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岑子义
一边吃饭一边做(高h)
“岑、岑子义!啊啊……你,你就不能好好吃饭么?嗯啊……轻!轻点啊啊……衣服都湿了……”容裳被他圈在怀里挣扎不得,只能言语控诉。
大拇指轻轻揉着她的穴口处,岑子义将唇含住她的耳垂吞吐着轻声道:“裳儿,你水真多……”
他的声音魅惑,加上动作的撩拨,容裳身子娇软,心里羞耻得不行,下身却不可抑制的流出更多的水液来。
“我饿了……啊哦……岑子义……先吃饭好不好……”自知挡不住岑子义的引诱,容裳可怜兮兮的道。
“宝贝儿,这样也可以吃的。”岑子义完全没有放弃亵玩她下身的意思,只是原本禁锢她身体的那只手松开来,端了牛奶递到容裳嘴边。
容裳别过头去,咬了咬舌尖强令自己清醒些,而后瞪着岑子义:“你别闹了!”
“好,不闹了。”岑子义轻笑一声,“喝了我就把手拿出来。”
容裳不信他会这么好心,但见他停下了手指的抽插,也还是松了口气,将岑子义递到耳边道牛奶喝了几口。
“够了。”容裳哼哼道。
岑子义轻笑一声,果然将手指从她的幽穴里退了出来。
然而不等她松了口气,他已然双手抱起她,然后按了下去。
男人清早穿着睡袍,分身不知何时放出来的,这一按,那粗长便趁机入侵了她体内。
“啊!疼啊……王八蛋!”她轻叫了一声,想要责骂,他却再度将唇凑上来,又是一个深吻。
一边吻,一便将手探进衬衣里,抓着她滑腻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容裳被他玩弄得全身粉红,分身被爱液浸泡后,快感渐渐取代了疼痛。
因为被他吻着,她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身子轻颤,下面的小嘴儿不由自主的吮吸着他。
察觉到她身体的接纳,岑子义便开始轻慢的向上顶撞起来。容裳心里是拒绝的,可身体却越发的不争气了,花穴竟被刺激得越发的湿润,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含着的肉根渐渐被吮得温热无比。
“啊哈……好痒……啊啊,再快些,子义……”
她的反应让男人得意无比,动作越发剧烈。
惦记着怀中人亲手做的饭菜,一番顶撞发泄之后,岑子义总算是强忍住了现在就要她个痛快的念头,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停了下来。
“裳儿,吃饭了。”离开容裳的唇之后,岑子义淡定的将碗筷递上来,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这样子怎么吃饭!
容裳愤愤不平,可岑子义分毫不让,反而轻轻向上顶撞了两下,惹得怀里的人儿嗯啊的叫出声来。
论脸皮,容裳哪里是对手,终于没和这脸皮特厚的家伙计较,咬牙接过碗筷淡定的吃饭。
一顿饭下来,容裳食不知味,岑子义这厮倒是胃口和身体都得了极大的满足,如果不是那对黑眼圈还在,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春风得意了。
更让容裳牙痒痒的是,如此两人亲密相交的情况下,这厮还面不改色,津津有味的吃了好几碗饭。
一边吃饭,他甚至还不时的单手控着她的身子轻抽慢插。
ps:这吃饭可津津有味了
舍不得你走(高h
情蛊(1v1,H) 分卷阅读29
)
好容易吃完了饭,他终于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却随即将她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再次狠狠的插到了最深处。
然后他站起身,就这么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抱着她回房间。
几乎是每走一步,粗大的性器便不由自主的在她体内前进和后退,容裳心中再不愿,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出来。
短短的几十米距离,她便泄了一回,黏腻的液体顺着岑子义的分身流下,滑落在地。
“呸!禽兽!”容裳低声唾骂着,羞得脸上滚烫。
“怪裳儿太诱人。”岑子义轻笑着将人放到沙发上,自己则是跪坐在她身前,贴着那泥泞的穴口儿挤了进去。
“哦哦!裳儿……好紧呢……可惜刚吃了饭,不能太过剧烈运动呀。”
语气间颇为遗憾。
容裳完全不知道这家伙遗憾什么,不能剧烈运动,可也没见他放过她。
分明已经欢爱了许多回,可她还是不大适应他的粗大,他一进去她只觉得又撑又胀,又酸又麻,又烫又热,理智早不知飞到何处去了,任由着他贴上来索吻。
经历过无数情事,岑子义存了心勾引,容裳哪里逃得掉。只是靠着吻和指尖的游走,她便很快在他身前放松下来,软成一往水,任他享用。
怨不得他时时刻刻都想要她,实在是她的身体简直是时间少有,外在美丽柔软,内部更是紧致得令人销魂蚀骨。
过往的那些年,他更多的是放纵,其实算不算纵欲,否则也不会一星期才寻欢一次。
然而他身经百战,却在尝到她的滋味后昏了头。她甬道中的紧致,让他每次进入都舒服得无法形容,宛如千百张小嘴儿吮吸着他的分身。
偏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们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他怎么甘心?
