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这是容裳的第一次。她的初夜,在她自己也意识不清的时候,被他强行夺走了。
他是唯一的,是她唯一的男人……只要这么一想,就恨不得继续将她压在身上狠狠第要到天亮。
只是看看已经昏迷的人儿,他暗自叹了口气,将裸身的容裳抱起来,带她到浴室里清洗。
至于此事如何处理,也只能等她明日醒来再随机应变了。但不论如何,不能让她将这一夜当成想要极力忘记的噩梦。
他喜欢容裳。
略过她将他塞进垃圾桶这个仇的话,她初见时呆萌软糯的性格,极为正点的古典东方美人的样貌,以及让人迷恋的身体和两人在床上难以言明的本能默契,每一样都让他觉得容裳仿佛是上天特意的赐予。
所谓一见钟情,大多不过见色起意,岑子义不是君子,所以用不着遮遮掩掩道貌岸然,他就是喜欢容裳的身体,喜欢她的美貌,喜欢她在床上的蚀骨诱惑,如果真能得到她,其余的庸脂俗粉全放弃又如何?
也许他分不清这种喜欢到底是对她的人还是对她的身体,但是内心里,他不希望她想起他来只有不好。
如果家里能有这样一个娇妻,男人连奋斗都能凭空多出五分冲劲。
岑子义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但是将容裳放进浴池里,为她清洗身体的过程中,他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插入到她温软诱人的体内,就在浴池里将她一次次占有,昏睡中的她,喜欢紧紧的抱着他,直到他再一次高潮后释放在她体内也不曾放开。
或许是被折腾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晨岑子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过快要十点钟,但容裳依旧在熟睡。
男人清晨醒来时总是欲望比较强烈的,何况怀里还抱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美人,他要是无动于衷,那才是有问题。
所以不过是他将胳膊从她的脖颈下抽出来这个动作,让她稍有不适的动了动身体,便点燃了他的欲火。
为了避她一下子醒来反应过激,他侧身抱着她,一只手慢慢揉弄着她胸前圆润的双峰,另一只手探到她光裸的下身去,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私密处,慢慢的动作,又一边轻轻搓揉她的阴唇和幽林间的那颗豆豆。
感觉到她的通道里慢慢的湿润并放松下来,他便又放入了一根手指,一边意图探索她体内的更深处,一边在她下体慢慢的扩张。
欲望复苏,容裳开始醒来,却又没有完全清醒,半梦半醒之间喃呢着抗拒。
毫不设防的容裳当然经不住这样的挑逗,身体很快便本能的动情了,呼吸开始凌乱,变成浅浅的喘息,下身也有清亮粘稠的液体流淌出来,落了岑子义满手。
他低笑一声,将手拿到眼前,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将那液体舔干净,喉咙里滚出一声满是情欲的低吼,翻身将容裳压在身下,毫不客气的闯入她的体内。
这一下突然的进入让容裳彻底从朦胧状态醒来,她懵懂的双眼看着他,小嘴微张。
“啊,不要,呀……”容裳只来的及惊叫一声,便只能将全部的声音哽在喉间,身体承接著岑子义暴雨般狂猛烈的侵袭。
岑子义没给她继续张口说话的机会,低头便封住了她所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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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一手紧扣着她的头,一手将她柔软的胸脯捏在手里肆意玩弄。
下身是一次快过一次、一下重过一下的侵犯,上身是他技巧十足的挑弄与舌吻,初经情事的容裳哪里应付得了这样的状况,片刻间便被他带入节奏,在他的征伐之下意乱情迷。
一番急促的进出之后,容裳突然闷哼了一声,下身猛然紧缩,达到了高潮的她急喘起来,推攘岑子义却显得无力。
“岑子义……停……停下!”
昨夜中了药半醉半醒,这是容裳第一次醒着被岑子义送上高潮,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恍然间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将要立刻死去一般。
然而岑子义才开了头,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身体中进进出出。
如利剑在窄紧的甬道中穿行,性器每一次破开媚肉,那被温暖的蜜穴层层包裹的快感都叫男人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容裳……放松……不要夹那么紧……”理智回归些许的间隙,他试着去安抚她。
她比他以为的更加干净纯洁,让他不忍心太过粗鲁暴虐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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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荡在欲望中,容裳双眼蒙蒙的看着岑子义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染湿了他的黑发再滴落。本就英俊的脸,在欲望与隐忍间徘徊时越发的挑逗人心,他的声音带着浸了情欲的沙哑,惑人心扉。
她鬼使神差的听从了他的话,尽量将高潮后紧绷的身子放软了些,由着他将她的腰肢掐在手里,一下一下,不算快却有力的撞进她身体深处,将她所剩不多的清明撞得粉碎。
敏感的身子碰上情欲的高手,容裳节节败退,身子潮红口不由心,叫着不要却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身迎合上岑子义的撞击,一边喘息伴随着尖叫。
当所有的感官都聚在一点时,容裳忍不住抓紧了岑子义的肩头哀叫:“岑子义!”
