少人。
想到这些,容裳就巴不得自己的身体赶紧恢复,然后离开这个毁了她清白的地方。
她并不监视他的私生活,也就不知道,岑子义新换了这住处后,女同事送文件都不许走进来,这屋子唯一的女主人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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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微h)
某种程度上来说,岑子义是个追求致完美的男人,他可以在单身的时候花天酒地,然而一旦确定了心意,就会努力去做到他所能做到的一切。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已经被这家伙看了个透,容裳索性自暴自弃,穿衣服也不用让岑子义避开。
“比我想象的更好看。”穿上衣服站起来之后,岑子义赞扬道。
“好看的是我,关衣服什么事。”容裳嘟囔道。她好看是家族上下公认的,当然有这个自信。
“是是是,你最美了。”岑子义站起来凑到她耳边,“尤其是脱光的时候,全世界都没有你好看。”
“呸!凑不要脸!”容裳涨红了脸唾道。
岑子义哈哈一笑,将人打横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出了房间。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一种带了一些!”抱着容裳到了餐厅,将她放下到椅子上,他把买回来的食物依次取出来放到桌上。
面包、沙拉、三明治、牛排……一共七八种。
只是容裳实在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些便没了食欲,岑子义见此,迫着她喝了一杯牛奶,将桌上拾干净了,这才不顾她反对的将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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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里去,放她到沙发上。
“先消消食,然后再去睡觉休息。”岑子义温柔道。
“你不吃?”容裳问他。
岑子义道:“约了人午后见面,马上就出去了。”
而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岑子义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竟当着容裳的面便脱光了换衣服。
容裳唾了一声将头转到另一边,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头来瞄了一眼。
窗口透进来的日光下,她头一次将他的身体完整地看得清清楚楚。
练武之人,除非是功法特殊,否则当然是没有多余的赘肉的,这家伙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还有几分清瘦的感觉,哪知一脱光了,便现出胸膛结实的肌肉来。
还有他腿间那东西……
虽然容裳惊鸿一瞥便挪开了眼,却还是由不得双颊滚烫起来。
在岑子义之前,她确实未曾尝过情事的滋味,但怎么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自然不能说什么都不懂。
可是也太大了,即便是平常的样子也比医书里所提的尺寸大上许多,若是动情之后,她简直不敢想象……难怪一开始的时候会那么疼。
还有那两个硕大的卵囊,看着就沉甸甸的,难怪每次拍在她腿心上的时候感觉那么清晰,而且他射的时间总也很长,烫得她招架不住……
从昨夜到今日,岑子义就是用那粗大狰狞的坏家伙占了自己身子,夺了自己初夜,一次又一次的要了自己,甚至诱哄着她丢了廉耻之心向他求欢……只是回忆,她腿间就已经隐隐的湿润了。
走神的容裳没发现,因为她那欲盖弥彰的偷看,岑子义停了换衣服的动作,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边。
“在想什么?”岑子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容裳因此回过神来,一转眼却看见这人竟只穿了一件衬衣,连纽扣也未扣上,下身更是未着寸缕!ro μгoμщμっoгg
“你!岑子义你要不要脸!”容裳羞怒的吼了一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到他身上,同时自己往沙发另一边躲去。
岂料岑子义跨步踩上沙发,顺手便将她抵在胸膛与沙发之间。
“我哪里不要脸了?”他嘴角带起一抹笑。
容裳抬手打了他一下,然而后遗症没缓过来的她小手上绵软无力,不仅没能打疼岑子义,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反倒像是挑逗。
他握住她的小手,定定的看着她。
容裳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强自镇定着道:“你不是约了人有事么,不赶紧去拾!”
“如果动作快一些的话,还是来得及的。”岑子义靠近容裳耳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什什么来得及”容裳往后缩,但是她本就靠着沙发的又能缩到哪里去呢?
岑子义便轻笑起来:“宝贝儿你说呢?”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下身去。
触及那滚烫的灼热,容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要将小手拿开,但她的手被他握着,动也动不了。
容裳羞得要哭了。
“岑子义你别这样,我不要了,我那里还疼呢!”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些许哭腔,反而刺激了岑子义越发的血脉喷薄。
他定定的看着她,喉咙滚动吞咽了一下,眼神灼热得好似要将她吃下去一般。
半晌,他突然欺身上前,将容裳压在沙发后背上,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脸,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霸道的撬开她的小嘴探进去,搅动着吮吸着里面的蜜汁。
容裳本能的反抗,然而她的力气在他的面前无济于事,反而因为他的挑逗渐渐动了情。
隔着衣料,她也能感觉到他抵在她下身的物件是如何的滚烫而巨大,她的小手被他的另一手握住,贴在他的分身上躲也躲不开。
她呜咽出声,却尽数被他吞下。而他竟还有余力带着她的手在他的炙热上撸动!
过了许久,岑子义才离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像是狼一般。
“小丫头,你是妖吗?”岑子义喘着粗气道。
她潮红着小脸,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更刺激得人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将分身用力的抵着她,即便隔着衣料也挤进去了一截,容裳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
就这么一个动作,岑子义“嘶”了一声,额头上都落下汗来:“裳儿,要被你夹断了”
他这样子哪里是疼,分明想如早晨时、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容裳仅余的几分清醒让她推着他的胸膛:“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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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不要了不要会好疼的”
“宝贝儿,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说不要,会让男人越发的想狠狠的要你千百回吗?”岑子义舔了一下从她小嘴里带出来的银丝,又去舔吻她的嘴唇,好容易才忍住了撕开她内裤顶进去的冲动,“不过看在你下面还受伤的份上现在不要了也可以。”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微h)
“嗯嗯嗯!”容裳忙不迭的点头。
岑子义笑了一声,声音里都带着邪气:“但是,箭在弦上却不让我发射出去,宝贝儿是不是要补偿我一下?”