他不会放过她的……缓缓抽动分身,岑子义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
她被他轻轻按着靠在沙发上,脆弱的幽谷一次次被布满狰狞青筋的胞涨缓缓推进,一回进的比一回更深。
偏他又很温柔,轻柔的进出间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落在湖水中的叶子。有风吹动了水面,便将她一起裹挟着在水中飘飘荡荡,躲不开、逃不掉,只能随波逐流。
他温柔起来,同样让人难以招架。
欲到深处,容裳忍不住一口咬在岑子义的肩头,待得身子舒缓过来之后才慢慢放开。
岑子义摸了摸自己肩上那一排交错的牙印,全是容裳高潮时留下的杰作,不由笑道:“裳儿,你再咬几个,我这肩膀可能就废在你手里了。”
“是你……是你先……总之,不能怪我……”容裳红着脸。
“当然不怪,这是快乐的痛。”岑子义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按在怀里,下身还在一下一下的轻轻顶着,“裳儿,舍不得你走。”
容裳没有回答,却又因为他的轻抽慢送露出几分略带享受的迷离神色。
“唔……好舒服……用点力啊……”
岑子义也没有非逼着要什么答案,只是抱着怀中人儿半晌,突然浅而急促的抽送了数十下,用力抵近深处,将余下的灼热液体灌入她的身体中。
ps:没珍珠,没动力
因情而动(h)
然后他低声道:“裳儿,好困啊……如果,如果没事的话,可不可以陪我睡会儿?”
熬了一夜,又放纵一场,他其实也是困得不行了。
容裳看着男人期待的模样,点头应了。
于是岑子义这一觉睡得格外安心,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怀里空空如也让他慌了神。
“裳儿!裳儿!裳儿……”衣服也不穿的爬起来唤着容裳的名字到处寻找。
结果却发现她在厨房忙碌,反被她不轻不重的取笑了一句。
岑子义却不在意她的取笑,拉她在怀里来了个又深又重的吻,才将人放开。
“我怕一觉醒来,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他确实有些阴影,第一次见面,他回去养个伤她就不见了。
第二次见面,他第二天去找她就不见了人。
这一次好不容易将人遇见,怎能让她轻易离开?
他不怕等她,怕的是她将这几日的时光当成一场艳遇,转身离开便再不回头,甚至为了不再想起而从此可以避开。
容裳不傻,从她前日说要离开,他就总是患得患失,恨不得一秒不停的将她圈在怀中。
可她不确定这份喜欢到底有多少是因为情蛊的影响。
“
情蛊(1v1,H) 分卷阅读30
刚得了消息,我住的地方暂时被人盯上了,因为昨晚的高烧,我功力到现在只恢复了一半,应付起来有些麻烦,可能会换一个住处。”容裳轻声道,“这住处在郊区,路途有些远,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晚些能不能送我回去。”
意外之喜,岑子义当然不介意,或者说乐意之至,当即将容裳打横抱起就回了房间。
“岑子义!你干什么!”
“干你!”