“我在呢!宝贝儿~”岑子义低声应了,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
容裳低头咬住了他的肩膀,身体在高潮中颤栗着,本就药性过后虚弱的她一时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竟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岑子义闷吼了一声,受到她突然紧缩的刺激险些蓬勃而出,却堪堪忍住。
他退了出去,抓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腰肢下面,将她的下半身微微腾空提了一点,用力地一闯到底。
下身的快感让容裳的意识再次头皮发麻,她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由着他在她身体里放肆闯荡。
从喘息到呻吟,身上的男人总能勾起她的欲望让她片刻不得冷静。
就在容裳被岑子义肏的呼吸困难,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岑子义终於一个用力的顶撞深埋在她体内,双臂紧抱著她一阵阵的颤动,饱受催残的小穴深处随之烫进一波波的热流。
良久之後,岑子义才不舍的抽出略微疲软的分身,左手掌心抚向容裳的臀部,那酥麻的感觉让的容裳惊叫了一声,惹来岑子义哧哧的低笑。
“人渣……”容裳嘟囔着,情欲还未褪去的她,骂人都带着鼻音,像是撒娇。
“嘛,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主动投怀送抱的。”岑子义轻笑着,右手手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打转。
容裳极端的不想理会这人,便闭了眼不说话。
他分明有别的办法帮她……说到底就是想睡她……只是她自己选择向他求救的,对这结果也早有预料,所以愤怒谈不上,只是到底有些不上不下的怨气。
他却对她的冷淡不依,将唇贴了上来。容裳想要避开,他便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未散的情欲撒娇:“裳儿,你主动吻我一次好不好……”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容裳撇开头去。
岑子义笑了笑,到底没有强求,站起身来掀开被子将容裳抱进怀里。
“你干嘛……”鼻音与略微沙哑的嗓音混杂,容裳的声音里实在分辨不出质问的意味,到像是一片羽毛,撩拨得人心头洋洋的。
岑子义艰难忍住自己渐渐上扬的欲望,放柔和了声音道:“带你去泡个澡,洗干净的话,会睡得舒服一点。”
容裳便不说话了,只是偏头埋进岑子义胸前。
越发可爱了。岑子义想道,抱起容裳去了浴室。
很明显岑子义高估了自己面对裸身的容裳时的自制力。
从卧室到浴室不过几步路,只因为容裳觉得姿势不舒服动了几下,便蹭起了他的火气。
“容裳,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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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我……”他将她压在浴室的镜面上,扶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不等她反对,迫不及待的吻了她的唇,再一次进入到她身体里。
因为才做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他进入得很顺畅,直接碾进她的花心里去。
“畜生……你……”瘫软无力的容裳骂了一声,抬手要打他,却被他捉住小手,放进嘴里,极为色情的,用舌头将她的手指一个个舔过。
然后他的舌头顺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舔过她的手臂,顺着她的白皙的手臂舔舐到她的腋下,调戏般的轻舔她的夹肢窝。
既痒又仿若触电的感觉让容裳无法形容自己是何等感受,但随着他的轻咬过她的锁骨,灵巧的舌头在她的胸前反复流连、一次又一次轻咬过她胸上的一点朱红后,她终于崩了理智的弦。
不就是做爱吗,谁怕谁啊!她心里自暴自弃的想着。
但是岑子义将她也挑动得欲火难耐的同时,坚挺的欲望却在进了她的身体之后便始终不动。
下身的体液大量的分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留下,动情了的容裳禁不住岑子义这样极尽挑逗却又不给满足的折磨,空虚得似乎要发疯,于是抬手捶打岑子义的肩头:“姓岑的,你要做就做,别……”
“叫子义……”岑子义轻咬了下容裳的耳朵,轻声道。
她遂咬了唇,默不作声。
他嘴角带起一抹笑来,分身猛然抵进她的最深处,听得她一声下意识的低叫,他既深入又急促的动了几下,而后突然间一下子抽离了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平放在浴台之上,上头的瓶瓶罐罐被扫落得到处都是。
“姓岑的,你……”
“乖,会很舒服的……”岑子义哄着她,双唇轻轻落下,缠绵的一个吻让人迷了心。
然后他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开,落在她的颈上、胸上,再落在她的小腹上。
容裳想要起身,但是瘫软无力的她哪里是岑子义的对手,他只用了一只手,便轻松的将她按在浴台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施为。roμгoμщμっo г g
而他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之后,便开始伸出舌头来舔舐。
想到自己的私密地带毫不遮掩的暴露在这人眼前,容裳羞耻得恨不得晕过去。
但她身体的反应却相反。
岑子义每舔舐一下,她的小腹都在下意识的缩,私密之处,早有清液流出。
岑子义拿手指勾了一缕出来,坏笑着放到容裳嘴边:“宝贝儿,明明很想要,为什么不承认呢?”