“什什么补偿?”她呐呐的道,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现在不要了,我们晚上要好不好?”岑子义低声道。
容裳下意识的摇头:“不!”
“那不然就现在”他说着又将分身抵进一寸。
疼痛夹着快感袭来,容裳轻轻“啊”了一声,要张嘴,却再次被岑子义吻住,他的舌头探进去,卷住她的小舌头,吮吸挑逗。
她使劲儿的挣扎在他怀里却不过像是小猫在撒娇一般。
“宝贝儿,考虑得怎么样了?”他放开她的唇,却仍旧将她困在怀里问。
“不要岑子义现在不要”
“那就是答应晚上了?”他下身小幅度的动着,唇齿一边浅浅的撕咬她的锁骨一边含糊着问。
“嗯”容裳呜咽着点头。她的下身太过敏感娇嫩,浴室里被他要了好几次之后火辣辣的疼,上了药才稍好了些,现在没有多少水液的情况下被他强行闯入,随着他的摩擦,疼痛与快感一齐传出来,折磨得她要疯了。
初尝人事的小白兔落在花丛老手的岑子义手里,他太清楚如何让她理智尽失,随他处置。
“晚上我想怎样都可以吗?”她点了头,他还在追问。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她哭着同意。
岑子义低笑一声,突然用力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抽身站起。
“宝贝儿,别忘了你答应的哦!”岑子义笑得很温情,然而落在容裳眼里宛若魔鬼。r oμгoμщμっoгg
她低低的哼了一声,将头埋在胸前怎么也不愿抬起来,因为他咬在锁骨那一口的疼痛而清醒了理智,却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岑子义在容裳面前站了片刻,伸手将鸵鸟一样的小丫头抱起来放到床上去,拉过被子盖好,这才转身去了浴室。
整个过程,容裳一声也没有吭。
她气极了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那么轻易的屈服了?还答应他那么羞耻的条件!
他明明是在欺负她,她居然还动情了,想到从昨夜开始,自己一次次在他身下沉浮迷失、忘乎所以的情景,她便在被子里狠狠的咬住了唇。
年年月月都在看着他的资料,看着他做了什么,看着他表面温情实则内心冷血,难道还不明白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岑子义身边的女人换了多少?哪一个能和他长久一个月?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女人不过是生活中锦上添花的调味剂,他何尝付出过真心?
他的心早已经死了……所谓的温柔,不过是出于男人的绅士风度。就算是过两日他就会好好待她,也不过……是虚假的爱意罢了。
所以,容裳,你绝对不能有任何一分多余的奢求。
就当成在纽约的一场艳遇吧。
容裳双臂将自己抱着,渐渐陷入沉睡。从早晨醒来到现在,岑子义折腾了太久,她太疲倦了。
岑子义只在浴室待了几分钟便出来了,自渎的事情他从来不做,否则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容裳,毕竟就算不进入她的身体,他也有的是法子从她的身上得到高潮。
他只是去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觉得自己对容裳有些太上头了,超过了他对待女人的许多条底线。
时隔六年第一次用唇舌取悦对方,第一次失了理智接连的肏她还是灭不完火气……
然而才下了决心敛一下,出来时看见容裳已经蜷在被子里睡着了,只有小小的脑袋露出来,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极了,便又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在她的眉心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他并不是毫无自制力的男人,经历过那么多女人,环肥燕瘦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偏在容裳这里表现得像是个毛头小子。
有种想要认真恋爱一回的想法。莫不是心流浪久了,也会想要安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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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让人排斥呢……
岑子义再回来时已是黄昏,虽然忙碌了半天,他也没忘记家里还有个气力未恢复的容裳。念及她上午时对几种西餐都不大喜欢的样子,他特意开车绕了远路去超市买了新鲜的蔬菜回家,亲手做了饭菜。
所以容裳是被食物的香味诱惑醒的。中午她本来也没吃几口,就算睡着了,肚子还是空荡荡的。
良心说岑子义做菜的手艺还行,虽比不上专业的厨师,但家常菜的水准尚可,尤其是在这异国他乡,更显得多了几分亲切。
容裳便忍不住多吃了两碗,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了碗。
她想帮着拾碗筷,被他毫不犹豫的阻止了。
“别了,你身体还没恢复呢,好好休息吧。”岑子义说完,便将容裳连人带沙发一起搬到了窗边,“呐,睡了半天肯定迷糊得很,透透气吧。”
上午折腾我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过我身体没恢复呢?容裳腹诽了一句。
将手机从兜里拿出来看了看,她又揣了回去。
她下午的时候其实醒过来了一次,当时有想过让人来接她离开的,但是信息都写好以后,她又犹豫了。
她这样子让同僚们看见了,该怎么解释?如果大小姐知道了岑子义对她做的事,会不会起杀心?
岑子义这家伙是很讨厌了,可想到要让他死的话,她定然是忍不下心的……她甚至不愿他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何况她答应了他晚上……虽然他无耻,但的确是她亲口答应的,人不能言而无信……
而且向自己保护的对象求救最后还赔上了自己身子这种事情,真的好丢人,一点也不想传出去。
所以最后她又鸵鸟的删掉了信息。
还是等她身体恢复了再联系大家吧……
虽然继续留在这里肯定又要被岑子义欺负,可是第一次都给他了,更多的其实也无所谓了。
反正,被他占了身子以后,她虽然不可能选他做伴侣,却也不打算再找别的人了……
如果继续被他欺负两天的话,就当做几夜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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