“你……你……可是……火上炖着汤呢……”
“你都设了自动,可坏不了。”
“可……”
他将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轻轻俯身压下来,如对待珍宝一般的捧起她的脸,轻声道:“裳儿难道是不愿意的吗?”
“我……”容裳垂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都不去上班吗?”
“班早晚要上的,可不是现在。”他的手往下流连,沿途点火,“裳儿,从第一次见你,到如今……果然还是裳儿身上最好闻了……三年了,不论是哪家企业,放我个年假陪着你,都不过分吧……裳儿都要走了,就让我再放肆两回可好……”
容裳咬了唇,偏过头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你从来不会为了……为了这种事怠慢工作……”
从八年前失去了东方泠泠,岑子义就像是被人抽走了感情这个本能,除了对陈彦澈唯命是从之外,表面的温柔下骨子里都是凉的。夜场寻欢,他从来没有这样纠缠过一个人,他从来不会为了女人推诿掉手中的工作。
可是从昨日到今日,他为了她,已经接连两日没去上班了。
“纯粹的欲望,和因情而动又怎能一样?”岑子义轻轻吻着她的脸,手探入她的裙下,抚摸着她娇嫩的花瓣,“裳儿,任何一个男人,面对心之所爱,尤其是如我这般,盼了许久终于得到,都是难以自控的。何况你那么美……我等了那么久……你……你说,我要怎样才能忍得住……”
在她的身体里、心里都烙印下他的印记
“嗯……你……你才和我相处多久,就说什么心之所爱!”容裳微微喘息着,轻哼了一声。
“如果相处得久了才叫爱情的话,那当年学校里的同桌,宿舍里的兄弟,岂不是都该成双成对?”岑子义挑眉。
容裳无言以对。
明明知道这家伙在诡辩,可就是觉得好有道理。
岑子义便没再给容裳嘀咕的机会,低下头去堵住了她娇柔的红唇,大舌与柔软的小舌挑逗嬉戏,手间轻解,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
自古便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何况他这是初得,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让他迷恋发狂,自然恨不得日日夜夜将她留在身边、拥在怀中。
且正如他所说,这一切都是容裳愿意的。第一次确实是他趁人之危,可他还没畜生到此后次次威逼强要的地步。只是容裳那矜持的性子,不反对便是答应了,真要等她主动,他怕是这辈子都追不到手。
由来情和欲二字便不分离,只要她不反对,便足以让他去全力进攻。
情场和商场像得很,主动结交才有益,往往主动进攻的一方更能抱得美人归,志得意满。那些看似满腹情深,却只会默默守护,连说一句做一事都不敢的,又有几人最后是和和美美的?
容裳不反感他的触碰,甚至对他还有些许的好感,对岑子义来说就足够了。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反正她心中又没有旁人,他当然要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在她的身体里、心里都烙印下他的印记,让她将他铭记在心。
至于工作,呵呵,老大每年总有那么几天将自己关在屋里拼命抽烟,神情死寂比当初死了娘还渗人,他说过什么了?
“岑子义……啊……轻点,轻……被你弄坏了……”他还没真正进去,只是手指在穴中扩张,就已经将她玩弄得淫水横流。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下身却越发空虚。
她稍稍低头,便能看见他垂在她身体上方的性器……又粗又大的家伙狰狞着,似乎等待已久……
想着它插进来的滋味……容裳不由得伸手去握住。
“子义……”
“裳儿想要了?”岑子义轻笑着问。
“想……”欲望的焚烧让她放下的矜持,“岑子义……痒……你进来吧……”
她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格外的娇媚,媚眼如丝,脸颊潮红,岑子义咽了咽口水,抽出了在穴中作怪的手指。
“呜呜……啊……胀……”她还没来得及抱怨骤然的空虚,他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肩上,狰狞的欲望狠狠闯入她体内,破开蹭蹭褶皱的媚肉抵达深处。
“
情蛊(1v1,H) RouRouWu.Org 分卷阅读31
爽吧,大不大?”岑子义慢慢的抽送,轻轻吻着容裳的下巴。
她还在他骤然入侵带来的剧烈快感里回味,听了他的话清明了几分,自然不肯如他意的。
“是……是你强要了我的……我又……又没试过别的男人,哪里知道你大不大?”