容裳恨恨的别过头去,岑子义轻笑一声,半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性器刚从里面享受过,将这液体舔进嘴里,再强硬的吻了她的唇,将这液体用舌头送进她嘴里,迫着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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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和老公(高h)
液体里混杂着她的体液和他不久前才留在她体内的液,有些淡淡的腥气但并不令人反胃,倒是让气氛暧昧又惹人癫狂。
然后,他将容裳的身体往下拉了拉,将她的下体恰好摆在浴台边缘,将头低下去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随着他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在她粉嫩柔软的阴唇之上,她的欲望一点一点攀上巅峰,偏偏得不到他的充实,于是越发的难受。
“岑子义,别……不要这样了……脏……你……嗯……”理智与身体本能背离,一边是身体本能的欲望,一边是自我的羞耻之心,容裳呻吟之间,嘟囔着想要阻止岑子义。
但她绵软的小手落在他的头上,连挠痒痒都不够。
岑子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做到这样的地步,除了初恋女友之外,他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做过,因为这在男女双方的情事上,往往代表着卑微与臣服。
以往的那些女人,当然没有一个值得他这样做的。
可对着容裳,他不由自主的便这样做了。
他想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留下他的气息。想要取悦她,让她也感受到这件事的快乐,而不是他单方面的发泄。
舌头灵巧的伸进她体内去,搅动了一圈又一圈,感受到她的甬道不由自主紧,岑子义抬头来看着容裳。
“宝贝儿,想要吗?”
“岑子义……”
岑子义的手探进她下体去,入到深处,正按在她的敏感点上。
“我!我……想……想要……”那一下的刺激,几乎让容裳眼泪掉出来,连着最后的理智和羞耻心也被抛到九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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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
“岑子义……求你了……不要,不要继续……我……”
“叫子义,说你想要我。”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轻柔又灵活的动作,让她觉得身体发痒,空虚到了极点。
“子义……子义……我想要……想要你……求你,不要在折磨……我……我……”
“叫老公。”岑子义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
原本顺从的她突然执拗的咬着唇,不说话。
他笑着,还留在她私密处的手指往里头探了探,连续两下,重重的落在她的敏感点上。
容裳受了刺激,没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眼里有泪珠子打转着,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岑子义觉得心软成一片了,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才勉强压下顺了她的想法,低声继续在她耳边诱哄:“乖,叫老公……叫了就给你……宝贝儿,叫一声,就一声……”
明明是他在诱哄她,可是他自己的声音也急切起来,连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老公……”被情欲折磨得丢了理智的容裳轻轻喃呢了一声,“老公……给我吧……求你……想要你……”
就这么轻得仿佛听不见的一声,岑子义所有的防线一齐丢盔弃甲。
他将她的腿分开了,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狠狠地闯入她的体内,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在她娇嫩敏感的身体内部,让她的惊叫声和呻吟声连绵不绝地交替响起。
容裳早已经被他磨得意识朦胧又迷糊,他诱哄着她叫老公,她便喃喃的在他耳边反复低叫着。
他被刺激得越发情绪高昂,深深浅浅的用力在她体内穿刺,连技巧也顾不得了,只想更用力的占有她。
如果,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小妻子的话,怎么想都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容裳早已迷失在欲望里,由着岑子义为所欲为的摆弄,咿咿呀呀的呻吟娇泣,她的声音本就软糯,染上情欲之后,更是让岑子义大受刺激。
两人的身体竟是天然的契合,仿佛彼此就是对方的春药,越是紧密相连,欲望就越是放大,没完没了没个头。
高潮过后,他将滚烫的液体尽数释放在她体内,却没有要从她下身抽离的意思,依旧灼热而坚硬的流连在她温暖的穴儿中。
他扶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她从浴台上起来,将她抵在浴室的镜面上,短而急促的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她的小穴本就紧致无比,这个动作更是将他的分身夹得紧紧的,以至于哪怕有两人混杂的体液润滑,每一下的进出仍需他使劲用力推进。
但越是这样,带来的快感便越是强烈。
容裳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了,只余下喘息,她随着他的动作在情欲里起起伏伏,美丽的小脸上神色迷离。
然而这样神色迷离的她,再度刺激了他的欲望。
眼看着她又一次高潮,岑子义强忍住释放的冲动,仍旧不愿放过她,又将她平放到浴台上,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到自己肩上,一进到底。
容裳尖叫出声,他这般的闯入已经触碰到了她最深处的花蕾,疼痛来得触不及防,让她眼泪掉下来一行,泪眼朦胧的哀求岑子义放过她。
“岑子义……子义……不要了……”
“岑……嗯……放过我吧……求你了……我不行了……”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岑子义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过她?