“是吗?这是裳儿的真心话?”男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危险的征兆。
“当然!”容裳嘴硬,“到底大不大,等我日后多试几个再回答你……啊啊啊啊——”
记住只有我可以肏你(高h)
少女赌气的话结束在男人猛烈的抽插里。
“哪里需要这么麻烦?我现在就能让裳儿知道大不大……”岑子义语气温柔得出水,相应的却是狂猛的占有。
一双大手紧紧箍着容裳道腰,腰下一点没有留余力的飞速撞击。
“啊……呀……别……啊……蓝……啊……义……”他进攻一次比一次狠,容裳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狂风暴雨,连话也说不全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尖叫。
岑子义一次又一次整根抽出,再极快又极重的插入,顶撞着容裳的身子如风浪中的小船颠簸不停。
容裳本就是才破处没几日的身子,敏感且不说,心理上对快感的承受也缺乏经验,这是她第一次被这般凶狠强硬的对待。roμгo μщμっoгg
他巨大滚烫的性器一次次闯入宫口,每每重重的闯入又快速的退出,性器与肉壁强力又快速的摩擦,只是数十下,容裳已经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隐隐有金星浮动。
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猛的一缩,紧紧的夹住冲进深入的性器绞著挤压缩起来。
“哦,裳儿!啊啊……裳儿,好爽……”岑子义叹息着。
她高潮时阴道夹的紧而有力,一下一下像是要榨干他的汁液。深处涌出的热流,冲著性器顶端兜头淋下,让他差点就把持不住的喷射出来了。
咬牙顶住缴械投降的冲动,岑子义低吼了一声,在极致的享受里再次摆动腰部,双手将容裳道臀部提高几分,困难的抽出再用力的挤进去。甬道的紧致让他的进攻变得缓慢,但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气沉丹田,岑子义用了全力狠命的抽插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放开力气对她。
还想试试别人的?
门儿都没有!他要她一涉及做爱这件事,想起的永远只有他岑子义一个人!
“啊……别……不……要……啊……哼嗯……唔……”容裳早已在接连不断的快感里瘫软了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承受着岑子义一次又一次深深的刺入。
她觉得自己要死在岑子义的胯下了……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交合的那处……好大啊,这已经是极限了吧……如果再大的话她怕是就被插坏了……
岑子义粗重的喘息着,注意着容裳神色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就是这样,裳儿,记住我是怎么肏你的,记住只有我可以肏你……
“裳儿,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怀孕了,你会将这个孩子留下吗?”攀至巅峰,他咬在她耳边喘息问。
“才……才不会给你生孩子呢!你就是个混蛋……你想得美……”
“呵……宝贝儿就喜欢口是心非,可是有惩罚的……”
“你……嗯!混蛋……”
岑子义才不信容裳的口是心非,她多心软啊,真要怀孕了,怎么可能舍得去伤害孩子?
三天来他们有过那么多次,一开始也是她自己拒绝吃药的,算算时间,现在她想后悔都晚了;算算次数,几天之内让她怀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他岑子义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又下作的小人,他心动了,就想拉她一起。
你说,老公的到底大不大?(高h)
暗恋?他才不干这事儿!他要她从骨子里知晓他喜欢她,心悦她,想要她。
八年前他错过了泠泠,八年后他绝不会再错过容裳。外头春光正好,正是多享受几次的时候。容裳那么美,他得寸进尺怎么了?
在余韵中软软地趴在岑子义怀中的容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岑子义翻身换了个姿势,再次触及深谷。
她惊叫了一声,口中例行反抗,身体却没有了抗拒的意思,无声的纵容岑子义为所欲为。腹下的小穴一阵阵的紧缩,将岑子义的性器往外挤压,却又阻止着它抽离。透明的液体涌出,顺着两人的腿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岑子义带着满意的笑,猛烈的挺腰,滚烫的分身肆虐着容裳夹紧的小穴。
他低头贴着容裳道脖颈啃吮,在她耳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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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道:“宝贝儿,你说,老公的到底大不大?”