她的哀怜反而刺激了他的欲望。
“真的要放过你吗?”他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红樱桃被他的两指碾得傲然挺立,轻咬着她的耳垂问,声音宛如诱惑人堕入地狱的魔鬼,“真的不要了吗……”
他一次一次缓慢又坚定的抵达花蕾处,疼痛在快感到来后渐渐消散,到后面,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袭来,将她所剩不多的理智也全部淹没……
“不……不要……放过我……不要放过我……”
“叫老公……宝贝儿……叫老公用力一点,狠狠的要你……”
“老公……老公……用力要我呀……”
男人得逞后越发的放肆,将她从墙上肏到地上,从地上肏到浴池里,女子的娇吟与男子的喘息交织成情欲的乐章。
“岑子义,你这个魔鬼……”当他终于满足地抽离她的身体之后,容裳瘫软在浴池里,声音沙哑地骂他。
他就是魔鬼,只要一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便能轻易挑起身体中掩藏的所有渴望来,除非让他满意了,否则她根本无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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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1v1,H) 分卷阅读9
他用舌头将她送上高潮(h)
“要叫老公的……”岑子义轻笑着,同样赤身裸体在浴池里,拿了毛巾轻柔的为容裳清理身体。
容裳偏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知道她心里有气,岑子义也不在意容裳的态度,温柔的为她清理干净了身体,将她抱回到房间,先放到沙发上,然后将床上的床单等换了新的,才将容裳抱回床上去。
许是太累了,容裳钻进被窝里,眼一闭便有浓浓的睡意袭来,迷糊间她在被子里听到岑子义起身离开的脚步声,想着这家伙真是个吃完就跑的人渣,有些闷闷的难受。
但是只过了一会儿,岑子义又走了回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抱起。
她反抗了,但是小小的力气对他根本造不成威胁,被他顺利的抱起来放到床边坐着,将她的双腿分开成一个让她觉得异常羞耻的姿势。
“你干嘛……”容裳瑟缩了一下,她是有些害怕的。作为武者,岑子义的体力可想而知,关键是尺寸还不小,所以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让她有些害怕,早晨连续几次之后,她下身现在火辣辣的疼着。
她还活着一定是老祖宗保佑的原因,这个时候如果岑子义再来一次的话,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死掉的。
岑子义捧起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将一支药膏拿到眼前,有些抱歉道:“昨晚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有些粗暴了,本来已经上了药,但今天早晨又没控制住……总之,你下面受了些伤,抹点药的话,就不会那么疼了。”
“你……你把药放下,我自己来……”容裳嘟囔道,拼命想要闭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岑子义一手压得不能动弹。
情欲上头的时候也就罢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清醒的,让他那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私处,她简直羞耻得无地自容。
岑子义没有听她的话,兀自取了膏药来挤在指尖,然后轻轻的伸进她的身体里去,一点一点,在内里轻柔的涂抹。
许是身体太敏感了,即便他只是这样的动作,也让她下半身不由得紧缩了一下,将他的手紧紧夹住,有清亮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从小穴中流出来。
“宝贝儿,你再这样子的话,我会忍不住再疼爱你一次的……”岑子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抬眼满是笑意的看着容裳,手指竟然又作怪的往她敏感点按了两下。
“嗯!”容裳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随即羞愤无比,抓了枕头便砸在岑子义身上,“你出去!我自己来......你出去!”
“出去?......才不要呢......”岑子义笑声里带着愉悦,将枕头扔到一边,一想到眼前的女孩从头到尾都只属于他,他便觉得身心都被取悦了。
将手指抽出来,他低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一点一点将她流出来的爱液舔去,却还流连着不肯抬起头来。
“岑子义!......岑子义......你不要这样......嗯!......嗯......”
容裳挣扎着要后退要躲开,却被他紧紧的抓住双腿,她的手拍打在他的头上,像是剪掉了指甲的猫爪子一样轻飘飘的。
然后他的舌头伸进了她小穴中,舔吮着她的穴内,私密处的刺激让容裳流出更多的爱液,岑子义舔弄时发出“咕嘟”的水声。
“啊......岑子义......别......”
点点的痛带着更多的快感,容裳能清晰的感觉到岑子义的舌在她体内的每一个动作,他的长舌整个探入小穴并进出起来,唇齿轻摩着她粉色的阴唇和阴蒂,让她快感骤然间如浪潮般袭来,小腹紧缩,下意识的想要将双腿绞在一起。
岑子义两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舌头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小穴。他的头后仰着,舌头探入得更深,卷弄着她的更深处。
“啊!岑子义!......子义......嗯......”大约是心理上的刺激太过,容裳颤抖着竟短短一会儿便达到了高潮,流出的爱液却尽数被岑子义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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