容裳早被他折腾得意识迷离,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听闻他的问话,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只将下意识的想法说出来。
“老公太大了……呜呜,受不了……要死了……”
“还想不想试别人的?”
“不,才不要……这辈子,只有一个人……”容裳喃喃的低语。
只可惜,岑子义没有听懂她真正的意思,只以为这是她被欲望掌控时的胡言乱语。
在岑子义的凶猛戳刺下,容裳的小穴越吸越紧。
快受不住时,岑子义一下拔出性器,将容裳的身子翻过来压在身下,用手端著已涨成青紫色、青筋狰狞盘节的巨大顶的整顶入那小小的洞里。
承受不住的容裳再次被送上高潮,小穴夹紧,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低吼一声,岑子义狠猛干了数十下,直插的容裳尖叫一声猛的抱住他,咬上他的肩头,才猛的一下顶住洞里的那张小嘴里,後臀一阵颤抖,滚烫得液体有力的狂喷而出,过多的快感,直逼的容裳双眼含雾,口中直呜呜的哼鸣。
射完后,岑子义抱着容裳翻身,将她放在身上,这才疏了口气。
他竟一次次在欲望里失控了。
看着身上还没有缓过来的人儿,岑子义暗暗庆幸,好在她是有武功底子的,不然他今日这样的失控,怕是要她受伤不轻。
“岑子义……你弄疼我了……”许久,容裳轻轻的道。
她有些委屈,但又并不理直气壮。
实在是他那样狂猛的时候,她也在享受着的……
岑子义却是一惊。
容裳看着软软的,却不是随意抱怨的人,前面两日有些破皮的情况她都没说,她此时说疼……那必然伤得不轻。
他忙翻身让她躺在床上,起身为她查看。 ro μ гoμщμっoгg
红肿的小穴这么久了也没合上,白浊的液体还在往外流,而在这些液体中,隐隐有些血丝格外的刺目。
抬头看向咬着唇不说话的容裳,岑子义心中一阵自责,也不多说什么,忙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去。
待清洗干净之后查看,岑子义发现容裳小穴里果然有几处破皮厉害,隐隐往外浸血。
这让岑子义心疼不已:“裳儿……对不起,我……”
“我就是赌气,没真要去试别人的……”容裳轻声说着,偏过头去。
ps:最近没人追了?
去她家
岑子义当然知道这些,她如果是那样随意的人,就不会一直还是处子身。
是他嫉妒,想到她要离开,想到她不爱他,就想要拼命在她身体里留下烙印。
“对不起。”岑子义只能轻声道。
他不后悔占有她,只是以后他会更小心些。
晚餐岑子义吃得相当愉快。他在国外待了许多年了,以至于早已习惯了这边的饮食习惯,但这不代表他排斥国内的食物。容裳的手艺很好,炒的菜就不说了,煲的汤香浓不腻,挑不出半分毛病来。
“都怪你……要不是,要不是你耽误我,我亲自看着的话,火候还能抓得更准一些的……”容裳不满的控诉,恨不能拿个布娃娃写上岑子义的生辰八字,狠狠地扎上几针解恨。
炉火上的自动设置是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做旁的事忘记了,当然不是最准确的时间。也不是为了给岑子义这家伙偷腥用的……
“怪我做什么,我表现那么好,裳儿明明也很享受……对,都是我的错,太没节制了……”岑子义不要脸的说着,见容裳变了脸色,都没犹豫就转了口风,“我觉得裳儿做得已经很好,一次就做到最好的话,以后岂不是没有了上升的空间?”
怎么说这厮都有狡辩的理由。
容裳白了岑子义一眼,没多说话。本想离开之前给他好好的做一桌菜的,他自己给破坏了,还想下次?美得他!
晚餐过后,岑子义开车送容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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